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10部分阅读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 作者:肉书屋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10部分阅读

    ,有相扶着走过十几年的情谊,可爷最忌讳的,就是有人在子嗣上动手。爷对她敬重,可也经不住这么耗啊。她本来就无宠无子,若连这份敬重都没了,她以后可怎么办?

    齐布琛将那两人的神色尽收眼底。她往椅背上靠了靠,道:“林嬷嬷,那残渣带了没?”

    林嬷嬷躬身道:“奴才带着。”

    齐布琛又扫了那拉氏和李氏一眼,道:“拿上去给福晋和李姐姐瞧瞧。“接着,她又垂下眼帘,道,“妹妹和耿格格在聊天时发现的这事儿,心理着实心痛地紧。咱们府里那么多姐妹,就算是平时有了小矛盾,说说笑笑也就过去了。可这两个奴才,与武格格无冤无仇,却要做出那伤人性命的事情,着实可恶透顶!咱们怎么样都可以,但爷的子嗣,无论如何都不能动!依妹妹看,她们是犯下了诛九族的大罪,她们和她们的父母兄弟,都该一起杖毙!”

    那拉氏浑身一震,手指深深地掐进了手心。李氏的眼神越发惊恐。

    齐布琛看了眼因她的话而在地上瑟瑟发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的水莲和木棉,接着道:“更何况,妹妹可不觉得就这样两个奴才,敢害一个贝勒的孩子!妹妹想,她们身后一定还有人。福晋可得好好审审,别放过了罪魁祸首。等爷回来的时候,就可以直接把结果和证据都交给爷了。”

    那拉氏脸色有些僵硬,道:“这是自然的。”

    完美落幕

    那拉氏接了她那句话后,便揉着额头坐在那里不说话了,仿佛是在思索接下去该怎么办。

    李氏心慌意乱地揪着手绢,脑子里闪过千百个念头,可就是没能想出一个解决问题的办法。

    齐布琛坐在椅子上,看着那拉氏和李氏只笑不语,也不去催促她们。

    正在这时,林嬷嬷眼尖地瞅见那拉氏身边的安嬷嬷给离她们不远的一个嬷嬷使了一个眼色,那嬷嬷立刻大叫一声“福晋”,就要扑到她们面前。

    正在思索着对策的李氏没防备,被她那一声喊叫吓得差点跳起来

    林嬷嬷眼疾手快,立刻上前扭住了那嬷嬷的双手,止住了她向前扑的趋势,喝道:“主子面前竟敢如此放肆,你的规矩呢!”

    那嬷嬷惨叫起来:“福晋,奴婢有话说。那个丫头……”

    “砰——”地一声,齐布琛将茶盏重重地甩在她面前。茶杯碎裂,茶水四溅。那嬷嬷被吓住了,一下子都住了嘴。

    李氏惊慌地捂着胸口,那拉氏眉头跳了一跳。

    齐布琛在那拉氏之前开口道,“不管有天大的事,也不该在主子前失了礼数!你自己瞧瞧李主子,万一主子被你吓出了个好歹,就是打死你全家也不够赔的!福晋,”她又转过头,对那拉氏道,“妹妹今儿就僭越一次,替李姐姐教训一下这个奴才,可以吗?”想找人顶罪?也要先问问她愿不愿意。

    那拉氏笑容有些僵硬,道:“佟妹妹,依姐姐看,那奴才仿佛有话说,不如……”

    “福晋,”齐布琛微微垂了垂眼,道,“依妹妹看,再大的事儿也比不上主子们的安全,若那奴才有事,妹妹觉得,教训了以后再说也是一样的。福晋,您说是不是?”

    李氏看着那个嬷嬷,慢慢地回过神来。她心中一喜,还没来得及开口,突然就见齐布琛对她笑了笑,道:“将那奴才拖出去,掌嘴五十!”

    她心里一颤,总觉得那个笑容里别有意味。

    那嬷嬷一听,就要开口尖叫。林嬷嬷一把捂住她的嘴,对身边的人道:“堵住她的嘴,再叫可不是掌嘴五十的惩罚了!”

    上来拉那两个嬷嬷的人立刻应了声,迅速地捂住了那嬷嬷的嘴巴,将她拖了下去。

    那拉氏看着这一切,气得差点撕了帕子。安嬷嬷也露出了些许焦急地神色。李氏有了主意,心中便安定了一些。

    主子们各有心思,不想说话,奴才们不敢说话。正房里寂静地让人发慌。

    齐布琛将目光滑向了安嬷嬷,只看得她往那拉氏那边躲了躲,才笑了笑,转头看着水莲和木棉,开口道:“水莲,木棉,你们可要想清楚了。谋害皇孙可是要诛九族的,你们的阿玛,额娘,玛嬷,玛法,兄弟姐妹,伯伯婶娘,全部都会因为你们的愚蠢行为而丧命。”

    “全族皆灭,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水莲和木棉全身颤抖,嘤嘤地哭了起来。水莲首先抬起泪流满面地的脸,张了张口,想要说话。

    李氏的心都提了起来,眼神狠厉地看向水莲:“你可要想清楚了,你们全家的命,可都在你手里握着呢!”

    正在这时,门外有小丫头来报:“福晋,钮钴禄格格和武格格来了。”

    那拉氏一听,忙道:“快请进来。”

    齐布琛看了她一眼,抿唇一笑。

    很快,钮钴禄氏就跟在武氏身后进来了。两人低眉垂头地经过那些跪在丫鬟婆子,给坐上的三人行李请安。

    李氏从来没有如此欣喜与看到武氏,她忙起身,向前起步扶起武氏,娇笑着道:“武妹妹怀着身子,怎么还到这里来了?”

    武氏轻声道:“听钮钴禄妹妹说,福晋这儿出了点事……仿佛和婢妾有关,婢妾身份低下,平日里行事也算谨慎,不知道……”

    那拉氏心中立刻有了计较,道:“安嬷嬷,快请武格格坐下。”等武氏坐下了,她才道,“妹妹多虑了,今儿这点事确实和妹妹有关,但不是妹妹的错,”说着,她冷冷地扫了扫跪在地上的木棉,看到她全身都抖了一下后,又说,“是这两个贱婢,居然想害主子的孩子,实在是罪不可恕!”

    武氏听着她的话,下意识地把手扶在了肚子上。

    钮钴禄氏看到她的动作,浅笑着安慰道:“武姐姐不必担心,那两个要暗害主子的贱婢已经被抓住了。福晋会给姐姐一个交代的。”

    “哦?”齐布琛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地接过钮钴禄氏的话,道,“钮钴禄格格这话说得……你若是真关心武格格,就不该撺掇这她来这儿。孕妇三个月之前怀胎不稳,今儿这又教训了人,有血腥之气。若是武格格万一有个好歹,钮钴禄格格那可真是好心办坏事了。”

    钮钴禄氏闻言,立刻跪在地上:“是婢妾的疏忽,请福晋恕罪!”

    那拉氏摇了摇手,道:“罢了,以后这种事儿不许再传!万一底下的奴才跟着学样子,这府里可不是要乱了套了。”

    钮钴禄氏跪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握在一起。

    “福晋,还要继续问话吗?”齐布琛看了武氏一眼,转头问那拉氏。

    那拉氏这会儿却是从容了。她点了点头,道:“继续……”

    正在这时,武氏却开口道:“福晋,婢妾相信府里的姐姐妹妹,也相信福晋治理下的贝勒府,不会有那种狼子野心的人。婢妾想,定是这两个奴才想要推脱罪责,陷害府里主子不和,实在是罪大恶极!”

    齐布琛看着武氏,意味深长地笑了。

    那拉氏眼光闪烁,道:“妹妹说得哪里话?要害爷的子嗣,那可是大罪。依姐姐看,还是要彻查的。”

    李氏横了那拉氏一眼,坐在椅子上气呼呼地不说话。

    武氏起身,跪在地上道:“婢妾不愿意府里主子受了奴才的蒙蔽,请福晋不要听信了这起子小人的谬言!”

    钮钴禄氏也跪在地上道:“婢妾和武姐姐是同一个意思,请福晋,李侧福晋和佟侧福晋不要被小人蒙蔽了。”

    那拉氏沉吟了一下,看向齐布琛,问道:“佟妹妹以为如何?”

    齐布琛用帕子碰了碰嘴角,眼光落到武氏身上,问道:“武格格,你可要想清楚了。虽是两个奴才,却能借着我的小厨房做事。这事儿固然有我治下不严的原因,可若没人指示和帮忙,那个奴才能在主子那里做出那种事情?”顿了顿,她接着道,“今儿是武格格的运气好,也是我的运气好,早早地发现了问题。若是没有发现,不仅武格格你会后悔,我可能也因这事儿被牵连。武格格心软,我却在担忧。做主子的,怎么能被奴才拿捏住?”

    武氏皱着眉,犹豫地看向齐布琛:“可婢妾不愿意姐妹们因为婢妾这一遭事,彼此间有了嫌隙。这两个丫头狼子野心,处置了就是。可一个家族……毕竟那么多人的性命,我怕肚子里地孩子承受不住。就当是为孩子积德了。”

    齐布琛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谋害武格格那份罪,妹妹也不说了,但凭福晋做主。但是这起子奴才在妹妹那里生事,妹妹是绝对不会放过她们的!请福晋为妹妹做主!”

    那拉氏一愣,脸上露出了惊诧的表情。她疑惑地看着齐布琛,道:“这两个丫头杖毙,她们的家人俱杖责五十,送到府衙去吧!佟妹妹,你看这样如何?”

    齐布琛点了点头,道:“福晋是最公正仁慈的,那便这样吧。”

    武氏又磕了个头,道:“多谢福晋体谅。”

    那拉氏对安嬷嬷使了个眼色,道:“武格格心肠好,正如你所说。这也撒算是为你肚子里的孩子祈福了。安嬷嬷,还不快把武格格扶起来!”

    安嬷嬷忙上前一步,将武氏扶到座位上。

    这件事情就这样到此为止了。高高举起,轻轻放下。但那拉氏和李氏被吓得够呛。没想到佟佳氏平时看着是个情绪外露的,动起手来居然这么狠,打得人措手不及。可是,后来她为什么又顺着她们的台阶轻轻放过了?

    这件事情,那拉氏看得不甚分明,李氏更是一头雾水。两个没有弄清楚情况的人,又分别失去了可靠的臂膀,对着齐布琛深深地忌惮起来,再不敢轻易出手。

    回到繁景院后,白苏很不服气,对齐布琛道:“主子怎么就那么轻易得放过她们了?”

    齐布琛让紫苏帮她换了衣服,拖了鞋子,靠坐在美人榻上,道:“白苏,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李氏的确是吩咐了水莲,她会想办法弄掉李氏的孩子,水莲要做的,就是把罪推到齐布琛头上。而那拉氏对武氏的孩子根本不上心。那孩子生不生下来都不重要,所以虽然她的人和木棉接了头,却没有吩咐和武氏有关的事情。

    这一回,是她将计就计,给了水莲和木棉做手脚的机会,然后将她们趁机给端了。说起来,李氏是货真价实地有罪,那拉氏却只是有口说不清而已。

    见白苏不解,齐布琛揉了揉额头,道:“武氏的孩子并没有事,所以我不忌讳让孙嬷嬷她们看到这些事儿,不忌讳让爷知道这事儿,你明白了吗?”

    整件事情,从头到尾,都是她安排好的。包括,让耿氏亲眼看着燕窝粥被发现问题,那个燕窝粥被发现问题的时机,以及让人把事情透露给钮钴禄氏的时机。

    武氏的孩子没事,就算事情闹得大了,那拉氏和李氏也不会出事。第一个是四阿哥不允许,如果事情闹大,那他就会背上治家不严的罪名,在康熙那边被记上一笔。而四阿哥又是个严谨要做大事的人,他要登上那个位置,就不能有那样的污点。

    第二个是齐布琛自己不允许。那拉氏就算是死了,也不会由她去做继福晋。李氏完了,宫里也会再指个侧福晋过来。两个不知身份不知手段的新对手,还不如早已摸清楚情况的那拉氏和李氏。

    而想要在她猛烈的攻势下,让那拉氏和李氏找到脱身的机会,钮钴禄氏就是关键。钮钴禄氏和那拉氏不和,她在府里虽受宠却深受那拉氏的忌惮。所以有这样一个能够讨好福晋的机会,她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

    武氏的想法她也明白。她的地位低,孩子生下来不一定能自己养,也不一定能保得住。而这一次的事情,即便会让那拉氏和李氏元气大伤,她们的地位也远远在她之上。既然如此,她还不如卖那拉氏和李氏一个好,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好一点。

    而且,最重要地一点是,府里没有四阿哥不知道的事情。他的底线是子嗣,若是她真动了他的子嗣,四阿哥第一个不会放过她。她要做的,就是在他底线外之外,尽可能的维护自己的利益。

    “可是,主子……”白苏仍然想要说什么,却被林嬷嬷拉了回去。

    齐布琛摇摇头,道:“那拉氏还好,李氏却依靠水莲一家颇多。她的许多事情,都是水莲家里的人去做的。如今水莲死了,她们家全部打得半死,又被关了起来。李氏等于被砍掉了一只臂膀,什么事都做不了。”

    “况且,你当之前那个冲出来的嬷嬷是干什么的?那是福晋想要先发制人,找个奴才顶罪。她那一招,叫做弃卒保车。那拉氏可以这么做,李氏自然也可以这么做。如果逼得狠了,只怕她们两个会联合起来。到时候你们主子我的处境,才叫艰难。”

    白苏恍然大悟,道:“主子,奴婢明白了。”

    齐布琛又对林嬷嬷道:“这事儿以后,府里的人就去了许多。福晋会向内务府要人,到时候我想办法安排以前自怡居的三等丫头进来。咱们院子里好不容易才拔掉了所有的钉子,没道理让人再安插进来。你先去安排一下。”

    “嗻。”

    四阿哥书房。

    四阿哥听着高无庸的汇报,面沉如水。

    他转了转手腕上的黑曜石貔貅手链,心里微叹了口气。那丫头,还真是聪明。等了这么多天,总算是看到她的反击了。也好,她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他也放心一点。她有句话说得对,后院的女人再怎么磕磕碰碰,也不该将主意打到他的子嗣身上去!

    钮钴禄氏……哼,自作聪明!

    思索了一会儿,他吩咐道:“李氏禁足到武氏生产,将原本给福晋和李氏的瓷器,以及布匹全赏给钮钴禄格格。对了,以往赏给她的蜂皇浆她已经用完了,你再准备一些吧。耿氏和武氏……算了,今晚去齐布琛那里。”

    “嗻。”高无庸应了一声,退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姑凉们,留个言,然后按确定,就到下一章啦~~

    直接按下一章的姑凉,迎接你们的是作者白森森的牙齿和狂啃,压倒,调戏!

    彼之蜜糖

    四阿哥到繁景院的时候,齐布琛正在书房。她书房中的书都是陪嫁时带过来的,都有记录。空间里的书没人时拿出来看看还好,但是不敢搁在书架上。她生怕和雅整理书柜时问起。

    四阿哥进门的时候,看到她正拿着毛笔在写字,便撩了撩袍子下摆,走到她身边。齐布琛这一次写得是一首诗:“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四阿哥一看,便有些想发笑:“若是写这首诗,该用你的簪花小楷才是,怎么用瘦金体?瘦金体太过瘦直挺拔,与诗的情景一点都不配。”

    齐布琛将笔搁在一边,道:“妾身只是想,辛弃疾那样大气的人,居然也会写情诗。后来仔细深读了,发现所谓情诗,也未必是情诗,同样只是为了表达情怀而已。簪花小楷闺阁气息太浓,反而污了这首诗。”

    四阿哥笑了笑,道:“这狡辩的本事是越来越厉害了。”

    齐布琛不满道:“哪里就狡辩了?”

    四阿哥拿起她原先用过的笔,又拿过一张白纸,在上面写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写完后,他放下笔,幽黑却深不可测的双眸定定地瞧着她,仿佛他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齐布琛先是惊诧,继而双颊一点点地变红。

    这个冷冰冰的像冰山一样的男人,他……他居然对着她写情书!

    四阿哥看着脸色越来越红的齐布琛,一把将她拉入了怀里。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他怀里的这个女人,可不就是他求来的?

    齐布琛微微挣了一下,却没有挣开。四阿哥的眸色渐渐变得沉。他一把抱起齐布琛,小心地将她放在美人榻上。

    下一刻,四阿哥火热的唇就含住了她小巧如玉雕的耳垂,继而辗转道唇上。小啄了两下后,他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唇,深吻起来。

    齐布琛的手攀上他的肩头,环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回应着他的吻。

    四阿哥的气息渐渐变粗,下一刻,他就扯开了齐布琛宝蓝色的袍子,扯出浅绿色的肚兜,在她白玉般地身子上印上一个个醒目的红痕。

    没过一会儿,两人的衣服都被剥落在地。

    齐布琛修长笔直的双腿环上了四阿哥的腰,缓缓地在他的肌肤上摩擦着,似暧昧又似挑逗。

    房间里似乎越来越热。齐布琛的热情和回应让四阿哥心里的火也越烧越旺。他扶住她的粉臀,狠狠地撞了进去。

    齐布琛呻吟一声,弓着身子回应他。四阿哥扶着她的腰,越撞越用力,仿佛想将她整个人都狠狠贯穿。

    白玉色和蜜色的身子纠缠在一起,仿佛无论怎样都分不开。

    过后,四阿哥慵懒地躺在榻上,齐布琛被他抱着趴在他身上。

    齐布琛在听着他稳健的心跳,打了个哈欠。

    “困了?”

    “嗯。”齐布琛闭着眼睛,眼睫毛微微颤动,扫地人心里痒痒的。

    四阿哥将她往上托了托,让她的头靠在肩上。齐布琛抱着他的脖子,自发地寻了个舒适的位置。

    正在她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听到四阿哥在耳边问:“那两个丫头打发出去了?”

    齐布琛一惊,浑身打了个颤,立刻清醒过来。她小心翼翼地看着四阿哥,语气中尽是忐忑:“您知道了?”

    四阿哥仿佛知道了她的害怕和担心,将她抱得更紧了些,说道:“齐布琛,一个女人懂得怎样保护自己,以后才知道怎样保护自己的孩子,并抚养他长大。”如果她不懂得保护自己的话,他还要分神照顾她。弘辉死后,他对后院就了解地够透彻了。若说惨烈,比起他当年上的战场毫不逊色。

    在战场上,他还能看清是谁杀了谁;而在后院,那是杀人不见血,根本就不知道谁害了谁。

    齐布琛将自己埋在四阿哥怀里好久都不肯抬头。等她抬头的时候,整个眼眶都红了,眼角也挂着些晶莹的泪水,倔强地不肯掉下来:“您会因为这个讨厌我吗?”声音期待而颤抖。

    她不说自己的委屈,不说自己的理由,她只问他会不会因为这个讨厌她。

    四阿哥心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心里有些愉悦。看她的样子,她最在意的还是他。

    这样就好。

    齐布琛执着地看着他,执拗地问:“您讨厌我吗?”

    四阿哥翻身堵住了她的嘴,辗转深吻,狠狠地撞击,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缠绵了许久,两人才从榻上起身。齐布琛服侍四阿哥洗脸地时候,四阿哥自动地矮下了身子。齐布琛一边轻笑,一边轻柔地帮他擦脸。

    晚膳后,齐布琛又突然想起了在五阿哥府上发生的事情,便和四阿哥讲了一边,末了,她问道:“八福晋心心念念想要孩子,她又看着五福晋是因为照着妾身给的药膳方子调养的身体,才有了孩子,那她必会来寻妾身。您看,这事儿,妾身该怎么做?”

    四阿哥搂着她靠坐在床上,正抓着她柔软无骨的小手。闻言,他的动作顿了一下,道:“这些女人间的事,问爷做什么?”

    齐布琛嗔道:“这不是担心妾身做的事,会影响爷在朝堂上的事吗?”

    四阿哥嘴角微微勾起,道:“现在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齐布琛反握住他的手,抚摸着他手腕上的黑曜石手链,道:“怕是不行。要把过脉才知道。”

    四阿哥思索了一下,道:“那就拖着,爷现在不想让他们有孩子。”无子惧妻,这可是一个硬伤。至于以后,要不要作为拉拢老八的手段,那就再说。

    齐布琛点点头,靠在他怀里不说话了。

    粉红罗帐鸳鸯被,春意浓。

    自那日之后,那拉氏和李氏俱不敢随便在齐布琛身上动心思,将她当棋子般拿捏。钮钴禄氏对她更是恭敬,有齐布琛在的时候,几乎一句话都不说。

    齐布琛勾唇一笑,又让林嬷嬷去和佟府说一声,那拉氏和李氏正在四处打探她的消息,让佟府的下人把嘴巴都闭严了。

    扬州的事情也比较顺利,林媛已经顺利成了林如海府里女眷的专用大夫,她的丈夫则成了林如海的专用大夫。林如海得知贾氏的做法后,心中有了隔阂,但念着多年的夫妻情分,还是没有说什么。

    林如海小妾肚子里地孩子,基本上可以确定是男孩。如果那个孩子能够生下来并活下来,那便是林如海的庶长子。

    贾氏多次想对那孩子动手,被林媛和徐氏拦了下来。徐氏趁机对林如海痛哭了一番,搞了贾氏一状。林如海对妾室心有愧疚,就将她送到庄子里严加保护起来。贾氏气得差点吐血。

    林媛的丈夫又趁机将贾家的情况透露给林如海,雅尔德宏的妻子林氏给林如海的家信中,也偶尔会提及,尤其是贾家宝玉生来含玉,却在抓周时抓了胭脂,并且事情被闹得沸沸扬扬这件事。

    林如海对贾家越来越疏远。

    没过几日,八福晋借着办“赏花节”,将齐布琛接过去,向她要药膳方子。齐布琛告诉她:“表嫂子那些药膳,是针对她的身体开的,对八福晋未必有用。若想调理身子,妾身还得看看八福晋的脉象。”

    八福晋嗔了她一眼,将手拿出,道:“咱们表姐妹的,哪里就那么客气了?对着我你怎么还妾身长妾身短的?”

    齐布琛在她手腕下垫了东西,搭上她的手腕,只笑不语。

    好一会儿后,她问道:“可有御医和你说过你的身体情况?”

    八福晋苦笑:“说的大约都是好好调理,可以怀上之类的话。药也吃了不少,该补得一样都没少补,可就是没有一点效果。”

    齐布琛思索了一下,斟酌着说道:“表姐,你这是宫寒之症。若说调理,也却有些难度。”

    八福晋一听,整张脸都暗淡了:“果然是不行吗?”

    齐布琛忙道:“不是不行。表姐,我给你开药张方子,再给你找几张药膳方子,你照着吃,五年至八年间定会有效。”

    八福晋一扫之前的失落,欣喜道:“真的可以吗?五年到八年,虽然时间有些长,但好歹也有个念头。”

    齐布琛点点头,拿笔开了方子交给八福晋,此事便告一段落。五年后是康熙四十八年,到时候已经过了一废太子的时候,八阿哥也因被康熙斥责失去了继承大统的资格。到时候,八福晋若是怀上,八阿哥为着孩子也会少闹腾些。

    齐布琛还没来得及将这件事告诉四阿哥,康熙就下了圣旨南巡,四阿哥正在南巡之列,可以带一个妾室去伺候。

    第二天,福晋正院里就闹腾了起来。武氏怀孕,便不去做无用功;耿氏没有那个心思,仍旧龟缩在自己的院子里。剩下的李氏,钮钴禄氏,宋氏以及其他几个侍妾一天到晚都坐在那拉氏那里,烦的那拉氏连看府务的时间都没有。

    结果第二天,一个妾室偷运东西出府被抓了,一个妾室拉肚子了,另一个妾室则是给四阿哥送了一晚香辣鱼,被发怒的四阿哥禁足了。

    第三天的时候,李氏和宋氏也中招了。弘昀生病了,李氏走不开。宋氏依稀是得了风寒,不能见风。

    争来抢去的那群人中,最后只剩下一个钮钴禄氏可以伺候四阿哥。

    那拉氏心中冷笑,面上却对钮钴禄氏和颜瑞色,对她说让她好好准备一下,最好趁着南巡得了恩宠,生下一儿半女。

    齐布琛只躲在自己房里写写字,看看书,也不去理她们。彼之蜜糖,我之砒霜。她不是不想出门去看看,但是不想和四阿哥出门。没有四阿哥的贝勒府,不知道有多少安宁和惬意。

    可是没想到离开前三天,四阿哥却突然宣布,让齐布琛陪着他去南巡。钮钴禄氏的脸上仿佛开了染坊般,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

    齐布琛愣了一下,然后谢了恩回去收拾东西了。

    钮钴禄氏回房后咬牙切齿地发誓,要让齐布琛好看。

    四阿哥回到繁景院的时候,发现床上堆了翻出了许多衣服,而齐布琛正拿着一件衣服比较。

    他一进门,她立刻迎上前,帮他摘下帽子,又手绢轻轻擦了擦他的脸,道:“正好妾身给爷准备的衣服做好了,爷试试,看哪里要改改。”

    四阿哥接过衣服,进内室去了。衣服是深蓝色的袍子,袖口,领口和扣子边上都绣着银色的花纹。腰带是同色的,上面的绣文花了不少精力。

    齐布琛有些不满:“四爷,您在办公的时候是不是没有好好用膳?妾身怎么觉得您又瘦了?”

    四阿哥却道:“很合适,这样就很好。”

    忙忙碌碌准备了三天后,南巡终于开始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点七点——八点还有一更

    直接按下一章的姑凉们,接到作者森森地目光,压倒,调戏和啃咬了吗?

    羞涩地求个长评~~

    南巡途中

    康熙南巡,主要是为了进一步缓和满、汉民族之间的矛盾和贵族与平民之间的矛盾,笼络江南的士大夫阶级。康熙二十三年至四十六年的二十四年之间,康熙大帝先后到东南一带作了六次南巡。

    南巡从北京出发,由山东入江苏,泼江而南到苏州、南京、杭州。

    齐布琛前世是浙江人,家就在杭州。即便刚开始时,对南巡不是很在意,但最后得知目的地在前世的家乡时,齐布琛还是忍不住期待起来。

    在南巡的车队中,四阿哥是骑马的,而齐布琛则分到了一辆马车。按照规定,她可以带两个伺候的人。考虑了许久后,她带了白苏与和文。巴图鲁和耿根缠她,这样一来,它们的安置成了问题。因为南巡不能带宠物,临行前,她将巴图鲁和耿根拜托给了林嬷嬷。

    皇家的车队相当气派。除了八阿哥以外,其余被康熙点了去南巡的阿哥带的都是侧福晋或是格格。齐布琛不爱出门,对那些侧福晋和格格也不是很熟悉,见面点个头微笑一下就过去了。倒是五阿哥的侧福晋马佳氏,主动热情地和她攀谈起来。

    等到车队要离开的时候,外面却突然响起了马蚤乱声。齐布琛撩开车帘一看,护卫的队伍依旧威风凛凛地守着车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和文道:“主子,要不然奴婢下去看看吧。横竖奴婢已经成亲了,没有那么多的忌讳。”

    齐布琛看着五侧福晋的马车上下来一个丫鬟,在和一边的侍卫说话。没一会儿,其他侧福晋的马车上也陆陆续续地下来了几个人。看到这里,她便对和文道:“去去吧,自个小心。”

    “嗻。”和文领了命,摸出个荷包藏在袖子里,下了马车。

    白苏帮她准备了靠垫,垫在马车里的小榻上。齐布琛刚靠着眯了一小会儿,和文就急急忙忙地上车了:“主子,出事了!”

    齐布琛起身,皱着眉问:“什么事儿这么急?”

    和文喘了口气道:“听巡护的侍卫说,外面不知道从哪里跑来了两只猫,窜进了车队!据说那两只猫动作十分灵活,那些侍卫怎么也抓不住,上面下令赶紧抓住,不可惊了圣驾,死活不论!”

    齐布琛心一紧,抓住和文的手道:“是巴图鲁和耿根吗?”

    和文急得直摇头:“不知道!”

    齐布琛一急,撩开帘子就跳下了马车。

    “主子!”白苏和和文惊呼一声,立刻跟着跳了下去。

    齐布琛扫了眼守卫森严的车队,利索地吩咐道:“和文你立刻去找四阿哥,把事情说清楚。我和白苏去那边看看情况。”如果是巴图鲁和耿根,她一定一定要想办法保住她们,不计任何代价!

    在这个世界,一直不离不弃陪着她长大的是巴图鲁、耿根和雅索卡。它们对她忠诚,真诚,信任。就算以后全世界都不能信了,那两只猫和那只雕依然是能够相信的存在。

    那是,她的伙伴。

    齐布琛不管白苏的反对,在众位侧福晋和格格诧异的眼神下,朝马蚤乱声的来源处奔去。还未跑出几步,突然一只手拉住了她的胳膊。

    她正想训斥,谁知转头看到的居然是八福晋。八福晋蹙了蹙眉,问道:“你这么急急忙忙跑出去做什么?”

    齐布琛急道:“说是外面有两只猫要闯入车队。我怀疑是我的巴图鲁和耿根!”

    八福晋略一皱眉,拉着她往前走去,边走边埋怨道:“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不过是两只猫而已,打死了就罢了,何苦急急忙忙地去找!”

    齐布琛一愣,继而欣喜地跟着八福晋往前跑去。八福晋地身份比她高多了,有她在,就没有人能拦她们的路。

    在侍卫中间跳来跳去的那两只猫,还真就是巴图鲁和耿根。自从出了空间后,这两只老虎是一刻都离不开齐布琛。这一回因为齐布琛要外出,它们被留在林嬷嬷那里,可算是急坏了。趁着林嬷嬷不注意,两只已经通了人性的老虎就逃出了四贝勒府,顺着气味追到了车队外面。

    到达事发地的时候,两人却发现侍卫外围站着两个明黄|色的身影。那自然便是康熙和太子了。太子的身后还跟着几个阿哥。

    齐布琛凝了凝神,发现四阿哥不在其中。

    八福晋暗叫一声“糟糕”,道:“皇阿玛和太子都在,这事儿还不知道该怎么处置呢?”

    齐布琛也急了,她咬了咬唇,将精神力集中,看向康熙他们。康熙面色平静,看不出一点情绪。倒是太子,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仿佛是对那个场面很不耐。

    也是,这可是有关皇家脸面的事。

    八福晋拉了拉她,道:“你看看那两只,是不是你的猫?”

    齐布琛深吸了口气,现在最重要的是让那出闹剧停下。她点了点头,提高声音喊道:“巴图鲁,耿根,停下!”

    巴图鲁和耿根远远地听到她的声音,立刻甩下了正在戏弄地侍卫,欢快地朝主人奔去。

    齐布琛气得直咬牙。两个小混蛋,你们主人我快被你们害死了,你们居然还这么开心!

    不过几个瞬间,巴图鲁和耿根就到了齐布琛脚边。似乎是感受到了她心中的怒火,两个小家伙退缩了一下,然后讨好地围绕着她蹭来蹭去。

    这时候,康熙等人的目光也移到了她们这里。

    八福晋惊奇地看着那两个小家伙,道:“咦?齐布琛,你的这两只猫倒是颇有灵性啊,居然还知道讨好你。”

    有灵性个毛!有灵性还闯这么大的祸!

    齐布琛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地看着那两个做出无辜样子的小家伙,道:“表姐你先留在这里,我去向万岁爷请罪。”说罢,揪着那两个小家伙的后领就走。

    八福晋喊了一声“我和你一起去”,便立刻跟了上去。

    齐布琛刚带着两只耷拉着脑袋的老虎到康熙面前,四阿哥也到了。齐布琛抢先一步跪在康熙面前,将巴图鲁和耿根放在地上,朝康熙行了个大礼,道:“奴才齐布琛,见过万岁爷。奴才有罪,没有看好宠物,请万岁爷责罚。”

    四阿哥心中一紧,上前一步,拱手道:“皇阿玛……“

    “这是你的猫?”康熙的声音威严而低沉,带着上位者多年的气势。他对着四阿哥摇摇手,不让他上前。

    “是。”齐布琛不敢抬头,只低着头跪在地上。巴图鲁和耿根见主人那个样子,知道自己闯了祸,趴在地上,用两只爪子挡住了自己的眼睛,小模样无辜道了极点。

    齐布琛又好气又好笑,却不敢动弹。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在了齐布琛身上。康熙不说话,其他人更是不敢说话。一时间广场上寂静万分。

    巴图鲁将爪子移开一点点,看向能够让主人下跪的那个人。呜……那人好有气势,就像是在森林中的它一样。

    它对着康熙小声地叫了两声,然后又摇了摇尾巴,把眼睛给捂上了。

    康熙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拿着扇子直指着巴图鲁道:“小家伙,你不是很厉害吗?刚刚还把朕的侍卫耍的团团转,这会儿怎么垂头丧气的?”

    巴图鲁又移开一个爪子,无辜地看着他“喵喵”地叫了两声。耿根貌似鄙视地看了它一眼,然后踏着优雅的步子吗,如女王般高贵地走到康熙面前,然后……欢乐地摇着尾巴,讨好地在他脚边蹭来蹭去。

    康熙再一次大笑出声:“这可真是……这真是,老四家的,你这两只猫,倒是颇有灵性啊!”

    知道逃过了一劫,齐布琛松了一口气,低着头道:“谢万岁爷夸奖,奴才这两只猫只是顽皮,哪里配得上万岁的称赞?”

    四阿哥面上不显,心中却也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这丫头,好不容易想着带她出来一趟,她就惹出这样的麻烦。和文来找他时,他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还好她没事,不然……

    康熙看了四阿哥一眼,心情颇好道:“老四,还不快把你的侧福晋扶起来。”

    “谢皇阿玛恩典。”四阿哥行了个礼,扶着齐布琛从地上起来。站起后,齐布琛想站在一边,四阿哥却担心她跪麻了腿,将她拉在身边,让她可以悄悄地靠着他。

    齐布琛心中微微一暖。

    康熙也不看他们,蹲□逗着那两只冲他直摇尾巴的小猫,笑道:“这两个小东西,还真是成精了不成?”

    太子在一边奉承道:“皇阿玛若是喜欢,向四弟要了就是了。”

    齐布琛飞快地瞟了太子一眼,心里恨得直想咬他一口。居然想拿着她的伙伴做人情,太无耻了!

    康熙的动作顿了一下。他抬头看了齐布琛一眼,道:“罢了,这般有灵性的东西既然已经认了主人,朕再向老四要走它们也没用。虽然它们现在看着在向朕讨好,左右不过是为了它们的主人罢了。朕不做那种夺人所好之事。”

    齐布琛闻言大惊,立刻跪在地上,磕头道:“奴才有罪!”

    康熙摆了摆手,道:“老四家的,你不必如此。朕不过就那么一说而已,你养的东西都很有趣呐。”

    齐布琛这才谢恩起身。

    康熙又笑道:“行了,老四家的,既然你的两只猫如此费劲心力地来找你,你就带着它们吧。路上给朕解个闷也好。”

    齐布琛应道:“多谢万岁爷恩典。奴才谨遵万岁吩咐。”

    康熙又逗了逗那猫,才笑呵呵地上车了。

    康熙一走,其他阿哥也跟着走了,只有十三阿哥和十四阿哥,少年心性,凑上来围着那猫看。

    只不过巴图鲁和耿根很不给十三和十四面子。看到十三和十四过来,它们全身的毛都竖起了,喉咙里也发出低低地吼声。

    十四阿哥啧啧称奇道:“小四嫂,你这是不是猫啊?我怎么看着,跟小老虎似地。”

    你还真说对了。齐布琛在心里暗道,面上却笑说:“十四阿哥说笑了。”

    十四阿哥对那两只猫上了心,怎么也不舍得离开。最后直到康熙下令出发了,他才被十三阿哥拉走。

    齐布琛对四阿哥苦笑了一下,道:“爷,妾身给您添麻烦了。”

    四阿哥伸手握过她的手,捏了捏,无声地安慰着她。

    南巡大军终于启动。齐布琛带着巴图鲁和耿根,在车上也便没有那么无聊了。只不过和文与白苏也在车上,她不能随意从空间里取东西。

    半天后,车队在一家小行馆前停下。白苏扶着齐布琛下了车,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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