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16部分阅读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 作者:肉书屋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16部分阅读

    作数的,否则我们给她安排了去路,若是香菱到时候不愿,岂非是做了白工。我想着,既然香菱这个时侯还能惦念着你,你们之间必然情分极深,你且试一试,看能不能让她清醒一下吧。”

    狗儿听了这话,连忙上前凑过去软软的跟香菱说话,开始香菱还是不理的,渐渐的,那眼

    中的光华竟是一点点汇聚起来,有了丝反应。

    黛玉心头一放,估摸着再花上一点时间就能让香菱清醒过来,毕竟香菱不是真的得了什么

    失心之症,不过是一时迷障罢了。

    然而,这边厢里,黛玉尽力着想要为了香菱和狗儿筹谋出一点去路。外面却是传来了小丫鬟们的惊呼之声,声响越来越是嘈余,好不容日安静下来的香菱再度现出了怔忡的迹象。黛玉

    眉梢一皱,雪鹭心领神会的出了屋子,去外面看个明白。

    须臾,雪鹭便神色极为难看的回了来,告知了黛玉外问的事情。

    原来,那薛蟠带着小厮下人们堵截在后门处,却是许久投有见了狗儿,又因为薛蟠和那些个贾家宗族的孙辈们平日里都是一起吃酒玩乐,居然认识了不少人的。这些人听说了薛蟠的说法,竟是觉得香菱不守妇道大大的辱投了薛蟠,吵闹着要给薛蟠出气。

    如今既然投有找着了那狗儿,自然就是要把香菱再抓住了狠狠地教训一番。现在正伙着大

    帮人在贾府里窜上跳下的寻找,偏生因为王夫人还颇为赞同,也无人敢说话,由着一帮纨绔子弟将贾府上上下下都是翻了个底朝天的。

    原本他们也是不敢惊扰到贾府姑娘的院子,谁知道香菱上黛玉这里来的时候,竟是叫一个婆子瞧见了,薛蟠给了那婆子五两锒子,那婆子便立刻说了出来。有了人证,以薛蟠那混世魔王的德行,岂能不来。其他的贾家子弟,早便听说了黛玉的盛名,只是因为黛玉身份高贵,无缘得见,如今有了明堂正道的理由,都跟着涌了前来,名为是要黛玉交出香菱,其实便是来一探黛玉的真容。

    因如此在外问轰然大动,黛玉院子里的丫鬟们瞧着竟是这么乌压压一片人群往黛玉这里来

    哪里不害怕,都聚在一处忧心。

    “真是好的,居然敢这么来我这里生事!”

    黛玉听完雪鹭的话,寒光大盛。若是真只是来要人,薛姨娘和薛宝钗两个女子来便罢了。

    这么许多贾家的子弟聚在一处来要人却算是怎么回事,若是传了出去,外间的人倒是以为她是不知检点的,才引了这么多人来找。

    雪痕早己气的脸面发白,道:“姑娘,让我出去,教训这帮混账东西。”

    黛玉横眉一竖,道:“你怎么教训,你且别忘了,你如今可是紫鹃,如何能在这么多人面前动手。”

    雪痕一滞,不再说话,雪雁却道:“那不成就由着他们这么欺负姑娘吗‘”

    黛玉冷冷一笑,竟是从未有过的决断,道:“欺负,我林黛玉虽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人儿,但是也绝不是那泥捏的性子。我虽说答应了外祖母贾家不倒,却投有说是连那些个不要脸的亲戚都要保了下来。今日,我就要给他们一点子教训,否则来日如何能长记性l”

    黛玉的十指芊芊压在桌案上,散发出卓尔不同的凤范。

    “雪痕,这贾府上下有多少暗卫在的‘”

    雪痕道:“有二十来个。”

    黛玉点了点头,道:“你如今是不能走的,想了办法叫几个人,出去通知了四哥和十六哥十七哥他们几个。就说玉儿有事,要请哥哥相助了。”

    黛玉从来习惯自己解决了事情,往往因为这点子骨肉之情给贾家上下都是留了几分退路,

    多半的委屈也是不愿意说的。如今既然这样说话,显然是不打算忍了下去,雪痕大为欢喜,忙应声而去。

    黛玉又瞧着雪鹭,道:“雪痕明理上是老太太给我的,不能不在,你却是可以忙些别的事情。”

    说罢,黛玉解下了腰问的玉佩,那是胤祥初见黛玉给的东西,只说是找了一个叫风难安的江湖中人,必能帮忙,黛玉原本投有想过用它,但是如今这等情形,找了胤禛几个可以压住薛家和贾家给他们一个警醒。可是要想着从别的方面惩治一番,却是不宜动用台面上的势力,否则,传了出去,便是黛玉仗势欺人了。

    黛玉的前生经过了颇多的风云计较,自然清楚,世间万象,并不是都能用那些个光明正大的手法来解决,若是能够救下一对苦命的鸳鸯,她便是用些手段又有何妨l既然胤祥如此高抬那个风难安,黛玉相信,那个人就必然有足够的本事来完成自己的托付。

    “这是十三哥给我的玉佩,你拿着玉佩去那南城胡同里的南风镖局找了一个叫风难安的,

    请他帮我查查薛蟠数年来在外流荡干的好事,一桩桩,一件件,我全要了真凭实据,能走得了官府的桌面。”

    雪鹭意会,拿了玉佩离去。不过多时,雪痕回来,贾府中数道身影从无人看见的高墙上御风离去。四散奔向自己的目的地。

    一切准备好,黛玉叫着雪雁泡了一壶上好的碧螺春,只等着那些子弟们来叫门子。雪雁又拿了一些凝神的香料出来,放在香菱和狗儿的面前,只盼着能够早早的叫香菱清醒过来。

    黛玉看着狗儿对待香菱小心翼翼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着一丝遗憾。即使如今做了什么,到底也是经过了这么一番苦痛。当年往事伤心人,如今何必再相思。相思蚀骨,偏偏相思最是难忘。黛玉亦是一个有心结之人,她的心结,便是前生父母最无望的爱情。

    如今,便是为了那个有情二字,黛玉自问,也是会倾尽全力的。想到那薛蟠的仗势欺人,

    黛玉心中便怒意翻腾。横竖他们这些人都说她在仗着皇家的威势作威作福,今日索性让他们瞧瞧,若是真的依仗皇家,她能做到什么地步!她倒是要看看,今日是那王夫人还是谁来教训她的规范l

    却说那雪痕派出的暗卫很快的便找着了胤禛几个,胤禛当时正是在书房批阅江淅的公文,

    闻听黛玉竟是来找他过去帮忙的,便知道事情不对。黛玉总是有事从不声扬,如今这般做法,

    必定是被逼到了极处,当即也不多话,脸色铁青的压碎了身边的茶盏,一面着了人备马启程。

    胤禛手拿着马鞭,跃身就要上马,一面很是担心的问道:“到底玉儿是出了什么事情,竟会让你们出来寻我过去‘”

    那暗卫不敢隐瞒,回道:“回爷的话,薛家的少爷此时正带了贾家的子弟们往林姑娘那里去的。”

    胤禛先是一愕,继而额头青筋突突直跳,一鞭子使了出去,活生生打碎了府门外的一顶轿子。脸色犹是难看的紧。

    “该死的东西,竟然敢上玉儿那里寻事l”

    那暗卫跟随胤禛许久,一直见得胤禛是寡淡少言之人,即便有了个什么,也是喜怒不形于

    色,如今这般雷火,便知道已是怒到极点,当即站在一旁,不敢说话。

    胤禛平了平胸口的闷气,径自上了马,便往贾府奔去,因为那暗卫如今是安插在贾府之中的,也不方便随了胤禛一起过去,便是悄悄地自己寻路回到了贾府之中,竟是神不知鬼不觉的。

    再说那派去找胤禄的人,正好是遇上胤禄领着贾环在九司兵营里巡栓,闻得这事,胤禄原就阴沉沉的脸色更是难看。只道:“好的很,爷这些日子也是送了不少东西去那府上,宫中上下谁不知道玉儿是爷认下的妹子。如今倒好,居然这么去找了玉儿的麻烦。”

    贾环早已是气的不轻,平日又是跟薛蟠和那些贾家子弟没有关联,当即道:“他们若是找了林姐姐的麻烦,我必不饶了那些混账。”、

    胤禄闻得这话,道:“你也是贾家的子弟,竟然不帮你家里兄弟求情‘”

    贾环啐道:“谁跟那些个混账东西一伙,林姐姐才是真心照顾我的人。爷快去给林姐姐做主吧。”

    胤禄赞赏的笑了笑,道:“果然好的很,没有枉费我那妹子疼你一场,也好,今日你就随我一道过去,解决了玉儿的事情,也去见见你的娘亲,什么样的姨娘教出来的孩子竟是比正室都强了几分。”

    贾环大喜,若是能让胤禄召见,那可是极大地体面,这些时日,虽然因为自己的长进让姨娘在家中的日子舒坦不少,然而太太也是投有少找麻烦的,此番得了胤禄的认可,便是更加好转,大为不同了。

    却说那胤禛胤禄都是急急忙忙的往了贾府而去,那派去找胤礼的人却是耽搁了一些时辰。

    胤礼此时还是住在宫中的,好在那暗卫倒也机警,竟是找了胤禛在宫中的眼线,方才让正在书房习字的胤礼得了消息。

    胤礼原是个急性子,听的黛玉有事,一个猛子窜起来,就扎了出去,也投有跟什么人多说。打马就往贾府奔了来。一时间风云涌动,大为不同。隐隐有着摧枯拉朽的黄昏而来。

    胤禛几个到来自然是需要点时辰,黛玉这里,薛蟠几个却是已经叫嚣到了黛玉的院落外面。按说这么大的响动王夫人是不能不知道的,只是那王夫人前些时日屡屡吃亏在黛玉手上,便是再想着黛玉的家业,也忍不下这口气来。如今闻着薛蟠是有了人证,又是亲戚,想着贾母必定也是不能撕破脸的,到时候只需说自己是不知道也就托词过去,因而等在屋子里,就想着黛玉何时会出丑。且是吩咐了人,不许去找在东府的贾母。

    那贾政亦是出了门去,合了一帮贾府的门客在工部侍郎的府上吃酒闲聊,一时间,贾府上下竟是无一人能镇得住场面,由着薛蟠放肆撒野。

    “快,叫那林姑娘出来。”

    薛蟠着了一身花花绿绿的绸子,在极多的贾门子弟簇拥下,站在黛玉的院落门口叫嚣。

    那院中的小丫鬟很是见过这种场景,吓得连忙奔了进去,隔着一层纱帘子向着里问的黛玉道:“姑娘,姑娘,薛家蟠少爷过来了,还带了好多的人来。”

    黛玉听的这话,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茶盏,道:“他们倒也是走了不少时候。”

    想来还是有些争执的,否则贾家虽大,又怎么会这么晚才来闹场。

    黛玉猜想的不假,那薛蟠虽然是个混世魔王,也是很有点小聪明。听过黛玉的名声地位

    在路上又细细问了那婆子几遍,确定了香菱确实来了黛玉这里,才定了心神过来。

    又因为那些贾门子弟都是些胆小怕事,却又极爱闹腾的公子哥儿,一路上有些许人打起了马虎眼,都说是要在这里等着,不便插手,虽然黛玉那名声响亮,贾家子弟都是心痒难耐,不过黛玉在皇家的贵重也是听说过的,一时之间,都是你退我让。想着要谁先去融了霉头,试探一番。要是黛玉是个软性子好欺负的,便就一拥而上了。

    可谁又能是个傻子,当即就有人道那些如此想法的人不过是懦夫之流,谁也不肯担了这种名声,因此依旧一大帮子人一起上了来,左右不过是闯祸了互相推却也就是了。

    那薛蟠在门口叫嚣了许久,却是没有人来理的,也不见黛玉出来阻止,于是那些纨绔子弟便都认为黛玉必然软弱可欺,不用怕了一个弱女子。横竖就是招了贾母一番责骂,也不能真的怎么样。

    于是起哄闹事的心一起来,竟然全都扯开了嗓门,在黛玉院前大肆吼叫。

    “林姑娘,林妹妹,哥哥们可是来了,还不出来泡杯热茶的。”

    “林妹妹,好歹都是自家骨肉,出来见见哥哥们也是无妨。”

    诸如这等言论不绝于耳,那薛蟠见众人帮着他吆喝,更是得意,只觉得自己竟是个一呼百应的人物,干脆的叉了腰,道:“林妹妹,念在大家一场亲戚的份上,你快些把那个偷人的贱丫头给哥哥叫出来,薛家哥哥还是会疼你一番的。”

    这话说得极为露骨,惹得一帮经常流连烟花的贾门子弟大笑,纷纷起哄。里头雪雁雪痕早

    已是气的血红满眼。黛玉却是不慌不忙的在面上罩了一层薄纱,嘴角悠然深远。

    “姑娘,他们真是欺人太甚,我们也不用顾忌,教训了他们,大不了是不在这府上住的。

    黛玉淡淡一笑,道:“你急什么,此时得了嘴上的便宜,待会儿可是要拿极大的代价来付的。”

    “可是姑娘。”

    雪雁尤待再说,黛玉抬手阻止道:“行了,这便随我去见见这些了不得的公子哥儿吧。我倒是想瞧瞧,今日他们能把我如何的。”

    黛玉眸中一阵凛冽的杀伐之气渭过,带着雪雁雪痕走了出去。外问薛蟠正在不死心的再喊

    却是见到了黛玉娉婷而出的身影。

    便是身量尚小,那身段的窈窕已是媚人惑,加之黛玉五官出尘,罩上一层面纱更是有朦胧之感,只把薛蟠和贾家的子弟们看的直了眼睛,都是暗道黛玉将来必是倾国之色的。

    黛玉瞧着薛蟠恶心的色欲馍样,厌恶留在眼底,却是淡淡的问道:“不知道众位哥儿到我这里是有什么事情的‘”

    薛蟠咽了口唾沫,方才想起自己所为何来,装模作样的道:“也投有什么大事,不过是我那偷跑的小妾来了妹妹这里,因此来瞧个究竟罢了。”

    说话问,薛蟠竟是越来越靠近黛玉,使劲吸着鼻子,惑觉着一股香味袭来的,不由得更是

    心神荡漾。

    黛玉见了薛蟠这等样子,怒在心头,道:“你这话好投有道理,谁是你的妹妹,便是妹妹,

    男女有别,你居然带了这么多男子到我这里,真是太过放肆l”

    薛蟠嘻嘻一笑,回首看了那些公子哥儿,调笑道:“瞧瞧,妹妹竟是嫌弃你们的。”

    那些公子哥儿见着黛玉这等姿容,早把什么=规矩礼仪放到一边,吆喝道:“妹妹这话可是不对的,都是一家人呢。”

    “对啊,素日里少见妹妹,今日就借了这个机会和妹妹一道吃酒玩乐一番吧。”

    雪痕几个听的这话,早已是攥紧了拳头,恨不能现在就将这些人选到阎王那里去。

    黛玉冷下眼神,怒目看着薛蟠,道:“看在一场亲戚的份上,你今日领着他们去了,我便作罢,否则我可是要你来得去不得。”

    薛蟠眼见着黛玉眉目流水,更添秀色,心里痒痒,仲了手去要挑黛玉的下巴,嘴里不干不净的道:“妹妹这可是生哥哥的气呢,好歹咱们还是亲热的说话好。”

    雪痕登时再也忍不住,一掌拍掉了薛蟠的手。斥道:“薛家少爷好生无礼,我们姑娘也是你能碰的。”

    雪痕功力深厚,这一掌存了心思用上内劲,疼的薛蟠哇哇大叫,竟是连手骨都隐隐作痛。

    薛蟠大怒,觉得在众人面前丢了颜面,指着雪痕骂道:“好你个紫鹃,一个奴才,也敢来动手打我,你还要命不要。”

    雪痕冷冷一哼,道:“我便是奴才,也是贾家给了咱们姑娘的奴才,你一个薛家的少爷却是凭什么来管了我。”

    薛蟠更是恼火,骂遭:“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我可是有人瞧着那贱人过来的,今日要是不给了我个说法,便要将你们这破院子弄个底朝天去。”

    说完,薛蟠似是自得的瞧了黛玉,得意道:“我劝妹妹还是这会儿好生哄哄哥哥,否则待会儿搜了人来,哥哥可是要好好欺负你的。”

    薛蟠此话一出,那帮子纨绔子弟都是大笑起来,黛玉心中气恼,反而是唇齿一笑。淡淡的对着雪雁道:“雪雁,在家是怎么教你的,难道掌嘴这种粗活,竟是还要我来做的‘”

    雪雁大喜,连忙窜了上去,道:“奴婢知道锆了,这就办事。”

    薛蟠听见黛玉要见雪雁打他,原是不信,以为雪雁是不敢的。没想到一个耳剖子片刻就着了过来,捂了脸还想再骂。雪雁连着又扇了两下,薛蟠便是后来想躲,又哪里躲得过雪雁的身手,只是在不着痕迹的时候,就已经挨了雪雁十下,脸面肿的像那发胀的馒头一般。

    第一百零四章薛蟠大难将临头众人齐心救香菱

    这一下子,闹事的子弟们都是大大的被震住了,瞧着雪雁眉目霜花,竟是完全不似一个丫头子的模样气度,倒是有几分像那心狠手辣的杀手之流。一时之间,怔然无语,也无人敢上前去指责的。

    那薛蟠挨了打,先是捂了脸喊疼,后来醒过神来,才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丫头,居然敢打爷的耳剖子,今日必是要让你尝尝厉害的。”

    薛蟠说罢,冲着身边的小厮们,道:“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上去把这个丫头给爷拖走。

    那小厮们得了薛蟠的令,一拥而上,就要上前去拿人,雪痕两个自觉地无需再忍。手腕中袖箭早己藏好,只等着今日撕破脸去,不过就是不在这里住着。管他外人如何说祛,护着黛玉才是她们正经的要事。

    黛玉瞧着雪痕两人的模样,就知道她们要硬来的,不过此时却不是时机,弄得不好,最后还是要胤禛得了个坏名声,这却是她不愿的了。

    黛玉寒冰罩脸,俏生生的往前面一站,阻住了那些人的步子,道:“我倒是要看看,今日谁能从我这里带走人去。”

    薛蟠带了来的小厮们虽说是薛家的人,不过这些时日混住在贾家,也是知道黛玉的厉害一时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无人敢挪动一步。

    薛蟠自觉的颜面大失,上前一个猛子扇掉了为首的小厮一颗门牙,啐道:“该死的东西我才是你的爷们,你管她做什么。”

    说话问,薛蟠卷起了袖口,自顾自的上前就要去车扯黛玉的衣襟,黛玉侧身一闪。薛蟠扑了个空,摔在地上。更是狼狈。那些贾家子弟见了这种情况,都是啥啥大笑起来。

    薛蟠喷了嘴边的血迹,心里已是如同猫爪一般,脸上狰狞的厉害,窜了起来,叫嚣道:“爷今日要是整治不了你一个丫头片子,倒是白生了一场。”

    说完话,抬了手去扯黛玉的衣服,还没有碰得到点片缕,轰然传了一声暴喝。

    薛蟠也不知道是谁这样大喊,嘴里不干不净的道:“是谁敢来管爷的闲事。”

    一面转过身子,看见的却是那贾政贾赫脸色惨白的站在三个长身玉立,贵气非凡的男子身边。三个男子皆是宝石顶戴,面容郁郁,其中一个更是脸似寒冰,早己没了点热劲。贾珍站在右手方向,唇角似笑非笑的望着这情景。

    胤禛上下瞧了半响,看着黛玉站在前方无事,这才稍稍放下心头的大石。语气冰凉的道

    “贾政,你的好外甥,竟是好得很。”

    贾政此时早已是说不出话来,额头冷汗涔涔。原本是去了别处吃酒,却是被雍亲王府的人找着,说是府中出了要事,要他速速赶回来。待得到了府门外,正好瞧见胤禛几个策马而来,脸上都是肃杀之气。更是让他心惊胆颤一番。原本还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却是听了胤禛几个一开口就问黛玉在哪里,便领了过来,路上遇见几个婆子,随口一问,这才知道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贾政是知道黛玉和皇家的牵扯的,心里还想着只要没闹出多大的事情,说和两句,还能瞒骗过去。哪知道到了黛玉的院前,就听见了薛蟠的恶语,贾政冷眼瞧着胤禛几个的神色,几乎就要软了下去,心里更是深恨王夫人教导无方,坐视不管。

    不过,无论如何,如今解决了事情方为上策。思及此,贾政忙道:“没长眼的东西,你们还不来见过雍亲王爷和多罗贝勒以及十七阿哥。”

    那薛蟠和贾家子弟这时候才明白过来面前站立的几个男子到底是谁,立刻呼啦啦一片跪倒在地上。口中不住喊着王爷千岁的话语。

    那胤禛扫了地上的人群一眼,瞧着皆是些獐头鼠目的东西,心里更是火大,道:“贾大人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贾政擦了把汗,道:“回王爷的话,这些皆是贾家宗族里的子侄。”

    胤禄闻得这话,冷冷一哼,道:“果然贾家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

    胤禄这话大为不客气,叫贾政贾赫浑身发颤。若要问二人为何如此惧怕胤禄,却是要从过往胤禄的为人说起。原来那胤禄自小就是性子清冷,和胤禛的冷淡不同,胤禄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主,有了什么就是在心里计较一番,滚了过去,便要趁人不往意,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且胤禄这些年在兵部历练,见多了沙场之事,更是下起手来杀人如同切菜一般。极是不在意的样子。奇怪的是,康熙一向仁义治国,见到胤禄这等模样也是不管的。因而朝野上下都是怕极了这个十六阿哥,生怕那一天不知道什么事情得罪了他,就是死的尸首分离。

    贾赫原不说话的,想着这不过是贾政那里的亲戚,他何苦来趟了浑水,见到胤禄生气,也是憋不住了,道:“贝勒爷息怒,我们今后必定好生教养的。”

    胤禄却道:“爷今日倒是极为有空,,若是你们不得闲管教,不妨就让爷帮你们这个忙。

    贾赫刷的变了颜色,道:“贝勒爷日理万机,臣等不敢劳动您。”

    胤禄扭过头去,瞧着地上跪着的众人,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也不知道意思如何。

    黛玉见着胤禛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是大怒,此时却不是时候。何况到底黛玉还念着贾政

    一点脸面。因而对胤禛暗自摇了摇头。

    胤禛心里一动,忍了半响,淡淡的问,“玉儿,你可有事‘”

    黛玉再度摇头只是微笑着。那薛蟠等人听着胤禛和黛玉竟是这般说话,状似亲呢,心里早就炸开了锅似的。暗道果真中间是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胤禛并没有再说话,只是走在前头,往黛玉的方向而去。可怜那薛蟠正好离着黛玉极近

    胤禛几个越是靠近,他的心里便越是如同擂鼓一般。

    胤礼是个急性子,瞧着黛玉受欺负,就很不满。如今又见了薛蟠跪在他们前面,一脚踹了过去,骂道:“没长眼的东西,挡在这里做什么‘”

    胤礼自小学习骑射,力道自然极大,这一下将薛蟠踹出了老远,竟是一口鲜血喷将出来,

    晕厥过去。

    胤礼见状,扫了扫裤腿,道:“真是个没用的,这么着就晕了。”

    扭过头去看了胤禛和胤禄,笑眯眯的道:“四哥,你们看我这功夫可是有了长进,才能将他一脚踹晕的。”

    那黛玉扑哧一笑,道:“好歹你也是个阿哥,如何能这么衡量自己的功夫。”

    彼时胤禄已经随着胤禛站在了黛玉的旁边,冷笑道:“玉儿说的正是,这么一个软骨头的东西,踹晕了他,你也是高兴地。”

    胤礼听的这话,嘻嘻一笑,道:“如此说来,反而是脏了我的脚,真是不该的。”

    胤礼一番俏皮话让黛玉憋不住可劲儿的笑着,胤禛看着她神色正常,这才微微松了心神

    那贾政贾赫见着黛玉竟是和胤禛几个贫嘴,心里既喜且陇,喜得是黛玉和胤禛等人如此交好,若是能说上几句话,贾家今日之事不然是能抹平的。忧的却是今日本就是黛玉受了欺负,黛玉肯不肯求这个情,还是两说。

    无论如何,事关着贾家的门相,贾政依旧是硬着头皮和黛玉套起了近乎,道:“玉儿,你当是好好招待一番几位爷,你的这些哥哥们,我会好生计较的。”

    黛玉闻得这话,唇角凉薄,有趣的打量着冷汗涔涔的家政。

    有趣,有趣,呆真是有趣,一个玉儿,一个哥哥们,就想要跟她讨了关系人情,将今日的

    一切抹平不成。投想到,这个素日老实的家政也有这么一面。

    “鱼父这话在理,黛玉原是应该好好招待几位哥哥的。”

    贾政心里一松,暗道呆然黛玉还是重了情面,正要训斥几句贾家的子侄,借坡下驴尽速把他们带走。胤禄却是道:“贾大人,爷已经说了,要代你们好好管管这些哥儿,你却是要下去自己教训,难不成,你竟是认为爷没有这个本事的‘”

    那沉甸甸的语气一下来,贾政当即软了腿,跪在地上,道:“微臣不敢。”又是瞅了一眼那些投有分寸,张大了眼睛害怕的子侄,咬牙道:“如此便是有劳贝勒爷了。”

    胤禄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道:“既是如此,你便带了他们出去,交给我候在门外的几个

    将领,他们自会带了去兵营,好生历练他们一番。

    那些贾家子弟听说要去兵营,又素闻胤禄治军严谨,每日操练极苦,都是在心中哭喊连天

    也不敢说话,乖乖的跟了贾政出去。

    却说解决了贾家的子侄,那昏迷的薛蟠却还是在那里的。胤禛眉梢一动,原是想要下个杀令,黛玉却是不愿这样处置。薛蟠必须惩治,然而如此做法却是不能。

    黛玉深知,自己虽然和皇家渊源甚深,然而此事到底是在贾家出的,薛家又是亲戚,不宜用了这个罪名处置。所以一切还是得等到那风难安收集了罪证,才能下手。因而抢在胤禛前头,对着贾珍道:“珍大哥哥,我看薛家少爷也是伤的不轻,有劳你先行进他上薛姨娘那里看看。”

    贾珍瞅着胤禛几个虽是不愿,但是好像极为顺着黛玉的性子,便道:“如此,我便先送了他回去吧。”

    贾珍说着,叫了身边的小厮将如同死狗一般的薛蟠扛在了肩上,往薛姨娘那里去了。眼见着贾珍贾政据以离开,贾赫也不愿在那里讨嫌。找了个借口,说是要去给贾母问安。便也离去

    了。

    方一转眼,原是热闹非凡的院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净,胤禛瞪着眼珠子看了黛玉半响才极是不满的道:“你方才拦我做什么。”

    胤礼也道:“那混小子这样欺负你,就很该好好教训一顿,你却把他送了回去。”

    便是胤禄也拿了不赞同的眼神看着黛玉,怪责她心地太过良善。

    黛玉被三个人的眼神瞪得发慌,道:“好了,我是不愿你们为我背了什么不好的名声,况且,我还有别的安排。”

    胤禛眉梢一挑,似是在等黛玉把那安排说了出来,黛玉见着胤禛这样,知道不说个明白透彻是必不能让他死心的,只好叹口气道:“你们随我进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了。”

    三个人随了黛玉进屋,那时香菱已是清醒明白过来,只是仍旧后怕,倒在狗儿怀里,两人脸上都是泪水长流。

    香菱见了黛玉进来,忙趴在地上道:“奴婢多谢林姑娘帮忙,只是不能为了奴婢的事情给姑娘惹了麻烦,姑娘还是把奴婢交出去吧。”

    狗儿听了香菱这话,忙过来道:“要去咱们一起去的,再不能让你一个人受苦了。”

    香菱和狗儿登时抱着大哭起来,胤礼看看香菱,又看看狗儿,好奇的摸了脑袋问道:“我

    的好妹妹,你这唱的是哪出。”

    黛玉淡淡的道:“不过就是一对有情人罢了。”

    等到雪雁将热茶上来,几个人坐定,黛玉才将事情的始末一一说来,香菱如何到此,又是怎么决定了助她的。胤禛听完这话,有些不赞同的打量了狗儿和香菱,道:“玉儿,这档子事情,你原是不该管的。”

    黛玉眉宁蹙起,仿若几许薄烟弥浸,道“四哥,我说过了,他们是有情人。天下有情人

    何其多,却是不能终成眷属。如今我遇上了有这能为,说什么也要试上一试。”

    胤禛望着黛玉坚定不可动摇的神情,心底一叹,他的玉儿,总还是这么心善,也罢,今日便是为了红颜一笑,管了这个闲事又如何。薛家,他还不放在眼里。

    “既如此,你想要如何‘”

    黛玉知道胤禛这话一出来,便是不再反对,笑道:“四哥不必担心,我皆是安排好了,叫你们过来,一是帮我助威拖延时日,二却是实在有你们帮忙的地方。”

    胤礼急吼吼的道:“哪有什么拖延时日的说祛,你要是想帮他们,爷叫人把那薛蟠叫来签了休书,他还敢说话的‘”

    胤禄没好气的敲了胤礼的额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孩子话,玉儿这样做,是不想堕了我们的名声,你却在这穷嚷嚷。”

    黛玉瞧着胤礼不服气的样子,好笑道:“果然十六哥是个聪明的。”

    胤礼忙道:“玉儿妹妹,你这么说,是说你十七哥就是个笨小子吗‘”

    胤禛见着胤礼还是顾着和黛玉玩笑,沉下脸色,训道:“老十七,你还说什么废话,不好好听听玉儿的打算。”

    胤礼见着胤禛训他,咕哝道:“竟是说我的,玉儿也在说笑,分明就是只有红颜没有手足

    “你嘴里咕哝些什么,再这么着,仔细我告诉了皇阿玛,收了你出宫的牌子。”

    胤礼这才被吓着了,连忙合了嘴,黛玉微微摇头,说起了正经事情。

    “我已经叫人去收集了那薛蟠多年来的罪行,桩桩件件据要定罪的证据。我想着,到底还是要个敝亮的理由作数。只是薛蟠前些时日住在金陵,京中未必有多少苦主。因此想请几位哥哥帮我安排些人把苦主找来。其二,审理此案的必是顺天府尹,还要哥哥们给他一点点醒,薛家人若是找上了他,必要想了法子暗示他们来找我帮忙。”

    胤礼急道:“你这不是自找麻烦,想方设祛丢了那个东西进去,还要求情‘”

    胤禛却是眸光稳妥,道:“你是想要借此跟薛家交易‘”

    黛玉点了点头,叹道:“不管如何,香菱是抢过去的也罢,买过去的也好,如今已是薛蟠的妾室,大洧律祛不可违背。若是投有薛蟠的一纸休书,终身都是薛家的人。若是要威逼薛蟠,你们名声无益,不过若是薛家自愿,便是大为不同了。”

    胤禄笑道:“说来说去,你倒是为了他们费进了心思。”

    黛玉回过头去看相依相偎的香菱和狗儿,幽幽的道:“鸳鸯,本应齐飞。”

    胤禛心中大动,一口热气涌了上来,只看着黛玉道:“好,好一个鸳鸯齐飞,为了这齐飞我便是粉身碎骨又有何惧l”

    胤礼听的胤禛豪气万千,极为困惑的道:“十六哥,四哥这是怎么了,这点子小事也能说到粉身碎骨那里去。”

    胤禄苦笑一声,看着胤禛和黛玉双目含情的无悔,心里一冷,端着面前的热茶一口饮尽,

    依旧是凉意侵袭。鸳鸯齐飞啊,他的鸳鸯却是又在哪里。今生是不是还能有那样的惑觉,能否再找到一个如同黛玉般精华无双的女子与他齐飞。

    众人心中各有计较,唯独那不醒事的胤礼依旧是搔了搔脑门子,什么事也不懂。

    黛玉这里和胤禛几个商量好了计谋,待得黄昏,雪鹭也拿回了厚厚的一砸书卷。黛玉细细一番,惊觉这个风难安呆然是个非凡之人。此叠书卷,都是薛蟠素日里在外作恶的铁证,有烧了别人铺子被人当场痛揍签下的悔罪书,也有调戏了哪家小姐人证的证词,甚而有着薛蟠打死人命的书卷资料。雪鹭还道那风难安在短短数个时辰,已是找齐了多半案子的人证,说服了他们去堂上作证的。此种本事,不仅黛玉,便是胤禛几个也大大的吃惊。

    胤禛不由得惑慨道:“早听胤祥提过此人,无奈就是不肯投身官场,若是能为我所用,必是一大良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黛玉闻得胤禛言语中的遗憾之意,早己下定了决心要将风难安招揽

    到胤禛麾下。保胤禛在那场风云多变的争斗中安全无虞。

    既然得了证据,香菱也清醒过来,黛玉将打算一说,香菱和狗儿自然是欣喜万分。独中间还有一段趣事,原来那狗儿竟是在胤禛府上做长工,如今见了堂堂王爷竟然会为他筹谋,当即跪在地上叩头,道今后必定为胤禛做牛做马,卫他一生。连名字都改了叫做李卫,便是卫护胤禛的意思。

    黛玉听到这里之时,差点投有讲一口清茶喷了出来。没想到原是成全一对有心人,竟就这

    么将历史上大名鼎鼎,胤禛身边不可缺少的良才招揽到了胤禛身边。

    李狗儿,李卫,怪不得看见李狗儿就觉得机警非凡不是池中之物,想来命运多变,竟是如此。思及此,黛玉心中一叹,命也,运也啊。

    第一百零五章贾母求情为子侄宝钗夜探黛玉门

    说到那证据找齐,正是趁热打铁,该下手的时候,顺天府尹本是胤禄门下的奴才,胤禄几人投有在黛玉那里久坐,回去的时候,都趁早去了一趟府衙。那府尹是个极明白的,送走了胤禛几人,就匆匆的到了贾府来拿人。也不管已是晚上,贾政和王夫人那青白交错的表情。

    薛蟠被胤礼一脚踢中心窝子,吐了极大口血正躺在床上,薛姨娘守着不停地抹眼泪。大夫开了一些药剂,混着吃了,薛蟠依旧躺着直哼哼,嘴里嚷着要报仇的。

    薛宝钗一边擦泪,一边道:“好歹你也安生一些吧,你要报仇,可是要找那十七阿哥报仇。你没看舅父今日那张脸,是恼极了你,如今我们家计艰难,我们要是再被赶了出去,可是怎么好。”

    薛蟠呲了呲牙,道:“找不了那十七阿哥,那个林丫头我却是必要整治的,若不是她藏了我的香菱,我怎么会有今日的祸患。”

    薛姨娘听了这个话,道:“正是如此,平日就是跟个狐媚子一般,如今和几个阿哥处在一处,还不知道干了些什么勾当呢。”

    薛宝钗动了动眉头,瞧着薛姨娘和薛蟠狠狠地样子,投有多说什么。只是在旁边坐了极不舒心。

    忽然间那莺儿匆匆跑了进来,道:“太太,姑娘,不好了,顺天府尹来拿少爷了。”

    薛姨娘霍的站了起来,骂道:“混说什么,谁敢上这里来拿人‘”

    一句话还没吐了出来,就见迎面走来几个官差,手里拿着枷锁刑县。直直的进来,也不说话,径直上床那边架起了薛蟠,薛蟠痛的哇哇大叫也是不理,枷锁锁上,便要离开。

    薛姨娘慌了神,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是敢上国公府来拿人。”

    那顺天府尹走在后面,听的这话冷冷一笑看着随同而来的贾政,道:“别说你们只是这

    府上的亲戚,便是这里正经的子弟,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薛蟠罪恶滔天,有什么拿不得的

    说完,对着面色尴尬的贾政抱拳问礼,道:“贾大人,国有国祛,今日的事情,得罪了。

    那贾政愣愣的回了个礼,瞧着人大手一挥,将兀自挣扎不停的薛蟠带去了府衙。

    薛姨娘和薛宝钗没想到今日在胤禛几个面前薛蟠能够逃脱,却是在晚上竟然突兀的被府衙拉走。相携哭喊着追了半路,见没有了指望,才哭哭啼啼的回了来。

    薛姨娘和薛宝钗自然是不能看着薛蟠出事的,当即就去找了王夫人,在那里哭个不停,求着要让王夫人想办法把薛蟠弄了出来。

    王夫人今日早已经被吓得不轻,本是为了看看黛玉的笑话,才这么随着薛蟠闹腾,谁知道

    竟然是惊动来了三个皇子。不仅贾母那里训斥不断,便是贾政也是回来发了半日的脾气。兼之此次搭进去了贾家半数以上的子侄,贾家上下闻之消息都是骂声连连,她哪里还敢帮薛姨娘二人说话。只是碍于姐妹情分细声劝慰。

    却说那贾政一日下来焦头烂额,到了晚间也不得消停,终于被连番的变故弄出了火头,连薛姨娘的脸面也似是不想再给。

    “这朝堂法度,自有规范,我贾家还不是那权倾天下的门相,姨太太还是去找了王大人

    看看有没有法子吧。”

    贾政说完,拂袖而去,只留下薛姨娘和薛宝钗对着王夫人哭天喊地,满府上下都是不得消停。

    果然那薛姨娘就写了信去找在外任职的王子腾,然王子腾虽说也是一方大员,可到底是在外地,何况此事牵涉重大,王子腾也是敏锐的觉得必和胤禛几人有些关系,薛蟠是外甥不假,却也是薛家的人,当即回了信来,说是公务繁忙,不能插手的。

    薛姨娘断了娘家的支柱,整日痛哭,后来还是薛宝钗着人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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