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菲鱼)婚头转向 加菲鱼 第17部分阅读

    (加菲鱼)婚头转向 加菲鱼 作者:肉书屋

    伞下的画面蓦然重叠,当小武欲将她拒之千里,她还是不管不顾固执的想去挽回,而她对他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他依然坚持着来找她,在对待感情这件事情上,说来说去他们两个人还真是同一类人,为爱执着,爱我所爱……所以当看到他冒着风雨寻觅了她一整天,她潜意识里犹如见到了另一个痴傻的自己,没头没脑的扑了过去,不计形象哭得一发不可收拾,同情他也在同情自己!

    “有的人爱上一个人是一辈子的事,有的人一辈子也爱不上一个人”——鄢云啊鄢云你一语成谶,我们这样的人爱上便是一辈子,而遇到的人为毛一辈子也不会爱上我们呢?

    秦空穿上鄢云准备的衣服,长大的棉t松松垮垮的一直罩到膝盖上,袖子折了好久才露出手来,她想她现在的样子一定特滑稽,仿佛偷穿了大人衣服的小屁孩,趿拉着拖鞋走出来,房子里已经开了暖气,温暖的风徐徐吹拂,却也惹来几个喷嚏,正着厨房里煮东西的鄢云听见动静说道:“你先坐会儿,我这就好。”

    秦空乖乖的窝到沙发上,抽了一张抽纸擤鼻涕,头昏昏沉沉的胀痛,哎,病来如山倒,她困倦得恨不得立马睡过去,鄢云端着两杯咖啡走过来,“快趁热喝,我往里面掺了白兰地,本来想熬姜汤的,可家里没有姜,含有酒精的东西应该也有驱寒的效果吧。”

    秦空接过来,香味浓郁的咖啡热热的烫着手心,身上也跟着一暖,她微微笑着说:“谢谢。”

    “不客气。”鄢云在客卧的浴室洗了澡,换了身浅蓝色的绒面休闲服,清爽的沐浴液味道跟她散发出的气味一模一样,这会儿又和她一起喝着一样的咖啡,霍地某种隐晦而不可言说的亲昵感将他们悄悄围拢,秦空觉得脸上走血,耳朵根烧烧的热,耷拉着眼皮不敢看他。

    “诶,你头发怎么还湿湿的没擦干?”鄢云放下杯子,拽她披在肩头的毛巾,动手帮她擦头发,他快得让秦空压根来不及制止,这件t恤的v字领口不是一般的大开,她围着毛巾才能挡住胸前旖旎的春色,这下被他抽走毛巾,领口直接滑下肩头露出一大片奶白的皮肤,还有前面那条深深的沟壑……

    “住手!”秦空也放下杯子去抢毛巾,“我自己来!”

    鄢云半跪在她身后,自然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他定定的一动不动,秦空沮丧的抓着毛巾的一角徒劳遮遮掩掩,哎,他果真温柔无能……助人为乐,乐极生悲。

    鄢云忽而像被电到似的飞快撒手,佯咳几声坐到一边,端着咖啡大喝了一口,没想到烫到舌头,他呼呼的吐气,“呃,我去拿感冒药,你的声音听起来怪怪的。”

    翻翻找找摸出感冒药,他一边念着后面的说明,一边倒出两颗药丸捧在手心,走过来说:“这药我姐吃过,还行,你试试吧。”

    秦空因为尴尬和紧张忘记自己沾酒就醉的体质,一口气把整杯咖啡喝光了,结果头昏眼花的发现冒出了两个鄢云,伸手抓了抓才抓到药丸,鄢云倒是想起了她这一特点,仰头哀叹,坐下来亲自喂她吃药,摸摸她歪来歪去的脑袋,“幸亏没有发烧,是不是想睡了?我扶你去休息。”

    “噢,好。”秦空异常柔顺,一把倒向他。

    她一挨过来,鄢云立刻急急惊喘,空荡荡的t恤下她未着寸缕,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雄伟傲人的身材直接熨帖上他,火辣的触感迅速复制出刚刚不小心觑到的画面,导致血脉不可遏止的贲张,狂啸的心跳声几欲震破胸腔,秦空杏眼半睁,看着他黯然转深,幽幽如墨黑的眸子,迟钝的明白过来,撑着他的手臂,软糯糯的指控道:“你是故意的,鄢总,对你可真不能太大意。”

    “别胡说,我是担心你感冒。”鄢云没好气的揪起她。

    “感冒算什么?我失恋了,失恋了啊!”秦空嚷着捶打他,“靠,你还给我喝白兰地?你知不知道酒入愁肠愁更愁的道理?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鄢云一怔,好像他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吧?她指的“故意”好像不是他以为的“故意”,也对,他怎么可能期待一个处 女会联想到那方面?鄢云屏蔽掉不该衍生出的失望情绪,不以为然的说:“失恋就失恋,你不还有我嘛,他不要你,我要!”

    秦空垂眸思索他的话,“你要……我?你要了我,这样他解脱了,大家都解脱了,我是不是不用选了?”

    鄢云顺着她的话语慢慢拧紧眉头,“选什么?”

    “他要我选,离开他还是和他结婚。”秦空按着撕痛的心口,“我苦苦的想要个结果,他却把什么都推给我,你说要我怎么选?”

    “所以……你还是不想离开,还想和他结婚?”

    秦空甩甩头,品尝着满嘴的苦涩,“不管我选哪样都像扇自己一大嘴巴,都nnd是个笑话!”离开了证明她逝去的青春是一个笑话,结婚又等于赌上一切到头来还是一个笑话!

    须臾她如溺水者挣扎着抱住一块救命浮木一般抓着鄢云,“你帮我选吧!你来选!”

    鄢云难以置信的盯着她,好像看一个白痴在耍赖,“你疯了吗?”

    秦空眼底沁着泪水,声嘶力竭的大笑,“哈哈哈~~我是快疯了,我他妈彻头彻尾就是个神经病!二百五!”

    鄢云搀起她几乎瘫倒的身子,“好了,别想了,乖,先去睡一觉,等醒来你就知道该怎么办了,嗯?”

    秦空攀上他,神态天真的问:“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要醒来呢?”

    “……”鄢云无语,抱起她往卧室走,轻轻的把她放到床上,“我喜欢的女人不是这么懦弱的一点打击也经不起,听话,睡觉。”

    秦空突然灼灼的注视他,“你一直说喜欢我,如果你喜欢我……就帮帮我吧!”

    鄢云蓦地瞠大双眼,眼睁睁的看着她吻上自己,笨拙的撬开他的牙关,把舌尖顶入其中,舔 弄敏感的牙龈,他赶紧推开她,警告的吼:“秦空!”

    秦空再度黏上他,印上他的唇,闭上眼睛泪滴滑落,“我们结婚吧!”

    鄢云一振,僵成了石膏,她趁势七手八脚的拉扯他的衣服,柔嫩的手掌抚摸他光滑微凉的肌肤,嘴巴乱无章法的啃咬着他的唇,鄢云震惊过后,愤恨气恼的去抓她的手,“秦空,为了武任秋你竟然不惜糟蹋自己,你要真想跟他结婚,就去结啊!招惹我干嘛?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秦空被他怒气扭曲的脸阻吓,往后一倒滚进床单自嘲道:“对啊?我把你当什么了?我实在是太坏了,配不上任何人,活该孤独终老一生!”

    突地床垫凹陷,身上压力增强,秦空转头看到鄢云撑着双臂悬在上空,他阴测测的说:“你要想清楚了,跟了我,上了我的床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你……?!”秦空不懂他怎么又改变了主意。

    鄢云冷笑,“我聪明一世,难得糊涂一回,如果要死,大家一起死!”说着他一把脱下衣服,光 裸精壮的身躯压上来,一手擒住她的下巴,恶狠狠的吞去她的惊呼。

    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他凶悍不容她逃避的死命吸咬,大手撕开t恤转眼让她坦诚相见,冰凉的空气和他火热的体温交织着,混乱了秦空的思维,她挣扎吼叫的声音在他嘴里化开变成一声声绵软的呻吟,她真的吓到了,双手抓挠着他的后背,却不知道这样更引来男人决不罢休的征服欲。

    鄢云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长指一刻不带犹豫的抚上腿心,柔嫩初初遭遇粗粝的指尖,猛烈的战栗像拍岸的惊涛袭向全身,而悠长的余韵又宛如涨潮的潮水一点点漫过,最后堆积在心头逼得她无法喘息,只好挺起腰身揪着身下的被单大口大口吐纳呼吸……

    鄢云跪在她大腿中央就着她挺高的姿势,掬起一边圆润嬉戏勾挑豆立的红点,秦空一边掐他的肩膀,一边用力蹬着腿,受不了陌生得令人恐慌的刺激而尖锐的哭喊:“不要!啊!!!”

    鄢云粗重的喷着气,抽出手展示她动情的证据,“怎么着?很有感觉吧?”

    “鄢云,你要这样玩,那就算了!”秦空羞耻的涨红了脸,她是胆小鬼,她承受不起,她后悔了。

    “算了?打从这个游戏开始,你就没资格喊停!”鄢云推挤着她的双腿弄出一个非常羞辱女人的形状,扑压下去顶着她的泥泞脆弱说,“告诉你,我也不是一个好人!”

    强劲的进入撕裂了秦空,她哽咽着连个痛字都喊不出来,他一冲到底的勇猛似乎一下子戳穿了所有阻隔直达心脏,她痉挛着狠狠收缩,把他绞断一样绞得死紧,动弹不得,他扶着她的腰,额头一片汗如雨下,“放松点,放松点,不然你会痛死。”

    秦空无声的“啊”了半天,眼泪婆娑翻涌,鄢云见她那么难受,终究心软了,怎么说她是第一次,即便心里再不爽窝火,也不能拿这个来撒气,他温柔的亲着她,“好了,好了,乖乖,对不起我太粗暴了,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直道歉一直不停的亲吻,双手轻轻捧起她的脸怜惜的抹去她的泪,秦空委屈的哭,哑着嗓子断断续续的说:“真的……好痛……”

    “我知道,我知道,对不起啦,乖乖,放松放松……”他把她的手搭上脖子,心疼的抱起她,眷恋的吮吻她红彤彤的耳朵,身下却依然堵得满满的,一分一毫不肯退让。

    秦空试着渐渐松软身体,小腹更加明显的感觉他的坚硬和滚烫的存在,怯生生的问:“完事儿了没有?”

    鄢云咬咬她肩头的嫩肉,笑起来,“没有。”

    “啊?”秦空失望的哀叫,“还没完?”

    “我都还没开始……”

    “那……咱们挪到下次?”

    鄢云揉捏她胸前的隆起,“不行,这次吃不到,以后我会有阴影……”

    阴影?秦空眨眨眼,“你的意思是你会ed?”

    某海龟的脑子里现在仅存的英文单词是akg love,其余的什么都塞不下,他疑惑的反问:“ed?”

    如果此刻秦空知道后果将多么的惨烈,打死她也不会那么诚实,可惜千金难买早知道,这时的她帮他扫盲道:“就是erectile dysfun。”

    一个个字母列队在脑海徘徊了一圈,鄢云的脸像中毒一样,一寸一寸黑了下来,最后他妖孽的一笑:“呵呵~~ed是吧?我马上让你知道,这俩字永远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一手握起她一条腿盘到腰间,他按着她肚子上那层软肉,前前后后辛勤耕耘起来,刚刚缓解破处疼痛的秦空惊慌失措的惊叫:“啊~~你干嘛?!你干嘛?!”

    鄢云邪恶的弹弹她跟随摇晃的波涛汹涌,懒洋洋的放出一颗闷雷:“种田。”

    男人呀什么都可以被亏,就是这方面的能力绝对不容许受到质疑,雷震子也不例外,秦空欲哭无泪的任他侧翻到一边,扛着她的腿横冲直撞,每次都顶得她撞到床头才退出一点点再全力卷土重来,弄得她半边身子跟床单快摩擦起火了,“慢一点,慢一点,痛啊~~”

    鄢云捞起她坐到怀里,舔舔跳动的娇嫩挺翘,“怎么还痛?按我的技术,没道理痛那么久啊?”

    秦空不想搭理他了,荡气回肠的哭个尽兴,鄢云拍拍她的屁股,“你骗我的吧?”

    “呜呜~~”

    各种xxoo的花招不见得能取悦头一次经历的人,秦空就是如此,鄢云摆来弄去几趟,他倒是酣畅淋漓欲罢不能,她却只觉得自己快被摇散 架了,累得一丁点力气都使不出来,等他一阵狂野的进出再到完全禁止的刹那,她立时伴随那抹射入体内的灼热堕入混沌的梦境不省人事。

    番外篇

    【第一场】关于“秦空醉酒那一夜”的完整版~

    秦空滛 笑道:“弟弟,你的小模样真招人爱,素质不错手艺也好,把姐姐伺候得好舒服,姐喜欢你,今晚从了姐吧,姐来疼你!”

    她说完软呼呼的扑进眼前人儿的怀里,鄢云倒抽了口气,手下一用劲儿整管药膏嗤拉全喷了出来,嗷~~他七手八脚的想找纸巾擦干净,可有人不乐意了,死紧的拽着他的衣服,嘟着红嫩嫩的嘴儿没头没脑的堵上来,吧唧一口含住了他的下唇,像婴儿吃奶似的又吸又咬,鄢云眼睛一红,甩手把药膏一丢,托高她的后脑勺张开嘴挑着她舌尖卷进嘴里厮磨,秦空没经历过这种事儿,很是兴奋也满心好奇,积极的配合着他努力张大嘴方便彼此交换唾液……

    鄢云到底是个特爱干净的娃,始终惦记着手上还黏满了药膏,一边亲着一边引导她往浴室走,进了狭窄的浴室,把人抵在洗手台,双手穿过她的腋下去拧水龙头洗手,他这么一心两用,秦空自然不满,哼哼唧唧的去捞他的衣摆,也不知道是从哪部a片上学来的,抬腿勾他的腰,如此这般两人贴在一起的距离全世界最苗条的蚊子也飞不过去,更别说带给鄢云的冲击有多么大了,他甚至都来不及关水,一把抱起她坐上洗手台,被冷水浇得凉透的手钻进大t恤里攀上滑腻腻的雪肤。

    忽来的冰凉害秦空在一片火热中蓦然打了个冷战,眨着迷离的醉眼打了个酒嗝,“岫儿,我冷,给我加床被子……奇怪,刚刚明明热死人的说……”

    鄢云埋头挤在她香息四溢的颈窝一阵哭笑不得,露出尖利的牙咬了咬嘴边的嫩肉,听到她大声惊叫,握起小拳头不停捶打他的后背,“好痛啊!你属狗的,咬什么人?”

    骂我是狗?鄢云没好气的冷笑,两只爪子邪恶的朝她前胸偷袭过来,当男人遇上无法一手掌握的女人,我们的石榴弟不淡定了,立刻热情万丈的推高她碍事儿的布料,准备大肆品尝美味儿,可一看之下又没忍住笑场,这丫头穿的什么内裤?大红色的底,花花绿绿的图案,这简直跟中老年大妈穿的没有两样,跟过不少女人上床就没见过她这么不讲究的!

    他叹息着顶顶她的额头,“女人,真不知道该说你天真,还是该说你笨……”

    秦空养了二十几年白白胖胖的馒头还没人光顾过,初初被人掐着她几乎喘不过气,这会儿她正捣气儿呢,根本不晓得他在嘀咕什么?鄢云一路沿着她的下巴、脖子、锁骨细细吻下,最后贪婪的吞噬诱人至深的果实,浓烈的男性荷尔蒙燃烧挥发,手指越来越用力的挤压着雪白的柔软,秦空尖锐的呻吟,挠着他的头发乱嚷嚷:“难受,好难受,孔岫快来啊,有狗咬我!”

    意乱情迷的鄢云松开嘴,狠狠的又掐了她一把,“你这丫头就是故意装醉,趁机骂我的,对吧?!”

    “哎哟!痛!”秦空条件反射的蹬腿踹,一脚踢到鄢云的小腹,鄢云没有防备被踹得倒退了两步,捂着肚子深吸了口气,还差一咪咪就危险了,他大骇的瞪眼,耗子吃了迷幻药敢跑到猫窝里称王称霸?

    失去鄢云的支持,秦空耷拉着脑袋,身子撑不住开始东倒西歪,她现在只想好好的美美的睡上一觉,实在太困了,鄢云看了半晌没见她清醒,终于向她走去,而秦空好不容易困难的摸索到他,立马歪头搭上他的肩,安稳的打了个哈欠,然后一秒钟不耽误的昏睡了过去。

    鄢云这头还鸡冻得一柱擎天,她那头倒睡得昏天黑地,真正傻的人是我吧?他反问自己,被一个明显醉得神志不清的女人搞得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疯了不成?

    “呼~”嗯?听听看,她还打呼呢!鄢云挫败的翻了个白眼,接着抱起她走出去,刚想放她上床睡又忽而转身,两手一松,秦空嘭的掉到地板上,“哎呀,孔岫你干嘛打我屁股?”

    鄢云插着腰,很不爽的给她一脚,直接把她踢到一堆靠枕里头,恨铁不成钢啊,去死吧,臭女人!

    【第二场】关于婚后的那点“闺房趣事”cj者请退散~

    很久很久以后,秦空依然没有改掉上网跟那帮狼女插科打诨的习惯,某夜趁着老公在书房里加班的当口,她打开笔记本入群灌水聊天。

    鸡鸡孵鸡鸡:亲爱的,乃棉那口子干那活儿吭声不?

    扒衣老爷:……仿佛好像貌似偶尔会哼唧一两声吧?〖挠头〗

    官人我要:男人叫 床的话,岂不是太娘了!?

    跪求包养:阿弥陀佛,此言论甚为粗鄙,贫尼退散……

    空房又间:通常不都是女人叫而已,男人也会叫???

    鸡鸡孵鸡鸡:靠,不会吧空空童鞋,难道你家那口子从头到尾一声不吭?

    空房又间:呃……这个我还真没注意过……

    扒衣老爷:空啊~哈哈哈~~你爽我爽大家爽才是真的爽,敢情都你在享受,人家累死累活的你都不关心?

    空房又间:呸,哪只有我爽我享受?每次都是他在爽好不好,个别的小样儿,吃肉都不吧唧嘴,丫的太黑了!

    官人我要:噗~空空,那今晚你得好好治治他,弄得他哼哼唧唧叫唤个不停,然后录下来,放给我们听听!

    秦空满头黑线,靠,她怕死跟某人那啥了,一折腾起来没完没了,隔天走路扶墙,她恨不得他一连歇上小半年,管他爱哼唧不哼唧!

    鄢云处理完公事,回房拿了换洗衣服洗澡,这个有洁癖的家伙又在浴室里墨迹了快一小时才神清气爽的出来,秦空早已睡得魂牵梦萦,梦里不知身是客了。

    “老婆。”鄢云推推她。

    “嗯……洗干净了就睡吧哈~”秦空抱着枕头翻过身,迷迷糊糊的嘀咕。

    鄢云躺上床把老婆捞进怀里,亲了亲她的小嘴儿,“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老婆陪我说说话。”

    噗~每次都来这招,能不能换点新鲜的?秦空捂上耳朵,“不说不说,说到最后你又要种田了。”

    鄢云阴测测的笑,“那好,这可是你自己选的,不说,直接种田!”

    秦空彻底醒了,腾的跳起来,把枕头死死的扣在胸前,“好,你有嘛事儿说吧,我听。”

    鄢云单手支起脑袋看着她,“没什么事儿,其实就是想种田,上礼拜你家亲戚来探亲,前天我又出了趟小差,今天回来又被老丈人抓了壮丁,你说你要怎么赔偿我的损失。”

    秦空听得冷汗淋漓,心想敢情今晚是在劫难逃了,这么大鸣大放的要种田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她弱弱的睨着他炯亮的单眼皮,伸出一根手指头,“他大哥,咱们打个商量,一次行吗?明天我有重要的会议要开。”

    鄢云冷静平淡的看了眼她的手指,突然妖艳的笑着问:“你觉得可能吗?别讨价还价,这样估计你还好过点。”

    黄世仁!南霸天!周扒皮!东条英机!希特勒!嗷嗷~~这男人怎么这么坏啊?!秦空挠墙,“他大哥,你这么勤奋怎么行呢?咱说好了三年内不要孩子的,你又不让吃药,你自己也辛苦啊!”

    鄢云去拿tt,交她手里,温柔的说:“谢娘子关心,为夫一点不觉得辛苦,好了,别啰嗦了,开始吧。”

    秦空被雷了,她哆嗦着手,“你要我开始?”

    鄢云躺平点头,“嗯,为夫今晚是你的了,任凭老婆大人处置。”

    这话又雷得秦空找不到北,她颤巍巍的撑着久经磨练的身子,“他大哥……既然今晚你打算听凭我处置,那我……”

    “你想说什么?”鄢云截断她的话,笑得脸上能掐出蜜汁儿。

    秦空一激灵,赶紧扑上来扒他衣服,这厮早准备好了,睡衣没穿光穿了件浴袍,拉开衣带里面光溜溜的,秦空马上两腮飞红,鄢云蹭两蹭浴袍滑下来,他微微抬高臀部,“脱呀。”

    这孩子太有主观能动性了吧,秦空克制着不朝他看,可美色当前诱惑太大,她真有点抵不住,别开了眼余光却犀利的扫着他漂亮的肌肉,结实的手臂,宽阔的胸膛,平坦的腹部,以及……“咳咳~~”秦空干脆闭上眼睛一把拉下浴袍丢到床底,瞎子摸大象似的探索,找到他的脸后俯身亲上去,“老婆,别滥竽充数,光动嘴不卖力哈~”

    他大爷的!秦空掀开眼皮,“老娘就这技术,有本事你来啊!”

    鱼儿上钩,鄢云说:“这可是你要求的啊。”

    秦空眼前一黑,然后天旋地转人就被他压在了身下,还来不及开口说话,嘴巴便让他严严实实的给堵上了,火热的长舌喂入口中,梗得她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耳边听到衣服扣子崩开的声音,她瞠目骇然的瞪他,这家伙打了鸡血啦?干嘛那么兴致高昂?不就两礼拜没碰她嘛,冲动得跟个毛头小子一样,秦空欲哭无泪的看着天花板,毁了,明天又不能请假,她个半残废怎么去上班?

    “专心点!”鄢云愤恨的捏她的腰,低头咬上胸口的要害。

    顿时痛得秦空一抽,呜咽出声:“轻点……”她的身子被他调教得很敏感了,随意撩拨一下便春潮泛滥,实在无需特意去照顾某个地方,一旦他这么做,那就是报复,这孩子阴险腹黑,楞是一点亏都吃不得!

    鄢云用嘴巴咬开tt的包装,“呶,套上。”

    秦空期期艾艾的拎着那物件探下去,小小石榴荷枪实弹箭在弦上了,秦空脸色充血,慢腾腾的套了半天,结果小小石榴又壮大了点,吓得她一鼓作气套上去,鄢云闷闷的哼道:“这个新手法不错,我喜欢……”

    一开始两人遵循的还是传统路线,中规中矩传教士了一把,但小十六毕竟是海龟人士,花花招数太多,正儿八经的压根不够瞧,转眼起了幺蛾子扛着秦空站起来上下颠,这脚不着地心里不踏实,秦空死命搂着他生怕摔地上,结果她一紧张下面跟着夹紧,鄢云别提多舒服了,兴奋的扣着她深入浅出的狂顶,秦空可怜兮兮的扒着他,受不了的求饶:“好人,别……别这么整了,五脏六腑都移位了……”

    鄢云想了想,退到床边坐下,“你试试,动一动。”

    我的亲娘喂,她颤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哪还有力气自己动啊?于是咬着唇梨花带雨的瞅他,鄢云挑眉,“快点,我忍不住了。”

    “他大哥,忍无可忍无须再忍,你就丢了吧,咱俩来日方长哈~”说完讨好的亲亲他的下巴。

    鄢云拦住她往后退的路,抓着她的肩膀反转过去,肚子里一搅秦空当即敏感的收缩,脚趾头戳着他的脚面发抖,鄢云咬牙抱住她的腰,“难得老婆这么热情,为夫抵死奉陪到底!”

    秦空撑着大腿吐气,“靠,我才不是热情呢,你这么干我不适应!”

    “不适应?那更加应该多多的反复磨合。”鄢云顶着肚皮往上挺 送,新姿势新动作,秦空依依呀呀娇声嘤咛,体内不可遏止冲出一股热流,淋得小小石榴生机勃勃的猛跳,鄢云爱恨交织的加大了动作,肘部挤着她固定住腰身,两只手掌不带闲的使劲揉捏汹涌起伏的娇 ||乳|,秦空下意识的又绞又缩,紧紧的吸附让鄢云的腰眼泛起一片酥麻,一头搭到她颈侧,喉咙里发出一阵阵压抑的低咆……

    秦空心思一动,嘿?这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叫 床吗?她抓着他的手腕,“你在哼唧?你在哼唧对吗?”

    鄢云正顶到深处的那点不停的攻击,大汗淋漓畅爽无比,他胡乱的点头应道:“对,你厉害了,我哼唧了……”

    “哈哈~~难得哼唧,来,再哼大声点!”秦空得意忘形,扭着头照着他紧绷的俊脸一通乱亲乱啃,鄢云放下手伸到结合处来了一记弹指神通,秦空哇呀疯叫,瞬间抵达顶端,夹着他提臀抽搐,鄢云说:“乖,够大声了,谢谢老婆。”

    秦空内牛满面的腹诽:不是我大声,是要你大声口牙!

    伍玖回

    传说中的一夜之后……晨曦的微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入房间,迷迷蒙蒙映亮了周围的轮廓,因为过于安静竟能听见暖风从送风口吹出的声音,秦空眨了n次眼睛希望自己魂穿了或是梦中未醒,然而愿望是美好的,事实却是残酷的,无论如何她的的确确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身后还贴着一枚热烘烘、光溜溜、硬邦邦的雄性生物!

    她无声的哀嚎了一声,对于二十七岁高龄才破处纯洁得月光都可以穿透的姑娘来说,目前的状况不比连续坐一百八十次海盗船带来的冲击小,她感觉魂不附体,离散的魂魄飘在半空俯视着肉身,然后摇头叹息:孩子,节哀吧,勇敢面对未来,加油!

    她试着挪了挪僵硬的身体,酸得快断的腰以及腿间说不出撕痛立即向她这副老胳膊老腿发出警示,岁月不饶人啊!

    其实鄢云一直没睡,常年一个人独立生活,如今一向空着的床位多出一人霸占让他难以成眠,所以她一动他便配合着翻开了身,不过由于手臂被她压着,动作的幅度不大,但也足以让怀里的人儿知道他醒了。

    秦空不敢再乱动,现在两人犹如初生婴儿那般“纯洁”,万一不小心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儿……她脆弱的神经可经不起打击,于是她清了清嗓子,问:“呃……那啥,这事儿你干过不少回了吧?”

    鄢云闲闲的闭着眼睛假寐,“嗯,有点经验。”

    “噢,那……通常第二天对方会说什么?”

    “very good,再来一次。”

    秦空被雷的噎住,鼻子里闻到一丝丝焦味,过了会儿她又问:“还有没有别的反应?”

    “亲爱的我们一起洗澡……”

    秦空七孔冒黑烟,“太、太奔放了,有没有含蓄点的?”

    鄢云蹭了蹭柔软的枕头,懒洋洋的道:“到厨房做早饭给我吃。”

    “好,我马上去。”果然还是有含蓄的人的,秦空内牛满面,赶紧爬起来,可膝盖一软她又坐回原位。

    “宝贝,需要帮忙吗?”鄢云体贴的问。

    “不用!”秦空尖着嗓子低嚷,“你转过去,不许回头!”

    鄢云勾唇坏笑,“干嘛那么害羞?”说着大手一挥拂上秦空光滑的后背,秦空激动的拍开他大叫:“含蓄,含蓄,注意含蓄!”

    鄢云做投降状,听话的转身,“别一大早的吱哇乱叫,这会让我产生不好的联想。”

    什么不好的联想?以为自己是宁采臣昨晚压的是女鬼聂小倩么?啊呸!秦空瞪眼剜他的后脑勺,一滴滴视线都不肯往下晃,这孩子太不认生,光着半个身子也不知道把被子拉上来盖住外泄的春光!

    秦空摸索着地上丢做一团的衣服,发现昨天自己穿的t恤已经变成了破布,这家伙简直是急不可耐的禽兽!由于提不起勇气不挂一丝的走去衣柜,她考虑了一下,将就着穿上了他脱下的休闲服,又长又宽的尺寸比之前那件有过之无不及,现在秦空不但仇富,更加仇恨身材高大的人,因为他的孔武有力,害她的身子像被卡车碾过似的……不过,问题来了,他们的身长相差那么多,他到底怎么和谐她的?

    捂脸,秦空童鞋,现在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吗?!

    迈着螃蟹步横着离开案发现场,跳脱满室弥漫着的那股浓得化不开的云雨过后的味道,秦空觉得总算能正常呼吸了,平息了一会儿起伏的心潮,进了厨房开始张罗早饭,洗好米下锅,盯着跳跃的蓝色火焰她问自己,为毛傻乎乎的在这里洗手作羹汤?为毛不像个女王临幸完直接趾高气昂的摆驾回宫?拜托,她丢了最宝贵的贞操呀,又没欠他什么!

    秦空甩甩手上的水插到腰上,自言自语:“我靠,见过蠢的没见过比我还蠢的,我这是在干嘛啊?”

    “早饭做得怎么样了?”随着一声低沉沙哑的呢喃,突然出现的鄢云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异常熟练的把头搁在她的肩窝,两只大手按在拥有一层“游泳圈”的肚皮上,指尖戏谑的捏着软囔囔的赘肉。

    秦空整片背脊如火烧,全身仿佛通了电,热辣辣外加麻酥酥,弄得她一屁股就要往地上坐去,鄢云眼疾手快的捞起她,抵着料理台,“嘿,当心点!”

    转过身才发现他没穿上衣,分穿了这套休闲服的裤子,光洁的上身流畅惑人的线条,利落的展示着男人的阳刚气质,与之相反的是脑袋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懒懒半眯的柔亮单眼皮,嘴角挂着有点孩子气的笑意,下巴冒出一圈青髭胡渣,嗷嗷~此刻的他性感得让人想毫不客气的一口吞下肚子!

    秦空脑袋嗡的一声,窘得脸上爆红,赶忙低下头不受他的蛊惑,七手八脚推着他说:“让开,让开,没看我在熬粥吗?烫到了怎么办?”

    鄢云看着刚成为自己女人的丫头害羞了,心底不由得涌起万千柔情,还有更多的骄傲,可是劣根性作祟,忍不住要逗逗她,“熬粥?给我补身体的吗?也对,昨晚貌似我比较卖力,应该要补补。”

    秦空那叫一个恨呐,睚眦欲裂,“补个屁,你丫还要补吗!?”

    鄢云沉吟了一下,“你似乎不太满意我昨晚的表现?”

    秦空吐血,“那啥有什么满不满意的?不满意你管退货呀?”

    “货当然是不能退了,但……可以售后服务!”说着他挑高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上她的嘴,她没照镜子不知道,受尽疼爱的红唇好似鲜艳欲滴的花朵,引得他早就想亲上去了,逮着这个大好时机,他竭力的来回含弄,最终发出赞叹的叹息,舌尖长驱直入挤压着妄想逃跑的丁香小舌,不停的搅动。

    “唔唔~”上当了!秦空慢半拍意识到这家伙邪恶的野心,梗着脖子想甩头把他甩开,岂料他揪着她脑后的短发死死定住,大腿夹紧她踢动的双腿,将她卡在料理台跟他之间无处遁形。

    “……鄢云!含、蓄……嗷!”秦空掐他的背肌,然他贲张绷平的肌肤根本难以下手,只得用尖利的指甲挠,却挠得他愈发起劲儿,下腹逐渐胀大坚硬堵得密不透风,秦空不适的身体自然而然启动昨夜疼痛的记忆,两汪热泪在眼眶里滚。

    鄢云尚沉醉在热吻中,脸颊触到潮湿的泪水时他才掀开眼,看她惶恐的瞪着自己,吓得瑟瑟发抖的样子几乎快厥过去,“你怕什么?”

    “咱、咱说好了要含蓄的……”秦空吸了吸鼻子,磕磕巴巴把话说出口。

    他好笑的凑下头,鼻尖扫着她哭红的小鼻头,“傻瓜,这种事情多做几次你才尝得到甜头,放心交给我,嗯……”

    小十六又在晒温柔了,秦空心惊胆颤一边摇头一边尽量往后靠,“这颗心实在放不下,我们还是含蓄吧。”

    “已经很含蓄了,看,你负责做饭,我负责吃你。”

    秦空喷,靠,敢情他那句“到厨房做早饭给我吃”是这样解读的?骗得她傻不愣登当真跑来做饭!丫心太黑了,败类啊败类!

    鄢云抹去她的泪,亲亲她的脸,“乖,这回我保证不一样,相信我。”

    秦空撇嘴斜眼,她宁可相信菜市场二块七一包的十三香能包治百病,也绝不相信这厮的屁话!“滚,老娘忠贞不屈,不行就是不行!”

    鄢云也学她撇嘴斜眼,霍地蹲□撩开宽松的衣摆钻进去,秦空被这突来的变故惊得一怔,盯着胸前凸起的那团大包,她长着嘴巴半天才喊出来:“啊~你干嘛!?”

    鄢云邪笑道:“这衣服本是一套,我现在让它们合二为一啊。”

    “什、什么?”这是什么狗屁理由?秦空伸手拍他的头,谁知他就着她拍打的力道,一下一下啄着她那对不二家的白胖馒头,锐利的齿刮过嫩肉腾起的细细刺痛在下一秒被火热的舌舔舐而过,这种致命的煎熬通过千万缕神经线传导到大脑居然衍生一波波无法言喻的快感,叫她不由自主挺起腰肢,但他好像还嫌不够,故意弄出啾啾的暧昧声音,让秦空又难受又难堪,拍不得推不开,想骂他出口的却是软糯无力的呻吟,感觉反倒像她矫情的在半推半就……

    鄢云沿着昨晚留下的印记一遍遍重温,连那圈赘肉也不放过眷恋不已的抚摸,秦空往常挺忌讳这儿肉多,怎么减也减不去,如今被他这么反复折腾,又想到他那令人艳羡的好身材,哼哼唧唧的说:“别……别碰那里……丑丑的……”

    鄢云啃得正欢,偷空跟她报告:“还好还好,我喜欢,软和……”

    不管何时何地都不忘放雷的雷震子在雷倒秦空后,却也歪打正着的填补了女人虚荣心的一块空白,秦空窃喜的回味着他的“赞赏”,因此没留神他一路探到了中心点,等她有所觉察“啊”的叫着挣扎,他扣着她的臀部气喘吁吁的说:“先别急着反抗,我在取悦你呢宝贝。”

    “喂,很脏……”她气弱的说。

    “谁说的?简直是人间美味……”他甜蜜的品尝着,并且不忘提醒,“看着火,粥要熬焦了。”

    秦空服了他了,艰难的转头看了一眼锅头,扑扑迸出的汤汁溅湿了一片,跟她那儿……真一模一样……

    须臾在他的引导下她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x潮,鄢云拉下衣服上的拉链抱起她,趁着她体内余韵未退挺腰一举高歌猛进,撞得秦空眼前一白,滚烫的汁液从深处冲刷而出,仰起头唉唉叫,鄢云得意的问:“怎么样,我没忽悠你吧?很有感觉对不对?”

    秦空搭着他的肩膀狂烈的颤栗,“嗯……”

    他嫣然一笑,抬起她的双腿勾到腰上浅进浅出,敏感的身体立刻热情的呼应,犹如首次受到注视的少女,恣意的挥洒自己的美好,鄢云打心底长长的松了口气,终于没白费功夫讨好她,他要的就是两情相悦的欢愉,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

    他扭着腰在紧致里转圈,惹得秦空收缩肚子一个劲儿往上退,搅紧的部位裹着烫人的湿滑狠狠刺激着鄢云,他拍她屁股一掌,“要命了,哪儿学的这招?”

    “呀!”秦空抵不住又丢了一回,无法克制的在他背上挠出一条一条血痕,全身失守任他予取予求。

    鄢云这条蛰伏已久的大尾巴狼终于发力,顶着她狂野的冲撞,每一次都全部没入,捣得春水扑哧扑哧响……如此这般粥没熬成功,秦空反而彻底被他生吞活剥,吃干抹净了!

    秦空裹着毛毯像颗球似的窝在沙发上,她不是生来命贱,放着舒适的大床不愿意睡,实在是怕了某人似乎永远用不完的热情,凡举卧室、浴室、厨房之类的地方她都不敢呆,惟有霸着这张小小的沙发才能找到点安全感。

    鄢云正在往锅子里下意大利面,蒸腾的白雾铺盖着他漂亮的五官,他抬起一只手扇了扇,清除眼前的障碍,微微蹙起眉头,仔细的翻捞着锅里的食物,表情严肃得好像做一件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一样,秦空忍不住想到过去,每次小武回家,她也是如此为心爱的人忙碌,果然被爱是幸福,爱人是辛苦……

    “开饭,开饭。”鄢云端着香喷喷热腾腾的大盘子走出来,坐到秦空面前的茶几上,两条长腿一搭,一左一右把秦空卡在中央,俨然一副强攻之势。

    秦空满头黑线,“他大哥,不用这样吧,我自己吃。”

    鄢云懒懒的掀了掀眼皮,一边用叉子搅起面条一边说:“知道意大利面好吃在哪儿吗?就在于酱料,尝尝鄢氏独家料理的甜辣酱,来,张嘴,啊~”

    秦空哆嗦着看他,爪子扒开毯子说:“他大哥,我真的可以自己来。”

    鄢云不管不顾,径自叉着面条送到她嘴边,“吃!”

    秦空看了看他,再看了看面条,知道犟不过他,于是乖乖的张开嘴,鄢云喜笑颜开,“小心烫哈~”

    “嗯。”秦空咬下劲道的面条,慢慢的嚼,他默默的盯了一会儿才问:“怎么样,好不好吃?”

    “好……挺好吃的……”秦空干笑了两声。

    鄢云赶紧搅了一叉子面条送进自己嘴里,“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