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第25部分阅读

    半裸江山 作者:肉书屋

    半裸江山第25部分阅读

    无绿草,何必抱着一棵就当宝?”

    文淑媛缓缓转过头,看向我,哑着嗓子,怒目道:“不需你怜悯!”

    我饮下一杯酒水:“我从来没长怜悯人的心思,若自己活得不好,纯属自己愿意,怪不他人嘴脸。”

    狮子慵懒地提着酒水,黑金色的眸子扫向我,挑眉道:“山儿,你这是教唆朕的后宫集体爬墙。”

    我提过他的酒杯,仰脖饮下,学他的样子,挑眉道:“那又如何?”

    狮子伸出载满力量的手指,取回我手中的酒杯,将我饮过的位置凑到鼻息处,轻嗅了一下,向下移动一分,落唇其上,将杯子里仅剩的几滴佳酿入腹,抬起似笑非笑地的眼,道:“那就赔朕个皇后。”

    狮子的宠溺眼神,赤裸语言,暧昧肢体,皆是不容人拒绝的男性魅力。

    心跳,加快,掩饰道:“据伦家掐指推算,圣上命定的皇后,怕是已经变心,不容易找。”

    没等狮子发怒,眼镜蛇却插话道:“那山儿帮孤推算一下,孤出走的皇后,何时才能回到孤身边?”

    我抚了发,装模作样道:“不说再见,就是不见,即使见了,也是惘然啊。”

    眼镜蛇半眯着眼睛,冷冷道:“惘然吗?”

    我打了个哈欠:“好马不吃回头草。”

    眼镜蛇恨声道:“原来天下最冷的,不是蛇血,是女人心!真想挖出来看看,那是什么做成的!”

    我噌地站起身,嚣张吼道:“如果有一天,我觉得百无聊赖,倒不介意挖了自己的心,给你们看看,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

    月桂一直看着我,眼中布满了苦涩,唇动了动,终是无法开启。

    我也不知道要和月桂说什么,毕竟,我的骄傲,他的放不下,导致了春梦一场。但,但我们回到了这个黄金坟墓下,必然要醒。

    踱步回到白莲身边,坐下。

    狂干了一壶酒后,罂粟花不正经的调侃道:“今个儿,还以为你不会来。”

    我抹了抹唇上的酒渍:“我自己犯贱,没人白眼活不下去,不受人挤兑不舒服,不与人舌战就难受。”

    罂粟花低低笑着,震动得双肩之颤,突然抬起头,用波光滟潋的眼,直视向我,贴进道:“山儿,找个地方拼酒,如何?”

    我眼睛一亮:“好,我先尿遁,你跟来。”

    白莲却一把抓住我,不悦道:“我也去。”

    我推白莲一把,笑骂道:“丫一小屁孩,跟凑什么热闹?”

    白莲的脸瞬间变了颜色,眼中泛出一丝凛冽刺目的光,看着我缓缓而笑,轻声问道:“在山儿眼里,我是孩子?”

    我被白莲的目光钉在了当场,觉得是与否的回答,都不讨好,索性不说。

    白莲见我不语,倒也没恼,只是乖巧的望着我,很耐心的等待着。

    谁知我刚张开唇,白莲竟然瞬间直扑过来,狠狠衔住我的下嘴唇,一口咬下!

    白莲的突然之举,惊得酒杯倒地声一片,人类冷吸气声数排。

    我呼吸一紧,嘴上吃疼,用手推着白莲。

    白莲却疯了般,任我如何推拒,就是死不松口!

    罂粟花、月桂、狮子,眼镜蛇,几乎是齐声大喝,让白莲住口。

    可白莲那小尖牙就是死命地咬着,直到血味儿蔓延开来,直到罂粟花出手将白莲拖到一边,白莲才嘴角挂着我的血滴,整个人显得异常美艳不可方物,就那么直勾勾地凝视着我,灿烂笑道:“山儿,你的血,真甜。”

    我伸出手指,抹了抹唇上的血,又伸出舌头舔掉手指上的血,兴奋的笑着:“含糖度不算高。”

    白莲突然挣脱开罂粟花的钳制,若极美的花儿般,绽放在我的面前,璀璨着眸子,若猫儿讨好主人般喵喵道:“山儿,你猜,我的血是什么味道?”

    整个宴会场,仿佛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空旷间,只剩下白莲极美的笑颜,若昙花,一瞬,即失。

    不知道为什么,心,突然痛了,为了这个小男人。

    没有犹豫,望向白莲:“我尝尝。”瞬间贴进,衔住他细致柔美的下唇,狠狠咬下,直到特属于白莲的血味儿蔓延。

    轻轻退开,伸出舌头,舔了下唇上的温热,赞道:“葡萄味儿。”

    白莲若孩童般欢愉的笑着,左眼,却缓缓滑落一滴清泪,将我抱入怀里,幽幽道:“山儿,记得我血的味道,别忘了。不然,我怕有一天自己会忍不住,用自己滚烫的血,将你整个涂抹起来,让你一辈子,忘不了,丢不掉。”

    九十。罂粟谜语

    夜晚的星星很美,一闪闪,仿佛承诺了人类最美好的愿望。

    我坐倚在树干上,像极了贪喝的酒鬼,一口口灌着清冽的酒水,不知醉。

    因眼镜蛇和公主来访,而留在宫中做陪酒的罂粟花也捧着一坛子酒水,坐倚在我旁边的树上,与我无声的对饮着。

    直到喝完了一整坛的酒,罂粟花才道:“怎么留在了宫中?”

    我转眼看去,问:“那我应该去哪里?月桂的府邸吗?那还不如去斗鸡场。”

    罂粟花放荡不羁的笑着,那邪魅的发丝划过脸庞,在夜里,妖冶绽放:“说说,又有什么地下活动,需要帮手不?”

    我讶然:“乖乖,你怎么知道我留宫中是有目的?”

    罂粟花道:“就你那懒散的性子,恨不得白天晒太阳,晚上晾星子的,怎么会愿意进来这里?”

    我感慨道:“罂粟花,你还真了解我。”

    罂粟花痞子样的调侃着:“这证明为夫心里有小娘子。”

    我酸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拍着自己的胳膊,道:“你狠!”

    罂粟花扫了眼自己的鸡鸡位置,更加不正经道:“小娘子话没说完,应该说:你很……厉害。呵呵呵呵……”

    我抚了抚脑袋:“你很不要脸。”

    罂粟花:“彼此,彼此,这样才是男盗女娼,滛夫荡妇。”

    我望着星星感慨:“怎么就交了你这个狐朋狗友?”

    罂粟花嘻哈道:“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鱼找鱼,虾找虾,癞蛤蟆找青蛙。只能说,山儿,你我是一类人。”

    我切了一声,没有说话。

    罂粟花飞身跳到我身边,挤了挤坐下,问:“小娘子,为夫看了又看,也没看明白,你到底喜欢谁啊?现在这场面,可够乱的。”

    我转身往他身上一倚,嗲音道:“当然是喜欢相公你啊~~~~”

    罂粟花伸手揽住我的腰:“既然小娘子喜欢,我们现在就去洞房,如何?也让你见识见识为夫的功夫,免得总记挂着他人的好。”

    我压抑的情绪终于得到释放,无所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罂粟花,有你这个朋友,真好。”

    罂粟花身体微僵,笑道:“既然小娘子都这么说了,为夫只好分示两人,半是夫君半亦友。”

    我无意识地喃喃道:“要是……”

    罂粟花问:“要是什么?”

    我摇头:“没什么。”我连自己想说什么都不知道,哪里知道要是之后,是怎样的疑问与惋惜?人啊,感情总是太复杂。

    罂粟花道:“山儿,你可知,对于这些君主皇贵而言,你是独特的存在,越是得不到,越是不想放手,才会导致今天的僵持不下?”

    我叹息:“那又能怎么办?我连自己的感情,都变得模糊。曾经在心里,爱了一个人,很深很深,所以伤得很痛很痛。接着,又爱了,又痛了,又爱了,又痛了……

    所以,我告诉自己,自己不懂爱情,爱情不会是这样!

    哈哈哈哈……

    告诉你,罂粟花,即使现在,我的心里,仍旧存着与他们欢爱时的每个画面,是那样的……极尽缠绵。真的,无法忘,却也胆小的不敢上前,说不明,道不明,只剩下这独特的记忆。

    曾经,我以为,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呵呵……那时,真快乐。

    罂粟花,只有爱过,才知道,真正放手比丢掉记忆,难得多。

    我想,我必须离开了,就算是逃避也好,懦弱也罢,当我把这里的事情画上圆满的句号,我就走。

    也许,若干年后,我能在记忆最深处,寻得那个要相守一辈子的人,我就来找他。不管他是否儿女成群,是否妻妾成帮,就算是劫,我都要将人抢走!

    也许,我仍旧顾虑太多,仍旧胆小怕受伤,那么,我就遨游天下,游历四方。

    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男人嘛,总有一款适合我。”

    罂粟花长久不语,却缓缓勾起笑颜,痞子样的斜视着我:“那山儿游荡的这几年,如果闺中寂寞怎么办?不如,我自荐枕席,做个暖床的男人,如何?”

    我转过头,微仰起脸,看向罂粟花,不言不语。

    罂粟花却微微失神,抬手捏着我的下巴,左右晃着:“做什么这么看我?莫不是才发现为夫的好吧?”

    我失神片刻,挂起淡笑,继续不语。

    罂粟花却难得地显出一抹不自然,哼哈道:“回去睡了,若寂寞,就来钻我被窝。”

    我却一把抓住罂粟花的袖子,问:“为什么受伤?”

    罂粟花反问:“这没头没脑的,说得是哪一次?为夫在小娘子这里,受伤的心没有一千也有一百了。”

    我直视他的眼,认真道:“你知道我问得是哪一次,那次,我还看了你的小鸡鸡呢。”

    罂粟花立刻纠正道:“小娘子此话不对,怎么可能是小鸡鸡呢?”

    我瞪眼:“好,你是属牛的,成吧!说,为什么受伤?”

    罂粟花拍了拍额头,笑道:“不就是和父皇射猎,让野兽误伤了吗。”

    我松了手,冷漠道:“你走吧,就当我没问。”

    罂粟花却没有动,自嘲道:“本来想做好事不留名的,谁知道你偏问,为夫怕跟你讲了后,山儿在感动下,非要嫁我怎么办?”

    我哼道:“怎么这么多废话?说还是不说?不说就滚回去,睡觉!”

    罂粟花举手:“说,说,娘子问的能不说吗?话说……其实就是大家刚开始狩猎不久,父皇突然喝令返回,我想一定是山儿出了什么事,便跟进来看看。

    四下寻找中,就见你跳进湖泊里,连人带衣一起洗了。

    本以为怎么着也能看个裸浴图,便忽视了周围的动静,待发现有人想飞刀刺山儿时,脑袋一热,就冲了过去,挨了一刀。

    真是……偷视不成,反倒遭遇毒手,冤枉得很啊。”

    我低垂下眼睑,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只浸透在一种感觉里。半晌,抬起,斥道:“丫也够笨的,竟然被人捅了一刀!”

    罂粟花却道:“娘子不用恨铁不成钢,为夫挨了一刀,那人却没了性命。”

    我问:“看出来是哪路人马吗?”

    罂粟花却含糊道:“大黑的天,上哪里看去?娘子不用心疼为夫,想着替为夫报仇,只要心里记下为夫的好,它日以身相报即可。”

    我笑得阴森森地靠近:“现在就以身相报如何?”

    罂粟花摇头笑道:“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为夫却打算与山儿齐眉到老,两鬓斑白,就不贪图这一时之乐,坏了日后的姻缘,为夫,告辞了……”嗖,人影几个跳跃就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我却突然大喊道:“我是认真的!”

    扑通一声,不知道罂粟花撞到了哪里,却强忍着闷哼,咬牙道:“即便小娘子认真,为夫今日却撞坏了行头,它日再会吧。”

    我笑了,欢快地大笑,没心没肺的大笑着。

    突然间觉得,有罂粟花这个擅长风月、附庸风雅、放荡不羁、百无禁忌的男人相伴而行,也许,是个不错的主意。

    笑到全身无力时,倚靠在树上,仰望着繁星。

    那想那要杀我之人,必定武功高深,竟连罂粟花这种身手,都被刺了一刀,当时若不是他帮我避了灾,今天,怕坐在这里的人,也未必是个完整的躯体。

    到底是谁?对我如此用心?

    一次,二次,三次……

    第一次,在湖泊处,想要置我于死地,却伤了罂粟花一刀后,命丧黄泉;第二次,混杂在狮子的护卫队里,借着狮子的愤怒,将刀子对准我,却被狮子砍了头颅;第三次,竟然能在‘猛嗜部落’海上来袭时,将我的后背让出空隙,想来记完美的借刀杀人!

    细想下,还真是无处不在,无孔不入,坚贞得很啊。

    且说湖泊那次刺杀,当时的文贵妃,现在的文淑媛,既然已经着手陷害我与月桂的通j行为,就不可能派人要我性命。

    而当这些捉j之人闯入房间后,玉淑媛的态度虽然有待考究,但也应该不会是她下手所为。如果玉淑媛够高明,就不会在当天下午,派出家丁调戏出了皇宫的我。显而易见,她属于那种上供氧不足的类型,将所有智慧都发育到了胸部,充当了海绵组织。

    那么……就是剩下槿淑妃。

    如果是她,倒也说得通。为了儿子,为了夫君,不铲除我这个祸害,难道还留着我搅动得父非父,子非子?

    往往,最绝美的表象下,皆是最凶狠的毒素。

    如今,文贵妃变成了文淑媛,能做皇后的,就只剩槿淑妃一人。

    是啊,十多年如一日的恩宠,怎么可以因我这么一个小丫头,就给撞得支离破碎?她不对我动手,难道还等着下架啊?

    当然,此事也不可武断,要试过之后,才见分晓。

    只是罂粟花的态度,实在让我琢磨不透,他到底是为谁遮掩?又有什么人是他想要庇护的吗?一直以为他才是那个最恣意的人,不在乎他人的眼光,不理会别人的想法,只做惬意的自己。如今看来,却也不仅如此。他,貌似一个有故事的人。

    也许,正如狮子说的,我从来都将自己当做看客,从来没有认真的想要了解过他们。

    我苦笑,真不知道是我不肯了解,还是他们藏得太深?

    算了,算了,深入的接触,确实是我抵触的本性。

    对于那些想要杀了我的人,我确实不是善男信女,无论她是谁,在我不想死的基础上,只好让她先去见阎王,帮我带个好。

    ※※※※※※

    人,无论多高贵,无论多颓废。躲不过德,都素7情6欲得罪。

    〖8楼〗作者:222。51。221。发表时间:2008/08/2422:13回复修改来源删除谁有后面啊

    ??

    〖9楼〗作者:bb67980612发表时间:2008/08/3122:48〖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更新吧~~~~~

    〖楼主〗〖10楼〗作者:紫涩幽囿发表时间:2008/09/1207:44〖加为好友〗〖发送消息〗〖个人空间〗回复修改来源删除九十一。死无秘密

    罂粟花离去后,我一个人仍旧倚靠到树干上,披头散发,拎着空酒坛子,望着月亮,醉意渐染,不知不觉间,竟然睡着了。

    醒来时,天边已经大亮,手中仍旧拎着空酒坛子,整个人却依偎在眼镜蛇的怀里,与他一同,坐在了树上,凉了一夜的风景。

    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

    眼镜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若朝霞般轻柔:“醒了?”

    心跳漏了半拍,点点头,将手中的酒坛子扔到地上,砸出碎裂的声响,声音沙哑道:“见我醉了,怎么不把酒坛子扯走?害我手指这个疼。”

    眼镜蛇竟然笑了起来,眼眸渡上一层妖娆的妩媚,伸手抚摸着我的脸颊,缓缓道:“扯了,山儿不给,还拿酒坛子砸我的脑袋。”

    我躲开他的抚摸,斜眼问:“你昨晚不还说要剖开我的肚,看看我的心吗?今天这是怎么了?改性子了?”

    眼镜蛇也不恼,只是抱紧我,沙哑疲惫颇显无奈道:“你就闹我吧。”

    看着眼镜蛇的青眼袋,心下不忍,问:“一夜没睡?”

    眼镜蛇因我的关心而面颊生亮,眼波滟潋动人地凝视着我,吐着百年难得一见的柔言:“一直看着山儿睡。”

    我嘴角抽搐半晌,才小心翼翼地试探道:“这么温柔?喝多了吗?”

    眼镜蛇摇头。

    我又问:“是我要死了,还是你要挂了?”

    眼镜蛇又摇了摇头。

    我继续问:“还是你……有求于我?啊……!!!”

    气结的眼镜蛇抬手将我扔了出去,使我直接后仰着飞去,不知道要砸坏哪一处历史古董!但,我却放心了,毕竟,如果眼镜蛇不毒舌了,反而温柔地为你注射上一整瓶的抗体疫苗,任谁都接受不了这样的变性优质服务。

    还好,眼镜蛇算是有良心地,扔完我后,人也随之飞了出来,在我落地的一瞬,将我又拾回怀里,护入臂弯。却在我安危有了保证后,放开臂膀,更加没有任性地踹出一脚,直接射在我的左半球上,张口骂道:“白痴!”

    白痴?白痴你要我当皇后?丫,就一弱智!我揉了揉屁股,刚想出口埋汰人,就被急跑的太医与太监吸引了视线,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

    心思一动,还是决定跟去看看热闹。

    抬腿就跟着太监后面,往事发地点跑去。

    眼镜蛇阴气暴涨,冷哼一声,又骂了声:“蠢货!”便抱起我,几个飞跃,就赶在太医前面,往地点跳跃而去。

    左晃晃,右转转后,我问眼镜蛇:“大哥,你怎么总在一个位置上打转?”他,莫不是路痴吧?

    眼镜蛇精悍犀利的眼微微低垂,躲开我询问的目光,随声拦下一个小太监,命令道:“带路。”

    小太监不明所以地跪在原地。

    我解释道:“刚才太医跑得匆忙,怕是有事发生,你且带路我们去看看。”

    小太监却忙拼命磕头道:“奴才……奴才……奴才刚来,不认得路。”

    我斜眼望向眼镜蛇,眼镜蛇同时用眼扫向我。

    于是,两个人,又原路潜了回去,跟在那太医小跑的身后,忘事发地点跟进。

    我撇着嘴角,对眼镜蛇出言嘲弄道:“伟大的殿下,您总结的两个字,还真是精辟。”

    眼镜蛇转动染青的眸子,冷冷地瞪向我。

    我却不怕死地原封回赠两个清晰的字眼儿:“蠢货!”

    眼镜蛇胸口一起,眼波一闪,唇角上扬。突出了两个意味不明的字:“甚好。”

    甚好?甚好什么?挨骂还这么高兴?这个……男人心,海底针啊。

    几个折转,终于赶到事发现场。

    却见做完酒醉的众人已经下了早朝,皆聚集到此处,就连狮子多移驾前来,看来,事情大条了。

    白莲见我和眼镜蛇一起出现,眼中冒了几簇燃烧的火焰,随即若八爪鱼似的扑了过来,不顾任何人的反应,直接抱住我的腰,猫儿般软软的问:“山儿,睡得好吗?跟我回府吧,我为你布置了一间特别漂亮的屋子,光垫子就用了十层天蚕,把我做冬衣的好料子,都用上了,一定睡得舒服。”

    我眨了下眼睛,心下温暖,回抱了一下白莲,抬手指了指旁边的热闹:“我先看看怎么回事。”

    白莲不防守,道:“晓娘死了。”

    我一惊,忙推开白莲,钻进太医堆里,看见床上的晓娘,青紫着脸,大张着嘴,紧闭着眼,没了呼吸,紧扣着的双手,像是要用力隐忍什么。

    当下心里一缩,为这个我曾经以为是娘的女子而抽搐着。

    伸手一摸,晓娘的身体竟然还是温的!

    看来,这事刚闭气不久。

    太医将一个小木棍送入晓娘的喉咙处,取出后闻了闻,回身报告道:“回禀圣上,此女子口中有‘痹麻’,造成无法呼吸,最终闭气而亡。”

    我一听,瞬间掏出了明晃晃的刀子,吓得一群人大喊:“护驾!!”

    我一眼瞪过去,吼道:“头td给老子闭嘴!”对小太监说:“给我准备酒水,蜡烛,还有空心毛笔一只。”

    小太监一愣,不明所以地望着我:“这……”

    我竟然学起了眼镜蛇的一套,一脚踹出,横道:“快点!不然砍了你!”

    一脚踹出后,才发现,我的声音出现了双音,原因无它,眼镜蛇竟然与我如出一辙,一同出脚,一同恐吓着同样的话儿。

    彼此相视

    一笑,一种难言的默契,成就了一种微妙的情绪。

    那左右受敌的小太监,终于慌乱地将东西备齐。

    我快速结晶了刀子,用火和酒水消毒后,便将刀子对准晓娘的脖子,就打算用力压下。

    那一直发傻的四公主,却突然暴起,扑想我,嘶吼道:“你做什么?做什么?不许动奶妈,不许动买吗!你们这样侮辱我‘鸿国’,我定然要告之父皇!”

    狮子手一摆,来人将嘶吼的四公主拉到一边去,对我道:“动刀,有事朕担着。”

    没有问我为什么,却如此信任,狮子,你的无度宠溺,不知道还能不能惯坏我?

    手指一个用力,刀尖刺入晓娘的呼吸道……

    晓娘突然张开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重而沙哑的呼吸声,颈项仰起。身子瞬间弹起,仿佛从死亡边缘渡回,轰隆地费力喘息着。

    我忙将那空心的毛笔杆插入晓娘的呼吸道,使其代替口鼻的呼吸渠道。

    血,染开了,在所有人摒弃呼吸的数秒后,晓娘的呼吸终于渐渐恢复正常。

    我擦了擦手上的血,对晓娘问道:“值得吗?”

    晓娘睁大惶恐的眼睛,不可思议地望着我。

    我微垂下眼睑,却又缓缓抬起,凝视着晓娘,道:“能活着,就不要死,死了后,没有朋友,没有亲人,仍旧如此孤单。”想我的过去式里,若不是因为身体不允许,怎么会选择被人一屁股坐死?离开江米,离开苞米?

    见晓娘眼中划过不舍与痛苦,我勾起嘴角,抚摸上她的发,语含羡慕道:“若我能有你这样的母亲,那该多好……”

    晓娘一僵,眼泪顺着眼角划落,唇,无声的颤抖着。

    抬起食指,轻擦掉她的眼泪,放入口中,细细品味,笑道:“就当你这眼泪是为我哭的吧。只是,你需记得,我亲手救活的命,若再不明不白的死去,我不敢保证,会不会让某些牵连去陪葬!”

    起身,手却被晓娘拉住。

    轻轻扯开,转身离去,对目瞪口呆的太医道:“待其口鼻能呼吸后,拔掉笔管,上些金疮药,即可。”

    转手,狠狠扇了四公主一个嘴巴子!

    惊得众人僵硬在当场。

    那四公主却已是泪流满面,缓缓软下身子,扑到晓娘的床边,抱住晓娘的身体,大哭痛哭起来。

    看热闹的人群全部退了出去,那太医屁颠屁颠地跑到我身边,红着老脸,喏喏道:“江……江姑娘,老朽有事相求。”

    我停下脚步:“不一定能帮。”

    太医微愣,了然道:“江姑娘,老朽今日见识到姑娘起死回生的能力,是在感慨这些年所自持的太医身份,不知江姑娘是否愿意收老朽为

    徒,老朽愿鞍前马后……”

    “容我打扰一下,太医大人,伦家实在不懂医术,只是碰巧知晓些怪理论罢了,千万别认我做师傅,怕是要有辱名门的。”我忙解释着,就怕身后跟着这位高龄的开山大弟子,让我不知所措。别说他此后我鞍前马后了,就他那腿脚,我不当他马蹬,就不错了。

    太医却认为我谦虚,直直痴缠着我,非要拜师。

    整个皇宫里,就看见我在前面大步走,后面跟着个白胡子的小老头,一圈圈的绕合着,时不时地说上两句,然后接着竞赛走。

    最后,我败北了,只能答应老太医,在我能力范围内,一定帮忙解决问题。

    老太医心满意足的走了,我放了长长一口气,用袖子抹抹额头的汗水,一屁股做到地上,后躺在花园的草丛中,享受起微凉的风,惬意得闭上了眼睛。

    如果,晓娘不自杀,我想,我仍旧不敢相信自己这具身体为何许人也,但现在,却可以肯定的说:晓娘果然厉害!

    竟然在神不知,鬼不觉中,将孩子掉了包,让自己的孩子做了公主,让本是公主的我,做了奴婢。

    为了守住这个秘密,她选择了自杀。

    而,从四公主的反应来看,她一定是知道了这个秘密的,不然,不会哭得如此无助。

    只是,不知道晓娘的自杀,时不时四公主的教唆。

    但,我想,与她八成脱不了干系。不然,在我刚进入屋子时,四公主不应该是木然地表情,而应该是痛哭流涕,悲痛万分。却,也只为她的这份木然,还有一分人性,我且留她一条性命。

    九十二。明试暗探

    感觉呼吸落在脸上,痒痒的,突然间睁开眼睛,吓得白莲僵硬在当场,续而万般明媚地展颜笑道:"山儿,好厉害。"

    厉害?这是夸我救了晓娘吧?转眼一扫,发现周围布满了皇亲贵族,竟都这么看着白莲若顽皮的孩童般趴在我身边,对我笑着。

    感受到月桂仿佛承载了千言万语的悲痛眼眸,我忽然觉得呼吸困难,从地上爬起,踢了白莲一脚,笑道:"来,我们赛跑。"确是,只想着逃离。

    转身后,便撒腿跑开,任那白莲在身后若极美的彩蝶般嬉笑追来。避开众人的凝视目光,也左闪右躲地甩开了白莲的追捕,绕来绕去,竟然又走到了那座我最爱的大假山旁。几个攀爬,跃到石面上,发现手下的触觉竟然如此光滑,不似以往的粗糙。想然是经常有人来此,或躺或坐,磨平了一些细微的棱角。

    躺下,手指摸索下,竟然又摸到了一颗木质的球球。嘴角缓缓勾起,抽出小木球里的纸条,看见上面赫然写着:赶集之日,峦庙,速见。

    还别说,这个连名字都不知道的某某教,还真有两把刷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知道我的所处位置,将我的动向摸得一清二楚。真是……有。意。思。的。很!

    用火褶子将纸条点燃,看着它在阳光下,化成一片灰烬,最后吹一口,飞得无影无踪。又将木头珠子放回到原来的地方。闭上眼,又开始算计,嘴角悄然勾起一抹笑意,冲着天空气势磅礴地放声嚎叫着:"啊……!!"

    不多时,果然吸引了大批人马,前仆后继地赶来,全部瞬间飞身跃到这个石面上,顿时将这一小片天地显得格外拥挤。

    白莲直接跪到我身边,扶起我,急声问:"怎么了?山儿?"

    我揉着后屁股,呲牙道:"不知道踩在了什么上,竟然滑了一跤。"

    白莲转头去寻,狮子。眼镜蛇。月桂。罂栗花,皆四下扫视,却没有发再任何异样的物件。

    我微微皱眉,盯着原先放木珠的地方,竟然已经空无一物!嘴角,一寸寸拉扯起笑意,只是那笑,确实浮华得没有一丝生气,全然进不了眼底,生动不了我自己。

    原来,一直戏耍我的人,竟然是"自己人"!为了隐藏证据,竟然瞬间将木珠收走,果然够俏的速度。

    好,好得很,你们和我玩着捉迷藏,我就不信了,凭我的手法,还翻不出一个小木头珠子!眼波一转,拍了拍石面,道:"今天如此明媚,大家都坐下晒晒太阳吧。"

    没人动。

    我轻咳一声,掳起袖子,开始卖弄道:"独家按摩技七巧,保证缓解疲劳,增进食欲,促进x欲,谁相试试?"

    一句话,五人到齐心坐下,等我按摩。我伸出手,却拿捏不准到底谁的嫌疑最大,只好一个一个来。让各位大爷轮番躺在石面上,我自己则抬腿,跨坐在其后背上,一顿|岤位按摩,外加上下其手。在寻找小木球的同时,卡点小油水,不时地大先赞道:"眼镜蛇,你的腰身,真柔韧!"

    "狮子,你的胸肌,真是性感!"

    "月桂,你的四肢,真修美。"

    "罂栗花,屁股真俏!"

    "白莲,皮肤真滑!咳……不是耍流氓,只不过顺手摸了一把。"

    一顿神摸下来,我已经是汗水湿透衣衫,顺手扯开些衣领,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和微不可察的||乳|沟,感觉到周围呼吸一紧,自己噗嗤一声笑开了,抬头,调侃道:"就这没分量的身材,还能吸引你们的目光,真是荣幸。"

    所有人,皆不语,被按摩的人,到时是舒服得直哼哼。而此刻,远处悄然仰望的奴才婢女们,则个保个红着老脸,抹着头上的汗水珠子,欲偷窥且怕被发现地眺望着se情的眼皮……

    但见一女子不停地跨坐在两皇三王身上,挥汗如雨地扭动着腰身,在光天化日下,不检点地哼呀着,这……乱囵啊……滛秽啊……

    当我忙乎完最后一个,却没有发现任何一个小球球,只发现了十个大球球和五根粗棒子。

    气馁得我直想骂人,愤恨地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爬下假山,轻巧的一跳,一脚踩在某个圆东西上,直接摔了个大敞四开!

    我这回真是痛得呲牙咧嘴,强横地爬起,瞪眼去寻那个罪魁祸首,竟然就是那颗我出卖劳动力而寻找未果的木球球!当下,想咬碎它的心都有了。

    捏着这个小东西,递到五个男人面前,问:"谁的?"

    狮子伸手捏过小木球,往空隙中扫一眼,低沉有力道:"朕平时最喜到此处坐上一坐,却不想还有东西伤了山儿,你说,朕是应该碎了这块石头?还是……"手指一用力,将那木球化为了木屑,接着道:"伤了山儿,便留不得。"

    我哆嗦了一下,不但是为狮子的宠溺语言,更为其中隐含的意思。我有种感觉,狮子知道些什么,却没有挑明。

    寻思下,竟然想到教主曾经交代给我的任务,便是让我去寻文贵妃的'兵布人脉图',然后,我才发现了狮子的不忠,与之决裂。

    难道说,狮子也知道了其中内幕?

    提眼看向狮子,见狮子也在凝视着我,眼神撞到一起,竟也产生了一丝微妙的感觉。

    此时,一面黄肌瘦华衣美服的男子,轻步而来,对狮子道:"父皇,'鸿国'公主来寻,邀父皇同游。"

    我歪头看了看那男子,那男子也抬头看了看我,我上扬着嘴角,笑道:"好久不见了。"

    那男子亦点头,儒雅地轻笑道:"江姑娘,好久不见。"

    我抚了抚额头,遮挡着正午的阳光,调侃道:"怎么都跟我叫姑娘?我已经不是黄花大姑娘了。"心里却思索着,这个太子还真是虚弱。

    太子一愣,显然尴尬得不知如何接话。

    我自动说道:"要是不嫌肉麻,就叫我山儿吧。"

    太子抬起病态的脸,不确定的看了眼狮子,终是唤了声:"山儿。"

    我呵呵笑道:"你怎么总跟个病秧子似的?"

    太子道:"这身子打小主体弱,常年食药,却始终不见好。"

    我扫眼狮子,了然道:"这不怪你,只怨狮子制造你时,年纪太小,种子还没有成熟……"遭遇狮子似笑非笑的眼神,我忙转道:"当然,这也就是狮子的种子,换个人,怕你现在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白痴呆子。"

    太子一僵,脸上呈现几分不自然的红晕,万分不安地扫了眼狮子。

    狮子却将手放到我的肚子上,道:"但愿山儿这里可以孕育出一个聪颖健康的皇子。"

    我一听,傻了。指着大笑离去的狮子,跳脚道:"你!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别诬陷我最近没有发展过的事实!"

    狮子于不远处,回过头来,被阳光染成金色的眼眸,载着掌控一切的霸道,开启薄唇,字字清晰道:"终会成为事实。"转头,走了……

    我的咬牙声,在这个正午,显得分外阴森恐怖。而眼镜蛇在离去前,也拍了拍我的肚子,青光冷目,信誓旦旦道:"一定会孕有皇子,但,定然是孤的儿子!"拂袖,走了……

    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看向月桂。罂栗花。白莲,问道:"不然,我替你们也怀一个?"

    三人脸色瞬间大变,表情分外生动地……拂袖……走了……

    我站在五人身后,捧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跟我斗,等着吧!

    待五人走远,我抖了抖身上的衣裙,往槿妃常常溜达的花园走去,也应该为自己日后可能遭遇的死法,讨一个准确的说法了。

    步入片片绿色中,但见伊人淡装,轻倚在亭阁的栏杆处,任那阳光打在身上,呈现点点光晕,若凌波仙子般怡然小憩,绝美了一池子的风情,却也在恍惚间,让人不敢轻易靠近,怕亵渎了这份圣洁的美丽。

    槿妃旁边的侍女见我来了,便是盈盈一拜,礼数周全,不媚不娇,调教得甚好。怪不得狮子宠了她十多年皆如此。

    我觉得,天地间,这样同时拥有美貌与聪慧的女子,只此一处,再无二家。不忍打扰九天仙女的小憩图,便抬手制止了侍女的为难,轻迈着步伐,坐到同一张长椅上,也倚靠在栏杆处,静静看着美人如玉,享受着此番光影。

    凝视中,那美人缓缓勾起了嘴角,长长的睫毛若扇面展开,若一幅浓墨淡彩的绝美风景,清透笑意。

    我不自觉得伸手去模,用指间弹跳着那凝脂肌肤的美丽,赞道:"比白莲的还嫩滑。"

    槿淑妃若清风般的笑道:"怎与吾儿对比?"

    我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诚恳道:"跟我的也没法比啊,简直不是一个层次的。"

    槿淑妃眼波清亮地笑望着我,柔声问:"山儿可喜欢吾儿?"

    这个……怎么突然这么问?让我如何回答?怎么感觉像丑媳妇见婆婆?

    槿淑妃见我不答,又问:"山儿可喜欢圣上?"

    那个……不是吧?怎么又这么直接?这个问题感觉更像正妻质问第三者的开场白?

    第93章

    槿淑妃淡笑,指了指园子里的果树,道:“山儿,你看,那李子树定然要结李子,杏树定然要结杏子。偶尔乱吃,伤其胃;长久乱吃,会要其命的。”

    我微仰着头,望着树上的果实,嚷嚷道:“可是,人的身体里,本来就需要多种水果的营养。”说完后,自己先楞了一下,转而看向槿淑妃,笑道:“其实,李树和杏树未必就只能产李子和杏子,也可以嫁接出新的品种,槿淑妃不防试试。”

    听闻槿淑妃素喜研究花草瓜果,听了此话,眼睛果然一亮,问:“如何嫁接?”

    我将曾经看过的嫁接技术书,照样子简单地搬弄了一番,却激动得那槿淑妃握紧我的手,不停地催促着我继续讲下去。这个样子,和白莲到有几分相似,满可爱的。

    我们这边刚热火朝天的讲完,就听人击掌数声。

    狮子、眼镜蛇、黄连太子、月桂、罂栗花、白莲,一同兴致勃勃地听着我的演讲,眼睛都变得异常雪亮灼热。话说,就连那三位随行而来的公主,都露出了感兴趣的样子。

    狮子迈着稳重的步伐,与眼镜蛇相让坐下,槿淑妃落落大方地起身行了礼,被赐了坐,而我从始至终也没挪动过屁股,仍旧依靠在栏杆处,看着大家走近。

    坐下后,狮子问:“想不到山儿对务农之术也颇有研究?”

    我坦白:“没有,只不过知道些皮毛。”

    狮子又问:“三国皆四季常温,但冬天却较为阴冷,果蔬不产,可有办法?”

    我想了想道:“那就扣大棚吧。”

    狮子眼前一亮,问:“如何之法?”

    我比手画脚地讲道:“大概就是将蔬菜水果种在大棚里,使其不至于太冷,保持春夏的温度,这样,应该就可以长出瓜果,从而不受时令限制。”

    狮子一激动,竟然伸手将我抱人怀里,欣喜兴奋道:“山儿,你真是上天赐给朕的宝!”转而却问:“山儿以前为何不与朕提及此番事宜?”

    我迫了迫脑袋,无奈道:“拜托,你以前也没问过我,我哪里知道三国的发展状况?”

    狮子眼中划过一抹异彩。

    我瞬间眨了下眼睛,意识到自己说了句外行的话,显然把自己摒弃在三国之外了。

    气氛突然变成真空状。白莲伸出漂亮的手指,将我拉扯了过来,谗猫样地喵喵道:“山儿,好久没吃你做的美味。”

    我打了个哈欠:“改天吧,我有点困了,得去补一觉。”

    白莲却不放手,用那双葡萄眼扫着我,小狐狸样的嗤牙道:“不然,我亲亲山儿,山儿就不困了。”

    我一口气没提上来,不敢去看槿淑妃的脸,就像怕见婆婆一样,认命地点点头,问:“想吃什么?”

    白莲眨了眨漂亮得不象话的眼睛,道:“今天说到水果,就吃水果餐吧。”

    我皱眉:“你当我全能啊?”

    白莲亲昵得低下头,眼巴巴的望着我,不说话。

    我我我剁了一下脚,一把撸去起袖子,恨声道:“给你做罐头!”

    白莲瞬间在我唇上轻了一口,眯眼笑道:“最喜欢山儿了。”

    脸,竟然有点红。想起了白莲泻在我手中时,也是如此说的。

    白莲抱着我的腰,转而对狮子撒娇的笑道:“儿臣想娶山儿,父皇什么时候下旨赐婚啊?”

    狮子的手指敲击着栏杆,一下下,分外分明,声音却波澜不惊道:“哦?朕什么时候许你赐婚之事?”

    白莲却贴着我脸,柔声道:“父皇,没有山儿,儿臣活不了的”

    在狮子开口前,我悄然地举器手:“报告,我有话说。”

    狮子黑金色的眼,载着万分压力落下,仿佛我若说了不应该的话,定然就扑过来,撕碎我,

    半裸江山第2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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