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由于司马长风最后终于还是忍不住“下海”鼎力帮忙,因此中文系如同过去几年一样,依然拿到团体总冠军。
为了庆祝胜利,并且答谢“长风学长”的大力支持以及安若慈的“惊艳”演出,赛后,学生们硬是拉着两人一起去开“庆功宴”,并且在席间一回又一回地劝着酒。
早是“酒”场老将的司马长风,自然不会在这种小儿科的劝酒方式前败下阵来。只是,一向很少喝酒,可因受到气氛感染、又不忍心坏了学生兴致的安若慈就没有那么幸运了。
她被学生们轮流地敬着酒,尽管她每回只是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但不胜酒力的她,最后终于落得一个“醉美人”的下场,在曲终人散后被司马长风护送回家。
因为夜里还有直播工作,因此司马长风略加思索后,便因时制宜地将安若慈带回第九号电台,以便就近照顾她。
“怎么喝成这样了”将不断傻笑的安若慈轻轻放在自己床上,司马长风喃喃说道,“早知道就不该让你喝酒。”
嘴里虽这么说,但他眼底却有一抹温柔的笑意。因为这么多年来,他第一回看到她喝得醉眼蒙眬
微醺的她看起来是那么可爱,又是撒娇、又是傻笑的,与平常那副故作老成的“教头”模样有着天壤之别
“学弟,你也喝嘛”正在司马长风思绪天马行空之际,安若慈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角,一脸酡红地轻笑着,“你怎么不喝”
“喝,我喝。”听到安若慈的醉言醉语,司马长风无奈地说着,背过身走向浴室,准备去拿一条热毛巾为她擦擦脸。
“你去哪里”正当司马长风转身离去时,突然发现一只小手揪住他运动外套的下摆,“你别想乘机溜走”
“我没想溜走”回身望着安若慈瞪着那双又圆又大、漾着水气的双眸,司马长风心中一动。
但他却什么也没说,更不敢探讨自己那急速的心跳所为为何,只是赶紧进到浴室将毛巾弄湿。
“学弟。”当司马长风拿着热毛巾擦拭着安若慈的脸庞时,她突然像想起什么似地扇了扇长长的睫毛,抬眼望着他,“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司马长风随口问着。
“只要是个男人,看到漂亮的女人都会想要动手动脚吗”
“这”手中的动作霎时停在半空中,司马长风望着安若慈那认真又期盼的眼眸,一时竟有些语塞。
该死的都怪那帮学生,什么话题不好提,非得在安若慈面前说这些有的没有的
他本来以为她喝的差不多了,应该不会听到这些乱七八糟的话,谁知她不仅听进去了,并且还有问题要问
该死的他们全走了,留下他一个人怎么回答啊
“回答我啊”半晌没有得到答案,安若慈有些不耐烦地娇嗔。
“大概是吧”站起身走进浴室,司马长风含糊的声音由浴室飘了出来。
“我漂亮吗”听到这个答案后,安若慈皱着眉思考了半天,突然又开口问着。
“漂亮。”浴室里传出一阵水声,以及司马长风依旧含糊的语音。
“那你是不是男人”半天不见司马长风的身影,安若慈索摇摇晃晃地由床上爬起,扶着墙走进浴室。
“当然是。”浴室里的司马长风背对着门,正在测试水的温度,一点也没有发现安若慈的到来。
“如果是的话,那你为什么没有对我动手动脚”直接走到司马长风的身旁,安若慈举起手将他的脸转至自己眼前,“所以你本就是在说谎,故意说好听话在唬我”
“学姊,你醉了。”感觉着一只柔软的柔莠轻抚着自己的下颚,司马长风的眼眸整个深邃了起来。
“我没醉”安若慈微蹙起眉,醉态可掬地用修长的手指指着司马长风结实的膛,“我警告你,不准再说我醉了”
“好好好,你没醉。”轻握住安若慈的纤纤玉指,司马长风望着她酡红的脸庞,心跳再度漏跳了一拍。“乖,泡了澡之后去休息。”
“我不休息你今天要是不肯承认错误,我绝不休息”不高兴地抬起小脸,安若慈狠狠地睨着司马长风。
“好,我承认错误,我不是个男人”在心底叹了口气,司马长风最后决定如此回答,只为了早点结束争端。
老天,他再怎么样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啊
一个明明正常的男人,居然跟一个醉态如此娇俏的女人挤在一间浴室里,口中还讨论着自己是不是个男人的问题,简直就是酷刑
更别提这个其实在他心中一直存在着的女人,此刻还有些衣衫不整
“你居然为了同情我,承认自己不是个男人”望着司马长风一直没有望向自己的眼眸,安若慈更不高兴了,“一点男子汉的担当都没有”
“再说我生气了。”眯起眼,司马长风决定不再让这个小女人胡闹下去。
老虎不发威,她还真当他是病猫不成更何况,就算他真的是病猫,也绝对是行动能力极强、并且突然开窍了的病猫
“你生气啊”安若慈轻哼了一声,仰起头,手指继续戳着司马长风的口,“别忘了我是你学唔你在干什么”
“对你动手动脚啊”司马长风将安若慈一把搂进怀中,连笑边轻吻她的眼角、眉角、唇角。“既然我说我不是男人你不承认,可我又不承认你是个不漂亮的女人,所以我只好用事实来证明我是个真正的男人,而你是个真正的漂亮女人。”
说完这句话后,司马长风狠狠地吻住安若慈的红唇,再也不让她多说一句话
上天既然给了他这个机会,他若浪费掉了多对不起老天爷
要知道,他待在这个不知“情窦”为何物的女子身旁已经十二年了
虽然十二年来他任劳任怨、无怨无悔地等待着她“开窍”,并且悲惨到至今都没有得到任何响应,可并不表示他不想一亲芳泽
既然这回是她自己提出的要求──虽然是因为醉酒,但为了让自己有再等待下去的动力,所以,这么做绝对是符合群众要求、符合天理人伦的
“男生都是这么对女生动手动脚的吗”待那个醉人又持久的热吻终于结束后,安若慈倚在司马长风的怀中轻喘说道。
“是啊难道道光学长以前没有这样待你过”司马长风轻搂住安若慈的纤腰闷声问着。
是的,道光学长,那个以往曾追过安若慈,并且还信誓旦且对外宣称自己是她护花使者的学生会主席──孙道光。
每回一想到那个男人,司马长风心中就有些冒火,他实在不明白,凭什么那家伙就能得到安若慈的青睐,而他就不行
“当然没有。”轻抚着被吻肿的红唇,安若慈目光蒙眬地说。
谁会让那个以孤芳自赏闻名,外加自恋狂、自大狂的讨厌鬼碰她
当初要不是因为同在学生会,加上她又身为学生会秘书,让他们不得不经常碰面讨论学生会的大小事务,她才不想跟那个人多待在一起一分钟
虽然地也曾听过盛传他们在交往的流言蜚语,但她本就懒得解释,毕竟她清楚地明白,有些事愈解释就愈复杂,还不如让时间来证明一切,也省得她费时费心在一些无谓的事上。
“是吗”听到安若慈的回答,司马长风先是一愣,接着,嘴角扬起一个很大的弧度。“那我这样待你,你感觉如何”
“有点怪怪的。”安若慈微倾着脑袋思考着。
“是吗”望着安若慈可爱的模样,司马长风轻笑地坐到浴池的宽沿上,将安若慈抱到自己的腿上,沿着她的耳垂、颈项、锁骨一路吻下。“那这样呢”
“呃”仰起头,任那个温热的唇瓣在自己的肩颈处来回游移,安若慈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银铃似的笑声。“有点痒”
“那这样呢”大掌由安若慈的膝下伸去,覆盖在她前的隆起处,司马长风柔柔地搓揉着那独属于女人的柔嫩。
“啊”身子忽地一颤,安若慈嘤咛出声,“你在做什么”
“遵照你的意愿,”望着安若慈脸颊上飞起的一抹嫣红,以及那声诱人的轻吟,司马长风轻轻地脱去她的上衣,望着那件前扣式的衣,手指轻轻一“以行动来证明你确实是个漂亮的女人。”
“是吗”当前传来一阵凉意时,安若慈喃喃说着,“那我是吗”
“你当然是。”
望着那对浑圆、丰盈的峰因失去束缚而在自己眼前轻弹着,望着那道眩目的波,司马长风的眼眸已深不见底
他痴痴地望了许久后才缓缓地举起手,像捧住什么珍宝似地轻捧住那对令他不敢置信的丰盈双,来回地搓揉、摩挲着
因为他虽然知道“学姊”身材窈窕,却不知她竟窈窕得如此秾纤合度、如此惑人心弦
“热”当从未被人碰触过的浑圆双整个被盈握住时,安若慈本就发热的脑际更混沌了,只能不住轻喘着,“啊人家好热”
“我知道。”司马长风喃喃自语着,将拇指移往那对丰盈的尖端,轻轻捻住那两颗又粉又嫩的红樱桃
“啊呀”身子突然一阵酥麻,安若慈整个人瘫在司马长风的怀中,觉得前不知为何突然变得好胀、好麻
“老天”听着那声诱人的娇啼,司马长风的下腹整个紧绷了。
“不要不要”轻轻摇着头,安若慈不断娇喃着,“你弄得人家好难受”
不知为何,随着那双大掌对自己柔腻肌肩的碰触,她的身子整个热烫不已,本来就不太清楚的脑子不仅更混沌,并且还有一股奇怪的热流缓缓地在下腹盘旋
除此之外,一种她一点也不熟悉的湿热感,不知为何,突然悄悄地、缓缓地由她身下最私密之处蔓延开来
“那你说我该怎么做”望着安若慈目光蒙咙、樱唇微启,望着她的鼻尖沾着几滴晶莹小汗珠的俏模样,司马长风更是大胆地来回捻弄她前的红樱桃,然后不住地向外扯去。“告诉我”
“我不知道。”双手向后轻捉着司马长风的衣摆,安若慈不自觉地挺起了,感受着前那股又奇异、又刺激的暧昧感。“啊”
她真的不知道,这种感觉虽然怪异,可是她却一点也不讨厌
并且,当他一向爽朗的声音变得那样低沉、有磁,当他一向大剌剌的动作变得如此温柔、细腻时,她似乎己完全沉醉在一种如梦似真的幻境中了
不知为何,她竟不想醒来,因为这种被人宠昵的感觉,真的好醉人
“抱着我。”停下手中的所有动作,司马长风突然将安若慈抱了起来。
“嗯。”安若慈乖巧地低喃着,双眼蒙咙地用手环住司马长风的颈项,任他将她抱离浴室,抱往他的大床之上。
轻轻让安若慈靠坐在床上,司马长风在她的身后垫上两个大枕头,然后再度封住了她的唇。
这回,他的吻不再温柔,而是带着一种霸道似的激情
他尽情地吻着她,用舌撬开她的唇瓣,任自己的舌进入她的口中,便疯狂似地与她的丁香小舌交缠在一起
之后,他忘情地吸吮着她口中的芳香汁,双手来回捻弄她前那两颗早己紧绷、挺立的尖,直到听到她的轻喘声愈来愈浓重,低吟声愈来愈令人销魂
“叫我的名字。”轻轻褪去安若慈的长裙以及裙下的象牙白底裤,司马长风将唇移往她的前。
“什么”安若慈迷离地低喃着,然后突然放声轻啼,“啊啊你啊”
她感觉自己的尖突然被人一口含住,而原本并拢的双腿也被人曲起,并且分开
司马长风轻舔着安若慈柔嫩至极的尖,大手轻握她如细柳般的腰肢,一手轻轻沿着她的足尖而上
“长风”安若慈的脑际除了这个名字,再也没有其它的事物了,“长风啊”
“老天,你的身子真美”轻抚着如凝脂般的肌肤,司马长风抬起头,顶着额前早被汗湿的发梢,着迷地望着眼前青涩中透出一股感的诱人女子,“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
是的,他从未见过有女子可以如此可人
不知因为醉意、还是因为羞涩的嫣红双颊,让她的面容显得那样稚嫩而又娇羞;她那开动着汗珠的修长颈项上轻沾着一撮黑发,让她显得迷离而又感
还有红肿而湿润的双唇、丰盈而挺俏的浑圆双、纤细得几乎不经盈握的腰肢、雪白而修长的匀称双腿、轻沾着露珠的诱人花瓣
耳中听着喃喃的赞颂低语,觉得一道炽热的视线直勾勾地投在自己的裸躯上,安若慈只觉得整个人几乎要燃烧了
她又好奇、又害羞地悄悄由睫毛下望向司马长风,他的眼底蕴含着一股她从不曾见过的熊熊火光,以及一股纯男的痴迷与渴望
“你真的这么认为吗”连前都嫣红了,安若慈怯生生地说着。
“当然。”望着安若慈全身笼罩在一股淡粉的红玫瑰色中,司马长风再也忍不住地伸出手,朝她身下那朵最美的粉红花瓣而去
“啊呀”当司马长风略为糙的手指轻滑过自己身下最私密之处时,安若慈的全身彷佛被电击一般,整个身子都战栗了起来,下意识地立刻想将双腿并拢。“你不能看”
他怎么可以碰她那里这实在是太羞人了
“你这里很美很美”轻轻掰开安若慈紧夹的双腿,司马长风望着那朵己沾满蜜汁的粉色花瓣低笑了起来,“但只有我一个人能看,知道吗”
“我”安若慈又羞又怯,总觉得好象有哪里不对劲,可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在迷蒙中任他为所欲为。
随着司马长风对自己身下花朵的不断逗弄,随着他手指不停在其中滑动、轻触过整颗花珠,安若慈的娇啼声也愈来愈甜腻、愈来愈娇俏,几乎盈满了整个空间
就在安若慈觉得自己几乎化成一团火球,而身下的床单也几乎被她体内沁出的蜜汁湿透,下腹更升起一股奇异的压力,令她几乎无法按捺时,她的眼眸突然整个瞪大了。“啊啊”
因为司马长风竟然将修长的手指滑入她幽秘的花径之中
那种夹杂着疼痛与奇异刺激的感觉,几乎令她崩溃
“你好小啊”感觉着安若慈处子花径的紧窒弹与湿滑,司马长风将手指轻轻往深处滑去,直至那层象微青涩的薄膜前才暂时停歇。
“呃疼”眼角浮出一滴泪珠,安若慈轻握住司马长风的大手轻泣。
“嘘我知道。”轻吻那滴泪珠,司马长风柔情似水地说:“我当然知道。”
“长风”感受着司马长风似水般的柔情与宠昵,安若慈的口也升起阵阵柔情。
“我在。”司马长风以拇指与食指轻掐住她身下的细嫩花珠,轻揉慢捻起来。
“啊那是什么”安若慈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奇特压力缓缓地在下腹凝结,并且有一触即发之势
“感觉它,你会知道的。”望着安若慈的身子整个紧绷,望着她的足尖不自觉地蜷起,司马长风捻弄的动作愈来愈快,另一只手指也跟着滑入她的花径之中
“啊啊”在这种双重逗弄之下,安若慈早已失去所有的自我,只能伸出双手攀附着司马长风的颈项,任他带着她到任何地方去。“长风啊”
虽然她不明白他要将她带至何处,但她知道,他永远不会伤害他的
所以,当世界在眼前整个爆炸时,她除了放任自己高声吟哦、啼呼,再也没有释放的方向
“来了吗,我的公主”望着安若慈抵达高潮后绝美的容颜,司马长风差点按捺不住自己。
但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所以他只能忍住身上以及心中的那股强烈,痴迷地望着身前的女子,望着她在他的身下到达天堂
“长风啊”感受着一股极强的快感袭上自己的四肢百骸,安若慈几乎忘却了整个世界,除了他
“舒服吗”听着那一声声娇俏、甜腻的啼声,司马长风背上衣衫整个被汗湿了,但他却依然没有停下动作。
“我不知道。”当第一波高潮终于缓缓逝去之后,安若慈疲惫地轻喘着,“可是”
“可是什么”悄悄地轻弹着她那又敏感又湿润的花珠,司马长风眯起眼问道。
“啊呀”感觉身上才刚逝去的感觉似乎在他的逗弄下又再度复苏,安若慈的身子不住战栗着,“不要了”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停手”又一次将食指刺入她紧缩频率缓缓升高的花径之中,司马长风轻咬着她的耳垂问着。
“啊我说”在司马长风的挑弄下,安若慈只能不断娇啼着,任心中最真实的话语由红唇流泄而出,“我喜欢你这么待我啊啊”
“是吗”望着安若慈再度抵达高潮的娇俏模样,司马长风完全心满意足了,“那就好。”
就这样,在司马长风的抚触下,安若慈一回又一回地抵达欢爱之巅,直至全身完全处软、直至眼眸整个间上
“长风”许久许久之后,轻倚在司马长风的怀中,困极又疲累极了的安若慈突然嘤咛了一声,睁开了双眸。
“怎么了”轻吻了安若慈的脸颊一下,司马长风轻柔地问着。
“你呢”安若慈迷迷蒙蒙地问。
“我”司马长风愣了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答,“我什么”
“你喜欢这么待我吗”安若慈又问了一次。
是的,虽然她已迷迷糊糊,但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己应该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当然”怎么也没想到安若慈竟是问这个问题,司马长风的眼眸那样温柔。“喜欢喜欢极了”
“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