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团子皇后第17部分阅读

    (还珠)团子皇后 作者:肉书屋

    相处呢?”

    “你如果没办法要她们好好相处,还是只要一个媳妇吧。”

    “可是如果只有一个媳妇,你不在家的时候,你媳妇没有别的女人斗着玩了那该多无聊啊?”

    “永璂……你说呢?”

    景娴满怀希望的低着头望着怀里的永璂。

    被狠狠的踩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是接上一章的、

    话说乃们是弃坑了呢还是准备养肥呢?居然一个留言都没有。

    于是,我以上这一点是从我的一个梦的感悟啊,平时很讨厌圣母声讨口伐的,现在忽然间才发现,其实我多么希望我也能圣母一点。

    表示某人做了个梦,梦里的我十年无爱,无性,无欲,无求,最终终于拥有了一家不大不小的公司,虽然不是特别的有钱,不是那种能烧钱的人,但是别墅玛莎拉蒂什么的都还是买的起的。

    我梦见我给我双亲买了一栋别墅,雇了保姆,我买了一辆qq,加满了油,带上了粮食去兜风,没有目的地,只想这样子一路将沿途的风景看下去。

    梦的后来,我有一个弟弟,他长大了,来到公司做管理,我手把手的教他,希望有一天我可以把公司交给他把一切交给他,然后我会去看这个世界上的风景。

    第一天去公司,他在帮一个小女职员做杂事。

    我不计形象的骂了他。

    就算在梦境里,我都没有那么好的心肠。

    我说,我让你过来是做管理的,如果我需要一个人帮她做这些杂事我可以再请一个员工,而不是培养一个只会帮女职员做事情的管理。

    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人觉得这样子很冷血很无理取闹。

    然后我忽然间想起来琼瑶奶奶,或许我在她的文里就是绿萍,就是皇后,就是雁姬。

    我不大好意思的说,直到现在,我才真正的对景娴有些喜欢起来了。我喜欢那个果断刚正不阿的女人,而不是我笔下这个一避再避的女人,当然,她有她的原因,我至少还不能透剧。

    在我的梦境里,我做尽了一切的坏事。

    那个女职员和我弟弟私定终生,我弟弟说要娶她,然后大声的骂我。

    那个时候忽然间发现,自己是这么的像雁姬。

    不知道为什么,从心里不能接受这么一段感情。

    我花了十年时间将这一切发展起来,而这个女人平时谈谈恋爱养养宠物和男人上上床,最后的最后说喜欢我弟弟,求我成全?

    我辛苦的时候她在哪里?

    她为什么不会自己去努力努力?

    梦的最后,我终于还是败了,那个女人怀着孩子笑吟吟的在众人的祝福声里进了我们家门,而我,顶着残忍恶毒冷酷的罪名开着我的qq看风景去了。

    梦是很没有逻辑感的一样东西。

    到了最后,我竟然在想,我身上没有钱了,这一罐的油能让我开到哪里?

    唉唉,纯属梦境。

    如果我老弟敢这样子带进来一个女人这样子对我,劳资就打断他的腿!

    卧槽

    絮絮叨叨的说了这么多,我才发现,其实这些所谓的nc,是一种立场不同。

    如果这个nc是自己的好友,或许自己会和她统一战线。

    例如我,不恋爱,不谈情,不谈性,多看书,看漫画,看电影,学小提琴,学日语英语法语,学着让自己变得赏心悦目,学着让自己在最美的时刻遇上那个命定的人。

    但是我还是很恶俗的想嫁一个中产阶级的男人。

    (  说到这里,我想说一句,千万别喷。我是个冷血的人,感情和钱面前,我会义不容辞的选择钱,于是遇上一个中产阶级又出轨的男人,劳资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让丫滚蛋,把钱给劳资留下。)

    闲话说完了,睡觉去了,多多留言哈,留言记得超过25字哈,虽然积分少,但是多积累几章节就可以了木。

    表示这文长度大约是30w字,目前没有意外的话是日更2000+,尽量3000+

    借以上梦境,五一开新坑。

    《〖综琼瑶〗糯米皇后》

    团子的姐妹文。

    景娴是一只苦逼的仙妹子。

    景娴一直觉得自己最苦逼的事情就是成了仙,成了仙之后又遇上了小燕子这么一只鸟神冤家。

    千辛万苦的飞升了,却被那只鸟神瞬间打回到地面上来。

    于是,景娴小仙在某个皇后的身体里等着,等着遇上这么一只鸟神以方便虐死她。

    ↑

    以上乃文案,暂定。请大家多支持。

    勿拍勿拍,某只现在不会乱弃坑了

    偶遇

    紫薇脸上的伤并不是太重,那些个侍卫只是打花了她的屁股,而她身上其余的伤都是自己跌跌撞撞的弘历后头追着跑着喊着然后跌倒又爬起来之后所致的。

    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月后,她屁股上的伤已经明显的好些了,面上的伤自然是已经全好了。特别需要提一下的是,她自从知道自己伤了脸之后便整日整日的坐在院子里那个人造小湖泊旁边的小亭子里,哀春伤秋。

    金锁与福家二少的矛盾再次升级,已经进入到了一个水火不容的境界。

    她们主仆二人在这福家客不是客,主不是主,仆不是仆的地位已经尴尬到了除却一日三餐,馒头稀饭之外已经没有别的吃食送过来了。

    金锁嗜肉如命的本质开始暴露了出来。

    第一天没有吃到肉,想它想它想它除了想它还是想它;第二天没有吃到肉,想它想它除了想它还是想它拼命的想它发疯似得想它;第三天没有吃到肉,矛盾开始升级,金锁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而事实证明除非金锁怀了尔康或者尔泰或者福伦的孩子,其余情况一概打扰不到福家那位嗜睡如命的女主人。

    于是,金锁彻底顿悟了。

    人家不送上门来就要靠自己的双手去“拿”

    是晚,金锁在脸上抹了一层炭灰,又缠了一层又一层的白布条,偷偷摸摸的溜进了厨房。

    福伦一家都喜爱早睡,其原因主要是要节省灯油钱,所以这个时间里大家都已经睡的如同一只死猪了。金锁窃笑两声,从锅里端出来一盘的干馍馍,又摸到了些咸菜,还有一盘剩下一半的腊肉炒蒜薹,想来应该是这天晚上福伦的桌上菜,吃不完所以就剩了下来准备第二天添点新材料进去再炒上一炒,吃掉。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有人偷吃了这盘菜,金锁特地的只吃了里头的肉,而没有碰那蒜薹一下。

    在金锁为自己的明智深深的自豪一把的时候,肩膀忽然间被人拍了。

    在后来的许多日子里,金锁与景娴都养成了有人拍肩膀回头必定会挥过去一拳的习惯来。而这习惯居然是因为同一个人而养成的,这让金锁觉得很惆怅。

    三更半夜出来偷吃的金锁遇上了同样是三更半夜出来偷吃的福家二少爷。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尤其是这目光全部集中在了桌子上剩下的那半盘子的蒜薹炒腊肉上。

    那场面太过于血腥暴力,作者在这里就不作详细的描述了。

    福家只此便知道了金锁与福二少的不对头已经是深入骨髓了,但是在福家女主人表现出想将这个金锁与紫薇驱逐出去的意思时,却遭到了福二少义正言辞的反对。

    其意思便是,就算这人要走,也是要因为被他折磨的受不了才逃走的,这样子他才能有成就感。

    于是,金锁和紫薇便在福二少的压迫下,一天一天的坚持了下来。

    另一头迷恋上了还珠格格的福尔康甚是无奈,接二连三的表白被拒绝让其胸膛里的那个小心肝儿彻底碎成了几瓣儿。引用他对小燕子说过的话便是“自格格拒绝臣以来,臣便夜不能寐,吃饭的时候看着筷子想着格格,走在路上见到谁都觉得像是格格,就连蹲坑,想的都是格格。”

    是以,福尔康最近过的很是失意,便日日躲在自己的房里不出门,借酒浇愁,不过几日下巴上便长了一片胡茬。

    这天,金锁偷偷摸摸的从厨房里摸出来半只猪肘子,藏在怀里准备寻个无人的地方偷偷吃去,抬头见那湖边的小亭子是空着的,而这府里文艺感的人并不多,所以赏花之事便无人会去做了。

    金锁揣着怀里的猪肘子一步三回头的溜到小亭子里去,寻了个角落蹲下去掏出怀里的猪肘子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还未啃两口,便被人拽了拽袖子。

    金锁不耐烦的蹲着转了个身,继续专心致志的啃着手里的猪肘子,满嘴都是油腻。

    那人似乎不甘心,用了点力气又拽了拽金锁的袖子。

    金锁终于不耐烦的抬起头来了。

    面前站着的是紫薇。

    她一只手捂着脸颊,一双似颦非蹙的柳烟眉,眨巴着她那水灵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望着金锁,半晌,才忧愁道:“我娘刚死,我就被毁了容貌。自古有云,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我真是太不孝了……”

    金锁巴巴的望了望她,又巴巴的望了望手里的猪肘子,介于这些年来对这位名义上的自家小姐的了解,她觉得这位小姐后头必定还有未讲出来的话,于是,眨了眨眼睛蹲着继续等着小姐将话说完。

    果然,紫薇又极为幽怨的转头望着满池已经走向颓靡的荷花,悠缓道:“金锁,我忽然间很想念我娘了,你知道么?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问我娘同一个问题,那就是我爹是谁?为什么别的孩子都有自己的爹,而我没有?我爹在哪里?”

    金锁望了一眼她,示意自己在认真听。

    紫薇走了两步,弯身在边上的横椅上坐了下来,抬头望着天际,那模样愁苦的似乎全世界都负了她一般。

    “自从娘去世了,她临死之前与我说的那番话便让我一直在想,我爹他是皇上,是这天下最尊贵最高高在上的人。我时常在想,他是什么模样的一个人呢?他看见我会不会开心呢?会不会对我说我是他的沧海遗珠,现在我回来了,将会是他的掌上明珠呢?”

    金锁道:“……小姐。”

    紫薇没有回头,顾自的继续望着那满池子半朽的荷花,道:“我瞧见他了,我真的瞧见他了,那时候我站在他的车架前边,他掀开帘子看着我望着我,那神情那神态那容貌……”

    紫薇的语调忽的高扬了起来,面色激动的转过来蹲□去一把握住金锁的手,动情道:“金锁,你若是看见他了,你便一定会情不自禁的爱上他的,他长的是那么的好看,赛过潘安,他真的看见我了,他看见我了!”

    金锁一只手被她这么握着,另一只手抓着猪肘子默默的啃了一口,望了紫薇一眼,道:“小姐,可是他不知道你是他的女儿,并不知道你是他的沧海遗珠。”

    其实,金锁此刻更想说的是,这年头沧海遗珠并没有那么重要的身份地位,女儿都不被重视的,更何况皇帝的女儿那么多,丢了一两个都无所谓。

    这话,她是不敢说出来的。

    紫薇听了金锁这话,方才激动的动情的神色渐渐的消了下去,面上浮上来一丝的苦楚,道:“是啊,现在我没了折扇,没了烟雨图,我不是他的女儿了,他那么疼小燕子那么宝贝小燕子……可他不知道我才是他的女儿……”

    话落,又要伸手去捂脸。

    金锁连忙伸手去拉紫薇,顺便蹭了紫薇一身的油污,劝解道:“小姐,你不要这般想不开嘛!小燕子活泼开朗所以深得皇上和皇后娘娘的喜爱,小姐这样的性子或许并不能得到皇上皇后娘娘这般的喜爱呢!”

    紫薇怔怔的望着金锁出神。

    金锁见紫薇似乎听进去了,又连忙道:“小姐,你想罢,如果那一日是你而不是小燕子爬上去,唔,这种可能性真小。如果是你爬上去了,三言两语没办法将太太的嘱托讲清楚,那还不是会被人乱刀砍死的?”

    紫薇依旧是目瞪口呆的望着金锁,道:“所以?”

    金锁笑眯眯道:“所以,既然是小燕子做了格格,那便一定是皇上喜欢小燕子,小姐你不一定能做到小燕子那个地步的,小姐你还是想开点吧。”

    紫薇捂脸道:“金锁,你这是在安慰我还是刺激我。”

    正当两个主仆在这边沟通来沟通去之时,那边的福尔康被皓祯从房间里拖了出来,怒斥其不争,并扬言要他看一看这大好风光与山色,让他明白女人只不过是男人的玩物罢了。

    而皓祯虽然与福尔康交好,但是极少来这福家大院,所以拖着那半醉的福尔康往外冲的时候,左转右拐的便走错了路。

    恰巧瞧见了这么一幕,金锁蹲在紫薇面前絮絮叨叨的劝解着的。

    紫薇将捂着脸的手放了下去,一张圆润的脸上还挂着星星点点的泪珠,柳眉微蹙,盈盈翦水眸流转风情无数,小嘴儿一张一闭正与金锁说着些什么。纤纤佳人,风情万种。

    霎那间,皓祯愣在了那里,似乎能理解福尔康的心情了。

    而福尔康被他拖得正趴在一旁吐着,半晌没听见皓祯的声音,便撑着抬起了头,眼睛蓦地瞪大了,鼻孔亦是。

    作者有话要说:= = 我是何其想要三更,结果被风吹倒了

    orz劳资是纤纤弱质女流啊坟蛋

    泪目

    开坑三更神马的,一律推迟

    再遇

    半个时辰之后,紫薇金锁以及皓祯福尔康一行人等浩浩荡荡的奔出了福家大院,皓祯一张俊脸上洋溢着极兴奋的笑容,站在紫薇的身边与紫薇絮絮叨叨的念叨了一些京城的景致。

    尔康醒了醒酒,束着手不急不慢的尾随着前边正谈天说地极为欢乐的两位,未曾开口。

    金锁揣着那个啃到一半的猪肘子,左右巴望着喧闹繁华的街市,时不时的逃出来啃上一口。

    这一路上除了福尔康之外,其余的三个都很欢快。

    紫薇自母亲去世之后便急急忙忙的卖了房子携了金锁上京城来了,路上走走停停的又是散尽了钱财,待到到了京城之后身上着实是已经没有了银两,所以日子过得是何其的拮据以至于她都没有几件像样的衣裳与发饰。

    这回出来身边陪同着的是皓祯,是这位对女人何其有办法的贵家公子。

    皓祯的眼力劲儿是极好的,只要是紫薇稍稍的瞧过几眼的东西他便立即会奔过去将钱给付了。

    根据半个时辰前在亭子里与紫薇说过的一些话,可以从她的话里推断出来,金锁这个丫鬟对于紫薇的意义是极为重大的,所以一路上只要是给紫薇买过的东西便必定会给金锁也买一份一模一样的。

    金锁很欢快。

    但是紫薇嘴角挂着的笑容却是越来越勉强了,直到最后,看着皓祯从前面小摊子上面买了一对绞银丝的翡翠镯子回来,递了一只给金锁又递了一只到紫薇面前来的时候,紫薇终于沉了脸色,神色郁郁的推开了皓祯的手,道:“怎么好意思让您破费呢?”

    皓祯急忙道:“紫薇姑娘你这是看不起皓祯吗?皓祯方才听了紫薇姑娘的故事,已经对紫薇姑娘的人品学识钦佩的不行了,紫薇姑娘千万要收下,不然皓祯心里就真的不舒服了。”

    紫薇瞧了那镯子一眼,又推了推,最后又一次被塞进怀里之后便收了下来,面上却依旧是不好看的,垂着眼睑不说话。

    福尔康上前一步,与紫薇稍稍鞠躬道:“紫薇,你走了这么大半天的腿脚应该要累了吧,前边有家饭馆,我们过去落落脚,休息会儿。”

    金锁睁大了眼睛,抱着一怀的东西望着福尔康,心里直嚷嚷道,姑娘家的名字哪里是你能这么喊的!

    但是紫薇却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听了福尔康的话之后再也不理会皓祯了,顾自朝着那前边的饭馆走去。

    福尔康瞧了皓祯一眼,抬脚跟着上去了。

    金锁甚是同情的将皓祯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也跟着走了。唯留下皓祯站在原地呐呐的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

    紫薇进京来只住过几天的饭馆,便再也没有钱财住下去了,后来结识了小燕子,便住进了大杂院,现下来到这饭馆里竟有些手足无措。

    这家饭馆倒是挺大的,南来北往的人也不少,乍看之下,整个大厅里都已经被坐满了似的。

    小二哥才收拾完二楼的一个位子,一回头便瞧见了这么四位男男女女的,瞧着那身上的衣着这般的华美,想来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这般一想,便连忙一甩抹布连忙将站在门口蹙眉的四位迎上了二楼,坐在了靠窗的一个位子上。

    皓祯见紫薇神色依旧是郁郁的,那微微蹙起的眉头,那似伤似悲的烟水目,无一不让皓祯看的揪心。

    皓祯与紫薇极温柔的道:“紫薇姑娘,要不要点一笼虾饺?”

    紫薇抬眼,目光轻柔的从皓祯的身上掠过,又落在了窗外,缓缓道:“我只要一碗素面,我娘亲去年才……我要为她守孝。”

    皓祯听着紫薇这般语气,不由的悲从中来,连忙道:“好好好,紫薇姑娘一番孝心,皓祯深深为之折服,今儿咱们都不吃肉了,咱们今儿好好的吃一番素食!”

    金锁磨拳霍霍的筷子丁玲掉地。

    福尔康抬起头来看了一眼皓祯,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只是那硕大的鼻子一张一缩。

    一边的小二哥愣了,道:“客官要点什么?”

    皓祯道:“四碗素面。”

    小二哥似是不能接受的道:“可还要些别的?”

    皓祯道:“不用了,今儿爷几个就只吃素面,你快些下去端上来。”

    小二哥艰难的点了点头,然后转身轻声嘀咕着往楼梯下走去了。

    金锁同情的望了他一眼。

    紫薇顾自撑着脑袋望着窗外,眉宇间露出一番别有风味的愁苦,皓祯在一旁看得如痴如醉,只在心底里感叹,这般如同仙女一般的女子在这人间可还能找得出?

    素面还未端上来,楼下便响起了一阵喧闹声。

    紫薇被那声音惊扰到,转过头来不解的望着皓祯。

    皓祯连忙道:“我去看看。”

    楼下门槛上,坐着的是一位头发已经斑白的老者,衣衫褴褛,他身边还站着一位白衣裳的姑娘。

    那姑娘长得是极为标致的,面上很是干净,与她身边的老者不同,从骨子里散发出了一股菊花般茕茕独立的傲骨,高傲之气。

    她怀里抱了一只琵琶,许是有些年久了,只是轻轻的拨动了几下,那琴声泠泠的荡漾开来。

    皓祯怔了一怔,往门口望去。

    若是说紫薇是温柔的一朵紫薇花,满腹诗书,才华横溢,那么眼前的这个白衣女子便是那喜马拉雅山上,纯白洁净的雪边,朝着艳阳盛开的,一朵小白花。(ps:突如其来的脑抽。)

    只见那小白花站在门口怀抱琵琶半遮面,低头拨弦三两声,未成曲调先有情。

    那琴声声声丝丝入耳,扣动人的心弦。

    再瞧瞧大厅里这些吃饭的人,却冷漠的无动于衷,顾自吃着饭。皓祯一边听着小白花弹着琵琶一边怒视着楼下的这群冷漠的人,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了。

    金锁见皓祯站在楼梯边上半晌没有动静,便站起来凑过来瞧热闹。

    那小白花正在声情并茂的唱着一首歌,那歌词曲调是许多年前八大胡同里曾盛行过的。金锁思忖着虽说自己家里那位小姐唱的陈词酸调让人甚是胃疼,但是这位小白花唱的曲儿却是让人甚是脑仁儿疼。

    且不说这调子唱的如何,这里是饭馆,一般的人来这边是吃饭的,若是想听姑娘唱曲儿早上宜春院去了。

    再说中华民族的优良传统证明,许多大事小事芝麻事儿都是需要上饭桌谈的,这便是中国的饭馆里永远保持吵闹喧哗的主要原因。

    而小白花这般出来将曲儿一唱,便是打扰了这些准备在饭桌上谈事儿的人物们。

    金锁觉得,要么这姑娘会被掌柜的丢出去,要么会被某些不怀好意的男人调戏。

    青天白日的,一个长得这么标致的姑娘,在大街上抛头露面又唱着这些情爱之词,难免不会让人误会。

    金锁这般想着,便觉得无趣了些,想来这些事情当初在济南是时常有发生的。想着想着便转了身往紫薇那边走去。

    才走了几步,便听见了后头又是一阵的喧闹声。

    方才那唱歌的姑娘不唱了,连声惊呼:“你你你!你松开手!救命!有登徒子!”

    作者有话要说:= = 表示重病中的某人混乱了混乱了混乱了

    月牙

    姑娘这一番尖声惊叫让人甚是想入非非,其让人幻想的程度震惊到了正往回走的金锁,金锁方才脸上的一副索然无味立即被换成了一副极八卦的模样。

    蹭蹭的两下奔过去站在楼梯口巴望着楼下。

    大厅里的许多客官都放下了筷子往门口望去,更多的人则是保持着往嘴里送东西送的姿势转过头去看着门口的那朵惊恐的小百花。

    小百花此刻清水芙蓉般的素颜上满是惶恐,连连后退却无奈挣脱不开钳制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只能哀声喊道:“你松手!你给我松手!”

    那拽着小百花男人一双手却是极牢固的,无论小百花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他的钳制。

    那男人面容颇为不错,但是眉宇间透露出来的几丝流气与滑头令众人顿时明白这是一场纨绔在调戏女子的戏码。

    顿时感到无趣,众人又纷纷的转回头去继续吃饭。

    那男人甚无奈的看着自己手上被那小百花抓出的几个指甲印,皱着眉头与她道:“你这是做什么?本大爷只是想让你上楼上唱个曲儿。”

    小百花往那人身上呸了一声,又死死的抓住门不放,狠狠的与那男人道:“谁要信你的鬼话!你松开手!松开!”

    看到这一会儿,站在楼梯口的皓祯终于是忍不住了,撩起了袖子看似要往下冲去。

    金锁反应过来,连忙伸手抓住皓祯的衣袖将其拦了住,急忙道:“你这是要做什么?”

    皓祯头也未回道:“能做什么?见义勇为!”

    说完,一股脑的要挣脱开金锁的手往前冲去。

    金锁连忙抱住皓祯的手往后拖,疾声道:“你没看见那人后边的几个打手吗?你这样子过去会被揍成肉饼的!你冷静啊!听我说!”

    皓祯丝毫听不进去,甩了几次金锁的手都没能成功的甩成功,便极不耐烦的转过来与金锁道:“你怎么这个样子!紫薇姑娘那么善良那么美好那么博学多闻,我本以为她身边的人应该是善解人意的,本该是侠骨衷肠的!可是怎么知道你居然这般的……这般的冷漠无情!你与这些冷漠至极的看官有什么差别!”

    皓祯的这一番咆哮倒是将金锁震的连连后退了几步,趁着金锁一时松了手,连忙甩开金锁头也不回的往楼下冲去。

    金锁站在原地,呐呐的看着那空荡荡的楼梯。

    身后的紫薇却毫无反应,福尔康正在于紫薇道:“见到了姑娘,尔康才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红颜知己。”

    紫薇谦虚道:“哪里……公子喊我紫薇便可以了。”

    未果片刻,皓祯便全身是伤的踉踉跄跄的上来说了。

    还未等金锁开口,便道:“其实,我前几日受了点伤,不然必定将这纨绔打得见不得爹娘。”

    金锁抬头将屋东角无力的望了一望,呐呐道:“我是想说,你一个人必定是打不过的,你可以带上福大爷去。”

    这话一说,可以说是一语惊醒梦中人,皓祯连忙去拉福尔康,一点都顾不上自己身上的伤。

    福尔康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楼下那般的嘈杂声是为了什么了,他抬头正好对上了紫薇那清澈的如同小鹿一般的眼神,站起来,与紫薇道:“青天白日的,天子脚下竟然会有这样子的纨绔调戏清白家的姑娘!尔康现在就去好好的教训一番这个纨绔!”

    说完,与皓祯两人先后往一楼去了。

    金锁瞧了一眼紫薇,紫薇端着小茶杯慢悠悠的抿了一口,转过来与金锁道:“你不用这么激动的看着我,想凑热闹便下去凑个热闹吧。”

    金锁得了令,欢快的奔下楼去了。

    待到金锁奔到楼下,已经四处都瞧不见方才那个说话的男人了,整个大厅里吃饭的人也都奔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了掌柜的站在角落里甚是哀伤的望着这一切。

    那白衣裳的小百花正瘫坐在地上,瞪着眼睛看着地面许久,才缓缓抬起头来望着皓祯,道:“你将他给打了?”

    皓祯温和的笑着向她伸出手去,道:“姑娘你放心,那纨绔已经被我打跑了,你不会有事了。”

    那姑娘又仿佛不能接受的瞪大了眼睛,盯着皓祯,呐呐道:“你不止打了他,你还将他给赶走了?”

    皓祯见姑娘这模样不甚正常,与福尔康对视了一眼,与那姑娘道:“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姑娘垂着眼眸半晌,才恍然抬起头来,道:“没事。”

    皓祯瞧着那姑娘,眼里满是心疼,蹲□去伸手去轻轻的碰触她手腕上被抓出来的红痕,柔声道:“很疼吧?”

    小百花被这么一碰,瑟缩了一下,沉下头去,面上浮上一层娇红,越发楚楚,轻声道:“吟霜没事,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皓祯看在眼里,心里不由的一动,伸手去扶起小百花。

    正在这当儿,门口响起一片杂乱的脚步声。

    一个男人粗犷的声音响起来:“掌柜的!给我来一间上房给这位姑娘!”

    话落,跟紧着又想起了一个姑娘极娇滴滴的声音:“努达海将军,您救了新月,新月感激不尽,您不用为新月做这么多事情的……”

    皓祯扶着小百花站在门口,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那边顾自说话着进屋来的两位撞上了。

    小百花刚刚被扶起来便被这么一撞,又跌回到地上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景娴短时间内不会出面。

    于是我想说本来想今天双更的,因为状态还不错,喉咙虽然还是很痛但是脑子清醒多了。

    但是我想说我刚刚,跟一个nc吵了一架

    那个才是真正意义上的nc

    一个大学生,写着10块钱每千字的枪文,说自己能在两年内比辰东和番茄红,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这两位男文的大神。

    然后又说自己就算不用写小说,单单靠着做生意也是能年收入千万元的。

    注意,是千万,不是万,更不是千。

    这里冬想说一下,冬生在温州,是土生土长的温州人,从小耳熏目染,发誓要做一个j商。

    我明白做生意的不容易,更何况是在这种每个人都在做生意的情况下。

    我就和他说,做生意不是这么容易的,市场调查之类的是很需要的,不能盲目,要脚踏实地。

    我发誓,我这么说的时候不是想拆他的台,只是凭良心想给他一点劝告。

    结果他回了一句,你温州人就了不起吗?你很会做生意又怎么样?活该没男人疼!没一个男人会要你!

    我当场火气就上来了,我说,没男人疼怎么了,你呢,你有女人爱么

    他说,我老婆很爱我

    我说,那你呢,你能让这个跟着你的女人幸福么

    他说,当然,

    我说,用什么给她幸福

    他说,我爱她。

    我靠,我真的是服了,我的理念里一直都是,你如果给不了最起码的生活,就不要提爱。我不求大富大贵,我只求不为生活所迫!

    注意,这里有一点是前几天这个男孩子找我借过钱,好话说尽!那个时候我就在想,男人,要不为五斗米折腰!有饭吃的情况下就算身上只有几十块钱也是能活得吧,为了过的舒服点就轻易跟别人借钱算什么男子汉!

    然后我跟他说,你连钱都没有,你怎么给你女人一个基本安稳的生活?

    然后他说,我能挣!我相信我自己年收入能过千万

    然后我说,你用什么挣?

    他就说,辰东现在每年多少多少钱,番茄多少多少钱,说盗版文可以挣多少多少钱。说他自己几年内就可以办到。

    我说,你怎么跟别人比。

    他就忽然间开口骂了,我给大家复制一下原话。

    你能指望一个大一的学生能干出什么大事业啊 大姐 再说了你又不知道我家里是做什么的 你又不知道我未来会变怎样 就凭你自以为是在温州 温州很强大吗 在强大有北京强大! 就是温州很好那又关你屁事 你不过是一个会计而已 就你这种满眼都是钱的女人 没什么好说的 什么车子房子你懂什么是爱吗

    这是他的原话。

    然后他说,像你这样子的女人活该倒贴都没人要。

    冬真的是很受伤的,因为有过一段恋情是因为朋友介入,所以他选择了另外那个,离开了我。

    所以我承认我很爱钱,我希望能有很多很多钱。

    我希望我所有爱的人都能过上好日子,我希望我爱的人不会因为病痛没钱治而离开我,我希望我爱的所有人不会因为没有钱而去打工被人看不起。

    我爱钱,我很爱钱,那又怎么了?

    真的是没心情写了,今天就这些吧,明天努力多写点。

    最后,还是请多多留言,这篇文真的已经没几个读者了,为了你们,我在努力的理思路,努力坚持下去

    四角

    少女

    令妃被遣送出宫之后,景娴甚为轻松欢快的过了几个月没有负担的日子,再也不用担心出门之后在哪个拐角口遇见那个涂脂抹粉的令妃。

    自然,令妃这般被送出宫去了,其余的女人都觉得神清啊那个气爽,虽说面上不敢表露出来那般开心的模样来,但是内心是极为欢快的。

    其可以从宫女近几个月来被打骂的频率越来越少便可以瞧出来各宫各主的心情都是好的没边了。

    弘历在这期间内表现出一副极度忙碌的模样来,不再奔来景娴这边蹭饭吃亦很少在景娴这边过夜了,对此,景娴表示非常开心。

    没了弘历时不时的马蚤扰,景娴乐的自在。

    永璂踩脸的毛病一复一日丝毫未变,子峥与和黛两个的矛盾越发的激烈,其原因便是争着想将这个新生的弟弟纳到自己的阵营里来。

    令妃那头却真的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未曾哭闹,去了宫外之后半年没有了来信,只是偶然能从那些和尚嘴里听到有关于她的消息。

    说是,令妃十分的娴静,日日念经诵佛无停顿。

    听到这个消息,景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间没了底。

    弘历未开口让令妃回宫,她便一直在宫外待着,一点怨言也没有让众人听见。

    半年之期便这般匆匆晃过。

    日子日复一日的毫无波澜的过下去,仔细想想过了和没过还真的没什么差别。

    永璂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冬衣,子峥与和黛两个穿的如同一只小狗熊,和淑日复一日的被景娴那个翩翩花心萝卜的小侄子马蚤扰着,头很大。

    天气虽然不算很好,但是没有下雨也没有雪,浅灰色的天空很高,时不时的有穿堂风卷着树叶吹过来又吹过去。

    这一日,景娴却忽然做了一个梦。

    这突如其来的一个噩梦让一直以来睡的沉吃的香身体倍儿棒的景娴深受刺激。

    景娴未能如同往日那般一大清早起床便活蹦乱跳的蹦跶着出门去叫醒几个孩子,然后去弄醒还珠格格。

    她也不是同一般戏折子里头说的那般蓦然瞪大了眼睛坐起来的,她面上没有那种惊恐不已的仿佛五脏六腑都要呕出来一般的恐惧感。

    她反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的平静。

    如同平常早晨醒来那般,睁开眼睛,望着上头的那个幔帐许久,才缓缓的撑着身体坐起来,靠在床边,平淡的,静默的望着窗外。

    就好像,等了许久的东西终于到来了那般。

    就好像,一个八十岁开始就等死的人等到了一百二十岁终于等来了黑白无常以及自己的那口棺木。

    那是一种超脱平静的平静。

    容嬷嬷一如既往的在那个点端着那只用了十几年却不肯换下来的面盆进来,却看见了一个空了的房间,被子还留有余温,被叠的整整齐齐的放在一边。那是个奇怪的叠法,像个豆腐块儿。

    景娴不在,床边的花盆鞋也被穿走了。

    容嬷嬷看了一会儿,又端起面盆走了出去。

    赛威赛广则是一大清早便来了这边,躲在离景娴房间不远处的一棵果树上望着这边。

    见景娴穿戴整齐的从里头出来的时候便立马跟了上去。

    不过景娴的着装确实是让赛威赛广为之惊讶了一番。后妃每日都会来请安这是规定,但是自从景娴难产之后,弘历便由了她身体不好这个原因免了这个晨省,而现在为了显示景娴的受重视程度,弘历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将这个晨省给强调一番。

    被景娴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她便这般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撒着欢儿的整日随意的梳个把儿头就这么凑活着过下来了。

    瞧见她这般穿戴的整齐,真的是震惊的赛威赛广连嘴巴都合不上了。

    景娴微笑着与两人打了个早安,惊吓的两人全身上下狠狠的抖了一抖,战战兢兢的跟在她身后,生怕她一个激动转身吓死了他们。

    这么一大早的,宫中的各位主子都还未醒来,路过其他宫的门口,都只能瞧见几位小宫女抡着把比自己人还高的扫把“唰唰”的扫着又一夜西风刮下来的落叶。遥遥的还能瞧见有领事的宫女双手叉腰,俨然就一水壶的姿势训斥着小宫女。

    声音不大,所以再凌厉也听不出多少的威胁度。

    景娴抬头望了望,浅灰色的天空任然有些黑,朱色红墙边上挂着的灯笼还没撤下来,蜡烛只剩下短短的一小截,眼泪流的不成了样子。

    这样子望着,天空依旧是被切割成四四方方的一块的。

    被切割成四四方方一块的天空,那还是天空吗?

    景娴脚步顿了顿,心里的声音忽然没由来的响了起来,然后为自己这么突如其来的文艺深深的惭愧了一把,笃定的对自己说。

    就算是被切割成四四方方的一块,那也还是天空。

    七拐八拐的终于在无数次赛威赛广的指引下终于安然的到达了御书房门外。

    天色依旧不是很好,有些沉闷。景娴觉得身为一个腊月的天气这么沉闷实在是有些不妥。

    赛威赛广觉得景娴这般好不容易找到了御书房却站在门口死也不进去的模样,被南来北往的狂风刮得面颊生疼更是不妥。

    商量了一会儿,终于决定两个人上去劝一劝景娴,还未靠近,景娴便抬脚迈上了那层层纯白玉石台阶,在两人反应过来准备跟上的时候丢过来一句:“你们两个留在这里守着。”

    那语气不同往日那般轻松,严肃的不成样子,瞬间让不爱遵守规矩的两人乖乖的止步不前。

    两位壮实的犹如拳击选手肌肉硬邦邦的汉子觉得景娴今天看起来有些悲伤。

    但是景娴下一秒说的话让两人彻底抛弃了这个无聊的念头。

    第十个台阶的时候,景娴转过身来看着他们,笑吟吟的道:“乖,等会本宫出来给你们带糖吃。”

    赛威赛广:“……”

    景娴用实际行动让他们知道了自己刚才的想法是有多无聊。

    她是笑嘻嘻的转过身来的,笑嘻嘻的一步一步的踩上玉石台阶,踩的那般用力,好似那些个穿着黑白条纹胡子邋遢的劳改犯在假释的诱惑前面那种信誓旦旦要走要以后的每一步路一样。

    每一步,都很认真很用心很用力。

    但是她的确是笑着的。

    大门没关,是虚掩着的,殿内点着烛火,在半明半暗的仕女图胧纱灯罩下氤氲出一片旖旎春色来。

    弘历不只是起的太早还是一夜未睡,眼睛底下晕开来一层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