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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积蓄的快感接近顶端,顾念又难受又气,眼眶漫上一点绯色。他抓着被扯坏的衬衫领子,理直气壮道,“你也可以……”

    室内只有他们喘息厮磨的声音,少年凑到傅致耳边,十分大胆地说,“弄坏我呀……”

    傅致眼中瞬间聚集起汹涌的欲`望,理智防线被这句话彻底冲垮。他翻身把人压到床上,随手一拉,少年的身体便毫无遮掩地袒露在昏暗的壁灯下。

    傅致扣着他的手,勉强保持一分冷静,欣赏顾念气喘吁吁,压抑不住欲`望而难耐扭动的模样。但没想到顾念手腕一转,从枕头下摸出一管润滑来,得意地看着他。

    傅致呼吸停顿了几秒,不再客气,一手解开自己的衣服,轻声说,“你今天太不乖了。”

    “没按时清理伤口。”傅致低声道,两根粗粝的手指有些粗暴地同时探进了少年身后,顾念立刻睁大了眼睛,“呜……”

    “又弄坏了衣服。”傅致说。他仿佛是家长在惩罚任性的小孩,微凉的液体跟手指一起在窄小的秘口搅动,陌生的感觉让顾念有些不适,但也并没有躲开。他只是发出几声暧昧地喘息,咬住下唇看傅致。他的眼睛里是浓烈的情`欲和期待,诱惑出傅致心底最深处的占有欲。

    “还有——”

    傅致那根已经勃`起的粗胀性`器抵在刚刚被草草开拓过的穴`口,他低头看见身下人沉湎其中的表情,毫不留情地顶进去,哑声道,“这么欠操。”

    他说罢就开始发狠在少年的身体里进出,一副要把之前顾念胆敢撩拨他的帐一并讨回来的架势。顾念被他疾风骤雨地抽`插弄得声音也硬气不起来了,“呜……啊……”

    他拼命地要伸手去抱傅致,讨好地往他身上贴,好少挨些折磨。傅致不给他满足,他自己就自己伸手去抚慰早已濒临高`潮的性`器。

    傅致原本有心好好给他一个教训,省得他成天胆大妄为地招惹自己。可一看人掉了几滴泪,缠着绷带的细白胳膊胡乱地摸索,可怜又妖冶,立刻有些绷不住欲`望。他俯身环着顾念,任他在自己耳边呻吟磨蹭,低低叹息道,“又来扮可怜……”

    顾念被身后的凶器弄得全身泛红,几道新掉痂的伤疤更是变成了十分漂亮的肉粉色,他含着几滴泪摇摇头,还要争辩道,“不是……”

    傅致又干得更深了一些,低头爱惜万分地亲吻他的疤痕,“怎么不是?”

    新生的皮肤格外敏感,顾念被他的亲吻刺激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性`器抖动了两下,流出一些腥白,沾湿了两人紧连着的地方。傅致沾起一点逼他看,“又可怜又这么欠干……”

    顾念不由自主地望向两人交`合的地方,那里早被操弄得泥泞一片,傅致身上沾了不少他刚刚射出来的东西,少年忍不住兴奋又欢愉地呻吟,“嗯……”

    听起来就仿佛在承认傅致的话。傅致眼神一暗,压着他用力操干了几十下,无法自控地射在了那处湿软的密穴里。

    整间卧室里弥漫着淫糜的气味,还沉浸在情`欲余韵里的少年失神地靠在男人胸口。这下是真的乖乖软软地任傅致摆弄了。

    傅致许久不曾发泄,一次并不够尽兴。既然都已经把人吃干抹净,市侩的傅先生自然要吃个够本。顾念开始还有力气挣扎两下,但扛不过多久就败下阵来。

    全赖身体素质不错,顾念被傅致折腾着射了两回还勉强保持着清醒。等傅致终于罢手,给他擦洗换药。顾念坐在浴缸里,哼唧一声,趴在傅致腿上打哈欠。

    打湿的头发软软地贴在额头,他困倦的样子不知怎么招得傅致格外喜欢。男人在他后颈上落下一连串的吻,“疼不疼?”

    顾念单纯地以为他在问伤口,摇摇头,嘟囔道,“都快好了。”他说着又想起自己的小算盘,转头看着傅致道,“我要回去做事。”

    傅致拿过少年自己的浴袍,把他裹好带回床上,让他碰了一个软钉子,“不行。”

    昏昏欲睡的人立马清醒了几分,他坐在床上,裹在一团柔软的被子里瞪着他,仿佛傅致嫖了人还不给钱。

    傅致嗤笑一声,自顾自躺下,继续逗弄他,“怎么?有脾气了?”

    撒娇撒痴的招数头一回没起作用,顾念有点泄气地勾勾他的手,“我想跟着傅先生……”他说起来还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你关了我大半个月了。”

    关?傅致真想知道这小东西从哪找出来这些歪门邪道的理由,一天三顿的让人给他食补看伤,在他这儿倒成了关人了。

    他稍稍一伸手,少年便自己滚到他怀里。傅致合上眼睛假寐,故意吊着他玩,“跟着我……”

    顾念眼巴巴地抬头,结果傅致还是那句话,“不行。”

    在顾念彻底发火之前,傅致微笑着覆上去吻他,把他的推拒融化在温柔的爱`抚里。等到这一吻结束,傅致才正儿八经道,“最近不太平,过两天送你去顾叔那儿。”

    顾念微微一愣,他眯了眯眼睛,猜到傅致大概要有些大动作。

    或许是因为男人自己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也或许是因为他下意识地要把自己心爱的人藏私,总之,傅致既然这么开口了,显然就容不得顾念反对。

    17

    傅致说是‘过两天’,就当真是两天后。他从境外回来,小别胜新婚地把人折腾了一通。顾念刚做完没睡多久,就被马不停蹄地打包送上了航班。

    男人弄得他腰都快断了,还硬要把他塞上飞机。顾念哈欠连天的不理人,连傅致那句“事情解决了就去接你”也权当没听见。

    连续飞行十几个小时,他落了地还有些发懵。顾叔跟随许震钧住在苏黎世郊外的别墅,收到傅致吩咐,便带人来接他。

    顾念头晕脑胀地坐上车,从他走出机场开始,手机就一直在兜里震动。他拿出来一看是傅致的电话,径直扔到一边,自己扯过外套盖着脸打盹。

    反正有的是人告诉傅致他现在在哪。

    傅致在电话那头听了一会儿忙音,失笑挂断。

    手机上早有短信弹出来,说是接到顾念了。傅致把手机收起来,转身对身后的方译道,“老k约在哪?”

    方译说是一个欧洲滨海小城,傅致皱起眉。这次老k同时约见他和叶文厉,意思再明显不过,既要敲定一个合作对象,又不想把场面弄得过分难堪。

    这大概也是老k之所以选定那个小城的原因,不在境内,也不在任何一方的势力范围,多少能减轻一点火药味儿。

    方译简单清点了一遍随行名单,提起许漪已经照他吩咐带上飞机。傅致点点头,又走到桌边看了几眼随身电脑上一张标记详实的地图,把屏幕转向方译,“谈判结束后就动手,这些地方先清理了。港口等我消息。”

    “是。行动组那边的人已经撒下去了。”

    傅致合上电脑,去身后书架上找他爱用的两把枪。前些天顾念虽然拿着这些东西撒气,拆完了倒还不忘给他顺手保养一遍。傅致原本神经紧绷,一见那些枪都被人悉心保养过的样子,忍不住露出一丝笑。

    他把枪配好,转身对方译沉声道,“走吧。”

    傅致带着人到了约定的城市,落了地就不见踪影,留下薛谡处理随行的人。许漪刚下车,便听到薛谡客气地说让她去傅致所在的那层楼住。

    尽管她十分讶异,但也不敢不从。傅致当晚回来,整个人还有些倒时差的不适,他带着方译走进卧室,嘴里还在交代着些什么。

    许漪见他有事在忙,便很识相地开口道,“傅先生,我晚些时候再过来……”

    “不用了。”傅致叫住她,自己坐下揉着有些发涨的太阳穴,淡声道,“许小姐的短信发了吗。”

    许漪转过来对着他,“什么……?”

    傅致睁开眼睛,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我在问,许小姐把我们现在的位置,发给叶总了吗?”

    他的话让对面的女人浑身一僵,许漪下唇颤动了几下,像坠入冰窖一般绝望地看着他,“傅先生……”

    傅致抬抬手,方译便把之前他们收集到的照片拿了出来,扔在许漪面前。

    “我不会像叶文厉那样拿着你家人威胁你。”傅致面无表情道,“但只要我把你送回去,你应该知道叶文厉会怎么对他们。”

    许漪跪倒在地上,颤抖着拿出自己的手机,“傅先生,我、我还没有……请你放过我家人……”

    “我可以保你家人平安。只需要你做一件事。”

    女人的脸上已经簌簌落下泪来,整个人都十分慌乱,“我……”

    方译接起一个电话,结束通话后俯身在傅致耳边轻声道,“信号定位的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傅致颔首,转脸对许漪道,“现在,把你那条该发的短信发出去。”

    抵达当地一天后,老k正式发来了邀请。照例还是要在赌桌上谈,叶文厉先傅致一步到了酒店。傅致并不着急,等叶文厉的赌局快要结束,才姗姗来迟。

    老k面前的筹码已经摆得蔚为可观,傅致熟练地操着一口越南语道,“看来叶总很舍得啊。”

    “那要看傅董你出价多少了。”老k大笑着让荷官发牌。连着几把梭哈傅致手气都不错,玩过两轮,老k总算和他谈起正题,“南美的生意怎么样了?”

    傅致看了一眼自己的牌,只有两个对,但他还是跟了一倍的筹码,“刚开始,难免麻烦。不过应该很快就会解决好。”

    一开底牌,傅致果然输了,他笑着让人把筹码推过去,补充道,“都是叶文厉的几个港口碍事。”

    荷官洗牌重新开了一局。听傅致这么说,老k摸牌的手顿了顿,意味深长地望着他道,“要做难免被碍事,傅董打算怎么办?”

    傅致并未立即答话,他耐心等开牌。

    这一把他拿到了最大的同花顺。傅致笑了笑,回答道,“当然是要清理清理了。”

    赌局结束,老k依旧圆滑周到地邀两人参加晚宴。叶文厉有些阴鸷,老k不欲在自己的地盘起火,有心转换话题,便随口称赞起叶文厉带来的特殊肉料味道不错。叶文厉接口说那是驴肉,他说罢看向傅致,“傅董听说过一种驴肉吃法吗?”

    傅致端起酒杯向他示意,“愿闻其详。”

    “割下活驴臀`部的一块肉扔掉,而后给这头驴子治伤,等着伤口长出新肉再割下来食用,滋味最好。”

    傅致面色冷了两分,大概是觉得这话听起来有些过分残忍,颇倒胃口。

    叶文厉却继续道,“我之前认识一位调训大师,他说调训人也是差不多的。”他微微一笑,“比如在调训的时候应该注射点儿安非他命,只有保持清醒,才能留下对痛苦最深刻的记忆。”

    老k对中文一知半解,并没有完全听懂叶文厉的话。傅致却心知肚明叶文厉在含沙射影什么,他拿起餐巾擦了擦嘴角,强压自己心头一枪崩了这人的冲动,说道,“叶总的确会招揽人才。”

    叶文厉把手中的刀叉扔回桌上,似乎有些迫不及待地说,“傅董这就要回去了?”

    但傅致并未留意,他站起来,向老k点头致意了一下,便转身大步走出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