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第7部分阅读

    半裸江山 作者:肉书屋

    半裸江山第7部分阅读

    了一下,终是微微拉开些彼此的对接部分,大口喘息着。

    刚想要指责他的采花行为,狮子的大手却突然抚上我的后脑,再次将我压向自己,唇边轻巧地吐出两个沙哑的字眼儿:“有人。”便又再次攻城掠地,将我所有的抱怨,都化成了唇舌的炽热纠缠……

    我冤枉死了!我的初次深吻啊!就这么为了演戏,被狮子窃走了!

    哪个长针眼地,竟然偷看皇上的风流韵事?看吧,看吧,赶快去散发皇家最新秘史,让狮子狂宠我的事闹得沸沸扬扬,让我可以早点画到狮子的捰体,快些抽身。

    为了狮子的捰体,我忍了!

    一想到狮子微眯着眸子,全裸着身体的画面,我就乱兴奋一把。

    狮子仿佛感受到我的心不在焉,卷起舌头,在我舌底狠狠地攻击了一下,害得我打了个大激灵,身子突然一抖,象征性的扑通了两下,就被狮子吻得失去了意识……

    待我反映过来,人已经被狮子抱到了龙床上,身后的冰凉让我精神一振,忙伸手抵抗住狮子压下的胸膛,喘息小声道:“好了,好了,就到这吧。”

    狮子黑金般的眸子一闪,伸手抚向我的腰侧,揉捏了一下,我瞬间觉得身体软了下去,仿佛被某种电流打了一下,整个人都酥麻了。却仍旧支撑着手臂,哑声道:“把……把蜡烛吹了。”

    狮子伸手一挥,蜡烛灭了。

    我吹了声响亮的口哨,赞道:“帅!”

    狮子突然压下,将我困在胸前,伸手解我的衣襟。

    我把按住那不规矩的手,问:“喂,做什么?”

    狮子哑声道:“做戏做全套。”

    我挣扎着转到床的一边:“少来,我可不想让月桂、罂粟花、白莲跟我叫后妈。”

    狮子仿佛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没有扑过来,将我掐死。只听他努力平复着怒气,笑道:“能让我失控的人,实在不多。”

    我打个哈欠:“就算是某种突破吧,慢慢就习惯了。睡吧,在四大爷背上颠簸了两天,累死我了。”

    狮子却道:“你以为熄了蜡烛就不用做了?难道他人看不见,还听不得?”

    我噌地转脸看他,问:“什么意思?”

    狮子往床上一躺,声线里似乎含了一丝愉悦,反问道:“你说呢?”

    我了然的点点头,笑着问:“是不是为了彰显您超级强悍、无比霸道、皇家正中、独此一份的性能力,女子一般都由呻吟变成尖叫,再由尖叫变成哭哑了嗓子求饶?”

    狮子微愣,半晌,问道:“山儿,你是从哪里蹦出来的?”

    我抬手拍了下额头,笑道:“据说是妈生的。”

    狮子伸手将我揽入怀里,如同抱着婴儿般护着,以布满薄茧的大手轻抚着我的脸蛋,没有言语。

    我不好意思的动了一下,问:“那个……我们还继续不?”

    狮子支起身子,轻吻了下我的额头。

    我突然捏着嗓子喊道:“嗯~~~~哦~~~~哦~~~~不行啦,太大了……哦……受不了了,太厉害啦!!哇靠!呜~~~~人家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啊~~~~要坏掉的……饶命啊……啊……”

    狮子突然捂住我的嘴,喝道:“睡觉!”

    我轻轻拉下狮子的大手,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个……叫得时间太短,我还没喊到高嘲部分呢,会不会让人怀疑你的性能力?”

    狮子的身体突然弹起,在黑暗中与我对视着,眼中刺出黑金色的光,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我下意识地用手摸了摸脖子,很怀疑他会突然袭击咬上我的喉咙。

    半晌,狮子终是发出了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将我狠狠地圈入怀里,倒在床上,不言不语。

    我,唇角含了丝混合了狡诈与顽皮的笑意,小心地调整下身子,蹬下去一双鞋子,让自己尽量习惯身边有个男人的夜晚,尽量喜欢这样的大床,这样的体温,这样的怀抱,这……无证同居的无性生活。

    二十五。只做魔王

    最近,我发现自己的性格变得幼稚了。

    也许,在狮子毫不掩饰,或者说大张旗鼓的宠溺下,我竟然学会了横着走路,扮演起了绝对幸福的女人。

    虽然,我没名没份,但奴婢太监们见到我,都恭敬得就差撅着屁股趴地上猛磕三个响头,直呼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了。

    狮子除了上早朝,其它时间一概与我一起,不是他批奏折我翻看春宫图,就是他翻看春宫图,我看奏折。

    事情的起因很简单,有一天,我无意间看见他所批示的奏折后,笑得前仰后合无法抑制。

    狮子问我:“笑什么?”

    我说:“这人写了满满六页的折子纸,字字情真意切血泪斑斑,用词细细考量无一不精,所用心思更是天上地上,可总结下来,无非是说发水灾了,需急救。

    我看啊,还是不急,急能有时间写这么多字?大水怎么没冲跑他的笔墨纸砚?

    哼!好多的急事,就是被这些繁文缛节咬文嚼字耽误的。人家房子起火了,那边还在斟酌用什么字眼形容火势之凶猛呢。”

    狮子习惯性地将我抱到腿上,问:“依你之见,应如何?”

    我想了想说:“一切从简!一句话能说明白的,绝对不用一页纸。有问题的,列出表单,别搞得跟流水账似的。

    国事不是做文章!”

    狮子勾起唇角,道:“准奏。”提起笔,在那长篇大论上勾出四个字:水灾,急救。其它的字一划,评了两个字:唠叨!

    我笑得直捶桌子,结果,一不小心将砚台推翻,害得周围奏折遭了灾,染上了大团的黑花,我忙用手去擦,结果,可想而知,越擦越多,最后

    我恼得头上直冒火,吼道:“去他妈地!”跳下狮子的腿,就要跑路。却被狮子扯了回来,又抱到腿上,调侃笑道:“我还没发火,你竟然怒了?”

    我起伏着胸口,哼道:“又不是你的错误,是我的过失,你生什么气?”

    狮子一愣,直勾勾看着我,伸手摸了摸我的脸,让我倚靠进他的胸膛,低哑地唤着我的名:“江山……”

    只是这一刻,我突然变得敏感,隐约觉得,他,喊得,不单是我,仿佛,还有那片大好的锦绣——江山。

    奏折被我毁了,狮子非但没有怪罪我,还攥着我的小手,两个人一同在墨汁上勾画着怪石黑梅。

    此风一传,我更成为众人巴结的对象。

    要知道,还没有一个人敢对狮子的权威进行挑衅造次。

    据说,曾经有位很得宠的妃子,因等狮子无聊,随手撕了一张奏折,折了一朵小花儿,竟然被扁去了冷宫,至死都没有放出来过。

    她人对我学舌时,完全一副对我好生崇拜的样子。

    但我却认为,那位妃子之所以被扁入冷宫,一定不会是因此种被大家讹传的无关紧要之事。

    因为狮子宠着我,连带着我家四大爷都变成了朝野后宫争相讨好的对象,有不少的人送来漂亮的母毛驴,打算以美色贿赂我的坐骑!

    可我却发现,我家四大爷有着坚决不受诱惑的高尚情操,无论美色当前,全毛,还是半毛,都不会作乱分毫。让我着实骄傲了一把。

    可,就在昨天,那个黑色的日子,我发现了一个无比另我赞叹的事实,俺家四大爷,对贡献的美驴不屑一顾,竟然撒欢地跑到送菜毛驴的身边,黏黏糊糊的边蹭边叫。

    要说,这也没什么,就算那头送菜毛驴高傲得不可一世,半眼不瞧俺家四大爷,也没什么不可。但,要命的是,我发现,那送菜毛驴,竟然是头公地!

    没想到,俺家四大爷,这么时尚,敢于挑战牲畜类的世俗!

    我只能说:服了!

    天气明媚时,我爬到了巨大的假山怪石上,选了块比较平整的斜面,懒散地躺在最上面,晒着太阳,寻思着好几天没见月桂、罂粟花、还有白莲了。

    别说,真想了。

    身边身影一闪,罂粟花赫然坐到了我身边,随意一躺,与我一同沐浴着阳光。

    我眯笑微笑:“刚想你,你就出现了,灵犀啊。”

    罂粟花却无限哀怨地望了我一眼,拿调道:“灵犀吗?我可是早就想山儿了,怎不见山儿出现?哎……现在啊,我无限凄凉啊……”

    我笑着捶他一下:“想我,就来看我,难不成被红颜绑住了腿?”

    罂粟花将那双褐色的眼眸扫向我:“山儿,不是我不来看你,是父皇下了圣旨,不召见,不许进宫。若不是今天父皇召见,我提前进宫,还看不到山儿呢。”随即仰脸望天,半眯着眼睛,吊儿郎当地晃着二郎腿,嘻嘻哈哈道:“跟父皇也不少日子了,怎么没弄个封号?”

    我一脚狠踹,在罂粟花的呲压咧嘴中,翻了个白眼,问:“那东西,你觉得我在乎?”

    罂粟花抬眼看我,笑了:“行,我不就问问吗?”突然靠进,直视着我的眼,问:“山儿,有什么东西可是你在乎的?”

    我被他问得一愣,想了又想,突然眼睛一亮:“我在乎美男,我想画捰体!”

    罂粟花仿佛被我打击到了,瞬间倒在了石面上,完全民间化的呻吟道:“偶滴娘呦……”

    “哈哈哈哈……”我胸膛起伏的酣然大笑,随即拉住罂粟花,问道:“你什么时候让我画?我可都‘坦诚相见’了哦。”

    罂粟花转眼看我,眼底快速的划过什么,是我抓不到的情绪。他似感叹的问:“山儿,你可知,你画了父皇,就不能画我?”

    我急道:“为什么?我还没画他呢,你先让我画,成不?”

    罂粟花眼睛瞬间一亮,一把抓住我的手:“山儿,你说什么?”

    我甩着手,道:“骨折了,轻点。”

    罂粟花松了手,又问道:“山儿,你刚刚说什么?”

    我重复道:“我说,我还没画他呢,你先让我画,成不?”

    罂粟花眼波闪烁过复杂的痕迹,没有答话。

    就在此时,石头的另一边,传来似叹息、似疼息、似无奈的声音:“山儿,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但你要知道,你选择画的第一人,对你来讲,意味着什么。”

    我转头望去,看见月桂坐在石头边缘,迎着风,发丝飞舞,脸庞减了一丝往日的温润,添了丝暗淡的愁绪。

    再见月桂,我竟然觉得有丝尴尬,强行将那情绪压下,拍了拍旁边的位置:“来,晒太阳。”

    月桂看看我,又扫了眼罂粟花,最终轻笑着,动作优雅至极的躺在我身边,令我呼吸一紧,眼睛一亮,兴奋道:“月桂,就你刚才那份优雅卧姿,若入画,那所有男男女女必然爆血啊!”

    月桂望着我的眼,抬起手,似乎想要摸我的脸,却停在了半空。

    我也一愣,却抬起了手,抓住月桂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笑道:“摸摸,不收银子。”

    月桂笑了,笑得如沐春风,半眯的眼睛若两轮新月,水洗般明艳动人。落在我脸侧的修长手指,轻柔地抚摸着我的脸颊,柔声笑道:“山儿,胖了。”

    我点头:“一天到晚的吃。吃完自己的,吃狮子的;吃完狮子的,吃后宫嫔妃送给狮子的。能不胖吗?”

    月桂的手微顿,却笑道:“养胖点,也好。”

    我逗他道:“干嘛?养胖了再杀啊?可不许这样地。”

    月桂缓缓收了手,凝视着我的眼睛,道:“山儿,保护好自己。”

    我唇交勾起,笑颜愈发灿烂:“我……不怕死。”死了,还能找阎王画捰体,若那阎王老婆还敢算计我,我就画她和四大爷的人驴生死恋!

    也许,我的话吓到罂粟花和月桂,两只手同时被两人抓住,紧紧的。

    半晌,月桂沙哑道:“山儿,你可知道,父皇的风采气魄、王者之姿,能使多少女子为之疯狂?文贵妃的父亲,是手握重兵的兵马大元帅,为‘赫国’立下无数的汗马功劳。其一辈子,只疼这么一个高傲得不可一世的女儿。而此女至从见到父皇后,便痴迷无悔,一心的要嫁于父皇。

    文贵妃,即是家宴时,坐于父皇右手边的淡色金装女子。如今,你身份不明,却异常得宠,无异于打了她的脸。你想,她怎可能放过你?

    再者,那日被你掴掌的玉淑媛,其父是户部尚书,亦不是个好搬动的主儿。你可曾想过,以你无权无势,但却掴掌了玉淑媛,若不是父皇的刻意庇护,你今日已经身首异处。但,父皇的庇护,无异于更令人将暗箭指向你。十一弟的母亲,是槿淑妃,得宠数十年,一直圣恩不减,你可知为什么?那女子,心思剔透若明镜,家宴当日,她便是看出父皇对你……有些心思,当下挡了玉淑媛的做媒之为。而那玉淑媛,亦是瞧出端倪,才想着赶快把你嫁出去,免地与其争宠。这些,明里暗里的勾当,山儿,你可想好了,要踏足其中?不要说自己不怕死,你……你不怕,难道他人就不怕吗?”

    罂粟花笑道:“山儿,如果你能一直做你自己,就不要改变。不要有心,不要有情,就任性得如一阵风,不为任何人停留,不为任何人守候。”

    我眯着眼,望向碧蓝的天空:“小时候,一直想着,有一所自己的房子,不用太大,只要能伸腿睡觉就好,但一定要有一扇窗户,可以让阳光射到我的身上。那样,就会很暖和,既然没有被子,也可以很暖和……长大了,经历了太多后,我发现,我仍旧渴望着自己的小屋,不大,却很干净,有一张被子,有一扇窗……呵呵……是不是贪心了?长大了,竟然渴望起被子?渐渐的,我什么都有了,却发现,我竟然丢了自己,忘记了曾经的渴望。现在,我说,我不怕死,也许你们会觉得可笑,没有人不怕死,但请相信我,死亡,绝对只是一个过程。只是,这个过程,到底是否有痛楚,是否要记忆,只看,自己的选择。相信我,如非我所愿,想我死,还真得有一定技术上的难度。即使有一天,我死,亦是我选择的重新开始。只是……这一世,我选择做魔王。”

    耳边,是风声,那声音不大,却很轻柔,载着花园里的花香,跳着没有规则的舞步,在阳光下,纷飞着季节的明媚……

    二十六。谁招惹谁

    月桂和罂粟花去与狮子商量什么所谓的国家大事,我一个人仍旧躺在大石面上,翻晒着自己,烤着新鲜肉饼。

    不知不觉得间,竟然又想起狮子对我的好,想着他每晚抱着我入睡的模样,想着他刻意压制情欲的模样,想着他因我的调侃而失去理智的模样,想着他将我抱坐腿上的温柔模样,想着他宠我无边的庇护模样……

    想着想着,嘴角不自觉的向上弯起。

    无论是经历了生死,或者反复了几许人生;无论外表如何强悍,或者性格多么独立。我,都只不过是一个不知情滋味的女子。

    就像江米说的,我只是在等,等一个绝对纵容我的人出现。等那个人,让我略显英气的眉,因缀满爱恋而柔柔弯下;等那个人,让我爱上甜甜的相思味道;等那个人,可以让我展露别样的风华笑颜。

    我不在乎这个人是谁,无论他是贩夫走卒,还是王侯将相,或者一朝天子,或是皇子王孙!我只要这么一个人,可以用强悍的心灵,温柔的神经,捆住我今生的爱恋,不任由我一个人,继续……孤单。

    只是,纵使我任性妄为,纵使我不忌生死,但,面对感情,我仍旧谨小慎微,不肯轻易承诺,不肯直接交心……

    怕什么?也许,只有我自己知道。

    是的,当月桂、罂粟花问我怕什么时,我没有说实话。其实,是人,就有怕的地方。而我,只怕……只怕在这个靠嗜取他们血液而强大的地方,会让我懵懂而清澈的感情,遭遇浑浊的似是而非……

    呃……是谁说我彪悍独立,无所顾及?那是因为我从来不触碰那让自己疯狂的底线。

    如今,这未雨绸缪的事想得到是周到,可当它日情愫袭来,怕又是一番无法控制的天地。

    自嘲地摇头笑了笑,从石头上一打滚爬了起来。

    我仍旧是我,一片,无法控制的云朵!

    伸了个懒腰,打算去找我家四大爷聊聊天,看看它的感情进展如何,是否把到了抗菜小子。

    这啊,门不当户不对的特殊爱情,也就我这开明的主子能坚决拥护支持吧。呵呵……想想,都觉得有意思。

    刚跳下假山,就听见一声熟悉的惊呼,我侧目看去,只见玉淑媛捂着胸口冲我直瞪眼睛。

    我打趣道:“干嘛?会情郎啊?”

    谁知道玉淑媛身体一僵,转而对我嚎道:“你……你乱说什么?给我掌嘴!掌嘴!”

    我呵呵一笑,眼波一扫,痞痞的问:“怎么?没被我打够?”玉淑媛有意思哦,八成是要给狮子带绿帽了,呵呵……不过,不关系到我的利益,我便没有必要去寻她人的小辫子。但简单的口舌,还是必须的面部训练。

    玉淑媛的脸呈现多元化变色,随即深吸一口气,满眼不屑得扫向我的胸部,哼哼道:“我是不会和一个没发育好的小孩子一般见识的。”

    我也扫了眼她的胸部,无赖道:“可我偏喜欢和老太太打架。”

    玉淑媛身体一僵,瞬间爆发起压抑的愤怒,抬手狠扇向我的脸庞。

    我不但没往后躲,反而一手扣住她的手腕,瞬间身形一闪,直接贴了上去,望着玉淑媛慌乱而气愤的眼,吐出一口温热的哈气,落在玉淑媛的唇上,笑道:“知道吗?玉淑媛,我现在有一百种可以让你死去的手法。”

    玉淑媛脸色瞬间苍白,眼中沁了丝惊恐。

    我以眼扫视着她的身子,邪魅地笑着:“但……发育不好的小孩子是不应闻到血腥的,可……我真得不喜欢别人嘲笑我的胸部,你说,这应怎么办呢?”

    玉淑媛困难地咽了吐沫,却仍旧爱面子的颤音叫嚣道:“你……你个贱人!!!你休要恐吓我!你……你……你给我等着!我们走着瞧……啊……!!!!!”

    在玉淑媛的警告声中,我突然低下头,一口咬在了她肥厚的海绵组织上,制造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声嚎叫,震得小鸟儿都惊恐得乱飞。

    既然说我是小孩子,那我就用小孩子的方式和你打架,我看你能耐我以何?

    放开仍旧无限拉长尾音的玉淑媛,我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吐出一口涂抹:“太肥了!”

    玉淑媛终于由痛变僵,由僵变疯,由疯变抽,由抽变炸,由炸便狂,最后,竟然惨叫一声,捂着自己的两团肉,撒腿跑了。

    我望着玉淑媛扭动大屁股的背影,突然放声大笑,愣是把她笑得腿一软,狼狈地扑到地上。

    笑嘻嘻地摇摇头,转身,找我家四大爷去了。

    也许,就像江米说的,我这种女人的恶劣因子实在太多,够狠、够色、够味。若我是男人,她可能会选择爱上我,但我没有那根棍子,而她又实在不喜欢香肠萝卜,只能感叹天意弄人。呵呵……

    左拐右转地走了半天,还没等绕出占地广阔的后花园,就在林阴小路上与文贵妃狭路相逢。虽然我觉得自己应该低调,但既然答应狮子要高调一些,就得尽职尽责去完成这项不知为何的历史任务。

    从小就受尽委屈的我,现在要装得作威作福还真有点演技上的难度,幸好电视看多了,也在无意间总结出了几点经验:以鼻孔看他人的眼孔,以不屑代替满脸表情,以大爷我有钱,不服就揍你,为最高宗旨。

    深吸一口气,昂首挺胸以螃蟹步晃了过去,不期然地,那文贵妃身边的奴才,立刻大喝道:“好大的胆子,见到文贵妃竟然敢不下跪?来人啊,把她给我按住!”

    我掏出随身携带的石板,照着前来的两人脑袋,一个狠给一下。在两人的痛呼声中,我得意洋洋地颤抖着肩膀,晃着屁股,颠着小脚,瞥着眼睛,翘着嘴巴,横道:“哪个狗眼的奴才,竟然也敢挡我的路?仔细砸碎了你的一身贱骨,铺这脚下的路!”

    文贵妃眼睛瞬间立起,却努力维持着大家风范道:“江山,你见到本贵妃,也不跪吗?”

    我又从身后掏出那四个大字,立于她眼前:御赐随她。

    文贵妃冷笑一声:“江山,花无百日红,人无百日好,你可要好自为之啊,别哪天落到本贵妃的手里,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以为圣上会护你到几时?家父手握重兵,扞卫‘赫国’领土!你以为,本贵妃若真要计较,你还会活到今天?你以为圣上会因为小小一个你,与家父翻脸?呵呵呵呵……江山,待圣上的新鲜劲一过,你就等着受死吧!”

    我眼睛一翻,将圣上口谕收入身后,又掏出当阿爹时用得花帕子,绕着圈地一挥,弄得四周烟粉味特浓,随即扭着屁股,嗲音道:“呦,瞧您说得,这是那门子语言啊?文贵妃啊,您不知道圣上宠我宠得没边了吗?怎么还敢威胁人家这脆弱的小心肝呢?要知道,圣上疼人家得哦,含在嘴里怕化成,捧在手心怕冻到,每晚要人家都要不够呢。听听这嗓子,咳……咳咳……都是幸福的沙哑啊。

    讨厌啦,怎么说这些?人家会脸红地……

    圣上啊,做晚做完,还得亲自用那双大手,为人家按摩着小蛮腰,真得很舒服呢……哦吼吼吼吼吼……”

    不知道是不是我表演得太过,连文贵妃在内的所有听者,都忍不住打起了颤儿,仿佛被魔音灌耳般,脸色惨白。

    趁着众人傻愣的功夫,我脚底摸油,捣动腿就跑了,怕再演下去,我都被自己恶心死了。想一想,却又不仅偷笑,我越来越有演戏天赋了。

    还没等闪出多远,就被嫉火烤糊巴的文贵妃迅速包抄了。只见她面露狰狞,咬牙切齿道:“今天不重责你,不足以正家法,抚后宫!来人啊,把这个无名无分的贱人,给我扒了,往死里打!”

    哦,我明白了,因为我没有名分,所以连个侍妾都不如,连挨打,都无须顾及礼法,扒光就揍!

    我见敌众我寡,前不见救兵,后不见支援,落单的老虎被狗欺。眼见敌人突然逼进,迫使我只能使出多年的绝学,气运丹田,大声叫道:“救命啊!强jian啦啦啦!!!”

    我就知道,叫救命没用,后宫这个地方,哪天不得秘密消失几个人?但敢在狮子后院闹强jian的,一定会引起高级领导的注意,不会不顾忌脸面地。

    果然,有人适时的出现,以两重绕粱三日不绝与耳的声音其喝道:“且慢。”“住手!”

    虽然有人喊停,但各个落在我身上的手,仍旧动作了一下,才收回。害得我身体各处被掐,痛得打了个颤儿。黑手,绝对是黑手!

    不远处,槿淑妃一拢淡蓝色的云袖纱纺,仿若九天仙女入凡尘般渺渺而来。

    白莲则快其数步,冲了过来,似要将我捆入怀里,却生生忍住,掐着我的胳膊,急切的问:“山儿,可有受伤?”

    我摇头笑道:“还好,你来得及时。”

    白莲眼波一转,望向文贵妃,露出孩子气的清透笑容,道:“文妃娘娘,儿臣带山儿去玩了。”说完,不等恍然若梦的文贵妃表态,拉起我的手,就往远处跑。

    身后,只听槿淑妃若有若无的叹息道:“钥儿让我惯得太孩子心性,文妹妹,别怪罪才好。”

    却听文贵妃高傲地哼了声,笑道:“槿姐姐说笑了,妹妹怎会跟十一殿下计较?只怕……圣上并不乐见十一殿下与那贱人如此亲近。虽然那贱人刚入宫,却攀爬到槿姐姐头上,独享了圣恩。圣上……怕是有些时日没招槿姐姐侍寝了吧?”

    槿淑妃轻声淡笑道:“作为臣妾,只要圣上开心就好,至于圣上宠不宠谁,那是圣上的眷顾,我等,只需做好表率即可,切勿因嫉而损失了皇家颜面……”

    我与白莲一直跑,一直跑,直到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完全听不到,直到我们拐入一小片锦绣天地,俩人才一同跌落到花丛中,大口喘息着。

    我哈哈大笑道:“白莲,你母亲真厉害!”

    白莲支撑起身子,与头顶望着我,眼底划过莫名的情绪,幽幽道:“山儿,若不是我及时赶到,你就要受委屈了。”

    我伸手拍了拍他晶莹剔透的容颜,上气不接下气的笑道:“还是我家白莲好。”

    白莲的葡萄眼莫名跳动了几下,人,突然趴到我颈项,一遍遍囔囔道:“山儿……山儿……山儿……”

    我拍着他的背后,安慰道:“没事的。”

    白莲突然抬头看我,眼里萦绕了几分蒙胧的水气,压低声线问:“你怎么知道没事?”

    我哑然,半晌,反问道:“你以为,会有什么事?”

    白莲淡紫色的唇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有说,身子一转,躺在了我的身边,道:“山儿,我想吃你做的方便面。”

    我回道:“等我忙完这阵子,就给你做。”

    白莲又支起身子,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扫视着我,微微不满道:“你还要忙什么啊?整个皇宫都被你作弄散了,宫里宫外都是关于你的闲话,就连茶楼里说书的,都开始讲你的段子了。”

    我眼睛一眨,惊讶道:“我什么时候这么出名了?”

    白莲凝视着我,弯唇一笑,甚是调皮道:“你呀,还不自知呢?”

    我感慨道:“我都这么出名了,是不是应该写几本书了?借着皇气抄抄身价?”

    白莲欢愉的一笑,若丝的长发被风吹拂到我的脸颊,痒痒的。

    我伸手去抚,白莲也伸手去抚,结果,我摸到了他的发,他抓住了我的手。

    时间,仿佛突然静止了,我在白莲的眼中,看到了深紫色的自己……

    直到白莲的头缓缓低下,我才干咳一声,转开脸,笑道:“你是不是应该回去了?”

    白莲一愣,伸手漂亮的食指抚摸上我的唇,微微失神的问:“山儿,这里……他亲过吗?”虽然是疑问句,但从白莲口中问出,竟然变成了陈述句。

    我心一紧,一口咬住白莲不安分的手指,看他吃疼的模样后,放开牙齿,笑骂道:“小破孩!”起身,不想与他纠葛,却看见白莲将我咬过的手指放入口中吸吮,还囔囔道:“有点疼……”

    心下一软,看向白莲,推了他一下,笑道:“怎么?还用我赔礼道歉啊?”也不知道今天自己犯了什么病,一提起狮子就有点不正常。

    白莲却伸出被自己吸吮得红润的食指,递到我唇边,眸中凝聚了两潭沁了水雾的湖泊,若委屈的孩童般幽幽道:“给我吸吸,痛了。”

    我想,此情此景,任你如何的不挂七情,亦不能逃脱这绝世容颜的囔囔软语、这迷雾般的旖旎风情,更何况,我只是凡夫俗子。

    下意识的张开嘴,想要含住那晶莹剔透泛着水润粉光的手指,却突然意识到,他,已不是孩童……

    刚想闭嘴,口舌中赫然已经多出了一根手指,随着我的牙齿合拢,白莲低低的痛呼出声,泪眼斑斑的望着我,无声地指控我的再次摧草行为。

    心中到是不忍,只能按照领导的要求,绕着我在白莲手指上留下的齿痕,轻轻的舔吮一圈,看见白莲若猫眯般享受地望着我,我才知道又中了这小狐狸的苦肉计!

    牙齿一合,又重新咬了一口,这次下口较重,白莲却没有痛哼出声,只是眼波烁烁地凝视着我。

    搞得我有几分的不好意思,忙将他的手指拉出,教训道:“回去自己擦点药膏,我得走了。”

    白莲恍惚道:“山儿,其实,那天家宴,我……”

    往后的话,我不想听,他也没有继续说。既然在家宴那天没有要我,现在说什么,又有何意义?况且,就算家宴当天,他要了我,可我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做白莲的侍妾?没有假设,就没有如果。

    而现在,不是我要搞暧昧,实在是理不清自己的感情,对狮子,对月桂,对罂粟花,对……白莲。

    到底是我不懂爱情,还是不相信爱情?还是……不敢爱?

    只是这黄金堆砌下的坟墓,到底,能有几分真正的爱情?谁是属于我的唯一?我又是谁真正的守候?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胆小的女人,只是在我过去式里,唯一能让我完全坦白的朋友,就是那冰冷的青刃。它虽然没有温度,却非常诚实地渴望着鲜血,渴望着或生或死的直接,没有犹豫,没有徘徊。

    而这一世,老天却不负责地让一个完全没有感情经验的人,去谈那一场饕餮的皇家情话,要我如何分辨真与假,重与轻?难道真让我一脚深一脚浅的踏进去,感试一番?

    呵呵……还真看出老天对我的坚决信任,非一般语言可形容的上心。

    既然,我是主角,那游戏规则,就让我自己来定吧。

    二十七。观春宫图

    刚跨入狮子的御书房,就看见狮子脸色不善地站在窗边,以半边脸对我宣示着压制的愤怒。

    也不知道怎么得罪的他,所以,我选择悄然退出,不打算以身试法,充当炮灰。

    却不想,我刚往门口挪动了一下脚,狮子即沉声问道:“想去哪儿?”

    我停在了原地,也不知道狮子发得什么彪,只能顺毛哄道:“我……去看看饭好了没。”

    狮子缓缓转过脸,看着我,以毛骨悚然的笑意,问道:“你还饿吗?”

    这问得是什么话?我吃什么?当然饿了,不饿能跑回来吗?貌似……我只咬了一口白莲的手指。不想理这个更年期的男人,转身就走。

    手臂猛然被拉住,载着愤怒的味道,将我硬是扯入了怀里,提起我的下巴,狮子危险地眯着眼,低沉道:“朕说过让你走了吗?”

    我觉得气压不对,但却不愿示弱的反问道:“你说不让走了吗?”

    狮子雕刻般的五官缓缓逼进,呲着雪白的牙,不怒反笑到:“女人,看来朕给你太多的纵容了……”

    这样阴骛易怒的狮子太少见,害得我有点抓不准方向,心觉不妙,下意识的想要逃跑,却被狮子猛地扯入怀里,毫不怜惜地压在桌子上,强吻了!

    口舌被狮子搅拌得生疼,手腕也被狮子钳制得欲碎,身上的衣襟在挣扎间大开,小巧的蓓蕾就这么粉润的挺立着……

    只觉得狮子呼吸一紧,咬牙道:“你可知,为了你,朕犯了怎样的忌讳!”

    没等我表示含糊的疑惑,或者是敷衍的理解,更没给我发起关切询问的机会,狮子一口含住了我的蓓蕾!卷起唇舌,舔弄,吸吮着,啃噬着……

    从来无人碰触的蓓蕾,无异是敏感异常的,害我忍不住打着不熟悉的颤栗,感受一股酥麻从蓓蕾处传到全身,使本挣扎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

    却也在这一刻,激发了我的自我保护意识,随手抓起桌子上的砚台,冲着狮子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一声闷哼过后,狮子抬起染了墨汁的脸,用那双黑金眸子以看待死物般的目光凝视着我。

    我被那骇人的目光吓到,身子微微颤抖。

    狮子却突然直起身子,转身,顶着满头满脸的黑墨汁,大步走了出去……

    我嘘了一口气,瘫软在桌子上,任由时间滴答而过。眼前,却总是浮现狮子黑金般的眼睛和满是墨汁的俊颜,唇边笑意扩大,我一个高蹿了起来,快速整理好衣物,人,旋风般冲了出去。

    当我转了一大圈,终于在‘雪鸠宫’撞见狮子的护卫统领时,便提步往里冲,却不想,硬是被拦了下来。

    要知道,这是史无前例地。

    所以,我微微低头,以‘皇军让我给你带个话儿’的语气,小声道:“圣上让我给他答个话儿,你地,让开。”

    那护卫统领道:“请姑娘见谅,圣上吩咐,不让任何人进去。”

    我突然笑道:“你可知,刚才为什么圣上一头墨汁?”

    那护卫统领一愣,一副不想知道,但你若想说,我也是被迫听听无防的样子。

    我贴进小声道:“圣上要给我封位,我觉得这个妃那个媛的都太过小气,便与圣上闹了意见,一不小心,就把圣上脑袋砸了!”

    那护卫统领倒吸了一口气,瞬间睁大了眼睛。

    我继续八卦道:“这不,圣上生我气,走了。还甩话道:‘你若想通了,便来找朕!’你看看,圣上这么宠我,我能不来寻他吗?”

    那护卫统领平时见惯了狮子宠我,这也到是信了七七八八,却仍在犹豫着。

    我一个闪身,从他身边划过,笑道:“等我们和好了,请你喝喜酒。”

    没等那护卫统领表态,我便快速蹿进了‘雪鸠宫’,借着月色的掩护,偷偷摸摸地潜到浴室,听见里面有脱衣服的细微摩擦声。

    我眼睛一亮,敲昏了一个奴婢,换好衣服,打算光明正大地去扫视一下狮子的捰体。

    当我捧着衣物,步入那水雾萦绕的豪华浴室时,正看见狮子背靠在浴池壁,将那古铜色的肌肤映至在白玉石砌壁上,载着男人掌控一切的强势,形成了鲜明而强烈的视觉诱惑。

    狮子仰着已经冲洗过的头,微微皱着英挺的眉毛,紧抿着肉色薄唇,闭着深邃的眼眸。若鬼斧神雕般的俊美容颜,在水光滟潋中,在雾气萦绕里,不真实了王者的面容,却愈发引人神往。让人想用自己的柔软,触碰那笔直的鼻峰,挑逗这钢铁铸成的男人。想让那坚硬的盔壳在自己的缠绕下,划成炽热的纠缠。

    无止无尽,不眠不休……

    狮子充满力量的手臂搭在了浴池台上,袅袅水雾若女子万千的柔情,层层萦绕在他健美的男性捰体上,荡漾的水波爱抚着他胸前的小巧果实,起伏有致的胸肌随着他的呼吸起起落落,晶莹剔透的水珠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滑出诱惑的弧度,那黑色而张狂的发丝帖服在他深刻容颜的两侧,而那紧抿的唇畔似乎正在压抑着某种欲望的情绪……

    这个男人,全身上下,无一不在透漏着‘致命吸引’四个字,若不败之躯存在着,让所有生灵,都想依附过去,享受着被蔽护的铁汉温柔。

    我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灵魂深处的饥渴,被眼前的男子唤醒,无意识地将手中衣物放在干爽的台子上,鬼使神差地伸手向他摸去,全身心,渴望着那充满力量的身体……

    这时,门口突然有人走进,随着那金饰轻微撞击的声音,还能闻见那萦绕于鼻间的女人

    我下意识的想要闪躲,却又不想躲,身形一闪,向后退去,就像要退出屋子那样,却闪身躲进了一旁的桌子底下,当起了观众。

    那进来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海绵组织超级发达的玉淑媛,但见她遣退身边的奴婢,自己浅笑莹莹地扭动着肥厚的屁股,层层脱去薄而透的包裹,渐渐露出妖娆的雪白身子,抬起藕般的玉腿,跨进了狮子的浴池,在水波动荡中,缓缓靠近着……

    我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心潮莫名地看着眼前的极限版活春宫。

    旦见那丰||乳|肥臀的性感尤物抬腿跨坐在仍旧闭目的狮子身上,红艳的唇,呵出暧昧的气体,若低低的呻吟般,诱惑道:“让臣妾服侍圣上沐浴吧……”随着她的话音,她伸出小巧的红舌,沿着狮子的眉心一路向下,轻巧的舔噬着,仿佛品尝着上好的美味那般,还不时发出诱惑的呻吟。

    不知道狮子做何感想,我这边到是已经濒临着某种无法抵抗的边缘!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地掏出随身携带的画纸和笔,两眼冒绿光地打算先勾出春宫的草图,纪录下这活色添香的一刻,留做日后的创作手稿。

    性感尤物见狮子仍旧无动于衷的闭目,便勾魂夺魄的妖娆一笑,半跪着,且用那双海绵组织发达的胸部,撩拨着狮子的性感唇部,一下下的勾画着、触碰着、摩擦着,用自己的果实尖洗礼着狮子的感官容颜,口中还无比诱惑的呻吟着,仿佛正陷入某种快感中……

    视觉、听觉、感觉,借受到强悍的刺激,导致我兴奋得心脏颤抖,刷刷数笔奋力勾画着,完全投入到这场真人秀中。

    画面一处接一处的勾画着,眼见闭目的狮子喉结一动,瞬间抬起大掌,一把将玉淑媛的头压入水中,激出不小的水花。

    就着那力道,我猜测狮子定然是要让那性感尤物强行吞吐下自己的那根巨大!我却因水波动荡看不清具体操作内容,而气愤得低声咒骂道:“我x!”

    却不想,狮子突然争开黑金色的眼眸,向我处直接射来,我在桌子下的目光与他不期而遇,我拿着画笔的手微微一抖,没出息地咽了咽口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以唇型说道:您继续,继续……

    狮子的脸出现了极具历史性的僵硬,随着玉淑媛的浮出水面而瞬间收神,直到玉淑媛跪到浴池台上,扭动着她的大屁股,嗲音道:“圣上,臣妾要~~~~”时,狮子才突然暴怒,从水中噌地站起,将那若天神般的完美身材,赤裸裸地展现在我的面前,一步步,迈

    半裸江山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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