[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12部分阅读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 作者:肉书屋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12部分阅读

    哥那里。一想到四阿哥身边那个美若天仙的佟侧福晋,甄贾氏就有些发愁。可是甄三姑娘一向自负,就那样大喇喇地闯进了大明寺,最后……被训斥了一顿,被遣送回家后,连她太太也被四阿哥训斥了。如今甄三小姐在江南的名声全毁,没有人敢再娶甄家女子。

    另一位二房的甄五姑娘更惨。人家好不容易跟着老太太去了织造局,“偶遇”了八阿哥,还什么都没做呢,八福晋一鞭子就挥过来了。甄五姑娘那张如花似玉,白白嫩嫩的脸就这么被毁了。这还不算,八福晋说她冒充了甄家小姐,败坏甄家名声,送回来让甄家人处置。甄家二太太一见到被毁了容的女儿,就大哭了起来。而甄家人却是愁坏了,这明明是自家女儿吧,八福晋却硬说是瘦马,如果承认的话,那也就承认了甄家家风不好;如果不承认的话,那到底是留着甄家血的女儿。

    这可怎么办才好?

    甄家人发愁,甄老太太那是发怒。她把甄家所有的人都叫到她那里,劈头盖脸地将拐杖扔到了甄大老爷的头上,又将茶盏砸到了甄贾氏的狡辩,边哭边道:“我说什么了?我说别别忘了你们爹的教训,别将家里好好的女孩儿送到那虎狼之地。可你们听了吗?啊?听了吗!外面的事儿老太婆管不了,内院里,当着我老太婆的脸,你们居然也敢阳奉阴违?好好的姑娘都被你们教成什么样了?我想去了就算了,可我没脸见你们爹啊!”

    甄家一行人立刻下跪,认错的认错,安慰的安慰。等甄老太太好不容易哭累了,安静下来了,甄大老爷便试探着问:“这接下来的事儿该如何是好?母亲是不是去像万岁爷求个恩典?”

    甄老太太差点又被他气晕过去,怒道:“你当万岁真不知道这事儿?啊?你真当你自己有多大本事?万岁如今还让甄家接驾,不过是给老婆子面子!等我去见你们爹后,甄家可怎么办?若是闹到万岁爷面前,那甄家才真的失去了圣心!”

    “那……那可如何是好?”甄贾氏慌了。

    “如何是好!如何是好!”甄老太太愤愤道,“只能受着!八福晋代表着整个郭络罗氏,就四阿哥身边的佟侧福晋,娘家虽是佟家分家,可她是明明白白的佟家嫡女,八福晋的嫡亲表妹。别说人家父亲是三品高官,正有希望升上二品,光人家在宫里的姨母宜妃娘娘,就够我们家喝一壶的了!你们听着,今儿晚上八福晋和佟侧福晋召见你们,不管怎么样都得受着,不许反驳一句,明白了吗!”

    且不说甄家那边如何兵荒马乱,八福晋是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训甄家人了。齐布琛也乐得看热闹兼报仇。

    快到晚上的时候,其他阿哥的侧福晋和格格,不知怎的就知道了这件事,个个兴致勃勃地想要参与。要知道,被送女人的,可不只太子,四阿哥和八阿哥。

    想想也是,在府里时要和一大帮子女人抢一个男人。好不容易可以松快了松快了,外面又来个女人和她争宠。这一群女人,不怨才怪。

    用完晚膳后,四阿哥突然对齐布琛道:“爷送你的那块玉佩,是皇阿玛送给皇额娘,后来皇额娘又赏给了我的。那是御赐物品。”意思就是,见到那块玉佩如见到皇帝,甄家人都要下跪的。

    齐布琛倒是没有想到那块玉佩来头那么大。听四阿哥那样说,她便犹豫着问道:“这……妾身没想到这玉佩这么珍贵,要不,爷把它收回去吧。”

    四阿哥黑沉沉的黑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后慢悠悠地喝了口茶,起身走了。

    齐布琛瞪着他离去的背影,腹诽了几句,然后让人收拾了一番。挥退了下人后,去卧室进了空间,从妆奁盒中拿出那个装着玉佩的荷包。

    她笑了一下,四阿哥虽然看上去冷面,心却很细。其实对付甄家的人,根本就用不上玉佩。

    出了空间后,她特意换了一件银红色的旗袍,小两把头上戴了套珍珠头面,手上戴了一对四阿哥送地有一缕胭脂红的羊脂白玉手镯。这样一打扮,她整个人看上去更是满身清华,贵气天成。

    刚整理好自己没多久,八福晋来找她了。八福晋见了她,便笑着调侃道:“今日看上去,倒与往日不同。瞧着富贵了许多,是个压得住场面的。”

    齐布琛抿唇一笑,道:“什么场合用什么装扮。平日里我在四阿哥跟前,又不是要随着他出门,穿得那么珠光宝气干什么?”

    八福晋若有所思,对着她扬了扬手,道:“咱们快去吧,小三嫂她们可等了有一会儿。”

    等两人到达织造局的会客室时,其余阿哥的侧福晋和格格果然都到了。八福晋在上首坐下,其余人依着各位阿哥的年长顺序依次在下首坐好。

    齐布琛出门的时候,还带了那两只猫型老虎。耿根舒适地躺在齐布琛怀里,眯着眼睛都快睡着了。巴图鲁抢不到齐布琛怀里的位置,急得直在她脚下打转。

    齐布琛看着它转得眼晕,便伸出一只手按住它,道:“好了巴图鲁,乖乖坐好。”

    八福晋看得有趣,便道:“齐布琛,你让巴图鲁来我这儿吧。”

    齐布琛笑着摇了摇头:“我还真没这个本事,你若是想抱它,得它自己同意才行。”

    八福晋不信道:“我还不信了。”她起身,走到齐布琛身边,半蹲□子对着巴图鲁拍了拍手,“来,巴图鲁,过来,我来抱抱你。”

    巴图鲁看了她一眼,然后……飞了个鄙视的眼神过去,欢乐地蹭着齐布琛的脚撒娇。

    其余侧福晋忍俊不禁,都捂着帕子笑。

    八福晋气馁地想要戳戳巴图鲁的头,哪知道巴图鲁立刻弓起了身子,喉咙中发出了低吼的声音,警告地看着她。她愣了一下,然后缩回自己的手,惊奇道:“齐布琛,你这两只猫,果然是不一样的。”

    齐布琛警告地拍了拍巴图鲁的脑袋,巴图鲁立刻垂头丧气地趴在了地上,看得八福晋大笑不已。

    齐布琛笑道:“巴图鲁最贪财,你不妨拿珠宝诱惑一下。”

    八福晋双眼一亮,立刻褪下了手里的翡翠串子,放到巴图鲁面前逗着它:“你若是让我抱抱,这串子就归你,如何?”

    巴图鲁扫了她一眼,然后叼起那串翡翠串子,屁颠屁颠地蹭到齐布琛身边,将串子交给她。

    其他人又忍不住大笑起来。

    八福晋也忍俊不禁,道:“好哇,齐布琛,你居然联合你的宠物来骗财,看我今儿收不收拾你。”说罢,就朝齐布琛伸出手去。

    齐布琛忙笑着挡住她,道:“你看看它现在还让不让你抱?”

    八福晋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然后又朝巴图鲁拍了拍手。巴图鲁不甘不愿地走向八福晋,被她抱住的时候眼睛都是往上看的,一副“老子就勉勉强强给你抱抱”的表情,把八福晋喜得不行。

    一行人玩得热闹,仿佛完全不知道外面还有甄家女眷等着的事儿。

    五阿哥的侧福晋笑着瞥了眼门外。虽然是四月,可一到了晚上,还是冷得很过呢。

    守门的小太监第三次来报甄家女眷在外面守着的时候,八福晋有些意兴阑珊了:“我现在又不想见那帮子没皮没脸的了,咱们自己玩自己的,让她们在外面等着吧。”

    三阿哥的侧福晋捂着嘴笑:“这是个好主意。她们是什么身份,哪里值得各位去见她们了,让她们在外面等着好了,没得让她们扰了兴致。”

    齐布琛逗着耿根,调侃道:“那你们今天的衣服,可算都白穿了?”

    九阿哥的一个格格道:“就是自己穿着好玩,也不给她们看!早就是被富贵迷得名声都不要了的,见了咱们穿着的,心还指不定更大呢。”

    一群人就这样玩闹起来。八福晋甚至带头,分了几桌玩叶子戏。至于甄家的人,已经被她们默契地忘在门外吹冷风了。

    玩到半夜,八福晋等人才尽兴。离开前,她们让小太监打发她们离开,顺便带了句八福晋的话给她们:“带扬州瘦马回家做侍妾,爷们都丢不起这个人。劳烦甄家的太太们,若家里有让丈夫尽兴的瘦马,就好好收好了,别让她们出来晃荡,丢整个甄家的脸。”

    这番明嘲暗讽的话,气得甄家的女人们个个咬牙切齿。在那些福晋侧福晋眼里,扬州瘦马这词,成了她们甄家女儿的代名词!

    被冷风吹了半夜的甄家女眷们回去后,全部都大病了一场。

    第二日,康熙帝就从江南织造局搬回了江南行馆,以示对甄家的不满。甄家被打了脸面,全部都缩起了尾巴,不敢再嚣张行事。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来得及的话,四点还有一章。如果四点还没更,大家就不用等了。

    拉开序幕

    甄家这件事儿,就像是被看笑话一样过去了。

    在扬州的这段时间,齐布琛又得到了一个消息。林如海之妻贾氏,怀了一个半月的身孕。林媛传信问她,要不要让贾氏的孩子流掉。

    齐布琛思索了一会儿,决定除了保住林如海妾室的孩子以外,他后院的其他事情,一概不问。她会耍手段,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她不会主动去害别人,但是别人也别想伤害她。

    三日后,康熙就起驾回了京城,没有再去杭州。

    而经过这一次南巡,齐布琛和四阿哥之间更是比往常亲密默契了许多。四阿哥对齐布琛,除了以前的感激,喜爱之外,更是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而齐布琛刚回到京城,就接到佟家传来的消息,林氏有孕。齐布琛大喜,回报了四阿哥和那拉氏后,赏了许多东西回佟家。

    回府第二天,四贝勒府又发生了一件大事。

    钮钴禄氏格格身体微恙,四阿哥大发雷霆,杖毙了她身边伺候不经心的嬷嬷和大丫鬟。其他丫鬟杖责三十,也被赶出了钮钴禄氏的院子,交由福晋处理。之后,他在钮钴禄氏的院子里全部放上了自己的人,并免了她对那拉氏的每日的请安,只让她好好留在院子里休息。他在南巡途中带回来的礼物,也如流水般被送进了钮钴禄氏的院子,除了福晋外,其他人都只得到很少的一点。

    那拉氏听着四阿哥的安排,脸都快笑僵了,心里直将钮钴禄氏骂得狗血淋头。李氏更是愤怒地恨不得撕了钮钴禄氏。

    齐布琛之前还以为钮钴禄氏是真的生病了,但是当她某此在四阿哥的陪同下去看了钮钴禄氏后,沉默了。

    钮钴禄氏是真的病了,但她的病是人为的。四阿哥每日送大补的药给她,可她的病偏偏是不能大补的。她的房间里,放了许多彩釉的瓷器,每日点的檀香似乎也有些问题。这分明是四阿哥有意在拖垮她的身子。

    再加上,现在她身边全是四阿哥的人,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每日每日精神恍惚,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

    钮钴禄氏不是笨蛋。她自然是明白了四阿哥要慢慢磨死她的用意。每当她精神好一点的时候,都会在院子里尖叫,发怒,要求见四阿哥。可是四阿哥牌在她身边的,都是些会点手脚功夫的粗使嬷嬷,她哪里是她们的对手。

    她就像是一头困兽,明知道自己要死了,却想不到救自己的方法。

    钮钴禄氏一直想不明白,明明四阿哥那么宠她——几乎独冠后院的侍寝次数(尽管盖着棉被纯聊天的次数非常多),流水般地赏赐——为什么现在又要这样对她?

    在四阿哥带着齐布琛去看她的那次,她是清醒的,所以向抓着救命稻草般问他。

    四阿哥冷哼一声,道:“你心太大,心机又深,刚进府没多久,就能拉住福晋扶持你了。还没接管府里事务,你就能够收买福晋的人,往侧福晋的院子里放人了。更让人无法容忍的是,你居然在南巡途中,对齐布琛下药!爷倒是好奇你怎么有那么大的本事,没想到,爷身边的侍卫,都能被你给拿捏了!钮钴禄家给你的银子和情报,倒是不少啊!若是留你这样的毒妇在府中,爷的子嗣,迟早都死在你的手里!”

    钮钴禄氏脸色发白,跪在地上磕得额头上直流血:“爷,婢妾错了!求爷饶了婢妾吧!婢妾是因为太嫉妒佟侧福晋能够和爷一起出门,婢妾知错了。求爷饶婢妾一命吧。”

    四阿哥的眼神冷漠到了极点:“晚了,原本爷想着,你若是一生无子……”留着做做靶子,给额娘传传爷后院里的情况也好的,“可惜……”现在觉得,留你在府里,就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钮钴禄氏想起了四阿哥每次都要赏的蜂皇浆,脸色一片灰败。她凄厉地尖叫:“您不能这样做!婢妾是德妃娘娘亲自赏赐给爷的,您不能这么做!爷,婢妾死了,会影响您和德妃娘娘的母子情分!求您看在娘娘的面子上,饶了婢妾吧!”

    四阿哥冷冷道:“谁说那你死了?你不是病了,正在好好养着吗?”额娘虽然可能想从钮钴禄氏嘴里了解到他后院的情况,但绝对没有想过要拿着她对付自己后院的女人!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拉着齐布琛就走,对身后传来的越发凄厉的惨叫声无动于衷。

    齐布琛的心跳得非常快。她只能捏着手绢捂住自己的心,才能让自己感觉稍微冷静一点下来。

    目睹这一切之后,她不寒而栗。

    四阿哥实在是太狠,居然在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她的孩子。他还做出那么宠爱她的样子,将她高高捧起,让她失去了应有的警惕和隐忍,和李氏针锋相对。

    虽说她落得这样的下场,是因为她要害自己,自作自受。可从一开始就打算将她捧杀的四阿哥,让她从心底里感到害怕。

    四阿哥拉着齐布琛回了繁景院,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

    齐布琛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这个冷漠的男人了,只是下意识地顺从着他。

    四阿哥抱着她,低声道:“齐布琛……你不用害怕,她是经不住诱惑,才会变成那样。我永远不会那么对你。”

    齐布琛抓着他衣服的手微微颤了颤。她将脸埋在他怀里,问道:“您是什么时候决定那么做的?”

    四阿哥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在选秀那次,看到她陷害庶姐,又得知额娘想要将她指给我之后。那一次,你也应该看到了的。”他是想去看她,没想到却看到了钮钴禄氏的那一面。

    “您……”

    “齐布琛!”四阿哥有些恼怒,扶起她道,“你要明白,钮钴禄氏是咎由自取!你不一样!你是我从阿玛那里求来的,你是我的女人,以后会是我孩子的额娘,不一样的,你明白吗?”

    齐布琛抓着四阿哥的衣服,点了点头,坚定道:“我相信爷。”

    四阿哥拥着她坐在床上,开始吻她。细细密密地吻,落在她的脸上。然后,她的衣衫全部被褪去,长发被放下。

    四阿哥的动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用力,似乎要将所有的情绪,在那强大的撞击力量上爆发出来。

    而齐布琛,终于因为钮钴禄氏那件事,在心底对四阿哥有了一分惧怕,因而,也在以后的行事中,越发小心谨慎。

    第二日,德妃听闻钮钴禄氏身体抱恙,无法再伺候四阿哥,又赏了两名侍妾,刘氏和喜塔拉氏。

    那拉氏将刘氏安排在宋氏的院子,将喜塔腊氏安排在耿氏的院子。

    日子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齐布琛每日在繁景院绣绣花,写写字,看看书,偶尔修剪一下花草,日子过得也算是无比惬意。

    康熙四十四年八月,武氏最后还是没有保住那个已经六个月的孩子,流掉了一个成形的男婴,并因此伤了身子,几年内都不会再有孩子。

    白苏将这件事讲给齐布琛听地时候,齐布琛摇了摇头,道:“当初给她创造了那样的条件,她还保不住自己的孩子。孩子能不能生下来,能不能健康地养活,全要看他额娘的本事。武氏……这怨不得别人。”

    康熙四十四年九月,林如海之妾室徐氏生下庶长子林墨玉。

    康熙四十四年十月,佟家雅尔德宏在南方叛乱中立下大功,成为大清朝最年轻有为的武将。与此同时,礼郡王世子迎璋在西北拿下小股西藏反叛势力,康熙大喜。

    康熙四十五年三月,佟家雅尔德宏嫡长子佟家古尼音布出生。

    康熙四十五年八月,佟家雅尔德宏生擒南方叛乱首领,押解回京,被封为二等奉国将军,擢升为正三品骁骑参领。

    康熙四十五年九月,佟家达哈苏进退有度,忠贞执事,擢升为从二品山西巡抚。

    至此,佟氏分支在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时候,满府皆为重臣。

    时间很快到了康熙四十六年,九龙夺嫡的序幕拉开,后院也愈发不平静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姑凉们,乃们看在我如此拼命更新的份上,多留言啊,这前后留言数目的差距,让我如何接受哇……嘤嘤嘤嘤嘤……

    另外,明日不在家,不更新

    宫中侍疾

    康熙四十六年,新一届的大选又开始了。四贝勒府里的女人都开始动作起来,时刻注意着今年的秀女。那拉氏更是见天的往德妃那里跑。

    最不将那些事情放在心上的,就是齐布琛和四阿哥了。

    对齐布琛来说,她在府里的位分,除了那拉氏以外是最高的,再加上佟家这两年的崛起,娘家势力高涨,她在府里的地位也跟着水涨船高。她的地位稳固,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尽在掌握中,府里也有不少耳目,已经不需要像刚进府那样,依靠着四阿哥的宠爱步步惊心。

    对四阿哥来说,佟家的崛起和迎璋的高升,已经填补了自从费扬古去世后,他在军中无人的局面。最大的缺陷已经被弥补,最关键的地方都有了他的人,在他完全消化那些力量之前,他并没有打算争取其他势力。如果动作太大的话,反而会引起康熙的警惕和方案。

    在两人的不在意和众多人的紧张中,选秀结果终于出来了。德妃的娘家侄女乌雅氏被指为四贝勒胤禛的格格,工部员外郎贾政之嫡女被指为侍妾。

    一下子又要多出两个女人来,李氏等人的鼻子都要气歪了。得到消息的女人们都开始想对策,打算在乌雅氏和贾氏进门时给她们一个下马威。

    齐布琛得到消息的时候,倒是有些惊诧:“你说贾氏?工部员外郎嫡女贾元春?”贾元春不是后来的贤德妃吗?她还以为这个女人是要进宫的!这是歪倒哪里去了?莫非,贾家垮台,是在四阿哥登基之后。

    她拧着眉头在心中暗自计算:林黛玉是在康熙四十五年出生的,那么到康熙六十一年的时候是十六岁。算算的话,她差不多也是在那年死的。可是,如果贾元春在四阿哥府的话,时间就对不上了。或者,是红楼的故事走向不同了?毕竟,林黛玉已经有了一个庶兄和庶弟,这两年林如海和贾氏之间也是越走越远,而这些,是《红楼梦》里原本不存在的。

    几日后,乌雅氏被一顶小轿子抬进了四贝勒府。

    格格是上不了玉牒的,本质上和通房小妾差不多,所以府里也只是意思意思地在给乌雅氏准备的院子里挂上些桃红色的东西。

    第二日,乌雅氏敬茶。

    平日里,除了给福晋请安以外,齐布琛都不太出门,只间或与耿氏、武氏有所相交。但是这一次不行,新格格敬茶,她必须得出席。

    齐布琛换了件绣有深绿色暗纹的浅绿色丝绸旗袍,旗袍袖口领口及下摆处都有银色滚边。这两年她身体长开很多,容貌越发清丽,体态也越发窈窕。那件旗袍穿上,更是显得她清雅动人,气质无双。

    李氏看着她年轻的容颜,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心中低叹了一声,然后笑着道:“这两年来佟妹妹真是越发俏丽了。”

    齐布琛微微一笑,先对那拉氏行了礼,然后对李氏点了点头,坐在椅子上:“李姐姐说笑了。”

    李氏捂着嘴笑:“这可不是说笑。咱们都是伺候爷的,谁还不了解谁啊。这又不是什么坏事,那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好看点。只不过啊,再好看,也比不过有个子嗣。你说是不是?”

    哟,这是在暗讽她两年了都还没有孩子呢。不过她嫁过来的时候才十三岁,那个时候让她生孩子,她打死都不干

    齐布琛接过白苏手里的美人扇,边摇边笑道:“李姐姐这话说得不假,只不过,妹妹还小呢,子嗣这事儿,有的是机会。你说是不是?她才十五岁,李氏可已经快三十岁了,这在古代算起来,可已经是个老女人了。

    李氏听了这话,气得差点站起来骂人。

    那拉氏嘴角微扬,喝了口茶水后,用帕子碰了碰嘴角,威严道:“虽说子嗣这事儿,要看缘分,可是佟妹妹也该好好努力了。”接着,她又转头对李氏道,“弘昀的身子越发不好了,李妹妹也该多上上心才是。”

    一提到弘昀的身体,李氏的脸便暗淡下来。

    齐布琛摇着扇子,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只笑不语。

    没过一会儿,外面就有小丫头来报说:“爷和乌雅格格到了。”

    那拉氏忙让人请了进来。

    四阿哥大阔步往前走。他一进门,就给人带来沉沉的压力。乌雅氏进门的时候,脸色通红,额头上还有些汗水,看样子是跟得很辛苦。

    那拉氏忙起身,领着齐布琛和李氏给四阿哥行了礼,等四阿哥挥挥手后,才又重新坐好。

    乌雅氏是德妃的远方侄女,也算是四阿哥的远房表妹。选秀开始之前,德妃就将乌雅氏接进宫住了几日,原本听说是要指给十四阿哥的,后来不知怎么的,又指给了四阿哥。

    齐布琛端坐在椅子上,大大方方地打量着乌雅氏。她是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子,身段还不错,据说年龄和她一样大,都是十五岁。

    似是觉察到了齐布琛的目光,乌雅氏抬头,朝她这边看了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

    敬茶开始,那拉氏喝了茶之后,赏了乌雅氏礼物。李氏见状,从头上拔下了一根同样贵重的簪子,娇笑着赏给了她。

    四阿哥看着李氏,微微皱了皱眉。

    齐布琛浅笑着碰了碰茶水,又用帕子将粘在嘴唇上的茶水擦干净,也赏了东西。只不过她的东西比着那拉氏的减了几分。

    完了之后,四阿哥便立刻出门办差了。其实一个格格的敬茶仪式,根本就不需要四阿哥出场。不过,乌雅氏背后有德妃,四阿哥不想太扫德妃的面子。

    三天后,贾氏也进门了。齐布琛在给那拉氏请安的时候,见过贾氏。那是一个十分端庄秀美的女人。

    贾氏的身份很特殊。她是正白旗包衣,祖上贾源跟随多铎屡立战功,被封为荣国公。她是通过四十五年的小选进的宫,家里使了力,让她去了太子身边伺候。她在毓庆宫也算有些脸面,又被太子派到儿子弘皙阿哥那里伺候。不知怎的,又成了四阿哥的侍妾。

    这样的经历,让齐布琛想到的只有一个词:探子。

    不知那拉氏是不是知道贾氏的事情,她对贾氏,到也算是温和。

    回到房间后,白苏问道:“主子怎么对这个贾氏如此在意?”

    齐布琛摆摆手,道:“无事,以后让人盯牢贾氏便好。贾氏的事情,咱们不粘手。”这个女人以后会成为政治斗争的牺牲品,她的家族也因为她的死轰然倒塌,她不能出手,也不需要出手。

    康熙四十六年八月,木兰秋闱开始。四阿哥未带任何妻妾随行。

    康熙大驾一走,宫里的德妃就突然病倒。那拉氏及十四福晋等人即刻入宫侍疾,齐布琛自然也在列中。

    德妃是真的生了重病,连着许多日都躺在床上起不了身。在众多侍疾的女人中,伺候的最多的,是两个嫡福晋以及乌雅氏。然而,嫡福晋到底还要管理府里的事物,所以没过多久,德妃就打发她们回去了。李氏以及十四阿哥的两个侧福晋要照顾自己的孩子,也被打发回去了。

    这样一来,齐布琛作为唯一留下的侧福晋,首当其冲地上前照顾德妃。德妃的一应事宜,大多都是由齐布琛和乌雅氏伺候的。

    然而,德妃对齐布琛的态度并不好。她不会指桑骂槐,也不会给脸子,齐布琛伺候她,她也不拒绝,她只是无视齐布琛,当她不存在。

    无视这一条,在人与人相处间,比任何处罚都严重。那代表,德妃不想和齐布琛有任何的关系。

    齐布琛自然是感受到了这一点,但是她什么也没说,仍旧做着该做的事情。换个角度想一想,如果她是德妃,也不会喜欢自己。

    因为她姓佟佳,是抱走了四阿哥的孝懿仁皇后的同族;因为她的母亲姓郭络罗,她是那个和德妃斗了一辈子的宜妃的侄女。

    这一日,德妃喝了药后睡着了。乌雅氏因为照顾德妃时间太长,面上已经显露出疲惫,齐布琛便打发她和其他格格侍妾去休息一会儿,她亲自守在德妃床边。

    正当她靠坐在椅子上,模模糊糊地想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听见了德妃的梦话。

    “皇上,四阿哥是婢妾的孩子!婢妾求您了……婢妾没有害宜嫔娘娘……求求您,不要带走他……”

    “通嫔娘娘……婢妾没有偷看四阿哥,婢妾只是逛到这里而已……婢妾有罪……”

    “禛儿……我才是你额娘……皇上,您把孩子还给婢妾吧……爱新觉罗玄烨……我恨你……”最后三个字,很轻,但隐含着无尽的恨意和痛苦。

    齐布琛惊得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

    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德妃床边,发现她闭着眼睛,神情痛苦,满头都是汗。她怔怔地看着德妃,心情极度复杂。

    好一会儿,她才轻轻叹了口气,洗了毛巾,帮德妃轻轻地擦了汗。

    自此以后,她伺候德妃越发上心。

    三日后,木兰围场传来消息,四阿哥染上了时疫,恐怕时日无多。

    德妃闻言,当场就晕了过去。

    御医将她救醒后,齐布琛扶着她的肩膀道:“娘娘!您和福晋现在是府里的主心骨,您千万要振作起来!奴才这就去木兰围场,四阿哥一定会安全回来的!您一定要振作起来!”

    德妃握着齐布琛的手,微微发抖,眼神却越发坚定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挤时间抢了同学的小电,字数不多,大家凑活着看。如大家所愿,下一章齐布琛侍疾,包子也快了,不留言的等着被我的泪水淹没~

    患难与共

    乌雅氏与耿氏等人仍旧在永和宫伺候德妃,只有齐布琛一人飞快地赶回了贝勒府。

    府里一切照旧,那拉氏的正院里却是一片愁云惨淡。

    齐布琛一进正院,那拉氏和李氏的目光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不等那拉氏开口,李氏便急急道:“佟妹妹,你也是得到爷的消息了吗?爷出门的时候,也没有带人伺候,如今这会儿,还不知道在怎么受罪呢,”说着,她用帕子擦了擦眼角,“原本,爷生了病,姐姐本应该在床前伺候,可偏偏姐姐因为照顾弘昀,身子不太好,弘昀的病却没有一丝好转。如今,府里够身份,能够抽得出身去照顾爷的,只有妹妹了。”

    虽然她是依仗着四阿哥而活,可时疫是会传染的。再再怎么样,都没有自己的命重要,更何况,她还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她不能出事!

    那拉氏头疼地揉了揉眉心。这个李氏,究竟在想什么东西!爷没了,她以为她和她儿子能好过吗?

    齐布琛看了眼那拉氏,又冷冷地看着李氏,直看得她心里慌起来,才一步一步地逼近李氏。

    李氏看着她神情冷然地走向自己,心中既心虚又有些害怕。她坐立难安,倏地一声站起,指着齐布琛,大声道:“佟佳氏,你想做什么!”

    齐布琛没有理会她故作心虚的话,上前两步,一巴掌拍在李氏肩上。

    李氏没想到她有那么大的力道,身子一晃,就跌坐在椅子上。这样的情景让她十分害怕,她恐惧地看向那拉氏,却发现那拉氏只是冷漠地看着她。她往椅子里缩了缩,忍不住尖叫起来:“佟佳氏,你莫要忘了尊卑!”

    “尊卑?”齐布琛眼中泛着冷光,微微弯下腰,冷声道,“李氏,你还知道尊卑吗?”

    李氏看着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

    齐布琛站直身子,居高临下地瞧着她:“若说尊,福晋为全府女主子,那叫尊;本侧福晋为佟佳氏女子,隶属上三旗,父兄皆是朝廷重臣,外家为郭络罗氏,宫中娘娘为姨母,宫外两位阿哥为表兄,一位皇子福晋为表姐,也是尊。”顿了顿,她讥讽地看着她,“李氏,你懂得尊卑之分吗?”

    原本齐布琛的身份就比她高,说是四贝勒府第一侧福晋也不为过。平日与李氏笑语周旋,并不代表她柔弱可欺。尤其是李氏这样的女人!

    李氏满脸通红,继而愤怒道:“那又如何,府中可只有我为爷生了孩子!”

    齐布琛够了勾唇角,反问道:“那又如何,别忘了,爷今年才三十,正是壮年。”

    可他已经患了时疫,时日无多!李氏几乎想脱口而出,可看到齐布琛那似笑非笑地眼神,和那拉氏愤怒的表情时,她硬是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齐布琛睨了她一眼,走到那拉氏身边,道:“福晋,请多准备一些药材,妾身收拾一下东西,即刻就要出发。”

    那拉氏正愁眉不展,听了她的话立刻大喜道:“我本想亲自去照料爷,可……多谢佟妹妹体谅了,至于府里的人和事,”她冷下声音,看着李氏,接着道,“我自会处理。”

    齐布琛点点头,转身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又转身,看着李氏冷冷道:“李氏,你会后悔的。别忘了,你的宠爱是怎么来的。”

    说罢,转身离开。

    原本就是以色事人,如今将近三十,快要年老色衰,若是念着以前的情分,四阿哥或许还会多看顾她一些,可今日她的所作所为,注定了她以后的人生。

    齐布琛回了房间,随便整了些衣服,让和文从库房中拿出许多珍贵药材,又带上那拉氏准备的东西,坐上马车就离开了。

    白苏与林嬷嬷等人死也要跟着一起去,被齐布琛赶了回去。她的身体经过空间改造,不会得任何病,可是和文和白苏她们不是。她们虽然从小习武,身体健康,但时疫这个东西,是说不好的。要冒险,她这个不会染病的去就好了。

    齐布琛命令得了林嬷嬷和白苏,却命令不了两只小老虎。她一上马车,巴图鲁和耿根立刻也跟着跳上了马车。无论她怎么劝怎么说,那两个小家伙就是一步不离地跟着她。若是有人要抱它们离开,它们立刻做出攻击的姿态。

    那拉氏看着这一幕,心中滋味复杂。她劝道:“既然如此,妹妹就带着这两个小家伙吧,爷的事情要紧。”

    齐布琛叹了口气,搂着巴图鲁和耿根,让车夫挥鞭上路了。

    因为担心四阿哥的病情,齐布琛连夜上路,一到一个驿站,就换一辆马车,几乎没有休息过。两个马车夫也是轮流着赶车,不敢有一丝懈怠。

    木兰围场外围,侍卫层层守卫。刚靠近围场,齐布琛就拉开车帘子,举着四阿哥送给她的那枚玉佩,高声道:“万岁御赐玉佩在此,见者如见圣上!”

    刚想拦人的侍卫大惊,立刻下跪。

    马车狂奔进围场,守卫的侍卫也跪了一路。

    康熙营帐。

    四阿哥平日里虽然冷着一张脸,但是办事可靠公正,丝毫不怕得罪群臣,孝敬皇父,恨得康熙看重。这一次四阿哥染上时疫,御医传出消息说他时日无多,康熙心中便一阵伤心,连奏折也无心思再看。

    这时,李德全突然进帐,小声汇报道:“万岁爷,四贝勒府的佟侧福晋,高举着御赐玉佩,一路闯进了围场,说是要为四贝勒侍疾。”

    康熙精神一提,道:“哦?老四的侧福晋?是哪个?”

    李德全道:“是佟侧福晋……就是玉岚格格的女儿。四十四年南巡时,带着两只猫那位。”

    “原来是她,”康熙恍然大悟,然后立刻道,“李德全,你立刻带她来见朕!”

    “嗻!”李德全立刻出了帐子,将等在外面的齐布琛迎进了帐子里。

    齐布琛给康熙行了礼,康熙却不叫起,只用深沉地目光瞧着她。

    皇帝的威压落在齐布琛身上,让她顿觉压力颇重。齐布琛不敢抬头,只能低着头跪在地上。

    许久之后,康熙才收回自己的目光。

    齐布琛顿时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

    康熙问道:“你是自清侍疾?”

    齐布琛低着头道:“回万岁爷的话,奴才担忧爷的身体,自清侍疾。”

    康熙挑了挑眉,接着道:“你可知道老四是染上了何种病?”

    齐布琛跪在地上,沉着道:“奴才知道。爷染上了时疫,会传染。可是奴才不怕。爷福泽深厚,又有万岁爷天威保佑,定能康复。奴才愿意伺候爷度过这个暂时的难关。”

    “暂时的难关……好!”康熙笑出声,然后起身,在桌子后跺了两步,指着她道,“你说的对,这只是暂时的难关,老四一定会没事的!佟佳氏,老四没有看错你!朕许你去伺候老四,一定得把他伺候好了!”

    齐布琛磕头道:“奴才领命。”说罢,就起身躬着身子退了出去。

    康熙在椅子上坐下,长叹一声,道:“李德全,你可看清楚了佟佳氏手里的那块玉佩?真是孝懿仁皇后给老四的那块?”

    李德全道:“回万岁爷的话,奴才看清楚了。那的确是万岁爷送给仁皇后的玉佩。那玉佩原本是一对儿,仁皇后去世之前,将万岁爷那块求走,送给了四贝勒。万岁爷亲口说过,见此玉佩如见万岁。”

    康熙扶着额头,轻声道:“原来老四送给了她……还好没有送错啊。”

    齐布琛一路直奔到四阿哥的帐子。四阿哥的帐子已经被封闭隔离了,周围守了一百多个手持枪戟的侍卫,只许进不许出。食物药品一律由人送到帐子外面,等那些人走后,院子里的人才出现,将东西搬回去。

    高无庸一见齐布琛,眼泪都掉下来了:“佟主子,您总算来了……快去看看主子吧,主子怕是……”

    齐布琛在帐子外拿出一个玉瓶,交给高无庸,道:“这是我在出门前,让人临时配的药丸,对预防时疫有些效果,你先用一颗,剩下的发给近身伺候的奴才,让他们给我尽心伺候着。”

    “嗻。”高无庸接过玉瓶,原本焦急惶恐的心仿佛找到了主心骨般安定了下来。

    齐布琛抬步快速往帐子里面走去,边走边吩咐道:“福晋和我准备了些药材,过会儿你去接过来。那些药材你要亲自接过来看好,我不希望药材被人动了手脚。”

    “嗻。”高无庸心中一凛,立刻应道。

    刚进帐子,两个小太监就迎了出来:“奴才见过侧福晋。”

    齐布琛点了点头,越过他们往帐子里面走去。一进帐子,齐布琛就当场呆立在地。

    帐子里充满了药气和疾病的污秽之气,药未与恶臭交织相斥,十分刺鼻难受。

    越过挡着的屏风,齐布琛发现四阿哥躺在床上,脸色蜡黄,双颊深陷,颧骨突出,双眼紧紧地闭着,白色的里一空荡荡地挂在身上。

    他旁边有一个宫女,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掀开他的里衣,胡乱地擦着他的身子。

    齐布琛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往日那个优雅尊贵,霸气内敛,有着雄心大志的四阿哥,如今竟然变成了这幅模样!

    “佟主子……”伺候的人不经心,高无庸也是一脸愤怒。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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