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8

    &&&&。

    因久病不能碰毛孩子,晴容难得如愿,索性一把搂着软乎乎的小奶猫,侧卧而眠。

    小狸儿感受长辈的慈爱,满足地发起“咕噜咕噜”音。

    夏暄惊奇目视相拥而眠一老一小,从前所未见的和谐美好中觉察一事。

    ——堂堂太子殿下,被猫们彻底抛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晴容:让你乱摸,生气气!

    太子:我错了(下次还敢)。

    ·

    嗷嗷~打滚求个收藏~请不要抛弃我,嘤嘤。

    另:晋江app时常抽风,有时不提示更新,或存在目录缺失的现象,请大家有空清理一下缓存,多刷新一两遍呀~

    ·

    感谢投出地雷赞助商:许乘月 10个;阿梨Joy 4个;杨杨砸下莫得名分的霍 2个;头头家的阿纹鸭 1个;

    感谢灌溉的小天使:阿颜 18瓶;头头家的阿纹鸭 2瓶;

    ☆、第十二章

    双猫同眠,太子没多打扰,自行回案前批阅公文。

    晴容睡得四仰八叉,甚至梦里有梦,见到一端庄美丽的华衣妇人,温柔地抚摸她的猫脑袋,一旁则有三个俊秀男孩在追逐打闹,欢声笑语盈满耳边。

    醒时,人去楼空。

    她正愁如何回到人身上,又觉腹下坠胀,几番思量,沿榻爬上窗台,慢吞吞溜下地。

    户外当值内侍恭敬招呼:“虎爷醒啦?”

    晴容“喵”声回应,环顾四周。

    东方天色温润,渐露鱼肚白,院落里花木扶疏。

    她转悠一圈,见墙根设有矮小木棚,底下为沙池,踏着小碎步走去。

    那名内侍竟尾随而来,时刻准备“善后”。

    晴容心中着急,一晃神,醒在行馆温软舒适的大床。

    还能有这样的醒法?

    残睡未消的娇容浮涌不知该哭该笑的窘迫,再度入眠时,又是寻常梦境。

    ···

    午膳过后,晴容闲坐花园,侍女桑柔送来一卷画。

    “小的奉命给妙妙送小鱼干,受余叔所托转交此画。”

    晴容小心翼翼展开画稿,两尺熟宣上描绘山石花草,笔墨淋漓酣畅,花蕊则开出剪子、匕首、箭头等物,以工笔勾勒,鲜明逼真,教人背脊发凉。

    此画,有笑里藏刀之意?

    晴容苦思无解,将画作卷好,问了叔侄情况。

    桑柔笑答:“余家小哥似是身体不适,抱着妙妙,连日卧床深睡;余叔说,香丸子很好吃,还问您是否乐意去逛花市、放莲灯。”

    晴容知花朝节的花灯夜市将延续七日,士庶同游,万民同赏,最是热闹。

    眼看这两日身体确有好转,她莞尔一笑:“约在后天下午。还有,问清余家小哥病由,送些常用药物。同在京城,举目无亲,多照应吧。”

    “是。”桑柔见菀柳奉药而入,退下忙活。

    菀柳不悦:“小的苦口婆心,您就是听不进去!”

    “我只约余叔,让他充作我行馆长随,有何不可?”

    菀柳无言以对,待她饮尽汤药,递上一小碟蜜饯。

    晴容却记起平日送药的丁沉煎丸,念及余叔爱吃,提笔列下两道方子。

    “丁香、沉香等份量按照原先的,甘草加倍;另外再做两份木香饼子,用蜜调和。”

    菀柳垂眸接了纸张,应声而去。

    ···

    午后,夏暄议事完毕,骑马回东府。刚踏入府前长街,远远见门外停靠一辆黑楠木马车。

    夏皙华服如霞,怀里揣着一团熟睡的白兔,由一众侍婢搀扶而下,盈盈行礼:“昨日殿下驾临,妹妹招待不周,特来请罪。”

    兄妹四目相望,会心一笑,移步湖心亭。

    待仆侍奉上茗茶点心后,夏暄挥了挥赤色袍袖,命余人退至九曲回桥待命。

    夏皙亲手为兄长倒了杯果酒,开门见山:“哥,‘请求宽宥’的虚话,我不多说了。”

    “兄妹之间,何必计较?”夏暄饮尽杯中酒,“可你此番前来,不像聆听教诲吧?”

    “依然为那桩案子,殿下要管,还是不管?”

    夏暄定定注视和自己五分相似的精致眉眼,犹豫片晌:“我可以管,但何时管、怎么管,你必须保证,绝不干预,且装作若无其事,安心当你的嘉月公主、首辅长媳,别冷落你家驸马。”

    夏皙容色掠过不甘:“我没冷落他。”

    “那你说说看,有多久没召见过驸马?”

    夏皙一时语塞:“月初……才一同去给陛下请安。”

    “而后这半个月,就把人家晾着?朝臣会怎么想?坊间又作何议论?”

    “我历来行止由心,不受他人束缚,答应嫁入齐家,已经是最大让步。”

    夏暄苦笑:“陛下赐婚,你若不愿,大可力拒。他老人家为你破的例,何止一回?既然允婚,驸马亦真心待你,你却连表面功夫也懒得做?”

    “成,我会按祖制,允其定期留宿公主府,以止悠悠之口。”

    “阿皙,”夏暄语带无奈,“你真打算,这辈子不负责任,无休止耗下去?你以为能等到什么?”

    夏皙美眸泛红:“哥,你不懂。你没动过心,未曾遇上甘愿为之豁出性命的人,也未曾被那人豁出性命相护。”

    话到最末,尾音哽咽,两行清泪滑落。

    夏暄低叹一声,取出丝帕递向她。

    夏皙轻印泪渍,续道:“哥哥性子沉稳内敛,与所有兄弟姐妹都能和睦共处,无分彼此,可这世上,真正流着相同血液的手足,只剩你、我和小七。我们仨必须互相理解,互相扶持。”

    “你的私事,我无从置喙,”夏暄长指轻敲石桌,“我只愿你放下过往,从今平安顺遂。余家的事,就当忘了,交由我全权处置。”

    夏皙平静凝望兄长:“我答应哥哥,若你保他们叔侄无虞,且彻查此案,最后不论实情如何,我都心甘情愿当好齐家儿媳。”

    夏暄举酒而饮,搁下杯盏后,郑重颔首。

    他自清晨忙碌至今,还没来得及用午膳,当下草草吃了两块酥饼。

    夏皙趁他饮食,说起东暖阁密会遭赤月国九公主打断之事,并解释所存误会,希望他别为一次小冲突而否定未来三嫂。

    “阿皙,你这么急着替她辩解?万一她当不了咱们三嫂呢?”

    “实事求是,不想她先遭小人陷害,再蒙君子怨怒。”

    夏皙简单讲述和九公主的三次会面,夸赞她才思敏捷,处事圆融,不仅是青川先生的弟子,更精于箭法,深晓香道。

    太子听得“青川先生”之名,眼神发亮,再闻“香道”二字,若有所思。

    “她……懂香?”

    “嗯,赤月国历年举办香道盛会,四国用香成癖的贵胄、文士皆会参与,据说九公主已连赢三届……咦?”

    夏皙正欲替晴容美言几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