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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好疼啊!
阿鸾蹙紧细眉,将好完全撑开的男硕让她痛苦得浑身发抖,不断挣扎。
他的舌强劲有力地探进她的口中,将她的哀痛声及哀求声全给封住了,下体更是毫无停止的迹象,继续将长的男挤进她窄小的甬道。
“你太小、太紧了,放松一点……”
她的紧窄不停地收缩,将他侵入的男推挤出来,凤霖重复试了几次,还是无法顺利进入她的花之中。
他不过才将前端稍稍进她的口浅处,本就还没有刺穿象征纯洁的薄膜,竟然就让她痛成这样,她真是太过紧窄了。
不断向内压挤的力道让阿鸾痛得快要昏厥,她的身子颤抖得像风中枝叶,因为紧张及天生太过窄小,而无法承受他太过长年男,“呜……不……”
“该死的!”凤霖将挺进口不过寸许的长抽出,口里不住咒骂着。
灼热的欲火就快将他迫到极限了,但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忽视她的痛苦而狠心贯穿她的血嫩,为此,他忍不住咒骂自己对她的不舍。
眼前明明摆着一副活色生香的温柔娇躯,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流口水,这要他如何能甘心?
可偏偏自己对这个小女人动了真心,起了怜爱之心后,怎么样也无法狠心让她痛苦。
大叹无奈之余,凤霖只好暂时饶了阿鸾,自寻解决之道了!
在阿鸾泪眼婆娑之下,他直起身子移身跨坐在她雪白的腰腹之上。
看着她妖娆的媚态,他一手抚向她因疼痛而沁出薄汗的浑圆房,一手移到自己腹下高昂的男之上。“小凤凰,你真是有本事,竟能让我舍不得伤了你……”
她确实是有本事!竟能让他宁愿自慰也不忍让她继续痛苦,她真是命里来磨他、治他的人。
没想到这个本来只打算玩玩解闷的小女人,却在第一次交手,就得到了他的怜惜。
“呜……”虽然还在他的掌握之中,但因为他的撤离而不再感到疼痛的阿鸾,明白自己暂时逃过了破身的劫数。
她眨着泪眼,不明所以地看着跨坐在她腰上无奈苦笑的凤霖,不敢乱动地任由他的大掌在两团软上或轻或重地揉搓抚弄。
直到凤霖眯起了眼,俊俏的脸上表情紧绷,感的薄唇中开始逸出让她浑身发热躁动不已的低沉呻吟后,她这才看到他正在动作中的诡异行径。
凤霖的大掌握住他的直挺,不断上下套弄着。
随着他情欲的高涨,本来略为暗沉的色渐渐转为了赤红,硕长的形状也在他的自行套弄下更为肿胀勃发。
从她的角度看过去,在他大掌间不住探出头来的硕长物体,就如同恐怖的怪物一样让她骇然。
天呀!他的腹下怎会生着这样一个诡怪丑陋的呀?那就是刚刚抵在她腿心间热烫的东西吗?
那样长的东西他要将它放进她身体的那个部位?是不是因为放不进去,所以才会让她刚刚痛得死去活来的?
从没见过男人裸体,也不了解自己身体的阿鸾,瞪大了眼凝望着引起她脑海中一连串问题的男硕物。
她本忘了自己的还被凤霖放肆玩弄抚着,傻傻地张着小嘴不能言语。
“啊……”她忽然眯起了眼,嘤咛了一声。
原来是因为凤霖突然用指拧住她敏感的尖,不住搓揉抚弄初初绽放的圆鼓娇蕾,才将她的注意力转移开来,放回她自己身上。
她轻柔的呻吟促使他的欲火更形炽盛,大掌挪动得更加快速,火热的眼光看着两团雪白的房而发红。
他闷哼了一声,移动身子挪坐到她的下,以空出的一掌托捧住她的软。
“嗯……你……”阿鸾不敢挣动,只能眼睁睁看着凤霖动作。
濒临崩溃的欲潮让凤霖将她的软向内拨拢,然后下体朝前一送,就将直挺的长从拢起下方的细缝间滑了进去。
虽然比不上软绵花包围的快感,但被她滑腻细嫩的雪白紧紧贴拢着,还是颇感适意。
视觉上,他暗红的硕物在如脂般的软间揉弄,那靡的视觉刺激及勃发硬物上感觉到的快意,让他刻不容缓地前后耸弄了起来。
他结实的窄臀感地前后摆动,让火热的硕长在她的间抽送了起来,她肌肤上细薄的轻汗让他能更顺畅地享受她的细致及滑软。
“小凤凰,你的子真软,嗯呃……”舒坦的畅快欢愉让他口中流泄出秽的爱语及醇厚迷人的低吟。
他放肆的行为不但没让阿鸾心生厌恶,反而心跳更加急促了起来。
尤其是他低哑的呻吟及让人听了脸红的话语,更让阿鸾全身泛起薄薄的红晕,像是被男人好好爱过后才展现的娇媚,也出现在她的表情之上。
凤霖确实没看错,阿鸾的确天生媚骨,只要一经男人碰触,身子自然会起反应,不但全身筋骨更为柔软,而又更显迷人风情。
当他不住在她间忘情耸弄之时,阿鸾的腿间早已湿腻一片,口处及股沟间完全被花中沁出的蜜汁弄得湿漉漉的。
此时,阿鸾也渐渐被自身的情欲迷失了理智,她竟然在凤霖自行寻求解放的同时也感受到难耐的快感,着迷地移不开视线,直盯着他邪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凤霖的喘逐渐沉重,下体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几近狂的撞击将她白腻的顶弄得嫣红不已。
明明应该感到肌肤被摩擦的疼痛的阿鸾,这个时候也搞不清楚上的刺激到底是痛还是快意,小嘴早就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喘而发出腻人的娇吟。“嗯……嗯啊……”
见她情迷意乱,凤霖加速了耸弄,将自己迫上极美的境地。
他用力抓住两团软绵的房,将它们拚命朝自己的肿胀上按压揉弄,健美的窄臀疯狂地前后耸动,在最后一下重重的推撞之下,他口中爆出沉的呼喊,“啊……啊嗯……”
他全身不住颤动,窜出缘上方的圆硕男张开顶端小孔,一股白浊的黏稠霎时激而出。
强劲的喷力道将她的、细致的下颚及满是红晕的脸颊弄得湿黏一片,甚至还有些洒进她微张呻吟的小嘴中……
凤霖随手抓过一块绣有银色梅花的白绸,毫不犹豫地用它将沾染在下体的秽拭去,接着温柔地替阿鸾擦拭上及脸颊还有唇边的白浊体。
拭净后,他大手一拉,就将全身无力的阿鸾从地上搂起,将她环在怀里,低头看着她不肯直视他而低垂的长长眼睫。
“不论你是否真有婚配,与我肌肤相亲,让我尽情发泄后,就算你还是完璧之身,实际上你也没有资格嫁与除了我以外的男人了。”他轻声向她说出现实的残酷。
闻言,阿鸾身子瑟缩了一下,知道凤霖说的是真的。
不论她还是不是处子,与他在地上相贴打滚、与他裸裎相对,全身上下都被他抚遍看完之后,她确实是没脸再嫁给别的男人了。
情欲消退之后,理智回到了脑中,阿鸾本来就不易妥协的子又上来了。
就算好不能嫁给别人,她也绝不会称了他的心,乖顺认分地跟了他当个小妾。
想到这儿,阿鸾的执拗回到了她的眼里。
她用手使力推开凤霖,在他不及防备之时翻身离开了他的怀抱,跪坐在一旁,还没来得及站起来,赶忙先抓过地上的布料掩住自己的赤裸身躯。
“就算如此,我也不会心甘情愿地跟了你,今天发生的事,是你用强硬的手段强迫我的!”阿鸾总算抬眼正视凤霖。
看了看自己上一刻还怀抱着温暖娇躯、现在则空无一物的空虚手臂,凤霖瞥了眼满脸不驯的阿鸾,压下心头涌上的失落感,状似无所谓地放下手臂。
他从地上站起来,故意用一派轻松的姿态将散落的衣物拾起,有条理地重新穿回身上。
“小凤凰,如果我真的没有一点怜惜你的心,不顾你能不能承受得了我,硬是要了你,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这样跟我说话吗?”
如果米已成炊,她还能说不愿意成为他的人吗?
“你!”阿鸾回想起他挺进时的痛楚,秀气的眉头蹙了起来。
凤霖唇边泛起笑纹,“怜你生嫩,所以今天我暂且饶了你,不过,下一回,我可不会再放过你了。”
瞧着她气愤不平的模样,他反而觉得她可爱诱人,于是好心情地面对她的不驯。
“你无耻!”阿鸾忍不住骂了出口,“你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你凤府是土匪寨还是强盗窝?强抢民女的行为你还真的做的出来,你说这种话、做这种事,真的一点都不心虚?”
他笃定能得到她的嚣张气焰惹得阿鸾愤然不已,一双有神的凤眼儿直勾勾地瞪着一脸理所当然的凤霖。
凤霖着装完毕后,走上前两步,站到裸身跪坐在地的阿鸾身前,居高临下地打量她冒出火花而显得闪亮的杏眼。
他肆意地看着她不算挺直但微翘秀气的小鼻子,然后经过她粉嫩的丰润双唇,最后落到她胡乱遮蔽却没能妥善掩住的一只雪白饱满软上。
他伸手轻轻地扫过他已用目光浏览欣赏过的部位,然后在阿鸾意欲向后躲开时,大手突地攫住那只露在布料之外的软。
他有力的修长手指使劲收拢,将她软绵的紧紧抓握在掌中。
“啊……不要……”
他故意用力抓捏她敏感的房,让她吃痛地流露出痛苦的表情,两只小手也顾不得拿着布料遮身了,连忙松开绣布料而抓住他的手腕,“放开……啊……”
原是要他放开在她上肆虐的手,没想到敏感的身子本禁不住他随意的几下揉搓,话讲到后来本就变了调,成了细软甜腻的娇咛。
为此凤霖笑开了脸,一边享受手心中的滑腻触感,一边以万分温柔的语气轻道:“你的心虽然还抗拒着不肯接受我,可是……小凤凰,你的身子已经会自行反应我的爱抚了。”
他的话及自己的反应,臊得阿鸾小脸涨红,无法反驳他的话,只能又羞又赧地将脸撇开,不敢再直视他充满调情意味的瞳眸。
“别在我面前害羞,我喜欢你的身子对我如此热情,跟了我,我绝不会委屈你的,小凤凰,你会是我的凤凰!”
凤霖着迷地看着她白皙优美的颈项,为她的羞赧怦然心动。
“走!咱们也别做了,回家休息去!”
阿鸾火大地摔下线盘及装饰用的细小珠翠,语带火气地向坐在她两旁的杏花及媛媛说道。
见阿鸾要起身,杏花及媛媛连忙拉住她。
“阿鸾,你别这样……”
一回头,阿鸾怒瞠着眼,扬声喝道:“怎样?我们就不是人是不是?人家早早丢下工作逍遥快活去了,我们为什么要像傻子一样安分地待在这里做事?我们是比人家傻还是比人家呆?”
“可阮玉菁有她爹撑腰,咱们……”不过是没有背景的小绣娘而已呀!媛媛挽住阿鸾的手臂说出现实的无奈,一双眼因为长时间盯着细腻的图样而酸涩泛红。
“阿鸾,你别意气用事嘛!如果连咱们都走了,到时候真会赶不上评绣宴的!咱们做咱们的,别管她们了,好不好?”杏花也好声好气劝着。
“真误了事也不只是咱们担错,阮玉菁吃定了咱们不敢把差事撂着,是不?她有她爹撑腰?我看如果真的误了事,她爹还有没有本事保她周全!”阿鸾火气旺得不得了,哪听得进去杏花她们的劝?
更何况她已经忍了两个多月了,就算是个泥人,怕也该要发火了吧?
坐在另一头的福姊,见阿鸾终于被惹火了,连忙起身走了过来,跟着杏花还有媛媛好声劝着,“阿鸾呀!你别拗。”
福姊年纪比阿鸾长了几岁,不怕阿鸾不给她面子,于是硬是将阿鸾给拉回来,将她按坐在绣凳上。
她轻轻拍了拍阿鸾的肩,柔声说道:“出了差错,当然不只咱们要担过,可人家大不了回家让当大总管的爹爹养去,但是咱们不同,家里大小还等着咱们挣银子回去买米下锅,咱们可是千万不能丢了这份工作呀!所以咱们还是认分一点。”
阿鸾对福姊多了几分尊敬,于是稍稍缓下脸色,但还是难掩气怒。
“在绣坊工作,大家凭的是本事挣银子,可她呢?既没本事又会仗势欺人,就因为她爹,所以咱们都要看她脸色吗?这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阿鸾就是看不惯阮玉菁狗仗人势、不知分寸,没道理人人都要让着她、畏着她呀!
“唉!”福姊叹了口气。
其实绣坊里没一个人是真心对待阮玉菁的,当然更没人看得惯她的嚣张,可大伙为了生计,也只好压下心中的不满,当作没看到就是了。
偏偏所有人都能做到表面上的奉承,就是阿鸾一个人做不到。
阿鸾十三岁就进绣坊,等于是福姊看着长大的,福姊对她很是喜爱,平日常教她做人处世要注意的地方。
可阿鸾天生正义感太过强烈,见了不平的事总是看不过眼,现在都已经是个十九岁的大姑娘了,子却还是跟刚进绣坊时一样冲,一点长进都没有。
见她如此,福姊当然只能苦口婆心地劝她,“阿鸾,姊姊跟你说的连口水都快干了,连嘴皮子都快要磨破了,而且你现在也已经不再是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了,怎么还是学不会人情世故?”
这种话,要不是福姊把阿鸾当作自家妹妹,福姊才不会多费心神管闲事呢!
“在这个世上,本来就没有公平这种事儿,人家背景比咱们强,咱们就退一步,别跟人家硬碰硬;有什么看不惯的就不要去看,不乐意听或是听不顺耳的,就当耳边东风吹过就散,脾气拗,对你没有好处的。”
知道大家劝她都是真心为她好,可阿鸾有时候还真觉得心里呕得不得了。
明明错不在她,可每回说到底,大家下的结论都是她脾气太坏了,有时让阿鸾真的觉得很委屈。
“如果我真能做到福姊说的那样,那么阿鸾就不是阿鸾了呀!”
常常被人如此劝说的阿鸾有时想想心里常感到委屈,不畏强权、不畏恶势难不成错了吗?
为什么每个劝她的人说到最后,都要说她脾气坏、个拗呢?
忽然间,也不知为什么,她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凤霖昂藏俊美的身影。
自从那日在管事房里被凤霖轻薄过之后,两个多月来,她没再见过那个色胆包天的邪肆男人。
她不但没有因为凤霖未再出现骚扰她而觉得松了口气,反而心里感到更加烦躁郁闷。
为什么会有这种不对劲的情绪反应?阿鸾不敢细想。
她只能在凤霖的身影出现在脑海中时,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好让自己不去想那个惹得她心绪大乱、却又莫名销声匿迹的俊邪男人。
说真的,今天阿鸾会大发脾气,其实有一部分就是因为凤霖让她的情绪太过紧绷混乱的缘故。
而另一部分,则是因为那日凤霖口中所说的参赛绣幔,在他的授权之下,由王福指派绣手,已经开始绣制了。
王福指派了阿鸾、福姊还有阮玉菁三个领房各带着两名自房的绣娘一起绣制;而让阿鸾心生不满的,就是阮玉菁也被指名到了。
如果按照绣艺来指名的话,本就轮不到阮玉菁,而应该指名西绣房的梅玲领房才对。
不过,阮顺方父女俩怎会放过这个能太爷面前领功的机会?当然又是故技重施,硬是要王福将本来按算的梅玲给剔除,而将阮玉菁补了上来。
这下可好,阿鸾和阮玉菁两个死对头本来就互看不顺眼,现在将她们放在一个屋里,还不三天两头斗嘴争吵吗?
而阮玉菁在这间特别整理出来让她们工作的宽敞绣房里安分不了两天,就带头领着其它不敢反抗或想要迎合她的绣娘们,溜班出去逛街玩乐了。
本来还只是上午偷懒一小段时间,后来连下午都敢溜出去,现在索一出去就整个下午都不回来了,完全把自己的工作丢给阿鸾等人。
于是绣房里就剩下了阿鸾、杏花、媛媛还有福姊在绣房里从早忙到晚地努力工作了。
如果只是一天、两天,阿鸾倒还能当作没看到,可十天半个月过去了,阮玉菁不但不见收敛,反而越来越故意嚣张,这要烈子的阿鸾如何看得过眼?
想来想去,阿鸾不禁将一切过错都推到让她心烦意乱的凤霖身上。
毕竟这间绣坊是属于他的产业,而阮顺方又是凤府的大总管,但他竟由得一个手下人只手遮天,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不怪做主子的管教无方,还能怪谁?
阿鸾秀美的手指紧紧捏握着,心不在焉地听着福姊的劝谏,在心里咒骂起她认为是一切乱七八糟事端的始作俑者——凤霖。
第五章
隔天近午,早过了上工的时辰,阮玉菁才大摇大摆地走进绣房。
“各位早呀!”
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迟来有任何不对,态度大方又自然地朝已经工作了整个上午的绣娘们打招呼。
平时就与阮玉菁混在一起的一对姊妹花——柯素琴及柯素莉,一见她进门,马上将手上的针线丢下,急忙起身迎向她。
姊姊柯素琴讨好地说:“玉菁姊,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昨天咱们大老远到虎尾山上去赏花,脚走得好酸好胀喔!你怎么不多休息休息?”
“是呀!多睡会儿,神才会好呀!”妹妹柯素莉也不遑多让,顺着姊姊的话搭上了一句。
“哎唷!不过就是脚有点酸而已,又不是手废了,如果我不来绣房,到时候绣幔赶不上参加评绣宴的话,那我可真是罪过啰!”
阮玉菁大言不惭地说着大话,讲得像是如果绣房里缺了她,参赛绣件就无法完成似的。
晚了柯家姊妹一步来讨好阮玉菁的刘小倩,立刻抢着接话。“是呀!玉菁姊的手巧,这绣屏要是没有玉菁姊的话,肯定失色许多,到时候别说参赛来不及了,只怕还会让爷儿怪罪下来呢!”
这个睁着眼说瞎话的刘小倩是福姊房里的绣娘,平常就喜欢说三道四、逢迎拍马,素来就爱巴结阮玉菁,所以不管说出来的话有多离谱、多恶心,她一点都不会脸红,也不会被口水噎到,说得可顺溜了。
这儿一言、那儿一句的,几个绣娘团着阮玉菁七嘴八舌地将她捧得爬上了半天高,让她享足了高高在上让人吹捧的开心滋味。
听着她们的对答,杏花等人不禁庆幸阿鸾刚好去取绵金绣线所以不在房里,要不,以她的个肯定会按捺不住地拍桌直骂她们无耻,又会与阮玉菁冲突起来了。
看着阮玉菁的嚣张,就连一向会做人、不爱管闲事的福姊都忍不住在心里直摇头。
看到眼前的离谱情形,还真不能怪阿鸾会看阮玉菁不顺眼呀!
阿鸾站在紧临凤府西翼高墙而筑的绣坊偏院里,手里拿着由八股红绳编成、上面串着数支小巧细致银锁匙的红绳锁串儿,面对着一间窗棂及门板上都雕着蔓草花纹的库房。
她低头看着手中有着美丽图腾的银锁匙,不禁回想起她拿到这串锁匙的情形——
这串锁匙是她被调去绣制绣屏的第一日,从王福手上接过来的,而当她接下锁匙串时,还一起拿到了一只有着凤府家徽虾封的信封。
她由王福那儿得知,这串锁匙是开启偏院库房的锁匙,能进那间库房的,一向只有凤霖一人而已,可以想见,那里面存放的肯定是价值不菲或是对绣坊非常重要的东西。
当阿鸾一脸不知为何会收到这支重要的锁匙之时,王福把凤霖的话交代予她。
“这串锁匙是比半座凤栖绣坊还贵重的物品,爷儿说从今儿起交给你保管,有空进去看看有什么是绣品能够用得到或是需要用到的,要你自行做主就得了!”
说完话,王福将阿鸾留在管事房内,自己就离开了。
被留在管事房里的阿鸾,呆愣了好一会儿,才走到桌前,将锁匙串儿轻轻放下。
她看了看执在手中的信封,取来桌上的一方薄片银尺将封蜡刮除,小心地把里面一张三折芙蓉纸展开来。
展开后,那张淡云红色的纸面上是一幅幅锁匙花样与锁头花色的配对图样,而在图样的右方有两行强劲有力、如龙飞凤舞般的行云草书。
不需要看最下方的落款,她也知道这封信绝对出自凤霖之手,因为他的字就像他的人一样,带着迫人的霸道及强悍。
她仔细阅读那行字,然后依着交代将繁复的图样记在脑中。
再三确认自己已经完全记起之后,阿鸾才依指示把那张解锁图烧成灰烬,以防被人窥得其中奥秘。
从信中,她清楚得知开启库房锁头的方式。
但她所不知道的是,这件事,暗示了她的身分将从接下这串锁匙后开始改变,从即刻起,她就成了凤霖认定的女人。
她将慢慢披上凤凰彩翼,成为一只美丽的鸾鸟……
阿鸾摇了摇头,回过神来。
按照记忆中的配对方式,她拿着花样各不相同的银锁匙,从门扉下方将一把把的锁头打开。
当她顺利地开了门上及门下各三道锁后,她捡出锁匙串中左右两头的两只锁匙,将它们背对背紧紧压住。
然后她不知挪动了哪个部分,一条细小但坚固的横勾便从锁匙的柄部跳了出来。
她将它们左右反身扣住两支锁匙,将它对准门扉中央一道乌紫金锁头,向里一推,一声清脆的喀答声随即响起。
接着阿鸾的口中无声地念着口诀,以拇指暗暗地使力。
向右轻颤三下、放松、两下、放松、七下……不能有丝毫迟疑,在最后一次放松使力的动作之后,食指指腹向右一推,同时将锁匙拉出。
那道乌紫金锁里部霎时传出如珠玉滚动般的悦耳相击声,她伸出左手拉起锁头,那不如外表看似沉重、反而异常轻巧的乌紫金锁,就落入了她的手心中了。
呼出屏在脯间的气,她放下了紧绷的心,红润的唇瓣因为顺利解锁而抿出浅浅的笑意。
她推开美的门扉,走进了屋里,触目所及,放满了用青布裹住的布包。
那些她并不陌生,因为每当绣完布料或者是绣件后,为了保护美的绣花,她们都会用细软的青色绵布将绣件仔细包起,然后才交由管事存放。
以为这些放在木架上的布包也是那些要交给客户的绣件,所以阿鸾不以为意地随手取下离她最近的一个布包。
等到她展开后,才知道手上以及架上的,全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喔!天呀!真美……”她随手取来展开的,竟是一幅江天彩霞山水绣。
触手软细的上好湖色缎料,其上绣着的青峦,层层叠叠毫不淆紊;江波潼潼流畅生姿,天边的五彩云朵映照着晚霞,彩光流转……
阿鸾欣赏了一会儿,才将山水绣仔细包好,转而再取来较高处的一个布包。
她对这些用青布包着而无法窥见其图样的绣件满心期待,渴望见识这些技巧高超、万分珍贵的绣件,兴冲冲地四下顾盼,打算找个能展开绣件的地方,好好地欣赏它们。
待她瞧见这间库房左侧还有一间内室时,立即捧着那个布包,走向里面找桌子去了。
一转进那间内室,阿鸾这才发现这间库房本不如她本来所想像只是存放东西的房间而已。
里面不但极为宽敞,更是装潢得高雅别致,摆放着雅致的桌椅及软炕,本就是一间华美的厅堂嘛!
不过现下阿鸾的心思全数放在绣件之上,所以当她转进来瞧见厅中的一方大圆桌时,马上就小跑步上前,本没有多加留心其它的摆饰。
她将手中的布包小心翼翼放下,屏气凝神地将丝结解开,轻巧地将里面的明黄色金缎取出,摊在桌面上。
华美的绣图渐渐呈现在阿鸾眼前,是一幅丹碧朱霞、炫目耀眼的龙凤呈祥千绣图。
金色飞龙与翠色祥凤头尾相接,炫丽的兰芝祥云则环绕在侧。
整幅绣件金碧绚烂,气势磅礴;针脚细密,配色缜密,不论是构图亦或是绣功,确是极致珍品。
就这样,阿鸾欣赏着一幅又一幅的美丽绣件,直到足足看了约有十余幅之后,才想起她进来库房是为了来挑选绣线的。
她快手快脚地将所有绣图收妥,放回架上,然后走向另一头排放着层层木盒的架前。
她掀开形式简单、古朴厚实的十尺长形木盒,小嘴就像被她打开的木盒一样,再也闭不上了,为眼中所见惊艳喟叹不已。
盒中满是结成八字形的绣线,在黑色冰绡之上,各色虹彩绣线依着浓淡深浅冷暖色整齐排列着。
“天呀!”这难道是天上的彩虹掉下地来,让人拾起收在这方木盒中了吗?
世上怎么有如此美丽耀眼的绣线?有单股的,有两色、三色……五色,至多有达七色渐层揉成的。
单股及两、三股揉成的绣线算是平常,但眼前竟然有用七股揉成的,用七条丝线揉成一股,不要让它能够穿得过细小的针眼,这要多么纤细的丝线才能揉成呀?
阿鸾着迷地用手指轻抚瑰丽的细致绣线,赞叹它们的美丽,就连从右侧穿堂走出了一个人,她都没有发现。
故意放重脚步制造出声响的凤霖,看着许久未见反而更显诱人的阿鸾,脸上自然泛起满足的轻笑。
但阿鸾的专注,让她本充耳不闻他的脚步声。
直到凤霖移到阿鸾后方,伸手环住她的细腰将她拉进他宽大温暖的怀抱里,她才愕然转头看着像是平空冒出的凤霖。
“你……你是从哪进来的?”
阿鸾扭身推拒,意欲推开凤霖,却在刚转过身子之时,让他顺势将她的下巴抬起,旋即唇上就覆上他温热柔软的嘴唇。
“不要这……唔……”她挥舞着的小手被他有技巧地反折固定在她腰后,拒绝的话语也被他湿滑有力的舌给弄得模糊在口中。
她的滋味真好!怀中抱着软绵的身长,唇舌中品尝着香甜滑美的津,凤霖重温她的甜美之时,膛间也再次涌上心动的感觉。
看来,他将锁匙交给她是对的,这个决定并没有错!
更加肯定自己对她的心意后,他的吻更加深了,执意纠缠她的灵舌,极尽挑逗及热情的舔吮,终于得到她的软化及响应。
“唔……”她的口好热呀!
紧抵在她腹前的灼热硬物唤起上回疼痛的记忆,也提醒了她曾经体会到的磨人情欲有多么让她搔痒难耐。
不住在她腔内翻搅舔弄的舌头带给她逐渐兴奋的颤抖,她的小舌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纠缠舞动,天生的热情让她毫不显生涩地与他唇舌交缠,相互舔吮。
激情的热吻回升了他们的体温,刺激得凤霖全身的血全速集聚到已然勃发的欲望之上,让它不住胀大硬实,但些许的理智让他不舍地停下缠绵的亲吻。
他缓缓将沾满两人津及她气味的舌头从她舌尖撤离,以挑勾的速度滑出她的唇瓣。
“小凤凰,我好想你……”他将湿润水滑的唇瓣抵在她唇上,向她诉说思念之情。
娇喘不已的阿鸾因为凤霖的气息而迷乱,眼儿也因为动情而盈着晶亮的水光,她眯着杏眸,透过薄薄的水雾看着近在眼前的俊美容颜,“嗯……”
她的媚态让他忍不住轻轻挪动臀部,让腹下火烫的勃发与她柔绵的平坦小腹厮磨,藉以稍微纾解焚身欲火。
顶向她的硕物就算还隔着两人的衣物,但其热力还是煨得腹上一片炽热。
那暧昧的暗示动作逗得她腿间一阵酥麻,让潺潺的香滑春水自动沁出,从她紧缩的口溢出,将她胯间单薄的亵裤给弄得湿润浸。
腿间的湿意让她迷乱的神智清明些许,曾有过的经验让她知道自己又不知羞耻地因为他而起了反应,她无法接受自己真如他所说的天生情。
于是她满脸通红地将脸偏转开来,身子不安分地在他怀里挣动,“不要这样……放开我……”
“嗯……”他的喉间逸出满含情欲的低哼。
她的挣扎增加两人身躯之间的磨蹭,让他的勃发更形偾起,强烈的欲念让他更加搂紧她的身子,也更不愿松开她被固定在腰后的小手。
凤霖低头用唇轻啄了下阿鸾的额角,“这儿不适合我爱你,咱们到里面去。”语毕,他突然将她扛上肩头。
在她惊声呼叫的同时,他直起健壮的身子朝后头移动。
“啊!”阿鸾双手仍背在腰后,被凤霖一只大掌抓住,面朝下地被他扛在结实的肩上,本来披在身后的波浪长发因为她的姿势散乱而下。“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呀!”
因为他的行进,她软绵的小腹与他的肩头不住挤压磨蹭,更加刺激了她腿间的敏感,让已然浸湿亵裤的春水更加沁出娇柔的口。
忽然间,他的另一只手滑进她的裙底,“我要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我以为经过上次之后,你对男女之事应该有了些许的了解才对!”他温热的大掌抚上她圆翘的美臀,让阿鸾的惊叫声不由得窒住。
她娇咛着,感到他探向她腿心的长指正隔着亵裤稍稍碰触她敏感的私处,“嗯呃……不……我不知道……”
指尖探到的湿意,让他扬起邪美的笑颜,“嘴上说不知道,可是你的身子对我要做的事可清楚了,小凤凰,你已经为我而湿了,你的小对我可真热情,湿答答地让我想吃了你!”
他大口深吸她散发出来的动情气味,那甜腻的气味比起任何昂贵珍稀的催情圣物还要迷人,让他就快克制不住地几欲发狂,为她化身为不知理为何物的狂猛野兽……
听到凤霖几近下流的秽话语,阿鸾的脸红得就像傍晚的红霞,一时之间不知该做何反应,只能无助地看着不断移动的地面及自己向下垂落的发丝。
被制住而且被他倒吊着扛在肩上,别说挣扎了,生怕会从高处摔落的阿鸾几乎连扭动都不敢。
再加上他的脸不断在她腰侧及臀边闻嗅,她如果不及时咬住嘴唇,暧昧的呻吟搞不好早就从她口中窜出了。
凤霖大步前进,绕过了数道同样雕着蔓草花纹的门,最后穿过一个遍植香草及攀藤花卉的天井,跨进一道双凤环抱的房门。
“都出去,不管谁来找我,全都推掉!”他低沉的噪音响起,竟是为了遣下房内伺候的婢女。
“是!”婢女们深知分寸,见主子扛了个女人进门,不但没有流露出好奇的神色,还马上将头低了下去,动作迅速安静地退下。
天呀!有人看到她以如此不庄重及狼狈的姿态被他扛进来?这时阿鸾不禁庆幸自己的满头乱发将她的脸给遮住了。
心底涌上的气恼,让她再也顾不了自己仍然与地面有一大段距离,用力挣扎了起来,小脚也卯起来不住地踢踹凤霖。
凤霖小心地紧抓住忽然像泼猫般挣扎的阿鸾,生怕一个不留神会把她摔下地,到时候虽然是摔疼了她,但心疼的可是他呀!
就在阿鸾的小脚差点要踢到凤霖为她而硬挺的欲望时,他刚好及时走到那张特别订制、足足可以睡上五六个人的宽阔大床前,“小凤凰,你想要谋害你将来的幸福,还是意图谋杀你的亲亲夫君?下脚一点都不留情,还真是够狠心!”
他的大掌“啪”地一声击向她圆翘的臀部,然后在她吃痛惊呼时,健臂一扬,将她整个人抛丢出去。
才刚感到臀上的疼痛,还来不及怒骂出声的阿鸾,被自己忽然从他肩上腾空向后跌摔而吓得花容失色,“啊……”
她整个人摔进一团软绵之中,然后止不住跌势地在上面翻滚了两圈才停住。
现在的她全身上下狼狈不堪,不但本来就被弄乱的头发更加散乱,就连长长的裙子都被掀到大腿上,莹白的滑腻肌肤暴露了出来。
阿鸾用手撑起身子,小手胡乱地拨开挡住视线及跑进口中的发丝,口齿不清地叫骂,“你干……干什么?太过分了!”
凤霖在阿鸾落到床上的同时,已经快速地褪下了衣物,全身赤裸地站在床前。“啧啧啧!你喘过气以后再骂我也不迟,一边说话一边喘气,话说不清楚,我还以为你的小嘴竟然会说出难听的脏话呢!”
“你!”阿鸾一抬头,顿时傻眼。
因为她的眼中完全只能看到他长直挺、正悸动着的勃发男。“你……你不要脸!”
偏头啐了他一句,她的双颊立刻泛起红晕,不敢多看那充满迫力的昂扬。
他因为她的娇态而仰头大笑,“小凤凰,我不要脸,待会你才享受得到畅快的欢愉呀!”笑声稍歇后,他随即跨上舒服柔软的大床向她欺近。
感觉到他的逼迫,她下意识地想要逃开,“不要……”但却判断错误地躲错了方向,反而退进了床铺内侧。
“我今天绝不可能再放过你了,我会让你的小嘴里再也说不出一个不字!过来,我的小凤凰。”他伸出手意欲扳过她背对着他的肩头,却因为她向前闪躲而没能将她抓住。
虽然没能抓住她,但却将她的外衣给扯了下来,“啊……”她忍不住惊叫。
一见到她滑腻晶莹的肌肤,他的欲望倍增,迅速地再次伸手将她拖进怀里,“别玩了,我已经等不及要你了!”
第六章
这次,他可是做足了准备,绝不会再重蹈上回错失她甜美的复辙。
他强硬地将她面朝下按倒在床上,“乖一点!让我好好爱你……”
大手一撩,就将她本来就滑上腿际的浅藕色长褶裙推上她的腰际,同时快速果断地拉下她早已浸湿的亵裤。
在她的叫嚷声中,他坚定地用一掌按住她的背心阻止她起身,挪身用强劲有力的腿将她的双腿顶开,然后伸手从垂挂在床侧的金丝香盘里取来一样物事,用两指捏住。
他目光如炽地看着身下两瓣饱满浑圆的雪白臀,那完美的弧度及诱人的股沟正向他散发出邀请。
他指尖上捻着大约如珍珠般大小的莹粉色珠子,将手从股后探往她的腿心。
他用中指稍稍索,寻到了细嫩的细缝后,将珠子抵在花唇上,用中指缓缓推着那粒珠子,挤开两片包覆在口的花,将它推塞进紧紧闭合住的花中。“小东西,放轻松一点……”
那冰凉的沁心刺激,让阿鸾娇咛了声,突来的入侵让她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合拢双腿,但因为被他架住而无法如意,只能略微抽动了几一,“嗯……那是什么?你放什么到我……我里面?”
凤霖用中指顶着那粒珠子,缓缓推送进阿鸾紧窄的甬道中,直到将它送到那片薄膜之前,他才停止推送的动作。
他额上沁出细小的汗珠,为了自己的情欲而亢奋难耐,“那是能让你比较容易接受我的东西,叫作催宝珠,是能让矜持的女子成为放浪娃儿的催情圣品,待会儿你就会哀求我要你了。”
在他说话的同时,她已经感觉到了那冰凉物体突地转为如燃烧般的炽热,被他长指探进的甬道里也传出一阵强过一阵的酸痒,“嗯呃……啊……”
“你感觉到了是不是?”花内更形软绵,其间的湿润水滑及娇嫩的壁,正怯生生地向他的长指挤压。
再加上耳中听到她中发出的细软呻吟,这些都说明了那特别用来让她催动情欲的宝珠已经发挥了作用。
凤霖不舍地将被紧缚住的长指向外抽出,把阿鸾翻转过来。
在她无助地扭动身躯、满眼情欲氤氲之时,他将她身上的衣物除下,“你的身量并不是特别娇小,可是你的儿却太过紧窄,我真怕会伤了你……”
凤霖温柔的声调及语意中对她的怜惜,让阿鸾心头涌现一股满涨的幸福感受,现在她全身上下无一处不敏锐易感。
他第一个动作,都轻易地撩拨得她心痒难耐,果真如他所说,她已经成了一个荡娃儿,全身无力,轻如绵絮。
当凤霖俯身用唇吮上她光裸丰时,她将逐渐涣散的眸子轻轻闭起,红润的唇中哼出让人心神荡漾的娇咛,“啊……啊嗯……”
在她软馥细滑身躯上爱抚、吮吻的凤霖,听到了她甜美诱人的轻吟,激狂的亢奋促使他用舌尖挑弄她已经挺立硬实的蕾,忍不住缩臀向前顶弄,将炎热的硕物往她娇嫩的花间挺进。
她腿心处的热已经流淌成湿滑一片了,那丰沛的水渍让他们的私处相接时,甚至还传出了秽的水渍声。
滑热的湿及娇嫩的花包裹着他敏感的前端,让他急于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的体内,“你让我快爆炸了……”
圆硕的前端揉在两片滑嫩的花唇之间,稍一使力,那充满迫力的前端就挤开她紧缩的缝,探入了些许,“小凤凰,你是我的,跟着我说一遍,说!说你是我的,是我的美丽凤凰……”
被撑挤开来的疼痛及不适,并没有引起阿鸾太大的反抗,因为催宝珠已发挥作用,她反而渴望着更加激狂的碰触。
向她体内压迫而来的强硕及灼热,惹得她浑身不住轻颤,被情欲折磨得就快要崩溃了。
才压抑不久,她终是抵不过自身欲望,张口顺从地重复了凤霖所要求她说的话,只为了要他即刻消除也正受到的折磨。
她的脸色潮红,气息轻浅急促,浑身上下散发出动情气味,“我是你的,是你的小凤凰……凤爷儿,我求你了……我好难受呀……”
现在的她,只感到上发胀的难受以及腿心间的空虚,如同蚀人妖兽般入侵,控制住她身心的欲火,让她再也撑不住清明的理智,喃喃轻语的同时抬起浑圆的雪股,将自己湿漉漉的花更迎向他的硬硕,“嗯……我好难受……啊嗯……”
他探进中些许的男前端向内滑挤得更深,现在,就只差突破那层紧抵在他前端的薄膜,她就真真正正成为他的女人了。“我热情的小东西,嗯……”
他亲吻着她的嘴唇及颈项,紧绷的身子紧伏在她身上,她的迎合让他不再克制,双手移至她的臀侧,在一声低吼之中,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弓腰挺臀,用长的男刺穿她从未经人探访过的稚嫩甬道。
“啊!疼……”虽然她已经完全动情,也为他的入侵准备好了,可是她毕竟还是个娇生生的处子,初次承受男人的长,要说能真的不痛,那是骗人的。
所以他这一个挺进,让她脸上满是痛苦的表情,小手也因痛楚而紧抓住他健壮的腰背,试图宣泄下体处传来的疼痛,“不……你不要动……啊……”
顺着她的春水及破身的处子鲜血,他亢奋的硕物不曾停止,继续往里撑开生嫩的甬道,最后尽没入紧窄软绵的花之中。
在她因为痛楚而紧缩抽搐之时,他栖息在其间的男已经受不了软嫩水润、朝他挤压的快意。
无法等待她适应他的长,他旋即展开了古老的节奏,在她身上畅快驰骋了起来。“嗯……小凤凰,你真,好紧、好软……”
来回拉扯摩擦娇嫩甬道的硕物,除了带给她撕裂刺痛之外,还将一股股酸麻搔痒的快感同时贯入她的体内。
虽感到刺痛却又尝到了快意,那两种完全相反的感觉,让她的小手不知到底是想将他推开亦或是将他搂近。
最近只能紧紧抓住他,任他狂野地在她腿间耸动推送,“嗯啊……啊……”
“再等一下下,小东西,再一会儿你就不痛了,放轻松一点儿……”她的紧张及收缩,还是稍微影响到了他的抽送。
他不住亲吻着她,同时轻声细语哄她放松下来,好细细体会男女交欢的兴味及满足欢愉,将固定住她臀部的大掌重新放回了她的上抚弄。
温柔的爱抚及轻哄让浑身紧绷的阿鸾渐渐放松了下来,他抽送片刻之后,她的身子温热软绵,全身的筋骨如同化掉了一般,让伏在她身上的凤霖销魂异常,低沉的呻吟不住从他口中窜出。
“啊嗯……嗯……嗯……天呀……”
凤霖一次又一次地将男推向她紧嫩的中,不断来回摩擦敏感壁,在挺进间,还不时变化不同的速度及探进的深浅,让阿鸾已然充血的花唇更加肿胀血嫩。
他深深吸了口气,放缓了抽送的速度,不愿在她还没体会到交欢真正的快感之前先行达到高潮。
“感觉到了没?你儿里面越来越湿,也越来越柔软了……你的小儿弄得我好舒服呀!小凤凰,我好爱你……”
她的身子不知不觉间已适应了他的占有,开始能享受到交欢的快意,更以天生的媚态蛊惑了他的身心。
看着她晕红的双颊及迷蒙眼中的水光,他心中再次起了止不住的骚动,下体也随着意念而越来越肿胀,将她的甬道撑得更形扩张,“小东西,叫我的名字……”
“唔……啊嗯……凤爷……凤爷……”
酸胀酥麻的感觉不断从被来回摩擦的甬道中传遍全身,无法言喻的快意流窜在阿鸾的每一吋肌肤上,“不要了……我不要了……”
即将体会到初次高潮的阿鸾,感觉像是要掉进无底深渊般惶然,害怕惊慌的小手推拒着凤霖不住挺动的健腰,嘴里哀求他停下来,“不要了……啊嗯……”
他伏压在她软若无骨的身躯之上,用手捧住她承受不住过多激情而辗转的头,将感的唇轻抵在她唇上,舔吮她口中香津。
明白她的不安,凤霖安抚着她,结实的窄臀反倒开始加快加大了在她腿间耸弄的速度以及幅度,“叫我霖……小凤凰,就快了……”
“霖……唔……不……”阿鸾呼吸紊乱,细小的汗珠布满滑腻的身躯,当她叫出他的名字的同时,他猛击而来的一记,让她顿时浑身颤抖,坠入了极致的高潮之中。
“啊……啊……”她的指甲掐进他的腰中,全身雪白的肌肤泛起了高潮的红晕,水润紧窒的中也洒出阵阵的香甜滑。
她的每一个反应都刺激得他亢奋欲,当花内强烈地收缩抽搐时,他强力地撞击着她,火热肿胀的赤红在最后一次狂野的耸弄之后,深深抵在她的甬道深处。
鼓胀的前端悸动了几下,上端小孔突地喷出强劲的白浊爱,在他的低吼及她的娇咛之中,尽数灌溉了她丰美的花床……
不知过了多久,阿鸾缓缓睁开眼睛。
视线中映入一只栩栩如生的凤凰,那是大床床顶上的雕饰,凤翼斜张,头冠高扬,羽翼正敛,以优雅的姿势踏上松枝……
她出神地看着那美丽的雕饰,直到凤霖的脸凑了过来,她的眼中才被他的俊容占据。
俯在阿鸾脸前,凤霖看进她的瞳仁中,因为那里面只有他的倒影而满意。“在想什么?想得如此入神?”嗓音因强烈满足的欢愉而稍带沙哑。
阿鸾没有回避地回望着凤霖深邃温柔的眼眸,“想你执意唤我凤凰……想我曾经告诉过绣娘们的话……”
“什么话?”
“说过什么并不重要……”
“如果不重要,为什么你看起来心事重重?连点笑容也吝于给我?”凤霖用拇指揉了揉阿鸾的唇瓣,其实明白她在想些什么。
他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角,然后移到她的唇上轻轻的、爱怜的与她红润的唇相互厮磨,“在我的怀抱里,你就是我的凤凰,如果你坚持你不是凤凰,那么我愿意垂下头来,好让你能不费力气地踩上枝头……”
虽然没有直接对她说出爱语,但这番话,等同于向她示爱。
聪明如阿鸾,又怎会听不懂凤霖话中的意思?
“你什么时候去偷听我们这些姑娘家说话?”因为他的亲吻而再次染上水光的眸子迷离动人地睨着他。
“你现在不是姑娘,是个成熟的小女人了,是属于我凤霖的小女人!”凤霖轻啮了下阿鸾饱满的下唇,“我还记得,那天我本来已经准备要回大宅,可不知怎么了,脚下走着走着,却走到你那间绣房外面。”
撩开因汗水而服帖在阿鸾颈项间的长发,凤霖吮吻她细嫩的肌肤,断断续续地回答她的问话。“听到了你那番雀鸟飞不上枝头的理论,我很不以为然,本来是想逗一逗你的;没想到我一碰到你,却不由自主地为你心动,对你起了怜惜之心。”
他的爱抚及亲吻,让她腹内隐隐地再次起了骚动。“嗯……呃嗯……”听着他以充满情意的嗓音对她倾诉,她不觉以宛转的嘤咛加以响应。
“从为你心动的那天开始,我在心里下了决定,这辈子,我要定你了,就算你不愿意,我也要将凤凰的彩翼披到你身上,让你成为娇贵的凤凰!”
说完后,他将全部的心思放到她浑圆滑腻的两团娇之上,对它倾尽讨好之能事,温柔地爱抚着它们。
享受着酥心的抚弄,阿鸾陶醉在凤霖身下的同时,脑海里纷乱的思绪也不住流转……
得知了他对她的想法及感情,阿鸾心里的忐忑多少减少了一些。
至少知道他不是随意玩弄她的,可是还有另一部分的她,仍然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接受自己已经属于他的这个事实。
枕边细语不论说得多么甜蜜动人,却还是没有定数,将来呢?往后他将要如何安置她?除也当妾之外、她本不敢想要当他的妻……她能吗?
既然没有条件成为他的妻,那么将来她势必得面对他娶妻时会有的痛苦,也需具备争宠的手段。
但实际上她有她的脾气,如果要跟正室夫人争宠,她自认没有那个本事与能耐,与人争宠要有心眼及手段,在她看来那实在太累人了。
那种日子,并不适合她……
忽然,凤霖用牙齿啮咬了一下阿鸾敏感挺立的蕾,趁着刺痛带给她的竟是窜过全身的酥麻快感。
“啊……啊嗯……”她再也无法挪出心思去想别的事了,所有的心神全集中到被他唇舌及大手取悦爱抚的部位,彻底沉沦在他所制造出的情欲之中。
将她的一双软吮得发胀通红,蕾挺立轻颤,见她脸上受用的享受表情,凤霖宠昵地笑了笑。
他伏身将舌尖探进她的唇瓣之中,顶开她放松的牙关,滑进她复馥温湿润口腔内,以舌尖温柔地舔着细致的内壁,勾弄她香软的小舌,卷起她软嫩纠缠厮磨,极尽挑情及引诱之能事,挑起她的反应及主动,“唔……唔……嗯……”
“小凤凰,你真是太美了……”他所谓的美不是指脸容,而是指她情生欲动,天生的妖娆及自然的妩媚。
享受过交欢的适情及畅美滋味,阿鸾已经被体的满足掳获了,不需他多加费神挑逗,她曲线玲珑的身子就像小蛇一般在他身上蠕动了起来。
凤霖含住她伸出红唇的小舌,轻声低喃了一句:“你真是个媚骨天生的娇娇娃儿,而从现在起,你永远属于我了!”
语毕,他再次弓身探进她湿热的窄之中,将尚且生嫩的她拖进另一场淋漓尽致的欢爱之中……
与凤霖在房里欢爱了一整个下午,直到近黄昏,绣坊快要下工的时候,阿鸾才被总算心甘情愿的凤霖放行。
央他让下人打水进房来,她将满是汗水及沾染着处子血渍及黏腻体的身子洗净,重新梳好头发,将自己打理好后,让凤霖将她送回存放珍绣及绣线的库房。
在他不舍的搂抱推扯之下,她好不容易摆脱他的纠缠,这会儿也没心思去挑捡适用的绣线了,急忙重新将锁锁好后,她就转身离开了偏院。
回绣房的路上,不管遇到谁,她一律简单地打了招呼后,就低头快速走过。
虽然人家本看不出她刚跟男人在床上胡来过,但她还是因为心虚而觉得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含着对她失贞及不守妇道的指控。
推开了绣房的门,阿鸾还没放下提吊着的心,就被杏花的叫唤声给吓了一跳。
“阿鸾!”
阿鸾一紧张,本没办法多留意绣房里的情况,忽略了阮玉菁难得地在快要下工的时候都还没走,正坐在绣架前呢!
“啊?什么?”
杏花、福姊相互使了个眼色,然后由杏花走上前去,将头凑近了阿鸾,小声地问道:“阿鸾,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说去库房,这一去就从午膳前去到太阳快下山了才回来……”
杏花说着说着,还小心地回过头留意阮玉菁的动静,“我跟福姊还有媛媛都快担心死了,要不是顾忌着没有爷儿的命令不可以去偏院,我们早就过去看看了。”
阿鸾的脸不自然地涨红,低着头拚命在心里要自己别自乱阵脚。
她安慰自己,不可能会有人知道她跟凤霖之间发生的事……
“没事,是我贪看绣件,太过专心所以才忘了时间的。”阿鸾随口安抚着杏花,“谢谢你们关心。”
但她突然觉得有些奇怪,因为杏花向来落落大方,从来不曾以如此偷偷的态度与她说话的呀!
因为别的思绪转移了她的心虚,所以她脸上的红晕也自然消退了。
她抬起头,本来是要询问杏花为什么要用这种小心翼翼的方式跟她说话,却在抬头以后,顺着杏花回头探视的眼光看去。“说话就说话,你干什么老回头……”
阿鸾这才看到阮玉菁竟然也在绣房里,“咦?她怎么会在绣房里?”阿鸾也下意识地降低音量问着杏花。
杏花摇了摇头,表示她也不清楚,“你刚去库房没多久,她就进来了,整个下午都安分地待在房里没有出去,我跟媛媛还有福姊都觉得很奇怪呢!”
“是很奇怪……”阿鸾想想,是不太对劲儿。
今天太阳还是打东边儿出来,天气也没什么异常,可阮玉菁这个终日打混偷懒的人,今天怎会如此勤快、如此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