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17部分阅读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 作者:肉书屋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17部分阅读

    在很久前,她就感觉到了门外两个人的脚步声和呼吸声,悄悄用精神力看了一下,才发现对方竟然是皇帝和皇帝最宠幸的太监。

    康熙似乎对这衣服很敢兴趣十分感兴趣,道:“我?李德全,你去把衣服拿来,让朕好好看看。”

    衣服用的是十分柔滑的丝绸,深蓝色的衣服上绣着兰草暗纹,箭袖上翻,对襟上的扣子十分精致。可以看得出来,做这件衣服,需要花不少心思。

    康熙点了点头,又将衣服递给李德全,道:“佟佳氏的手艺倒是极好的,朕记得,你选秀的时候,还因为那一手绣活得到了太后的夸奖。”

    齐布琛福了福身子,道:“万岁爷谬赞了。”

    康熙用扇子敲了敲手心,接着道:“达哈苏和雅尔德宏的差事倒是越做越好了。”

    四阿哥低垂着头,心却是跳了一大跳。

    齐布琛心中一凛,忙道:“那是万岁爷隆恩,奴才的阿玛和哥哥不敢辜负万岁爷的提拔,必当忠君之事,尽心尽力办差!”

    康熙微眯着眼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笑道:“朕不过提了一句,你紧张什么?”

    齐布琛急中生智,道:“奴才已经许久没有见过阿玛和哥哥,不知道他们是否办好了差事。虽说没有办好差是辜负了万岁爷的信任和提拔,应该受罚。但那到底是奴才的阿玛和哥哥,奴才还是会心疼。”

    听了她的话,康熙又沉默了一会儿,许久才感慨道:“父兄受罚,女儿会心疼……好啊,比朕那些不孝儿子好多了!”

    “儿子有罪!”四阿哥闻言,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忙跪在了地上。齐布琛和和言他们也哗啦啦地跟着跪了一地。

    康熙目光复杂,道:“李德全,去传旨,让老大,老四,老五,老八他们都回去吧。”

    四阿哥抬起头,殷切地看着康熙:“皇阿玛,十三弟……”

    康熙冷哼了一声:“他做出那样不忠不孝的事情,你还想帮他求情?”

    四阿哥忙磕了个头,求情道:“皇阿玛,十三弟年纪尚小,都是儿子督管不力,求皇阿玛饶过十三弟吧,儿子愿意代他受罚!”

    康熙倏地起身,衣服摩擦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只听他冷冷道:“不必说了!老十三就让他呆着好好清醒清醒!你的侧福晋是个难得的,赶紧带着她回去吧。”说罢,抬腿就走。

    “皇阿玛……”四阿哥的双手紧握成拳,声音中带着沉痛和哀求。

    康熙的脚步顿了顿,还是走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不见后,齐布琛扶起了手上青筋爆出的四阿哥,轻柔却坚决地掰开了他紧握着的拳头,将自己的双手覆在四阿哥的手上,轻声安慰道:“十三阿哥不会有事的,放心。”

    四阿哥蓦地紧紧握住那双手,深深地吸了口气,硬是压抑住心中的愤怒。

    作者有话要说:不留言的孩纸,我要骑着乃们,抱着编编去逛街╭(╯╰)╮╭(╯╰)╮╭(╯╰)╮

    感情爆发(二)

    齐布琛陪着四阿哥坐着马车回了贝勒府,门外,依然是那拉氏领着耿氏等人在迎接。

    齐布琛有些晃神。犹记得一年前,四阿哥身染时疫,痊愈回归时,也是那拉氏领着一大群女人在门口等候,然后各个眼眶发红,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瞧这如今的情景,有多么相似。

    “佟妹妹?佟妹妹?”忽然,那拉氏的轻声呼唤将齐布琛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

    齐布琛一惊,抬头环视一眼,发现四阿哥和那拉氏都疑惑地看着她,而其他女人,眼中则全是幸灾乐祸。

    她立刻敛了敛心神,低声道:“福晋,妾身在。”

    那拉氏关心地笑了笑,道:“刚才看妹妹一副神思不属的样子,想必是累了吧?这也难怪,妹妹这几日天天要往宗人府跑好几趟,回去后可要好好休息才是。”

    齐布琛的脑子立刻转了几圈。她浅笑着道:“福晋言重了,伺候爷和福晋是妹妹的本分。福晋每日操持府务,还要安排给爷的东西,您才是劳苦功高。妾身不过是送送东西,哪里会累了?”

    原本府务是耿氏掌管,喜塔腊氏协助。但是遇到了四阿哥被圈禁那种大事,就算耿氏知道该怎么做,也没有魄力下那个决定,只能去询问那拉氏。那拉氏也是个有本事的,居然就在这段时间又将府务握到了手里,清理了不少人。

    四阿哥面上毫无表情,眼眸中却透露出隐隐的担忧。他冷淡道:“有事回府再说吧。”

    “瞧我,一直在这唠唠叨叨的,都忘了让爷和佟妹妹先进府再说了。”那拉氏自责地说了一句,忙又侧开身,将四阿哥迎进府中。

    几人先去了那拉氏的正院。还没坐稳,秦顺儿就快步走进道:“爷,主子,李公公来宣旨了。

    众人闻言,大惊。接着,四阿哥立刻出门,将李德全迎进了院子,那拉氏则忙着让人准备香案。

    李德全笑眯眯地念了圣旨。圣旨的内容很长,齐布琛大概也听明白四阿哥恭顺忠君,办事公正云云,然后是一大堆的赏赐。

    说起来,就是康熙对被关儿子的安抚罢了。

    令齐布琛没有想到的是,这一次的赏赐,不只四阿哥有份,那拉氏和她也都有份。不过四阿哥的那份最厚重,那拉氏次之,她的又比那拉氏的薄了一分。

    圣旨一念完,府里其他女人看她的眼色立刻变了,连耿氏也有几分不自在。说起来,除了那拉氏以外,能说的上话的侧福晋也就她和齐布琛(被关的李氏早已被众人遗忘)。如今,那拉氏和齐布琛都有了赏,就她没有,脸面上可不就是不好看吗?

    四阿哥没有注意那群女人间的汹涌暗涛,对着李德全询问道:“李公公,这赏赐,大哥、五弟和八弟他们有没有?”

    李德全道:“贝勒爷不必担心,直郡王他们都有赏赐,,万岁爷已经派人去宣旨了。不过贝勒爷这儿,福晋和佟侧福晋还有赏赐,这可是头一份了。”说罢,他又道,“贝勒爷若是没事的话,奴才要先回去复命了。”

    四阿哥忙从高无庸手里接过一个荷包,塞给李德全,又亲自将他送了出去。

    看着康熙的赏赐如流水般送到那拉氏的房里,和齐布琛的院子里,乌雅氏羡慕地开了口:“佟姐姐真是好福气,伺候爷也能得到万岁爷的看重。”她在德妃宫里的时候,曾经见过康熙,威严天成,高不可攀。她连头都不敢抬,可佟佳氏居然能得到他的赏赐。

    宋氏捂着嘴轻笑,语气中的酸意怎么都掩不住:“乌雅妹妹这就不知道了吧。这御赐玉佩可不是谁都能有的,像咱们这些人啊,是没福气的,就算是去了宗人府,也会被挡在外面。别说得到万岁爷赏赐了,恐怕连爷的面都见不到呢。”

    喜塔腊氏一句话更是将众人的好奇心都吊到了顶点:“不知佟姐姐手中的玉佩,万岁爷是何时赏赐的?姐姐也太能藏了,若不是去年姐姐去木兰围场,妹妹们还不知道姐姐手中有这样的宝贝呢。”

    齐布琛漫不经心地抿了口茶,似笑非笑地扫了她们一眼,道:“妹妹们这话,可就说错了。天家之事,尤其是万岁爷的事情,哪里是我等能够乱说的?”

    那拉氏沉下脸,将茶盏重重地搁在茶几上,目光严厉地看着宋氏等人。

    宋氏等人噤若寒蝉,起身恐慌地看着她,请罪道:“婢妾有错,请福晋责罚。”

    那拉氏威严道:“万岁爷赏赐佟妹妹玉佩,那是万岁爷的恩典,也是整个贝勒府的荣耀!佟妹妹去年为爷侍疾,今年又为爷来来回回地奔波,是我们贝勒府的大功臣,别说万岁爷赏赐,就算是府里,也会好好赏赐!你们都给我管好了自己的嘴巴,要是让我听到谁的院子里传出不好的话,我就找你们负责!”

    齐布琛看着这一幕,靠在椅背上笑了笑。

    好嘛,那拉氏的手段越发厉害了。借着这件事,不仅好好敲打了宋氏等人,又将她推倒了风口浪尖。

    不过,这些东西,她都已经不怎么在意了。她已经在贝勒府站稳了脚跟,只要不做惹四阿哥厌烦的事情,就什么事儿都没有。所以争风吃醋这些个事儿,还是交给其他女人吧。

    齐布琛微微垂了垂眼帘,道:“福晋,妹妹有些累了,就先回去了。”

    那拉氏一脸关心:“佟妹妹就先回去吧,身体最重要。”

    齐布琛勾了勾唇角,朝那拉氏行了礼后,就回自己院子去了。

    还没有休息多久,前院又传来消息,大阿哥,五阿哥,八阿哥俱派人送来了谢礼,这其中,依然有她的份。

    齐布琛让周嬷嬷去看着送礼进门的人,别让他们趁机进了院子打听消息,便去了元旭的房间,将小小的元旭抱在怀里轻声哄着。

    “额娘的小旭哥儿,额娘果然还是最喜欢你了。你呀,要健健康康地成长,以后,就带着额娘离开这里,好好不好?”

    元旭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小手紧紧地抓着齐布琛的衣服。

    四阿哥在福晋正院里用了晚膳,之后去了齐布琛的院子。他到的时候,齐布琛正哄着元旭睡觉,嘴里翻来覆去地哼着一句词。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她的眼眸中,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温柔和疼爱。原本就柔和娇美的容颜,因为她那从心底散发的轻松和快乐,越发的吸引人。

    他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个时候的齐布琛,才是真正的齐布琛。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虽然也是温柔的,贴心的,可那仿佛只是她愿意让他看到了一面。至于她其他方面的东西,他几乎一无所知。

    齐布琛见四阿哥站在门口,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眼神莫测地看着她,便将手里的元旭交给周嬷嬷,将四阿哥迎进了房里。

    桌子上放着的,是齐布琛早已让人晾凉的绿豆粥。四阿哥十分怕热,所以绿豆粥,西瓜等消暑物品,繁景院是每日必备的,以防四阿哥什么时候过来,厨房却没有准备。

    齐布琛绞了毛巾,帮四阿哥擦去脸上的汗水,道:“爷刚用完膳过来,还是先用些水果的好。”

    四阿哥不置可否,问道:“我听福晋说,你有些累了,如今可好些了?”

    齐布琛又帮他洗了手,笑道:“哪里就真的累了……不过是妾身偷懒,想要早早地回院子罢了。”

    洗完后,她将毛巾交给了和言,把房里所有的丫鬟婆子都挥退了。

    四阿哥问道:“有话和爷说?”

    齐布琛在四阿哥旁边的圆凳上坐下,犹豫了一下,还是从荷包中取出了那块圆形的,没有任何图案的玉佩,轻轻放在四阿哥面前。

    四阿哥眼中突然涌起了怒气,问道:“什么意思?”

    齐布琛斟酌着说辞,慢慢道:“妾身小时候不懂事,收了爷的玉佩,之后不知道这玉佩的价值,再还给爷,爷没收后,自己便也留下了。可如今,这御赐之物,留在妾身这里,着实是太打眼了。而且,如此重要的东西,妾身觉得,爷放在身边才好。是以,妾身今日,想将它还给爷。”

    四阿哥黑眸沉沉地看着齐布琛,搁在桌子上的手慢慢地紧握成拳。他起身,朝齐布琛逼近了几步,眼中的怒气越卷越汹涌:“齐布琛,你是真不明白吗?”

    齐布琛倏地起身,身后的椅子因为她突然而来的动作摔倒在地。她从来没有见过四阿哥这个样子——恍若一座将要爆发的死火山,一旦他的怒气汹涌而出,便是滔天的祸事。

    她心中又惊又怕,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四阿哥又紧跟着往前逼近两步,眼底的怒气将要喷薄而出:“齐布琛,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如此待你,是为了什么吗?”

    为了什么?

    齐布琛一片茫然。她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的话,确定并没有什么地方会引起他的怒气。可是,如今的情况是怎么回事?

    她退无可退,双手抵住了一步步逼近的四阿哥,眼神中带上了点惊慌:“我……”

    “你是真的不知道吗!”四阿哥突然大喝一声,除了怒气之外,眼底还有深沉的痛和不甘。

    “我……”齐布琛被吓了一跳。她闭着眼睛晃了晃脑袋,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四阿哥突然搂住了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然后随身覆在她的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还有一段感情爆发后的h,这里来不及写了,只能放到下一章了~

    年氏兄弟

    四阿哥突然搂住了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起,扔到了床上,然后随身覆在她的身上。

    齐布琛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懵了,直到自己被摔在床上,背后传来的疼痛才一下子将她惊醒。

    她刚想起身,四阿哥便覆在了她的身上,紧接着,一个个火热的吻落在了她的脖子间,还带着被咬的轻微疼痛。

    就算之前在不了解,她现在也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她突然觉得很委屈。原本,她可以做一个郡王世子嫡福晋,可以有自己的婚礼,可以做主自己的事情。即便迎璋家里事情多,即便郡王对她有些不满,可若是有心,那些情况是可以慢慢改变的。

    可结果呢,就在她以为一切顺利的时候,突然被告知,她的努力都白费了,她被指给了四阿哥做侧室。要做皇家侧福晋了,她不能生气,不能委屈,还要欢欢喜喜地接受。

    都说四阿哥后院的女人是最少的,都说四福晋那拉氏最是和善的,可是,谁知道她这一路走来的心酸?步步算计,步步小心,笑着和那群女人周旋,好不容易才站稳了脚跟。

    她为四阿哥生育了孩子,是她上了玉牒的侧福晋!可他如今在做什么?将自己当成愤怒中发泄的工具吗?!

    齐布琛愤怒地挣扎起来,手上一用力,就想将四阿哥推倒一边去。可四阿哥早就知道她学会武,在她挣扎着想要推他的时候,就先行压住了她的手腕,又将她的腿用自己的腿牢牢地困住,顺着她的下巴,吻上了她的唇。

    齐布琛不断地转着头,躲避着他的吻。可四阿哥仿佛和她卯上了,他一手握着她的两个手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叩开她的牙关,和他深吻交缠。

    眼前的四阿哥,和往常的完全不一样。以往的四阿哥,冷静自持,即便是在房事上,仍旧保持着三分理智。可现在的他,仿佛已经失去了理智,怒气蓬勃地吻着她,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

    仿佛那样,就能证明什么。

    男女间的体力有着天生的差距。即便齐布琛有空间的灵气和灵泉滋养着身体,在和四阿哥对抗了许久后,仍旧落了下乘。她不去看眼眸中奴役汹涌,不顾及她的任何想法,撕开了她身上衣服的四阿哥,偏过头流下了泪水。

    四阿哥强压着心底的沉痛,失望和愤怒,褪去了两人身上的衣物,狠狠地动作起来,每一下似乎都要将她顶出去,可是他又伸出一只手,牢牢地扣着她的肩。

    无比契合的身体,激烈的动作,却没有将两人的心紧紧捆在一处。

    他给的,她不想要;他想要的,她不给!他在不知不觉中被她牵引,将原本冷硬无比的心遗落在她身上。可她却以恭敬,柔顺的表象,硬生生地在两人之间划了一道线,他过不去,她躲在那边。

    刚开始的时候,感觉还没有那么强烈。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心中塌陷的地方越来越大。越是得不到回应,他就越焦躁,越不甘,越是不知道如何是好。那块玉佩,可以说是他们相识近十年的见证,是他最珍视的心意,可是她就那么轻轻巧巧地,将它还给了自己!

    他给她的,就当真那么不值钱吗!

    四阿哥低下头,几乎是发狠地吻住了她。

    事后,齐布琛狠狠地擦干了眼泪,推开身上的四阿哥,捡起散落在床上的外套,披在身上。

    四阿哥皱着眉头握住她的手腕:“你去干什么?”

    齐布琛恭敬而冰冷道:“妾身去为爷准备洗澡水。”

    “你!”四阿哥的眼中又迅速积聚起怒气。

    齐布琛忍无可忍,挥开他的手,道:“那爷还想要妾身怎样!”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委屈的泪珠一颗一颗地从她眼中掉落,“四阿哥!四爷!您什么都不说,莫名其妙地问我懂不懂……我该懂什么!我该知道什么!从进府开始,我躲在院子里,从不随意出门,面对福晋,该有的恭敬从来没有少过!面对着你,我哪一次不是殷勤服侍,你的事情,我哪一次不是自己亲手做的!我是你上了玉牒的侧福晋,为你生儿育女,就算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四阿哥!四爷!请你明明白白告诉我,我改,我认错,我认罚!可以不可以!”她能坚持的,就只有她的自尊和骄傲了。

    “我不是……”四阿哥眼中积聚的怒气迅速散去。他皱了皱眉,放轻声音,沉声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齐布琛再一次擦去眼中的泪水。可还没等她擦干净,泪珠又源源不断地滚下来,仿佛永远都停不了似地。她咬着牙,忍着怒气问道:“不是那样,又是哪样?到底要怎么做,要做什么,爷,您给句准话可以吗?”

    四阿哥沉默地看着她,许久才强行扭过她的头,认真而小心翼翼地帮她擦去泪水。她的眼泪一直流,他就一直擦。最后,等到她只是木然地让他擦着泪水的时候,他轻轻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将她拉到怀里,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听的笔直的背。

    “我……没有想羞辱你。”他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窝处,好一会儿,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场感情,不能只有他一个人陷落。既然他的心是落在了她的身上,那么,她也别想独善其身!若要沉沦,她必须陪着他!

    想到这里,四阿哥的眼神倏地变得阴郁。原本松松环着她的手,也慢慢收紧,紧得她差点喘不过气。

    第二日起来后,齐布琛依旧亲力亲为地伺候四阿哥。两人之间,决口不提昨晚的事情,仿佛那件事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似地。

    她是四阿哥的女人,就算她再接着反抗,也没有用处,最后反而会牵累元旭。

    临走之前,四阿哥突然转身,握着她的手将那块玉佩放在她手心,清冷道:“皇阿玛,大哥,三哥,五弟他们全部都已经知道这块玉牌的来历,你还是留着吧,没什么打紧的。”

    齐布琛看着手里莹白的玉佩,不语。

    四阿哥将她的手合上,低声道:“以后,不要随便将它再交还给爷。”

    沉默了好久,齐布琛才点了点头,道:“爷快去吧,不然早朝该迟到了。”

    四阿哥看这她还一会儿,才转过身,大步离开。他走后,齐布琛去了元旭的房间,抱着他哄了很久。

    当晚,四阿哥回府后,去了耿氏的院子。他到达的时候,耿氏正在哄着弘时睡觉,他便没有让人通报,自己坐在耿氏房里,抚摸着右手腕上的黑曜石手链,静静地思索着问题。

    正在这时,耿氏的一个大丫鬟打了水进来,娇声道:“爷,主子在哄三阿哥睡觉,奴才先伺候爷洗漱吧。”

    四阿哥无意识地“嗯”了一声,却仍旧只是坐在床上,一动不动。

    大丫鬟心中一喜,绞了帕子袅袅娜娜地走到四阿哥身边,动作轻柔地帮他洗手,柔软的身子无意识地往他身上蹭。

    四阿哥回过神,皱着眉头看着她。

    那丫头换了簇新的浅粉色旗装,头上也插着一根时新的朱钗,双眸含情脉脉,整个人如同春日的桃花般娇艳。

    他原本不耐烦地想要推开她,突然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头一皱,将她一捞,就丢在了床上。

    等耿氏哄了弘时睡觉,回到房间后,那个大丫鬟早已满脸春意地收拾好了床单,换上了新的。

    耿氏并没有发现不妥,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后,就和四阿哥睡下了。

    第二日,乌雅氏的院子爆出消息,乌雅氏已经怀孕两个月了。德妃大喜,立刻赏了大量的东西。

    接下来的日子,和以前没有多大差别。每个月里,那拉氏仍旧只有初一十五两天,齐布琛和武氏,每人十日,剩下的耿氏,宋氏,喜塔腊氏,贾氏等人每日两天,其余侍妾,则根本就轮不上。

    九月中旬,耿根临产。刚出生的小老虎和小猫,区别还是很大的。但是和巴图鲁的交流中,齐布琛明白巴图鲁似乎是有本事让自己的孩子在人前维持较小的形态,如此一来,齐布琛才算是放下了心中的一块大石。

    两天后,耿根产下三只小老虎,模样十分喜人。

    太子被废后,康熙派遣大阿哥和四阿哥看守废太子胤礽。十月,议政大臣会议,议皇八子胤禩谋求储位罪,削其贝勒爵。十一月,皇三子胤祉告皇长子胤禔咒魇皇太子,削其直郡王爵,幽之。副都御史劳之辨奏保废太子,夺职杖之。召廷臣议建储之事,阿灵阿、鄂伦岱、王鸿绪及诸大臣以皇八子胤禩请,康熙帝不允。释废太子胤礽。王大臣请复立胤礽为太子。复胤禩贝勒。

    在此事件中,以佟国维为中坚力量的同氏一族,大部分都没有举荐往日欣赏的八阿哥,反而如同四阿哥一般,举荐了康熙心目中的废太子。饶是如此,满朝文武举荐八阿哥的,仍旧不在少数。

    在那件事情之后,齐布琛更是不喜欢外出,一心只在院子里带孩子。

    十一月中旬的一下午,齐布琛准备了点心,送给在书房工作的四阿哥。谁知刚到书房门口,就看到一个两个青年从里面走出。

    领路的秦顺儿满脸笑容地和那两个青年打招呼:“两位年大人,这可是要走了?”

    齐布琛闻言,惊讶地抬起头看着他们。

    年希尧和年羹尧,这两兄弟出现了,是不是意味着,年氏也快出现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年糕要在康熙五十二年才进府,所以还要等一段时间,另外,小年糕的命运会被彻底改掉,我是亲妈

    乃们留言不给力,躲角落里种蘑菇去……嘤嘤嘤嘤嘤嘤

    后院闹剧(未完)

    年氏兄弟俱往后退了一步,低着头侧身,对着齐布琛行了礼,口中道:“奴才见过主子。”

    等齐布琛较起后。两人才行了礼离去。

    年家一门隶属汉军旗镶黄旗,是四阿哥胤禛的门人。年家是明朝官宦世家,年遐龄曾祖曾任大明辽东锦州指挥使。年遐龄的祖父年有升,父亲年仲隆,因于崇德五年至七年松锦会战中被俘,全族被收入汉军包衣佐领下,成为满人奴才。顺治十二年,年仲隆于顺治十二年乙未科科举考中进士,年家脱离奴籍,被编入汉军镶黄旗。康熙三年至二十二年,年遐龄以笔帖式出身擢升兵部主事,累至刑部郎中,后又任湖广巡抚。康熙四十三,自请休致,之后,其子年希尧,年羹尧,在政治上大放异彩。

    照原来的历史,年家的发展的确是十分快速。可是自从康熙四十三年,齐布琛参加选秀后,佟佳达哈苏与爱新觉罗迎璋,在军事上的本领逐渐显露,遮住了原本深受康熙欣赏的年羹尧,迅速升迁。而年羹尧,一直到康熙四十七年,仍旧只是翰林院检讨。而年希尧,原本该已升至广东巡抚,可至今仍然只是工部右侍郎。

    年氏一门,并不怎么显赫。

    见到年氏兄弟,齐布琛不免又想到,几年后将要进门的,冠宠四阿哥后院十多年的年氏。对于年氏,她倒也没有多少感觉。就算年家如历史上那般显赫,她也不怕。若是年氏敢惹到她的头上,她绝对会让她后悔进了四阿哥的后院!。

    正想着,高无庸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对着齐布琛行了个礼,道:“佟主子快进去吧,天冷,可别冻坏了。”

    齐布琛浅笑着点了点头,就带着提着食盒的和文进门了。

    她进门时,四阿哥刚好将一份折子合上,放在一边。齐布琛对他行了个礼,笑笑道:“妾身让云姑姑做了些糕点,爷刚好可以趁着这个时候用一些,松快松快。差事要紧,可也不能忽略了身子。”

    四阿哥颔首,让齐布琛在一边坐下。

    秦顺儿极有眼力见的上前,帮着和言端出盘子,将糕点放好,随后,又与和言一起退出了书房,在外面等候。

    齐布琛拿出筷子,夹了一个黄白色相间,如麻花般盘在一起的糕点放在四阿哥面前的小碗中,道:“这是南瓜双色花卷馒头,云姑姑最近才琢磨出来的。刚出锅就装在食盒里送过来了,爷尝尝看,还是热的呢。”

    四阿哥点点头,拿起筷子夹起碗里的馒头,细细品味。

    齐布琛又夹了一小块饼放在他碗里,道:“这是京东肉饼,爷平日里不爱吃肉食,妾身说一次,您才勉强听一次。这肉饼妾身尝过,味道不错,里面全是精选的瘦肉,没那么油腻。爷看在妾身大老远地送过来的份上,用一些吧。”

    四阿哥面无表情地夹起肉饼,看都不看一眼地放入口中,刚吃完碗中的那一小块,就立刻将目光移到了其他糕点上。

    齐布琛也不强求,顺着他的目光,给他夹了个糯米滋,道:“糯米不易消化,所以不可多吃,免得胃里不舒服。”

    四阿哥看向她,道:“你也别光顾着爷了,自己也吃一些吧。近些日子,元旭可好?”

    提到元旭,齐布琛就忍不住笑了。她道:“妾身还没见过旭哥儿那么皮的孩子,刚能坐起来,就整天拿着个球儿滚来滚去。让他休息的时候,他总要睁着眼睛找巴图鲁,揪它身上的毛,吓得巴图鲁看到旭哥儿的时候,都是绕着道走的。”

    想着活泼健康的儿子,四阿哥的眼中也忍不住闪过一丝笑意:“爷今晚去看看他。”

    犹豫了一下,齐布琛道:“趁着旭哥儿正在认人的这段时间,爷还是多去看看他吧。不然,妾身怕……旭哥儿会忘了爷。”

    她倒不是很介意四阿哥去不去她的院子,但是元旭……她想尽量给他创造一个好的成长环境。男孩子在长大的过程中,父亲的引导和教育,必不可少。

    四阿哥闻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沉声道:“爷知道了。”

    齐布琛回院子的时候,要经过一个小亭子。她出来的时候,小亭子里是没有人的,可是等她回去的时候,乌喇那拉氏和喜塔腊氏就在亭子里坐着聊天。

    见着了乌喇那拉氏,齐布琛只能上前请安。扫了眼那拉氏旁边如同小媳妇般的喜塔腊氏后,齐布琛才浅笑着给那拉氏行了礼:“妾身见过福晋。”

    那拉氏刚叫了起,喜塔腊氏又忙着向齐布琛请安。

    齐布琛含着笑看着喜塔腊氏,结结实实地把她吓得够呛。

    那拉氏会拉拢喜塔腊氏,这事在齐布琛的意料中。这和当年那拉氏拉拢钮钴禄氏是一个道理。喜塔腊氏是满人,若是她生的孩子抱到那拉氏那里养着,那孩子便是嫡子,在身份上也就可以与齐布琛的孩子相抗衡了(侧福晋的孩子并不是庶子)。只不过有了钮钴禄氏的教训后,那拉氏对喜塔腊氏防得十分严,府务更是从不让她沾手。

    亭子中央的桌子上,正煮着热茶。齐布琛笑着道:“福晋和喜塔腊妹妹怎么想到,来这儿煮茶了?”

    那拉氏捧着暖炉道:“转眼间就十一月了,在过段时间,府里也要忙起来了。这不,难得有闲,就和喜塔腊妹妹来这里坐坐。”

    “福晋也别累着自己了,”齐布琛笑了笑,道,“一到十二月就不得不忙起来了,福晋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休息,调养调养身子。”

    那拉氏笑得端庄,道:“还是佟妹妹贴心。”

    正在这时,那拉氏身边的笑琴急匆匆走到亭子口,福了福身,道:“主子,乌雅格格那里出事了。”

    作者有话要说:寝室同学要睡了,没办法打字,剩下的明天补上吧

    要说乌雅氏,在刚进府的时候,看上去倒也是个老实的,人前人后相当沉闷,从不多说一句

    话。若是投有在齐布琢怀孕时,往她院子里送不利于孕妇那件事情的话,她的表面形象也许还能

    维持下去。

    因着那事,四阿哥狠狠地发作了一顿,乌雅氏吓得挥身打颤,也不敢有别的动作,老老实实

    地躲在院子里。只不过每半个月,那拉氏就要在德妃的授意下,带着她一起进宫说话。

    自从乌雅氏怀孕后,宫中德鱼叫乍常关往,月卜拉氏对她也比较客气,各种好东西毫不吝音地送

    到她的院子中。乌雅氏自觉有了孩子,又有宫里的大靠山,因此有些飘飘然,本性便渐渐暴露出

    来了,见了那几个格格侍妾就要说几句酸话,气得宋氏等人只想撕了她的嘴。

    今日下午,林太医给乌雅氏请平安脉的时候,乌雅氏身边的大丫翼突然晕倒了。乌雅氏侧烦

    便请林太医看了看,哪知这一看,竟给那个大丫翼看出了喜脉!

    大丫翼又哭又笑,跪在地上对乌雅氏说孩子是四阿哥的,请主子成全了她。乌雅氏脸色发

    白,劈头盖脸就往那丫头身上打去。

    四阿哥每月来她这里也就两三次,她好不容易才怀上了孩子,心思全放在自己的肚子上了。

    役想到因为这,她居然被自己最信任的大丫翼钻了空子,爬上了主子的床!那贱脾怀孕两个月

    了,也就是说,从她刚传出怀孕的捎息,这贱牌就勾!引了四阿哥?!

    一个贱脾,居然也敢妄想分走她的荣华和本就不多的宠爱.

    乌雅氏忍无可忍,不顾众人的劝阻就对大丫翼拳打脚踢。

    那丫翼也是个机灵的,一面护着自己的肚子,一面灵巧地躲开乌雅氏的拳头,嘴里还大喊

    道:“奴脾虽然低贱,可奴裨肚子里怀着贝勒爷的孩子l主子要责罚奴脾,奴脾绝无二话,可主

    子不能害了贝勒爷的子嗣啊!

    乌雅氏身边的塘旅一听她的叫喊,就知道事清要不好,咬了咬牙抱住乌雅氏的腰,不让她再

    疯狂下去。可乌雅氏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硬是死死地拉着大丫翼的头发不放手。

    整个院子里一片棍乱。

    月啦氏听了笑琴的回话,嘴角焦急道:“乌雅妹妹这是做什么?”眼神却是幸灾乐祸的。

    这下可好,乌雅氏被自己的丫翼钻了空子,后院里的女人还指不定要怎么嘲讽她呢。

    那拉氏又搭着安娘脸的手,转身对齐布深和喜塔腊氏道:“姐姐得去乌雅妹妹的院子看看,

    妹妹们可要一起去?”

    喜塔腊氏·法懦,一向唯那拉氏是命,自然不会拒绝。

    齐布深却是突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四阿哥登基为帝后,将生母乌雅氏那一支抬入了正黄旗。

    也就是说,在以后,乌雅氏的孩子,在身份上极有可能和她的旭哥儿比肩。若是她生的是女儿,

    那还好,但若生的是儿子,恐怕就有些麻烦了。

    想到这件事,她对乌雅氏便也上了心,额首和那拉氏一起去了乌雅氏的院子。

    刚一进院子,刀附氏三人就听到了从不远处正房里传来的尖叫声,哭泣声,咒骂声,劝阻

    声,真的是·一十分热闹。

    那拉氏有意让她们主仆多闹段时问,所佗清上去虽然焦急,步子却是十分缓漫。齐布深和喜

    塔腊氏自然不会逆了她的意,慢悠悠地跟在她身后。等她们进入房间的时候,乌雅氏已经没了力

    气,披头散发地靠在演腹怀里咒骂。而那个丫翼的头发也散乱了,整个发髻七歪l喇的,衣裳也

    有些凌乱,靠坐在椅子上直喘气。

    而那个林太医,则躲在角落里使劲地擦着汗,准备找时间偷溜出去。看到了这种事,不被四

    贝勒警告敲打一顿,那是不可能的。

    那拉氏皱着眉,痛心而焦急地看着她们:“乌雅妹妹这是怎么了,你这还ji不着孩子呢,和一

    个丫矍闹什么!

    乌雅氏嚎陶大哭:“福晋,裨妾好命苦吧……”

    “胡说什么!”那拉氏板起脸,斥责道,“能成为皇家的人,那是天大的福气!什么苦不苦

    的,乌雅妹妹可别投了忌讳!”接着,她又露出一副慈善而温和的表情,将乌雅氏从旅娘手里接

    过,扶着她在床上坐下,安慰道:“什么都另i r,好好休息,将孩子生下来才是最好的,你的后

    半辈子也才有依靠。”

    这一出戏。齐布深真是看的津津有味。她对躲在角落的林太医道:“太医,快去给乌雅格格

    把把脉,格格可还坏着爷的孩子呢。”

    那拉氏又亲自将帘子挂好,直让乌雅氏伸出一只手,给太医让了位置。在太医确认无碍之

    后,齐布深又漫悠悠道:“林太医,阴觅便给这个丫头看看,可别伤了她肚子里的孩子。”

    乌雅氏听到这话,气得又要从床上爬下,硬被那拉氏忍着笑按住了。

    正在这时,高无庸实然进门,给三位主子行了牛隔,对那拉氏道:“福晋,爷吩咐了,若是

    郭氏(那个丫翼)怀孕了,就将她迁到以前缀花院的偏殿里去,生下孩子后再提为侍妾。”

    那拉氏和齐布深面面相觑。照道理说,郭氏是乌雅氏的奴才,应该住在乌雅氏的偏院才对。

    四阿哥这是宠爱郭氏,还是痛.浪郭氏?若说宠爱,那缀花院以前的主子刘氏暴毙,院子里可困竟

    有一个主子;若说是痛.限,自从刘氏去后,四阿哥似乎极为厌恶那个院子,让人将杂七杂八的东

    西都搬了进去,如今,那里可不是正紧主子住的地方。

    晚上,四阿哥去了齐布深那里,看了元旭后,竟然主动和齐布琢提起了那事:“郭氏原先是

    额娘身边的丫翼,在额娘那里,说话也很有分量。乌雅氏被指给我后,额娘就将郭氏给了乌雅

    氏。月阔人·一”四阿哥的表情铁青,咬牙切齿道,“那两人,每半个月,就要将爷院子里的事

    夕浒给额娘听。若只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儿,那也算了,总归以肩寸钮钻禄氏也做过这种事l可爷三

    令五申不许泄露出去的事,乌雅氏居然趁着自己怀孕的时候,全部告诉了额娘!”她以为她坏

    孕,有着额娘撑腰,他就不能动她了吗?!他侄l要看看,额娘的侄女,和额娘信任的丫头都起

    来,他的额娘会偏向哪一个!

    齐布深想了想,问道:“缀花院役有正紧主子,郭氏被提为侍妾,也不能自己养孩子。到时

    候小阿哥或是小格格生下来了,这归属……”她和那拉氏是不会养那个孩子的,耿氏又养着三阿

    哥,宋氏等人虽然是格格,但养一个丫翼的孩子,还不是四阿哥一句话的事儿。到时候,无子的

    那些,还不要打起来?

    四阿哥沉着脸,许久才道:“当是爷给耿氏的补偿吧。”

    齐布深听了,心中轻叹了口气。

    四阿哥,真是相当无情。为了弘时,剥夺了耿氏自己生孩子的权力,补偿便是一个侧福晋的

    位分和一个丫鬓生的孩子。

    弘昭抓周

    如齐布琛所料,后院果然又热闹起来了。不知道四阿哥是不是嫌不够热闹,又找了个日子,将贾氏和另一名侍妾张氏,提到了格格的位置。

    如今,四阿哥府里的女人,也不算少了。

    嫡福晋那拉氏,生嫡长子,殇。

    侧福晋佟佳氏,康熙亲指侧福晋,育有四阿哥弘昭,满洲镶黄旗。

    侧福晋李氏。生有一女二子。大格格养在那拉氏身边,二阿哥住宣黎院,三阿哥养于侧福晋耿氏名下。李氏本身因言行有失被关,只占了一个侧福晋的位分。

    侧福晋耿氏,由格格提拔至侧福晋。

    格格喜塔腊氏,由侍妾提上格格,无子无宠。

    格格宋氏,贝勒府老人,生有二女,皆早夭。

    格格武氏,无子。

    格格乌雅氏,怀孕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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