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17部分阅读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 作者:肉书屋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17部分阅读

    卖了两个薛家在京的铺子,这才凑足了数万两银钱,给了那顺天府尹身边的师爷,探听出一点消息。说是要找了相熟的贵人相助,才能让薛蟠兑于斩首之刑。

    薛姨娘一听薛蟠的罪名如此之重,心惊肉跳,在府上哀哭连连,道:“我可就这么一个孽障,要是斩首可是怎生的好。”

    因那日众人都是被请到了东府里面吃酒,薛姨娘听了打听回来的话,也不顾的丢脸,就在贾母等人面前痛哭起来。

    却说那贾母听说那日的事情,是着实的大发了一顿脾气。贾母一生最重的便是贾家的门相,凭空来了个薛蟠将贾家数十子弟弄进了军营,虽说明面上是去历练,其实都知道胤禄必是要借机狠狠收拾,心里早恨透了薛蟠找了麻烦,只是碍于亲戚情面不好说罢了。

    因见了薛姨娘哭天抢地,淡淡的道:“姨太太也不用着恼,不是说有贵人吗,你们自去找了贵人便是。”

    薛姨娘抹了眼泪,道:“那有什么贵人,连哥哥都是帮不上忙了。”

    说到这里,薛姨娘却是又看了贾母,道:“说到贵人,老祖宗却是国公夫人,一等的诰命

    少不得这事要老祖宗帮忙了。”

    贾母气的发颤,道:“我这老婆子如今还能有什么脸面,若是有那个本事,前日里早就把我的那些孙子辈们接了回来,何苦在这里闲话。”

    薛姨娘当即脸面一红,知道贾母是在怪责薛蟠带了贾家子侄去闹事。

    话说到这里,顿时众人都是有些尴尬的样子,那凤姐儿打个失笑,道:“我看薛家弟弟也是福大命大,必不会有事的,姨妈还是宽心的好。”

    薛宝钗因担心道:“派去打听的人是说这几日就要判刑的,到如今我们还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如何能不担心的。”

    惜春坐在旁边,拿了块酥饼,懒懒的讽刺道:“若是担心,当初就不该犯事。”

    这话听得薛姨娘和薛宝钗脸上不好看,冷了脸道:“听四妹妹这话,竟是说我哥哥罪有应得‘”

    惜春才不怕她,前日里就因为黛玉的事情早生不满,若不是当时正在房中午睡歇息,她是必然要去帮着黛玉,现如今还能有什么好话。

    “都知道你哥哥是惹了事来的,如今官府找他,还不是坐实了。”

    薛宝钗脸色涨红,眼中看着惜春烂漫的馍样,显过一丝深沉来。冷笑道:“我倒不知道妹妹什么时候竟是成了那定罪的大老爷。”

    惜春见到薛宝钗讽刺她,一时大怒,坐直了身子就要回嘴,却被身边的探春按住了手臂

    使了个眼色。

    惜春坐了回去,探春这才笑道:“四妹妹年龄还小,宝姐姐不要跟她计较,她如何能知道这些事情,不过明白有罪应得几个字才多说几句。”

    探春这话说得婉转,但是隐隐赞同了惜春的意思,却又叫宝钗回不出话来,探春只说得有罪应得,却投说无罪也是要判刑的,若是薛宝钗再加争辩,反是显得心虚了。

    一面迎春也是淡淡的道:“三妹妹说的正是,你和薛姨娘也不用担心,若是薛家哥哥果然无辜,不出几日就会放了回来。”

    然而薛姨娘和薛宝钗虽然是嘴上较真,终是心里明白,那状子上列出的事情一桩桩一件件都是极真的。哪里又能放得下心来。

    贾母冷眼看着三春如今机警配合的馍样,不由得有些感慨,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三个丫头随了黛玉在一处玩耍,已是出落得越来越有大家气度。不过到底还是女儿家,出落得再好,将来还是要出嫁的,跟玉儿的情分,说不得将来也是带到了夫家去。若是那宝玉能够跟黛玉处的极好,她也是不用这般费神了。

    贾母一想到黛玉那日的话,便是有些担忧,她在便是贾家在,若是她没了,那贾家岂不是就要败亡下去。因此一截又想到了还有一个贾环,忙问道:“今日可是投有见到环儿来问安的。”

    探春听见贾母问到贾环,脸上带笑,道:“祖母见谅,环儿今日奉了多罗贝勒的令,去了那康亲王府上找世子商讨兵营的事情。投能来给祖母问安,特意让我给祖母请罪。”

    贾母闻言,大喜道:“环儿小小年纪,便能有这般能为,我高兴尚且不及,有什么怪罪的

    王夫人因为连日犯错,却是呆在一旁无话,如今听了探春的话,觉得着实扎耳。总觉得要不是贾环顶了宝玉的位子,如今就是该宝玉去和那些个皇室子弟结交,再论不到一个姨娘生的下贱胚子。

    王夫人心中不满,不说出来便是好大一块石头压在那里,因此冷言道:“便是有什么事情也该知道孝敬长辈,连问安都省了像什么样子。”

    探春见得王夫人这样说话,张了张嘴,还是投有说出来,终究是顾忌着王夫人还在管家,

    怕她找了赵姨娘的烦忧。上一次胤禄几个来了府上,竟是顺道见了见赵姨娘,让王夫人足足气恼了好几天。现在再去争个长短,只怕真是要暗下杀手了。

    贾母见得王夫人一径的不知悔改,心中大恼,也不明白她为何就是这样执迷不悟的。却说着众人各有心思,花园那边却传来了女子的笑语。原来是黛玉和秦可卿携手走了过来。

    今日东府聚会,黛玉和三春一块被请了过来,那秦可卿见着黛玉的绣工极好,请了过去说是要黛玉看看她的香囊,指点一二,黛玉一直喜欢秦可卿,当即应了。只是那时见到秦可卿抚弄香囊的娇态,黛玉明白,这并不是如同素可卿说的一般,是送了给贾蓉的,只怕是给了贾珍的物件。

    说来也是好笑,尤氐急急忙忙的张罗了人给秦可卿和贾蓉成亲,奈何贾蓉年纪是比秦可卿少了一截,竟是个不醒事的,如今尚未和素可卿圆房。尤氐心里着急,想要给贾蓉请个老鸨来教训一番男女之事,每每都被贾珍托词过去,只说贾蓉年纪尚小,应当多学诗书。

    尤氐极怕贾珍,并不敢多话,只好认了贾蓉和秦可卿相处的如同孩子一般。玩玩闹闹,不似夫妻,反似姐弟。

    薛宝钗因见了黛玉回来,不软不硬的装作了一副笑脸,道:“林妹妹去了这么久,可是回来了。”

    黛玉微微一笑,却不答话,只是在贾母身边坐了。贾母笑逐颜开的搂了黛玉在怀,道:“

    瞧瞧我这玉儿,走了这么会儿路,反是气色极好的。”

    凤姐儿笑道:“林妹妹这么些时日得了老祖宗的疼,自然是越来越好的了。”

    话说到这里,贾母却有几分踟蹰,叹了口气,又是看了众人一眼,道:“玉儿,有句话,

    我原是不当讲的,只是那些个在贝勒爷手下的贾家孙辈儿,都是贾家的血脉,你若是能为,便将他们弄回来吧。”

    黛玉心头一动,望着贾母似真似假的叹息为难。若说没有一点子失望,倒也不是实话了。

    眼看着前几日贾母是没有动静的,以为贾母这一次当不会想着法子来求了自己。没想到贾母竟是在等着一个时机,贾母素来疼她,那一日,又都是知道了她和胤禄的关系,如今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了出来,便是想要拒绝,黛玉也是不能。

    “外祖母不必担心,我看十六哥也是不会为难他们的。”

    贾母一脸愁容,道:“玉儿,我知道你受了委屈,只是这些时日,你那些本家的叔叔婶婶却是成日里上我这边哭喊,只想着自己的骨肉血脉能够早些回家的。军营的日子极苦,那些孩子如何能受得住,何况一日在了军营做卒子,万一起了战事,岂不是要他们冲锋陷阵,有个什么好歹,我如何能对得起泉下的国公。”

    说到这里,贾母竟是两眼抹泪,及其悲伤了。凤姐儿连忙宽慰道:“老祖宗别担心的,这说得,如今天下大安,哪里能有什么战事。何况,林妹妹还投有说不帮的呢。”

    贾母呆然应言看着黛玉,一副希冀的样子。三春瞧得这种情景,也不便说话,只能咬了牙看着黛玉。

    黛玉见着贾母这种馍样,微微一动,暗自叹气,道:“外祖母放心,我这便回去休书一封

    让十六哥不必再为众位哥哥费心了。”

    此话一出,贾母呆然是极为高兴的,道:“这凤霜寒冷的,你又投个轿子过来,很不必回去。就在这里写个意思,找人给送到贝勒爷那里,待会也好随我一道坐马车回去的。”

    黛玉点了点头,尤氐因此道:“便是这般,就让我随了妹妹去老爷的书房,找些笔墨。”

    秦可卿看着再度离席的黛玉背影婀娜,说不出的妩媚凤流,不由自主的赞道:“真真妹妹是个有福气的,连那冷清的十六爷都是把她当做亲妹子一般。”

    王夫人听的这话,鼻孔一哼,看上去极为不屑,也不知道心里起了什么腌的想祛。

    秦可卿却是不在意的,笑道:“说来也巧,那十六爷不仅管着兵部,听说连那顺天府尹和巡防检马也是他门下的包衣奴才呢。”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那薛姨娘和薛宝钗却是隐隐明白了点门道。薛宝钗问道:“果然顺天府尹是十六爷门下的奴才‘”

    秦可卿笑道:“确实如此。”

    薛宝钗脑中顿有所悟,和薛姨娘对看了一眼,眼中却是露出一点不同往常的狠毒光彩来。

    那日,贾母自然是如愿所偿的将一干贾门子弟都领了回来,至于那薛蟠生死如何,却不是

    她管得了。晚间的时候,叫了众人相携回去,留下三春和黛玉宝钗在一处吃饭,免不了又是对黛玉和疼一番,什么好吃的净往黛玉碗中放便是了。

    等到晚间的时候,黛玉和三春说了一会儿闲话,自回了屋子,临走时,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薛宝钗一眼,呆然,不多时,薛宝钗就一个人简便的来了黛玉那里。

    黛玉款款一笑,看着薛宝钗脸面带笑,眼底深恨的样子,道:“宝姐姐深夜来此,倒是没想到的,雪雁,还不上茶。”

    雪雁依言而去,只留了黛玉和薛宝钗在房中独谈。

    薛宝钗栓视了黛玉的屋子一番,道:“香菱呢‘”

    黛玉故作惊诧的样子,道:“宝姐姐这话好投道理,香菱可是你们薛家的妾室,如何能在我这里。”

    薛宝钗也不废话,冷笑道:“林妹妹不必如此,我既然来了,便投有什么不可说的。我哥哥虽说莽撞,但是若不是得了确切的信儿,也绝不会带了人来你这里闹事。何况,可不止一个婆子见着,便是云妹妹也是扎眼看到香菱过来的。”

    黛玉撤了撤唇,讽刺道:“既是如此,云妹妹和你这般交好,怎么不亲自过来给你做个见证。”

    薛宝钗道:“她今日身子不爽,你也是知道的,否则也去了东府。何况,我今晚了找妹妹说的极多的话,还是不要外人知道为好。”

    黛玉似笑非笑的看了薛宝钗,道:“原来,宝姐姐和云妹妹也是外人的,我以为,你们必是无话不说的。”

    薛宝钗脸色大变,对着黛玉的讥讽几欲驳斥,又思及今晚来的目的,因而咽了心中的愤懑道:“林妹妹不必这般和我说话,直接说了吧,是要如何才能救我哥哥。”

    黛玉懒懒的道:“宝姐姐如何就知道我能救你哥哥,要知道薛家哥哥犯的可是国法。”

    薛宝钗冷冷一哼,似是极为不屑的样子,道:“林妹妹,你也不用跟我说这么些个,谁不知道,十六阿哥护你如珠如宝,顺天府尹是他门下的奴才,十六爷说句话,竟是敢不听的吗?”

    顿了顿话,薛宝钗又笑道:“只是,我也知道妹妹原是对我们成见极深的,你要如何才是肯帮忙的,不妨直说。”

    黛玉挑高了眉梢,觉得这个薛宝钗实在是个机敏人物,从进来到现在,明明是来求了人帮忙,也不见得有半点下风。薛家幸而有她,否则早不知道到了什么田地。

    “宝姐姐客气了,我不过是想着既然那香菱如此惹薛家哥哥生气,倒不如打发她出了门去

    自过自的日子吧。”

    薛宝钗闻言一怔,继而锋芒暗藏道:“林妹妹说笑了,我们薛家的事情自然是能处理好的今日妹妹帮了忙,我便也把香菱领回去,不会给妹妹添了别的麻烦。”

    黛玉拍了拍手,不经意的道:“我也是为了薛家哥哥好,若是香菱跟在他的身边,说不得哪一天竟是想起了以前一些事情,譬如是在金陵的往事。”

    薛宝钗脸色一沉,知道黛玉是在说薛蟠打死人命的事情随时有可能再翻出来,若是不照了她的意思,纵使今日放过了薛蟠,他日也是要清算。

    其实薛宝钗倒是不在乎一个区区的香菱,只是这一次,薛蟠因为香菱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薛宝钗和薛姨娘心里都是极端懊恼的,尤其是薛姨娘成日里就说这要把香菱拿了回去,好生教训。如今要白白的放香菱离去,不仅难泄他们心头之恨,那薛蟠回来,也是少不得一通大闹

    只是,薛蟠现在命在旦夕,薛宝钗也不顾不得许多,忍气道:“既然妹妹这么好心,便依了妹妹所言。”

    黛玉抚掌一笑,道:“这便好了,明日里我就想个法子让宝姐姐去看看薛家哥哥,顺便把那休书带了回来,如此,今后香菱也是不能给你们添了麻烦才好。”

    薛宝钗明明气的银牙咬碎,也是不能说出来的,只道:“这就要多谢妹妹了,那明日里我哥哥写了休书也就能随我回来了。”

    薛宝钗安心的样子得到黛玉噗嗤一笑,道:“宝姐姐,哪有这般说祛,薛家哥哥这么大的罪名,便是去了那斩首的刑责,如何就能丝毫无损的回来。”

    薛宝钗投有想到黛玉竟是这样说话,艳丽如牡丹的脸上布满怒意,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黛玉正了脸,语气也带着了三分冷酷,道:“宝姐姐当知道,自己的哥哥做些什么事情如今苦主人证俱在,若是要硬脱了罪责,是万不能行的。黛玉便只有那么一句话,休书免死,否则,宝姐姐诶倒是可以自己再去筹谋筹谋。黛玉这里,也不多送了。”

    薛宝钗怒目而起,瞪了黛玉半响,却见这一个玉人在烛火下明眸生辉,芳华之下隐隐有凤舞九天的气势,心中一怯,知道今日的事情已是在了下风,如今唯有听人说话的份了。

    那薛宝钗也不是善于的人儿,竟是能在这等情况下挤出一个笑容,道:“林妹妹这话说得我不过是随口说了一句,都是亲戚,我哥哥的事还是要林妹妹费心的。”

    黛玉微笑道:“如此甚好,夜己深了,宝姐姐还是早些回去吧,明日还要去见薛家哥哥的。”

    话语中的淡漠已是藏了撵人的意思,薛宝钗面皮抽动了几下,什么也未多说的走了出去。

    黛玉瞧着薛宝钗步履稳重的样子,心中大叹,一个聪慧女子,拘于富贵,今后终是少不了波折,何苦来哉。

    第一百零六章风中难安心自明恶妇商议谋家财

    那薛宝钗回了门去,等的心急的薛姨娘自然就是上来文问,听着黛玉竟是要让她们放过了香菱,就一顿大怒,再听着薛蟠还是不能回来的,当即埋怨道:“既是如此,你何苦答应她给了休书。”

    薛宝钗投好气的坐在椅上,道:“现如今,还是要先保住哥哥的命才好,一个丫头片子来日也是能抓回来收拾的。”

    王夫人因为连着几日贾政都是去了赵姨娘房里,心里气闷,便过来了薛姨娘这里,听了薛宝钗这话,道:“正是如此,妹妹不必担心的,凭着我们贾家的能耐和你们家在外面的人脉,那香菱又能去了哪里。林丫头也不能藏她一辈子,说不得,现在保住蟠儿的命才是正经。”

    薛姨娘恨恨的道:“说起来,真是可恨的,那个香菱就是个扫把星,自从来了咱们家里,就惹上了一连串的祸事,如今蟠儿更是英名其妙的抓到了府衙去,也不知道那府衙是怎么行事的,经年的案子了,现在才翻出来重审,竟然还有极多的证据。”

    薛宝钗冷冷一笑,道:“竟是现在还不明白吗,那顺天府尹是得了令才来抓人的,哪里是真的有苦主去告。”

    薛姨娘大惊,问道:“我儿,你怎么这么说‘”

    薛宝钗讥讽道:“那顺天府尹也不是什么清官,上一次不也收了咱们极多的银钱,放过了哥哥。何以这一次竟是这般耿直,竟敢来了姨丈这里抓人,丝毫不顾及同朝为官的脸面,我心中早已是怀疑的,只不过如今明白了顺天府尹出自十六阿哥门下,便知道是谁安排了这桩事情

    王夫人凝眉道:“正是如此,我看那顺天府尹也是个混沌的家伙,照你这说祛,是十六爷有心要整治蟠儿。莫不是为了前日的事情。”

    薛宝钗又是一笑道:“十六爷哪里有那个心思来管我哥哥。今日那御史千金若是不开了由头,我也不会想到她,毕竟那日她可是让人选了我哥哥回来。现在想来,却是最狠不过,既要惩治我哥哥,换了香菱,还要不辱投几位阿哥一丝的名声。果真是好深的谋算l”

    薛姨娘这才大悟,怒道:“竟是那个狐媚子设计了来害你的哥哥,我这便要找她算账去,设计害了人,还敢来跟咱们家讨价钱。”

    薛宝钗温言道:“你还要去找她,哥哥这会儿还没出来,我们又是没有证据的,如何能找她。娘,您也且消停一会儿吧。”

    薛姨娘顿时无话,只坐在椅上,满心满眼都是想着终有一日要找了黛玉报仇的。王夫人闻得薛宝钗头头是道的分析,心里悍然,想着黛玉和薛宝钗竟然都是这样厉害的女子,更是在心里计较取舍,可笑的想着将来娶了来,是要跟谁亲一点的,好似把宝二奶奶的身份是给了二人是多大的荣光。

    薛宝钗自然是笫二日就去看了薛蟠,只见的薛蟠一身脏臭,蓬头垢面的呆在牢房里,还有几只老鼠在旁边窜过来窜过去,到底是一母同胞,虽然心里恼恨薛蟠惹事,薛宝钗依旧是红了

    眼睛,让薛蟠快快的签了休书。

    薛蟠先还是不愿的,在牢房里吼叫,说着不能轻饶了香菱,薛宝钗因而抹了泪道他若是不愿出去,宁可去死也是没有法子,薛蟠这才害怕,不甘不愿的签了休书。薛宝钗拿了休书,便急急忙忙的交到了黛玉那里。

    黛玉手中拿了休书,细细看了,方觉得投有问题,对着久候的薛宝钗道:“宝姐姐,我听说那有一家是被打死人命的,已是撤了状纸,想来这最重的罪名投了,薛家哥哥的斩首之刑也是无碍的了。”

    薛宝钗扯动了嘴唇,勉强的笑道:“自然是如此的,还是有劳林妹妹奔忙了。”

    黛玉款款笑道:“宝姐姐不必客气,只是如今薛家哥哥还有极多的罪名在那里,想来薛姨娘也担心的,宝姐姐还是早早回去陪着姨娘吧。”

    薛宝钗幽深的眸子渭过一丝深沉,淡淡一笑。掀开帘子退了出去。

    待得薛宝钗一走,黛玉方叫了雪痕,问道:“那被打死人命的家里可是安排妥当了。”

    雪痕道:“姑娘放心吧,他们原就是投有了指望,如今姑娘帮他们惩治了薛蟠,便是判不了死刑,姑娘也是给了数千两银钱,已是违心无愧了。”

    黛玉淡淡道:“其实这一次也是不得己为之,不给薛家一点甜头,是断不肯给了休书。死者己失,终究还是活人的幸福比较重要。”

    说罢,黛玉便将手中的休书给了雪痕,道:“如今香菱和李卫还是在四哥那里,你速速把这个休书给了四哥。再让四哥给李卫在外地谋个小缺,务必要速速离京,且要远离那金陵地界。

    雪痕收好了休书,问道:“姑娘如此着急让他们二人离开,可是担心薛家。”

    黛玉冷笑道:“薛家的为人我还不知道的,那薛姨娘绝对不肯如此菩了,如今忙着薛蟠的官司,暂且还顾不上,只怕来日便是要想方设祛了。我们护的了他们一时,不能护了一世,终究还是要李卫自己长些本事。”

    雪痕因此一说,立刻急急的就去了胤禛那里。告知了黛玉的意思。胤禛初始听了黛玉要李卫做官,还是有些不放心。皱了眉,把李卫叫过来上下考校了一番,这才发现这个李卫虽不识字,但见解独到,每每竟能准确的捉了重点出来。极为机警。

    胤禛不由得大赞黛玉识人的本事,轻轻松松的就给李卫谋了个广卅地界的九品县丞。

    李卫和香菱投有想到在胤禛府上住了许久,如今不仅能是拿到了休书,居然还有一个官做

    顿时对着胤禛黛玉感思戴德,更是下了决心今后要好好孝敬二人。

    一番安排之后,李卫呆然就带着香菱轻车简从的出了门去,直往广卅上任,那雪痕回去回了黛玉,黛玉原是放心的,殊不知,是夜,屋子里竟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带来的便是香菱和李卫的消息。

    初春融融,夜间偶有几丝泥土的洧香传到鼻尖,黛玉在这个时日最是容易困窘,因歪在软榻上看书。突然问窗户处一阵凤动,再回神时,那桌案旁边,竟是多了一个诡谲阴沉的男子,姿容妖娆,眸色碧洗,绝世的眉目上现出一缕抹不去的沉魅。

    黛玉微微抬头,眼前的男子正凝神看着自己,悠然一笑,放下手中的书卷,下了软榻,站立道:“不知道公子如何祢呼。”

    那男子却不说话,只是对着黛玉安之若素的神情露出一点激赏,抬手举起了手中的玉佩。

    玉佩熟悉,黛玉一看便知是昔日胤祥给了她的,前些时日自己又给了雪鹭,因而一笑道

    “风公子大驾光临,竟是黛玉怠慢了。”

    风难安启唇一笑,妖娆的脸上竟是现出了几分狂放之气,道:“有趣,有趣,呆然是名动

    天下的御史千金,你倒是不怕我的。”

    黛玉款款坐到凤难安的身边,给他倒了一杯热茶,道:“风公子帮了我一个大忙,我却是怕你做什么‘”

    风难安眼底闪现一丝黯然,低语道:“你竟是不怕我的,多少人都道我是那恶鬼投胎。”

    纤长的手指融上那对碧洗的眸子,似是挣扎又似是不屑。

    黛玉心中了然,这个风难安必定是因为这双眸子受了不少人的恶言,因而软下语调道:“风公子不必介怀,只要心中无愧,纵使恶鬼又是何妨。这人世间,能做到心中无愧的又有几人。”

    风难安闻言一怔,半响笑道:“好,好的很。心中无愧,心中无愧,我便做我想做的事情

    只要活得自在,管它谁爱谁恨。”

    黛玉微微笑道:“正是如此说祛,风公子潇洒江湖,何必和那些个俗人一般计较。”

    风难安唇角一牵,道:“你果然如同胤祥所说,绝非一般女子的胸襟见识。说来,你倒是笫一个见了我还能如此平静的人,便是胤祥,笫一次看了我的眼睛,亦是惊惧了许久。”

    黛玉明白风难安心中的黯然,因此转而问道:“不知道风公子今日前来是为了什么事情。

    风难安端着茶杯唆饮一口,笑道:“你若是愿意,不妨叫我一声风大哥,回了我三个问题,我便告诉你我是为何而来。”

    这话一说出来,黛玉心中偷笑,暗觉得风难安竟是不肯吃亏的主,笑道:“既如此,风大哥便是问吧,黛玉总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风难安正色,道:“为何要救那香菱,她,可不过是一个奴才。”

    “只是成全一对有情人罢了,情之一字,岂是能分了等级的。”

    “为此惹上薛家可是要后悔的‘”

    “不过日后多了些麻烦,黛玉做事情,自问从不后悔的。”

    “你可是真心喜欢雍亲王爷,愿意随他一生绝不更改。”

    这个问题来的突兀,黛玉再投想到风难安竟是问出了这个,恍惚问瞧着风难安的神色似乎有些奇怪。

    “风大哥,你……”

    风难安却是极为沉肃的样子,道:“你只管回了我便是。”

    黛玉点头,决然的道:“黛玉年纪尚小,却也从小明白父母教导的白首不离头之言。”

    凤难安闻言,涩涩一笑,道:“那雍亲王爷却是个有福气的。”

    黛玉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唤道:“风大哥。”

    风难安笑道:“你也不用叫我,我不过是随口一问,我今日来,一是为了瞧瞧让胤祥赞不绝口的妹妹,二却是为了那香菱的事情。”

    黛玉奇怪的蹙起眉头,道:“他们不是已经往广卅上任去了么‘”

    风难安讥讽的道:“你不要忘了,薛家还是有些根基的,怎么肯如此善了,。日里,我从

    外地回京,正好碰上了他们被人追杀。”

    风难安看了看黛玉有些着急的神色,劝慰道:“你也不用担心,我已经叫人将他们护送到广卅。到了那里,便是出了薛家的势力之内,再无人能将他们如何了。”

    黛玉这才放心道:“如此,真是有劳风大哥了。”

    风大哥看着黛玉笑颜明丽,尽显光华,眼角一处暗色,低沉道:“你今后若是有事,尽可以再来找我的,但凡我能做到,纵使泼天大事我也能为你拚上一拚。”

    黛玉指尖微动,却是不着痕迹的笑道:“风大哥却是个好哥哥呢。”

    风难安转过身去,道:“时辰不早,我呆在这里与你闺名无益,既然已是告知了你香菱的事情,我这便离开,你若是有事,当知道上哪里找我的。”

    黛玉看着风难安背影挺拔,心头不知为何竟然生起了一阵酸涩之惑,道:“那风大哥回去要好生歇息。”

    风难安的背脊微微耸动,似是想要转身的,却是又刚硬起来,从窗口一跃而出,只留下一丝惆怅给了黛玉。

    笫二日,雪痕几个听黛玉说了风难安来过的事情,都是极为自责。身为黛玉的护卫,胤禛精心训练的死士,有人来了屋子且还呆了那么许久,她们却是不知道的。

    黛玉因见了雪痕几个郁郁的样子,笑道:“不过是一点子事情,那风大哥的身手怕四哥他们也是不及,你们投有察觉他进来有什么要紧。横竖不过是跟我闲聊几句罢了。”

    雪痕几个这才微微放了心,但是依旧在日后加重了夜间的巡视。却不是为了防备风难安,

    毕竟终如黛玉所说,那风难安绝不是善于之辈,以她们的能为,想要和他争斗,便是不知好歹了。

    却说那薛蟠的事情,薛宝钗交了一纸休书给黛玉回了屋去也是提心吊胆,整日里和着薛姨娘几个坐卧不安的。史湘云在屋子中将养了几日,听说了这等事情,连忙跑到薛宝钗处陪着,闲话家常,打发时间,因又听了薛姨娘数落黛玉的不是,更是觉得黛玉是个狠心的人儿,想着来日必是要有计较的。

    这么过去了几日,好不容易等到那官府开判,薛姨娘和薛宝钗急急忙忙的过去听了。却是如同剜心掏肺一般,薛姨娘更是当场混将过去,灌了许久的药汁才能洧醒过来。

    原来那薛蟠虽然投有被判了斩首之刑,却因为官司极多,又是都有了铁证,给弄了个杖责五十大板,发配到辛者库,累世不得脱了罪籍的刑罚。

    那辛者库是何等的地方,便是成日里到别人府上做活,猪狗都不如的日子,且还是终身为奴,对于享受惯了荣华富贵的薛蟠来说,实在是比死了还要难过。

    薛姨娘经此一事,病了许久,躺倒在床上,三春姐妹和东府里面,凤姐儿等人是无一不来看的。贾母闻得了薛蟠得了这么个下场,除了叹息几声,也是没有多说什么。

    要说那三春姐妹心头都知道薛蟠是最有应得,便是贾家的下人皆道此番如此阵势居然还能

    留下命来,都不由得感慨薛家呆然还是有点子根基富贵。却无人知道薛宝钗和黛玉的一番交谈。

    这日里露水初绽,王夫人念及姐妹之情早早的便叫了厨房熬上一些上好的参扬,带着来

    看了薛姨娘,因见了薛姨娘瘦骨嶙峋的模样,叹息道:“你这又是何苦来哉,蟠儿保的了性命,终还是能想了办法出来的。”

    薛姨娘恨恨的捶了床板,泣泪道:“姐姐,我们薛家可就是这么一个根苗,但凡有了好歹,都是不能。如今却是弄了一个辛者库的贱籍,累世不能脱罪,便是子孙后代,岂不是也要世

    代给被人做猪做狗的。”

    王夫人也有些汨意,叹道:“蟠儿怎么竟会落的如此地步,不是说了那丫头竟是要帮忙的吗‘”

    薛宝钗拿了参汤凑到薛姨娘唇边,冷笑道:“她却是好的,答应了我饶了哥哥的性命,却没有想到下手居然这般狠毒。真真是比杀了我哥哥还要难受的。”

    心头一点恼恨,薛宝钗便觉得当初实在是太过看轻了黛玉,总以为除了斩首之刑便是不过杖责罚银钱,哪里能想到还有这样的一处狠招。薛家在这个时候出了一个辛者库的贱籍,无疑是风雨欲来,雪上加霜了。

    王夫人听的这话,对于黛玉也起了几分顾忌。原以为黛玉几番放纵总是不会多加计较,但是此次看了对于薛蟠的出手,竟是果断之处,半步不肯让的。一时之间,也有些担心,想到今后娶进了门来,恐是她不能驾驭的人儿。

    薛宝钗何等精明的人物,就在这么一瞬问已是看了王夫人的踟蹰,因而凉凉叹道:“说来那林妹妹也真是个厉害,只怕将来没有多少人能管得住呢。”

    王夫人将这话听了进去,也道:“正是这个理儿,若是将来给了宝玉,怕倒是没有我这个做娘的了。”

    薛姨娘撑着身子坐了起来,道:“以我的话说,姐姐不妨还是防着一点,莫要将来吃了亏的。”

    王夫人果然越加动摇,却是又舍不得黛玉及其丰厚的家业,为难道:“说来,那个狐媚子还是有极多的家业,难道竟是要给了外人,做什么也是吃了我们家这么久的饭,不能白给了别人的。”

    薛姨娘冷冷一笑道:“那便有什么,嫁的了人自然是给了别人,倘或是没那个命做了夫人奶奶,便是皇上,将来也只能把那银钱给了她最亲近的血脉家族。”

    王夫人听进心坎,笑道:“正是如此,如今那狐媚子最亲的某过于老太太,若是银钱到了老太太手里,何尝不是留给宝玉的。”

    薛宝钗蹙眉道:“林妹妹还在的,怎么就会给了老太太。”话语之间,竟是全然不懂的模样,唯独那王夫人和薛姨娘却是对视一眼,笑的极为深沉。薛姨娘久病惨白的脸上更是想现出了一抹不同寻常的红晕来。

    第一百零七章黛玉病重乱纷纷 胤禛心如烈火烧

    过了几日,薛姨娘呆然是将养好了些,因又对外说了要去给薛蟠祈福,去庙里洧净几日。

    贾母念及薛姨娘此番也是受了重创,神色之间慈和不少,着了人备上不少的瓜呆,说是表表心思。

    薛姨娘倒是坦然受了,带着几个家生的丫鬟婆子往那京城外的寺庙而去。不过几日方得回来,神情之中,更是稳重素然,倒是叫三春姐妹喷喷祢奇,不敢轻信的。

    因了薛蟠的事情,薛宝钗也是闭门不出,惜春自觉地愉快,叫了探春迎春上黛玉那里来串门。黛玉依旧是笑意盈盈的叫人看茶,几个人嘻嘻啥啥的坐在院落之中,倒也爽快。

    惜春因见了黛玉院中多了一株红颜发亮的盆景,好奇的窜了过去,道:“林姐姐,你这是什么东西,长的这样好看。”

    黛玉笑了笑,道:“这是前日里十七哥让人进来的秋梅棠,现在还是投开花的,也投有什么大的用处,不过摆着应应景罢了。”

    惜春咋了咋舌,道:“肯定又是宫里搬出来的稀罕物,这个十七阿哥真是个疼妹妹的败家子。”

    探春闻言,斥道:“你这是怎么说话的,这么说十七阿哥,传了出去还不是一个大大的罪名。”

    惜春听的探春的话,顿时有些扫兴的埋下了头,黛玉方笑道:“你也不用和她这么较真的,十七阿哥才是不会计较的人,说不得,听了这话还很高兴呢。”

    惜春登时高兴起来,剖了两下脸皮子,冲着探春道:“三姐姐,你最是小心,瞧瞧林姐姐说的,十七阿哥才是不会介意呢。”

    迎春瞧了惜春女儿家的娇态,登时一笑,道:“瞧瞧,你们总是一个护着,一个骂着,竟是三妹妹都成了大大的不是了。”

    探春也是故作郁郁的一叹,道:“想来,都是我惹人闲的了。”

    惜春连忙嘻嘻啥啥的凑了过去,道:“三姐姐才是好的,我可是最喜欢三姐姐呢。”

    黛玉捂嘴一乐道:“这话可是耳熟,前日里仿怫听到有个人也在我耳边这么咕哝过呢。”

    惜春霎时想起来那是为哄了黛玉给那个袄子早早的去见史湘云,竟是说过这个话,没成想

    ,见到史湘云却是不高兴的。当即回了位子坐下,喝下一大口茶水,道:“林姐姐快别提那日的事情,那日我早早的哄了你去见那个云丫头,她却是那么一个坏东西,早知道,我可是不去的了。”

    黛玉见她孩子性儿一起来,笑了笑。拿起了桌上的几块豆沙糕,道:“快别生气了,尝尝这雪雁的手艺可是有了进步。”

    惜春依旧不肯吃的,闷在那里,黛玉软软一笑,和探春几个对视一眼,先拿了一块糕点塞

    进嘴里,道:“我看是极好吃的,你真是不要,那我可吃完了。”

    惜春大惊,这才起身就要去抢,哪知道黛玉却是忽然打落了她的手。惜春皱了鼻尖,嗔道

    “林姐姐,你这是做什么,难道真不给我吃了‘”

    黛玉却是脸面紫红,说不出话来,探春几个瞧得不对,忙上前扶了黛玉的手。

    “林姐姐,你这可是怎么了‘”

    黛玉说不出话来,只觉得内里翻江倒海,剧痛不己。竟是没有法子开口。惜春瞧得黛玉额

    上汗珠子不断,哭喊道:“雪雁,你们快来林姐姐不好了。”

    雪雁几个闻言,都是放下了手中的活计,从屋中出来,见了黛玉的模样,也是吓了一跳

    司道:“咱们姑娘这是怎么了‘”

    迎春担忧的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突然问就成了这样。”

    雪痕忙问:“姑娘,你可是有哪里不好的‘”

    黛玉张了张嘴,想要极力挤出点话来,“我……”

    哪知道那个我字还投有说完,喉头便是一阵涌动,说话问,已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整个

    人晕厥过去。雪痕几个大惊失色,忙将黛玉迭回屋中躺着,三春也是连忙的就去告诉了贾母。

    贾母本来是在床上休息的,听的这个话,大为惊惧,竟是连衣服都投有穿个齐整便是出了

    门来,直奔黛玉这里。待得瞧见黛玉面色青白,唇角生黑,急的如同什么一般,哭喊道:“这

    白日里请安还是好的,如今怎么就成了这个馍样。”

    雪痕三人早己去请了御医,分别又去报了胤禛几个,留着一个小丫鬟守在那里,也不敢说话,还是惜春哭哭啼啼道:“我们也不知道是怎生回事,原本还是好好的院子里说笑,谁知道林姐姐会突然吐血晕了过去。”

    那王夫人也是得了消息便赶了过来,听了这话,道:“即使如此,还是早早的去请了个大夫来瞧瞧,别是什么重病。”

    贾母听了,急道:“正是这个理,要去请了太医才行的。”

    王夫人听了这话,道:“老太太可是急慌了神,大姑娘又不是一品的诰命,如何能请的了太医,正经的找个坊问的名医才是呢。”

    探春闻言,抹了眼泪,倔强的道:“太太倒是不用急了,雪雁几个已是出了门去,找雍亲王爷,说不得待会儿子太医就过来了。”

    王夫人懊恼,骂遭:“真是没有规矩的,一个丫鬟,没有了主子的意思,怎可轻易出门也不来先给我禀报一声。”

    惜春瞥了王夫人一眼,道:“太太这话说得,竟是要先重了规矩,舍了林姐姐不顾

    穿越红楼之我是林黛玉我怕谁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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