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淡的清穿小日子) 醉小仙 第16部分阅读

    (平淡的清穿小日子) 醉小仙 作者:肉书屋

    慢的割着。求哥儿也体谅体谅奴婢,莫要让奴婢在担惊受怕的了,闷出个好歹来,奴婢也无法向夫人交代!”

    达明安被吉吉哭的心烦,可见她一片真心便也无法对她恶语相向。只得将语气放缓,说道自己真的无事,见她还是哭的委屈,又低声安慰了一番。

    吉吉见达明安展现柔情,刚才那颗有些慌乱的心稍稍安定下来。吉吉自小就是个聪明的,不然家里丫鬟何其的多,为何独独自己站到了最顶峰,主家还对自己颇为信赖。刚才见安哥儿的样子,分明就是一副为情所苦的脸色,自己才刚刚上位,哥儿虽说对自己有些自小的情谊,可男女之间需要的是夫妻之事的磨合才能有更深的感情的。现在要是让哥儿娶了心仪的奶,奶,十有会冷落自己的。但要是等到自己诞下了长子长孙那就是另一番景象了,有了儿子撑腰,就算是新奶,奶也得看自己两分脸色的。

    吉吉见好就收,重新展开笑颜抹去泪滴,体贴的转到达明安身后为其揉捏按摩。开始还是规规矩矩的,可见哥儿并不拒绝,吉吉的手便不规矩了起来,四处的在达明安身上点起火来。达明安本就是年轻气盛,又没有后世那种一夫一妻的忠贞思想,更是觉得男子纳妾是天经地义,并不妨碍自己对娴妹妹的一片真心。便也就半推半就的,与吉吉青天白日的成就了一番好事。

    每当吉吉来伺候达明安时,都会将他的丫头们赶至门外候命,以前吉吉就颇得主家欢心,小丫头们明知道她来抢占自己的名分,可也只能是敢怒不敢言。现在大白天的二人就厮混在屋,吉吉为了惑住初尝人事的达明安,无所不用其极的花样百出,达明安被其引诱又仗着年轻气盛体力佳更是卖力,弄的吉吉尖叫连连的。

    这一番事自是惹的那些没见过世面的丫头脸红心跳,想要避了出去又怕吉吉找寻事由,借此将人踢出院子,只能听而不闻的暗骂孟浪。

    这时因着帮着哥哥办事而得罪顺庆的敏佳,前来寻哥哥出些主意,看看能不能让顺庆歇了火气重新交好。进了哥哥院子便发现丫头们都溜着院墙根儿转悠,自己进来了也无人瞧见前来招呼。敏佳本就不是事多的主子,不然也不会让自己的丫头嫁给自己哥哥做姨娘,换到旁人家那可是打未出阁闺女的脸的事。如此这般的事情都不计较的人,一两次丫头不来招呼自也不会无事寻事的。自开了门打帘子进屋,只是纳闷艳阳高照的为何还要关着屋门,还颇担心是否是哥哥病了!

    其实敏佳自进院起丫头们便都看见了,可谁都不爱去帮着吉吉成事,都憋着一肚子坏水,等着看她的热闹呢。

    敏佳进了堂屋刚要掀里屋的帘子,便听见屋里传出一阵阵变调的喊声和男人压抑的低喘。这时候未嫁人的女子可不似后世那般有各种途径来了解这种事情,敏佳自是不明其中所以,听见这般更是觉得哥哥真是病了,连招呼一声都没有便急急的进去探看情况。

    情况可以想象得出,屋子里二人战况激烈,浪里蛟龙斗白鲨。敏佳瞪大双眼扯开嗓门喊的惊天,丫头们着急进来看一番热闹,挣前抢后的往屋里钻。达明安因做事太过专心,导致妹妹进来都未看见,直到一阵震天的叫喊声,才吓得他回过神来。紧接着又跟下饺子似的人不住的往跟前站,顿时让他从里到外打了个激灵,人也跟着瘫软的昏了过去。

    敏佳早被二人的丑事吓的魂飞魄散,这会儿哥哥昏了过去也没有回神,还是吉吉大叫不好,一边慌乱的往身上穿衣,一边大叫着快喊大夫。丫头们见事不好怕被牵连,纷纷跑出去又是喊大夫又是到上房报信。额哲特夫人听后哭着喊着来看儿子,到底是多吃几年咸盐的,见这阵仗忙将无关的人赶撵出去,心中怕儿子真有丑事传出去怕坏了名声。

    她哪知道早有那慌乱怕事的丫头跑了出去叫人,还没等她从抽抽涕涕的女儿和吉吉口中了解完状况,那边夫君和大夫都进了院子。额哲特大人也是知道个模棱两可的,见儿子昏迷紧忙让大夫诊治。

    大夫也是个高手,早年因得罪权贵才不得不避到关外的,看来出去找大夫的人还挺负责,知道找个医术高明的。可就因为这个才坏了事,大夫才一搭上达明安的手脉便皱起眉头。额哲特夫妇还以为儿子不好,一个劲的追问如何,大夫也是个不会变通的,不然也不会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流落到此。夫妻二人追问的急了,便如实的告知了,还道达明安日后怕是在那事上再难尽兴了。

    额哲特夫人如晴天霹雳般呆愣住了,儿子才刚成|人便有如废人般,这后半生可咋办啊。又恍恍惚惚的看见吉吉在那抽咽,登时火冒三丈,心道定是这见人勾引了儿子青天白日的宣银,如不是她儿子又怎会变了残废。思及到此便劈头盖脸的对着吉吉拳脚相向,吉吉哭喊求饶,额哲特见夫人在外人面前便没了体面,也高声怒吼着。

    大夫见场面混乱,又无人搭理自己,还险些被飞来的杯子波及,气的一甩袖子带着满心的怒气离去了。

    额哲特府上连着多日都有大夫进进出出的,边关小城小如巴掌,额哲特家的作派几日便传开了。李氏本就恼着他家,更是派人细细的打探了一番,前去的人也不负所望,细细的将前因后果都打听明白来说与李氏来听。李氏听后大乐,真是损人之家不积德,报应到自己身上了吧。

    额哲特家还自以为做的隐秘,哪知道早被人了熟于心了,以至于以后想要坑害于顺娴时,反被人揭了老底。

    曹佳府上这几日便要启程,这日家中商队的领头之人寻来求见,李氏早已与他们算清工钱,见其寻来不明所以。

    领头人提着大礼,先是一阵嘘呼夸赞,李氏见他这样就知道定是前来有事相求,又想着之前领头人在自家时也算尽心,便叫他直言便可,如能相帮定会与他个方便的。

    领头人听后大喜,便说了来意。原来这商队之人均是边关生长,也就是这彪悍民风下所长之人,才多了几分勇气走这险象恒生的旅途。曹家组队贩运时他们也跟着夹带货物,着实的赚了不少,这会儿曹佳收手,一帮人虽有能耐收到上好皮毛。到了京中贩售也不会少于之前价格太多,可难得是回程时寻不到曹家贩售的上好绣品,这样一来回程是空,少赚了不少。商队走商哪趟都是拿命在那担着,谁知道哪趟之后就缺胳膊少腿的,自是要紧着机会多赚一些了。

    因着冯师傅和顺娴的名头,各大绣楼和绣娘们都会紧着曹家商队些,现在曹家不干了,领头人自是知道自己没那么大的脸面能办成此事。又说利润什么的您老心里都有数,但凡绣品的利润,自己只占一半。

    李氏一咂摸这事能办,都不用自己动手,还是田嬷的男人便能成事,这不等于是白给自家送钱来的么,还不显山不漏水的。便也不拿着了,痛快的答应了来人。

    那人走了之后柳嬤翻看礼物,竟摸出对小半斤的大金镯子,扭丝雕花的甚是华丽。李氏也惊讶着道:“他们也是下了大本钱啊,不知是否能成呢就送了这样大礼,样子还挺时兴的,估计是上次从京回来是带回的。”

    柳嬤道:“还道是一帮蛮人呢,没想到也知道这些门路,知道咱们是京中来的,这边的事物咱们都看不上眼儿。”

    李氏点头,道:“嗯,和聪明人合作虽然有被甩掉的风险,可也省了许多烦心。这银子就跟天上掉下来似的,能挣一笔便白得一笔,他们若真有那个本事翘了咱们的门路,估计也不会得罪咱们的,与其给那些蠢人指路,还不如坐收这聪明人的谢礼,不费心不费力的,多好!”

    顺娴听后心道李氏真高,这就叫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吧!这古人的智慧真是不可小瞧,后世很多的经验不也是总结前人留下的教训么。

    经着李达力帮着在京中运作,大将军家也念着送进宫中的那些美容用品的情谊,也帮衬了一把。德业也拼着命又捣了一个流寇据点,秉着小功大报的传统,晋升德业的圣旨终于到了。德业被晋升到步军副尉,京中任职,官居五品,穿熊罴补服着水晶及白色玻璃顶戴。

    之前虽说也听到信息说要晋升,可没落实的事实,到底不如这实打实的荣誉来的让人踏实,李氏也带着孩子们又与夫君庆祝一番,德业中年得志,高兴的喝了个大醉。

    额哲特这边儿也是后悔莫急,本以为德业晋升之事遥遥无望,哪之片刻这圣旨便下到边关。加之自家儿子这见不得人的毛病,更让两口子定了想要攀附一番的决心。

    第二日额哲特夫妇二人提着厚礼,舔着笑脸后着脸皮登门拜访。德业因高升,虽临行在即,可难免要应付一些恭贺之人,这几日均是早出晚归的日日大醉。额哲特夫妇二人前来,李氏不得不忍着恼心应付一二。

    额哲特夫人先是漫天的赞了一番,从德业到李氏,从顺庆到顺娴,要不是平时两家联系就少,怕是后门的大黄狗她也能说上一二。李氏哼哼哈哈的听着,也不反驳也不接话,夫妻二人说了半天也觉得无趣,便道明了今日的来意。

    “其实我们夫妇二人今日登门拜访主要是为了两个孩子,虽说自古有嫁女嫁高一说,可大人与夫人您均是明理之人,定会先顾着孩子们的情谊不是!这自己的心头肉,谁能舍得拿去攀权俯势,这嫁了个有前程的,夫妻二人同甘共苦,得了富贵也是能相亲相爱不是。”额哲特夫人上来就是一通,也不容人插个两句。

    李氏一听眉毛一挑,道:“你们自家的孩子与我说甚,这八竿子打不着的,我这一个外人哪里好管。”

    见李氏假装不明,额哲特索性也不装了,便挑明说的便是达明安和顺娴二人。之前虽是说想给二儿子说亲,可大儿子得了这样毛病,又心中装了这人,额哲特夫人可怜儿子,便临时改了人选成全了大儿子。

    李氏不急不气,端起茶碗抿了一口,才缓缓说道:“要说你说的真是大大的实话,可我心疼闺女也是真的,所以我家的闺女只能嫁高。我也不难为你们,我们娴姐儿年岁还小,你们家大哥儿要是真有出息,兴许这事儿还有余地。”

    两口子一听气的直嗝喽,真有那天我们就攀更高的门第去了,谁还知道你们曹佳府是谁了。可李氏后面的话更气人了,只叫夫妻二人扯回礼物愤愤而归。

    “你们有着算计我闺女的心思,还是管好自己的女儿吧。”说完从袖口子扯出条绣工惨不忍睹的娟帕,又道:“你们女儿又是娟帕又是诗笺的往我儿子房里送,知道的兴许以为俩孩子情投意合,不知道的还道你们没有家教养出个孟浪女儿呢。”

    额哲特夫人瞪大眼睛一看,这娟帕可不就是出自女儿之手么,一把就夺了过来狠狠的揉团。李氏又道:“我儿子房里不光娟帕,就连提名诗笺也是成沓成敚模忝且窍5墓约旱娜兆颖阋舶樟恕r窃倮囱笆隆!崩钍纤档秸舛倭艘欢伲19兴劾淅涞纳硕艘谎郏庞值溃骸澳忝桥拿簿筒挥迷僖耍 ?br /amp;gt;

    这话说的夫妇二人均是一个冷颤,全都指望着女儿出息成事呢,这东西要是公布于众那还了得!!!

    作者有话要说:未来一星期自己看宝宝,够呛能有时间更新。

    杯具了

    其实要说敏佳对顺庆多上心思还倒未必,实是这关外能拿的出手的少年数得出来。鄂济吉倒也是个上等,可父亲官位不大,又不如曹佳一家是京城来的。就好比一个是乡下的土财主,和一个城里的一样,相比之下,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自然是将一番心思寄给了文治长相都不错的顺庆了。

    敏佳虽是生在京城,可懂事之起便已在边关了,额哲特夫人本就不是什么大家的女儿,虽也想着让女儿长成个贤良淑德的规矩女子,可却因一肚子小家子气质,并不注重从小的礼仪教养。额哲特夫人又一门心思的整治府里姨娘小妾,就怕夫君会多看谁两眼,敏佳从小和哥哥在一起的时间最多,自是学着了一副大大咧咧不甚讲究的性子。眼瞅着下届的选秀敏佳也够了年岁,额哲特夫人才请了教习嬷嬷,但夫妇二人均不是大家出身,京城里也没关系,能请的只是流放边关的待罪宫女,或是大家出来的嬷嬷丫鬟。这类人本就不是地道的,虽有些面上功夫,可对姑娘家的心性却是一点益处也无的。对于送些诗笺绢帕了,敏佳全凭自己的性情,想了便也就送了,但是非君不可的那些念头却是一点也无的。。

    在说达明礼却是对家人一肚子的怨气,先说为了哥哥娶的更好才舍出自己求亲曹家,但因为对顺娴也是中意,便也不去计较那些了,何况自己本就是二子。可这让人高兴的消息还没揣热乎呢,就因为哥哥病了得成全他的念想,楞是连商量或者告知都没有便改了娶亲的人。难道二儿子就不是指望,就活该去死么!!!达明礼是越想越是不干,越想越是不平,犹如一头笼中雄狮般的烦躁愤恨,虽想骑着马儿放肆奔腾一遭,可又急着探听父母亲此去曹府结果如何。便只有来来回回的在廊前踱着,半晌过去才见夫妻二人不甚乐和的回来,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母亲满是戾气的眼神给吓了回去。

    “去把小姐给我叫过来!!”额哲特夫妻二人堪堪坐定,丫头们连茶还没来得及奉上,就见额哲特夫人一拍桌子,咬牙切齿的很声说道。

    但凡夫人有这样的表情,不是姨娘便是那姿色颇好的丫头们要遭殃了,可这回怎的冲小姐去了,要知平时家里的姑奶奶是倍受关爱的。可见自家夫人一张虎脸,就是平时贴心有脸面的也不敢询问一二,只是以眼神示意小丫头们快去寻人,免得殃及了自身。

    丫头去寻敏佳时,敏佳正被教习嬷嬷折磨的头胀体乏,正想寻个由头母亲的召唤就来了,一时笑脸也没忍住,带着兴奋之情连连应声。

    嬷嬷一见敏佳一笑便露出两排白晃晃的牙齿,本就板着的老脸耷拉的更是老长,冷声冷气的说道:“额哲特小家但凡把玩耍的劲头拿出十分一二,这规矩也不用学的这般费力了!”

    这嬷嬷其实本不是什么官宦小姐的掌屋嬷嬷,更是没伺候着小姐学过什么宫中体规了。可因也确实在官家待过,见识过那些富贵之人的作派,便打算来额哲特家混口饭吃。本是抱着侥幸的心思,可因口舌能言又善阿谀,还真叫她把这个肥差给拿下了手。进府之前本还怕肚子里的东西太少,掏不出太多教授小姐,谁知道进来了才发现,满家里根本没那一个懂得大家规矩礼数的。倒叫她这一个本是二门上的守门婆子,给唬的一楞一楞的,还都叫是碰到了个不爱权贵的好教习呢。

    敏佳心中恶心这嬷嬷,可看了眼她手中的戒尺,又多了三分惧怕。因着额娘的应允,嬷嬷手中的戒尺可是从来不留情面的,虽和母亲哭诉多回,可额哲特夫人却只道严师出高徒,看嬷嬷一脸严肃深沉,还被她奉为高人。

    敏佳被吓回了满脸的喜气,中规中矩的福了一下,别说还真挺像模像样。嬷嬷这才抬了下眼皮‘嗯’了一声,表示满意,又道:“去吧,小姐的福礼还算要得,今儿的课就罢了,晚时抄上三遍女戒便得了。”

    又是抄女戒,敏佳真想向她吼上一吼,可迫于滛威,满肚子的怨气只能忍了再忍,还得恭恭敬敬的再应上一句。真t的。。。。。。。

    敏佳一路轻快,本想着见到额娘一定要好好谢她,谁知道进了屋子,敏佳刚一脸甜笑的缠上她的手臂,就被一声厉斥吓的呆愣住了。

    “放肆!!哪家小姐像你这般没规没矩的,嬉皮笑脸的连个坐像也没有!”要不怎么说额哲特夫人是小家子出身呢,哪个女儿不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孩子上手抓肉,张口喝酒时不管,反倒跟母亲耍娇的时候来了脾气,真是会生不会养。

    敏佳本就皮性,见母亲没头没脸的劈头便骂,也使出了混不吝的性子,有些激恼道:“怎地这般说我,又是哪个小蹄子惹了母亲,惩治了也就是了,干嘛拿我出气!”又见父亲也在堂上一脸的不快,又说道:“莫不是阿玛你护着那人!!额娘镇日为家辛苦操持,阿玛不该总是为了那些野货与她气生!!”

    听听,这哪里是个孩子该管的事情,还是个没出阁的大闺女,夫妇俩更是气的头顶生烟。额哲特夫人抬手就给了女儿一巴掌,打的敏佳楞眉楞眼的看着她,连哭都忘到了脑后,只是捂着脸微张着吓白的嘴唇看着母亲。

    “看你这一身哪有个小姐的派,倒似那东家长西家短的街头村妇!”额哲特夫人用刚打过女儿的手指点着敏佳的额头说道。

    敏佳半天才缓过神来,‘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磕磕巴巴的控诉着说道:“额娘你打我!!!”说完又想投进阿玛的怀里,却被额哲特一个瞪眼止住了脚步。自敏佳出生起,额哲特宅子上下均是将这姑奶奶捧在手心里的,冷不丁的爹不疼娘不爱了,委曲的她连哭也不敢大声,只是不停的落泪。因为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责打,连小脾气也不感耍了,只是偷偷瞄这父母想知道为何会与自己这般生气。

    见女儿这样,夫妻二人都有些心软了,虽是抱着她以后兴许会有出息的想法,才供着捧着,可到底是从小疼到大的闺女,哪能忍心看着她难受。要不怎么说这夫妇二人没有见识呢,闺阁女子私相授受这般严重之事,只因女儿的两泡眼泪就不了了之了,难道非要坐实j情才后悔不成。

    额哲特夫人跟变天似的,利马就心疼的不行,心肝肉的叫道:“额娘的乖心肝!实在是气你太不争气才一时忍不住火气打了你,那曹佳顺庆算是哪路货色,竟让你巴巴的送绢又送诗的!你可是要做那人上之人的,咱们现在虽然是天高皇帝远的,可难保哪天哪件事碰巧落在哪人的眼里,到时可是后患无穷的!!难道你真想一辈子只当个五品武官的家眷,在那遍地是官的京城里,见谁都要磕头作揖么?!”

    敏佳得到了母亲的安慰,一时委曲的放声大哭,之后又听了母亲的言语,抽抽搭搭的说道:“女儿自是不想!女儿只是听了茶馆先生的故事,说是才子佳人均是这般作派。女儿便也没有多想,这才。。。”

    见女儿说着说着脸就烧的通红,夫妻二人也是从那个年龄过来的,岂有不明知理,女儿怕是情窦初开了。好在只是懵懵懂懂的,又问了女儿二人可有什么实质性的交往,敏佳可是纯纯的古代封建大姑娘,额哲特夫妇问的拐弯抹角的,听得她是一头的雾水。

    可就是如此,才叫夫妻二人真正放下心来,女儿不明白才证明她真是没做过什么。又提着敏佳的耳朵再三嘱咐,万不可再与顺庆有所往来,后又觉得还是不太放心,连鄂济吉都被划成了拒绝来往户。这大男大女的不设防备,触动春情定是难免的,还是防范于未然吧。

    打发走了女儿,额哲特夫人又找了教习嬷嬷,恳请她对女儿更加严格些,又抛出了橄榄枝道女儿出息后也忘不了云云的。

    嬷嬷本就是见利忘义、生性刻薄的,这会有人花钱请她任意调教女儿,喜爱施虐看人受罪,又不喜年少美貌女子的她欣然应承,答道:“夫人放心,老奴定给你调教出一位规规矩矩、进退有礼的大家闺秀来!”

    额哲特夫人听了欣喜不已,又道:“我们老爷近日高升,年后怕是要举家回京了,如若嬷嬷你不嫌弃我们庙小,还请你与我们一道回京,继续教导敏佳!”

    嬷嬷一听顿时一惊,连连摆动双手口道‘不可、不可’,片刻后才似发觉自己的失态,掩饰的抚嘴一咳,道:“老奴本就是为享天伦才告老还乡,如若与夫人一家重回京城,那当初何必舍了做熟的旧主呢!”

    额哲特夫人一想也是,人家一品大员的府邸都不做,怎么会跑到名不见经传的自家来。又想着反正还有小半年呢,也够时间将这嬷嬷的本事学完,便也并不强求。

    见主家并未有什么猜疑,嬷嬷暗自抹了把冷汗,要知道自己可是犯了大错,才从旧主家与家人偷跑出来的。这要是回了京城,那不是自投罗网了么,不止谎言会被拆穿,恐怕这一家子的小命也是难保的。

    这嬷嬷根本就不是她吹嘘的那般,只是京中四品官员的二门婆子,因着与得势姨娘陷害主母未遂,有些小机灵的她摸了些府中值钱的物件,与家人连夜的跑了。虽偷了两样好物件儿,可一路逃亡不比在家,吃穿用度均是样样要钱,到了边关又置了房产,这口袋也就空空见底了。这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正巧额哲特家就招教习嬷嬷,因好吹嘘总与左邻右舍显摆,之前在主家多么的得脸,夫人小姐多么的仰仗,规矩体统更是一流,邻居们得了这消息便让她去应差试试。

    嬷嬷怕丢面子,就硬着头皮来了,大不了应不上就说瞧不上那些个碎银。谁知道额哲特一家子的村货,只不过唱了遍京中官爵,紫禁城门便轻松的得了差事。这才有后期敏佳痛苦学礼,又被传了闺阁禁事之事的发生。

    作者有话要说:星期五之前还有五更!!!!不好意思啊,婆婆因为有事昨天才来,实在腾不出空写,大家久等了

    回京了

    因着德业是升调回京的,所以不必似额哲特一般等待官职,这眼瞅着就到年跟前儿了,几年未见家中双亲,总盼着能赶回去当面磕个头,拜个年。当然这是李氏的期盼,倒不是说德业多不孝,只是男子本就心大,母亲又对其不算关爱。年头久了岁数大了,早已经歇了那份渴望母亲关爱的心思了。真要有那空闲胡思乱想,还不如多疼爱自己的一对子女,毕竟不受长辈关爱的心苦德业是切身体会的

    可是礼不可费,这几年未归了,面子上总要过得去,四处采买之下也是花费了大把的银钱。李氏当然是想送给父母亲最好的,这四下的亲朋关系长辈上司也是不能以次充好,唯独是曹家的那些人,几年也不见得问候一声,这听闻老二家的高升了,全都巴巴的来信询问,是否是攀上了什么贵人,不然这兔子都不拉屎的地方,不说窝到死也是前途无望的。

    又问了何时的归期,看到这里李氏还本还有些欣慰,到底还算是一家人。可看到后来又气的头顶生烟,原来问候只是顺带,竟是让一家人回程时多多携带些珍品毛皮!又说之前送回的毛皮虽还‘可以’,可京城的郡主世子们随便哪件拿出来都比那强,顺钰上次选秀留了牌子,家里还指望着她下届选秀一鸣惊人呢。

    李氏看完来信气的直拍桌子,你一个四品文官之女,竟然跟郡主世子们比肩,这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这幸好还无人知道自家有专做皮货生意的商队,不然哪里还会写信所求,早就守在京中府宅直接搬回家去了。其实之前送回的年礼都不是俗物,李氏是本着花钱消灾的心态,宁愿多舍些银子,就想能堵堵那帮子小人的嘴。所以尽可能的都挑着上品好货,可就算这样,那也是比不得人家皇亲贵戚的手段啊,人家随便撒几粒芝麻也比咱们的西瓜大。

    真想不去理睬,可到底还有高堂健在,圣上仁孝治国,要是被人参了不孝,夫君的仕途也就毁了。无奈的又拿起附在信件后的详单,与柳嫫商量着哪些能买,那些不能满足。要是按单采买的话,凭着夫君的银饷,干上一辈子也凑不齐一件银狐大氅的,真给买了回去,全家指定以为自家是攀上了富贵,以后全得当自家是冤大头来宰。

    就捡着那些不太费料又好成型的物件,买了些稍好的皮毛,做了些皮帽护膝一类的小件。这样的零碎自然引起了老太太的不满,可也碍着暂时没摸清老三一家的底细,郭罗氏便也暂且忍耐,皮笑肉不笑的接过物件,蚊子再少也是肉,何况这些东西看起来用料也算上乘。

    曹佳老太太的要比那些小辈的好上许多,雪狼王的毛皮褥子,老太太心中虽是喜爱,可却不满三儿子一家并不重视顺钰。阴阳怪气儿的啫喱一番,要是以前德业还会估计亲娘的感受,现在却只觉得老太太心眼太偏,自家儿女风尘未去的就来问安,做玛麽的问都没有,却只想从三儿子身上多扣些出来,补贴她大儿子家的女儿。谁不知道银子好花,我也有妻有子的,干嘛要为你女儿撒银子铺路。走之前是这番阵仗,这都两三年过去了,还是这样看不透彻,真要是能耐的,就该如那钮钴禄静雯似的,不声不响的便一鸣惊人了。

    赌气的谢绝留宿,还道未去岳家问安,此次调动多亏岳丈大人的诸多周旋,不然老死边关也很难有人问津的。德业的话也是酸不溜丢的,可压根没人接他的岔,老太太老大一家总认为,次子无能算是正常,有了出息自是应该多帮衬家主。见着德业一副油盐不进,一毛不拔的样子,老太太和郭罗氏也没多做劝留,德业心中更是恼怒。

    不同于在曹家的冷落,李氏领着儿女一进院门,便被李老太太搂在怀里儿啊儿的哭个不停。待到母女二人哭的疲累,李老太太又稀罕了外孙子孙女一顿,就连出嫁的几个女儿女婿也回来探望。李宝刚更是对这又是外甥又是同窗的顺庆欢迎至极,德业那边也是倍受岳丈的关爱,一家人温情浓浓。

    随后几天又去了大将军府和一些交好的友人家拜访,李氏还打算让顺娴递帖子进王府拜访下静雯,顺娴哪里不知道自家额娘的那点小心思,无非就是想和皇子打些连带。可顺娴不愿去与人谄媚,现在日子过的要官有官,要钱有钱,何必在借助旁人势力。你没有付出什么,又对人无所帮助,皇子府上又都不是傻子,能白白的让你占大便宜?!

    真要是归了门人,可就贴了哪派党羽的标签了,如若不是那位皇子上位,新皇登基即为后能不猜忌?!

    被逼的无奈的顺娴不得已的论起了政事,德业毕竟是身在官场的,权衡利弊之下不得不认为女儿说的有理。

    “四皇子是太子亲信,想来亲王是稳稳坐定的!”德业说道,可又想到最近八皇子的风头,这话说出来又不那么硬气。

    “反正静雯与我是真心交好,只要我们不落井下石,不卑不昧的。就算不去巴结,以后四皇子真能得势,咱们家有了困难,想来静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虽说知道历史的走向,可顺娴只想消停的过自己的悠哉日子,没那野心攀龙附凤,也没那份心机去与人勾心斗角。上辈子是个命苦短命的,这辈子只想幸福悠哉的快活到老。

    李氏是不太甘心白白失去这大好的攀附机会,可奈何女儿一支使一摇头,夫君又听了她的谬论,只能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皇子华府空叹息。二伯家的淑姐儿如愿的进了十皇子府,虽说名义上是伺候吃食的丫头,可董氏说了,十皇子早就宠幸过顺淑了。只待着淑姐儿肚皮争气,便抬了她做格格,若是一举得男,更是给她讨个侧妃的头衔。

    现在老二家算是扬眉吐气了,回了老宅连大哥德江都陪着笑脸,谁让现在是八皇子得势呢,这十皇子可是那位的铁杆。若是真叫他们成了事,更新换代后面跟着就是权势滔天啊,德江虽是太子党,可惯是个油滑的。家中有如此便利之事,又岂会错过这万事留一线的机会。

    “既然不想叙旧,还巴巴的给她备这些物件做甚,难道还要供起来睹物思人啊!”李氏不能如愿,心中有气,爷俩都是那执拗的倔驴犟种,送到眼前儿的富贵都不知享用。

    顺娴道:“回头叫人送去钮钴禄府上吧!!其实这种不刻意的结交,才更得上位者的心思,毕竟没人喜欢被人当块肥肉惦念着。额娘你看二伯一家蹦达的欢实,但却还是白身布衣,依着二伯二伯母的性子,淑姐姐真要是那么得宠,早就架了着她为娘家多得好处了。但为何他们还是停在原地?就只见他们大把的往王府里扔银子,送闺女,虽说也算是得了靠山,可回报的却没付出的多。这就是那些在位者的谋略,抓着你的一点小心思,让你拼命为他办事,这跟用根胡萝卜吊着毛驴拉磨没什么区别。”

    为了让父母认清形势,不要掺和到夺嫡的争斗中,顺娴可谓是下了重药,一反平常的闲散慵懒,说了些闺阁女子少懂的政事。这一番话不仅震惊了李氏,就连德业也是难得的严肃,道:“娴儿对选秀怎么看?!”

    顺娴一笑,明白德业的话中含义,知道今天自己说的确实多了,可为了家里并不后悔。但自己对未来生活的规划却还是初衷,便也打着哑谜,道:“女儿身患弱症,想来是难过初选的!”

    听到女儿这样说来,两口子才算是舒了口气,毕竟是自己辛辛苦苦养活大的女儿,谁能舍得送到那吃人的地方去。就算是侥幸站到了上位,那得是踩着多少白骨,尝尽几多心酸才能成事,思及到此倒宁愿让她平安康顺的糊涂到老了。这般想来先前的那股子劲头到是淡了不少,也明白了女儿想的更是周全,夫妻二人便也听其建言按其行事。

    不过顺娴也不是傻的,道:“族学时哥哥和舅舅与常林大人家的景泰哥哥最是交好,这多年未归自是要与旧友多多亲近才是。哥哥都已成|人,额娘你也莫要拘的太狠,哥哥是雄鹰,天生就该在天空翱翔的。”

    夫妻二人明白女儿话中含义,暗道自己真是太过急功进利,景泰可是静雯唯一的嫡亲哥哥,与其交好也是效果等同的。这还省了女眷们豁出脸皮,去奉承讨好,这男子之间称兄道弟的,情感更是深厚。

    不说曹家几人闲话,另表钮钴禄静雯收到娘家人递进来的物件,抚摸着柔软雪白的银狐大氅,静雯心中妥帖眼眶微热。自从自己得了这身份,顺娴怕是头一个没赶着来巴结讨好的了。在这偌大的皇子府中,自己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格格,说难听点还不如那有头脸的丫头奴仆,可一帮亲朋为了得利,根本就从不考虑自己的立场,只算计着巴上皇子府能得到多少好处。

    静雯不止要算计着如何在这后宅挣扎求生,还要应对着一波又一波的吸血蛆虫,对于人性早就没了信心。顺娴是她从小的玩伴,可静雯心里也是淡淡的,虽然千里之外时看着还好,可回了京城满眼繁华,哪个能不被这虚荣所迷惑呢。

    本是看着以前的情谊,静雯已经打算尽其所能帮衬她一回,算是全了那份自小长起的情谊。可哪知收到了曹家回程的消息,却等不来巴结讨好的谄媚,直到年时主子开恩,准了娘家的人探望姑奶奶,静雯才明白了顺娴的一片真挚情谊。

    不是不想见,却怕给她带来麻烦。也让她勿多挂念,现在父亲仕途平坦,家中营生收入颇丰,日子过的安逸舒适。反倒是让她有事尽管开口,大事许是帮不上忙,可针头线脑洗涮之物却还在行。还送了大包的滋补之物,最是滋养女子,都是关外特产,未经他人之手可放心食用的。

    头一次,自从得了这身份,静雯头一次得了这真诚的关怀,让她本有些疲于应对的心又坚强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着今天多更一点,可是孩子不省事,只能明天努力了

    第 65 章

    自从静雯进了皇子府中,娘家的众人也成了被巴结讨好的对象,景泰年少不似父母深沉市侩,对着一讨好的嘴脸很是腻烦。唯一还算交好的也就是李宝刚了,这回顺庆也回来了,本还怕又是一块不好甩去的粘皮膏药,可曹佳一家不巴结也不忘义的做法让他很是欣赏。后期朋友们聚集一起,顺庆也还如以往一样不卑不亢的,并没因为自家的权利关系特意讨好,也没为了显示清高故意划清界限。就是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叙旧畅谈理想未来,好似这些年逝去的只是时间,友谊却是常在。

    景泰许久未体会到这种朋友间的轻松诙谐,一时间有些忘我,喝了个酩酊大醉。

    傍晚时才被酒量稍好的李宝刚送了回来,钮钴禄家的仆役们早被打发着等在门口,见小主子醉态十足,谢过之后急忙将他搀扶进屋。

    常林夫人得了信儿,忙来看看儿子如何。景泰这年纪本就年轻气盛,虽是多饮了几杯,可一路冷风吹袭,又灌了两杯浓浓的茶水,常林夫人进屋时景泰的酒已经清醒的差不多了。小丫头正拧了巾子递给景泰擦脸,景泰将热烫的毛巾敷在脸上,又重重的抹了两下,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常林夫人帮儿子顺了顺有些凌乱的发辫,又着了人去下碗酸汤面给儿子暖暖胃,才道:“什么人拉你出去喝的烂醉,你不是从不爱与那些势力之人交往么。”

    景泰从小便有些执拗的脾气,属于是那种宁折不弯的,自己这一家子都算是心有城府的,不知怎么生了这么头犟驴。

    景泰道:“是宝刚今天说要带顺庆出去转转,我闲着也没事就一道同去了。没想到那一家子人确实不是那种巴结找寻的,反倒是还如以往那般说笑亲切。”

    “嗯,看着现在倒是好的,可谁知道是不是装个样子来给人看,反正你多警醒些,别叫人家给算计了。”常林夫人道。

    这话景泰不爱听,心道人家不缺银子官运顺畅的,算计我有什么用。谁会放着舒心日子不过,跑到别人跟前装狗。要换平常他早就一撅达了,可这会景泰心里高兴,也就乖顺的点头应允了。

    见儿子听话,常林夫人有些得寸进尺,说道:“看你这屋子里,也没个得用的人手,吩咐个汤面也半天不见人影。还是让可心留在这伺候,额娘也能放得下心,不用一天到晚的惦记你有没有穿暖吃好的。”

    景泰一听母亲的一番话,放晴的脸顿时就耷拉的老长,嗤笑一声,道:“屋子里不是已经有了可人了么,之前不是说她来您就放心,怎么这会又惦记上了。儿子实在惶恐,竟然让额娘操心至此。”

    常林夫人瞪眼,心道自己这是什么儿子啊,旁人家的少爷都嫌伺候的太少,他反倒是推三阻四的。可人可心都是自己身边伺候的,她也想留下一个做事也好有个助力,将两个人都塞进一个屋子难免不了勾心斗角。要不是可人只成了一回事,她还不争气的没有怀上,自己也不至于再费这大劲给儿子屋里送人。

    “额娘不是看你不甚钟意可人么,这可心额娘是从小看到大的,虽没可人俏丽,可最是贴心最会伺候了。 ”常林夫人说完,又将身边的可心推到儿子跟前,可心含胸低头,细看之下脸红眼媚,扭扭捏捏的有些羞涩。

    自从静雯进了皇子府,常林夫人算是硬气十足了,以前在族中伏低做小的,现在也扬眉吐气了,走其路来都好似虎虎生风的。

    按着旁人的经验来看,儿子十有能找个贵戚媳妇,自家夫君四品官员,说小不小,可在这遍地是官的京城着实不算稀奇。到时真要是找了个高官贵戚的媳妇,拿捏不住可还了得,便想了先往儿子屋里送进个心腹,再生个大胖儿子。到时媳妇进门时,自己抱着长孙,儿子屋里又有自己的心腹姨娘,看她个新妇能如何蹦达。

    之前送来的可人是自己身边最漂亮的丫头,平常看着还有些手段,可伺候了半年儿子也没能开窍。最后还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