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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然受不了褚棠佑的唠叨,也对小时候被褚棠佑管束过严而心存记恨。等权力握稳了后,褚棠佑只是写了首怨念他没有当好皇帝的诗,就罢黜了褚棠佑的丞相之位,将他贬到扬州一个小镇上做县令。

    可这个昏君死了后,把褚棠佑所有的名作都带进了墓里。

    褚棠佑时常在她梦里破口大骂:“这个昏君,不配拥有我的画!你得想办法给我抢回来!!”

    嗯,褚棠佑是个很小气的老头。

    赵存风啃了口却疾珠,对楚含慈问:“那老头的画在棺材里?”

    楚含慈点了下头,“嗯,老头是这么说的。”

    “那就开墓。”

    赵存风凑到她耳边问:“害怕吗?”

    楚含慈:“不。”

    但她怕死,“动这个棺材会出事吗?”

    “不会,书里男主动过,没什么事儿。”赵存风云淡风轻地说。

    两个人便朝棺材走去。

    田园霸主跟在后面,摇着尾巴。

    “怎么打开?”楚含慈问。

    赵存风道:“看见最中间那块翡翠没?我抱你上去,你左扭两下,右扭五下,便可打开。”

    楚含慈:“好。”

    “帮我拿会儿。”赵存风把却疾珠落到楚含慈手上。

    楚含慈接过。

    腾出手后,赵存风便把楚含慈抱了起来,抱到棺材上。

    被抱上去的时候,可能出于好奇,楚含慈轻轻咬了一口那珠子。

    下一秒,脸色一黑。

    赵存风见状,失笑得不行:“尝了啊?味道怎么样啊?”

    男人笑意扩开。

    楚含慈瞪了眼他,突然揪住他的衣领,低头吻住他的唇,将嘴里的那点珠子渣渣渡进他嘴里。

    “不许吐!”楚含慈凶巴巴地说。

    “好,夫君不吐。”赵存风将那点儿比鸡屎还苦涩的渣沫咽下去。

    他知道,小姑娘绝非是在报复他他骗她这珠子是甜的这事,而是不想浪费一点点能救他性命的珠子肉。&&&&&&&&&&&&&&&&&&&&&&&&

    作者有话要说:  楚含慈:你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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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妻盗墓记》明晚继续哦,挥手绢,客官明天再来

    ☆、褚氏

    楚含慈按照赵存风说的, 把棺材中央那块翡翠往左扭了两下,又往右扭。

    扭到第五下时, 听见咔哒咔哒的声音。

    她忙跳下棺材, 不多时, 听见“轰”地一声,棺材盖从中间裂出一条缝,划开。

    棺材里很宽敞, 中间是一具尚未腐烂的尸体,衣着华贵, 他手边摆了两摞画。

    “全部拿出来吗?”赵存风问。

    楚含慈:“嗯。”

    赵存风刚想把手伸进去,楚含慈拉住他:“书里男主偷过画吗?”

    赵存风道:“偷了,棺材里的东西除了尸体, 他基本上都搜刮了个干净,男主也很喜欢褚棠佑的画。”

    楚含慈便放下顾虑, 和赵存风一起拿画。

    可当要拿最后一卷时,田园霸主突然狂吠起来。

    楚含慈像是能听懂它话似的,对赵存风道:“我们快离开这!”

    赵存风嗯了声, 眼疾手快,将最后一卷画抓出, 垒到外面一堆画上,和楚含慈一起各抱了一堆画往外跑,耳边听见巨石坠地的声音。

    “看来是墓要塌了。”赵存风道。

    “你不是说没问题吗?”楚含慈道。

    “可能是我们盗墓的顺序不对,刚才我们只动了棺材里的画,如果都动, 可能就不会有变故。”

    “……”

    多么随意的人啊。

    跑的时候楚含慈掉了两卷画,田园霸主立马爪子一拍,画弹起来落到它毛绒绒的背上。

    赵存风露出一个佩服的眼神。

    所幸有惊无险,在墓彻底垮塌前,两人一狗顺利从一个洞口逃脱。

    这个洞口同书中所写一致,非他们进来的那个洞口,而是地下宫殿的另一条通道,这条通道是“真门”洞口打开后,自动开启的一个通道。

    书中男主从既是地图又是钥匙的山水画上发现这个洞口后,也是利用这个洞,才把墓里的全部宝贝运出去。

    虽然命是保住了,不过两人一狗从洞里爬出来时,身上都是灰,脏兮兮的,只有三双眼睛还清澈无比。

    楚含慈第一时间是跑过去揪开赵存风的领口看,见里面什么都没有,眉毛都竖了起来,“却疾珠呢?!”

    见她那么紧张,赵存风唇角疯狂上扬,拍拍自己的肚子,“没丢媳妇,只不过滑到这了。”

    “……”

    楚含慈嫌弃地别开眼,顿下.身捡画。

    赵存风准备和她一起捡,楚含慈道:“你先把那东西吃了,以防万一。”

    赵存风笑,“行。”

    男人乖乖掏出那颗紫蓝色的珠子,为了节约时间,他大口大口的吃。

    见他吃那么快,楚含慈道:“你吃慢点。”

    那玩意那么苦。

    赵存风笑:“没事儿。”

    画太多,两个人都抱着等会儿不好骑马,楚含慈便从一颗柳树上扯下两根柳条,将几幅捆到田园霸主背上。

    田园霸主蹭了蹭她,对她张开嘴,狗脸一副“我嘴巴可以咬一幅”的表情。

    楚含慈道:“不行。”

    要是梦里老头知道她把他的名作让一只狗咬,然后沾了一口的狗口水,他恐怕会在她梦里吐血生亡。

    往马屁股上也捆了几幅,赵存风和楚含慈一起爬上马。

    两人一狗一马,赶在太阳落山之前,朝避暑的庄子回。

    回去的路上,楚含慈系在树旁的那匹马还在,她跳下马,把马解开,和赵存风分开骑马。

    她道:“你吃了那颗珠子,有没有感觉好一点?”

    赵存风笑:“效果哪有那么快。”

    日头完全坠进山里看不见时,他们顺利回到庄子里。

    -

    今晚的夜色过浓,赵存风和楚含慈泡在一个浴桶里。

    赵存风道:“今晚那老头不会再念叨你了吧?”

    楚含慈瞥了眼不远处堆在桌上的画,“应该不会了吧。”

    虽然成功完成了梦里老头的夙愿,可不知道为什么,楚含慈并不是很开心,也许是折腾了一天,她累极了,脑袋靠在赵存风胸口睡了过去。

    是赵存风抱她出浴,给她擦干净身子,再抱到床上。

    这一晚,楚含慈一夜无梦,翌日,只是卯时三刻她便醒来。

    此时赵存风还未醒,可楚含慈情绪有些崩,她拍了拍赵存风的脸,将他拍醒。

    “这么了媳妇?”赵存风迷迷糊糊醒过来,就看见楚含慈满脸都是虚汗,眉头皱着。

    楚含慈道:“那老头走了。”

    她说完这句,嘴巴往下扁,鼻头发酸。

    “……”

    “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