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19部分阅读

    穿越之女药剂师 作者:肉书屋

    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19部分阅读

    人专门照顾她们母女。”

    太夫人和蔼的道:“按理说她们家儿子对老大有救命之恩,我这个当母亲的也该好好的感谢一下这母女二人才是。这样,你那天有空就接了这母女二人来府里,我好好的招待招待她们。”

    白雪茹闻言心里一惊,但是长者有命又不敢不从,只好苦笑着答应了下来。

    姜氏听了奉承道:“母亲您真是慈爱,家里的大事小情您都挂在心里。”

    太夫人笑笑道:“可惜人老了,好多事情还是要靠你们才行。”

    几人随即又接着讨论了一下宴客名单,太夫人便让杨氏在宴客名单上又加了宋家母女,这样又过了好一会儿大家才各自散去。

    白雪茹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想不明白太夫人说那些话的含义。韩祯贤依然没有来上房安歇,白雪茹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不由得有些黯然神伤。思索良久她决定不管三七二十一,见招拆招!于是她才慢慢的静下心来睡了过去。

    翌日,韩祯贤从衙门里回来,白雪茹便和他说起了太夫人的主张。韩祯贤也是有些吃惊,他总觉得太夫人无事献殷勤就一定有鬼,可是鬼在哪里他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于是道:“不管怎么说,你还是要多小心些,别让人钻了什么空子才是。”

    白雪茹便答应了一声。

    韩祯贤奇怪的看了她两眼,莫名其妙的觉得她于往日有所不同,可是到底哪里不一样又一下子说不出来,不免便有些气结。于是他便叫过良哥儿来试探道:“良哥儿告诉父亲,你这几天都学了些什么?”良哥儿如今胆子大了许多,小嘴巴拉巴拉的数着自己新学的东西,末了还说了自己昨天画的画,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韩祯贤听了大感兴趣,于是便指使着良哥儿拿了画来看。良哥儿让芳姨娘取来了他收好的画,他指着画上的人物一个一个的解释给韩祯贤听,韩祯贤看的大乐,不由得多看了白雪茹几眼。可是这一看他就发现,妻子脸上还是淡淡的表情,丝毫不回应自己,于是他一下子就没了心肠。他又看了一会儿画,随口敷衍了良哥儿几句。芳姨娘一见他口气不对,马上就知趣的带着良哥儿告辞退下了。

    韩祯贤拿了一本书靠在炕上安静的看起来,白雪茹也不说话,自顾自的拿起针线做起来。夫妻二人于是便在这微妙的气氛中挨到了晚上。

    白雪茹磨磨蹭蹭的就是不愿意洗漱安置,她一想到牙刷的笑话就觉得心理面堵得慌。韩祯贤倒是不管不顾的躺到了床上,一副理所当然坦然的样子。

    纠结的白雪茹泡在浴桶中久久不愿意起身,她在心理面和自己斗争良久,终究觉得自己拧不过去只好爬起来整理好自己。好不容易她才把自己收拾干净躺到床上,韩祯贤一把就将她搂在了怀里,她却不由得身子一僵,心里十分的不情愿便通过身体传输出了信号。

    韩祯贤自然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他低声问道:“你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吗?”

    白雪茹干干的答道:“没事。”心理面却在想:若是他用强自己怎么办?

    韩祯贤一阵气闷,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怎么了?他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忽视,于是他丧气的放开手,一转身背对着白雪茹盖好了被子。白雪茹在他身后长长的轻出了一口气,放软了身体自嘲的笑了笑,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虽然在身体上白雪茹抗拒韩祯贤的触碰,但是在生活上的礼仪她还是谨守本分。她深知只要自己不死,只要没有什么重大的变故,基本上自己的这一辈子都会和这个男人绑在一起。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她一大早便起身服侍了韩祯贤穿戴起来,又温柔小意的陪着丈夫用早餐,搞得韩祯贤一头雾水,直接怀疑自己昨天是不是在做梦。他眼含探究的在白雪茹脸上扫来扫去,百思不得其解。

    战略和战术

    白雪茹坐在湖中心的小亭子里发了半天的老年呆,也顺便反省了半天自己内心的纠结。最后她总结了一下得出了如下结论:第一,自己没能做到最初的决定开始动了真情,所以才会难受,这纯属自作自受;第二,改变一个人那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尤其是像韩祯贤这样功成名就又有心计的人,凭自己这一点点手段和心眼明显不是他的对手,那么自己就只有慢慢的磨才是正理;第三,关于妾室这是不容回避也无法忽视的问题,就韩祯贤这样的古人来说,有妾室和通房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既然无法改变就得学会接受,不过自己可以对她们敬而远之。

    所以白雪茹在凉亭里坐了一上午以后告诫自己:牢牢看好自己的心,不要轻易迷失自己。再就是在战略上要藐视韩祯贤和他的妾室们,但是在战术上要重视他们,这样子自己才可以在这韩府里活得自在些。

    想通之后,白雪茹顿时觉得神清目明,这时候的她看天也蓝了,水也清了,于是生活又可以有希望了,心情便大好了起来。

    吃午饭的时候,白雪茹想起了太夫人说要见宋家母女的事情来。饭后她和玉梅讨论道:“也不知道太夫人打的什么主意,怎么会想起来招待她们?”

    玉梅低头沉思了片刻道:“夫人,奴婢觉得这里面肯定有文章,太夫人那里会是好心惦记竹园的人,只是咱们猜不透她究竟想干什么而已。”

    白雪茹皱着眉头道:“是呀,我就是为这个烦恼。都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可是咱们总是处于敌暗我明的状态下,很被动很无奈呀。”

    玉梅心疼的给她卸了钗环首饰,服侍她准备歇午觉。她想了想道:“夫人,要不然奴婢下午先去那小院子里看看。虽然咱们不知道太夫人要干什么,但是咱们至少可以了解宋家母女想要什么,这样子好歹也会有个准备不是吗?”

    白雪茹脑子里顿时闪现了宋子清看韩祯贤绯红的小脸,她沉思了片刻道:“这样也好。知道宋家母女的想法我们至少可以想办法解决,这样就好比釜底抽薪,太夫人就算是有什么打算到时候也就无法实施了。”

    玉梅得到了肯定便笑道:“瞧您这黑眼圈,昨儿夜里准是没睡好,您就放宽心好好的休息就是,一切交给奴婢来办就好!”

    白雪茹笑笑闭上眼睛也不解释,玉梅见她呼吸均匀绵长了才起身走了出去。

    玉梅拿了各色点心装了好几匣子,又让她男人顺子给备了一些日常用品,两口子便赶了一辆车将这些东西送到了宋家。宋母很是感激,亲自让了玉梅在堂屋里喝茶。玉梅有心探问,自然毫不客气。

    一阵寒暄过后,玉梅说了韩太夫人将要请她们母女过府做客的话,宋母一阵受宠若惊,她连声道:“这可让我怎生担待得起?”她一辈子在街巷上讨生活,别说侯爷夫人、太夫人什么的这一辈子她都没有见过,就是韩祯贤夫妇这样的官员及家眷以前她也是没有见过的,一时间她觉得晕头涨脑的不知如何是好起来。

    玉梅见了少不了又开解了她一番,然后便书归正传的问道:“宋太太,我看着您的女儿似乎岁数不小了?不知道说了人家没有?”

    宋母心头一凛,她脑子里迅速的转了几个圈,于是低声叹了口气,红着眼圈说道:“不瞒你说,我这女儿都是被她哥哥给耽误了。只因她哥哥的亲事一直没有定下来,所以也就没有顾得上她。如今她哥哥一下子没了,我这老婆子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玉梅跟着叹了口气,又劝解了宋母几句方道:“宋太太,我说句不怕你恼的话,你的儿子虽然不在了,但是我家老爷夫人一定不会不管你母女二人的。只是你的儿子既然已经不在了,你女儿的年龄又在这里摆着,眼看三个月的孝期也要过了,你这个当娘的只怕是要早作打算才是。”

    宋母不知道玉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是不解的问道:“恕我愚笨,还想请你指点一二才是。”

    玉梅微微一愣,不知道这宋母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她想了想决定开门见山,于是笑道:“宋太太,你看你们现在有现成的好日子等着,将来也不会比现在差。就是不知道你是想找个女婿上门来顶了宋家的门楣,还是想将女儿嫁出去?”

    宋母一听愣了片刻,说实话目前能过上这好日子确实出乎她的想象,哪怕是宋子云不死他们家也不可能过得比现在好。如今进出有人伺候,衣食住行都不用操心。若是能找一个上门女婿来,以目前的状况看那韩家大爷也一定会帮扶着,似乎再完美不过了。可是她又有些不敢肯定,于是便小心试探道:“我一个妇道人家从来没有拿过什么主意,你帮我想想看,你觉得我怎么办才好呢?”

    玉梅心里暗骂她的狡猾,但面子上却不能流露出来,于是诚恳的道:“其实各有各的好。宋太太若是招女婿上门,我们老爷和夫人必定会帮忙挑一个老实人来给你家女儿。其实这样说来最好不过,一来宋家不至于断了根,二来你也可以守着女儿过活。但若是你想将女儿嫁出门,想必我们夫人和老爷也会想办法给找个门户相当的好人家,也断然不会让宋姑娘以后吃苦受累,这样呢,唯一的不好是你不可以守着女儿过活。不过总的说来,怎样都不错,你说呢?”

    宋母不吭声,端起茶碗喝了几口茶,她不知道玉梅这番话是白雪茹让来问的,还是韩太夫人让来问的,问完了又要作何安置?她想了想先缓缓再说,于是笑道:“多谢你这番肺腑之言,按理说自然是找个女婿上门更好一些。只是我还要仔细想一想才好下决断,毕竟这是关乎我们母女二人以后一辈子的事情不是?”

    玉梅笑了笑便不再多话,她觉得宋母的心眼其实也是很多的,反正自己话已经递到,剩下的就看她们母女自己的造化了。于是二人又闲话了一阵,玉梅便起身告辞。

    回到竹园,玉梅一五一十的将宋母的表现和原话都回给了白雪茹,最后她皱着眉头道:“夫人,以奴婢之见这母女两人只怕是心有些大,恐怕会生出些什么事端来也不好说。”

    白雪茹叹了口气道:“这些事我们再掏心掏肺的对人好,也要别人领情才是。我们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随便她们,听天由命!”

    于是主仆二人便不再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白雪茹让玉梅拿了黄历来看,选了个易于宴客的日子回报给太夫人。太夫人便定下来这一天宴请宋家母女,玉梅自去安排不提。

    这一日,玉梅早早的就跟着车前去接宋家母女。韩府的女主子们在明堂请了安都聚集在此等候来客,少顷张韩氏也带着张珊来了,只有韩玉娇因怀孕在家里安胎没有来。说实话,太夫人这一番兴师动众让白雪茹心里更加不安起来。

    随着丫鬟的通报,明堂正屋的门帘一挑,宋家母女在玉梅的陪同下走了进来。只见宋母穿着一身浅灰色的蜀锦襦裙,头上插着两只简单的银钗,干净利落。那宋子清身着淡蓝素色衣裙,外套一件洁白的轻纱,把优美的身段淋漓尽致的体现了出来。经过这些日子养尊处优的调养,宋子清早已经不是原来的布衣荆钗面带憔悴的村姑样子,隐隐的有了小家碧玉的模样。母女两的这一番样子让太夫人等人看的都是一愣,颇有些出乎意料。

    白雪茹赶紧起身给众人介绍了一番,一番见礼完毕,太夫人客客气气的拉了宋母的手坐在了自己的身边。众人好一阵嘘寒问暖,太夫人有意放□段笼络,宋母也有心刻意奉承,一时间明堂里宾主尽欢,笑语连连。

    午饭摆上来,宋家母女心里暗暗的惊叹,这一桌子的珍馐美味她们俩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虽然在众人探寻的眼光中她们很放不开,但也是不知不觉中吃的十分饱。

    太夫人有意炫耀,饭后又以消食的名义提议逛一逛园子,众人也只好跟上。宋家母女边走边看,边看边惊叹,那眼光中的羡慕和向往毫不掩饰。这一切无一例外的落入了太夫人的眼中,太夫人不动声色的看着这母女两人,心里很是不屑。

    太夫人按照原来的计划顺脚拐到了紫藤厅,丫鬟婆子们手脚麻利的收拾出坐席处,又迅速的安排了各色茶点水果上来。太夫人装着随意的样子让杨氏唤了学戏的小孩子们来清唱,一会儿丝竹之声便飘荡起来。那宋家母女此时恍若置身仙境一般,一时间飘飘然不知所归了。

    太夫人看了好一阵这母女两的样子,她语气真诚的道:“宋太太,你们家养了一个好儿子呀。按理说你家儿子救了我们大老爷一命,我家怎样报答都不为过。我想了想,感觉你们现在住的离我们府上有些远,我就是有心想照应也不太方便。你们母女二人若是愿意的话不如搬到我们府上来住,一来我们也好方便常来常往的走动,二来我也只有让你们母女生活的更好来报答你们。你看如何?”

    宋家母女立刻喜形于色,这一天她们的所见所闻,早已经让她们自己迷失了本性。白雪茹听罢则是脸色顿时刷白,她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是太夫人埋给自己的陷阱。

    机敏的姜氏和张珊看着白雪茹的失态,一个暗自幸灾乐祸,一个暗自同情她,但是都默不作声。宋母假意推辞道:“太夫人厚爱原不该辞,可是我们母女二人粗鄙惯了,那里当得起这般。”

    太夫人大度的笑道:“这有什么当得起当不起的?若是你们家孩子没有救下我家大老爷的命,我家里还不知会出什么乱子呢!你们母女只管踏踏实实的住着,凡事有我照应看谁敢说闲话!”说完她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白雪茹道:“你说是不是这样啊老大媳妇?”

    白雪茹苦笑了一下道:“母亲说的自然是有道理的。”

    于是太夫人嘴巴一张大手一挥,便给宋家母女安排在了小桃园住下,宋家母女自然是满心欢喜千恩万谢,白雪茹却觉得危险逼近苦不堪言。

    作者有话要说:雪儿自认为自己不是一个聪明人,她有自知之明,于是只是想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而已。在她的骨子里有自己的坚持,也有自己的理智。她会为了幸福努力的总结经验和适应环境,也会为了大局妥协。总而言之,她是一个平凡的人,如同你我一样!!

    好心?好报?生辰

    白雪茹回到竹园依然忧心忡忡,她倒不是担心自己被算计应付不了,而是担心虚荣的宋家母女受不了诱惑最终害己害人。她细细想来也是,宋家母女因从来就生活困窘,自然也就没有见过什么世面,再加上太夫人的有意引导,难免迷失了心窍。可是她们作为韩祯贤的救命恩人,白雪茹实在是不忍心看见她们任由他人摆弄往火坑里跳。她想了又想,决定还是和韩祯贤讨个主意来的稳妥一些,于是便老老实实的将这一切讲给了韩祯贤听。

    韩祯贤听罢半天沉默不语,稍后他道:“我去打听打听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尽快的给宋姑娘找个上门女婿。只有解决了这件事才是杜绝被太夫人设计的最好办法。”

    白雪茹道:“妾身也是这样想的,现如今就怕宋家母女的心思被太夫人激活了,那我们说什么她们也不会听进去了。”

    韩祯贤叹了口气道:“总要试试才知道,这些日子你就多费些心看着点,到最后实在没办法我们就尽人事听天命!”

    夫妻二人都感觉心情有些沉重,相拥一夜无话。

    第二日,白雪茹早上请安完毕回到竹园就和玉梅商量,尽量的将宋家母女聚在自己的院子里同吃同进这才安全,直到将人打发出门子再说。商量完毕,玉梅就带着甘蕉和一个小丫头拿着一些日常用品去了小桃园,不想却被小桃园里的丫鬟告知,宋家母女二人已经被太夫人派人请去了明堂。玉梅只觉得一阵无语,只好放下东西徒劳的返回来。

    白雪茹听罢玉梅的回报深感无力,总不能自己这会子也上赶着再回去明堂。她左思右想只好听之任之。夜里又再次的催促韩祯贤寻人的动作再加快一些,她深恐夜长梦多。

    韩祯贤知道了任务的紧迫性,果然效率就高了很多。第五天他就给了白雪茹两个人的详细资料,这让白雪茹很是高兴。

    这几天白雪茹搞得像特工一样,如果在明堂外面围追堵截不上宋家母女,便派出藿香和黄芩千方百计的打听她们母女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弄得自己和下面人都紧张兮兮的。这好不容易韩祯贤给了她确切的目标,她第二天一大早去请安的时候,就让玉梅去小桃园将人请到了竹园来等着,说有要事和宋家母女相商。

    宋母很是困惑,她不知道这婆媳二人在搞什么鬼打什么仗,但是她明显的感觉这婆媳二人的想法是相左的。于是她在心里仔细的盘算起来,看怎样才可以为自己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白雪茹和宋家母女吃了一阵子茶寒暄了片刻,便决定开门见山的说。她笑笑的道:“宋太太,我和老爷商量了很久,总想着不知道怎样安排你们母女以后的生活才是最好的,所以我今天想听听你们的意见。”

    宋母一愣之后便笑道:“夫人您说笑了,我哪里有什么见识知道什么好什么不好?这件事还是只有劳烦韩大人和夫人才是。”

    白雪茹微微蹙了蹙眉头道:“宋太太你太过谦虚了,谁人会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不想要什么?还请宋太太明示我们夫妻也才好努力才是。”

    宋母看了看白雪茹的脸色,模棱两可的道:“我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了,只要她好我也就安心了。”

    白雪茹觉得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一样,她端起茶碗喝了一大口茶,决定不再任由她兜圈子下去,于是道:“我家老爷有个建议,说出来宋太太你不妨考虑一二。”

    宋母一听是韩祯贤的意思,立刻神色一凛道:“夫人您尽管说来听听。”

    白雪茹正色道:“我家老爷觉得为了宋家着想,还是为子清姑娘招一个上门女婿比较妥当。”

    宋子清一听脸色顿时变了,但是此事虽有关自己的将来,却不合适她一个大姑娘旁听。于是她立刻站起身来到:“娘,我想起来这几日给太夫人做的鞋子还差一点完成,想先回去将收尾的几针做完。”

    宋母爱怜的看着她道:“去。”

    白雪茹对玉梅使了个眼色,玉梅忙亲亲热热的挽着宋子清的手对白雪茹道:“早就听说子清姑娘的针线活做得好,恰好今儿我也没有什么事,可要好好的和姑娘请教一二才是,还请夫人成全。”

    白雪茹笑道:“好好的服侍着姑娘,有什么需要的及时的来告诉我就是。”

    玉梅笑着答应了,于是她便和苍白着一张脸的宋子清退了出来。

    白雪茹等宋子清走了接着道:“我家老爷说,宋家不可以就这样断了根,我们好歹也要为宋家留下点血脉才好。所以老爷很是费心的挑了两个人选,要不然宋太太你先看看。”

    说完她就把那两个小伙子的资料递给了宋母,又想着她也许不识字,便一一解释了一番。第一个人选是韩祯贤的手下,叫郭永,父母双亡独自一人在军营,人长得倒是很精神的,也很能吃苦知道上进。第二个也是韩祯贤的手下,名叫关明新,一家子兄弟七个,他现在已经是一个百户长,此人忠厚老实又很懂得处理各种关系,是个人才。

    白雪茹言罢就看着宋母道:“我家老爷千挑万选,就怕委屈了子清姑娘,不知道宋太太你觉得意下如何?”

    宋母若是没有见过这韩府里泼天的富贵,自然是觉得白雪茹这个提议是好的。可是这短短的几日,她和女儿的心都被这府里的一切牢牢地吸引了。宋子清开始憧憬着,自己若是能一辈子生活在这里那是何等的幸福。宋母也幻想着,若是能攀上韩家这棵大树,自己和女儿这一辈子那里还会愁吃愁穿,更不用发愁下一代会怎样。

    宋母此时拿着这薄薄的两张纸觉得它似有千斤重,一时间脑子里一片混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雪茹才好。她沉吟了片刻笑着对白雪茹道:“韩大人和夫人的好意我们母女心领了,只是这事关小女的终身,我还要和她商量一下才是。”

    白雪茹见她眼神忽暗忽亮心里就是一沉,又见她是这般说辞便在心里叹息了一声,她苦笑道:“宋太太说的极是,你们母女只管慢慢商量就是了,有结果了告诉我一声就好。”

    宋母再次道了谢便起身告辞,白雪茹看着她身着宝蓝团花的背影消失在屋门口,半天都回不过神。

    韩祯贤回到家,白雪茹愁容满面的和她说起了宋家母女的表现,她推测道:“老爷,妾身看宋家母女这样子怕是很不情愿呢。不知道她们心里到底怎么想的,妾身明说暗示都问不出来。”

    韩祯贤见惯了这样的事情,他自己也曾用这样的手法引诱过别人,所以心里明镜一样。他心道:傻媳妇,这有什么难猜的,这娘俩明显是嫌弃这上门女婿没多大的前途,只怕是在太夫人的隐晦暗示下打着进韩府来的主意。但是他又不愿意在白雪茹面前说太夫人的坏话,太夫人毕竟是长者。他于是道:“你别管这么多了,她们若是明智咱们就帮到底。若是不愿意,此事就到此为止。”

    白雪茹始终觉得不忍心,她便犹犹豫豫的道:“太夫人这样子耍弄这母女二人我始终觉得很不好,妾身想再劝劝她们。”

    韩祯贤将人揽在怀里爱怜的抚摸着,他亲了亲白雪茹的脸颊道:“你呀,心地太善良了。这母女二人想要什么已经很清楚了,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你的劝告?你越是劝说,她们越是觉得你心存不良,由她们去!我们已经尽力了。”

    白雪茹闷闷不乐的在韩祯贤怀里窝着,在丈夫轻轻的一下下的拍打下她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十月初三,是韩太夫人的生辰,韩府上上下下一片喜庆和忙碌。

    一大早,府里的家人早早的就来给太夫人磕了头拜了寿。白雪茹本着一贯的低调,代表大房送上了亲手绣的一幅梅兰竹菊的炕屏,杨氏和姜氏那是自然看不上眼她的礼物。杨氏笑嘻嘻的给太夫人送了一只晶莹剔透的翡翠如意,姜氏则是得意洋洋的松了一盆巧夺天工的珊瑚盆景。太夫人一概是乐呵呵的不动声色的笑着收了,对谁的礼物都不评判好坏,这让等着看热闹的姜氏小小的失望了一下。

    随后,张韩氏带着一家老小也到了,她给母亲送了一尊白玉观音,太夫人顿时赞不绝口。娇艳的韩玉娇携夫君一起到来,小夫妻两送了太夫人一架罕见的象牙屏风,也让太夫人夸奖了一番。

    很快的,与韩府交好的勋贵之家和巴结韩祯贤的朝中官宦家眷纷纷来贺寿,一时间只见韩府里衣香鬓影,环佩叮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宋家母女夹杂在期间说不出的孤单,但是母女两人都不觉得有什么。这些难得一见的贵重礼物,再次让她们大开眼界,还有那些个贵妇人的一举一动也让她们更加坚定了决心。白雪茹忙着招待自己家来的亲眷,还有不少巴结的官太太也围着她转,无暇□的她只好拜托芳姨娘帮忙带着点宋家母女,免得她们太过尴尬无所适从。

    王氏和耿夫人,顾夫人,秦夫人等人自成一派,几个姻亲坐在一桌不时的应酬着来往的宾客,但却并不和这些人太热络。韩太夫人百忙之中冷眼旁观着王氏,见她落落大方不亢不卑微微的有些讶异,不由自主的又看了看忙碌的白雪茹,心里再次不确定白雪茹是个怎样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官大人这几天纷纷出来讨论了各种情节的好坏,说真的,紫姑娘很感动。本人虽然看文无数,但是却是第一次写文,有很多不足之处请大家多多包涵!关于故事的情节,每个人看到的、体会到的东西都不一样,我想这和大家的生活阅历和人生观以及性格有关,不论您怎样说我都能接受。我不敢奢望写的文章人见人爱,但是我尽量会让人物与现实相贴近,以求会让人共鸣。当然如有不尽如人意的地方,紫姑娘再次给大家鞠躬道歉了!

    再有:人都说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我私下里认为女主和男主的性格虽然不是很典型,但是现实里一定是有这样的人的。不瞒各位,这样的人我身边就有,所以说白雪茹是有原型的,当然不是百分百的照搬,有一些改动,不知道您身边有木有?

    另:未解大家等结果的焦急心态,紫姑娘一大早就来更文了。各位看官大人,今日双更要不要?要的话求各位大人用各种地雷、手榴弹之类的把结果炸出来!嘿嘿嘿,紫姑娘坏笑着飘走!!

    第六十九章谁算计了谁

    谁算计了谁

    前院里,韩祯贤和韩祯鹏、韩祯荣招待着男客,内院里,主持中馈的杨氏和帮手姜氏也是忙得团团转,只有白雪茹因不管事稍微清闲一些。中午的宴席撤了下去,一行人愿意看戏的移步去了紫藤厅,不愿意看戏的,花厅里支了牌桌子,还有想休息的都有丫鬟带着去了专门休息的客房。白雪茹安排着母亲和耿夫人以及于氏到自己住的屋子来休息。

    王氏第一次来女儿的房间,她见屋子里该有的贵重摆设一样不少,该有的花卉插瓶也珍奇斗艳,心里便觉得很受用,再次放心了不少。耿夫人笑笑的对王氏道:“姐姐你这下子该满意了,要不然总是担心雪儿这样那样的。”

    王氏笑道:“不光是我,你这个当姨妈的也没有少为她操心,雪儿好了咱们不是都省心嘛。”于氏但笑不语。

    白雪茹笑笑道:“娘,姨妈,别光顾着说话,先坐下来好好地歇一歇。我这里清净,您二老还可以消消停停的歇个午觉。”于是四人略略闲话了几句,便各自歇下了。

    白雪茹趁着母亲她们睡下让玉梅带着甘蕉她们守着,自己带着白芷和藿香赶紧又去亲自安排了顾夫人、秦夫人等人。等一切安排妥当,这才停下来喘息了一会儿。

    下半晌,有女眷陆陆续续的告辞了离去,秦夫人和顾夫人两家相继告辞离开。耿夫人和王氏她们多盘亘片刻也在天黑前走了,白雪茹一下子就闲了下来。

    稍微歇息了一会儿,她一下子想起了宋家母女,急忙叫了芳姨娘来问了问宋家母女的情况,知道她们已经回房了顿时松了一大口气。在这个忙乱的日子里,她一直提着一颗心,深怕惹出什么乱子来。

    黄芩来回报说前院里男客们还在闹酒,白雪茹便自顾自的洗漱了。她拿了本书靠在大迎枕上等韩祯贤,等着等着眼睛就支撑不住,手一松,书掉落下来她便眯着了。

    宋家母女靠坐在一起小声的说着话,宋母道:“娘知道你的心思,从前够不着这些也就罢了,如今攀上了,自然想牢牢地抓住。可是这些个豪门大族如何看得上咱们这样的人家?”

    宋子清幽幽的道:“娘您说的女儿怎会不知?可是女儿若是听从了韩大人的安排,以后还不是一样的要为柴米油盐酱醋茶操心。就算是韩大人愿意提携,又哪里能赶得上这些大富人家的百分之一。人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您看看这韩府里,别说是今儿的一桌席面就够咱一家子嚼用一年,就是这府里稍微体面一些的丫鬟婆子,也穿金戴银的比咱们过得好。”

    宋母长叹一声道:“我的儿,这府里年纪合适的三位爷那个都是成了亲的,就是不成亲也轮不到你。而那些小的连牙口都还没有长齐全,你想怎么样?难不成你想给爷们做小妾姨娘?”

    宋子清微微一笑道:“那又有何不可?娘您不知道,韩大人的梅姨娘家里还是千户呢!一个千总的女儿都能这样,女儿又有什么不可以的呢?而且女儿听说,侯爷院子里现在有四房姨娘,可是这四房姨娘连一个儿子也没有生出来。若是太夫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侯爷做姨娘,以后女儿若是生下儿子来,那这韩府里泼天的富贵可不就是咱们的了?这一切就再也不是镜中花水中月了!”

    宋母摇摇头道:“我的儿,这样的美事那里轮得到你?你快别做梦了!”

    宋子清眼神一闪道:“轮不到女儿是不假,那就不兴女儿制造些机会来搭上线吗?女儿听说那侯爷可是个好女色的,上一次侯爷在太夫人那里碰见女儿的时候,他可是盯着女儿看了好几下的呢。”

    宋母听了口气松动了些,她皱眉道:“这府里规矩森严,那里有什么机会。”

    宋子清抿嘴一笑道:“娘您也太老实了!若是您心里默许了这事,今儿晚上您只需早早的歇下不要出门就是了,女儿定会成事!”

    宋母吃惊的瞪大了双眼道:“你做了什么?当心偷鸡不成蚀把米!”

    宋子清冷笑道:“不入虎|岤焉得虎子?娘您只管放心,女儿已经打点好了侯爷身边伺候的人。只是这一博女儿花光了韩大人给的所有的钱,成与不成在此一举,只求娘您以后不要怪罪。”

    宋母沉思了片刻,长叹一声道:“罢了,我也只剩下你这一个,好歹由得你疯一回就是。”

    宋子清抱着母亲道:“娘,若是事成,少不了您以后的好日子;若是不成,也不会比以前更差。您就相信女儿一回。”

    宋母站起身,深深的看了看女儿,一言不发的回了自己的屋子。

    宋子清呆坐了片刻,便起身沐浴更衣,她将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香喷喷的,又将小丫头放走了,留了房门忐忑不安的等待着。

    前厅里闹酒的宾客夜深了才散去,韩祯鹏摇摇晃晃的被小厮们扶着往内院行来。内院里的下人们早累的躲着休息去了,四下里到处都是静悄悄的。小厮左右张望着,将韩祯鹏扶到了小桃园。

    天亮了,宋母想了一夜,她既然无法阻止女儿行事,于是决定帮女儿一把也好。宋母打发了小丫鬟请来了白雪茹,说是要和她商量一下明后天搬回家的事情。于是白雪茹带着白芷到了小桃园,宋母又让小丫鬟去叫女儿来一起商量。

    小丫鬟不知情,伸手就推开了宋子清的房间门。小丫鬟一进门看见屋子里的情景就“啊!”的惨叫一声奔出了房门,她惊慌失措的冲进正屋道:“大夫人不好了,宋姑娘投缳了。”

    白雪茹闻言大吃一惊,她带着白芷三步并作两步的冲进了宋子清的房间,宋母也大惊失色的紧跟其后。三人进门一看,宋子清挂在房梁上衣冠不整,而床上韩祯鹏正睡眼迷茫的裸着身子坐了起来。众人彼此见了都是大惊,白雪茹主仆立刻想要回避,韩祯鹏却急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宋母顾不得了,急忙哭着上前抱着宋子清的双腿想将人放下,白雪茹稍微一愣也和白芷上前帮忙将人接下来。

    白雪茹将手指放在宋子清的鼻子下面,感觉到了微弱的气息,于是心里一送,连忙给她揉了几下胸口。少顷,宋子清猛的咳了几声醒了过来,宋母放声大哭起来,口口声声的叫着:“我的儿呀,你以后可怎么办”之类的话。

    白雪茹见床上的韩祯鹏面如死灰,她便立刻怀疑是宋子清母女暗算了这好色花心的韩家老二,并且还连带着将自己当了一回棋子来使,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怒火。她盯着不停哭叫流泪的宋母看了几眼,又看了一眼瑟瑟发抖只哭不说的宋子清,于是一言不发的起身出了房门,不愿意再看这母女二人表演下去。

    小桃园出事的消息传的飞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韩太夫人和杨氏双双赶到了小桃园里。婆媳二人看见白雪茹面无表情的坐在正屋里,顿时都是怒火中烧。太夫人千般暗示万般提醒着宋子清求韩祯贤收了她做房里人,这样以来就可以让白雪茹夫妻产生嫌隙不和。可是没想到算来算去现在算到了自己儿子头上,不由她不恨。杨氏却暗恨这一切的起源是从大房里开始的,没有宋子云救了大哥便不会有这一切。所以两人的眼光都像刀子一样钉向白雪茹,恨不得将白雪茹身上戳几个洞出来才好。

    白雪茹反倒无所谓了,她面无表情的心里想着:你们不是都是爱耍心眼搞鬼计吗?那就搞!看谁手段高!反正你们都是演技派出身,飙戏高手们既然都到齐了那就一块pk一把好了,我权当牺牲一下,忍着恶心看看也行。

    杨氏见白雪茹岿然不动无可奈何,于是又转头狠狠的看着宋家母女,恨不能上前去撕碎了她们才舒服。可是太夫人却不得不权衡了一下收起自己的痛恨惺惺作态的安抚了一番。末了她疲惫的道:“宋太太,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说完她就起身,理也不理众人,带着韩祯鹏夫妇和丫鬟婆子们迅速的离开了。

    随后,白雪茹也站起身,淡淡的道:“宋姑娘你好生的歇着,我也有事先告辞了。”言罢也不等她们母女相送,匆匆的带着白芷回了竹园。

    宋家母女见大家都走了,便收起泪洗了脸,忐忑不安的等待着结果。

    明堂里,韩祯鹏跪在地上辩解道:“母亲,儿子真的不记得是怎么到的小桃园,更不记得后面发生的一切。”

    太夫人气极了狠狠的骂道:“你平日里胡来也就算了,这女人岂是你动得的?如果是一个普通的良家子也就罢了,她偏偏是你大哥救命恩人的妹妹!你以为你一句不记得就可以揭过去了这件事?若是你不给她一个名分交代,你就等着你大哥收拾你!”

    韩祯鹏小声的回嘴道:“谁让您把这么一个人弄到家里来住的?您要不把她弄进来也就不会有这事!”

    太夫人听了儿子的嘀咕一口气憋在心里出也出不来,她一抬手将桌上的茶碗砸在了韩祯鹏的脚边怒吼道:“你住嘴!你犯了错不好好的反省不说,还敢置喙我怎样处事?今儿我非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这个逆子不可!”就让刘妈妈拿家法来,非要打韩祯鹏一顿。

    杨氏本来也对丈夫怨恨之极,可是见太夫人动了真怒,便立刻跪下黯然的劝道:“母亲,您好歹给他留点体面。虽说这件事是侯爷做错了,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左不过就是再抬一房姨娘罢了。”

    太夫人嘴上叫嚣的凶,可是她那里又舍得真的打韩祯鹏。她老泪纵痕伤心的哭道:“孽障啊,你什么时候才能让人省一点心。你守着这么个贤惠的媳妇还整日里不消停,左招惹一个女人,右招惹一个丫鬟。你平日里不是斗鸡斗狗,就是吃花酒捧戏子,何曾做过一件正经事?眼看着我也是土埋半截的人了,我还能替你收拾几回烂帐,又还能看顾你几天?这诺大的家业交到你的手里可怎么让人放心的下?”

    韩祯鹏闻言顿时心中生出了少许愧疚,他哽咽着道:“母亲,儿子知道错了。您放心,以后儿子再也不这样了!”

    一时间明堂里哭声一片,好不容易的三人在刘妈妈的劝解下才收了泪。随后,太夫人便和杨氏商量着定下来解决此事的各种章程,这才派香玉请了宋母来协商。

    宋母少不了一番惺惺作态,自然是好一番哭诉和讨价还价。但是她也惦记着戏不可以演的太过,哭了几下也就顺着太夫人的劝解收了声。不消一个时辰,几人便将事情定了下来,宋子清便聘给了韩祯鹏做第五房姨太太,三日后过门。

    韩祯贤从衙门里回来,第一时间白雪茹就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他听,他听罢半晌不说话。虽然他早就知道了宋子清私下里使得小手段,但是他也默许了没有出声。现在这个结局完全在他意料之中,但

    穿越之女药剂师 第1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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