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第20部分阅读

    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 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第20部分阅读

    。”

    皇甫轩在水溶红润的双唇上不轻不重的咬了口,笑道:“你是我的皇后,当然要同甘共苦。”

    皇甫轩贴在水溶耳边轻轻地笑着:“溶儿这么漂亮的身体,也只有我能独占。”一面说着甜腻的情话,一面动作轻柔的缓缓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水溶紧紧咬住了唇,深深呼吸了口气,接纳那雄壮的龙根,握住皇甫轩的手,轻轻地吻了吻笑道:“你也只是我一个的。”

    皇甫轩听着水溶醇润的声音,心中喜不自胜,激动万分,身下动作一改先前的温柔,变得激烈起来,犹如狂风暴雨,拉过水溶狠狠的吻了上去。

    渐次高涨的快乐之感令水溶不由得呻吟出声,皇甫轩悉数吞入口中,不愿任何人分享他的动人声音。

    月上柳梢,月下柳枝,宫殿内的缱绻缠绵一直持续着,皎洁的月华透过窗棂照射进来,为夜色替上一份洁白莹润。

    作者有话要说:跪求留言哈!

    ☆、71第七十一章 甄家获罪

    楼  〖〗  老圣人的圣旨一下,满天朝哗然震惊,石破天惊,没有任何征兆,一夕之间后宫前朝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楼  〖〗甄太妃被打入冷宫,忠孝夺玉碟押入宗人府,人人自危,心绪澎湃起伏,唯恐涉及自身,朝堂上一片静默。

    皇甫轩脸色悲恸的扫视了一眼四下,阖起双眸,沉默不语。

    福全瞄了一眼皇甫轩,垂了垂眸子,说道:“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鸟尽弓藏,兔死狐烹,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为官多年的文武百官,哪个心中不是跟明镜似的,甄太妃这一劫是在劫难逃,难以再次死灰复燃。

    太上皇一向念旧,对老臣子们礼遇有加,赏赐从未间断过,如今却反其道而行之,雷厉风行的处决了甄太妃、忠孝王一家,没有任何转圜余地。

    多年过去,这些老臣子早已忘却了,当年老圣人是如何的寡情薄意,狠心绝决,从不手软,父子之情,夫妻之情,眨眼间说断便舍。

    今日东窗事发,这些老臣子才回想记忆深处,老圣人以往是何其冷心冷血,一时朝廷内人心惶惶不安。若是当今圣上的旨意,他们还能谏言,博个青史留其名,偏偏这旨意是大明宫内那位上皇裁夺的,无从辩驳,无地翻案。

    皇甫轩不着痕迹将朝中百官的神色收入眼底,心中冷笑,关键时刻,各人自扫门前雪,唯恐受牵连,被视为忠孝一党。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下莫非王臣,这一刻朝臣心中,深刻敬畏皇权是多么的至高无上,弹指之间便将昔日风光无限的甄氏打入谷底。忽然间皇甫轩的形象在众人眼中高大了许多,冷眼瞧着比老圣人仁慈纯善,宽厚和蔼。

    眼下唯有和忠孝一党,划清关系才是当务之急,避免落得个党羽之人,欲图谋不轨,从而祸及自家,陷入万劫不复之险境。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官场历来无非进退二字,洞若观火,明哲保身才是上策。唯有迎合圣意,彻底将甄氏一门彻底摧垮,方不会引火上身,家破人亡,免此滔天大祸。

    朝中见风使舵、落井下石之人多了去了,一时间不断有人跳出来,沥血上奏,甄太妃、忠孝王爷,甄家是如何的胆大妄为,挥霍无度,便掠于民,不念皇恩,骄横跋扈,揽权贪墨,作恶多端,恶贯满盈,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误国误民,惨绝人性,罄竹难,十恶不赦,乃当朝蟲虫,应当斩立决,以儆效尤,正朝纲,平民愤。 〖〗 ) 〖〗

    皇甫轩斜着双眸看着下面群臣激愤,愤愤不平,横眉竖目,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斥责甄氏一门如何灭绝人性,上侵国帑,下吞民财,枉为人子人臣,罪孽如洪水猛兽,天地不容,罪有应得。

    待看足了戏份,赚足了仁慈宽厚的好名声后,皇甫轩挑了挑眉说道:“众位爱卿,上忧在社稷,下忧黎民百姓,朕心身为宽慰。雷霆雨露,莫非天恩,皇恩浩大,绝对不会枉杀无辜,检举者不但不会受及牵连,反而对本朝有莫大的功绩,加官封爵也是有可能的。诸位爱卿不如回家仔细想想,还有何漏及之不满之处,只管上本参奏,朕定当秉公处理,彻查此事,朝廷自有明断,不会让任何一人平白含冤。”

    福全在皇甫轩的示意下,唤道:“退朝。”

    接下来的日子里,不断朝臣上弹劾甄氏一门,罪谪堆积成山,甄家满门获罪,没收家财,充归国库,调取进京治罪。

    只有少数与甄氏一门暗中勾结的贵族朝臣,受及牵连,被罢官,收没家私,发配边疆,用不受用。

    朝廷上下,皆心知肚明,圣上这次只是敲山震虎,并为动摇国本,连根拔除,四王八公、诸王孙贵族,皆未受及牵连,反而都有加官进爵,受到赏赐。

    前段时日担心受怕之人,在朝廷颁布诏后,将一颗忐忑不安的心放进肚子中,一时举国上下皆大欢喜。

    贾家再次迎来好消息,宫内娘娘含冤沉雪,为j人所害,终于得以平反,升位晋封,恢复太妃封号,薛蟠当庭无罪释放。

    周家却是最倒霉的一家,被朝臣弹劾周家,所参不实,无端捏造事实,诬陷贾太妃,混淆圣听,险些陷老圣人于不义之地,其族人贪赃枉法,纵容家人,收受贿赂,勾结朝臣,乃忠孝一党。不日便合家锒铛入狱。

    宫内周娘娘残害宫人,嫉妒其余嫔妃,骄横跋扈,肆意妄为,赐白绫,特准其尸首回乡安葬。 〖〗 ) 〖〗

    还有一人心中愤愤不平、怒不可遏,既是贾雨村,为什么贾家和薛家、王家、史家,完好无缺,还因此再次获得殊荣,偏偏自己是唯一被降职之人,虽还是京官,地位却大不如从前,就此埋下一颗仇恨的种子。

    至此而终,没有人知晓这件事因何而起,唯有几个知情人明白,为何一夜之间甄家遭受灭顶之灾,一败涂地,家毁人亡,大家皆心照不宣,乐的装聋作哑。

    心思敏锐的人却从中察觉出了些端倪,摸头一些蛛丝马迹,心中暗暗盘算起来,是否应该远点有些人家,划清关系,这背后捅上一刀的滋味实在不好受。

    史家是第一个行动的,保龄侯,忠靖侯,兄弟两人当机立断,请旨调离京中,不日带家眷离京上任,去了苦寒之地。

    独史湘云借不舍老太太,不愿受那颠沛流离之苦,被史家人派人送去了贾府贾母身边。

    却说贾家娘娘恢复太妃封为后,这次反而不如上次热闹,气氛死气沉沉,阖府人心惶恐不安,焦虑不已,原因不无有他,得知甄家满门被抄没,不日便调取进京待审。

    素日各大名门望族,皆有往来,贾家和甄家关系一直不错,如今甄家被抄,贾家如何坐的住,深怕受其牵连,也没有了庆祝元春复位之喜。

    王夫人因元春再次晋封,免了禁足荣禧堂内礼佛反省。

    阖府的女眷皆在贾母这里,王夫人手持着佛珠,脸色不虞,担忧的说道:“也不知道甄家因何获罪,如今抄没了家产,回京治罪,听了可真真吓了一跳。”

    贾母歪在榻上,瞅了一眼王夫人,脸上沉了几分,心中不大自在,她可是十分清楚为何甄家受到如此灭顶之灾,可谓是她一手策划而成的,如今听王夫人在这里念念叨叨替甄家惋惜,担忧,如何受得了,面上却是叹息道:“咱们别管人家的事,且商量下如何替娘娘祈祷祝贺的事。”

    王夫人经这一事后,也学聪明了点,万事皆和贾母商量,十分恭谦有礼,见贾母如是说,笑道:“正是这个理,我们娘娘福泽深厚,有上天庇佑,总算是逢凶化吉,合该好好庆祝一番。”

    薛姨妈笑道:”可见娘娘在老圣人心中是有分量的,有天赐的大福气,都怪那起子小人,害的娘娘受了天大的委屈。”

    邢夫人心中翻了白眼,不冷不热说道:“阿弥陀佛!也不知是哪里跑来的小人作祟,我们娘娘才会遭受这些罪罪过过,冷眼瞧着,只怕这起子就藏在我们府中哪个角落里呢,依我看啊,不如叫人来瞧瞧。”

    薛姨妈脸色变了变,脸上一红,拿着帕子掩了掩嘴角,贾母眼皮子翻了下,垂下眸子,端起茶杯呷了一小口。

    这话倒是触动了王夫人,王夫人一向信奉鬼神之神,如若不然也不会手持佛珠,转而又一想,娘娘如今又得圣宠,这大太太不是在诅咒自己的娘娘么?王夫人心中生气怨气,碍着贾母的面子也不好发难。

    宝钗见王夫人面色有异,余光邢夫人得意张狂样,放下手中茶盏,拿起丝帕掩唇角,莞尔一笑说道:“娘娘凤仪天下,日日见得天颜,圣眷优渥,有上皇娘娘的庇佑,便是有个邪祟也断断不敢靠近半分的。”

    王夫人听了心中十分熨帖,笑着对宝钗点点头说道:“到底是读过诗的就是不一样,到底会说话,比不得那些小家子气没见过世面的,上不得台面,说出的话也不大中听,冷眼瞧着,宝丫头,模样性情倒是几个丫头中最出挑的。”

    薛姨妈笑道:“谁说不是呢,宝丫头向来懂事懂礼的很,在家中也帮了不少忙,我都少操点心。”

    宝钗面上一红,端着茶杯不再说话。

    迎春垂下眸子,看着茶杯中的茶水,探春笑着附和了声,惜春心中翻了个白眼,嗤笑道:“那道是,宝姐姐是姊妹几个中最好的。”

    阖府人都知晓宁府的这位千金脾性怪异,也不当回事。

    贾母冷眼瞧了几人,目光闪烁了下,淡笑道:“提起姊妹几个,从我们家三个女孩儿算起,全不如宝丫头这般出挑,姨太太倒是有个福气的。”

    薛姨妈谦虚的笑道:“老太太这话,可折煞了宝丫头了。”

    邢夫人冷笑道:“谁说不是呢,宝丫头瞧着是个好的,只是摊上了那么个成天惹是非的哥哥,这福气就未免薄了几分,啧啧,看着都是怪可惜的。”

    迎春三姊妹互相瞧了瞧,低着脑袋,忍着笑,惜春年纪,险些撑不住笑出声,赶忙拿着帕子掩着脸。

    这话戳到薛姨妈和宝钗的心坎上,两人脸上一阵白一阵青的,却不好发作。

    王夫人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怒道:“大太太,成日我敬你是嫂子,可作为嫂子的你,也不该如此埋汰挖苦我的亲戚,未免有份。”

    邢夫人微微一愣,冷笑道:“好一个贤惠的弟媳妇,阖府上下,谁人不知道你打什么心思,说句难听的,只怕是那所谓金玉良缘是不是天注定的吧。可惜的是啊,偏偏宝玉不爱这些啊,冷眼瞧着,倒是疼晴雯和紫鹃多点,便是素日得意的袭人也不得不靠边站。”

    贾母脸色阴沉如水,拍案而起,断喝道:“好端端的扯上宝玉做什么,一个一个的嘴里塞了茄子不成,全然不将我这个老婆子放在眼里,只当我死了么?凭白让外人看了笑话。”

    薛姨妈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匆忙起身,拉着红了眼眶,咬着贝齿的委屈的宝钗,寻了个理由回去家中。

    邢夫人嗫嚅着嘴唇,却也知晓自己一时说漏了最,王夫人气的浑身发抖,但也不敢对着贾母发泄心中不满,紧紧绞着手帕,直直瞪视着邢夫人。

    李纨、迎春三姊妹面面相觑,不置一词。

    屋内气氛压抑到极点,忽然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凤姐儿带着湘云走了进来,凤姐儿眨了眨眼,将几人神色收入眼底,收敛了笑容,微微笑着说道:“老祖宗,您看谁来了。”

    湘云打量了屋内众人,走到贾母身边,坐了下来,贾母笑道:“可算是来了,一路累着了吧,凤丫头带你妹妹去安置下来,好生服侍着。”

    一时众人不欢而散,暂且不细提来。

    作者有话要说:5555555555,这么给力更新,都没人留言,我也委屈啊

    ☆、72第七十二章黛玉小定

    楼  〖〗  却说薛蟠从牢狱中放了出来,在家中休养了几日,心中羞羞恼恼,又得知妈妈和妹妹因自己受了委屈,心下心下忖度:“如今我捱了打又下了狱正难见人,还连累家人,干脆出去躲避一年半载。 〖〗 ) 〖〗 shubao2〗天天装病,也不是常法儿。不如也打点几个本钱和铺内揽总张德辉逛一年来,赚钱也罢不赚钱也罢,且躲躲羞去。二则逛逛山水也是好的。”

    内主意已定,气平心与张德辉说知,命他等一二日,一同前往。

    薛蟠告诉他母亲,薛姨妈听了,虽是喜欢,但又恐他在外生事,花了本钱倒是末事。因此不叫他去,只说:“你好歹跟着我,我还放心些。况且也不用这个买卖,等不着这几百银子使。”

    薛蟠主意已定,那里肯依只说:“天天又说我不知世务,这个也不知,那个也不学;如今我发狠把那些没要紧的都断了,如今要成|人立事,学习买卖,又不准我了。叫我怎么样呢我又不是个丫头,把我关在家里,何日是个了手”说毕,赌气睡觉去了。

    薛姨妈听他如此说,因和宝钗商议。宝钗笑道:“哥哥果然要经历正事。妈妈就打量着丢了一千、八百银子,竟交与他试一试。横竖有伙计帮着他,也未必好意思哄骗他的。

    薛姨妈听了,思忖半晌,也觉得有道理,说道:“倒是你说的是。花两个钱叫他学些乖来也值。”

    商议已定,一宿无话。至次日,薛姨妈命人请了张德辉来在房中,命薛蟠款待酒饭。自己在后廊下隔着窗子,千言万语嘱托张德辉照管照管。张德辉满口应承,吃过饭告辞。

    薛家打点好行李后,薛蟠先去辞了他母舅,然后过来辞了贾宅诸人,贾珍等未免又有饯行之说,也不必细述。至六月四一早,薛姨妈宝钗等直同薛蟠出了仪门,母女两个四只眼看他去了

    方回来。

    薛蟠这一走,薛姨妈和宝钗在贾府再次抬起头来,毕竟薛蟠是学着做生意去了,名声也好听了点。

    却说林府这厢,阖府喜气洋洋,满面春风,因大后天,便是黛玉的文定之日。

    雅乐公主手持描画团扇,蹑手蹑脚的走到黛玉身边,轻轻在她后背上一拍,唬的黛玉一个惊,回头见是雅乐,嗔了她一眼,轻笑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你这个调皮鬼,学着别人做起贼来,走路都没个声响。”

    雅乐公主乐不可支笑道:“姐姐倒怪妹妹的不是了,你问雪雁她们,给我评评理儿,我进来都好一会儿,只是姐姐出了神,不知在想何事,注意不到妹妹罢了。”

    黛玉昳丽的容颜上染起抹红晕,假意嗔怪道:“权不过是在想你是不是又跑去摧残荷花池中的花儿鱼儿了。”

    黛玉急切的将身旁搁置的丝帕包好,掩到锦被中,说道:“你不是说去摘几多最漂亮的荷花放在盆中的么?”

    雅乐公主眨了眨眼睛,眼中闪过狡黠的光芒,将手中的团扇,递给身边的侍女,笑道:“丫头们正打点着,倒是姐姐背着妹妹藏了什么好东西。”

    将两只手呵了两口,便伸向黛玉膈肢窝内两胁下乱挠。黛玉素性触痒不禁,见雅乐两手伸来乱挠,便笑的喘不过气来,一面躲,一面口里说:“雅乐!你再闹,我就恼了!”

    雅乐眨着灵动的眼睛,打开丝帕,只见上面一只巧夺天工,刺绣精美的心形锦绣荷包,下面坠着五色丝绦,跃然入眼,雅乐戏谑道:“手工好巧儿,针线细密,嗳哟!原来姐姐在想如意郎君了。 shubao2〗”

    黛玉脸上如火烧云般,顾不得理鬓,翻身爬起来,伸手去夺了过来,塞到一旁的雪雁手里:“去送到太太那里。”

    雪雁笑着将荷包用丝帕裹好,放到海棠缠枝托盘内,送去贾敏处。

    雅了偏着脑袋笑道:“姐姐这是害羞了,姐夫的衣裳荷包都是姐姐亲手的做的,姐夫可是个有大福气的,只是姐姐如何知道姐夫的身高尺寸的,妹妹很是好奇哦。”

    黛玉脸红的快如天边的云彩般,艳丽夺目,按着雅乐羞恼道:“我把你烂了嘴的!就知道胡说,打趣我。”

    说着,便轻轻拧的雅乐连连央告,说:“好姐姐,饶了妹妹吧,妹妹再也不敢了。”

    黛玉轻笑道:“饶便饶你,只是下次可不许这样胡乱编排了。”

    雅乐笑道:“知道了姐姐,等姐姐大婚后,妹妹再叫姐夫便是了。”

    黛玉指着雅乐的额头笑道:“浑说,学别人乱说话。”

    黛玉拿着帕子掩在脸上,倒在床榻上,雅了学着黛玉倒在床榻上,嘀咕道:“姐姐,姐夫是什么样人的啊。”

    黛玉掩在帕子的脸羞的通红,喃喃来了了句:“我哪里知道。”

    两人有一句没有句的聊着,没一会儿功夫两人昏昏欲睡,进入梦乡。

    王嬷嬷进来笑着摇了摇头,拿过锦被给两人盖好,将帷幔放下,退了出去。

    北方的天气就犹如山里娃娃的脸般,说变就变,次日飘起绵绵小雨,六月六日却是个大好的天气,风和日丽,因为下过一场雨的缘故,空气中也湿润了几分,阵阵微凉风拂过,没有进入初夏之时的热气,端是个适合办喜事的好日子。

    一大早林府众人便开始忙碌开来,每人皆喜逐颜开。

    贾敏一身盛装打扮,着玫瑰色刻金褙子,梅花刺绣马面裙,头挽高髻,插着滴珠凤头钗,一脸喜色的接应女宾。

    林如海在屋内踱来踱去,林玄玉眨了眨眼,低笑,林如海皱着眉头,心中暗自思忖,这文定后,小玉儿半个人就算是沈家的,越想越不甘心,凭什么自己疼在手里的女儿顷刻间成了别人家的。

    林如海停下步子,对着林玄玉说道:“要不晚几天再小定吧。 〖〗 ) 〖〗”

    林玄玉喝着茶水,笑道:“父亲,妹妹只是小定而已,离大婚还远着呢。”

    林如海凝着眉说道:“白疼你了,巴巴的盼着你妹妹早日嫁给别人家。”

    一时只听得外面来人传话,沈家老爷、陈夫人、陈姚氏来了。

    林如海理了理衣服,对着林玄玉说道:“儿子,快来给爹爹瞧瞧,爹爹这身还行不,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林玄玉笑着说道:“爹爹,我瞧着这一身挺好,十分得体。”

    林如海微笑着说道:“儿子,你端着空杯子要到什么时候。”

    林玄玉低头瞧了瞧手中的茶杯,哭笑不得,妹妹不过是小定,怎么搞的有点儿像嫁女儿的感觉,在这里穷紧张。

    父子两相视一笑,在彼此的眼中看见了不舍与开心。

    林如海笑着走了出去,迎接未来亲家,林玄玉摇了摇脑袋,跟在林如海身后。

    这日,贾母、王夫人、邢夫人、尤氏并凤姐儿,三春姊妹皆盛装,带着丫头婆子,浩浩荡荡一群人往林府行去,路人皆纷纷驻足围观,不愧是贾家,这排场真够盛荣的。

    贾敏听来人回话,贾母一行人到了,亲自出门迎接进来,贾敏对着贾母福了福身,笑道:“母亲身体可好,一路可有劳累,快里面歇着去,别晒着了。”

    贾母挽着贾敏的手笑道:“身体还行,倒是你真真狠心。也不带着两个玉儿看看母亲,害的我好生想念,玉儿人呢?一切都有收拾妥当?”

    贾敏笑说:“府中事多,玉儿喜事在即,少不得要在家中准备一二,让母亲挂念了,都是女儿的不是,小玉儿在里屋准备呢,一会儿待行礼的时候就能见着了。”

    风姐儿笑妍妍道:“恭喜姑妈,贺喜林妹妹,妹妹模样向来漂亮,这一打扮还不得惊艳四座。”

    贾母笑道:“贫嘴。”

    贾敏笑容可掬的将贾母等人迎进里面去,贾敏一一帮着介绍彼此,一时女眷互相见礼后,方入坐。

    陈姚氏笑着说道:“早些时候听京中人说这个京城里贾家的姑娘最是出挑的,今日一见真真实至名归,都是十分的出色,可见老封君是个有福气的,老封君有这些儿花朵一样的孙女儿陪着,只怕是平常也是不会觉得寂寞的。”

    贾母抿了一口茶,笑道:“姚夫人说笑了,几个丫头的模样倒说的过去,略略比别人家的好些罢了。”

    陈夫人笑而不语,喝着茶水。

    这里贾母位分最高,宫内又有个娘娘,连带着王夫人言语间不免有些托大,几人左一句,又一句的闲聊着。

    黛玉屋内,一群人围着黛玉,不时发出赞叹声。

    太后、贵太妃、惠太妃,看了黛玉的扮相后,太后眸中满是慈爱,点头笑道:“满御花园的花都没得我们家小玉儿来的好看。”

    贵太妃笑说:“这肌肤就跟水似的,比花朵儿还要嫩几分。”

    惠太妃笑着说道:“小玉儿是花朝节出生的,当然是百花之王,任哪个花儿朵儿都得往边上站站。”

    雅了笑盈盈说道:“太后,母妃、太妃,我和姐姐比起来哪个好看呢。”

    贵太妃乐道:“一样的好看,只是你这个小身板,在你姐姐这里呆了段日子,倒是越发的滚圆了,衣服都给你新做了好几套。”

    说的众人都笑了起来,黛玉笑道:“妹妹贪吃着呢,每天早上粥要喝上两碗外带蟹黄包子,中午、晚饭也不落下,就连夜宵也得给她备着。”

    沈妍笑道:“可不是么?连带着我们家小玉儿最近也跟着吃了不少。”

    贵太妃看了看墙上的自鸣钟,笑着说道:“时辰差不多了,我们带玉儿出去见礼吧。”

    沈妍心中笑道:“你们几位亲自陪玉儿出去,还不唬的外面人一大跳。”

    沈妍和雅乐扶着黛玉出了门,太后、贵太妃、惠太妃,三人皆穿着常服稍稍落后点,可不能抢了玉儿的风头,毕竟里面有人是认识这几位的。

    惠太妃小声道:“两位老姐姐,我瞧着,你们先在屋子里呆会算了,免得压了玉儿的风头,我一个人去便是,那些人不认识我。”

    太后斜了惠太妃一眼,说道:“你就挤兑我们两个吧,这哪成啊,小玉儿得在我眼皮子底下过文定才行。”

    贵太妃瞅了惠太妃一眼,笑道:“一大把年纪还冒酸气,不就晚几天让你知道这事,就这样排挤我们两个。”

    惠太妃身子一扭:“哼,不跟你们两个老婆说话,我去看玉儿了。”

    太后摇了摇头说道:“这都快成孩子了。”

    满屋子人惊艳的看着黛玉走了出来,只见她着一身镂金大红凤穿牡丹云逶迤拖地锦群,目如盈盈秋水,眉似远山,整个人似谪仙般从云端走来,美得如此无暇,益发显得姿容出众,仪容绝世。

    黛玉对着众人躬身施礼,仪态端庄,落落大方,带着几分灵秀娇媚。

    陈姚氏眉眼含笑说道:“生的如此标志,瞧瞧这眉眼,这身段,只怕是这世上也是找不出来第二个。难怪我们家姑太太成日惦记着,这回总算是称心如意了。”

    陈夫人笑容可掬道:“你呀,别吓着孩子了,玉儿快过来,让我好生瞧瞧。”

    黛玉走了过去,陈夫人亲昵的拉着黛玉的手,婆娑着,心中一百个满意,眼中满是喜悦,露于言表:“快将锦盒端上来。”

    几个丫鬟笑盈盈的手捧小定之时必有的金戒指、金项圈、金耳坠、衣裳头面等四个锦盒走上前。

    陈夫人笑眯眯的将事先准备的好的,一枝凤嘴处儿衔着一串儿珍珠流苏,祥云飞凤的衔珠凤钗,插道黛玉的发髻上。

    黛玉福身谢礼:“谢谢伯母。”

    陈夫人眼中笑意越来越浓:“小玉儿,乖,叫声婆婆来听听。”

    黛玉脸上一红,微不可谓的吱唔了一声,陈姚氏笑道:“ 瞧你急的,你才真真让玉儿害羞呢。”

    贾敏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姑嫂子一唱一和欺负我家小玉儿,我这个做娘的可不依”

    贾敏笑着让人捧上四样回礼,陈夫人笑呵呵的让人收下。

    贾母满脸笑容的看着黛玉小定,心中倒也为黛玉开心,只有几分可惜,不能与宝玉一起。王夫人瞅着黛玉,心中不是滋味,冷眼瞧着家中那位晴雯和黛玉有几分相像,一想到此处恨不得黛玉能立刻嫁人才好。

    忽然拐角处传来笑声,只见三位雍容华贵的妇人走了进来,太后笑说:“我道是谁欺负林姑娘,原来是你们两个姑嫂子。”

    陈夫人、陈姚氏、贾敏几人笑着欲行参拜大礼,太后虚扶几人,笑道:“今儿个是林姑娘的好日子,免礼。”

    贾母见到来人,脸色一变,匆忙起身,诚惶诚恐,对着来人行大礼,王夫人、邢夫人等人被唬了一跳,为何贾母如此恭敬对待来人,只得学着贾母跪拜在地。

    贾母沉声道:“老身见过太后、太妃。”

    乌泱泱一群人恭敬而整齐的参拜太后三人。

    太后垂下眸子看了几人一眼,拉着黛玉的手,笑道:“好孩子,今儿个是你的喜日子,我们几个老太太少不得要借花献福,表表心意。”

    太后从头上取下一枝金玉步摇插到黛玉的发髻另一边,满意的笑了笑,贵太妃腿下手腕上的金镶玉手镯套到黛玉的手腕上,惠太妃将手指碗上如意吉祥手镯套到黛玉另一个手腕上。

    黛玉福了福身谢礼,太后才对着贾母几人说道:“都起身吧,这是宫外,无须那么多礼,我们几个老太太是过来沾沾喜气,可不想像宫内那样拘束。”

    贾母等人谢了恩,待太后几人入坐后,方敢堪堪的坐下。

    直至用了饭后,坐到轿子中,都如在云雾中,这一切来的太过突然,谁曾料到,沈家的背景竟然如此庞大,请来宫内至高无上的太后、太妃前来观礼。

    作者有话要说:问名以后,把占卜的好结果通知女方,这叫订盟也就是订婚。古礼要送雁。和定礼,作为婚事以定的信物。后世叫小聘,又称小定或文定,也就是订婚。满族送如意、首饰、衣料。汉人送戒指。表明婚姻已成、但婚期未定 楼  〖〗

    ☆、73第七十三章 元春的报复

    黛玉小定这日,元春得知太后、贵太妃等出了宫,只意态闲闲地拨弄着手指上鲜红蔻丹,笑着对抱琴说道:“那贱人如今可还安分。”

    抱琴手摇着美人扇替元春扇风,轻声说道:“很不甘心呢,天天嚷着要见上皇呢。”

    元春眉头都未抬一下,看着手上艳丽夺目的蔻丹,轻笑道:“到底是姐妹一场,合该是去问问候一下了。”

    抱琴蹙起眉头,迟疑片刻,缓缓说道:“娘娘,宅心仁厚固然是好,只太皇那可是有旨意不许任何人探视,让她老死宫中。”

    元春眸光森冷,语气里透出一丝丝阴寒道:“永不见天日?光是生不如死,怎可解本宫心头昔日所受的耻辱。”

    元春淡淡的对抱琴说道:“上皇心底仁慈,若是她一个意外死在冷宫,岂不是姑父了上皇的一番心意,我们前去慰问她也是合情合理,就算上皇太后知道了,也是会体谅本宫的善心的。”

    元春伸出芊芊玉手,理了理鬓发,让抱琴搀扶着出了内殿,元春笑着吩咐:“去将那几个人一并带过去,好歹几人和她也是昔日主仆一场,虽多年未见,却也是要略尽尽孝心的”。

    抱琴扶着元春的手微微一滞,垂下眸子,对着身边的宫女吩咐道:“去准备软轿,顺道将后殿内几个人一并带了过来。”

    冷宫名长门宫,远离嫔妃居住的殿阁宫殿,是历代被废黜的嫔妃被关押的地方,乃个整个后宫之中怨气最深最密集的之地。

    穿过漫漫不见尽头的长巷,来到深处的荒凉萧瑟的冷宫,抱琴掀起轿帘,元春扶着抱琴的手,抬头瞧着浮云四塞的天空,敛下眸子,移步走了进去,抱琴塞了一个不菲的荷包给守在此处的首领太监。

    耳边不时传来女子呜咽的哭泣声和咒骂声,抱怨声,或刺耳的尖叫声,撕身裂肺的嚎叫声。

    元春走进关押甄氏的宫殿,嫌弃的用帕子掩着鼻子,整个宫殿内散发一股沉重的霉味,十分的刺鼻,破旧不堪的门窗,摆设,显得万分冷情。

    甄氏拿着梳篦梳理着头发,听见声音后,迫不及待的转过身来:“老圣人,你终于肯来见臣妾了?”

    元春嘴角上扬,笑道:“老圣人?真是可笑,老圣人如今巴不得与你此生不复相见呢?怎么会轻易踏足冷宫。”

    甄氏微微一怔,面色狰狞,咬牙切齿道:“贱人,就凭你也想来羞辱本宫,本宫与老圣人多年夫妻,老圣人定会念及夫妻情分,来接本宫出去的。”

    抱琴挥手一个巴掌打在甄氏脸上,甄氏被打的翻倒一侧,脸上肿的老高,抱琴喝道:“放肆,罪妇竟然敢在娘娘面前自称本宫,找死。”

    元春对着长长的指甲吹了口气笑道:“抱琴,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动这么大肝火,也不嫌伤着自个儿身子。”

    抱琴退了回来,低声说道:“娘娘教训的是,奴婢造次了。”

    甄氏手捂着脸颊,满目惊骇的看着元春,忽然间明白了过来,一把扑了过来,抓着元春的裙摆,厉声尖叫:“是你,是你这个贱人告的密,你个贱人不得好死,该下地狱,永世不得超生,本宫素日待你不薄,你竟然出卖本宫,毒害本宫,陷本宫于险境。”

    抱琴一脚踩在甄氏手上,碾了几下,冷笑,元春轻轻踢开甄氏,扬了扬手中的帕子,嘴角含笑:“还算有自知之明,也不算做个枉死鬼,你昔日如何对待本宫,本宫早就发过誓,会千倍万倍的还给你,老天有眼,你也有这一天。”

    甄氏惊叫扑了过来,身体犹如风中残叶般瑟瑟发抖,双眸赤红,吼叫道:“你这个蛇蝎心肠、背主弃义的贱人,老天会收拾你这个马蚤猸子的,竟然敢如此作践本宫,你这个贱人,本宫要扒你的皮,啃你的骨,喝你的血,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元春倾身,一把揪住甄氏的头发,双目阴仄仄,抱琴并身后的几个宫女死死按着挣扎的甄氏,让她动弹不得,元春幽幽说道:“老天收不收拾本宫,不劳你这个贱货挂记,倒是本宫今日稍稍动动手指头便可收拾掉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元春宫内的首领太监,曹公公恭敬的说道:“娘娘,一切都已准备妥当,只待娘娘吩咐。”

    曹公公嘴角挂着阴险的浅笑,令甄氏莫名觉得一股阴寒的冷风吹过。

    元春放开甄氏的头发,抱琴松开甄氏,拿出手帕,递给元春,元春慢条斯理的擦着手指,对着昏暗不明的烛光照了照,微笑着说道:“带进来吧。”

    只见几个头发苍白的老太监,老宫女或瘸或拐,褶皱的脸上挂着邪诡的笑容,直直盯着甄氏。

    甄氏看着几人,身体不禁战栗,犹如筛糠一般,蜷缩起身体,不可置信的叫嚷着:“贱人,你不可以这样对待本宫,本宫是上皇妃嫔。”

    后宫中的阴私一向不堪入目,不乏有奇怪嗜好之人,太监在宫外娶妻过着假夫妻生活的屡见不鲜,宫内私下对食大有人在,男女不限,只为打发这没有尽头的岁月,排解心内苦闷,互相安慰彼此。

    这几个卑微低贱的宫人或多或少昔日被甄氏虐待□责骂殴打过,发配到最苦寒的下贱宫人呆的地方当差,这几人对甄氏恨之入骨,昔日她风光无限好,这些人只能背后拿着恶毒的言语诅咒,毒骂她,而今她沦落至此,定然会尽心尽力还报昔日的耻辱□谩骂。

    元春疑惑的皱着眉头,冰冷的眼神扫视着甄氏,嘴角噙起抹弧度:“难道你不知道你那个孽障也被押入宗人府了么?玉碟已除其名,你将永远呆在这个又臭又脏,又霉又晦的地方,老圣人早已将你抛之脑后,哪里来的上皇嫔妃一说?”

    抱琴冷笑道:“娘娘,这里太过晦气,我们去外面透透气可好?”

    元春轻笑道:“还等什么,还不好好招待贾太妃。”

    几个老太监老宫女对着元春恭敬的谢恩道:“多谢谢娘娘赏赐,老奴门定会让她好好享受的,娘娘这里脏晦,还请娘娘移步外面。”

    说完,只见二两个老太监翻身一左一右的按着甄氏,一人拿了团布塞在甄氏口中,眼里渐渐露出兽性的光芒,接着,鞭子呼啸而至,密密的向她肩部臀部身上打来。顷刻间甄氏就犹如枫叶般灿烂,鲜红欲滴,养尊处优的身体上密密麻麻的刻绣上一道一道的血淋淋的鞭痕。

    一个老太监舔着舌头,倏地,身体重重地凌压上来,手拿着玉势用一根粗粗的丝绦牢牢固定在□,狠狠地不顾一切地刺入,一面抽动,一面用舌头舔着她伤口里渗出艳红血滴,嘴中发出怪异的声音。

    甄氏双眸睁的如铜铃般,险些崩脱眼眶,脸上表情惊恐骇然,泪涕交加,死出吃奶的力气直直瞪视宫门外那抹晃眼的身形。

    一个老宫女拔下头上的尖细的簪子,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眼皮子上翻,一下接一下的刺在甄氏的几处|岤位上,迫使她麻木的身体痉挛起来,趴在她身上的老太监皱褶的脸上灿烂如菊,动作越来越快。

    众人虎视眈眈的盯着甄氏,一个接一个的趴了上去,每当甄氏陷入昏迷的时候,便有人拿着细细的簪子,使劲的戳着她身体,不让她昏厥过去,清醒的承受这一切。

    元春听着屋内的动静,嫌弃的拿着帕子捂着半张脸,双眸中透着冰寒如铁的森冷目光,对着曹公公说道:“吩咐下去,别玩死了,保着她的小命,日日夜夜让她承受此折磨。”

    曹公公垂目,看着地面,恭敬的说道:“谨遵娘娘口谕。”

    抱琴冷笑道:“可惜了那些上等御药,竟然用在一个泼妇的身上。”

    元春微笑着说道:“但愿她喜欢本宫送她的这份大礼,本宫也算是尽了心意了,回宫。”

    曹公公转身疾步去了里面吩咐下去,临走之际,轻飘飘丢下句:“换个法子玩,这个玩法不够新鲜,听说将人吊起来十分的有意思。”

    一个老太监拔高音调,阴阳怪气的道:“多谢公公指点。”浑浊的双眼中爆射出兴奋之极的狼光。

    元春慵懒着身体坐在软轿中,眼中满是冰凉如水的眸光,这宫中唯有牢牢立于人上,方是不败之道,只有紧紧抓牢手中权势,获得更多的荣宠才能长久度日,唯有儿女傍身才能任意操控他人生死。

    打此后,隔几日,元春便私下过来瞧瞧这位昔日荣宠加身,身名显赫的太妃,俨然成了她的一种新的兴趣,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痛苦,有了一种新的依托。

    太后、贵太妃、惠太妃回宫听了消息后,相视而笑,宫内再次多了一个心灵扭曲的灵魂,秘密吩咐下去,务必要好好医治那位太妃,保全性命,大开方便之门,供新的太妃娱乐。

    作者有话要说: 皇宫中的长巷,是未分配到各宫去的宫女的集中居住处,也是失势或失宠妃嫔的地方。

    《长门赋》:

    日黄昏而望绝兮,怅独托于空堂。悬明月以自照兮,徂清夜于洞房。援雅琴以变调兮,奏愁思之不可长。案流徵以转兮,声幼妙而复扬。贯历览其中操兮,意慷慨而自卬。左右悲而垂泪兮,涕流离而纵横。舒息悒而增欷兮,蹤履起而彷徨。揄长袂以自翳兮,数昔日之諐殃。无面目之可显兮,遂颓思而就床。抟芬若以为枕兮,席荃兰而茝香。忽寝寐而梦想兮,魄若君之在旁。惕寤觉而无见兮,魂迋迋若有亡。

    古代冷宫中的女人真可怜,日日夜夜盼望圣上眷顾,却每每只能落泪仰望着冰冷阴寒的四角天空。

    ☆、74第七十四章袭人的烦心事

    楼  〖〗  宝玉因央求贾母一同去林府,未曾如意,心中恹恹的,不大得意,没了与晴雯、紫鹃玩闹的心情,在府中闲逛会,烦腻了郁郁而

    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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