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相公你行吗第17部分阅读

    穿越:相公你行吗 作者:肉书屋

    穿越:相公你行吗第17部分阅读

    你是什么?禽兽?或许禽兽还不如。”

    “你……”夏东瀚脸僵住,瞪着夜北溟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满意的扬起眉梢,夜北溟玩味的向夏东瀚的脸靠近,盯着他的眼睛,性感的勾起唇角,一字一顿淡淡的吐道:“只此一次,下次再犯,我会让天下山庄……”笑容愈发的愉悦:“跟你陪葬!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吐出最后一个字的瞬间,夏东瀚全身被惊悚得发抖,在夜北溟靠近他的那一瞬间,他就感觉到那股强烈到令他窒息的气势,听到他的话,他更是全身的汗毛悚起。

    在他的眼中,方才的夜北溟,那表情与魔鬼无异。

    修长漂亮的手指点开夏东瀚的|岤道,夏东瀚的四肢恢复了知觉,却一动也不敢动。

    夜北溟转身离开,好听的声音提醒他道:“乖乖的回去成亲,我不介意你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只要你不怕天下山庄与你一同遭殃!”

    当他终于回过神来,萧逸廷已经找到了他。

    “逸廷兄,你怎么在这里?全庄都在找你!”萧逸廷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一拍,吓得夏东瀚猝然跳离一丈,萧逸廷的手指尴尬的僵在了半空中。

    夏东瀚看是萧逸廷,窘

    迫的干笑了两声。

    “发生什么事了?”夏东瀚的反应太过异常。

    “没什么没什么!”夏东瀚连连摇头,脸一下子白了,一双眼睛还警觉的打量四周。

    “对了,东瀚兄,一直想跟你说对不起,在北山的那次……”

    “不要说了!”夏东瀚赶紧出手打断了他的话,颤抖着声音又紧张的道:“我都知道了,天下山庄的花轿快到了吧,我赶紧回去准备。”

    奇怪了,太奇怪了!

    萧逸廷蹙眉,想不出为什么,只得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

    ······

    大婚非常顺利,夏东瀚也非常配合,夜采瑶在上轿之前,孟雪雁笑吟吟的提醒她,要她与夏东瀚三日后回门。

    晏紫瞳看得困倦不已,夜北溟便让厉扬先送她回房,让夜北溟做出这个决定,更因为那一道道如狼似虎的眼睛。

    全场,晏紫瞳是最美丽的女人。

    夜采瑶出嫁之后,庄里许多杂物要处理,夜北溟也必须参与,所以当他再回到枫苑的时候,已经是晚膳过后。

    小篆接过了的外袍,见屋内无人,他蹙眉:“小瞳呢?”

    “回二少爷,二少夫人在浴室!”

    浴室?

    他的脸沉了几分:“洗了多久了?”

    “呃……已经有半个多时辰了!”

    这小女人,一定又睡着了!

    拽过一条宽大的浴巾,修长的双腿往浴室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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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浴室激情2

    浴室中,雾气缭绕,白色的烟雾,像是仙境一般,那烟雾中散发着淡淡的清香,里面夹杂着属于她的清香。

    一个小小的人儿,趴在浴池边上,枕着舒服的水枕,一头乌黑的青丝随意的披散着,有许多滑进了水份池的水中,在水中飘浮荡漾着,她浑身赤裸,身上仅披了件长浴巾,长长的睫毛安静的贴伏在眼睑上,红润的嘴唇紧紧的抿着,鼻中发出平稳的呼吸。懒

    夜北溟踏进浴室,从那缭绕的仙雾间,仅在浴室中探视了两秒钟,便已经找到了佳人的准确位置。

    而当他走到她身边时,她突然不安的扯掉了身上的浴巾,一身白皙的肌肤,瞬间在他的眼底表露无疑,完美的曲线、玲珑有致。

    大概是因为突然寒冷,她的身子蜷缩着,一双蛾眉微微蹙着,但是她仍然未醒。

    真是一个贪睡的小东西。

    夜北溟低头深深的凝着她,眼中有火苗跳动着,在她身上浴巾被扯掉,因为沾满了水坠入池底之后,他胸中的某根理智之弦已被崩断。

    经过了他们第一次之后,距离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中间有半个多月是因为他养伤,暂时不能碰她。

    可是他的身体现在已经完全好了,而且他是一个完好的男人,面前又是他的妻子,而且用这种赤裸裸的方式来欢迎他。虫

    身体的某处像是抗议他的理智一般,疼痛的渴求着想要释放。

    他夜北溟也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君子。

    以前,他是仁慈,想要等她慢慢接受他,习惯他之后,再慢慢的水到渠成。

    不过……今天白天的事情,让他的心里还残余着余愠。

    没有人可以偷窥他的人,晏紫瞳是他的,是他的!

    他手中的浴巾不知何时已经掉到了地上,缓缓落在地上的,紧接着是他的腰带,中衣,还有亵裤,光溜溜着两条修长的腿,缓缓的踏入池中。

    池中的水,还残余着一丝温热,还有属于她的香味,那股强烈的荷尔蒙直窜入他的鼻底。

    强烈的念头,令他愈发的驱使自己向她靠近。

    双眼因为欲念赤红得发亮,一双滚烫的手,将她微凉的身子拉了起来。

    突然的热度,令晏紫瞳贪婪的向他靠近,摸到了他的身躯,习惯性的像以前的每个晚上一样,寻找着合适的角度,然后紧紧的搂着,用他身上的温度,驱走她身上的寒意。

    身体的本能让她倚得她更近,后背太过清凉,她忍不住在他的身上像只不安的猫儿般扭动着,利用两人肌肤的磨擦带出的火热来温暖自己的身体。

    突然一只火烫的大手轻抚她的后背,温暖了她的后背,她眉毛舒展,红唇中溢出一声满足的轻吟。

    大概是她睡得太舒服了,并没有感觉到有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

    睡梦中,她感觉到有人亲吻她的红唇,她以为是在做梦,那股熟悉的感觉,令她下意识的伸出丁香小舌回应对方,谁知她的耳边听到一声低吼,那人的更加火热的吻着她,直到她快窒息了才放过她的唇。

    混混沌沌的小脑袋想着,这一吻是不是要结束了?可是她觉得自己的肌肤越来越烫。

    不……这并没有结束,刚刚亲吻着她嘴巴的唇,仔细的啄吻着她的下巴,然后在滑向她细致的颈子,又继续向下沿伸至她的的锁骨,火热的唇,在她的身体里似乎点燃了一把火,正在将她往火堆的顶端推去,整个人似乎飘浮在了半空中,那般让人浑身虚软。

    她不安的扭动身体,想要躲开可恶的唇舌在她的身上点燃火把,可是不管她怎么躲闪,那唇舌像是跟她做对般,对她如影随形,而且他的唇舌在她抗拒之时,更加疯狂的啃吻着她的肌肤,疼痛中带着些酥麻,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小脑袋浑浑噩噩的,几乎无法思考。

    老天,那唇舌还在继续往下,在亲吻她的……她的……

    强烈的感觉,引发她的脊椎一阵阵的酥麻、战粟。

    此时,不仅是那唇舌在她的身上点燃火把,还有两只可恶的大手,在她的身上制造更多快感,令她整个人在水中沉浮着,双手只能紧紧的依附着对方。

    耳边,是粗重的呼吸,属于他的气息,在她的耳边缭绕着。

    他的手指在她的身上探索着,感觉到她为他准备好了,他轻轻的拍着她的背,隐忍的额头上渗出了密密的汗,暗哑磁性的嗓音,轻轻吐在她的耳中:“小瞳,别怕,放轻松!”

    她的身子听话的放松了一些。

    那熟悉的嗓音,近在耳边,远在梦中。

    她的眼睛稍稍张开,迷蒙中,她看到他的俊颜,近在咫尺,一双猩红的眼睛正盯着她,那赤裸裸的颜色,让她的身子不由得一阵火热。

    她疑惑的唤了一声:“相……相公?”

    她的双臂挂在他的颈子上,一丝不挂,呃……她的眼睛稍稍往下,呃……他也是一丝不挂,身下不是硬硬的浴室地板,而是……人的皮肤,温热的皮肤,更让她的脸颊飞红的是,她竟然是跨坐在他身上的。

    啊啊啊,这姿势……

    来不及让她多想,夜北溟的隐忍已经到了极限,双手扣住她的腰,歉疚的吻着她的唇,吐出了两个字:“抱歉!”

    抱歉什么?

    下一秒,他托起她的身子,以最合适的角度滑入她,瞬间充满她。

    挂在他颈后的双手,因为突然的不舒服,紧紧的抓住他的后背,她看似痛苦又难过的眯起了双眼,眉毛紧紧的蹙在了一块儿。

    他不敢太过狂肆,动作幅度非常小,吻着她的额头,担心她的身体是不是还没完全好,上次……她很痛的,还流了血。

    “不舒服吗?”关键时刻,他还能隐忍的询问她,只怕伤害了她。

    并不是不舒服,而是觉得身体因为这样突然感觉更空虚了。

    她没有回答,只是不安的扭动身体更加贴近,然后小脑袋摇了摇。

    这个小小的动作,已经杀死了他心中所有的理智,双手托着她,狂乱的侵袭她,两人的动作,在水面激起一层层的涟漪,晏紫瞳控制不住的仰头发出破碎的呻吟,身体在池水中沉浮,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声,浴室中,一片逶迤。

    子时过后,夜北溟才抱着睡得不醒人世的晏紫瞳从浴室中跨了出来,宽大的浴巾包裹着两人。

    屋内的小篆,红着脸退在一旁。

    “你可以回去休息了!”

    “是!”小篆连声答应着,赶紧退出门外,关门走人,只留下门外两名守夜。

    夜北溟把晏紫瞳放在榻上,转身拿了她的睡衣,抽开她身上的浴巾,准备为她换上睡衣,微亮的灯光下,她诱人的身体,强烈的吸引着他的目光,他身体的某处又开始叫嚣着叛变,他好不容易才压下了那股强烈的渴望,双手飞快的替她穿上衣服,再盖好薄被,才终于松了口气,不至于伤了她。

    她今天太累了。

    看着她露出被子外的雪白颈上那些密密麻麻的吻痕,他的眼中腾起一丝暖意。

    今天本来没打算让她这么累的,可是她太过美好,再加上每次他欲火刚刚熄灭,她不自觉的亲吻和抚摸,都会引起他身上的燎原大火。

    结果,他的大火就一路烧到底,一路将两个人的理智全部烧没。

    一直到深夜,他才终于停下来,而她也终于因为太过疲惫而昏睡了过去。

    他不舍的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自己又换了衣裳,在她的身边睡下。

    ······

    刚刚醒来,晏紫瞳便觉得全身酸痛难耐,四肢像是被重物狠狠的碾过,疼得她龇牙咧嘴,痛吟了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身侧,还留有一丝余温,但是人却已经不见了,吸了吸鼻子嗅了一下,还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特有的气息。

    昨夜,他们疯狂了一晚,老天爷!

    她红了双颊,强撑起身子坐起身,而身上穿的睡衣,也应是经过他的手。

    她坐起身,目光不经意的往窗外看去,一瞬间视线被吸引了去,一双眼睛惊喜的睁大。

    那……那是……

    浴室激情3

    在枫苑的院子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小池塘,池水清可见底,里面搁满了鹅卵石。

    最重要的不是这些发,而是在那池塘之中,竟然植满了层层叠叠的荷花,被采来的那些荷花,皆是含苞待放的,再过两天就可以绽放了。懒

    惊喜!

    她欣喜的拉开了身上的被子,连鞋子也忘了穿,赤裸着双脚,踩着冰凉的地板便从屋内跑了出来,直奔窗外的小池塘。

    池塘的四周还残留着些新泥,可以看得出来,这池塘是新挖出来的,因为……昨天她还没有发现。

    这池塘,像是一夜之间长出来似的。

    一双温暖的手臂,突然从她的身后圈了过来,她的后背贴上了一具温暖的胸膛,他身上有着一股好闻的味道,让她安心,一双白玉小手,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身子向后靠,倚在他怀中,感觉到无比的安稳。

    他低头怜爱的在她额头上轻吻,目光注意到她赤裸的双脚,脸色沉了下来,低沉的嗓音有着一丝愠怒:“你怎么不穿鞋子就出来了?要是踩到什么东西怎么办?”而且还得这样单薄,那身薄薄的睡衣,头发散乱的模样,带着致命的诱惑。

    冷眼一扫,在枫苑内正在工作的一名园丁,正在辛勤工作,刚要转身,便被那冷眼横扫,吓得僵硬着身体不敢转身。

    她失笑,不至于这么紧张吧?她都没有在意呢。虫

    她刚要回嘴反驳,一对上那双认真的眼,她便不再反驳。

    “那我回去换!”

    他冷着一张脸,不及她转身,双手一抄,将她拦腰抱起。

    “啊……”她惊呼一声,看着小篆、巧巧还有丑儿他们都在门外看着,小脸一红,玉手轻锤着他的胸膛忍不住抱怨:“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老天,她的形象,快被他给丢光了。

    “这样更快!”他不给她任何回旋的余地。

    是哦,是更快,反正他也很不要脸,早晚有一天,她也会跟他一样不要脸!噢,她是真的被他带坏了。

    以前她还会给他挣扎一下,但是经过了昨晚热情的激情燃烧,他们能做的、不能做的,该做的、不该做的,而且是在她也心甘情愿下,全部做遍了,被他抱在怀中,她便乖乖的待着不动,这样也省了她自己挪脚。

    小兔子从笼子中钻了出来,紧紧的跟在夜北溟的脚边。

    夜北溟把她的衣服递给她。

    把衣服丢给她之后,他没有转身,还带着一丝兴味双臂环胸的盯着她,看来,他并不打算放过欣赏美景的机会。

    小手刚刚扯开衣带,还未及去脱掉,便抬头对上了他泛着火热光芒的眼。

    小脸一红,冲口怒道:“转过身去!”

    他挑挑眉,不发一言的转过身去。

    看他转过身去了,晏紫瞳才慢吞吞的穿上衣服,昨晚太过疯狂了,现在她的身上还有些酸疼,特别是腰部,那是他在颠狂之时狠狠掐住留下的伤,已经青了一块。

    她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尽量不要碰到青紫处。

    背过身的夜北溟突然低沉着嗓音开口:“对不起!”

    对不起?“你对不起什么?”

    “你腰上的淤青!”

    “哦。”咦,不对,他明明是背过身的,怎么会知道她腰上有淤青,难不成他的后脑勺长了眼睛了?

    小兔子不知何时跳上了床,她的眼睛不由自主的瞥过去,她抓起兔子的两只耳朵,对着她的耳朵可爱的眨了眨:“小东西,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话刚落,冷不叮的以上铜镜中的某双眼睛。

    呃……怪不得刚刚他会看到她。

    可恶的色男!

    小脸微变,一把穿上衣服,拿起一颗枕头,狠狠的砸向他:“你这个色狼!”

    他精准无误的接住了枕头,笑嘻嘻的转身,慵懒邪魅的笑容,该死的欠揍,冲她暧昧的挤了挤眼:“我只对你一个人色!”

    轰!的一下,小脸又红了,心里却像是抹了蜜似的,嘴里还是忍不住的讥讽了回去:“大色狼!”

    骂完,双臂展开,小脸垮了下来:“我累,你帮我穿!”

    他挑了挑眉,一言不发的走上前去,把她的外衣为她穿上,有力的大手拉她起来,整理好了衣摆,再把她的衣服在腰侧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看他动作这样娴熟,根本就不像是生手。

    她冲口而出的问:“你是不是以前经常为女孩子系腰带!”

    她的话音刚落,某个男人的脸上便横起了三条黑线,嘴角更是抽搐不已,额头上汗哒哒的。

    “如果我说只有你呢?”他很郁闷的问。

    在她的眼中,他什么时候变成一个爱玩女人的采花大盗了?

    经常为女孩子系腰带?他的脸看起来那么花吗?

    她很认真的摇了摇头。

    “我不相信!”虽然是这样回答,可是心里还是一阵美滋滋的,女人哪,就喜欢在某些事情上耍赖,得到自己是男人心中唯一的证据,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

    终于看到晏紫瞳低头在掩嘴偷笑,夜北溟眯眼一把拉起她的小手,托起她的下巴,果见那张微肿的红唇上,嘴角还未来得及隐去的笑容。

    她是故意的。

    她冲他天真的笑着,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盯着他:“我是真的不相信嘛!”

    不相信?他扬起眉梢,嘴角的笑容,性感而邪肆,薄唇一张一合吐出滚烫的话语:“你想知道?不如……我来现场为你演示一遍?”他邪恶的靠近她,逼迫得她仰头后退,终于腰肢支撑不住躺在榻上,他趁机双手侧放在她的颈侧,将她圈在他的双臂之间。

    午后的阳光明媚,刺眼的照射进屋内,热得人喘不过气来,他突然的靠近,让她身上的热气更甚,双手的掌心渗出了密密的汗水。

    她不安的想着,现在是大白天的,他不会还想要吧?她的身子还很酸呢,不禁让她在心底里暗暗的批判他,都怪他昨晚需索无度,才会让她今天的身子这么酸。

    夜北溟心情大好。

    晏紫瞳并没有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责备他,也没有他预料中的可能会与他反目,甚至再一次逃家。

    这是不是说明,在她的心里,已经有那么一点点在乎他了?

    大概是因为怕会重蹈覆辙,所以他天还未亮,便在枫苑中挖出了一个池塘,又抓了十几名下人大清早的为水池续水。

    那池塘里的荷花,全是他一株株的采来的,若是仔细看一下,他束起的发丝还有些微湿,不过在晏紫瞳的眼中,那湿发大概是太热了流出的汗水。

    好在,他的努力没有白废,她当真喜欢那些荷花,赤着脚就从房间里跑了出来,见了他也没有躲闪,害他悬了一天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滚烫的唇落在她的颈边:“你很香!”吐出的热气喷在她的颈子上。

    她略微挣扎了一下,激起两人身体的磨擦,热度逐渐上升,从他的眼中,她发现了一股熟悉又陌生的光亮。

    昨天晚上,她隐约中,似乎看到过这种光亮。

    她的小心不心碰触到了他的昂扬,引得他抽气出声,骇得她小手紧张的赶紧抽了回来。

    他眼中的热度更甚了,注视着她,眼中燃着两簇火焰,几乎将她烧灰殆尽。

    她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干涸的唇,嗓子一阵干涩,她动了动唇,好不容易才找回声音:“你……你不是真的想……想……”

    他坏坏的眯起眼,俊美的脸上,表情无害又无辜:“你刚刚说的,你想知道,现在……我一遍一遍的演示给你看……”

    “啊,我不要!”她双手紧张的便要护住自己的衣襟,天哪,她说这的话可以收回吗?

    他温柔而坚定的捉住她的双手拉高过头顶,温柔的吐出四个字:“不,你要的!”

    罗衫帐,轻飘飘的落下,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一件件的飘落在由外,初开始男人还为女人讲解解衣步骤,慢慢的,只剩下男人和女人的喘息和呻吟。

    热情正盛的帐内二人,没有听到帐外的一声诅咒,却不见房间里有一个人影:“大白天的就污染人的耳朵!”

    被挤下床的猫纹兔子被无形的力量推到门外。

    此处禁止参观!

    然后门和窗自动的关上,将美好的春光锁在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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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北溟的秘密1

    假如说,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两个人之间相互信任,这是主要条件,假如做不到……那便不是真爱。

    一转眼,便到了夜采瑶回门之日,夏东瀚面无表情的随同夜采瑶一同回到第二山庄,夜采瑶满面红光,不为其他,而是夜采瑶在成亲当晚突然昏倒,召来了大夫,竟发现已有身孕。懒

    在有了身孕之后,夜采瑶比以前显得静多了,见人的时候,脸上总带着笑容,双手下意识的护住小腹,那种护犊之心,显而易见。

    有的人说,一个人的性子,在怀孕的时候会变的,果然是!

    本来对夜采瑶视如蛇蝎的夏东瀚,竟也会默默的守护在她的身边,路遇有人笑问他突然如此规矩了,他便答一句:只为孩子。

    虽是如此,夏东瀚对夜采瑶明量改善的态度,也不免让人猜测,这两个人的关系是不是有回旋的余地,或者是两人只是做在人前给人看,回家之后再大打出手?

    众所周知,夏东瀚爱面子嘛!

    不管是哪一点,夜采瑶的开心是看得见见的,初为人母的喜悦挂上眉梢,见了晏紫瞳时,还能笑吟吟的唤声“嫂子”。

    惹得晏紫瞳眨动着灵动的大眼,以为夜采瑶转性了。

    倒是夏东瀚,看到夜北溟的时候,别说打招呼了,他根本连看也不看夏东瀚一眼,那表情似两人为七世仇敌般。虫

    “二哥,二嫂,我还要去向爷爷奶奶请安,那我们先走了!”夜采瑶非常客气的冲晏紫瞳笑道。

    晏紫瞳抽了一下嘴角,勉强笑笑:“去吧去吧!”

    夜采瑶和夏东瀚二人刚离开,晏紫瞳便好奇的扯住了夜北溟的衣袖,神秘兮兮的指着夜采瑶和夏东瀚二人的背影:“你说这两个人,是不是很奇怪?”

    “有什么奇怪的?”夜北溟漫不经心的回答着,望着好夏东瀚的方向,嘴角微带讥讽的勾起。

    她皱眉,拿手肘顶了一个他的腰。

    “娘子,你想谋杀亲夫哪!”夜北溟捏捏她小脸,顺手把她搂在怀中。

    她瞪他一眼,他总是跟她打马虎眼。

    晏紫瞳一针指见的指出她的所见所闻:“你没有觉得这两个人很奇怪吗?采瑶格外的客气,平日里东瀚兄最为优雅谦和,今儿个倒是不发一言,而且……”她拿眼睛睨他:“你们两个不是称兄道弟的吗?我刚刚才发现,你从头到尾也没开口一个字!”

    他轻笑了一声,不知要不要说她反应迟钝,她到现在才发现哪!

    他应不应该提醒她,什么叫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你不是说想去乘凉的吗?这里日头这么晒,你不觉得热了?”

    啊……她拿手绢擦着额头的汗水,还真的很热。

    软软的倚在她的怀中,抬头甜甜一笑:“我们去吧!”

    ······

    晏紫瞳在凉亭之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睡梦中,她突然梦见一个惊骇的画面,一名面具男子,手中拿着一把长剑,剑的一端沾满了鲜血,月光下,刺眼的红光灼红了她的眼,在那剑端,一滴一滴的鲜血,滴落到地上。

    那人身形挺拔,略一看去,那身形似有几分熟悉,觉得似在哪里见面。

    是那张银色镣牙面具。

    她第一天穿越的时候见到了,在北山她遇险的那次,也是那银色镣牙面具的主人救了她。

    银色镣牙面具,在月光下映照下,散发着点点寒光。

    那人稍稍转头,银色镣牙面具,竟正对着她,她能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寒气,侵袭着她的周身,然后她看到那银色镣牙面具的主人正在向她走来,面具下,两道冰冷的寒光,像锐利的箭,似要将她的身体穿透。

    惊慌、恐惧还有害怕,另她不由自主的后退,直到退无可退。

    她的脚突然踩到了一颗石子,紧接着引起无数石子的异动,哗啦作响,似乎掉入了深沟之中,然许久也听不到石子落地的声音。

    她疑惑的向后看了一眼。

    这一看不得了,身后是一个无底深渊,黑漆漆的像一口无底黑洞,正向她招手,引得她的心脏不住的抽搐。

    她心抽的往岸边退了一步,再转头,那银色镣牙面具已经近在眼前。

    一煞那,她处于两难的抉择,要么跌入无底深渊,要么面对眼前的那张银色镣牙面具。

    一想到了剑端那鲜红的血,她便全身窒息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不,不!她突然转身,毅然的跳下无底深渊,身子没有重心的在空中悬浮。

    “啊!”晏紫瞳突然叫了一声醒来。

    小篆在她的耳边连连的唤着:“二少夫人,二少夫人,您怎么了?”

    看到眼前的小篆,晏紫瞳摸了一把额头,豆大的汗珠从指尖滑落,身后的衣服湿嗒嗒的贴在后背上,早已湿透。

    原来是一场梦呀!

    她重重的舒了一口气,挥了挥手,让小篆退在一旁,一眼发现旁边一直陪着她的夜北溟突然不见了。

    “二少爷呢?”她问了一句。

    “回二少夫人,二少爷被老爷唤去了!”

    “哦!”

    没有夜北溟在身边,她突然好像失去了安全感,所以才会有刚才那个噩梦的吧。

    不过那个银色镣牙面具人,已经跟她有了两面之缘,却令她印象深刻,做梦还能梦到他,真是见了鬼了。

    好在,她这辈子恐怕也不会再见到他了,想到此,她就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拎了拎茶壶,只倒了半杯出来。

    伶俐的小篆,马上上前来接过茶壶:“二少夫人,奴婢去泡壶茶来,您稍等!”

    眯了眯眼,享受凉亭上清凉的风,她微笑:“去吧!”

    小篆才离开,突然她警觉的感觉到四周有人。

    她猛地转头向那有人处望去。

    那躲在凉亭不远处的树丛中的人,缓缓的走了出来,紧身长袍长裤,腰间配着一把宝剑,英气逼人,轻轻的冲她点头,动作依然优雅。

    竟然是夏东瀚。

    晏紫瞳挑了挑眉,主动指了指对面的位子,邀请他来坐。

    待夏东瀚坐到她的对面,她歉疚的笑了笑:“小篆去取茶了!”

    “没关系,我来,也不是为了喝茶!”夏东瀚直勾勾的望着她,眼中有着一丝怜惜和不舍。

    他的目光太过火热,倒让晏紫瞳觉得太过放肆。

    从他话中的言外之意来看……“你是来找我的?”

    夏东瀚不否认的点了点头,把手中的长剑,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剑鞘上的花纹有点像是狼一样的图腾,非常好看,只不过……看到这剑,她便想到了梦中那剑上的血,不由得皱眉,心底里由衷的抵触。

    大概是觉察到了晏紫瞳的异色,夏东瀚直接把剑拿长放在身边靠着。

    他如此体贴的动作,令晏紫瞳感激涕零。

    “你不喜欢看到剑?”他问道。

    她点了点头:“看到剑,我就会想到血腥,剑的戾气太重,杀气太多,所以我不喜欢看到剑!”她回答得也非常直白。

    他的脸白了一些,默默的也点了点头。

    由此他连想到,也许就是因为如此,他经常配着剑,所以晏紫瞳才会讨厌,甚至讨厌他,不接受他的吧?

    就是因为那把剑,所以他一开始,就注定会输的吗?

    “你……是不是也很讨厌我?”夏东瀚直接问,目不转睛的望着他,非常执著的想要得到一个答案。

    晏紫瞳能感觉得到,若是她不给夏东瀚一个答复,他以后可能还会再继续问。

    歪歪脑袋,她想了一下,然后才开口:“这样说吧,大概是因为我的性子原因,我不喜欢太强的男人!”

    “太强?”

    她颔首。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

    他点头。

    她又继续道:“那次,你救了我,我非常感激你,你挥动鞭子的动作,也很好看,是女人眼中英雄的典范!”

    既然是英雄,那女人不该喜欢英雄的吗?他面无表情的没有吭声,知道她还有下文,便默默的等待着她继续说下去。

    “但是,英雄的背后就是杀戮,更有无数的挑战者,想要挑战英雄的地位,继而就是战斗,我呢……喜欢平静的生活,所以……我宁愿选择一个默默无闻之辈平平淡淡的过一生,这样,你明白了吗?”

    他大约是有些明白了。

    但是……

    他冷笑:“你……知道北溟兄的真实身份吗?”

    夜北溟的秘密2

    “他的真实身份?”晏紫瞳眨了眨眼,因为气温太过舒适,她有些昏昏欲睡了:“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他是什么身份?”夏东瀚诧异的声音突然转了个弯。

    真是太好笑了。

    她表情困惑,突然淡淡一笑。懒

    “我知道,相公呢,虽然平时总是无所事事,但不代表他没有上进心,第二,他武功不高,在山庄里总是受排挤,没关系,我会保护他。”她末了补充一句:“虽然你会觉得他没用,但是……在我的眼中,他已经是最好的丈夫!”

    蝉鸣声阵阵,她“哈嗯”一声打了个哈欠。

    这夏季,更让人贪睡哪!

    夏东瀚瞪大了眼睛,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般,然后他愣了好几秒钟,表情陡然变得很怪异。

    “原来……他,他一直在……”夏东瀚自言自语着,不时的发出几声轻笑。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很可怜的,可是到现在他突然发现,可怜的是他夜北溟。

    他夜北溟一直欺骗了晏紫瞳。

    在晏紫瞳眼里,一直平凡无奇的夜北溟,才是真正令人惊骇的人物,她想要过平凡的生活?

    他突然觉得这件事情很有趣,假如……晏紫瞳知道夜北溟并非什么默默无闻的小人物,而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武林高手,那结果会是怎样?

    他很想看到夜北溟吃瘪的表情。虫

    这是他今天,听到的最好的消息,或者……他应该先提前祝贺一番?

    清了清嗓子,掩饰心底里那股雀跃的心情,他好整以暇的问:“那我问你一句,假如……北溟兄,并非你原本想象中的那般无能,你会怎么办?”

    她挑眉:“你是指?”

    夏东瀚笑了,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比如说,他比我的武功,还要高!”

    “不可能!”她皱眉,矢口打断他的话。

    “我刚刚说了,我是打个比喻,假如……”他继续引导她:“他并非你想象中的那般无用,而且武功很高,比我还高,不……可能比我爹的武功还高,你会怎么样?”

    她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笑着摇了摇头:“那是不可能的!”

    夏东瀚纠正她:“别说不可能,我只是说打个比喻,既然我问了,你也该回答我吧?”

    握着剑的手指,轻轻的搭在剑柄上,手指有规矩的轻叩剑柄,期待着晏紫瞳的回答。

    比喻?这种比喻是不可能的嘛!晏紫瞳纠结起眉头,片刻间抬头,认真的说道:“假如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他就是一个骗子,假如……他这样欺骗我,我想……我会……”

    “你会怎样?”他焦急的开口问。

    “我会……”

    晏紫瞳的话音还未刚落,突然一个低沉的声音,冷不叮的插到位两人中间,打断了晏紫瞳的话:“刚刚我还正跟爷爷说,妹夫突然不见了,是去哪里了,原来是躲在这儿乘凉了。”

    嗓音中透着性感的慵懒。

    听到了丈夫的声音,晏紫瞳笑容挂上了眉梢,马上回头:“你怎么来了?”

    “想你了!”他淡淡的吐出了三个字,温柔的握着她的肩膀,在她的旁边坐下,威慑的气势直射向夏东瀚。

    看向晏紫瞳时,那般温柔的目光,在转向夏东瀚时,骤然间狂风暴雨,冰寒的戾气,夹杂着警告,眼中已腾出杀意,代表他此时非常生气,非常不满方才夏东瀚的话。

    这般不正经的三个字,听得晏紫瞳双颊通红,心头还是不由得一热。

    女人哪,就是喜欢男人口中的甜言蜜语,她也不例外。

    “你说什么呢,这里还有外人在场呢!”她娇羞的推着他。

    那个“外人”此时全身发寒,迫于夜北溟的压迫,他全身僵硬,连握着剑的手都在颤抖。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拔剑与夜北溟一决高下,但是一想到那次在荷塘边上,他那般阴柔的威胁,所有的勇气,全在一瞬间,刷刷的消失。

    他很气恼自己在夜北溟面前的懦弱。

    他是天下山庄的大公子,武功卓绝,除了他爹夏兰青之外,自十八岁之后,他已未输过任何人,而在夜北溟的面前,他尚未与他交手,气势就先输了大半,更别说再继续对峙。

    他有预感,假如他现在当着晏紫瞳的面一下子戳穿了他,下一秒他就再也看不到以后的太阳。

    在前一段时间,他第一次进第二山庄的时候,他便对夜北溟有一股特殊的感觉,总感觉他危险,让人难以接近,他以为是自己心底里某个意念在作祟,却没想到……这一切是真的,并非他的意念作祟。

    夜北溟不悦的看着他,回头间,煞气全失,邪肆的笑容透着慵懒的性感,该死的迷人。

    “假如你觉得妹夫碍眼,我们回房去?”他暧昧的冲她挤了挤眼。

    她脸又红了。

    当着夏东瀚的面,他说那么令人脸红的事情,一瞬间让她想到这几日晚上的激情,每一个画面,都会令她面红耳赤。

    在他夜北溟的眼中,根本就没有伦理道德的存在。

    大白天的就敢跟他在床上做那些事情,一直跟她滚到晚上。

    “不跟你说了!”她娇羞的冲他嗔怪的叫了一声,提起裙摆焦急的起身,脸红的逃开凉亭,丫鬟小篆紧紧的跟在她的身侧,双手作势要扶住她,深怕她一个不小心会跌倒。

    遥望晏紫瞳的背影消失,凉亭里的温度,骤然降到零度以下,犹如风雪狂肆的卷过。

    “上次恐怕我对你说得还不够清楚,是吗?”夜北溟笑眯眯的握着手中的茶杯,手指轻轻的划过茶杯上的花纹,嘴角的笑容,邪肆而无害,吐出的字眼,冰冷得无一丝温度。

    夏东瀚非常没气势的低声辩道:“我刚刚只是想跟紫瞳……”

    “紫瞳?”夏东瀚话音未落,夜北溟冷冷的哼了回去。

    “是晏姑娘!”夏东瀚身子一震,赶紧纠正。

    “晏姑娘?从三天前开始,她就已经是你的嫂子了!以后见到她,记得……唤她一声二嫂!”夜北溟冷冷的睨了他一眼,嘴角的笑容未退。

    夜北溟的态度,激怒了夏东瀚,一股火气窜上头顶。

    他也不管什么优雅,什么天下山庄的气质,他全部撇弃。

    狰狞着脸,他指着夜北溟大声咆哮:“你这样欺骗她,对她不公平,难道你就不怕她知道了你残忍的一面之后,离开你吗?”

    “啪”的一声,夜北溟手中的茶杯,突然被捏碎,白色的瓷片被他紧紧的握在掌心中。

    片刻后,他的手掌摊开,而在人掌心中的碎片依旧完好,而他的手掌却不见一点血丝。

    一阵微凉的风吹来,诡异的一幕发生了,夜北溟掌心中的那些瓷片,慢慢被吹散,粉沫随飘走,如一道白色的烟雾,随风飘散。

    夏东瀚的耳朵嗡嗡作响。

    这么强的功力,不知道要多强的内力才做得到。

    恐怕……他这辈子才做得到,他夜北溟是怎么做到的?

    将瓷杯抓碎,这一幕,惊恐了夏东瀚的眼睛,他用力的吞着口水,再也说不出任何刺激他的话来。

    他的骨头,并不保证比那瓷杯更坚硬。

    夜北溟抬头,双眼清澈而无辜,嘴角慵懒的笑容,夹杂着邪肆的弧度,一字一顿的从齿缝中蹦出:“记得,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别试着挑

    穿越:相公你行吗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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