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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致压着火,想起今晚的正事儿来,便转身坐到沙发上问她,“你说赵润一跟叶文厉私下见过几次面是怎么回事?”

    “是有几次……但赵先生很注意,我不清楚他们谈了什么……”

    “大概在什么时候。”

    “……好像是他要我到您这儿来之前的几天。”

    傅致背对着她,许漪无从得知他的表情。她忐忑地等了半天,傅致才又开口道,“再想起什么直接找薛谡说。”

    “好的。”

    傅致那边传来纸页翻动的声音,他想了半天,冷不防又问,“薛谡给你支票你怎么不收?”

    许漪低眉顺眼地答道,“我知道傅先生不是真的把我当……”她说到后面声音低下去,“您不喜欢我。”

    今天晚上好像人人都要来揣测傅致的心思,让他不禁有些烦躁,口气立刻冷下来,“给你你就拿着。”

    “好,好的。”许漪唯唯诺诺地答应,不等傅致吩咐,自己就悄悄退出去了。

    房间彻底空下来,傅致一边揉着额角,一边拿起手机对那边的薛谡吩咐道,“盯紧她,看好给她的那笔钱要流到哪去。”

    顾念这会儿刚到码头。经许震钧交涉一番之后,市政厅对几个码头的监管明里暗里松了不少。他跟着苏穆照例巡视一圈,确定一切如常。原本该驱车回去,同组的几个人却嚷嚷着时间还早,要到常去的酒吧热闹热闹。

    这酒吧也算是傅致的产业,只不过不在明面上,当然会有一些皮肉生意和不干不净的营生。

    以前顾念一贯不参加这些所谓的“成人活动”,苏穆他们也经常还把他当未成年看,打趣他不适合出入这种场所。可今天顾念好像心情格外好,听他们说要去,也没提前下车,自己在车窗口趴着抽烟。

    “哎,阿顾今天也去?”

    顾念回头对同伴扯出一个笑,喷了他一口烟。

    苏穆扫他一眼,拿他开玩笑,“毛头小子谈恋爱了,得攒攒经验。”他说着故意压低声音道,“否则到床上急头白脸的,万一……丢不丢人?”

    车内立刻发出一阵哄笑,顾念回头精准无误地把烟头弹到苏穆脸上,火星是一早灭了,苏穆还是手忙脚乱地捂着脸,“我`操,你他妈的……”

    离顾念最近的兄弟立马揽着他的肩,跟他打包票,“你放心,哥今天让丽姐给你安排一个……嘿嘿,绝对不亏待你。”

    到酒吧后,苏穆一群人果然招呼着熟悉的鸡头给顾念挑人,顾念一人踹了一脚,“不用你们操心。”自己拿着杯酒穿到另一边去了。

    苏穆看他倒会找乐子,便也不管他。顾念在人群里钻来钻去,他长得招人,多的是男男女女来搭讪。他来者不拒,和谁都聊个两三句,绕了半天,挑中一个长相有些妖的小零,学着别人往他贴身的衣服里塞了一卷钞票,勾手让人跟他走。

    那人跟他前后进了酒吧楼上的一间房,房间简陋,就一张床和两张有些旧的单人沙发。

    那个mb还打算脱衣服去洗澡,顾念却示意他不用着急,男孩恍然大悟地笑笑,“你还有这种癖好?”

    顾念十分将就地往沙发上一坐,修长的双腿懒懒地伸开,“我可没打算跟你上床。”

    mb一愣,“那你给我钱干嘛?”

    顾念打量他半天,唇角微微上扬,很有兴趣地问他,“我想知道,跟人上床都有什么花样?”

    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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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念从那个又小又破的房间出来,在楼下又跟人喝了小半夜的酒。回去时天色极暗,接近破晓。他甩开喝得东倒西歪的一群人,自己往回走。

    他的房间在管家房间旁边,从侧门进来还要穿过庭院里很长一段路才能回去。雪刚停不久,顾念头上是如雪的月亮,脚下是如月光的雪。他哼着歌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在呼出的白色雾气里,看见门口隐隐约约走出来一个人。

    傅致的脸色不怎么好看,身上裹着睡袍,大概是从薛谡那儿知道他回来了,便从楼上下来堵人。

    顾念胆子太大,上次就敢阳奉阴违地把他的命令当耳边风,躲起来几天不见人,被抓住了就装乖卖惨。傅致这回不打算再吃他这一套,一定要跟他折腾清楚,沉声叫他,“过来。”

    身上有些酒气的少年打了一个小酒嗝,脸上有些醉后的酡红,眯眼认出是谁,不等傅致再命令,他自己就高高兴兴地钻到男人怀里,“傅先生。”

    傅致微微一怔,闻到一股酒气,很快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把他从怀里拎出来问,“喝酒了?”

    “嗯。”顾念还打了一个哈欠。

    “在哪儿喝的?”

    顾念有些发烫的脸在他的脖子里磨蹭,懒洋洋地报出一个酒吧名字。

    傅致虽然没多少印象,但至少清楚那不是什么干净地方,便松松掐着他的脸问他,“喝完酒还干什么了?”

    顾念一点不害怕,甚至还低低笑起来,“学东西了。”

    两人半挟半抱地躲回顾念在走廊尽头的窄小房间,傅致像跟人偷情似的压低声音继续拷问,“学什么?”

    顾念被他推到墙上,头轻轻磕了一下,好像清醒一些。他对着近在咫尺的脸呼出一口带着甜酒味道的气,手伸到男人的小腹上,话里有点意乱情迷的味道,“学这个呀。”

    他的手摸到傅致已经逐渐挺立的性`器,很自然地抚慰着。傅致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但却能控制自己的表情,依旧不给好脸色的问他,“跟谁学的?”

    酒精让顾念反应有些迟钝,他难得露出一次有几分傻气的笑。

    他去够着傅致的脖颈缠绵地同他接吻,拉出暧昧的银丝。顾念仰起头,露出修长纤细的脖颈,像纯洁的羔羊献祭自己,引诱傅致去咬他。他的声音染着一股情`欲,低笑着反问,“傅先生生气了?”

    这种让自己明显落于下风的问题,傅致一贯都不回答。他掐着顾念的脖子,发狠在他的锁骨上留下许多星星点点的痕迹。顾念却很喜欢他这样,嘴里流出好听的呻吟,甜甜软软的,总算合了傅致的意。

    他那双手还在不停地作乱,傅致的呼吸逐渐加重,依旧卡着他的脖子问他,“刚才还‘为难’,现在又要给我暖床?”

    顾念皱皱眉,仿佛真被他问住了。他睁大眼睛,眼角都被酒气熏出迷离的红,“是呀,很为难的。”

    “我喜欢傅先生。”他缩着脖子去蹭傅致的手,委委屈屈道,“要是跟她们一样,傅先生以后也会把我赶出去。”

    这话前言不搭后语,傅致却听懂了。他松开手,低头看着那张乖顺的小脸。

    顾念很聪明,开始只要他一点肯定,后来要他一点喜欢,现在要他一个承诺。

    他一点一点地摸索傅致心里的防线,找到一个柔软的突破口,就得寸进尺地再往里走一些。

    但到这里,傅致心想,也就可以了。

    他捏住顾念那只在挺立的性`器上抚弄的手,又是不容质疑的口吻,“说了不会送你走。”一边又像是家长教育任意妄为的小孩,一字一顿地对他说,“想跟着我,就老实一点。”

    顾念抬头看着他,傅致继续道,“收起你那些小花招。”

    他的话没收到预想中的效果,小东西压根没被他吓倒,反而仗着酒劲,在他身上赖着不肯下来。

    顾念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裤子,一个劲地往他身上贴。少年的腿根比他的脸还要白,又软又热,还在不知死活地磨蹭那根已经怒胀的性`器。

    傅致身上和心里都被他彻底撩起了火。他终于不再端着和他说话,有些愠怒地捏着少年的下巴,又爱又恨地问,“怎么?欠操?”

    从来没听过傅致开黄腔,话里又透出强烈的占有欲意味。顾念眼睛里那点醉酒的意思一扫而空,变成一股兴奋。他这点小把戏没逃过傅致的眼睛,男人恼火地把他按在墙上,锁着他不许他动弹,“装醉卖乖?”

    他说着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性`器挺到顾念的腿间,命令他道,“夹紧。”

    傅致真想压制他,顾念还是没有什么反抗的办法,他最多只能从男人的桎梏下逃出去,可现在又不舍得。他听话地夹紧那根又硬又烫的东西,自己身体里的情`欲也越来越浓郁,垂软的性`器慢慢半硬起来。他讨好地亲亲傅致,“傅先生好像很硬。”

    他话音刚落,傅致已经在他腿间快速抽送起来,腿根的皮肤细嫩又敏感,麻痒和疼痛的感觉混在一起,顾念一下便涌出眼泪,可怜地叫他,“傅,傅先生……”

    傅致却并没有停下,还记挂着他刚才说的酒吧的事,一边抽送一边问,“不是说喝酒学东西了?学会什么了?”

    顾念腿根处开始慢慢红肿,他舔舔下唇,任傅致在他身上宣泄欲`望,半真半假地说,“嗯……没学会……”

    傅致现在对他嘴里蹦出来的字是一个也不打算信,继续在他腿间抽送,直到快感来临,才松开他的手腕,半摁着少年跪下去。顾念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张嘴含着那根粗胀的性`器,有些艰难地吞咽着射出来的一股浓白。

    房间里充斥着傅致的粗喘,他看着顾念含着泪咽下自己的东西,心里那些被这个小东西吊得团团转的怒气散了不少。

    无怪男人都喜欢让人口`交,实在是很有征服感。

    傅致把他抱起来,头一回在性`事后跟人温存。顾念不知又在打什么算盘,他抹抹自己的唇角,把那些带着腥气的东西都舔干净,还要张开嘴给他看自己吃下去了。

    傅致恨不得立马逼人找瓶润滑剂好好操`他一顿,冷声教训他,“少发`骚。”

    顾念抿着唇很无害地笑,腿根被他折腾得发烫也没抱怨。

    房间里情`欲的燥热慢慢降下去,顾念的酒劲大概这会儿才彻底发出来,困得在床上缩成一团。傅致随手给他拉过被子盖上,颇为头痛的转身出门。

    顾念足足比他小十岁,难缠的程度倒是跟年龄完全不成正比。

    顾念虽然让傅致头疼,但毕竟不是大事,他一忙起来,一两天都没空再去教训他。等到他闲下来,顾念又不在了。

    他已经跟着薛谡到南美替傅致谈生意去了。

    老k的胃口很大,并不满足于傅致已经掌握的地区军火贸易。傅致本来也有意接洽南美的地下生意,前些年实力不够鞭长莫及,最近开始把这事儿提上日程,一早定了让薛谡去谈。

    可顾念跟着去凑什么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