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在警局录完口供,并且护送安若慈至医院打了一针镇定剂回来后,司马长风依然不知道该如何排遣心中的烦躁,但他知道,如果他不找个机会纾解一下,
他整个人一定会立刻炸开
该死的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为什么这么可怕的事会发生在安若慈身上
如果他再与花花多聊一会儿,如果他没有在搭计程回家的途中路过安若慈的住处,如果他没有因为担心而到学校来寻她,如果他再晚到一步,那么
忍不住心中的悔恨与痛意,司马长风举起握紧的拳头猛地往墙上敲去,一回又一回
“别再捶了,你再这么捶下去,你让若慈待哪儿好”
“她怎么样了”当小丽终于由安若慈的房里走出来时,司马长风立刻停下自己的动作,迎上前去低语着,“平静些了吗”
“吃了药,好一些了,”小丽轻轻叹了口气,“可那模样实在让人看了心疼”
“该死的”司马长风不断扯着自己的头发,后悔之意溢于言表。“我要是能早到两分钟”
“我知道你心疼,但你现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更何况若不是你因为担心她及时赶去,后果搞不好更不堪设想”
“我能进去看看她吗”长叹了一口气后,司马长风低声问着。
“不让你进去行吗”小丽苦笑了一下,“不过你千万小心,别再惊吓到她了,今晚她不能再受惊了,所以如果她真的连你也不想见,你就赶紧出来,在门外守着她。”
“我知道。”司马长风连忙点点头。
“对了,今天晚上不管如何,你可得好好守着她,”进屋取了自己的皮包后,小丽又走了出来,“我得先回家看看我发高烧的儿子,有什么问题立刻给我打电话。”
“那你快回去吧有事我打给你。”
“那我先走了。”小丽拍了拍司马长风僵硬的肩膀,“你好好照顾她。”
小丽走后,司马长风静静推开安若慈的房门。望着昏黄灯光下,那个将身子缩成一团并且用被子紧紧包里住的小小身影,他心疼得几乎连呼吸都要停止了
当他缓缓地走向她时,他发现她呆滞的目光突然闪动,整个人缩得更小了
“我是长风。”司马长风轻轻地坐在床沿,声音那样地小心翼翼,“你别害怕。”
说完了这句话后,他只见到安若慈依然苍白的小脸,以及小脸上未干的斑斑泪迹。
轻叹了一口气,他忍不住抬起手,想安抚一下她的情绪,但当他的手才稍稍触及她的发梢时,却发现她整个人像被电击似地颤动了一下,呼吸霎时急促了起来。
“你”感觉到安若慈对自己动作的剧烈反应,司马长风的心彷佛被重捶了一下,只能收回自己的手,然后站起身,不敢再打扰她。“你好好休息,我不打扰你了。”
该死的,她竟然连他都害怕
但若不是他去晚了,若不是他没坚持一定要坐她的车,若不是他拗不过花花而与她去吃饭,这一切又怎会发生呢
一直坐在床上不发一语的安若慈,望着司马长风坚实的背影缓缓向门口移去,心中突然一惊
他要走了
连他都要离开她了丢下她一个人,让她孤零零地面对让人畏惧的漫漫长夜
“别走”安若慈慌乱地抬起小脸。
“没事,我就在外头,有事就叫我,我不会离开的。”司马长风温言安慰。
“你别走”凝视着那个充满安全感、却似乎要消失的背影,安若慈的眼眸彻底蒙眬了。
“好,我不走。”司马长风静静走回房内,坐在离安若慈几步远的沙发上,怎么也不敢靠近她。
“抱抱我”望着司马长风那小心翼翼、不敢靠近自己的模样,安若慈突然脱口而出。
“什么”司马长风身子猛地一震,缓缓望向安若慈。
“抱我。”安若慈抬起眼眸,终于再一次任由泪水流下脸颊,“不要让我从此惧怕男人”
她不要从此害怕男人,最重要的是,她不要连他的碰触都失去
自从晚上的意外之后,任何一个人的碰触都让她害怕、惊慌,因为那会让她想及不想回想起的可怕情境
但刚才他碰及她的发梢时,她似乎可以感觉得到他手指的温度,也感觉得到他的温柔,以及那如阳光般纯净的心
可他却那样急切地要离开她,彷佛多碰触她一秒,就会烧灼了他的手指一般
她不要失去他的温暖臂膀,不要失去他的温暖碰触,不要失去他的温柔
她要他像以前一样笑得如阳光般灿烂地望着她,而不是现今那种饱含着怜悯与无奈的异样目光
“不会的,”心中一阵绞痛,司马长风心痛至极地说:“不会的”
“连你都不肯碰我了吗”听着司马长风的话语,安若慈低垂着双眸痛苦地说。
“你胡说什么”司马长风走回安若慈身旁,颤抖着手轻抚她的长发,“不许你再胡说”
“那就抱我。”安若慈抬起一双盈盈泪眼,幽幽地说:“抱我”
虽然心中的挣扎与矛盾是那样地剧烈,但在一声长叹之后,司马长风还是轻轻抱住了安若慈,抱住这个他一生中最想保护、却几乎让她受到伤害的女人
但他绝不会在她如此脆弱、如此需要人关怀的时刻,卑鄙地利用她的脆弱
轻倚在司马长风温暖又开阔膛里的安若慈,只觉得自己彷佛被一个充满浓浓安全感的保护膜彻底笼罩住,那是一种无法言说的感受,似乎在这个怀中,她便不用再害怕任何事、再惧怕任何人
当她听着他稳定而强健的心跳声时,她的心口又酸、又甜,又幸福、又苦涩
多想靠在这个又大又温暖的怀抱之中,永远不离开,可他,为什么好象不愿这样抱着她
为何他的眼眸望也不望她一眼,神情那样茫然
安若慈的肩膀轻轻地颤抖着,她举起手轻轻解开睡衣的钮扣。
她知道自己的举动是多么不正常,也知道这样的举动对司马长风来说多么为难,但她再也无法多想了
此刻,她只想要融化在他的怀中,只想要那双明亮的眼眸专注地凝望着她
轻轻地抬起头,安若慈将冰冷的红唇轻印在司马长风温暖的唇瓣上,然后伸出手,握住了他的大掌,缓缓上举,覆住自己浑圆的双
“你”司马长风整个人都恍惚了。
“碰我”安若慈贴向司马长风壮硕的膛。
“不可以。”司马长风慌乱地缩回手,尽管他是那么留恋停留在上头的美妙感觉。
但他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那人碰了我我不要”低垂下头,安若慈望着司马长风那双停在空气中的大掌,晶莹的泪滴滑落脸颊。
“该死的”听安若慈提起方才发生的事,司马长风眼眸冰冷,手掌不知不觉紧握成拳。
“你”望着司马长风冰冷的眼眸,安若慈的心一阵抽痛,她撇过头去。“对不起,是我不好,不该你走吧”
“若慈,不是,我不是那意思”知道安若慈误会了自己的怒气,司马长风手足无措地解释着,在没有得到任何的响应之后,忍不住紧紧拥住她。“老天别哭”
“嗯”轻泣声中,安若慈突然感觉一个温暖的唇瓣吻住她的所有泪珠,最后,整个覆住她的樱唇
他的唇瓣是颤抖的,而她的也是。
司马长风温柔地吻着安若慈,直到她的泪水完全停住,直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
罢了也许是上天垂怜他的等待,所以让他有这个机会
如果真是这样,就让他好好的爱她,直到她懂得他的爱
望着乖巧地倚在自己怀中的安若慈,司马长风轻叹了一口气之后,再次吻住她,大掌毫不考虑地覆在她光裸、丰盈的浑圆双上
“啊”体会着司马长风掌中传来的热度,感受着一股被人珍惜、宠昵的感觉,安若慈低喃了一声。
刚开始她还很害怕,害怕司马长风的碰触会令她想起那男人污秽的手;但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因为司马长风的抚触是那样轻柔、那样小心,那样诚挚、那样令人放心
“若慈,”听着那声如泣如诉的嘤咛,司马长风也醉了,他轻轻搓揉着那对诱人的双。“难受吗”
“不难受”安若慈喃喃说着,尖彷佛被羽毛拂过,她又娇啼一声,“呃啊”
“怎么了”望着安若慈嫣红的双颊以及蒙眬的目光,司马长风轻吻着她曲线优美的颈项。
“不知道”不由自主地仰起头,安若慈迷醉地说着。
她真的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前那股又酥、又麻、又胀的感觉为何而来
“那这样呢”望着那对在自己抚弄下缓缓挺立的红樱桃,司马长风的手指一捻
“啊”安若慈身子虚软,口中无助地娇啼。
“真好听。”听着一声比一声娇媚的柔嗓,司马长风的下腹整个紧绷了。
但他知道还不到时间,他一定要让她彻底忘了晚上的事,然后忘却一切地在他身下娇啼
房中的空气似乎变得黏稠了起来,安若慈只觉得全身好热好热,热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随着司长风温柔又娴熟的逗弄,她的身下好象沁出了一股暖意,下腹也有种不知名的感觉缓缓凝聚
“呃”当司马长风的手轻轻地掀起她睡衣下摆时,她原本柔软的胴体蓦地一僵。
“若慈,”司马长风柔柔唤了一声,脸上的线条是那样缠绵,“相信我。”
“嗯。”安若慈抬起羞赧的双眸点了点头,将身子靠到司马长风的怀中。
望着安若慈又羞又怯、全然信赖的眼眸,司马长风满足地一笑,大掌抚上她那双修长匀称的长腿,头往下一低,一口含住她的右半边尖
“唔啊”当一股酥麻感由尖传至四肢百骸时,安若慈战栗了起来,红唇之中溢出一声又一声销魂至极的媚啼。
她身下的私密之处像决堤般汨汨沁出了蜜汁,沾湿了她的丝质底裤。
“你啊”当尖被他又舔又含,当他的大掌来到她底裤之下,安若慈害羞不已地轻唤着。
“感受它。”手指轻弹着她底裤正中心的部位,司马长风低哑地说。
“可是啊”她不断地摇着头,实在受不住全身上下那股不断流窜的火舌,她觉得自己真的快融化了,融化在他的似水柔情之中。
“没有可是。”轻轻褪去她的底裤,他同时也褪去自己的衣衫,将她放在床的正中央,用眼神一遍遍地爱无着她。
“别那样看我”感受到那股炽热又痴迷的视线,安若慈红唇微启,吐气如兰。
“为何不看你这样美。”望着床上感娇艳的小女人,司马长风用膝盖轻轻顶开她紧夹的双腿,然后将紧绷已久的火热坚挺结结实宣地抵住她的蜜源
“你”安若慈感受到那个硕大的存在,眼眸整个迷离了
那是他,她知道的
可她好羞好羞啊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该如何响应他的万千宠爱
“我怎么了”将自己的坚挺沾满了蜜汁,司马长风任意地在安若慈的花丛间来回梭游,一次又一次滑过她身下的花珠,浅探着她最纯真的秘密。
“我不懂。”双手紧捉着床单,安若慈感受着身下那股奇异的骚动,身子不由自主地弓起,任自己身下的蜜汁沁湿床单。
她明白有些事快要发生了,更明白之后的一切会彻底改变自己,但她不害怕,她担心的是──这样青涩的她,他会不会
“我会教你的。”爱怜地轻吻着安若慈的面颊,司马长风低语:“叫我的名字。”
“长风”柔顺地唤着司马长风的名字,安若慈傻傻地望着他微笑的脸庞,感觉他突然一挺腰,而后,一阵推心的痛楚由她的身下传来。“啊呀”
老天她的身子就像被撕裂般疼痛,而她的体内也在同时感觉一个硕大的存在
那真实的存在,让她明白,他就在她的体内,与她合而为一
“疼吗”听到那声痛呼,司马长风焦急地问。
“不疼。”轻轻地摇着头,安若慈看到司马长风眼底的担忧。
她好爱他这么望着她,好爱好爱所以就算再痛、再难受,她也不让他知道
“傻瓜”心疼地轻吻着安若慈眼角的泪珠,司马长风动也不敢动,静待着她能完全接受他、适应他,尽管理在她体内的感觉是那样绝妙,她那稚嫩又紧室的花道也几乎让他疯狂
“结束了吗”当体内那股巨大的痛意缓缓消逝之后,安若慈怯生生地问着。
“还没,”司马长风为安若慈的青涩与傻气心疼不已,轻轻地将手移至两人交合处,“才要开始。”
“呃”当那股疼痛几乎已不复存在之际,安若慈突然感觉一股奇异的刺激由身下传来,令她不由自主地轻啼了一声,“你在做什么”
“在爱你。”轻吻着安若慈的红颊,司马长风的手指轻捻住她身下已然湿润的花珠,然后缓缓地揉弄了起来。
“啊”无助地摇着头,安若慈被司马长风逗弄得娇喘连连,“你”
“你的声音好甜,”听着安若慈撒娇般的嘤咛声,司马长风喃喃说着,“让人听了骨头都要酥了。”
“不准你胡说啊呀”安若慈感觉体内突然一阵骚动,失声娇啼了起来。
“我便要胡说。”轻轻撤出自己的火热坚挺,司马长风又一次将自己送入安若慈体内,“谁让你的声音这样好听”
“不听了我不听”听着司马长风从未说过的挑逗话语,安若慈连耳都羞红了。
“不听也得听。”司马长风轻笑了起来,开始有规律地律动。
随着司马长风愈来愈深入、愈来愈热情的律动,安若慈只觉得自己的思绪整个飘散了
她的身子整个弓起,不由自主地跟着他的节奏缓缓款摆,下腹那一次比一次强烈的波涛,令她只能无助地轻喘、低吟
“呃”当腰际被他整个托起时,她的美目蒙陇了,“长风”
“我在”望着身下娇艳如花的绝美容颜,司马长风的声音也嘶哑了。
“我怕”紧紧搂住司马长风的颈项,安若慈娇喘吁吁地低喃。
因为她真的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似乎有种奇怪的悸动,而她似乎在等待些什么
“不怕。”感受着花径间紧缩的频律愈来愈密集,司马长风明白她此生的第一回高潮即将来临,他紧紧握住她的纤腰,然后用力一挺腰“我永远都会在你身旁。”
“啊呀长风”安若慈感觉一股从未领略过的惊天快感在下腹炸开,并直接窜入四肢百骸之中
她只觉得身子整个绷紧,脚趾不由自主地蜷曲起来,在那股强烈的风暴之中疯狂地啼呼、娇喃,“长风啊”
“我在,在爱你。”望着她抵达高潮的绝美容颜,司马长风更加用力撞击,满足地望着她在自己的怀中放声娇啼,直至抵达男女欢爱的绝妙境界
当第一回的高潮终于缓缓平复之后,安若慈虚软在雪白的床单之上,但她却发现司马长风把她的双腿环在他的腰际上,然后一口含住她敏感至极的尖
“你不要再”紧紧搂住司马长风的颈项,安若慈难忍体内那股才又逝去却又升起的又一次战栗,“啊呀”
“当然要。”不断地用舌尖逗弄安若慈紧绷又敏感的红樱桃,司马长风喃喃说着,“因为你太诱人了。”
“讨厌”感觉着自己与司马长风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暧昧,安若慈轻捶着他的背,却在他又一次地探入她的体内深处时,放声娇啼了起来。“啊”
“真的讨厌我”司马长风突然停下动作,顶着汗湿的发梢,带着一抹邪肆的笑容问道。
“你”望着他脸上那抹令人脸红心跳的笑容,安若慈羞极地撇过眼去。“不理你了”
“当真不理我了”轻轻将安若慈的腰往后一挪,司马长风又问。
“不理就不理”安若慈不断轻叫着,突然感觉他用力扣任她纤腰的双手往前一挺,他依然坚挺的火热又一次贯入她的体内。“啊呀”
“我不会让你不理我的。”听着声声销魂的娇啼,司马长风傻傻地笑了起来。
他缓缓地撤出自己,开始用双手揉弄她敏感至极的双,轻吻着她的脸颊,双手往下一滑,又用力一按
“啊呀你”当花径又被人整个贯穿,安若慈感觉自己的下腹似乎又开始燃烧了。
“我是谁”双手轻扣着安若慈的纤腰,司马长风一前一后地摆弄着她的娇躯,每当她的尖经过他的唇前时,便用力一含
“长风啊”这样的双重刺激,令青涩的安若慈简直无法抵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然后任自己不断涌出的春水沾湿了床单,沾湿了他的腿际
在暧昧的交合声与司马长风的低喘声中,安若慈的花径一回回痉挛着,身子一回回紧绷着,嗓子早在一回回的高潮之中嘶哑,然后在每一次以为再也不会有感觉时,
随着他的猛烈冲刺放声浪啼
“我把你累坏了吧”当安若慈不知第几回抵达欢爱之巅时,司马长风望着脸上依然春意满园,但身子却整个虚软的安若慈,有些心疼地问着。
“讨厌你”早已疲惫至极的安若慈只能靠在司马长风的怀中,眼眸轻闭地喃喃说道。
“对不起。”望着安若慈眼眸底下的黑晕,感受着她柔若无骨的身躯,司马长风知道自己孟浪了。
因为他实在不该让她如此疲惫的,她是那样的青涩、稚嫩,他实在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让初经人事的她,一回又一回地冲过男女欢爱的最后底限
但他控制不住,她身上的香气是那样袭人,她柔媚的嗓音是那样销魂,而且她又是他等待了许多年的梦
“不许你说对不起”安若慈摇了摇头,“我不累,我只是”
“只是什么”司马长风像个孩子般,将头埋至安若慈雪白的颈项之中。
“只是没想到”虽己困倦,但安若慈还是强打起最后一丝神低声呢喃,“男女之间原来可以如此美好”
安若慈天真的话语,让司马长风的眼眸缓缓地蒙咙了
许久许久之后,床上的安若慈已然沉沉睡去,但眼底充满笑意的司马长风却依然带着爱恋的眼眸,凝望着身前那个小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