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裸江山第6部分阅读

    半裸江山 作者:肉书屋

    半裸江山第6部分阅读

    只觉得身子前后瞬间一紧,仿佛被无数的力量挤到一起,茫然地放下无处可放的手臂,满是困惑地看着拥在我前面的月桂、罂粟花、白莲,听着他们异口同声地对拥在我身后的狮子,唤出了让我痛楚一辈子的两个字:“父皇……”

    二十一。驭女能力

    第二天,天气晴朗,百花也香。

    我牵着四大爷,与那父子四人一同出了‘倾君之时’,然后他们骑马,我骑驴,一同晃悠出五百米处,我掉转驴头,拍着驴屁股,屁颠屁颠地打算开始往回返。

    白莲突然叫住了我,下马急步到我身边,状似有点尴尬,有点不解的问:“你……不与我们同行?”

    我大声道:“我只需要死皮赖脸地与你们一同出门,即可!”别说我损,谁让领导不给我涨工资,我也只能按照纸条上的字面意思来理解领导的深度指示。

    周围百米远的人,都被我这一吼吓一跳。

    我吼完,扫了眼那看似兄弟实则父子的四人,气不顺地拍了下驴屁股,喝道:“快走!不然给你改个外国名字‘黄|色衣裳’!简称‘黄裳’!”

    “嗯昂……”此驴到是甚喜聊天,我说一句,它跟着回一句。

    驴屁股一扭一扭地驮着我,以来时的速度开始往回返。我越想越有气,怎么就摊上这些没心没肺的皇家人口了呢?要怪,也只能怪人家的遗传基因好,被我瞧上了眼。可……这闹得什么事啊?我都让他们看光了,才被告之,他们是皇家一族地!

    就算没有常识我也知道,皇家的身体是不能乱被人看地,更何况是让我来画呢?有谁看见过皇帝的捰体画?有谁敢有这个胆子去给皇帝画?除非那皇帝严重自恋,一定要画。但我相信,所有画过的人,一定在地下为皇帝守着独家秘密呢。

    眼见着‘倾君之时’与眼前矗立,身后却传来一阵蹄踏有力的马蹄声,一只充满男人力量的手臂瞬间揽上我的腰,将我抱起与自己的马背上,掉转马头又跑了回去……

    这样的变故太快了,导致我两眼一眨分不清东西,只能反射性地揪住来人的胸襟,待到我们与那三兄弟汇合时,我才恍然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便仰起头,情真意切地唤了声:“伯父……?”

    皇上大人身体一僵,嘴角隐约有抽筋迹象,却理都没理我,大喝一声驾,策马狂奔了起来。

    我挥舞着小手,在空中胡乱地晃着,大喊道:“强抢民女啦!!不对,不对,强压幼男啦!!!四大爷,救我!!!”

    只见,那小黑毛驴,一个蹦高,撇着蹄子,冲着我就飞扑过来。

    让我在灰尘中感动出了热泪,大喊道:“加油,加油,再加油!”

    狮子披风一裹,将我整个包了起来,杜绝了灰尘的袭击,性感的声音在耳边沙哑响起,若上古的铜器,迷惑着人心。他说:“我叫赫焱,可记住了?”

    我被捂得上不来气,忙点头,呜咽道:“我叫江山,你已经知道了。”

    他将披风打开,还我自由呼吸。

    我大吸两口气后,抬头笑道:“赫焱,你是第一个告诉我名字的人。”

    狮子微愣,随即勾起性感的薄唇,将那男子魅力挥发到极其的笑道:“你也是第一个叫我全名的人。”

    我眨眼问到:“算不算以下犯上?”

    狮子将我的腰身往自己怀里靠了靠,轻挑着剑眉,耳语道:“你会在乎这些?”

    不可否认,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有魅力,绝对俊美的面容上,不但沉淀了生活的阅历,还张狂了本身的个性。偶尔的温柔凝视,怕是任谁都拒绝不了的情感旋涡。当他用性感微哑的嗓音在你耳边低语时,恐怕就连尼姑都想再次杀回红尘,与君同醉。

    因为他的耳语,我敏感的耳朵变得酥酥麻麻,呼吸一紧,随即嬉笑道:“谁知道呢?”是啊,犯上不犯上,鬼才知道我在乎不在乎?反正我是不在乎。

    因不习惯马的颠簸,不一会儿,我就坐不住了,东扭扭,西晃晃,最后,还是狮子将我抱了下来,选了处茶馆,坐下休息片刻。

    月桂、罂粟花、白莲,也纷纷赶来,下了马,与我们一桌坐下,却各个不说话,只低头饮着茶水,不时地瞟我一眼,看得我浑身不舒服,仿佛我做了多大对不起他们的事!

    以为不喜欢这种气氛,所以,我试着找个话题。喝了口茶水,我问道:“伯父,你今年贵庚……啊!!!”不是我想怪叫,实在是狮子突然扫向我的眼,好像能刺死一头大象似的那么锋利凶狠。

    “噗嗤……”月桂、罂粟花、白莲三人,到是满齐心地一同笑喷了。

    我忙胡乱地用袖子擦一下脸,瞪眼那三个不仗义的人,转眼便看见狮子犀利的眼眸正紧紧扣着我,听见狮子刻意压低的声线,道:“别再叫我……伯……父……”

    我咽了下吐沫,点头问道:“那……我叫什么?”

    狮子扫了眼乐翻台的三兄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唇边却隐了丝看好戏的情趣昂然。待他以绝对优雅的速度品下了一口茶水后,才恩赐般地瞥了我一眼,悠闲道:“名字。”

    月桂、罂粟花、白莲,纷纷一楞,提茶的手就此停在了各个不同的地方。

    我到是很识趣的报告道:“江山!”

    “噗嗤……”月桂、罂粟花、白莲,又笑喷了。

    狮子提起一口气,转动黑金般的眼眸扫向我。

    我浑身上下打了个不大不小的激灵,有种纯洁小羊却被愤怒野兽盯上的不妙感觉。这个……他明明是让我报名字啊?难道……不是?

    细想一下,终于将问题总结出来,埋怨道:“喂,你这也太不地道了!你一口茶水都快含半年了,才想起让我说名字,我当然以为你问我名字,哪里知道你让我说你的名字!”

    月桂、罂粟花、白莲三人,在狮子的高压眼下,忍笑忍得快疯了,而狮子到是满无所谓的样子,对我又蹦出两个字:“名字。”

    我这回明白了领导意思,嘟囔道:“赫焱”

    此字一出,那三兄弟彻底僵硬了。

    待反应过来,月桂忙说:“父……亲,让山儿直呼您的名号,怕是不妥,毕竟她……”

    狮子手指微抬,制止了月桂的语言。

    我嘟囔道:“我怎么也觉得怪怪地?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本是一个阶级产物,却突然变成了父子关系。你们说吧,我要是叫他赫焱,就证明我和他同辈,你们就得跟我叫阿姨!哇哈哈哈……哦吼吼吼吼……吼吼……吼……”声音越笑越小,因为被三人盯得面部僵硬,嘴角麻木了。

    努力咽下口水,继续道:“要是我跟月桂、罂粟花、白莲,同辈分,那么……”扫眼狮子,小心道:“那么……就得跟您叫伯……嘿嘿……你瞪我做什么?我不是没叫吗?”

    在两方的夹击下,我感慨道:“怎么左右为难啊~~~~”(京腔)

    没有人说话,只是各自喝着自己的茶水,仿佛能品出什么世道沧桑来。

    诡异的气氛让我很不舒服,于是,我打哈哈道:“不知……呃……赫焱贵庚啊?”转而低头道:“我还是叫你狮子吧,就当我们还在‘倾君一刻’好不好?”

    狮子微点头,终于发话:“随你。”

    我见领导发话了,便笑了,继续问道:“那狮子,你今年贵庚啊?”

    狮子问:“做什么总问这个?”

    我认真道:“好奇,真的好奇。”

    狮子嘴角勾了抹笑:“三十四。”

    我哦了一声,转而问:“月桂,你贵庚?”

    月桂轻转着茶杯,回道:“赫卿,二十。”

    我继续问:“罂粟花呢?”

    罂粟花到是冲我眨眼一笑:“赫瑟,十八。”

    我转动脸庞,继续问道:“白莲呢?”

    白莲凝视着我,说:“赫钥,十四。”

    我眼珠子一转,问:“那……你们大哥今天贵庚啊?”

    白莲启开淡紫色的唇,道:“大哥今年也二十。”

    我噌地转过头,一把抓住狮子的手,眼中光芒万丈道:“哥们,你未成年就能生儿子!真是霸道的种子啊!!!这么多年来,你一定驭女无数,可有什么特别的要领可以拿出来显摆一下,我定将其绘成春宫图,供后世瞻仰您强壮之体魄!连战之实力!”

    狮子胸口起伏动荡,眼波闪了又闪,我终于看出了好赖脸,将手缓缓地抽了回来,捧起茶杯一口饮下,站起身,抱拳道:“我的四大爷终于追来了,就不劳烦各位的盛情款待,且馆里还需要一位精明的阿爹做主,就此别过,恕不远送了。英雄,走好!”

    当四大爷捣动着蹄子扑向我时,我立马与它来了个热情的拥抱,关怀备至的问:“累不?用不用我抗你回去?”

    四大爷一声:“嗯昂……”

    让我明白,这就是情谊啊!!!

    拍了拍毛驴的臀部,笑道:“走,咱爷俩一同走回去吧,如果路上有你相中的毛驴,我就给你弄来,做个伴,如何?呵呵……”

    于是,一人,一驴,就这么晃悠起来,驴声:“嗯昂……”

    人声哼唱道:“走走走,游游游,不学无术我不发愁,逢人旦说三分话,顺风顺水最风流啊最风流……”

    二十二。黄金坟场

    皇宫,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如果有一千一个万个可能,我是宁愿披着麻袋睡马路,也不愿进入哪个鬼地方。

    但,只要有一个理由,我就会杀进去,且毫不留情地闯荡出一片锅盖下的安全天空!

    不用从头至尾分析,只能说,狮子太狠了,只用了一句话,就把我颠来了。

    他说:“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君无戏言!他说过,如果我肯‘坦诚相待’,他让我画画也无不可。于是,某夜,在我的一爪撕裂下,完全‘坦诚’地站了他的面前,以及月桂、罂粟花、白莲的眼前。

    哎……脱就算了,可偏偏在人家父子面前脱个一水光,真是……乱!

    幸好狮子没抵赖,同意让我画,但,却让我帮他一个小小的忙!为了这个小小的忙,我必须进入皇城,必须进入宫中。

    还好,还有月桂、罂粟花、白莲,可以让我逮到机会,强之,扒之,按之,画之!

    想到我曾经投入的心血,想到我曾经的‘坦诚相待’!怎么能就这么放手?所以,我来了!!!

    哈!!!

    没错,我现在正坐在我家四大爷的背上,于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的长腿大马旁边,扭晃着毛驴屁股,一屁一颠地进入了皇城。

    在他们所谓的低调安排下,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烈欢迎,搞得我的四大爷脾气上涨,没有漂亮的姑娘在前面笑脸相迎,就td耍驴!不走道!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臭马欺负我家四大爷腿短捣动得慢,竟然将蹄子踏得特夸张,将灰尘刨成了硝烟四起,呛得我连眼睛都睁不开,只能任由四大爷驮着我,接受着‘低调’的欢迎仪式。

    我发誓,那几匹臭马,绝对是看我将一天的路程,晃成了两天的游山玩水别样风情,直接导致它们无法撒欢儿地畅快奔跑,所以,现在特意找我气受。

    我发誓,我绝对要喂它们吃蝽药!

    闭着眼,不自觉地咧嘴傻笑,却被一口灰袭击,连咳了数下。

    马上的狮子若打了胜仗而归的王,挺直了倒三角型的后背,以绝对君临天下的气魄,俯瞰着拥护自己的臣民。

    看着他的背影,我突然想了起朱自清的《背影》,虽然风马牛不相及,但我敢保证,只要我如此一说,狮子一准用目光凌迟死我。这人,孩子都一窝疯了,还真能绷着面子装小青年!

    我认为,绝对不是我眼浊,将四位美男联想成兄弟四人,实在是他们有意隐瞒真正的身份。

    再者,我敢肯定,狮子绝对为自己的青春长在而洋洋得意。

    不然,他干吗不直接否认我的错位辈分论呢?

    马背上的狮子,仿佛不慎在意地低头扫我一眼,仿佛在嘲笑我,曾经否决了他共乘一骑的要求。

    我笑,虽然我不太聪明,但也绝对不笨!曾经被阎王老婆踢屁股的经历,仍如昨日时光,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忘?说什么,也得过几天啊。

    眼下,还是我的四大爷稳妥。

    腰身突然一紧,罂粟花竟然伸手将我抱到自己的马背上,捆入怀里,痞子样的吊儿郎当道:“山儿啊,还是与我一骑吧,这样安全些。”

    我感受到宫女们怨恨的目光,忙缩头道:“你就陷害我吧,罂!粟!花~~~~”

    罂粟花呵呵一笑,抱着我身子,耳语道:“等你进入这座金子堆砌下的坟场,就知道谁才是对你最好的人喽。”

    我惊讶:“还别说,金子堆砌下的坟场,真有点浪漫主义诗人的味道呢。”

    罂粟花殷红的唇畔上扬,眯眼笑着:“我的好,山儿总算发现了分毫;至于其它,也等着山儿慢慢开发~~~~”

    被他特意的肉麻弄得浑身不舒服,反唇攻击道:“伦家日也念叨、夜也盼望的,无非就是想开发一下你这死鬼的身体,看看那修长大腿微开、柔韧身姿微醉、胸前两点果实绽立、腿间秀美的小鸡鸡~~~~昏睡!”

    罂粟花哈哈大笑,引来无数人侧目观看,他却不甚在意地抬眼看着皇宫的大门,转而低头看向我,半闹半笑道:“山儿,跟我私奔吧。若你说走,我马上策马离开,与你浪迹天涯!”

    我竟然被他半开玩笑本认真的话弄傻了,眨了两下眼睛后,耳边便响起众人朝拜的声音:“万岁,万岁,万万岁!”

    罂粟花状似恼怒的笑道:“完了,走不了的,我们进入皇宫了。”

    切!没诚意!我鄙视的瞪他一眼。

    他则无辜地耸耸肩膀,将我抱下马,说:“我们等会儿见。”

    不明所以,就被一群宫女模样的人拥簇着往它处走。

    我忙冲出围绕,抱住我的……四大爷。

    坚!决!不!撒!手!

    狮子见我如此,到也给了几分白吃我(食物)、白住我(房间)的微薄人情,吐出两个字:“随她。”

    前来拉我的宫女松了手,我则一屁股坐到我家四大爷身上,在皇宫里屁颠屁颠的晃着,顺便欣赏一下这历来凝聚了权利欲望的……黄金坟场。

    花木扶疏的琉璃楼阁,八角挑檐的古色凉亭,团团锦簇的姹紫嫣红,舞蝶戏蜂的勃勃生机。偶尔有几位面含春情的宫女垂黛而过,却似那欲语还羞的裙带恋舞

    绕过一个波光粼粼的人工湖泊,转入曲桥蜿蜒后的华美回廊,最终,在行了近二十分钟的路程后,终于被宫女们引领进了屋子,推入那水波荡漾的浴池里,从外至里地一顿大洗!恨不得活活扒掉我的三层皮!

    洗好后,被宫女们拎了出来,塞坐到镜子前,又是一顿捣鼓,害得我拼死挣扎未果,只能任其蹂躏。

    幸好我还是有点主权,将头上无比贵重的纯金首饰取下,将繁琐厚重的锦衣华服换下,只选了一套白色的薄纱衣裙,将头发随性地披散于身后,轻轻地瞄眉画目点珠唇。没说多么艳冠群芳,到也飘逸着几分不食人间烟火的悠然不羁。

    第一次穿古代的女装,说不上什么感觉,对着镜子在屋子里走了两步,总觉得有点孔武有力的架势,搞得宫女们一各个掩面而笑,对我说:“姑娘,步子……小点,甚好。”

    我说的嘛,我觉得自己已经纤细成马竿样,怎么还如此生猛彪悍?原来,是小机器,安了个大马达,蹿得太快了。

    明白,明白。

    小步渡了一下,感觉良好。

    如果可以做一位仪态万千的女子,我也不想做一名粗野的混蛋小子。然,就事实而言,无论瓶子如何豪华,里面的酒水,却是一尝便知道兑了几成白开水。

    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我决定,低调。

    没必要弄得临风特立而独行,到时候,美男捰体没画成,死得最快的一定是我。

    但,既然答应了狮子的‘小小’帮忙,我这出头的桩子,定然是要被踩地。

    对着镜子,看了眼自己的姑娘扮相,挑了下比较英气的眉毛,问:“丫头们,觉不觉得我像男扮女装?”

    “呵呵……”宫女们各个颤抖着香肩,笑得春风拂面、柔若杨柳。

    其中一个大眼睛的丫头,看起来最是活泼好动,竟然开口与我说道:“姑娘性子真好。”

    我点头笑道:“丫头小嘴甚甜。”

    “呵呵……”宫女们又都笑了。

    我们这边说着话,外面有人开始催促,说是圣上派人来请了。

    这个请字用得甚妙,搞的我跟大人物似的受到了万众瞩目。还好,咱是见惯了大场合地,就算吃饭,在孤儿院那会儿,也是黑压压一屋子的人,所以,不怕。

    出了门,我背对着路的方向,一屁股坐到我家四大爷背上,策驴拍臀,又开始一扭一扭的前行。

    江米说得真对,我早晚死在美男手里。人家是冲冠一怒为红颜,我这是快驴加鞭为裸男!生活啊,真在于掂对啊……

    有随行的太监问宫女:“这个……怕是不妥吧?”

    宫女回道:“圣上口谕‘随她’。”

    我笑道:“她非他,他似她,它载她,她骑它,他见她,她笑他,他!她!它!”

    一句乱扯下来,仿佛看见一群人的眼睛变成螺旋状,完全不能理解我这高深的语言哲学。哎……果然才女都是寂寞地。

    倒骑着四大爷,怡然自得的哼着小曲,轻快笑着。

    又晃了好久,好像走到了亭台楼阁前,已闻飞流水泻的声音,感觉到了一丝丝夏日的清凉。

    突然一声尖细的呵斥,从脑后传来:“什么人,在此骑驴?见到太子也不来拜!”

    我转过头,清风乍起,墨丝飞舞,菱唇勾笑,白衣缥缈,沐浴在金色的光晕中,缓缓伸出了手,取下四大爷耳朵上挂着的牌子,对着面前一群痴呆傻眼的男男女女华衣锦服噌地亮起,旦见上面赫然龙飞凤舞地写了四个字:“御赐随她”。

    就知道这头毛驴得惹麻烦,我怎么可能不留一手呢?刚才换好衣服后,我就着手写了这四个超级好用的大字,挂在了四大爷的耳朵上,却不想,这些人只看毛驴不认字,害得我须要重新提醒一下。

    对面独有的锦衣华服,全部一副嘴角抽筋受伤颇深的样子。有那么几个,到也忍笑忍得厉害。据我所知,忍笑功夫好的,也就月桂、罂粟花、白莲。在这些锦衣华服中,站在最前面的,果然就有他们三人!

    不可否认,当望向众多美男子艳女子时,我的眼睛瞬间喷薄出极其火辣的色彩,如信号雷达般在那些皇家子女身上转着,极其准确地瞄到几位绝对有看头的入画人选,就差吸着口水,往上冲了。

    但,身知责任重大的我,却生生忍下,眯眼笑着,暗道:此行,果然没白来。

    对面的华衣美人中,就属走在最前面的那位有点脱像。一身明黄|色的衣物,一脸的蜡黄肌瘦,秀气文弱的脸完全是病态,整个人就仿佛沁透在黄连里,里里外外透露着微薄的苦楚,仿佛被人虐待了多少年似的。

    而方才那个喝我的奴才,显然就是他身旁的人。

    我打量那黄连太子时,那人也在打量着我。

    说不上喜欢和讨厌,但也对他点头笑笑。

    而他,仿佛拼尽了所有的力气,也回了我个万般虚弱的笑。

    我到开始担心,他是不是笑过之后,就会昏迷?于是,好心地拍了拍我的四大爷,问:“你……要不要坐上来?”

    那黄连太子突然捂着嘴,上气不接下气的一顿剧烈咳嗽,就仿佛要把肺子咳出来似的,害得我嗓子都跟着难受,不禁‘哽’了一声。

    可这一‘哽’不要紧,跟我配合向来默契的四大爷,忙‘嗯昂’一声。

    突然,世界寂静了,却在下一秒,爆发了轰然大笑。然而,高涨的情绪却又瞬间冷了下来。反复之无常,让我都怀疑他们每人都戴了张假面具。

    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便看见狮子踩着王者的步伐,慵懒而来。微微勾起的嘴角,似笑非笑,却仿佛集了天地精华于一身,吸引得人挪不开视线。

    这,就是成熟男人的魅力所在。

    众人齐齐跪下,呼:“父皇(吾皇)(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是我不合群,实在是从小到大的教育,没有让我根深蒂固的习惯,见到皇帝就得下跪。更何况,在过去式里,也没有给我这样的熟悉机会。

    若第一次相遇,狮子不是出现在‘倾君之时’,而是于这里相见,我一定受气氛影响,第一时间跪下去。

    可惜……晚了……

    当所有人跪下去时,我仍旧坐在四大爷身上,扭着头看着他,以及正由他身后赶来的大批量嫔妃们。

    说实话,我只想画美男,实在不想惹麻烦,所以,当那些嫔妃表情各异的射着我时,当狮子兴趣昂然地扫着我时,我立马从四大爷背上蹿了下来,磕头便跪。

    当我跪下时,才突然意识到,为什么所有人都站了起来?为什么就不等等我?咬着牙,暗自唾骂着狮子,就当是给祖宗上坟了。

    狮子眼睛盯在我身上,渡步到我身边,如同施舍般的笑道:“起来吧。”我刚站起身,狮子就打趣道:“朕以为你不会跪呢。”

    我极其卑微的小声道:“就当过年给伯父磕头,提前讨个红包。”

    狮子身子微僵,貌似很温和地扫过我,将目光落在四大爷身上,抬起爪子拍了拍毛驴脑袋,勾唇一笑,道:“四儿,帮朕驮好这个女人。”

    咳……没想到狮子会这么……这么……幽默,竟叫起了四大爷的小名儿。导致我忘记了反应,眼见着狮子威严地转身,带领着众人步入亭台水榭中。

    而我,则扯着四大爷的毛,迎视着狮子嫔妃们的刺刀目光,挺了挺腰板,让四大爷花园里逛逛,自己则尾随着皇家众人走进了宴会场。

    因‘小小’帮忙下的混合战,即将打响……

    二十三。都别惹我

    华美得不真实的阁楼,流光异彩的琉璃灯饰,脂粉成行的莺声燕语,纹理分明的玉石桌椅,琳琅满目的酒水果品……

    真是……有钱人啊!

    确实……很腐败啊!

    狮子坐在大殿的正位上,两旁都是一桌挨一桌的龙母龙子龙女,咳……竟然还有龙孙!!!

    狮子左手边,是一位身着淡紫纱装的绝色女子,粉妆玉琢、宛转蛾眉、玉貌花容、倾国倾城,仿佛完全是为她而下的定义。那种浑然天成的风雅,那种严冠桃李的容颜,那纤细若柳的身姿,任哪个男人都必疼之,护之,惜之……

    看着她,就连我这个无裸男不欢的半疯画家都禁不住想要一展笔墨,为其留下这缀金般的岁月。

    看着她,我竟然有种熟悉感,想了想,了然的一笑,此女,应该是白莲的母亲。

    狮子右手边是一位高昂着下巴的小贵妇人,一拢淡金色的衣裙,微微上挑的眼角,精致描绘的小脸蛋,仿佛都在宣誓着她不可一世的高贵身份。但,当她看向狮子时,眼底的崇拜之情,似乎泛滥得不可收拾。这样的女子,是高傲的,不容他人小觑的,但,如果爱了,被降服了,便是一生的执着。

    狮子脚边,是一位火辣性感的尤物,艳红色的唇,酥麻的媚眼,大开的衣领,雪白的胸||乳|,无一不透漏出消魂两个字!一拢艳红色的衣裙,仿佛包裹不下她那波涛汹涌的胸部,每每随着她的呼吸,那两团肉都仿佛要跳出来一样。导致我猛盯着她的胸脯运气,万分渴望那发达的海绵组织能照顾一下我可怜的情绪。我想,是个男人就受不了这样的视觉诱惑吧?

    扫视一圈,我大赞得眼睛都要脱臼了!

    狮子的美女军团真是强悍啊!眉清目秀、明眸皓齿、朱唇皓齿、秀外惠中、娇小玲珑、环肥燕瘦,各个一水的千娇百媚,迥样风情!

    不禁对狮子产生了强烈的崇拜感,竟然能挖掘出这么多的绝色美人,真是强人一枚。

    眼神递去,狮子了然的抬起眉梢,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

    我续而悄悄伸出一根手指,又迅速弯下,看得狮子硬是提起一口气。

    我,爽了。

    切!还真以为自己是金枪不倒呢?

    又扫眼周围,赫然发现一个比较严重的问题,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刁难我,竟然没一个多余的位置!

    虽然,我从来不承认自己是个多么重要的人,但也不能忽视我渺小的存在吧?竟一开始就给我个下马威,此风真是开不得。

    还没等我发威,狮子脚下的性感尤物,便支起身子,用自己仿佛充气的硕大胸部,若有若无地轻擦着狮子的手臂,整个人无限勾引地趴在了狮子身上,嗲着音,惊讶道:“这是哪宫的粗使丫头啊?竟然这么没有规矩,披头散发进了家宴?”

    粗使丫头?我呸!明明是挑水姑娘!再呸!

    狮子听着我被人埋汰,竟然没动半点表情,仿佛很乐见我自力更生的黄牛精神,期待我掏出随身携带的板石,砸向那嗲音女子的脑袋?真是不地道的一个人

    此时,月桂却站了起来,渡步到我身边,对着那娇媚女子彬彬有礼道:“山儿冒失了,还忘玉淑媛勿要怪罪。”转而对我盈盈一笑,若万千梨花开那般沁人心肺。

    抬手挽起我的半面长发,手中变戏法似的捏起一根晶莹剔透的白玉簪,轻巧地别在了我的头上,眼含柔情道:“山儿,真美。”

    仿佛感觉到所有人的倒吸气声,但我却不知道此情此景,我是不是应该红着脸,说讨厌,然后一扭头跑开,等着月桂来追?

    哎……实在是对不住月桂的柔情帮衬,我这人,好像就没有因为男人脸红过。一般来讲,都是对着男人的赤裸身体,感叹赞美道:真美。

    但是,心底某个空档的角落,仿佛因为月桂的四个字,变得莹莹而亮,缓缓而暖。我想,我一辈子都能记住今天,月桂的温柔,月桂的帮衬,月桂的礼物,月桂的:山儿,真美。

    恍惚间,有人来报,说什么某某王妃某某侧妃某某公主一同来了,而我,只觉得眼前一片嫣红柳绿,接着,一个小小的嫩嫩的声音说:“父王,那根白玉簪母亲喜欢了好久,怎么插在了那人头上?”

    心,不知道为什么痛了一下。

    吸一口气,看向有家室的月桂,以及他刚刚赶来的王妃、侧妃、还有可爱的儿女们,我伸手取下了头上的白玉簪,放入了月桂手中,笑道:“这东西太贵重,不适合我这贫民的性格。”

    月桂温润的脸庞微僵,捏着白玉簪的手微微颤抖了一下,唇边却绽开了一抹苦楚的笑意,声音仍旧努力温和道:“既然送予山儿,又怎可退回?”

    我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月桂让我在‘倾君之时’等他。他,是不希望我看到今天要出现在这里的人和物的。只是,月桂,我很庆幸,在我开始贪恋你维护的温柔时,她们出现得,够早。

    还没来得及表态,罂粟花则吊儿郎当的站起,伸手将自己发尾的发带扯下,笑嘻嘻道:“看来,还是我的发带比较实用哦。来,山儿,让你看看,我也是会系蝴蝶结地。”

    本有些郁结的心思,被罂粟花逗得消失掉,看着他在我的发梢系银色蝴蝶结的样子,只觉得鼻子一酸,想起了某首着名的歌曲:小白菜啊,地里黄啊,从小没了爹和娘……

    罂粟花敲了我记额头,笑骂道:“唱什么鬼东西?”

    啥?我又自动开始了魔鬼式演出?为了不荼毒别人的耳朵,我马上闭了嘴,怕自己唱到情深处,难以自禁。

    罂粟花将我的发绑好后,提着我的小下巴,左看看右晃晃,痞子样啧啧道:“还别说,经我手这么一捣动,还满耐看的,可就是像少些什么……”

    罂粟花的话音还没有拉到位,白莲即笑着站起,顺手将一条手链套在我的手腕处,眯眼一笑,道:“这样,就更漂亮了。”

    抬起手腕,看着那晶莹剔透的紫色钻石折射出束束耀眼光芒,仿佛是一个通透的世界,载着孩子们色彩斑斓的梦想。唇角,上扬……

    晃了晃手腕处的晶莹,对白莲眨眼笑道:“紫色钻石,我喜欢。”

    白莲眼睛一亮,闪烁着讶然,兴奋道:“山儿,你知道这种耀眼的东西叫钻石?”

    我疑惑道:“怎么?你不知道?”

    白莲脸颊微红,扫眼坐位上的绝色美女,对我说:“这是母妃送儿臣的,我只觉得好看,却不知道它叫什么。”

    我拍拍他的肩膀,笑道:“没有关系,世上太多的为什么,不是谁都懂的。我也就知道它叫钻石,知道紫色的钻石更是难得,简直是千金不换。”

    白莲望着我眼波又是一亮,咧嘴笑道:“山儿,喜欢就好。”

    我晃晃手腕:“谢谢。”

    罂粟花用手臂拱了拱我,轻挑着眉眼,调侃道:“怎么?我送得发带不受人待见了?”

    我被他略显孩子气的样子逗笑,学他的样子,捏着他的下巴,左右摇晃道:“伦家非常喜欢这根居家旅行捆绑头发系紧端口杀人勒脖必备的……发带!”

    罂粟花突然贴进,暧昧的问:“回礼呢?”

    我眼睛一眨:“给你画幅捰体吧?如何?”

    罂粟花刚要回答我迫切需要得到应允的回话,性感尤物便出声打断道:“圣上,依臣妾之见,这山儿虽然粗鲁,到也有几分憨直可爱,且看刚才的样子,十一殿下对山儿姑娘却是百般喜爱的,莫不如借着今日宴会,为十一殿下收个侍妾,如何?”

    我和在场的所有人,皆同时转头看向性感尤物,不明白她着唱得是哪出大戏。

    我不明白,我这一进宫,怎么就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了?而且,还是那种不得反抗型?转眼瞪向狮子,到要看看他如何答复!

    只见狮子慵懒地倚靠在身后的垫子上,一手提着酒杯,轻垂在支起的一条腿上,深邃内敛的眸子扫向我,又转向一旁微微红着脸的白莲,没有说话!!!

    那性感尤物见狮子没有否决,便继续道:“十一殿下也不小了,需讨一正妃。但,眼下也没有合适的。虽然那山儿出身不明,但毕竟是十一殿下相中的人,收入房里当个侍妾,也算是造化了。”

    如果,如果我没有记错,侍妾就是暖床的高级奴仆!人家坐着,我得站着;人家站着,我得跪着;人家睡觉,我得伺候着!人家干着,我得看着!尤物啊,你这也忒狠点吧?

    狮子嘴角沁了丝意味不明的笑,提杯将酒水饮下。月桂扫向我的眼里满是安抚。罂粟花到是痞痞的一笑,说道:“玉淑媛,儿臣也没有正妃,也缺个暖床人,怎么不见玉淑媛为儿臣做主?难道这还有偏袒不成?”

    玉淑媛微微一顿,随即风马蚤酥骨的笑道:“这是怎么话儿说的呢?六王爷一向是风流成性,浪荡不羁,红颜知己更是多不胜属,哪里还用我为其张罗?虽说,收个侍妾实在是小事,不值得一提,但那山儿丫头,却是殿下们带进宫的,也不好任他人说去闲话。今日,便许了出去的好。”

    白莲的母亲伸出堪称唯美艺术的手指,提起酒壶,温柔地给狮子添了酒水,声音仿若弦乐般响起,道:“圣上,钥儿还小,此事到不急于一时,到是六殿下,着实应娶妃了。”

    月桂忙上前一步,道:“父皇,山儿初来宫中,且不懂礼教,实不适合谈其婚嫁。”

    白莲的那双葡萄眼扫向我,又转到上方去看他的母妃,没有说话。

    罂粟花抚了下自己的额头,仿佛为我愁来为我忧般自语着:“山儿啊,山儿……”

    知道什么叫小题大做吗?关于我婚嫁的问题,竟然由个人情感上升为阶级斗争。不一会儿的功夫,不单场面上的几位重量级人物吵嚷着,就连旁观的众妃子都跟着参合起来,拼成了一个具有历史意义的新话题。

    我笑,我还从来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重要!

    只是,如果我真得这般重要,为什么没有人要?

    被众人吵得脑袋痛,怨气在胸口厚厚堆积,只能化做气势磅礴的一声怒吼,震得殿堂一晃,四下终于安静了……

    性感尤物抚着胸口,抬起颤抖的手指指向我,哆嗦道:“你……你喊什么?惊了圣驾,拖出去,打死!”

    打死?想我大好主角还没有与英俊帅气的男主嘿咻,怎么就可以被打死?噌噌两步蹿了上去,拉开手臂,啪啪两下,狠扇了下去!

    所有人的道吸气声是如此地明显,性感尤物那死不置信的眼神,是如此僵硬。

    我直视着性感尤物的眼睛,字字清晰道:“我命由我,不由天。所以,别惹我!”

    性感尤物缓冻了一分钟后,突然颤动起波涛汹涌的胸脯,张开艳红的指甲,失声嚎叫道:“竟敢打我,你……你……你不想活了!来人啊,把这贱人给我拉下去,活剐……啊……”

    没错,我又动手了!伴随着所有人的倒吸气声,狠狠地甩了下去。

    看着被我再次打傻的女人,我低下头,缓缓靠进,勾起嘴角,笑道:“不怕告诉你,我的死法,永远,只能由我一人决定。但,你若惹我,你的死法,定将由我决定。”

    性感尤物傻了,半晌才大哭大闹地扑向狮子,无限委屈、声撕力竭地嚎道:“圣上,您要为人家做主啊~~~~”

    狮子面无表情的抬眼看我。

    我则掐腰大声唤道:“四大爷!!!”

    我家四大爷扭着屁股蹬蹬蹬地小跑进来,耳朵上赫然挂着我写的四个大字:御赐随她!

    抬眼扫向狮子,却见狮子缓缓勾起半边嘴角,把玩着酒杯,仿佛恍然想起什么,道:“朕说过,随她。”

    性感尤物,傻了……

    众人,呆了……

    我,笑了……

    显然,这一出戏码,我演得还不赖!

    二十四。无性同居

    御书房里,我东翻翻,西翻翻,不停的攀爬着书柜。

    狮子放下奏折,问:“找什么?”

    我继续翻找着,回道:“你批奏折吧,我看看有没有春宫图,研究一下神韵笔法。”

    狮子轻笑出声,对我伸出手:“过来。”

    我爬下梯子,走了过去,狮子一把将我抱到自己的腿上。我这时才发现,原来,我这么小!坐在狮子腿上,就如同一个孩童般,显然没有发育好。

    不习惯被人抱着,我扭了下腰,打算跳下来。

    狮子却靠近我的耳边,小声道:“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事。”

    我忙身子一软,依偎进狮子厚实的胸膛,无比娇羞道:“讨厌啦,这么抱着人家~~~~”

    感觉狮子抖了一下,我更是坏心眼地抬起手指抚摸向他的喉结,用指端绕着,画着,呵着气,以彼此能听见的声音小声笑道:“这姿势,够暧昧不?等明儿个,一准传出你宠幸过我的头条消息。”

    狮子的喉结随着我的手指动了一下,收在我腰间的手抚摸上我的背,声音低沉性感道:“如果……在来一个吻,效果会更好。”

    我趴在狮子的颈项,哼哼道:“别得了便宜还买乖哦!说说,什么时候让我画?”

    狮子抱着我,低低笑道:“我们说好的,你帮我办完这件事,我就让你画,绝不失言。”

    我信誓旦旦道:“我办事你放心。不就是扮你的偷情对象吗?”

    狮子收紧手臂,将我捆入怀里,眸子一闪,道:“错,不是偷情对象,是集万千宠爱与一身的被宠女人。”

    我笑:“你是真看出我杂草般的生命力了,竟然给我扣了这么大个帽子,真不怕我被哪个善嫉的妃子套上麻袋,扔河里去?”

    狮子:“有我护着,不会让你受伤。你只需要扮演好我的宠爱对象,接受我宠着你,即可。”

    我:“得了,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当炮灰。谁知道你通过我,要做些怎样的手脚,筹划怎样的谋略?不过,这些都不是我关心的,你也只需记得,我帮完你后,你一定得让我画捰体!”

    狮子的下巴在我额头旁轻点:“金口玉言。”

    我点头,表示满意:“一言为定!”

    狮子却转而道:“不如,先封你个才人,如何?”

    我支起身子,忙摇头:“别,就这么玩暧昧吧。不然,等我想嫁人的时候,还得带着二婚证明,太麻烦了。”

    狮子瞳孔一紧,缩得我心脏一抽,只听他沉声问:“怎么?嫁给朕,还委屈了你不成?”

    我眨了下眼睛,小心的问道:“您这唱得是哪出啊……呜……”

    狮子突然以迅雷不急掩耳的速度将我困入胸膛,狠狠地,吻上了……

    狮子的吻异常霸道,直接袭击向我的唇舌,攻击着每一个味蕾,不放过任何一小块的柔软,仿佛承载了一丝怒气的炽热纠缠,在冰与火的极致中游走,不让我有一丝的逃避与反抗。g

    但,这是我第一次的深度接吻啊!怎么可以被这个驭女无数的大种马夺去?所以,我还是拼死地挣

    半裸江山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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