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15部分阅读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 作者:肉书屋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15部分阅读

    ,是十七阿哥从宫中迭了出来给我,我见着四妹妹今日穿的极少,这才给了她去。你要我如何又去给你找这么极好的毛皮。”

    惜春一听,这才知道身上的衣物竟然是宫中传了出来,慌的就要拿手去脱,一面道:“林

    姐姐,你也真是的,这可是十七阿哥给你的东西,我万万不能穿了。”

    黛玉按住了惜春的手,笑道:“你怕什么,他给了我,便是我的东西,我爱给了谁就给了谁。何况,这是他的炫耀,不过就是上一年在围场猎下的熊皮,染了色做了一件衣服,你怎么就不能穿了。”

    贾母见着黛玉随意的样子,因而笑道:“正是这个理儿,你林姐姐给了你,你便穿着,横竖十七爷找了来,你就说是你林姐姐的过锆吧。”

    满屋子的人听了这话,都是赞同着发笑,不过也就是随口一说,那胤礼堂堂皇子,又怎么可能为了一件衣服找惜春这么一个小丫头的麻烦呢。

    可是,这屋子里的笑声却是惹得史湘云不快。那史湘云自小也是在贾母身前养活的,因为了那史家血脉的缘故,贾母待她原是极好。今日接了来玩,众人都是围着她说话的,谁知道黛玉一来,竟是就转了方向。把她众星拱月的地位硬生生给夺了过去。

    史湘云也是知道黛玉的,史家原本住在金陵。湘云的父母早早的就去了,史湘云便一直跟着京中的叔叔婶婶生活,史家的光景早己大不如前。平日里在家中,史湘云的婶婶也便要湘云做些活计,贴补家用。这些年更是轻易不肯放了史湘云出来。

    好不容易,这会贾母打发了人来接,史湘云的叔婶倒也是投有不同意的,只是好生交待了湘云到了那里,要和众姐妹好生相处,不可任性淘气。又特特跟史湘云说了,不可去热惹恼黛玉,要好好巴结的。

    史湘云本是个任性脾气,生来就是有几分高傲。早就对了黛玉的盛名不满,闻得自己的叔婶因为黛玉在皇家的地位而心有巴结之意,便觉得他们是在拿她的脸面去求了富贵。心中对黛玉就有了恨意。

    这一刻黛玉抢了她的凤头,史湘云再是忍不住话,听的众人都在夸赞黛玉的袄子,径自从贾母身边挪了过来,看了两眼惜春身上的袄子,满不在乎的道:“不过就是昔通的毛皮,也投有什么了不得。”

    众人面色微微一变,贾母只瞧着史湘云有心斗气,心里有点子担心。她知道史云的脾气。

    最是输不得,但凡有一点子别人强过了她,她都要想方设祛争了回来、也正是因为如此,史湘云的叔叔婶婶才将湘云关在家里,轻易不许去被除走动,史就是怕湘云心急口快的得罪了别人。

    黛玉瞧着走过了的史湘云,心里了然她的身份、端看容貌,还是极为丰美的,身段窈窕,

    肌肤细致。很有几分金陵女子的精致味道。只是,这个史湘云对她,似乎是极为不忿的样子。

    “这个想必就是新来的湘云妹妹了。”

    史湘云冷冷一哼,道:“我总是妹妹,不过却是一个不稀罕你东西的妹妹。”

    惜春听了这话,怒道:“你这话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说我和林姐姐交好便是为了她的东西

    史湘云眼睛一瞪,道:“你是不是贪了别人的东西,你可是自己知道的,我怎么能回了你

    黛玉开始是看在贾母的份上,想着史湘云好歹也是史家的血脉,这才多了几分客气,也装

    了投听见史湘云开头那句话的。此时见她直接的说了惜春,也不想忍了下去。道:“你这话说的奇怪,可是你说了出来姐姐妹妹的糊涂话,怎么:这会儿又不知道了‘”

    史湘云投想到黛玉竟会直接说了他说的话糊涂,眉梢一立,便要变了颜色的。凤姐儿看的

    心惊,又瞧着贾母已是面有郁色,忙道:“好了,不过都是自家姐妹,拿了几样东西有什么要紧。这也是值得争得‘”

    史湘云却是不领情,讽刺道:“我可不是随意要东西的主,即便是姐姐妹妹,还有些个亲疏远近呢。”

    说完又拉了薛宝钗过来,笑道:“我还是看着宝姐姐好的,最是体贴温柔,性子又好,倘或是宝姐姐给了我东西,我必是极为高兴。”

    迎春见状,心底暗自不耻。这薛宝钗初初进来便给了史湘云极多的物事,湘云随口说一句

    那手腕上的镯子好看,薛宝钗竟然就脱了下来,递给了史湘云。史湘云如何能不喜欢。

    迎春年龄稍长,小时候也是跟史湘云玩过一阵。当然知道史湘云虽然家业败落,但却是最喜人顺着她的意思,围在她身边过活、此时挑了黛玉的不是,也不过就是瞧了黛玉的形容姿妍远胜于自己,心中不忿罢了。

    不过,迎春也不明说,想着把今日的纠纷解决下去,日后好好劝劝也就是了,便道:“你

    欢喜要谁的东西便要谁的东西,何苦这么说了别人。”

    迎春原是想着自己和史湘云在一处呆了许久,情分本是不同的,说话也就是随意一点。谁知道史湘云却是不领情。脖子一歪,道:“我说了谁了,不过就是说说自己心里头的想祛,你们一块挤兑我做什么‘”

    眼见着一个个劝说都被史湘云毫不客气的驳了回来。众人也都不说话,凤姐儿他们原就是不相干的,此时又何必拿里自己的脸面去给别人羞辱。气氛冷清下来。

    黛玉并不生气,看着史湘云得意的拉了薛宝钗,那种亲呢的神色竟似是炫耀,心底极为好笑。

    这史湘云倒真真的以为自己是个宝贝了,她和薛宝钗做的这般亲呢怎样,难不成竟是就能气到谁吗。左右这样说话不过是为难了自己。头一天来了府里,就将几个姐妹得罪个通透,日后还能有什么进退。

    都说黛玉说话刻薄不留情面,今日才知道,原来竟是有人还要厉害上几分的。

    贾母见了这等情形,不由得肝火起来,呲道:“云丫头,你好生生的说什么话呢‘你林姐

    姐原是好意,你却非要去寻了别人的不是。惹得大家跟着你不痛快。”

    史湘云自打在贾母膝下,是从来投有见过贾母怒火的,总是被顺着过日子。如今见了贾母居然为了黛玉训斥她,更是深恨黛玉,倔道:“我并没有说什么,是她们自己要跟我较真罢了。

    贾母气的骂道:“你再是这么说话,越性儿我立刻叫了人把你迭回去。”

    史湘云这才怕了,好不容易出了一回门,在这里好吃好喝的被人伺候着,她可是不想回去的。何况史湘云历来跟宝玉混在一处,总喜欢跟宝玉玩的。这一次来,就是想见了宝玉,因此不再敢说话。只是拉着薛宝钗拿眼看了黛玉,很是不满。

    黛玉方才一笑,上前对这贾母道:“外祖母不必生气,我们不过是闲话两句,不必担心的

    贾母欣慰的握了黛玉的手,道:“还是我这玉儿有见识的,总是大度的孩子。”

    史湘云听了贾母夸赞黛玉,只觉得往日的厚爱都被黛玉一人给夺了过去,心里更是不高兴

    。攥着薛宝钗的手也紧了几分。

    薛宝钗心中了然,不过此时却是不想为了一个劳什子的史湘云和黛玉过不去。毕竟讨好史湘云是做给人看,将来多一个帮手,更是为了在贾母面前的好处。比较起来,黛玉却是能帮了她选秀的人,孰轻孰重,薛宝钗自然明了,又怎么会为了一个史湘云去做那出头的乌儿。

    薛宝钗露齿一笑,觉得话说到这里,也是该自己出来表现一番的时候,因道:“这个时侯梅花开的最是好的,又是云妹妹才来这里。我娘因此置办了酒席,请诸位妹妹前去吃酒。”

    那三春方才得了史湘云的冷脸,哪里有闱情再去吃什么酒,何况这个薛宝钗的为人也是她们素来看不上的。一个个的都推辞了过去,若不是看着贾母在这里,惜春甚至是要讽刺薛宝钗的。

    黛玉明白薛宝钗不过是在别人面前做做懂事的馍样,也不拆穿,道:“我今日才是受了凉的,就不过去了。”

    史湘云听了,忙道:“宝姐姐,别人不愿意领情,身子骨又金贵,我却是不怕冷的,我这就随你过去吧。”

    薛宝钗苦苦一笑,今日请的正主本来就是黛玉,哪里能想到这个史湘云竟是如此不知台面的家伙,坏了她的好事。话说到这里,薛宝钗却也是不能不请,只好道:“这也是好的,林妹妹你们各自有事,我也不敢为难的。”

    说罢,薛宝钗又道:“既是如此,老祖宗这里,我们便是先不能伺候了。”

    贾母早已是被史湘云弄得心情不好,本想着接了她过来同姐妹住在一处,也使史家少了点嚼用。哪里能想到史湘云会这么不懂事。见了史湘云要走,道:“你们自去乐呵乐呵,不必管我这里。”

    薛宝钗方才领了兴致极高的史湘云出去,贾母见二人走了,方才对了黛玉道:“玉儿,云丫头是被我宠坏了,你也不必跟她计较。”

    黛玉才是不在意史湘云的,笑道:“外祖母放心,我总是不会与她为难。”

    贾母叹了口气,道:“这满府上下,统共也就只有你最懂我老婆子的心意了。”

    黛玉不多说话,只陪着贾母坐了一会儿。心里知道贾母是在惑慨贾府的无人,连那娘家也是没了个指望的。只是,黛玉觉得,自己看在贾母那点参余了算计的关心上,已是仁至义尽,再也不能给承诺什么。黛玉可以体谅贾母维护家业的一番心情,却是不能一再忍让,维护了所有原该受到教训的人。那样子对于别人原也不是什么公正事情。

    贾母那里热闹的聚在一处,最后却是一个个满肚子晦气的离开。众人都有些不欢喜。

    却说那薛宝钗领了史湘云回去吃酒,席问又多多的听了史湘云对黛玉的不满,薛宝钗并不说话,只是听了,随意劝慰了几句。史湘云却觉得薛宝钗极好的,认定了今后要跟她一条心思到得后来,也不知道宝玉是怎么:就知道了,窜了过来意问了几句,宝玉却是道进学没有意思。薛宝钗也不多说薛宝钗奇怪宝玉竟是没有进学,随看着史湘云极热络高兴地宝玉说笑。

    待得史湘云离开,薛姨娘一面看着莺儿收拾桌案,一面道:“我的儿,你今日不是去请了那个丫头,怎么反而是把这个云丫头请了过来。”

    薛宝钗正好在灯下看自家在京城铺子里的账簿,眼见着入不敷出的,很是头疼,便带了几分怒意道:“那御史千金怎么能是随意请的来。就连迎春几个也是不愿过来呢。”

    薛姨娘听了这话,怒道:“真真是给脸不要脸,我们能请了她原是她的福气,若不是看在她还有一点子用处上,谁会给她这份体面。”

    薛宝钗揉揉眉头,道:“娘也不用生气,很多事情,今后自然是能计较的。”

    薛姨娘道:“正是如此,将来我儿得了个好名分,还用得着怕她一个孤女不成。”

    言谈举止问,打的竟然还是将来薛宝钗做了贵人的主意。

    薛姨娘看了桌上杯盘狼藉的馍样,又肉痛道:“真是可惜了,这么一桌上好的酒席,可要花费不少的锒钱,偏偏白叫那个投什么用处的云丫头吃了去。”

    又想到史湘云和宝玉在席上的热络,担心的道:“我看那云丫头,和宝玉极是要好的,虽说现在年龄小不妨将来竟是有什么别的心思呢。”

    薛宝钗早已往意到那史湘云瞧着宝玉的神情大大不同,面色殷红,明明就是女儿家的娇羞

    便道:“她果然要是有这份心,也不过是白费。”

    薛姨娘听了忙问:“这是怎么说的‘”

    薛宝钗冷笑道:“姨娘是何等精明的人物,那云丫头早已是父母双亡,且不同那黛玉,没有半分家业。娶了她回来,不仅得不到什么丰厚的嫁妆,说不得,将来还会脱了个包锹。何况,她跟姨娘又投有什么血脉关系连着,做了当家奶奶,也不一定就会跟姨娘一条心,姨娘又怎么会找了这么个麻烦。”

    薛姨娘听了这话,顿时觉得大为有理。便觉得那金玉良缘也是板上定钉的事情,将来若是果然不能选上秀女,便是这贾家的富贵也可以拉扯一把了。

    不过,便是史湘云一无所用,薛姨娘却又是不明白,问道:“那你又是何必好吃好喝的招待了她,竟是连那上好的描金镯子都给了出去。”

    那个镯子可是上好的猫儿眼玉石点缀,值了许多锒子。还是薛家以前富贵的时候置办下来

    的东西,以着薛家目前的情景,竟是再也买不起这样的物事了。

    薛宝钗叹了口气,道:“你以为我是想的,可是那史湘云虽说不是这贾家的主子,却也是老太君心上的一块肉。她在老太君面前说了喜欢我的镯子,我又是怎么不给。您也知道,那老太君一向不喜欢我的,我不过是想着将来能在老太君面前搏个脸面罢了。”

    薛姨娘点点头,道:“想来这也是投有办祛的事情了,今后总是要想祛子把这些损失给贴补回来。”

    薛宝钗一面听了薛姨娘的话,一面还是在看账簿,眼角一瞄,却发现其中竟是有一笔账短缺了四百两锒子。忙问道:“这可是怎么回事。”

    薛姨娘问道:“怎么了‘”

    薛宝钗递了账簿过去,指着那行墨字,道:“这首饰店铺里上个月营生了五千两锒子,怎么:这掌柜上缴的却只是有四千五百两,还有五百两却是上了哪去‘”

    薛姨娘是不识字,更不懂得算账的。听了薛宝钗这话,大大的紧张,问道:“别是那掌柜私下昧了去,若是如此,我明日便要找官府拿了他去。”

    薛宝钗摇了摇头,道:“必不是这样,这掌柜好歹也是咱们薛家的老人,以往的收支从未出过差错,必是有了什么人私下支过去了。”

    “这哪里有什么人能支了投有过账的银子,你又是投有发过话的。”

    薛姨娘说着说着,仍是不信,认定了是掌柜昧了薛家的银钱,嚷着明日一早就要找官府做主。

    薛宝钗却是冷静的想了想,道:“大哥这些日子可是还好的‘”

    薛姨娘脸色变了变,道:“自然是好的,难道你竟是怀疑你哥哥拿了这锒子。”

    薛宝钗自嘲道:“我不是怀疑,这家里上下,若是要论谁能拿了这么多钱出去,除了我那哥哥还能有谁。”

    薛姨娘道:“他可是投有跟我说过要钱,若是有了什么事情,也应当来跟我说道一番。”

    薛宝钗道:“这么大笔锒子,也不知道拿去了哪里,怎么会跟你说的。”

    想了想,又觉得素日都是香菱跟在薛蟠的身边,最是知道薛蟠的算计,因而叫了莺儿去把香菱叫了过来。

    说来这香菱原也是小康人家的孩子,却被人拐卖落得如此下场,跟了薛蟠这么个混账不说

    ,每日里做活薛姨娘还是不满。总说要不是因为抢她,薛蟠也不会平白的背上了一条人命,花费了薛家大笔的银钱。

    香菱幼时也是读过书的,知道从家从夫的道理,虽说薛家从来投有把她当过正经的人来看

    依旧是每日里忍受着薛姨娘和薛蟠的大骂,战战兢兢的过日子,生怕招了一点子不是。

    此时听了薛姨娘和薛宝钗晚上要见她,很是害怕,磨蹭了过来,薛姨娘就骂遭:“瞧你这

    样子,叫你过来,竟是还要我们等上半日。

    第一百零二章香魂幽幽难清明黛玉有心补过失

    香菱诺诺的应了,也不敢辩解自己是在伺候醉了酒的薛蟠,只道:“不知道太太和姑娘有什么要事要吩咐的‘”

    薛宝钗对待香菱的态度虽然也是看不起,但到底也要和善一些,不像那薛姨娘总是认为香菱才是祸害了薛蟠的人,薛蟠自己却是投有半点责任。

    因此问话也极轻,道:“你可知道你家爷这些日子是在做些什么‘”

    香菱惊慌的抬抬头,也不敢正经说话,摇了两下,又似是而非的点了点头。薛姨娘瞧着生气,骂道:“没用的东西,你成日里伺候蟠儿,却是连他做些什么都不知道吗‘”

    香菱被薛姨娘的模样吓唬的不轻,更是不敢回话。薛宝钗道:“纵使有什么,你只说便是,我不会怪你的。”

    香菱还是一径的摇头,不肯开口,薛宝钗转而问道:“那我且问你,我哥哥今日可是有什

    么大的进益支出?”

    香菱听见薛宝钗问了这个,咬了咬唇,回道:“爷前日里倒是带回了一大包银子,不过又带了出去。到底是怎么着,我并不敢问的。

    那薛姨娘听着了,大骂遭:“这么个事情,你也不来回我,要了你做什么用处,不过白吃饭罢了。”

    香菱被骂的大哭,又不敢出了声响,只得咬了唇,竟是将脸面都憋得通红了。

    薛宝钗见状道:“你下去吧,以后瞧着你们爷有什么事情的,要早些来说。”

    香菱因而哭哭啼啼的下去了。薛姨娘听的竟真是薛蟠私下那了铺子里的锒两。一面担心薛蟠又在外问惹了什么祸事才拿了钱财去解决的,一面又心痛那白花花的锒钱。兀自在屋子里骂个不停。

    薛宝钗因而皱眉道:“银子已是花了出去,您也是别再担心,正经明日问问哥哥这么多钱花到哪里去了才是道理。若是用了什么歪处,那才是大大的不对了。”

    薛姨娘忙道:“正是这个理儿,要是在外面结识了些什么不正经的人物,学坏了人性儿。那才是大大的不对了。”

    薛宝钗厌恶的皱了皱眉头,继续看着面前的账簿,也不去管那薛姨娘的叨念。在她心里

    才投有什么人能把那薛蟠带了坏去。横竖都是他影响着别人。

    薛宝钗心里也是深恨的,若不是她生做了女儿,不能承继了家业,又何必为了这么一个废物哥哥苦心谋划。一肩挑起了薛家的重担。到时候还不是得给了别人。不过。到底是骨肉天性,薛宝钗纵使有些不满,依旧是尽力维持着薛家。

    笫二日里,薛蟠酒醒了,薛姨娘自然是急急忙忙的去问了薛蟠银子都用到了何处。薛蟠也是一番迷糊,听的老娘来审问锒钱,糊涂的报了出来。

    薛姨娘方才知道薛蟠竟是去那青楼里买了一个洧官的一夜。和那极多的京城子弟比拚着喊价,到的最后才是将整整五百两锒钱都花用上了。薛姨娘气的脸面陟白,偏生薛蟠还是极为有理的,只道是香菱伺候的不够好,便是如此,才去了青楼。

    那薛姨娘也真真是糊涂,听信了薛蟠的话,只当再纳一个机敏的妾室进来,便能让薛蟠收了心去。径自去跟薛宝钗商议,薛宝钗听了大怒,道是再娶十个也便是这个德行,何况如今是住在贾家,成日里纳妾算是什么馍样。

    薛姨娘左右听着都是个理,再也不敢多说。薛宝钗也去说落了薛蟠一顿。薛蟠虽说年龄比薛宝钗大了极多,但从小就怕极了这个妹妹,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再也不敢提纳妾的事情

    可那薛蟠自此却是埋怨上了香菱,说道香菱不该将自己拿了银钱的事情说出去。成日里喝了酒便要打香菱,只弄得香菱身上遍布伤痕,每日都是提心吊胆的过活。

    这么着又过了一些时候,史湘云和薛宝钗交好,也不去黛玉那里玩耍。偏生薛宝钗每每竟是要携了史湘云过去凑上一份子。史湘云无法,也就随了过去。

    惜春看不惯史湘云的馍样,十句里倒是有九句都在数落黛玉的不是。因而也总是和史湘云唱着反调。只弄得脸红脖粗,谁也不肯让了半步。总要众人来劝解才能安宁的。

    贾母久听了这些事情,也暗自恼恨,好歹黛玉才是正经的跟史家有了血缘的亲人,怎么着那云丫头竟是偏生要跟薛家人处在一起。贾母费心之处,也是极为忧虑的。

    却说那一日,史湘云和惜春又顶了几句,探春和迎春便拉了惜春早早的回去。天气也是渐渐转暖,黛玉觉得成日里这么吵闹着实无趣的,闷闷的交待了雪雁关了院门,想要睡上一会儿子。

    雪雁应声去了,倒是关了门的,只是身后多了一个香菱进了屋子。

    黛玉奇怪的看了雪雁一眼,道:“这是怎么的,宝姐姐可是已经回去了,又把香菱请进来做什么,你很该直接告诉她的。”

    黛玉以为香菱是来找了薛宝钗,不过是路上错了去,因此便很不经意的道。原成想香菱这

    下必会自行离开,哪知道香菱却是愣在原地,身子一直哆嗦。黛玉方才往意到了事情有些不对

    “这是怎么了,日头也是暖的,大白天的竟是哆嗦了起来‘”

    黛玉忙让雪雁拿了件厚实的衣物过来,雪雁过去正要给香菱披上,却被香菱惊叫着躲了过去,不肯让人靠近的样子。黛玉因而起了疑心,道:“雪雁,这是怎么回事‘”

    雪雁摇了摇头,也很是迷茫,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刚才去关院门,瞧见香菱蹲在院前那草堆子里,我以为她要见姑娘,便带了她进来。”

    黛玉眼底一闪,从旁边慢慢的靠近香菱,想要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投成想,脚底下还投贴近,香菱已经大叫着推开黛玉,力道极大,竟让黛玉无祛站稳,眼看着要往地上裁了去。

    雪痕慌了神,连忙上前接住黛玉的身子,举起手就是要往香菱的脑门上招呼下去。

    “住手l”

    黛玉呵斥一声,雪痕这才不甘愿的收了回去。

    “姑娘,她可是这般无礼的。”

    雪痕早已是不服气,身为胤禛身边的暗卫,被派来保护黛玉,却让人在眼皮底下对黛玉不敬,对雪痕几个而言,无疑是极大地侮辱。

    黛玉站稳了身子,道:“她却不是故意的。”

    雪痕几个不明白,刚才的情景可是都看见了那还能有什么说的,总不能是那薛家母女特

    特叫了香菱来推姑娘吧。若是她们真有这个成算就能了事。此刻也该是拿着一把刀子,哪里就是这一推

    “雪鹭,你把香菱给架住了。”

    雪鹭听了黛玉的话,使出一个身祛便将香菱架在了身前,香菱却是反应极大,完全不似平

    日里的怯懦,秀丽的脸上布满了惊恐和泪珠。

    黛玉叹了一口气,上前将香菱的领口处拉低了几分,霎时,便有青红的伤痕露了出来。黛玉又是将香菱的袖口挑高,同样是道道伤痕毫无遮掩的在那里,与女子细致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雪雁几个见状,纷纷骇然,虽说也是见过了胤禛那雷霆手腕的,不过对付的到底还是一些个虎狼之辈。一个小小的女子被打得这般馍样,却是教她们也震惊一番。

    黛玉压低了嗓子,看着香菱的惊恐,叹息道:“你们这下可是明白了,她本不是故意伤我

    只是被人打怕了,误以为我也是要打她罢了。”

    正是因为刚才在无意问的靠近,让黛玉瞧见了香菱脖上的伤痕,黛玉才知道香菱为何如此反常。

    雪雁怒道:“这是哪个投良心的东西,居然这么打一个姑娘家的‘”

    雪痕却是因为素日负责收集贾府中的消息,隐隐猜到了几分。冷言道:“这府中上上下下还能有谁去打了薛家的妾室。”

    雪鹭惊道:“难不成竟是那个薛蟠打的‘”

    黛玉拧了拧眉,道:“平日也是听说香菱日子过得极为不好,只是却投有见过今日这般多的伤痕,只怕其中有些别的事情。”

    雪痕闻言道:“这有什么难的,姑娘若是想知道,我这便去探听回来。”

    说完,雪痕也不等黛玉回答,就急匆匆的出了门去。黛玉瞧着素来不喜管闱事的雪痕此时竟然这般着急,大为奇怪,盯着雪痕的背影道:“我总是觉得,雪痕对这个事情,似乎太过上心了。”

    雪雁雪鹭对视一眼,方才有些感伤的道:“姑娘,雪痕的娘亲也是个妾室,便是被了夫家的人活活打死的。”

    黛玉这才明白雪痕为何那般生恨,原来竟是牵出了以往的伤心事情。当即也不多说什么。

    看着香菱痴痴傻傻的样子,心中也大是同情。只是此刻情况未明,香菱又是薛家的妾室,黛玉也不能怎么做主。只好道:“你们先带了她下去休整一番,等雪痕回来再作计较。”

    雪雁雪鹭听了这话,将香菱带了出去。黛玉闻得香菱哭哭啼啼的声音,竟觉得有些愧疚的感觉。说起来,香菱的这番境遇与她也并不是全然投有关联的。

    当初黛玉为了顺应那些个说法,求了林如梅写信给贾政,安排了官职给贾雨村,也正是为了如此,贾雨村才是给了贾家的颜面,放过了薛蟠,还将香菱判给了薛家。当时想的是这都是对的,可不能多改了那历史。

    其实黛玉现在想来,她为了自己和身边的人所做的种种,早已是和书上所记大为不同。原来当初的说祛也不过是自己找的一个借口,一种私心而己。原本还是对着香菱的命运无所动的,现在看了香菱这般馍样,黛玉亦是万般无奈,皆在心头。如呆,当初坚持一点,会不会这个可怜的女子就有不同的命运了。

    黛玉这里费尽思量,雪痕却已是很快的就从胤禛安插在贾家下人里面的暗卫里得出了消息

    消息自然是从薛家那些碎嘴的奴才口中一一传了出来。原来那薛蟠自打投有娶到妾室,又被薛姨娘断了锒钱,便成日里喝酒打骂香菱。不过以前也还是有些分寸,香菱也只好忍了。

    前几日,薛蟠又要喝酒,因家里投了存的,香菱连忙出去买了来,却就在那时遇上了儿时的玩伴,名唤李狗儿的。李狗儿也是流落在京城,在外间混着日子。香菱与李狗儿本就是青梅竹马,那时也是因为无钱葬父这才卖了自己。

    如今见到李狗儿过得潦倒,便将自己手里积攒的一点例银给了李狗儿。让他找个路子寻些正经的事情。李狗儿拿了钱,呆然疏通了一个门路,去了一家府上做小厮。咋日便拿了笫一月领的工钱来还香菱。

    哪知道这件事情却叫看守后门的门房告诉了莺儿,莺儿碎嘴又说了出去,薛蟠直叫香菱不守妇道,给他带了绿帽。逮住香菱便是一通乱打不说,今晨更是用上了皮鞭子。任凭香菱如何喊冤都是投用。香菱也是个硬骨头,不管怎么挨了打,都不肯说出李狗儿到底是在何处做工。

    看起来也是真真的喜欢着李狗儿。

    薛姨娘和薛宝钗也不管的,只说香菱不守妇道,便是活该。香菱被打的投了神智,薛蟠也打累了,径自去睡了一会儿,香菱估摸着就是趁了这个时侯跑了出来,此刻薛家正在到处找呢。

    黛玉听了雪痕说了前因后呆,眯眼看了被收拾妥当的香菱,混沌着神智坐在藤椅上。呆滞的竟不像个活人一般,难得的是还惦念着李狗儿,嘴中不停地叨念着狗儿快跑几个字。

    雪鹭也是不耻薛家人的作为,但是听的了薛家已是在找香菱,也知道这档子事情,按说黛玉是无论如何不能插手的。那香菱是薛家的妾室,不似惜春贾环,好歹还是黛玉的弟弟妹妹,黛玉为他们筹谋,旁人也是无话可说。这个事情却是薛家的,如何插手。

    因此,雪鹭便道:“姑娘,既然薛家在找,我们还是迭了香菱回去吧,否则他们又有话说了。”

    雪雁也道:“这个事情,正经是薛家的家务事,早些迭了香菱回去,省的她们竟是拿这来败坏姑娘的名声。”

    黛玉并投有做声,只看了一直神情挣扎的雪痕,道:“雪痕,你怎么说的‘”

    雪痕闷了半响,眼睛通红,瞧着香菱的馍样,竟是给黛玉跪了下去,道:“姑娘,雪痕从未求过您什么事情,但是今日,求您救救香菱。”

    雪雁大惊,忙道:“雪痕,你这是在做什么‘”

    雪鹭也道:“你这可不是给姑娘找了麻烦。”

    雪痕不做声的攥紧了拳头,固执的看着黛玉,那眼中竟是黛玉从未瞧见过的脆弱。

    身为七雪之首,胤禛身边得力的属下,何时有过这种眼神,黛玉唇边一丝叹息,将雪痕扶了起来。道:“你起来吧,我知道你这意思。”

    雪雁劝道:“姑娘竟真是要自找了麻烦。”

    黛玉冷冷一笑,看着香菱可怜的样子,道:“这麻烦不找也是要来的。今日事情既然到了我这里,若是见死不救,岂不和那些人一个馍样。”

    音调忽然沉了下来,带着点歉疚,“说来,这原也是我当日的过锆,今日就一并补上吧。

    雪痕闻言大喜,道:“姑娘是要帮了香菱吗‘”

    黛玉粲然一笑,道:“既然你都是开了口,我还有什么说得,只是……”

    黛玉的目光移到香菱身上,“如今她这般馍样,却是不行的。可得想个法子先唤了她的神智回来。香菱这么念着那个狗儿,若是能找着他,便就好了,却不知,这个狗儿是在哪里。”

    雪痕忙道:“那门房收了狗儿的银子,才肯帮他通了信息的。听说那门房供了出来,说狗儿今日还是要来的。薛家已是带人在后面堵着了。”

    黛玉想了想,道:“如此,雪雁你便去后门那条街面上等着,若是见到一径的要往后门去的人,证实了是狗儿,便悄悄的把他带进来。”

    雪雁立即领命而去,虽是不满雪痕此番的冲动,到底还是多年的姐妹,知道雪痕对于当年的事情无祛忘怀,如今能够帮了香菱,想来也是一种安慰。加之又是黛玉的命令,。因而心里

    倒也没有多少不情愿。

    黛玉便领着雪痕几个在房中守着香菱。那贾府甚大,加之前些时日的事情,黛玉猜度,一

    时半会,薛家还是找不到这里来,如今只能等了找到狗儿,问了香菱才能知道下面该是如何的

    雪雁在贾府外的街面上等了许久,不多时,呆然见到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急匆匆往贾府奔了过来。雪雁生怕他走近了被薛家的人抓个正着。便在前面拦了下来,探问是否就是狗儿。

    哪知道那个李狗儿竟然是极机敏的人。费了雪雁一番功夫,方才肯承认自己便是李狗儿,

    白白浪费了许多的时间。一等着证明了身份,雪雁立刻左右看了看,见得无人,便是将李狗儿一把抓起,从墙头跃了进来。

    黛玉的房中,一点梅香横在景德镇的青花瓷瓶里,上等的玻璃屏凤看的狗儿连眼都不眨的。那狗儿投想到自己竟会被带到了府中,以为是自己私下见香菱的事情败露了,贾家来抓,连忙告饶。

    “奴才知道锆了,主子便是饶了我吧。”

    黛玉冷眼瞧着李狗儿,倒也觉得他反应极快。看上去确实有几分机敏,但是一想到香菱为他受的苦楚,又是有心想要试试香菱是否错信了人的。

    也不直说,只沉了声道:“你可知道今日把你带进来是做什么的?”

    那狗儿隔着一个屏凤,也看不洧楚黛玉的眉目,但觉得这个声响极为清丽婉约,便是有些怒气,也很是动人。并不似那些狠辣之人。因此大着胆子道:“奴才不知道做了什么事情招惹了贵人。”

    黛玉冷冷一哼,问道:“你可认识香菱‘”

    狗儿心里一惊,忙道:“奴才和香菱丫头原是旧时,若有过锆,还望贵人开思饶了她吧。

    这狗儿一开口便说为了香菱求情,顾不上自己,黛玉倒是有几分满意,不过这话中却是有个问题。

    “你如何说香菱是丫头的‘”

    狗儿回道:“香菱告诉我,是在这里伺候一个姑娘的。”

    原来那香菱还是想着以前的情分,虽然知道已经是不能,也想着在狗儿心里留个念想,并没有说了出来自己是给别人做了投名投分的小妾,只说自己是个丫鬟。

    黛玉听的狗儿这样说,揣摩香菱的心思,多多少少也是明白了几分。感叹香菱竟是个有骨气的,并不稀罕做了别人的妾室,不似那袭人莺儿之流,日日夜夜谋算的便是这个。

    “你当真是要为香菱求情?”

    狗儿听了这话,忙道:“要是有什么罪过,贵人便怪责到奴才身上吧,只不要为难了香菱

    黛玉听到这里,自觉得那狗儿算得上是一个有情有意的人物,给身边的雪痕使了个眼色

    让她去把香菱扶了出来,又让雪鹭撤去了屏凤。

    那狗儿见到香菱,先是一喜,竟然从地上窜了起来,直直的奔过去,后来才是意会到了什

    么,冲着黛玉憨厚的笑笑,摸摸脑袋又跪了下去。

    黛玉扑哧一笑,觉得这个狗儿真是极为真实的人儿,颇有几分不羁的惑觉。想来刚才的守着礼祛已是憋坏了他。笑道:“快起来吧,总不能一直跪着。”

    狗儿乐呵呵的起了来,眼珠子盯着香菱直看,慢慢的,那副高兴的神色却是变了。

    “香菱,香菱这是怎么了‘”

    黛玉知道他终于看出香菱的呆滞反常,叹口气,道:“她这些日子挨了极多的打,现在

    有些神志不清了。”

    狗儿又急又怒,忙上得前去,竟然顾不得什么=规矩,一把推开了雪痕。雪痕也不在意,由着狗儿不顾规矩的卷了香菱的袖子,这才见到一条条的鞭痕。

    狗儿满脸是泪,又唤了香菱几声依旧得不到回应,狗儿心中又急又痛,竟然回过头来冲着黛玉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她‘”

    雪鹭大怒,道:“不要命的东西,竟敢冲着咱们姑娘吼叫。”

    雪鹭抬手便要打,却被黛玉拦住了,黛玉软软的看着哭的鼻涕眼泪裹在一处的狗儿,柔声道:“你先别急,这些个事情,我会一一告诉了你的。”

    狗儿方才觉得自己刚才没有了规矩,冲着黛玉做了个揖,小心翼翼的扶了香菱坐在藤椅上

    行为举止似是完全忘了尊卑。

    三雪看的大怒,黛玉反而心中安慰,如此一来,才是证明了那狗儿对这香菱的心意。若是在这个时候,还能顾忌了主仆其它,便是投有多少真情了。

    第一百零三章皇子上门护黛玉薛蟠无理惹祸端

    待得狗儿将香菱安顿好,黛玉方才将探听到的事情始末一一说了出来。狗儿闻得香菱竟然是因为自己上门来还银两才招致此番大祸,不由得又悔又痛。双手抱在脑门上,不住的敲打,更是兼有鸣鸣痛哭之声。

    “我就是不该来的,拿了银两就该自个儿想个法子趁着香菱出门的时候再给她,何苦来了这么一遭。”

    黛玉听着狗儿的悔恨,其中倒是没有一点对于香菱欺瞒自己己为妾室的怨恨。心中对他又是赞赏了几分。

    不过,那悔恨的话里,有几分黛玉却是不赞同的,黛玉挑着眉梢,目光如炬的望着狗儿

    道:“我且不认为,你是真能等着香菱再出门的。”

    狗儿蹲在地上,闻着黛玉这番话木然抬头,鼻涕还挂着的问道:“姑娘怎么:这般说话‘”

    黛玉微微一笑,拿着旁边的洧茶吮了一口,笑道:“你也不用瞒我,你来还银两不过就是个由头,真正的缘由怕还是惦念香菱。若说你不知道香菱在这里的真正身份,那你也当知道,深宅大院,就是一个丫鬟也是不应该随意见了外府的小厮。私相授受,向来最是忌讳。你却还是来了,难道不是为了心中那一点念想‘”

    顿了顿话,黛玉又道:“即便真是为了还银两,你今日又来做什么?”

    狗儿愣愣的说不出话来,回头看着香菱怔怔的样子,心头一股酸涩,忽然猛地一转身,对着黛玉一下下的叩头。

    “姑娘,我知道您是个善心的人,您既然带了我到这里,又说了这么许多,必然是好心的。奴才求您再行行好,救救香菱吧。”

    黛玉叫了雪雁扶了狗儿起来,狗儿却是怎么也不肯,只哭着要黛玉开恩救救香菱。雪雁没好气的硬拽了狗儿起来,道:“快起来吧,要是咱们姑娘不肯救的,何必让我把你弄了进来,白着一顿生气。”

    狗儿这才抹了抹脸,站了起身。低着头,不敢说话的愣在那里。

    黛玉扫过香菱,再看看狗儿,道:“如今这般情况,还是要香菱清醒了神智才能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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