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日夜兼班的日子虽然有些累,但安若慈累得心甘情愿,累得心满意足。
因为每个夜里,坐在属于司马长风的播音间里、做着司马长风过去几年日日做着的工作、呼吸着司马长风惯常呼吸的空气,让安若慈觉得仿佛他就在她的身旁
虽然这半个多月来,她依然没有得到他的任何消息,但她相信,总有一个夜晚,他会听到她的声音,发现她做着他的工作,然后明白她在他该在的地方等着他
一个下午,安若慈像往常一样,在某间教室里用轻柔的嗓音为学生们解惑。
离下课还有十分钟时,有个人突然由后门走入教室,一语不发地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
本以为只是来为下堂课占位子的学生,但当安若慈不经意地抬起头并看清来人的真正面容时,她的声音突然静止了两秒钟
因为坐在最后一排的人,竟是司马长风
他身上穿着她很少见过他穿的正式服装,但却望也没有望她一眼,只是百无聊赖地坐在最后一排,用手撑着头,将视线投向窗外。
心跳剧烈地跳动起来,几乎要溢出口,但安若慈还是尽力维持自己的平静,然后缓缓地将最后一个段落讲完。
“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有什么问题吗”假意擦着黑板上的字,安若慈轻声问着,声音有些微颤。
“老师,我有个问题”
这时,一个男学生举起了手,然后开始高谈阔论地发表起自己的心得,一直到钟声响起都没有停歇。
好不容易在大家的鼓噪下,男学生终于无奈地停下为了博得安若慈注意的举动,然后与其它人一起收拾书包离开了教室。
当教室中只剩下安若慈与司马长风两个人时,她觉得自己好像裸身站在他面前般,是那么无措
她紧咬着嘴唇,开始整理自己的东西以掩饰尴尬。但其实在她的心中,是那样忐忑而激动,因为,他回来了
他来看她了
“下午还有课吗”突然,一个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身前响起。
“没没有了。”心猛地一跳,安若慈低声说着。
“那好。”望着那个只到自己肩膀高度的纤纤身影,司马长风淡淡说着,“你的研究室在哪里”
“三楼。”安若慈傻傻地回答。
“那走吧我有话要对你说。”司风长风依然淡漠地说着,等到安若慈离开教室后,才缓缓跟在她的身后。
就这样静静走到三楼的教研室,这段路虽然不远,但安若慈的心中却是那么不平静,因为她实在不知道司马长风要跟她说些什么。
“你一个人的”望着偌大的研究室里清清爽爽,只有几排大书架、一张办公桌及一张会客沙发,司马长风又问:“什么时候学校这么大方了,居然会给副教授一人一间研究室了”
“那是因为”安若慈嗫嚅地说:“学校说这样我就可以安心做学术研究,不会被别人打扰。”
“看样子学校很重视你的研究能力啊”走至窗前,司马长风低头望着楼下来来往往的学生,然后忽然手一伸,将窗帘拉上
当研究室里呈现一片昏黄色时,安若慈只能傻傻地站在原地,等待着司马长风即将要对她说的话。
但让她意外的是,司马长风突然走至她的身前,二话下说便将她手中的手提包一把夺走、丢至会客沙发上,然后,手臂一伸将她的腰紧紧搂住,然后低下了头
“唔”当厚实的唇瓣紧紧贴住自己的樱唇时,安若慈低喃了一声,整个人陷入一阵恍惚之中。
他怎么
但她再也无法思考了,因为他的大手轻轻掐住她的下巴,逼得她不得不轻启红唇
就在她红唇微启之时,一个霸道而又灵动的舌尖,整个窜入她的口唇之间,缠住她的丁香小舌,尽情吸吮着她口中的芳香蜜汁。
她的身子瞬间发热,他的吻来得那样突然,又那样热情,令她几乎忘了自己身在何处,只能任由他肆意地占有她的红唇
“你好香”许久许久之后,司马长风才抬起头,沙哑着声音说着。
“我”低下头轻轻喘息着,安若慈的脸嫣红成一片。
“比我记忆中的还香。”司马长风边说边轻吻着她的耳垂、颈后以及露在衣裳外的锁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都是”
“你不要”安若慈娇喘吁吁地呢喃。
司马长风的身子突然一僵,停止了自己的所有举动,向后退了一步。
当围绕着自己的那股热力消失之后,安若慈恍恍惚惚地抬起头,望着司风长风许久未见的俊朗面容,望着那个牵动自己所有思绪的男子
昏暗的光线下,他的脸庞显得那样神秘并且夺人心魂,他的眼眸显得那样深邃而又迷离
她想他,好想他
不知不觉地走至司马长风身前,安若慈踮起脚尖,将红唇贴向他的颈项,然后是他的下颚以及唇角,轻嗅着只属于他的那股独特男人味
她真的好想他
恍惚之际,安若慈突然感觉司马长风的身子微微一震,这时她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但当她仓皇地想离开他时,她却再也无法动弹了
因为他的唇紧紧地攫住她的,手臂将她拥得那样紧,几乎要将她的身子揉入他的体内似的
屋内的空气,在此刻变得如此黏稠,她再也无法思考了
她只能任由他霸道且恣意地拥吻着自己,感觉室内的温度愈来愈高,体内的热度也愈来愈凝聚
“唔”在一阵让人几乎忘了现实的热吻之中,司马长风解开安若慈领口的丝巾,而她无力阻止,只能不断地轻声嘤咛着。
她喜欢他这样宠溺她,喜欢他这样忘乎一切地拥着她
随着那个吻的不断持续加温,她只觉得时间似乎在此刻暂止了,她的脑中只有他
“啊”当浑圆的双被他整个盈握住,她忍不住低喃了起来,感觉尖霎时挺立
敏感的尖轻抵着内衣的酥麻感与刺痛感,让她的双腿完全发软,只能将所有的重量交付到他的手中,任由自己的娇喃声一声声在研究室内回荡
无肩带内衣被人解开丢至一旁,洋装被剥至下,底裤和丝袜全都被撕碎了,她身下的蜜汁,随着他的大手对她双边尖的捻弄与把玩,像决堤般由她的花径中沁出,一直蜿蜒至她雪白的腿上
她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她竟在自己的研究室中,为他如此疯狂
可她想念他,甚至想念他占有她时那股又甜蜜、又羞涩、又暧昧的旖旎
“你今天真令我吃惊,”听着那一声声自然又撩人的媚,司马长风用力扯动丰盈双的尖,眼眸如此深邃,语声如此低哑,“竟如此媚浪”
“我”安若慈也为自己今天的热情感到羞赧不已。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几乎是半裸地被他拥在前,这个事实让她又羞又怯,慌乱地想背过身去。
“想走不可能”但司马长风却不让她有这个机会
他由身后一把盈握住她的纤腰,将她扣在身前,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头,又伸向她的裙摆,一把掀起它,然后将自己紧绷已久的火热坚挺直接抵住她的蜜源
“啊”当他坚硬的分身抵住她的花口时,她轻呼了一声,不断地挣扎着,小脸彻底地红透。
老天他会发现的
“你竟湿透了”也感觉到她身下那股潮湿的湿意,他低笑了一声,更用力地扣住她的腰,让坚挺紧紧抵住湿润的花口,不断地挑动着她、浅探着她。“看几乎把我也弄湿了。”
“你别说了”听到司马长风的低笑声,安若慈又羞又窘地别过脸去,但却怎么也无法抵挡那股热流,“啊”
“我偏要说”望着安若慈含羞带怯的绝美侧颜,司马长风在湿透的花瓣中来回轻滑,语音更显低哑,“让你知道,你竟会被一个男人逗得如此痴狂、如此浪。”
“不啊”司马长风放肆的言语让安若慈羞死了,但他对她的逗弄,却让她连一句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只能不断地娇啼着。
“安教授安教授”就在情狂的时刻,研究室的门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你在吗”
身子忽地一僵,安若慈被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吓坏了
老天她居然忘了自己身在何处了
这里可是她的研究室啊随时会有人来找她的
“你快放开我”安若慈又羞又急地轻推着司马长风的膛,“有人来了”
“那又如何”但司马长风却听若未闻,一把将安若慈的右腿拉至自己的腰际,用力一挺腰
“啊啊”当许久未曾欢爱的花径被人一举侵入,那种夹杂着轻微的痛意与花径整个被撑大的暧昧感,让安若慈再也忍不住地啼呼了起来
他怎么可以这样屋外还有助教及她的学生啊他怎么可以
“安教授你在屋里吗”
“怎么叫得这么媚”将唇俯至安若慈耳畔,司马长风邪肆地说着,故意迅速地抽出自己,又用力一挺腰,“女教授”
“呃啊”当花径又被人彻底攻占时,安若慈的身子战栗了起来,她只能眼眸蒙胧、樱唇微启地不断低喃,“不要不要”
好讨厌他为什么变得如此邪肆竟不顾她的请求与屋外的敲门声,一次又一次地强力占有她
“为何不要怕被人知道你这个女教授正在研究室里被男人如此侵犯吗”听着安若慈极力抑制的低喃,司马长风更是挑逗地说着。
他突然撤离她的体内,然后将她的双手用丝巾绑住
而后,他抱起她,让她坐在办公桌上,掰开她的双腿,让她晶亮而湿润的秘密花园整个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你”望着自己被摆弄成如此羞赧的姿势,安若慈闭上眼、撇过头去,轻泣了起来。“讨厌我讨厌你”
“你本来就讨厌我,不差这一回。”望着坐在桌上,酥微露、感撩人的半裸美人,望着她身下那朵沾着晶莹露珠、并且微微抖颤的花瓣,司马长风喃喃说着。
他的手悄悄伸向她的身下,轻轻掏弄着花瓣中那朵晶亮的花珠
“唔”安若慈的花径不自觉地紧缩,她咬住下唇,怎么也不肯让自己的声音再出现在空气之中。
望着她鼻尖的小小汗珠,他微微一笑,突然一把含住她的右边尖,用舌尖轻轻舔弄着,用牙齿轻轻啃啮着
“不要”安若慈不断挣扎着,难受地摇着头,直到头发凌乱地轻贴在脸颊旁。
“我就要让人知道,你这个女教授的尖竟如此被男人捻弄着”司马长风用双手一边一个地捻住安若慈的尖,然后不断向外扯去,“什么感觉”
“呃”安若慈紧咬着下唇,身子不断颤抖着,感受着身下不断沁出汩汩的蜜汁,全身火热不已
一股熟悉的炽热感再度出现在她的下腹,然后缓缓流向她的四肢百骸
“我就要让人知道,你这个女教授身下的秘密花朵竟如此被男人狎玩着”
望着安若慈又娇又俏的面容,听着她那又轻又腻人的轻喘,司马长风腾出一只手,沿着湿滑的花缝处来回轻扫,下腹也开始紧绷。
“安教授不在吧我们改天再来好了。”
“安教授平常这个时候都在的啊我们再等等看好了。”
“风不要”听着门外学生与助教的交谈声,安若慈终于睁开了眼眸,楚楚可怜地望着司马长风。“不要”
“你这神情,”司马长风望着安若慈娇怯又柔弱的模样,完全看痴了,“简直是想诱惑人立刻占有你”
“你让我”望着司马长风眼中的痴狂,安若慈的花径不自觉地缩了缩,“处理完学生的事”
“不可能”享受着手指被诱人丝路轻夹的感觉,司马长风再也不想隐忍了
他用力分开她的双腿,然后低下头去,吸吮住花瓣中的花珠
“唔啊”安若慈怎么也没有想到司马长风会这么做,他竟然用双唇覆盖住她身下的花瓣,用力吸吮她身下的蜜汁,并且还用舌尖不断轻扫着她的花珠与花缝
那种惊人的刺激感与暧昧感,让安若慈的汗一滴滴由额上沁出,身子也剧烈地颤抖了起来
但纵使如此,她依然紧紧咬住牙关,怎么也不敢发出更大的声音,尽管那是那么困难
听着安若慈的闷声轻呼,司马长风一点也不满足,他眼一眯,舌尖用力一刺
“啊啊”她终于再也忍不住地啼叫出声了
他竟然这么欺负她那是女人最私密之处啊他怎么可以
她再也管不住自己的红唇,只能任由娇喃一声声溢出口中
“那是什么声音啊”
“什么声音我没听见啊你听错了吧我看我们还是明天再来好了,也许安教授今天有事先走了”
“唔求你不要”当门外的脚步声愈来愈远时,安若慈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疯狂轻啼了起来,“啊呀不要那里啊”
“那要哪里”司马长风望着安若慈脸上的泪花低声问着,细长的手指取代了灵舌,轻掏着诱人的花径。
“都不要”安若慈轻泣着,在他的手指逗弄下,下腹的压力愈升愈高,而花径也愈来愈疼痛那是一种需要的疼痛
“好,我不碰你就是”感觉花径的紧缩频率愈来愈密集,司马长风突然抽出自己的手,然后退后了两步。
“唔”一股压力释放前的突然空虚,让安若慈整个人几近崩溃。
极力忍受着那种欲得又不可得的煎熬,她只觉得浑身都痛,但她只能抱紧双臂,不断地颤抖、低泣着
他竟如此对她竟在她快到高潮的前夕离开了她,然后冷眼望着她的痛苦
“长风”抬起泪眼,安若慈望着眼前离自己有半步之遥的司马长风。
“邀请我”
“什么”安若慈望着司马长风眼里那抹跳动的火花,心跳突然加速。“长风”
“邀请我”
听着他嘶哑又紧绷的嗓音,安若慈心中一动
“呃”她头一仰,任由一头秀发披散在脑后,然后娇啼一声,缓缓地张开了双腿。“爱我”
“怎么爱你”望着安若慈撩人的动作,司马长风解开她的双手,握住她举起的纤纤裸足喃喃问着。
“进入我的体内”安若慈羞怯不已地低喃,说出这一生自己永远不可能说出的话语,“占有我”
“好”
只听到司马长风低吼一声,安若慈便感觉自己的花径霎时被一个火热的坚挺整个贯穿,一股惊天的刺激感令她无助地娇啼了起来。“长风啊啊”
“怎么了”司马长风动也不敢动,“弄疼你了”
“不是啊呀”安若慈紧紧搂住司马长风的颈项,娇喘吁吁地低喃,“长风爱我啊”
“若你不告诉我你的感觉,”轻轻在安若慈的花径中来回挑动,司马长风就是不肯再进一步,“我就不爱你”
“长风”明明离天堂只有一步,但却怎么也到不了,那种痛苦令安若慈轻泣了起来,双腿不自觉地勾紧他的腰际,“我的身子好难受快受不了了”
“为什么难受”司马长风抱起安若慈,边走边将自己的坚挺轻轻刺入她的花径之中,“为什么受不了”
“想要你啊”紧搂着司马长风的颈项,安若慈感觉一种奇异的快感缓缓升起。“要你的全部”
“会伤了你的。”感觉着她的蜜汁流至自己的腿上,感觉她的身子愈来愈紧绷、花径紧缩频率愈来愈密集,他将她抵在墙旁,一边开始加快自己的速度,一边悄悄地将全部的自己刺入她的体内
“不会”在司马长风愈来愈深的规则律动之下,安若慈感觉自己的意识愈来愈迷离,“要我风啊啊”
“怎么了”望着安若慈的眼眸突然变得涣散,司马长风再不克制地彻底埋入她的花径之中,然后疯狂地律动了起来。“为什么叫得那么媚”
“啊呀”一股惊天的快感在安若慈的四肢百骸中炸开,她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口,只能疯狂尖叫着,“人家的高潮来了风啊”
“来了吗”司马长风当然知道安若慈的高潮已经到来,但他要给她更多更多
“风啊啊”司马长风又深入、又快速的占有,令安若慈的快感几乎没有停歇的时候。
“我在”望着安若慈高潮后的醉人红颜,司马长风再也没有了自己。
“风风”安若慈一回又一回到达欢爱之巅,声音几乎嘶哑,而身子也几近疲软,“爱我”
“都累成这样了,还要我爱你”司马长风撤出了自己,将安若慈抱至沙发上,想让她躺着休息。
谁知她却挣扎地爬了起来,然后背对着他跪着,抬高她的雪臀,轻轻款摆了起来。
“爱我嘛”安若慈娇羞地轻喃着,“我要你爱我”
每回都是这样,他总让她开心,可他呢真的开心吗今天她一定要让他彻彻底底地释放他自己
“老天”望着安若慈从未有过的娇娆举动,司马长风的脑子整个炸开了。
他痴迷地走向前去,由肋下一把盈握住她丰盈的双,然后再不克制地将自己的坚挺由身后刺入她的体内
双重的刺激让安若慈几乎虚脱了,他疯狂又直接的占有,让她觉得自己的身子整个被穿透了
“啊呀”
当他终于释放,一股热流伴随着高潮向她的花径深处时,她体会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放声尖叫了起来,而后眼前一黑,软在他的身下
“学姊”
许久许久之后,当屋内的两个人呼吸终于平静时,安若慈突然听到一声淡淡的叫唤。
“嗯”她缓缓地睁开疲累的双眸。
他竟又叫她“学姊”了,在一场放肆而又狂浪的欢爱之后
但此刻,当她望向他时,他却望也没有望她一眼,只是径自穿起了衣服。
“你刚刚说,”望着地毯上自己的凌乱衣物,望着被撕碎的内衣与丝袜,再望着司马长风一身的完好如初,安若慈喃喃问着,“有话要对我说”
“你不提我都忘了,”司马长风转过身来,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从今天起,你不必再代我上班了。”
“好。”安若慈默默地回答,但她的心中其实十分忐忑,因为她相信他今天之所以来,绝不会只因为这种用电话便可以说清楚的小事。
“还有,我要结婚了若你下星期有空的话,帮我一起挑挑婚戒及婚纱吧就算当我学姊这么多年对我的最后一次照顾吧”
司马长风的话语依然在空间中回荡着,但安若慈的眼前却整个黑暗下来
她再也看不到任何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