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第21部分阅读

    半裸江山 作者:肉书屋

    半裸江山第21部分阅读

    我,栽了!认命地耷拉下肩膀,道:“拿酒。”

    江驽将随身携带的酒壶递给我,眼镜蛇的禁卫军迅速用背部将我和眼镜蛇包裹其中,围成了一个遮风圆圈。

    我将眼镜蛇按坐在地上,自己半跪下,掏出刀子,小心地挑了他的后背衣衫,将一块软布塞进他的口中,语气缓和道:“从前呢,有个人的小鸡鸡变成黑色的,他就去找大夫,焦急的问:‘大夫,大夫,我的小鸡鸡变黑了!

    大夫拉下他的里裤,看了看变黑的小鸡鸡,摇头晃脑道:‘你这是病变啊,蔓延开会危及生命,得切下去一块儿,排毒!’

    于是,为了生命的安全,男子同意,将自己的小鸡鸡切了一块。

    过了三天,那男子又来找大夫,急道:‘大夫,大夫,我的小鸡鸡又变黑了。’

    大夫看看,语重心长道:‘病变了,还得切!’

    于是,又切了。

    可没多久,那男子又去找大夫,火烧眉毛般暴躁道:‘大夫,大夫,我的小鸡鸡又黑了!’”

    大夫拉开他的里裤,看了又看,最后,万分惋惜,千分确定地认真道:“据老夫多年的从医经验,你这是……里裤掉色!”

    “呵呵呵呵……呜……”眼镜蛇被我逗得闷声大笑,却亦因我瞬间拔出了身体里的冷箭而发出痛苦的闷哼。

    上了金疮药,又撕扯了一圈里衣,贡献出干净的棉布,甚至将腰带都赠送而出,圈圈捆绑在眼镜蛇的伤口处。

    当我绕到眼镜蛇身前时,眼镜蛇突然抱住我,将头埋在我的颈项间,照着锁骨位置,一口咬住!

    即使疼,我也愣是没哼出一声。

    两个人,不言不语。

    月色中,仿佛只剩下他的呼吸声,在耳边,萦绕不去。

    两只小手终于费力地将捆绑带子系好,想站起,眼镜蛇却不松口,仿佛咬我咬上瘾了。

    我刚要挣脱,眼镜蛇便先我一步抬起头,眼波闪烁着动人光泽,若波光粼粼的湖泊般,荡漾着孩子般清明的异样璀璨。

    那惨白的唇勾起,媚极的一笑,瞬间绽放了妖艳芳华。

    那微哑的嗓子轻音萦绕,若顽童般雀跃,却又似情人间的呢语:“咬到你了,山儿~~~~”

    心,在那一刻,停了,却又瞬间激烈异常地狂跳起来。

    他……他……他怎么可以把我的名字,叫得如此销魂?

    完了,我的骨头酥了,腿也没有出息的软了……

    我知道自己对美丽的事物总是拒绝不了,但,还好,总算是眼镜蛇床单上爬出来地,抵抗能力还算强悍。

    深吸一口气,镇定下若小鹿乱蹦的心神,狠狠扯了扯衣摆,站起身,向禁卫军外走去。

    出了这个人工帐篷后,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就仿佛从捰体美男堆里爬出来般,那么气力虚脱。

    罂粟花不忘调侃道:“山儿不但强悍,笑话讲得更是别有滋味。”

    我伸了个懒腰:“下次给你也讲一个。”

    罂粟花将牙齿笑得莹白:“但愿不是我受伤的时候。”

    我一眼扫去,蹦出两个字:“放屁!”转身,打了个哈欠,走向一旁的马匹,问:“去哪?”

    狮子道:“回击!”

    我眼睛一亮,点头:“好主意!”

    欲飞身上马时,身后的眼镜蛇已换了件衣衫走出来,胳膊一伸,揽住我的腰,虚弱道:“一起吧。”

    我愣了愣,问:“嘛儿个意思?”

    眼镜蛇道:“山儿与我同骑,也好照应我的伤势。”

    还没等我答应,白莲就蹿了过来,举着自己受伤的手,对眼镜蛇咆哮道:“山儿与我一骑!我也受伤了!”

    我笑容可掬的问:“如果两位不介意,我前面抱着白莲,后面驮着眼镜蛇,如何?”

    结果,问题解决了,没人让我驮了,我自己坐在马背上,背着自己用油纸包裹好的画卷,开始了报复之旅!

    小样,敢动我的宠物猫,砍死!!!

    熊出,敢射我的冷血蛇,抹脖!!!

    雄赳赳气昂昂,坐在已经包裹好蹄子的马儿背上,于月夜中,踏着滚滚黄土,向那被我们砍伤大半的‘猛嗜’部队飞奔而去。

    血债,终需血还!

    七十六。江山美人

    作者留言

    下集预告:白莲的h。嘿嘿……心跳加快没?加快好啊,有助血液循环哦。

    当我们悄然返回时,远处那些‘猛嗜部落’的人,已经躺在搭建的帐篷里休养生息,打算明天一早,继续围捕。

    上个战役,虽然从受伤损害程度而言,我们赢了,但却是逃兵,不会被称为勇士。

    所以,‘猛嗜部落’尽管伤亡惨重,却仍旧认定我们会继续逃跑,毕竟我们人马不多,且还要保护两国的君主不受伤,

    却不想,狮子是好战派地头儿。

    眼镜蛇更是有仇必报的主儿!

    两个人,这次到是一拍即合,兵归一处,前后夹击,誓给‘猛嗜部落’一个狠狠地教训!

    邻近‘猛嗜’军队时,狮子和眼镜蛇几乎是同时挥手,示意停下,将我、白莲,与受伤严重的士兵安置到一起,隐藏在长草中,等着他们胜利而归。

    我却拉住眼镜蛇的缰绳,让受伤的他下来,而他却不肯听我的,眼角含笑的将我推开,策马而去!

    我气得牙都痒了!

    白莲却说:“这是君主的骄傲,即使今天那臭蛇断了腿,亦会与战士一同杀去。”

    也许,我不懂男人的天下。在我的概念里,生命虽然不见得如何重要,但,只有好好的活着,才能继续骄傲。

    望着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的背影消失在黑色月夜下,我忙转过身,与白莲打了个眼色,白莲却如同糊涂了般,什么都没看懂!

    连续示意了若干遍后,白莲却将我抱入怀里,软言道:“山儿,听话,别去。”

    我摇头:“去看看就回,你掩护我。”

    白莲却不肯放手,就这么狠狠抱着。

    我沉下声,吐出两个没有温度的字眼儿:“放手。”

    白莲在见到我眼中的坚决后,无奈地放了手,却道:“我陪你去。”

    我摇了下头,示意他安分地等着,便尿遁了。

    心中总有不安,却说不上怎么回事,只能急着赶去,看看如何。

    扎起发,摸黑了脸,换上夜行衣,将画卷藏匿在树上,便骑上马,飞奔而去。

    当我渐渐靠近时,才发现大事不好!

    虽然狮子与眼镜蛇大占上风,却不想,‘猛嗜部落’竟然还有援兵!且,正从右边飞扑而下!

    一时间,战局发生铺天盖地的变化!

    我站在不远处,眼看着狮子和眼镜蛇被癞狗欺,心,纠结着千分紧张,万分愤怒,无从下手宣泄!

    焦躁间,看见敌人的援军里,人高马大处,赫然站着一位领袖模样的人。

    来不及深思,抹了一个身形较小‘猛嗜’武士的脖子,套上他的衣裳,用其鲜血抹了满脸全身,策马向那主将奔去,粗着嗓门,万般虚弱地呼道:“急报!急报!”

    一路奔到那人马前,飞身下马,将手中的匕首举起,那是我曾经从萨末身上搜刮来的战利品。

    那马上之人待看清楚我手中之物后,一把抓起,大喝道:“此物何来?”

    我却因体力不支,晃晃倒在了地上。

    那主将急了,跳下马,一把提起我的衣襟,我就势跃起,将手中的刀子逼在了他的脖子上,没有傻到等他反扑,而是就势划了一刀,让他缓缓放血,体力虚弱,却还不至于速死。

    在那主将的血液喷洒中,我喝住所有人:“别动!不然,要他死!”

    伸手夺回了我的战利品,然后绕到那主将身后,让已红了眼的‘猛嗜’武士将主将双手捆绑好,若松一分,我的刀子就刺入一分!

    捆好后,我命那‘猛嗜’武士将绳子的一端捆绑在马鞍上。

    那红眼武士怒喝道:“你是谁?如此大胆,刺杀主将!”

    我晃了下刀子,勾唇一笑,吐出一个字:“刃”。话音未落,便一刀刺向马屁股!

    受袭击的马儿高声嘶叫着,拖着敌军主将一路狂奔去,而我则迅速趴在主将的后背上,以人肉做垫,直冲下面的混战中去!

    我知道自己动作够快,但高手如云,谁也保不准我跳上马背后,有没有人放冷箭?或者飞弯刀?

    还是趴在地上安全些,毕竟,有‘猛嗜’主帅做底,日子舒服着呢。

    此次行动还是很冒险,若这主将不认得此匕首,我的戏就演不下去,只能被人扭了脖子,与世界说拜拜。

    幸好,我赌赢了。

    虽然不知道身下这位至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对白的配角是何种身份,但我敢肯定,与那萨末绝对是亲属关系。毕竟,眉眼处,到有几分相似。

    身后喊打喊杀的向我冲来,我见马儿已经冲进战场,向着我所乐见的方向冲去,我这才从敌军主将后背一滚,隐入草丛,看见那马儿被狮子一刀放倒后,转而提起马儿身后的血肉模糊,微愣过后,终于以敌军主帅被擒之因,扭转了这场有预谋的围捕。

    我隐蔽在草丛中,望着眼前的战局,突发感想,觉得战争真是奇怪的东西,就像男人和女人zuo爱,说不准谁在上面,谁在下面,不到最后泻的一刻,有可能还要变换姿势,争夺回主动权。

    嘿嘿……狮子他们若知道我如此形容他们的战争,会不会觉得我思维独特呢?

    很幸运,这场战斗狮子与眼镜蛇胜了;很不幸,‘刃’又出名了。

    为什么说不幸?

    若一个人不但挑了‘猛嗜武士’,更一刀抹了族长三儿子的脖子,活活让族长大儿子血流不止无颜而亡,不知道你会将他当做勇士来看,还是当做恶魔来诛杀?

    反正,我知道,‘猛嗜’族长已经被‘刃’气得吐血,发狠道:不食其肉,誓不为人!

    再次起程,我仍旧懒散地趴在马车顶,晒着阳光,坚决不理会‘猛嗜’族长是否为人之说,毕竟,他爱当牲口,那也是个人的特殊兴趣爱好,与我可没有一丁点的关系。

    一路颠簸中,眼见要到‘鸿国’都城,大家都纷纷下了马,在城外选了家客栈,洗漱一番,企图赶去舟车的疲劳,让自己容光焕发,一身清爽。

    我考虑一二,还是将自己打扮成小太监的样子,毕竟,人家都是皇字辈地,我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跟在他们身边,怕是不稳妥。

    收拾妥当后,步出房间,看见各位风姿迥异的美男已经换好了面料考究、做工精致、裁剪有度、绝对体现身份、彰显气度的衣袍,齐齐坐在楼下等着我。

    旦见狮子一身黑色衣袍,以怒喝的银龙勾画于下摆,即张狂又不羁,即沉稳又霸道。腰间收了同色黑带,与带边镶嵌了银丝,简洁大方却充满力量。一头黑发,仍旧狂傲地披散于身后,宣示着掌控与主宰!

    眼镜蛇一身银色袍子,以深色银丝做底,以透明银丝做面,没有任何的花哨图纹,举手投足间,却若划目的惊雷,载着不容抗拒的雷霆之势。一头青丝用深红色的发冠束起,将那锐利精悍的眸子,又染得嗜血几分。

    月桂手执折扇,青色衣衫,若竹凛冽,若茶沁香,若月温润,淑人君子,清新俊逸。双眼脉脉含情,嘴边盈盈笑意。若是那南极冰川,此刻怕也甘愿被其温暖,化做波光粼粼的三月溪流,为君柔情,一倾笑颜。

    罂粟花白色衣袍,勾略着泼墨下的朵朵怒放之花,依附在男性诱惑的身姿之上,若放荡公子游戏花丛,若风流才子醉卧美人膝,端得是风流倜傥,窃玉偷香。殷红色的唇似笑非笑,轻佻的眼噙着恰到好处的坏,似有情,还道不清,惹得儿女痴狂,却只是春梦疑一场。

    白莲一拢淡紫色的缈冉衣袍,腰配深紫玉带,若画中仙子,天上嫡仙,美得不似凡尘。微风徐徐间,那风情更是绝代风华,无法多看一眼,唯恐亵渎了神灵,那眼波动荡处,却更似误入凡尘的精灵,盈盈笑意间,皆是溢满心尖的爱怜。

    眼中赞美不减,色光却是大起,忍不住,吹了声响亮地口哨,人就如练了绝世轻功般冲了过去,握住离我最近的罂粟花双手,泪眼婆娑地动情道:“罂粟花啊,这一路走来,我们可谓是同甘苦共患难,就差穿一条裤子,睡一张床铺,这种难能可贵地阶级情谊你可别忘了啊!而最重要的是,你答应让我画的事儿可别忘了哈,我这边随时有空,时刻待命,只要你想脱衣服的时候,一定要找……我……啊……啊……啊……”话音未落,人已被月桂‘温柔’地拖了出去。

    马车再次上路,我就变成了挂牌小太监,人家做车,我伺候;人家骑马,我走路。就这,还常常受人冷眼,被白莲瞪得毛毛的。没办法,小厮只有一个,我只能跟在现任男朋友身边,做到护草如护家。

    也许,大家看出了我和月桂的恋爱关系,到也没什么人不君子的从中作梗,反倒是装做看不见一样,任我与月桂眉来眼去,好不暧昧。

    但!

    只要月桂与我有一分亲密,例如想打个啵之类的行为出现,立刻会冲出来意想不到的事,将这种亲密之举,扼杀在摇篮里。

    例如,月桂喂我美食,我感激得想要回报一吻,白莲就会蹿出来,用非常无辜地眼神看着我,让我陪他去看月亮!

    例如,月桂用温柔地手指轻擦着我的唇畔,我缓缓贴上去时,眼镜蛇就会突然出现,冷冷一扫,阴气十足,让我给他换药!

    例如,月桂抚摸着我的发丝,我点起脚尖时,狮子一定叫走月桂,商量国家大事!!!

    例如,我一咬牙,狠扑倒了月桂时,罂粟花却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痞子样的笑道:“我只是来看看,还有没有人打扰山儿的好事。”

    真是,何其残忍啊!

    索性,我们很快就到了城门,不用我继续深思这一段时间的欲求不满。

    屁颠在马背上,没有深思这皇城内外的不同含义,不曾想过,这‘鸿国’之行,是否会产生未知的变数,启动命运诡异的齿轮。

    然而,当尘埃落定,回首往事,才会发现,原来,每一步,都有着独特的定义。

    是英雄,注定金戈铁马;是柔情,注定依偎呢喃;是霸主,注定争锋天下!

    七十七。独自承欢

    ‘鸿国’皇帝年约五十有余,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儿子继承大统而发愁,竟然已经是一头斑斓,显得老态龙钟。

    那良好因子的脸庞,因时光的流逝,而布满了浅浅的纹路,像是智慧的条码,也像是岁月的峥嵘。

    一身黄|色龙袍,到也穿得气质盎然。

    索性,狮子和眼镜蛇没有穿黄袍,不然,今天可就热闹了,简直是三黄开泰,严重撞衫,呵呵……

    因老皇帝没有儿子,又不好派使臣来接两国的君主,只能自己亲自迎出城门,将这一帮皇族恭迎进城,前往皇宫。

    我微微放慢脚步,跟在年纪最小的白莲身后,低垂着脑袋,尽力隐藏自己,不找麻烦。毕竟,像我这样清清爽爽地小太监,还是比较吸引一些喜好男风的配角地。

    大部队洋洋洒洒浩浩荡荡进了城,两路旁的欢迎队伍那叫个壮观!

    铁甲兵身后,那汹涌澎湃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簇拥眺望,就如同绝色美男全裸上镜,展出自己一同拥有了四个小鸡鸡似的,大家都玩了命地争相观看。

    不用说,那狮子的霸气、眼镜蛇的凛冽、月桂的温润、罂粟花的风流、白莲的绝色,都是一道极其凶狠地蝽药,已经在刹那间注射到‘鸿国’少男少女的心中,成为争相抢购的性幻想对象。

    ‘鸿国’国王没有儿子,所以,女子没有王妃梦。如今,‘赫国’‘烙国’不但来了王子,更来了国王,所有情动的少女少妇们,便激动异常地做起了春梦。

    所谓众人拾柴火焰高,众女发浪如海啸,整整一城池的春心荡漾,彻底将此次‘鸿国’之行,变成了蝽药高烧期!

    热情的男女,将手中的鲜花纷纷投出,飘飘洒洒唯美了感官。

    那漫天的花海四下投来,随风飘荡,偶尔有顽皮的花瓣亲昵地落在脸旁、唇上,像极了少女的轻吻,柔柔软软,欲语还羞,惹人怜爱。却在顷刻间,转身,含笑,轻飘而去,只余一丝笑意于唇旁,沁了一缕幽香……

    后来,有人戏称这一天为:五美一过,再无花。

    我曾掰着手指算了算,怎么都觉得这五美算得不对。就算不将‘鸿国’老皇帝算在内,也不应该如此忽略我的存在啊!看来,太监真是一份没有什么前途的职业。

    这一天,仿佛‘鸿国’所有的花都娇羞而出,在我的记忆里,成就了缤纷的色彩,不禁想着,如果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都裸身骑马,矗立在这片飘然的柔和中,不知是怎样的绝美风景?

    骑着马,跟在白莲身后侧,震撼于少男少女的羞涩与疯狂,心,似乎也跟着澎湃了起来。

    伸出手,接住一片嫩粉色的花瓣,被那可爱的色泽染了脸庞,笑了。

    轻抬起头,看到狮子、眼镜蛇、月桂、罂粟花、白莲,皆回着头,向后看来,我也忙转过头去,看向身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望了望,却没看到什么异常,再转回头去,只看见了众人的后脑勺,以及白莲瞪向我的眉眼,仿佛在怒斥我的……不懂风情。

    咧嘴笑了笑,不在意地耸了耸肩膀,继续策马踏花而行。

    不知道是不是名字的关系,我一缕灵魂,竟然出入的都是皇家,滚得都是皇床!若是江米知道,我一连睡了两个皇帝、两个皇子,不知道会做何感想?

    连我自己,都觉得分外混乱,幸好,肚子里没有宝宝,不然……都不知道叫哥哥还是叫爷爷?

    咳……又想远了。

    就这么一溜神的功夫,我们已经进入皇宫。

    下了马儿,全部改乘软轿。

    望着抬轿子的力工,我又开始怀念起自己的四大爷,还有小红枣,不知道它们过得是否欢愉?

    尽管自己偶尔神游,但仍有意识地跟在了月桂身后,打算当个敬业的小太监。

    白莲却先我一步,唤道:“小山子,过来。”

    我的表演天赋瞬间升级,自动应了声:“喳!”便轻落脚、快急步地走到了白莲身后侧。

    刚站好,我就微愣了一下,收了脚尖,小声道:“王爷,奴才好像站错队了。”

    白莲却看都不看我,转身上了轿子,随声吩咐道:“上来,伺候着。”

    我在众人的注视下,任命地扮演着小太监的角色,上了轿子,坐在白莲身旁,却突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好像,从我给‘猛嗜部落’大王子放了血后,心中,有些疑惑,有些懵懂,总有异样。

    想不通屠城抢夺之夜,为什么‘猛嗜部落’会独独抓去了白莲?想不通高山处围困,白莲为什么会受伤落马,却没有侍卫及时救援?想不通为什么白莲死命拉扯住我,不让我前去救狮子和眼镜蛇他们?

    不知道是我想歪了,还是事实本就如此不堪?

    也许,是对一切不清楚事件的警惕感,使我下意识的开始疏远白莲。

    不想伤他,也不想他伤我,更不想别人误导我,让我伤了白莲。

    在这暗潮汹涌间,权势利益里,谁,才是最清醒的人?

    失神间,唇上一热,我瞬间张大眼睛,只看见白莲眼波含笑地望着我,仿佛甜了嘴巴的顽童,笑得一脸得意。

    我微僵,才木讷地问:“你……做什么?”

    白莲嘟起淡紫色的小嘴儿,若猫儿般缓缓靠近,将目光落在我的唇上,就仿佛蜜蜂盯花粉般,囔囔低语道:“亲亲……”

    “呜……”唇被袭,我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忙转开头,推着白莲,不让他靠近。

    然而白莲却任性地将我抱在怀里,如同粘人的膏药般,不肯松开半寸。如影随形地钳制住我的闪躲,用那软软的温热小舌舔着我的唇畔,用尖尖的小牙啃咬着我的柔软!完全投入到自己的感官享受里,不允许我不配合。

    我气恼了,挣扎着,低吼道:“别闹,放开我!”

    只是这一开口,白莲的舌头便趁虚而入,直接席卷了我的味蕾,仿佛要燃烧掉所有堆积下的柴火,吻得分外炽热,唇舌皆疼。

    那粗重的呼吸落在脸庞,敏感得引起涟漪,随着软轿的颠簸,荡漾开来。

    不知道为什么,纵使我气恼,但对白莲却始终用不了刀子,也……不忍心下重手,让他吃疼。

    只是这么纠缠着,让我越发的慌乱,仿佛有些压抑不住的奇怪东西要跑出来一样,惊慌得我只想闪躲。

    可能有人疑惑,为什么不咬他?笨啊!若咬了白莲,怕他不但不隐藏,反而若有若无地伸出舌头,用眼睛继续控诉着我,让所有人都看看我制造出的伤口。到时,不死也扒层皮!

    摩擦与撕扯间,气极的我,便伸手抓向白莲的小鸡鸡,打算掐住他最脆弱的地方,迫使他松开柔润的小口。

    然而,当我一手抓下白莲的小鸡鸡时,却为手下那跳动的硬挺而觉得脸上一热、呼吸一紧。

    还没等我发狠的掐下去,白莲便身体一颤,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若猫儿般异常消魂的低吟,逐将那硬挺往我手中送了几分,半眯着沁满情欲的葡萄眼,潮红着迷乱的脸庞,前后摆动着柔韧的腰肢,在我手中,轻蹭着自己的欲望……

    我,呆滞了……

    白莲那琉璃般的眼眸已然蒙胧,若两团迷雾下的河流,偶尔泛出璀璨的星光点点,若希望,若渴望,全是惊赞下的滟潋动人。

    那特属于白莲的淡淡幽香,如若有若无的指端媚药,谈笑中,转身间,回眸里,萦绕在鼻息,嬉笑媚语,缠绵悱恻。

    那淡紫色的唇,因层层快感,微微颤抖着。

    略显沙哑的声音,仿佛是世上最动情的爱语,在唇边,摩擦中,荡漾道:“山儿,我想要……”

    我的脑中一遍遍回荡着白莲的呢语,世界,仿佛真空了……

    恍惚间,感觉蓓蕾一疼,低头,倒吸有口气。

    只见白莲若孩童般噘着小嘴,努力吸着我的敏感小果实,仿佛非要吸出奶水来,才甘心。

    长期禁欲的身子,瞬间一阵酥麻,整个骨架都软了下去。然而,人的自制力,是最理性的认知。不知道是幸与不幸,我已经抬手推触着白莲的亲昵,声音沙哑道:“别。”

    白莲抬起头,轻眨着迷雾般的绝美眸子望着我,仿佛不懂我所谓的拒绝。

    在彼此的喘息中,白莲伸出漂亮的手指,用指尖在我敏感的果实上挠了挠,喃喃道:“粉粉的,和我的一样。”

    “唔……”身子若划过电流,酥了一片,却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暧昧的呻吟。

    随着白莲的呢喃,他轻轻拉扯开自己的衣衫,将那绝世睡莲的风姿,在我面前,徐徐展开……

    不明显的喉结镶嵌在玉颈里,随着情欲起伏着动情的痕迹;两撇锁骨,若远山含岱,优雅细致得如同上好工笔画;胸前两抹小巧的粉色果实,已然充斥了兴奋的血液,妖娆地绽放着青涩的欲望;那起伏有致胸膛、晶莹剔透的肌肤、骨架均匀的体态、柔韧纤细的腰肢,在呼吸间,载着生命的温热,释放着少年特有的体香。

    这是视觉盛宴,这是饕餮大餐,这是不用卷入舌尖,都会醉得一世芳华的红莲佳酿。

    不觉间,痴了……

    白莲酒酿着红颜,缓缓靠进,青涩稚嫩的脉搏,有力地贴附在我的肌肤上,让那雀跃的情感,透过细微的感官,传达到我的盔甲神经中枢,演变出口水泛滥……

    白莲风情着眉眼,伸出粉嫩的小舌,在我的唇上轻卷了一下,眯眼笑道:“口水。”

    噌……我脸红了,挪开眼,不让自己太窘迫。

    白莲却看直了眼,呼吸渐渐不稳,赞道:“山儿,美……”

    美?我怕自己连白莲的小腿都赶不上吧?这……是不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啊?情人?我和白莲怎么可能是情人?如果不是情人,我怎么变成西施了?

    完了,一靠近白莲,我就容易短路。

    恍惚间,白莲已经倾身吻向我,将那柔软的触觉,温润的小舌,全部搅拌在我的唇齿间;让那少男的芬芳,执着的爱恋,全部融化成他未曾说出口的誓言。

    不知道为什么,本是充满情欲的吻,却……让我……心疼……

    用舌包裹住他的乱窜,想要安抚这份躁动。

    白莲因我的回应,身体一颤,且于纷乱中,拉开自己的里裤,扯着我的手,贴着自己的滚烫腹部,压到了自己胯下,一同握住了那炽热的硬挺,动情道:“山儿,摸摸……”

    白色的亵裤里,白莲包裹着我的小手,我的小手撰着他的欲望……

    我发一万个誓,我拿刀子抹人脖子时都不曾抖过的手,现在就跟得了癫疯病似的,竟然狂抖不止。

    软轿仍旧颠簸而行,在我无法压制的狂颤中,却听白莲一声感性低吟,手下那炙热一顿脉动,直接交代在我手里……

    白莲绯红着脸庞,将头埋在我的颈窝,喘息着。

    我缓缓从白莲的裤子中拿出小手,看着满手的白色浑浊,愣神儿。

    白莲喘息着,歪过头,用尖锐的小牙衔着我的唇,含糊道:“山儿莫看了,等我多亲近你,就……就不会这么快……丢了……”

    突然惊醒,伸手去推白莲的脸,却又是呼吸一紧,竟然将那浑浊全部拍在了白莲的脸上!

    白莲小猫似的紧了紧鼻子,点评道:“腥腥的。”

    我啊了一声,没有下文。

    白莲瞬间贴过来,用那沾满白色浑浊的脸蛋,轻蹭着我的脸颊,又道:“滑滑的……”

    我仰头望轿子顶部,连挥刀自刎的心思都有了。

    白莲却抬起眼,看着我,狐狸样的眯眼笑着,问:“山儿,我们的脸都脏了,还怎么出去啊?”

    我恍惚地看向白莲,已经短路的脑袋竟然学会了反问:“怎么办?”

    白莲微微皱着好看的眉,豁然若万花齐开、璀璨一片,笑道:“我们相互舔干净,好不好?”

    打了个大激灵,还没等摇头,白莲就俯身过来,伸出因啃噬吸吮而红通通的小舌头,在我的脸上舔卷了一下。

    我受刺激了!!!

    张开大嘴,就要狂叫,却被一只手捂住,我垂眼去看,才发现,原来,那只手是我自己的!而,口中,仿佛拍进了一些……可疑的……白色浑浊……

    白莲眨着葡萄眼,笑得若吃到葡萄的小狐狸样,心情大好地望着我,掏出小帕子,拉下我的小手,擦拭着。提起帕子,又将我的脸擦干净,反手弄干净自己,整理好彼此的衣物,将我抱入怀里,亲呢耳语道:“山儿,别躲着我,好不好?不然,心会痛的。”

    我傻傻的点着头。

    白莲勾起唇角,笑弯了眼睛,与我蹭着脸蛋,软软道:“最喜欢山儿了。”

    七十八。夜宴笙歌

    整个下午,我都在白莲所住的‘朝华阁’里,不是给他洗澡、捶背、按摩;就是为他已经做疤的手指手臂涂抹药膏;再不,就是喂他吃些小巧的果实,然后被他衔在齿间,欢笑着喂进我的嘴里,被我狠狠地咬碎,吞下腹!

    唇上的啃痕经过整个下午,终于消了肿,却隐约见伤。

    被请去宴会场时,我终是松了一口气,就差老泪纵横,大赞苍天有眼,总算将我从白莲的软鞭下解脱了出来!万幸,万幸啊!

    扫眼白莲,我开始寻思,此行的目的到底是否应该彻底执行?还是……应该背起包袱,转身离开,策马草原,乘风而行,快意人生?

    我竟然觉得,如果让白莲娶了那‘鸿国’公主,简直是对敌人最有力的打击与报复。

    这绝美之厮,简直就是世纪末的安乐死药!

    心里感慨着,奴才样的低垂着脸孔,尾随在白莲祖宗的身后侧,一步步进入了宴会场。

    行走间,总能感受到几束异样刺眼的目光,落在身上,如虫啃咬般难受。

    整个宴会场,是全开放式的自然之景,没有了面梁雕栋的华美,却更显得怡然自得,好不惬意。

    一盏盏宫灯,在一位位彩衣翩然的宫女手中,萦绕出五光十色的美丽,将人与花,杯与酒,映得分外娇艳迷人、美轮美奂。

    晚风徐徐,载着酒香;歌舞升平,美人如玉;盈盈笑语,月影秀丽。

    杯盘交错的矮桌,呈椭圆型围绕而坐,‘鸿国’皇帝与皇后一桌,左临狮子,右近眼镜蛇,可谓是三皇并列而居。

    从狮子往下,分别是月桂,罂粟花,白莲,和隐匿在白莲身后的我。

    眼镜蛇那边则显得人少冷清,幸有‘鸿国’的臣子作陪,不然,真就是孤家寡人了。

    大家落坐后,对面的眼镜蛇突然抬头看向我,与我望向他的眼不期而遇。在灯火阑珊处,跳跃起一簇不知名的火烛,便又瞬间分开了莫名的纠缠,投入到这场暗潮浮动里。

    ‘鸿国’君主提酒三杯,是必然要喝的。

    我不禁抬头又向眼镜蛇望去,不知道他会不会喝多了出洋相?

    眼镜蛇接收到我的目光,冰冷刺骨的眼波瞬间变得滟潋动人,唇角于若有若无间,绽开了一抹极媚的笑颜,微微摇了摇头,暗示他可以,没关系。

    我抬头望了望月亮,心道:但愿吧……

    推杯换盏间,歌声萦绕里,竟然有人谈起了‘刃’。

    ‘鸿国’君主道:“近日,就连寡人亦听到那关于‘刃’的传说,被臣民争相传颂,且不知道到底是实为何人?出身何处?若天下兵者皆如此勇士,何愁那‘猛嗜’来犯!”

    狮子道:“能孤身入敌营救出皇儿,于千军万马间挟持主将,确实有勇有谋之人。”

    ‘鸿国’君主问:“那十一王爷,可曾看清那人长相?”

    白莲回道:“‘刃’来去如风,只观其背影,不见其面。”

    ‘鸿国’君主感叹道:“可惜啊,此等英雄若归,定可大挫‘猛嗜’士气!”

    眼睛蛇道:“听闻那‘刃’挥刀之手,快若闪电,无人可避其致命一击。”话音尚未结束,眼光却向我处瞟来。

    而我则聚精会神地听着大家的调侃,仿佛对此非常感兴趣,眼中努力挤出小女儿崇拜英雄的神色,不让自己看起来有一点异样。

    即使那眼镜蛇有所怀疑,但也不能完全肯定我就是那个抹人脖子不眨眼的冷血‘刃’。

    更何况,在这男尊的世界,他们长年累月堆积的心思下,一定会认为,即使女子非常强悍,又怎么可能孤身一人突破层叠防守,将‘猛嗜’的大王子、三王子,全部弄死在脚下?

    所以,除了知情的白莲,我对其他人的猜忌,完全有恃无恐。

    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我不会因此而变成其他人。

    之所以隐瞒,是不想让‘猛嗜部落’的人满天下地追杀我。他们不嫌累,我还嫌烦。

    虽然三皇三王对‘刃’大加赞赏,但作为听者的我,却感受不到一点的骄傲喜悦。因为,没有人知道,‘刃’的名气,无论是前世今生,那都是用无数人的鲜血堆砌成的!

    曾经,我不害怕血液,甚至,在骨子里渴望着那滚烫的洗礼。

    只是,当白莲为我抓刀的那一刻起,我才第一次惊觉,原来,那血,竟然是会灼伤人的!

    迎着晚风徐徐,扫眼彩衣飘渺,闻着桂花佳酿,轻轻上扬起嘴角,越发感受到了一种全新的生命认知。

    也许,我的存在感越来越模糊,但那种想要归属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终究,我只是个渴望被爱抚的女人。

    呵呵……

    独自笑着,听月桂道:“‘刃’孤身大挫‘‘猛嗜’猖狂,堪称豪杰,且屡助我等脱困,实乃世外高人,若有幸相识,定要结拜一二。”

    罂粟花:“想那‘刃’定是血性汉子,它日若遇,定要把酒言歌,不醉不归。”

    白莲道:“倾慕‘刃’已久,只愿能伴其身旁,天涯去闯!”

    心,咯噔一下,这白莲莫不是说真的吧?若他真跟着我,我就不是去闯天下,而是去当超级奶妈!咳……虽说我的存储量未必够,但绝对保质保量新鲜可口。靠!又想远了。

    说真的,我可不想一边策马飞驰,一边掏出小蓓蕾,送到白莲口中,哄道:乖乖,先喝一口,等奶妈抹了那敌人的脖子,就给你做排骨炖血肠哦。寒~~~~!

    大家侃侃而谈,一会儿的功夫,就从‘刃’身上,转到‘猛嗜部落’身上,又由‘猛嗜部落’身上,转到‘鸿国’公主身上。

    终于谈到了正题,那‘鸿国’君主笑得一脸慈爱,皇后更是一副你们有眼福了的样子。

    来‘鸿国’的路上,就听说了,‘鸿国’公主那是天下四绝!

    绝对的艳,绝对的柔,绝对的文,绝对的衰!

    大公主是皇后生的,据说是花容月貌艳冠四方。

    二公主是贵妃生的,据说是柔柔弱弱惹人怜爱。

    三公主是贤妃生的,据说是诗词歌赋文曲双全。

    四公主是美人生的,据说,一生下来就带了病,几番折腾才活了下来。闹了个麻子脸不说,还落了毛病,一紧张,说话就磕巴。

    话说这‘鸿国’皇帝的精子可能有问题,竟然进入了壮年后,才开始得子。

    真是……

    老枪一杆,四十上膛,连发数枪,终于射上!

    这不,一水的四个姑娘,全都是老精子下的产物,虽然全是女子,却也受宠非常。

    说到四位公主,四人便踩着莲花小步,摇曳生姿地姗姗而来。

    单说那大公主的派头,就仿佛要横空出世,只为争得满堂惊艳。一身红火异常的衣衫,犹如绽放的玫瑰,在琉璃灯下,绽放出高贵的光华。那高盘的青丝上,张扬着一朵红艳的牡丹,垂钓着晶莹剔透的珠宝。步履间,闪烁晶莹,将那微仰的小脸更染得高傲七分,风情三分,折服了男人的视线。

    二公主一拢淡粉莲花裙,低垂着粉黛,盈盈而来。若那不胜娇羞的花儿,微染了颜色,娇柔了脸庞。白皙的瓜子脸上,镶嵌了欲语还羞的美眸,那眼角含着一丝弱柔,却似那月下仙子,忘了归途,楚楚可怜。腰间一根粉带,随风轻拂,将那纤细不及一握的腰肢勾画得柔弱垂柳,让人忍不住想将其拥入怀中,温柔以对,好生爱怜。

    三公主简装而出,却如梅花傲然。一拢米色衣裙,泛着点点书页的暖黄。外罩石青色衣衫,将那傲然的小脸蛋,渲染出几分清冽与高傲。半面青丝以木簪挽起,固定在脑后,余下半面随风拂动,到也有一番文人马蚤客的风姿。行走间,挺直了背脊,将那分才华自持得过高了两分,却亦能挑起男人的驾驭心思,想要掌控这份才情下的温婉。

    四公主脸带着纱帽,看不清楚长相,但隐约间,到是可以感到她身上散发出的一丝慌张,就连脚下的步伐亦是混乱无序的,真怕她一个不小心就踩到自己的裙摆。

    看四公主的样子,怕是很少参加这么大的宴会。今天,若不是来的皇家子弟众多,想那四公主也不用遭遇这份被人眼下窥视、心下讨论的焦点之罪。

    四位公主说着老套的台词,齐齐见礼后,便被赐坐于一旁。

    相亲大会,正式开始!

    电流,唰地一声,带着波长地,从彼岸飞来此岸,在月夜下,撞击得叫个劈啪做响!

    我发现:

    大公主的眼,赤裸裸地袭击着狮子狂傲不羁霸气十足的脸,露出火辣异常的高压眼电。

    二公主欲语还羞地轻扫着罂粟花,一副芳心暗许多情郎的羞怯模样。

    三公主的眸子若有若无地眺望向月桂,为其温润如玉、清雅若竹的君子风度所吸引。

    四公主的眼不知道看向谁,仿佛是一直低垂着头,却又似偶而的悄然张望,被我的雷达眼迅速捕捉了方向,竟然是……绝色白莲!

    乖乖,勇气可嘉!

    眼下四位公主心有所属,而那个冷血眼镜蛇,怎么到哪里都不招人喜欢啊?

    不由自主地向眼镜蛇望去,只见那冷血动物,皱着冷眉,瞪着蛇眼,凶着气焰,仿佛挂起了生人勿近的牌子。就那架势,完全一幅你欠我命的嘴脸。

    乖乖,就这个样子,连我都下意识的退军千里,更何况这些娇嫩公主?

    眼镜蛇感受到我的注视,竟面色一暖,温润地提起酒杯,轻碰在红艳的唇边,于琉璃灯盏间,投过来酥麻的潋滟目光……

    当即,一股不大不小的电波就这么袭击进我的末梢神经,害得心怦然一动。

    死蛇,竟然诱惑我!

    不过,看样子,眼镜蛇又喝多了。

    但愿酒宴快点结束,不然,怕是那蛇要跳‘蜕皮裸腚舞’了。

    在‘鸿国’君主的热情吹捧下,四位公主必然要表演所长,让自己的才华得以展示,让那心系的男子明了自己的独特。

    于是,大公主舞,二公主吟唱,三公主抚琴,四公主……呃……鼓掌。

    这一大家子,说拉练就呼啦一声,上演起了公主献宴戏。

    虽说,跳舞,我只会舞剑;乐器,只会吉他;艺术,只画裸男。但,在三公主的十

    半裸江山第21部分阅读

    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