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屋外寒风阵阵,而屋内也寒风阵阵

    “唔”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下被突然吻住的安若慈,感觉着司马长风不同以往的霸道与放肆,愣了一会儿后便挣扎了起来,却怎么也挣脱不开他对她的钳制

    因为他的唇就像磁石一样,紧紧吸附着她的红唇

    在发现她的抗拒之后,他竟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然后在她痛得惊呼出声时,灵舌一举侵入她的口唇之中,放肆地吸吮着她口中的芳香

    他那一点也不柔情的吻,几乎将她的心击碎了

    她不要他这样待她,不要

    一想及他曾与那样多的女人做着同样的事,她再也无法忍受了

    “放开我”安若慈极力抗拒着,但她的挣扎却只是惘然。

    因为一触及她的红唇、一汲取她的芳香之后,司马长风的脑子整个混沌了

    “你不要这样学弟”又惧又怕的安若慈不断呼喊着。

    一听到“学弟”这两个字,司马长风的眼眸彻底幽暗了

    “不要叫我学弟,我不是你的学弟”司马长风一把扯开安若慈脑后的发髻,任由一头如丝缎般的长发飘落至她的脑后以及裸肩上。

    “你本来就是我的学弟”望着司马长风幽暗的眼眸,听着他狂躁的低吼声,安若慈的泪水再也忍不住地滑落,“永远只是我的学弟”

    是的,他本来就是她的学弟,也只是她的学弟除去了这层关系,他们什么也不是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思考,安若慈决定了一件事,那就是

    当初,是她将他们之间的关系改变的,既然对他而言,她本不具备任何意义,那么,就让他们之间彻底画清界线

    他继续走他游戏人生的路,而她走回她原来的人生

    “不要再说了”司马长风怒吼了一声,再度用唇堵住安若慈的红唇,然后感觉一股淡淡的咸味由口中蔓延开来

    从来不想让她哭,也从来不想看到她的眼泪,但此时此刻,司马长风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

    多久了有多久的时间她不曾让他碰触过她了

    她由美国回来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以往那个会在他亲吻她时轻声低喃的小女人,以往那个会在他碰触她时娇声嘤咛的小女人,现在早已不复见了

    现在的她只会对他淡漠、对他冷绝,而将她的所有温柔,交付到另一个男人的手中

    不他要那个她,那个又温柔、又可人的小女人

    “出声”望着安若慈紧咬着下唇,怎么也不肯发出声音的倔强模样,司马长风冷冷地说着,“我要听到你的声音”

    但他的话,换来的却只是她更淡漠的眼眸

    再也忍不住心中那股被人轻视、忽略的感受,司马长风索取下安若慈颈项上的丝巾,将她的眼眸蒙上

    “你干什么”安若慈低呼了一声,害怕地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将身子缩成一团。

    司马长风不再开口,将安若慈的双手绑在一起,让她再也无法抗拒他的碰触

    一把扯下她身上的小礼服,他连带扯掉了里面的最后一层阻碍,望着那对丰盈的双轻轻弹跳着,在他的眼前漾起一阵诱人的波

    “你是我的”轻捧起那对浑圆双,司马长风咬着牙说:“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当他冰冷的大掌触及安若慈柔嫩的前肌肤时,她全身泛起一阵战栗,但却不是因为冰冷,而是因为许久未曾感受过的熟悉抚触

    由于眼眸整个被蒙住,安若慈的感官更加敏锐了,所以司马长风的任何一个动作、任何一个抚触,都几乎令她崩溃

    “唔”正因为如此,所以当他略为糙的手指轻轻拂过她的尖时,她感觉一股电流由前窜过,尖霎时挺立

    “你硬得好快。”轻轻捻住那两颗紧绷且诱人的红樱桃,司马长风冷笑了起来,“看样子你对男人的碰触已经有了本能的反应了”

    听着司马长风又讽刺、又邪肆的话语,安若慈又心伤、又羞耻。

    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沉沦至此,竟会沉沦在司马长风带领自己体会的男欢女爱之中

    可她不能如此,绝不能

    “还记得我第一次要你时,你是那样的青涩,”手指来回轻捻慢揉,司马长风边挑逗着安若慈的双边尖边说:“可如今,你竟变得如此敏感,只不过被男人微微一碰触,便有了这么巨大的反应。”

    听到司马长风提及两人第一次亲密接触的情景,安若慈的眼眸霎时朦胧了

    她不后悔将身子给了他,从来不后悔但该是结束的时候了,不是吗

    她的自尊让她无法忍受成为别人眼中的他的拖油瓶;她的自尊让她无法在别的女人要她不要利用他时,依然我行我素;她的自尊让她无法成为他与别的女人亲热时,那个坏人好事的第三者;她的自尊让她无法成为他众多床伴中的一个

    他为什么不明白为什么

    “不要”泪水顺着安若慈的脸颊而下,而伴随着她的泪水的,是她愈来愈急促的喘息声。

    “你要的。”听着安若慈如泣如诉的低喃,司马长风亲吻着她的耳垂、颈项,另一手则悄悄侵入她的裙下,轻抚着她雪白而匀称的双腿。

    “呃”感觉火热的大掌缓缓沿着自己的腿际而上,并且即将往腿处行去时,安若慈瞪大了双眸低呼了一声,“不不要”

    “为何不”司马长风冷笑,“怎么,有了未婚夫之后,就不让人碰了吗反正你们又还没有结婚,老外也不会在乎你是不是处女,再让我碰一次又如何”

    说完之后,司马长风一口含住安若慈诱人的右半边尖,然后一把按住底裤内那颗突出的小珍珠

    “呃啊”全身疯狂地战栗了起来,安若慈再也无法忍受更多了

    她无法忍受他继续这样待她、无法忍受成为他盛怒之下的发泄物、无法忍受自己依然因为他的一个举动而升起那么巨大的反应

    一把将安若慈抱起,司马长风让她趴在沙发上,一把掀起她的短裙,然后让她的底裤彻底地在他手中碎成片片

    “不你不要”感觉自己的身子被摆弄成如此羞人的模样,安若慈痛苦至极地呜咽着,“不要”

    “叫我。”双手紧握住安若慈的浑圆双,司马长风望着她身下那朵美丽的花瓣低吼着。

    “唔”尽管身子是那样的灼热与酥软,尽管不愿意却依然在他的逗弄下有了反应,可是安若慈却怎么也不肯有所响应

    她只是狠狠地咬住了下唇,就是不让自己的呻吟声由红唇中流泄而出。

    “叫我”看到安若慈脸上的倔强,司马长风眼一眯,没有任何预警的,将一只手指深深刺入微微湿润的花径中

    “啊啊长风啊不要”当花径再次被侵入,安若慈感到一阵如同初夜般的疼痛,身子一僵,再也忍不住地痛哭失声

    “来不及了”用手指轻掏着安若慈温暖又紧窒的诱人花径,司马长风望着她不断沁出的汗水,以及全身泛出的迷人嫣红。

    轻嗅着她身上的暗香,他低下头去,用力吸吮住那朵诱人的花珠,舌尖不断划过其间的花缝处,手指依然停留在花径之中,刻意一进一出地挑逗着她

    “啊啊不要啊”在司马长风有意的双重逗弄与刺激下,安若慈终于彻底崩溃了

    她的含泪美目迷离不已,她的身子颤抖不堪,而她下腹那股又熟悉又陌生的热流,几乎将她烧灼殆尽

    在安若慈的声声娇啼之中,司马长风感觉她身下沁出的蜜汁沾湿了他的掌心,并且顺着她雪白的腿处缓缓滑下,那道晶亮又诱人的蜜河,让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

    他不发一语地褪去裤子,撤出手指,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举将火热的坚挺送入她湿润又狭小的柔嫩花道中

    “啊呀”当司马长风整个进入自己许久未曾欢爱过的体内时,安若慈再也忍不住地放声啼呼了起来

    不是没有被司马长风占有过,不是没有与他融为一体过,但安若慈却从没有被他如此彻底、毫不克制地爱过

    直至今日,她才发现,已往的他是如何的温柔、节制,因为他的硕大,此时几乎穿透她的身子,直至她花径的最深处

    疼痛与欢愉同时在安若慈的体内杂揉着,令她再也无法无动于衷、再也无法默不作声

    “告诉我,是谁要了你”望着安若慈嫣红的双颊以及额际的汗珠,听着安若慈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啼,司马长风撤出自己的硕大狠狠地问着。

    但其实,他的心中却有些微微的喜悦,因为她体内的紧窒就如同他第一次进入她一般

    而这是否代表,其实,她依然只属于他一人,就算她的未婚夫都不曾染指过

    但一想及往后,将会有一个男子,像他一样把她拥在怀中,彻底地占有她的柔美,他的呼吸霎时停滞了

    “长风你太”无助地抓住沙发上的抱枕,安若慈不断摇着头,然后在司马长风又一次无节制的剧烈撞击后失声尖叫,“呃啊”

    老天他今天真的失去控制了但为何如此

    难道只因她抗拒他吗只因她不愿让他碰她吗只因她说她有未婚夫了吗

    可他不该在乎的啊像他这样的男子,不应该在乎的啊

    “我怎么了”一手捉着安若慈诱人的右,司马长风低吼着,一回又一回地将自己送入身前女人的体内,让她的身子有如风中摇曳的细柳

    这种美好的感觉,只能属于他他绝不将她交给任何人,绝不

    忘我地冲刺着、忘我地占有身下的女人,他要她只属于他

    “啊啊”一股夹杂疼痛与巨大欢愉的奇异感受在下腹爆炸,并且直冲安若慈的四肢百骸,让她无法置信地失声尖叫。

    怎么可能在他如此不温柔的对待下,她怎么可能会有高潮,并且还来得这样快、这样猛烈

    在那股惊天的欢愉席卷下,她再也没有了自己,只能在他带给自己的、前所未有的冲击之下载浮载沉

    “说以后只有我能要你”望着安若慈高潮后的绝美,听着那一声声的娇啼,司马长风依然不放过她,一回又一回将自己送入她的体内,然后疯狂地低吼着。

    “唔啊”才刚消逝的感觉竟又再度升起,安若慈颤抖着红唇、颤抖着身躯,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不说”感受着花径中又一次的小小痉挛,司马长风紧紧握住她的纤腰,将自己彻底地抽离、又彻底地贯入

    “长风啊”当体内又兴起一股来势汹汹的欢爱波涛时,安若慈只觉得花径中又疼又畅快,“以后只有你能要我”

    “你的未婚夫呢”不让安若慈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司马长风将她紧绷的身子拉起来,然后由身后一回又一回占有她的柔媚。

    “什么”意识早已剥离的安若慈,被一阵接着一阵的快感冲击得几乎要崩溃了,“啊啊”

    “你把你的未婚夫置于何处了”司马长风疯狂地低吼:“他可知你竟是如此水杨花的女人,只要被男人占有,便什么承诺也说得出口”

    “你”安若慈的身子突然一僵,所有的感觉全化为乌有

    因为,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在司马长风的心中,自己竟是一个如此低贱的女人

    她竟只是一个随随便便让男人占有,并且随随便便就将承诺说出口的女人

    “他可知你的承诺有多么廉价”一点也没有发现安若慈的异样,处在盛怒之中的司马长风依然继续说道。

    “你走”安若慈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司马长风,然后颤抖着肩膀,瑟缩在沙发之中痛苦至极地说:“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你了永远”

    永远不想再见到他

    安若慈的这句话,像盆冷水一样泼在司马长风的心上,他的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心也彻底凉了

    而此时,望着在沙发之中痛哭失声的安若慈,他才意识到自己究竟做了什么

    他竟对她做出了这样的事来,竟用如此残酷的话语、残酷的举动来伤害她

    老天她是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啊

    纵使捅自己十刀,他也舍不得见到她的眼泪,可今天,他却用更伤人的方式伤害了她,并且还伤害得如此深、如此重

    “我对不起”手足无措地用力扯着头发,司马长风对自己不可原谅的行为简直深恶痛绝

    “你走、你走”但安若慈却再也不想听到司马长风的任何一句话,她用手遮住了双耳疯狂地叫着,“走”

    “若慈,我”望着安若慈被伤害的痛苦模样,司马长风知道,他今天犯下的错已将他打入万劫不复的深渊,“真的对不起”

    颤抖地说完这句话后,他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在这间不欢迎他的屋子待下去了

    纵使心中是那么痛苦与不舍,但除了走,他没有别的选择

    一时的不理智,竟让他永远失去了待在这间屋子里的权利以及他的小女人

    而这个期限,极可能是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