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团子皇后第16部分阅读

    (还珠)团子皇后 作者:肉书屋

    这不是天气热么?所以地上凉快一点。”

    五阿哥:“……”

    景娴上前几步来,对着那令妃笑吟吟道:“令妃你没事吧?”

    令妃往后缩了缩,连声道:“没事没事……”

    景娴唔了一唔,又上前一步,俯身瞧着令妃,笑的甚是温婉,道:“你的脸痛么?”

    令妃听着景娴这般温柔的语气,觉得后背阴凉,垂着眼眸不敢直视景娴,忙摇头道:“不痛了,不痛了。今儿是妹妹关心小燕子,关心则乱,冤枉了姐姐,纵使是姐姐你这般宽容大方,妹妹也是罪该万死啊。”

    说完,脸上顿时又挨了一巴掌,恰巧扇在那弘历扇过的地方,那令妃原本一张娇媚的脸立马便肿了半张脸,就仿佛蒸馒头似的。

    景娴揉了揉自己有些被震疼的手,面上的笑容依旧是温婉和煦的,站直了身体,对那令妃缓缓道:“令妃啊,你也不用罪该万死了,大家都是一家人是不是?本宫再怎得大方宽容毕竟还是要统领后宫的,这小小的一巴掌算是一点小小的惩罚,毕竟本宫还是很爱惜你这般娇弱的妹妹的。”

    令妃捂着自己红肿的半张脸,纵使有多怨恨也不敢说,只得跪着向景娴行礼道:“谢过皇后娘娘大恩大德。”

    弘历脸色缓和了一些,景娴转过身却正瞧见了弘历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景娴道:“你笑什么?”

    弘历嘴角笑容越发明显:“你到真大方。”

    景娴笑吟吟的转头与令妃道:“对了,你现下这般模样,这几个月便别出来了吧。让人瞧见了不好。”

    令妃抓紧了手里的帕子,俯□去:“臣妾遵旨。”

    景娴又道:“还有你那两个女儿,这几个月也别见了吧,你这般模样让她们瞧见该何其心疼啊。”

    令妃蓦然抬起头,道:“不……”

    弘历目光轻飘飘的落在令妃身上:“也罢,你近来火气大的很,朕遣你出宫去青山寺修养个几个月再回来罢。”

    令妃眼眶里登时浮上一层水雾,凉声道:“皇上……”

    弘历又瞧了一眼那头两个眉来眼去的兄妹,道:“还不搀着你们的令妃额娘回去?”

    小燕子朝着景娴吐了吐舌头,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与五阿哥迅速去把那准备哀嚎的令妃给拖着走了。

    院子里又只剩了弘历与景娴,容嬷嬷见无热闹可看,便端起了面盆走了。

    风拂过树梢,簌簌声响。

    弘历笑道:“你今儿怎么想到要打令妃了?”

    景娴觉得无辜,摊手道:“其实我很早就想扇她了。”

    弘历道:“哦?那怎么这么多年了都未见你打她?”

    景娴实话实说:“因为我怕打她会教坏我的孩子。”

    作者有话要说:= = 表示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买v的时候都跳过了70章,那是我觉得我写的最温馨的一段。

    喵叽叽的奔走了,无耻的推一推我的新文。

    《胭脂巷棺材铺》

    文案:

    胭脂巷的尽头是一间旧屋,住在巷子外头的瞎眼老头对着每一个路过的人说同一句话。

    “千万别去巷尾的那个棺材铺,千万别去。”

    但是总有些人会去。

    这些去的人都没有什么联系,千奇百怪,各种各样的。有上课睡觉的学生,有怀孕的女人,有戴着墨镜帽子遮的严严实实的神秘人。

    这些人什么时候进去的,老头不知道。这些人什么时候死的,老头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跟着每一个人说那样同一句话。

    他十三岁时,曾经进去过。那棺材铺的老板娘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笑起来时嘴角有一个很深很深的酒窝。

    他现在七十三岁,他在半夜看见那个老板娘,十六岁的模样,微微一笑,嘴角是很深很深的酒窝。

    嘴唇鲜红,穿着一身红色的睡裙。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看最新章节 最快更新 shu+ke+ju

    孝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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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匆匆的又过去了半月。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看最新章节 最快更新 shu+ke+ju

    在这半月中,景娴彻底的放弃了小燕子,从而将整个重心放在了紫薇身上。

    以容嬷嬷的观察来说,那便是小燕子现在一心向着皇后,那令妃即便是百般讨好,也是无可奈何。

    而五阿哥对景娴的宿怨已深,更不可能在小燕子面前说什么景娴的好话,于是小燕子对五阿哥的态度也渐渐变冷了下来。

    令妃自那日在景阳宫里闹了一阵,便被弘历遣出宫去了,说是去礼佛祈福,实质上与囚禁已无区别。

    景娴稍稍的与弘历提及过,语句中暗指,那令妃虽然架子有些大,但是其身为一个孕育了几个小格格的宠妃,这般贸然的送出宫去会不会影响不大好?

    弘历坐在永璂的摇篮边上,逗弄的永璂咯咯直笑,头也未回的与景娴道:“影响不大好?只怕是到时候开心的人太多了些。”

    而事实证明弘历这只老狐狸说话的确有分量。

    后宫中人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第一个反应便是开心的几乎要放礼炮庆贺了,开心过之后对景娴也变得恭敬了一些,毕竟现在皇后诞下小阿哥,圣恩正隆,连令妃都比不过,后宫中还有谁敢冒然对景娴不恭敬呢?

    只是景娴觉得这圣恩看似很隆,但其实太过隆了,他这般一做,基本上等于昭告全后宫,靠近景阳宫者死嘛!

    其引起的结果便是半月之内无人敢靠近景阳宫,其结果导致了景娴想要寻个人唠嗑唠嗑都抓不住一个人。

    无奈之下,景娴只能日日坐在门口与那小燕子唠嗑。

    自那件事情之后,小燕子估摸着觉得景娴并不是特别的讨厌她,于是便甚欢快的天天奔到景阳宫来陪景娴闲扯。

    而容嬷嬷自从永璂出生之后,主要的生活重心便是永璂与那三个团子。

    三个小团子现下正值一个对什么都感到新奇的时期,对那个刚出生的小弟弟便更是感到莫大的兴趣了。

    永璂与子峥的性格截然相反,这让景娴觉得甚欣慰。

    子峥小时候从不笑,整日整日的跟个面瘫一般,除了将枕头踹到地上去之外便是将和黛踹到地上去,后期则是演变成了他与和黛的互踹,而这种局面在和淑进了景阳宫之后得到了改善。

    和淑每日的乐趣便是将和黛与子峥一起踹到地上去,然后霸占着一张床与景娴一起睡。

    永璂现在则是见到每一个人都是咧开一张嘴呵呵的笑着,露出一排还没有张牙齿的牙床。

    唯独景娴探头探脑的伸手去摸永璂的额头来瞧瞧他有没有出汗之类的时候,永璂便会立马从睡梦中一扫腿,准确无比的踩在景娴的脸上。

    景娴双手握拳望着屋顶悲愤了许久,转身埋进了书房里,写了一封信让人给老佛爷送过去了。信里罗列了永璂自出生起的一条一条罪状,义愤填膺的讲述了自己的委屈。

    一日之后,得到快马加鞭的一副信。

    信却是晴儿写的,言语间的兴奋之情看的景娴直抽气。

    又是密密麻麻的十几张纸,皆是端端正正的梅花小楷,其意思大致上便是老佛爷再过个几个月便回来了,她很喜欢景娴嘴里的这个小孙子。另外,老佛爷表示这个孩子跟弘历小时候的德行一模一样,估计长大了就是一个翻版的弘历,对此,老佛爷表示十分期待。

    剩下的便是晴儿自己写的一些芝麻小事儿,在信的末尾,晴儿附注了一笔,自爆她曾经暗恋过景娴那个风华绝代的相公,可是无奈弘历岁数比自己大出许多来,于是她便只能将目光转移到了子峥身上,现在多了这么一个与弘历如此相像的小妖孽,她甚感欣慰。

    最后,晴儿神欢快的加了一句,还有那福家的大少爷,希望景娴手下留情,留着给她回来折腾。

    景娴捏着几张信纸立在回廊里来回翻看了许久,又默默的放了下去,转头与一边正在偷吃她桂花糕的小燕子道:“福家大少爷是谁?”

    小燕子两只手里抓满了桂花糕,一口不停的往嘴里塞去,嘴角的屑末掉了一地,那惨状让景娴都不忍心看了。

    听见景娴的话,小燕子抬起头来,含糊不清的说:“福家大少爷?说这个名字的话你肯定是不知道的,跟你说那个人有着两个猪一样的朝天鼻孔你就知道了。”

    景娴顿悟的道:“唔,记得记得,上次还将和黛吓哭了来着的。”

    小燕子又低头去埋头苦吃。

    对于这个小燕子,景娴是严重怀疑她是不是穿越过来的,因为她并不热衷于闯祸并不热衷于翻墙骂人,也不喜欢宣扬自己的奴才主子平等论,她每日最大的爱好便是来景阳宫蹭一会吃食罢了。

    景娴曾经问过她是不是穿越而来的,她却挠着脑袋歪着头道:“穿越?不记得了,十几年前的事情怎么可能还有人记得那么清楚。”

    景娴表示认同,诚然若是一个人真的活了二十几年,有了这二十几年的记忆了又穿越到一个小孩子身上了,然后又甚缓慢甚艰辛的活到了二十几岁三十几岁。她并不认为这位穿越的仁兄还记得什么从前的事情。

    这个就好比是一个四十岁的人,你问她昨天你去做什么了,以及你三十九年前去做什么了,她只能回答你昨天去做了什么,而不能回答你三十九年前去做了什么。

    同等道理,景娴活到这个年头,已经是忘记了许多事情了,只得将自己从前穿越过来不太久的时候写的一些个自传小说翻出来瞧上一瞧,以盼望着恢复记忆。

    但是令景娴欣慰的是这个小燕子的记性着实是比自己好着些的。

    景娴时常忙着给永璂煮米糊而忘了去听赛威赛广来报告那紫薇一整天究竟都做了些什么。

    小燕子便自告奋勇的代劳了。

    景娴表示无异议。

    是以,在闲下来有空的时候,景娴便听着小燕子与她讲述从前的一些事情,以及莫名其妙的遇上了紫薇和金锁,也莫名其妙的被她们缠了上,从而进了宫,本来醒过来的时候便想讲清楚的,但是她还未开口便被令妃给阻止了。

    待到她见到自己景仰的皇后之时,又被一鞭子抽的昏过去了。

    兜兜转转,她连一口皇阿玛都未喊,便被封了还珠格格。

    对于这个,小燕子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景娴坐在门口的合欢树下的大石头上,摇着一把蒲扇,惊诧的与小燕子道:“你与那紫薇不是好姐妹么?你没想过将格格的位置还给她?”

    小燕子也惊诧的道:“我一直都很奇怪,两个姑娘家的,在这男风盛行的年代里,穿着像个小白脸似的走在路上怎得不会被那些有钱的大老爷给拖走呢?”

    景娴瞧着她:“你想表达什么?”

    小燕子凑过来与景娴解释道:“你想吧,她们能一路顺风的走过来,必定说明她们两个有什么过人之处是不是?走过了这么一路都能平平安安的人连个小山坡都爬不过来,这让我们该说什么?”

    景娴更是惊诧:“于是?”

    小燕子耐着性子继续解释:“于是,只能说明她们怕这围场太危险,是拿我来当挡箭牌来着的。”

    景娴摸了摸下巴,低着头琢磨了半晌,还真是这么个理儿。

    小燕子笑嘻嘻的道:“于是,我这位置就这么先放着,她若是想要,便要拿出点魄力来与我抢。”

    景娴甚惆怅的瞥一眼小燕子,甚惘然道:“你这般聪明,究竟喜欢我什么?”

    小燕子眼睛闪过一丝精光,连连凑到景娴面前来,眨巴着一双水灵乌黑的大眼睛道:“我从前总听大杂院里的奶奶们说起,这世上,只有你孝贤皇后才是最善良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想起了还珠三,所以就莫名其妙的跑去听了还珠三的歌。

    我记得当初并没有怎么认真的去看,其原因主要是还珠三播出的时候可怜的冬被丢在寄宿学校里去了。但是我听过片尾曲莫名其妙的喜欢。

    我记得那个时候,很喜欢慕沙,觉得这个异域女子很美,敢爱敢恨,虽然有些做法令我那个时候不能接受。

    而这一篇番外是来源于《天上人间》这首歌,更源于某人最近身体渐渐的差了下来,脑子有些糊涂了,每天在写,也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想表达却表达不出来,心里是一个样子,写出来又是另外一个样子,形容词越用越少,好端端的文变得不堪入目了。

    我不明白为什么还有人这么执念的一直在花钱看,我觉得真的是不值。

    下午有个姑娘跟我说,你的文好奇怪,我觉得你想写的不是这样子的故事,可是写着写着就变得莫名其妙起来了。

    我只能说,的确,刚开始的时候,我不想写成这样子的,我不想有什么满汉的区别,不想讲究什么历史,我写的也压根不是还珠的同人,我只是在写一对小情侣在一起生活的故事。

    我没嫁过人,甚至谈过的恋爱也少的可怜,我喜欢的人,和我的朋友一起出卖了我,仅此而已。

    从那个时候开始,或者是早就开始了,我变得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不明白自己在写什么,更记不清自己做过什么写过什么了、

    我记得,那个时候,对他的喜欢是真的,对他的怨恨也是真的。

    我记得,我跟他说,我现在没有钱,但是我很努力很努力的挣钱,我会写小说,我会成为一个有文学有涵养的女孩子,我会去学小提琴,以后每天拉给你和宝宝听,我们一起教宝宝当个好人,我会去当老师,然后下班回来努力做家务。我会很努力很努力的赚钱给你买一辆玛莎拉蒂。

    原来,爱一个人,是真的会低到尘埃里去的。

    咳咳,不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了。

    不知道还有没有人记得老三?三贝勒?这篇文一开始的时候,我设定了那么一个人物,他是京城出了名的温柔公子,他对任何人都温文尔雅,他喜欢过一个姑娘,一个疯疯癫癫的姑娘,他是个皇子,却因为注定活不过二十四岁,所以失去了继承大统的机会。

    我是真的蛮喜欢这个人的,只是很少有人能动摇我一开始就已经决定了的事情。

    于是,我又跑题了。

    回归还珠三吧,里头的那个我最爱的女人,慕沙。

    《天上人间》里,有几句歌词是这样子的

    策马奔腾,万里江山不如你的笑涡。

    不知道为什么,爱美人不爱江山的男人总是能扣动我的心弦。( 插进来一段小插曲,今天下班的时候路过一家极度诡异的公司,外壳是极度华丽的,里面还有一个大花园,蔷薇爬满了外面的铁栏,里面有流水有花坛有竹林,但是劳资看不见半个人影啊卧槽。那么大的一个公司只有二楼有几盏昏暗的灯光,又是乌云压顶,傍晚时分。我就跟同事打着哈哈说,可能这个公司全部的人都是鬼,主要任务就是制作干尸。说完,我抖了抖,我同事也抖了抖。真吓,那么大的一个公司居然没有人,开着的那扇窗看进去只能看见几盏老式的那种黄|色灯,还有一台生锈的机器。于是我同事就说,她从前的办公室对面是一栋写字楼,也是黑漆漆的,没有人,因为那个老板娘跳楼了,老板在外面有女人。说完,她感叹了一声男人的没良心。于是某作者姑娘的思路岔了,某姑娘不知死活的说了一句,女人啊,老公在外面有个女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老公在外面有个男人。于是,乃们懂的,某姑娘放射性的思维真的是九匹马都拉不回来了。)

    不知道有没有人迷恋过《奈何》这个首歌?

    我那个时候很是迷恋。

    她唱,心事几万重,只有情默默,相对灯儿说,灯儿不解我。

    = = 于是严重走题的我写到最后已经不记得自己想说什么了,大家随意,我继续寻找我的大纲去,求留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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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鼠药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看最新章节 最快更新 shu+ke+ju 许多时候,你走在路上,遇见了一美人,长的那个如花似玉楚楚动人,让你的心为之怦然而动。{shukeju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他或者是她对着你笑,笑的极其灿烂,那热情劲儿让你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走了桃花运。

    而等你兴奋至极的想要扑上去喊一声:“抗忙,北鼻!”时,那美人却挥舞着手臂欢快的掠过你身边,投入你身后的那个美人怀里去了。

    唐七日复一日的借用着周星星的电影来告诫各位,表错情是一件很苦逼的事情。

    后宫的日子过得极为无聊与安静,即便是那些个女人明争暗斗的激烈,怕是除了令妃,其他人就算是惦记着这后位也不敢出手的,更何况她现在诞下了永璂,她宫里现在是两个格格,两个阿哥。圣恩正隆,老佛爷又疼爱的紧,谁还能撼动的了她的位置呢?

    遂,景娴时常无聊发慌到与弘历哭诉,言语中皆是女人嫁的太早不是件好事,她是何其的怨恨自己怎得没有遇上个婚外恋或者是能拥有一大片的追求者。

    嫁进宫来直到现在,整日整日的除了一块四四方方的天空,以及一个弘历,几个孩子,还有一个容嬷嬷,生活里再无一二。

    景娴甚惆怅的觉得进了宫最头疼的并不是帝王凉薄的爱情,而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过着毫无波澜毫无声色的日子。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还是蛮喜欢令妃的。

    这种喜欢就譬如是你养了一只两个月大的小泰迪,它正处于一个长牙的阶段,所以总是喜欢蹭着你的脚脖子,张嘴去咬你的手指头。

    那两排并未锋利到能咬穿你手掌的小牙齿在你眼里只能算的上是一种娱乐。

    凡是在自己掌控中的事物,无论怎么翻腾都只是一种娱乐,譬如说五阿哥,譬如说愉妃,再譬如说令妃。{shukeju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而小燕子,她的出现则是像是一块石头一般,在这摊死水上激起了一阵波澜。

    景娴满怀希望的望着小燕子,预感自己将要听见她那絮絮叨叨的声音说出一些夸耀景娴的语句来,例如说善心之类的。

    景娴势必会捂着脸娇羞道,哪里哪里,人家才没有那般好。

    虽说这话若是真的讲了出来必定要寒的抖一身鸡皮疙瘩出来的,但是她又是何其的渴望。

    是以,她听完小燕子的话之后,便是现下这般模样,目光呆滞的望着前面的合欢树。

    小燕子伸手在景娴面前挥了挥,纳罕道:“娘娘?皇后娘娘你没事吧?”

    景娴目光呆滞道:“没事。”

    小燕子见景娴这般模样,又是往嘴里塞了块桂花糕,含糊不清道:“但是,大杂院里的奶奶们都说,现任皇后比孝贤皇后还要善良!”

    景娴眼睛亮堂了一下,连忙坐正道:“还有呢?然后呢?”

    小燕子看着景娴,慢悠悠的嚼了嚼嘴里的桂花糕,又慢悠悠的咽了下去,缓缓开口道:“但是大家都说现任的皇后,也就是您,上任之后都没什么作为,所以……都说你不如孝贤皇后。”

    景娴道:“……”

    方才的激|情一散而光,耷拉着脑袋,有气无力的看着脚边的一棵小草。

    小燕子溜溜的瞧了景娴一眼,哈哈笑道:“骗你的!都是骗你玩的!”

    景娴:“……”

    小燕子又凑过来,离着景娴还有半步之遥的时候停了下来,眨巴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道:“不过,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么?”

    她的声音里,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哀伤感。{shukeju }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但是她的嘴角依旧是扬起的,含着一抹灿烂的笑容,就如同平日里她去逗弄那些宫女太监时一般,好似是在开一个玩笑。

    景娴觉得那点转瞬即逝的悲伤是自己的错觉。

    而小燕子忽然间认真下来所说的这句话,让她险些就条件性反射的回答,我记得大明湖畔的糖醋鲤鱼!

    还未等景娴回答,小燕子便从台阶上跳了下来,随意的擦去嘴角的屑末,又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往门口走了两步,又一个急转身停了下来。

    “皇后娘娘,请您记住了,小燕子永远都站在您这边。”

    说完,又蹦蹦跳跳甚是欢快的走了。

    留下了一脸莫名其妙的景娴站在原地,不到片刻,便迎来了一场暴雨。

    雷声轰隆彻顶,大雨磅礴。

    摇篮里本来睡得香甜的永璂忽然间嚎啕大哭起来,景娴抱着他在屋里头来回的走着,哄着,他却依旧涨红了脸的哭闹不休。

    子峥与和淑和黛三个本来趴在桌子上做着纪晓岚布置的功课,却被这么一场浩荡的雨声雷声吓的奔到景娴的屋里来了。

    容嬷嬷手忙脚乱的去关窗,又连声念叨着,还好还好,刚洗完的衣服还没晾出去,也可以少被打湿一些了。

    这一场雨来的很是突然,所以便引来了被这场突然的雨逼迫的要突然间过来躲雨的人。

    永璂的哭声渐渐的小了一些,天色却依旧是方才那般昏暗,大片大片的乌云笼罩在头顶之上,仿佛是准备肆意的发泄一番自己的怒气。

    景娴已经不知道自己踱步到第几圈了,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随后是喜玉的声音。

    “娘娘,愉妃娘娘带了个随身宫女说是来躲雨,奴婢不敢拦着,只能将她引进外殿了。”

    容嬷嬷关完了窗,正在给子峥擦拭着头发,听见喜玉这般说,给景娴使了个眼色。

    景娴应了声:“唔,既然是躲雨的便让她躲着吧,给人家上杯茶,别怠慢了。”

    喜玉应声走了。

    容嬷嬷这才出声道:“娘娘,您与她素来没有什么来往的,怎么的她会突然间上门来?”

    永璂已经不哭了,却是很例外的没有再踩景娴的脸了,一双小手紧紧的抓着景娴的衣襟,小鼻子一抽一抽的。

    景娴笑道:“嬷嬷没听方才喜玉说的么?人家那哪里是来寻我的,人家那分明是上门躲雨的。”

    容嬷嬷停下手上的动作,望向景娴:“娘娘,她离这景阳宫是何其的远,就算是散步也不应当散到这边来吧。”

    景娴顾自抱着永璂轻轻的晃着,面容平静,嘴角噙着温婉的笑容,仿佛在最永璂说一般,又好似在对自己说一般,道:“就当她是散步散到这边来的吧,上门的客人,怎么能不出去好好招呼一番呢?你说呢?小永璂。”

    和淑从凳子上站起来,对着景娴扬了一扬自己手里的鞭子,道:“额娘,我也去。”

    景娴瞧了她一眼,道:“你们几个留下来,外面下着大雨的,出来做什么。”

    拗不过景娴的三个小团子只能坐在凳子上,看着景娴抱着那个牛皮糖一般的永璂去了外殿。

    这个时节,后宫中的妃嫔们已经不太热衷在自己大殿里燃香了,纷纷都折了花园中的花儿插上花瓶在大殿里搁着,瞧着舒心又有清香。

    而景娴这边本是燃着檀香的,几日前景云过来小住的时候,发现了这大殿里的老鼠窝,甚是恼火。需知道自家阿玛的晕鼠症是何其的顽固,以至于这两位孝女对老鼠的敏感程度远超过了对金元宝的。

    景云犹为更甚。

    是以,在景娴的大殿里瞧见了老鼠窝之后,景云训斥景娴这些年来的懒散,宫里的人上上下下都发福了不说,就连老鼠也发福了!

    是以,景云在这大殿里撒了打量的毒鼠药,其气味堪比榴莲加臭豆腐加令妃的袜子加臭水沟。

    这便是景娴近日来都不愿意进大殿的原因。

    而此刻,她捏着一张香帕为自己和怀里的永璂驱味,极不情愿的迈进大殿,便瞧见了那许久未见的愉妃。

    她那张曾经明媚的脸上已经长了些许的皱纹,身上的衣服亦是旧的,那神情却依旧还是那般的傲慢。略微有些褪色的鎏银珐琅护指轻轻敲打在杯盏上,皱着鼻子喝着茶。

    作者有话要说:喵叽叽,求留言

    求聊天

    = =于是我知道我最近状态不好,写出来的东西很没质量

    于是我今天去找了篇还珠文想看看自己到底哪里写的不好

    于是,不巧的找到了《还珠之怡情》

    我噗——

    一切尽在不言中,泪目,那是个大神,我自叹不如。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看最新章节 最快更新 shu+ke+ju

    知道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看最新章节 最快更新 shu+ke+ju 见着愉妃的模样,景娴忽的想起了一句话,只因记得日子有些久了所以便有些记得模糊了。{shukeju }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大约上,是这么一句话。

    流光容易把人抛,红了芭蕉,绿了樱桃。

    景娴仰头望着房梁的一角感叹了一番自己的博学多闻,复而又低下头来抱着永璂视死如归的绕过碍事的屏风迈进大殿里去。

    愉妃听见响声,递到嘴边的茶盏微微的停顿了一会儿,待景娴走到自己面跟前儿来了才做出一副恍然刚刚看见景娴的模样,将手中的茶盏搁到一边,站起来与景娴行礼道:“皇后娘娘吉祥,臣妾今儿有些不巧,饭后多吃了些不顺畅,散步散到皇后娘娘这边来,不巧遇上了这场恶雨。”

    景娴未出声,嘴角噙了些笑意,上下打量着愉妃。

    愉妃稍稍的抬了一抬头,瞧见景娴这般模样又猛地将头低了下去,急道:“皇后娘娘,臣妾今儿真的是散步过来的,臣妾知道娘娘生小阿哥不容易,皇上刚下旨要娘娘静养着,若不是这场雨……若不是这场雨,臣妾万万不敢来叨扰娘娘的。”

    景娴低着头,怀里的永璂许是有些认生,眼睛溜溜的转着瞧了眼愉妃,又急忙忙的转了回来,一双小手在景娴的衣服上使劲儿的抓着,小脸儿都皱成了一团。

    景娴也不搭话,笑吟吟的抱着永璂作摇篮状晃了晃,晃的小家伙乐了才停下来,抬眼将愉妃淡淡的望着,道:“愉妃你也不用太见外了,本宫这里怎得成了禁地了?连你避个雨都不成了?这般要是传出去,本宫这蛮横的声明坐实了倒是无关紧要,咱们大清朝的满族姑奶奶被说成软弱怕事就不好了。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看最新章节 最快更新 shu+ke+ju ”

    愉妃低着头垂着眼睑不知道是在想些什么,听了景娴的话之后连忙抬起头来,脸上堆满着笑与景娴道:“是是是,还是皇后娘娘聪慧些,臣妾这般榆木脑子哪里想得到这些。”

    话毕,又探头到景娴面前往她怀里瞧了瞧,笑眯眯道:“娘娘,这便是小阿哥吧?这小模样长的,可真像皇上,怪不得皇上这般疼爱……”

    景娴猛地将永璂抱着往后退了一步,抬头对上了愉妃疑惑的目光,面色严肃,字字咬重,道:“愉妃,永璂是皇上的孩子,皇上自然是疼爱的,皇上也疼爱着所有的阿哥。本宫也自然疼爱着所有的阿哥。”

    愉妃被景娴这么突然凌厉的眼神吓到,连忙跪了下去,磕头求饶赔不是。

    她身后的那个宫女也连忙跪了下去,伏在地上不敢说话。

    许是平日里见惯了景娴温和的好似食草动物一般的模样,今日景娴这般一副母牛护犊的模样将愉妃吓到了,她便什么话都不太敢说了,坐在离景娴十几步远的位置上惴惴不安的抿着自己茶盏的里的茶。

    她已经记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见过景娴的了。

    愉妃眼中的皇后娘娘只停留在许多年前,子峥与和黛还未出世的那个时候。她只记得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只是一个仗着自己家里的权势地位较高而在孝贤死后爬上皇后宝座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没有脑子的女人。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看最新章节 最快更新 shu+ke+ju

    她对谁都是和和气气的,从未见她对哪个妃子做过些什么。

    在这后宫之中,不斗比斗还来的可恨。

    就宛如一滩污泥之中,忽然长出了一朵洁白无瑕的莲花来,总是让人心里瞧着不舒服,总是有着那么一股冲动想要去将它采了下来的。

    这便是愉妃对景娴的最初印象,也是最后的印象。

    她的亲身儿子渐渐长大,深受皇帝的喜爱,其他的阿哥背地里眼红她不是不知道,但是她已经尽量在背地里维护着自己的儿子了。

    她想着,自己的儿子,永琪现在有着皇上的疼爱,太子之位还不是唾手可得?

    而皇后,却生下了一对龙凤呈祥。

    现在又生了一个小阿哥一枝独秀。

    愉妃放下茶盏,手里的帕子轻轻的按在嘴角,另一只拢在衣袖里的手却是将袖子狠狠的拧紧了。

    许久,又松开。

    愉妃面上又重归于平静,抬头与景娴道:“皇后娘娘,臣妾听闻您生小阿哥的时候,并不是很顺利。臣妾一直很挂念着娘娘,娘娘现在身子可是好些了?”

    景娴对着愉妃微微笑道:“劳烦愉妃惦记了,本宫很好。”

    愉妃默了默,一个好端端的八卦开头被景娴这般客气的话给断了,着实是找不到重新开头的法子。

    半晌,愉妃又甚是不甘心的道:“皇后娘娘,您可是咱们大清的皇后,万岁爷都是紧张着您这一胎的,怎么的会这般不顺利呢?”

    永璂又甚是紧张的扯了扯景娴的衣角。

    景娴伸手戳了戳永璂的脸,嘴角含着笑,声音里却听不出来暖意:“许是太紧张了,所以养的这个孩子太胖了些,才折腾了我这般久。”

    愉妃不再去端那个茶盏,而是面露激动之色的往前凑了凑,紧张兮兮的道:“娘娘,臣妾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怕讲了惹出些祸端来。可是不讲的话臣妾这心里又是七上八下的,怕娘娘出事儿。”

    “哦?”景娴挑了挑眉,淡淡的回了一个字,眉宇间的神情像极了弘历。缓缓抬眼道:“那便千万别说了。”

    愉妃“霍”的一声站了起来,又跪在了地上,伏着身子道:“娘娘,有些话旁人不敢与娘娘讲的,臣妾却偏偏要说上一说的。”

    景娴瞥了她一眼,良久,才道:“有些大逆不道的话,你若是说了,五阿哥可就要孤苦了。”

    愉妃咬了咬嘴唇,面上闪现过一丝的不甘心,却又暗了下去,终究还是轻轻的将头点在了手背上,道了一声:“臣妾,知道了。”

    外头的雨终于是小了些的,天色又亮堂了起来,雨珠儿顺着翠绿的叶片滚落下来,滴在青石板面的狭缝中去。

    景娴望了一眼窗外,眼角浮上一层温煦的笑意来。

    抱着永璂缓缓的从主座上站起来,拐身踱至屏风前边,略停了一会儿脚步,微微回头道:“你且在这里等着雨停再回去吧,虽说天气有些热了,却依旧是能凉了去的。”

    景娴说完,抱着永璂准备绕过屏风往后头走去的。

    只是……

    景娴琢磨着这愉妃这一次也太安静了一些,孝贤未死之时,她中立着,时不时的给孝贤与那些妃子之间扇点风点些火,待到孝贤死了,她便去投奔老佛爷了。老佛爷不理会她,她便拾掇着想让含香进宫来。

    这位什么时候是这般令人省心的主了?

    果不其然。

    景娴还未顺利的绕到屏风后面逃之夭夭之时,那立在门口的愉妃忽然间悠悠开口道:“皇后娘娘,你可知道,皇上一个月前,带回了一个姑娘,现在就养在青河殿。”

    景娴停住脚步,不语。

    愉妃终于是将视线从窗外缓缓的转了过来,有了些许苍老的面上多了一丝的笑容,那是仿佛猎人套中了猎物之时的笑容,她笑的让人恻恻。

    她嘴角含着一抹得意的笑:“皇后娘娘,您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呢?”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景娴和愉妃的对话里隐含了景娴难产的原因 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看最新章节 最快更新 shu+ke+ju

    知道(末数)

    景娴的思维便在这么一瞬间不好意思的开了岔。

    有些仿佛忘却了的记忆又好似被吹去了尘封的埃土在脑海里又重新变得鲜明起来。

    那是许多年之前的事情了,亦可以说是上辈子的事情。

    她的前排同学曾与她的同桌交往的甚好,于是曾经听见他们展开过一番气势汹涌的讨论,其矛盾激烈到让这两人最终走向分手。

    其原因便是女生觉得所谓的爱情便是生生世世唯卿不要他人都是过眼云烟都是天际飘荡的一朵浮云。

    而那个男生的意见则是心若在你身边了你何苦纠结他的人在哪里,他爱慕你便可以了,你何苦连他的身体都要禁锢?

    是以,每每涉及到这个问题,这两人便立即化生成了伊拉克与美国,水火不容,气势汹汹。

    她那个时候看戏看的着实是很欢快。

    可是现在,她听着愉妃的话,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有些感伤了。

    哪来的三妻四妾?男人的三妻四妾中一正妻二平妻,那个平妻又怎得能比得过正妻?归根究底,除却正妻,其他的女人再多也好,再美好也罢,都只不过是一件玩物罢了。

    而这些女人争的,不过是一个位子罢了,一个可以让她们的孩子地位提高自己可以高枕无忧的位置罢了。

    景娴脚步停在了屏风拐角边,身后是敞开的窗户,绿色入眼,葱茏可爱,隐隐能见远处棱角分明的屋檐,朱色鎏漆。

    她面上略怔,似是在瞧着愉妃,也似是没有在瞧愉妃。

    愉妃抬头迎上景娴的目光,脸上的粉妆被这仓促的雨水一冲狼狈了许多,显现出来她面上的憔悴。眼角长了些许的皱纹,眼神却依稀还是能透出一股的傲气。

    是了,她是应该骄傲的。

    她从那般混乱不堪的夹缝中凭借着一个小妾的身份走来,她或许弄死了很多别人,但是她活下来了,她带着她的儿子活了下来。

    良久良久,景娴的声音才缥缈虚幻的传来。

    “收留了一个姑娘又如何?皇上的事情何时轮到后宫来管了?愉妃,你的手莫太长了些。”

    那声音乍然一听,透了些哀愁出来。

    愉妃呐呐,立在门边,不知该用什么动作,什么表情。

    再次朝景娴望去时,景娴已经不在那里了,她站过的地方只有一扇敞开的窗户,略略的透了些凉意进来。

    愉妃甩了甩手,夺门而去。

    她身后的小宫女反应过来连忙跟上去,急道:“娘娘,这雨还没停完,您这般急着出来怎么说也应当打把伞啊!”

    愉妃气闷的轻声喝道:“你当真以为我是来躲雨的吗?没用的蠢货!”

    后边她说了什么,景娴便真的没有听到了,只觉得那声音越来越远,最后耳边只能听见淅淅沥沥的雨声。

    她抱着永璂从屏风后头走出来,瞧着空荡荡的大殿许久,被怀里的人拉回了思绪。

    低头瞧见,永璂拉着她的衣襟面上拉扯着一股不甘心被遗忘的愁苦调调瘪着嘴,看似要准备一场浩浩荡荡的嚎啕大哭了。

    景娴伸手戳了戳他的脸,嘴角终于勾起了一抹浅浅淡淡的笑容,窗外的雨珠折射着刚出云层的阳光,斑驳了她的一张脸。

    隐隐侧侧深浅斑驳,煞是好看。

    “永璂,皇额娘以后要给你娶几个媳妇呢?”

    “如果皇额娘以后若是给你娶了一个媳妇,你会不会怨皇额娘不给你多找几个?”

    “若皇额娘多给你找了几个小媳妇,你能不能说服她们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