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第19部分阅读

    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 作者:肉书屋

    红楼梦同人 红楼之林家有兽第19部分阅读

    护好黛玉,不让她受半点委屈。

    皇甫耀摇了摇头说道:“长卿,有雅乐在你府上,怕是要被闹翻天了,这丫头素来野惯了的。”

    林玄玉摇了摇头表示无碍。

    皇甫耀心中琢磨着,林姑娘快要定亲了,自家的妹妹婚事还没有着落,眼前几位虽好,却都心中有人。

    自己虽不是贵太妃所生,贵太妃对自己却胜去亲母,当年若不是她的苦口相劝,怕是早已身首异处,九五之尊,谁人不贪,谁人不想坐拥万里江山,坐上那唯我独尊的高位。

    幼年十分羡慕别的皇子有母妃宠着,自己冷眼旁观,看见人间百态,这宫中个个都是吃人的,没有良心的,没有一个真心,若不是遇见了贵太妃,收养在旁,他也不会相信时间有真情在,亲情在。

    回想起母妃几进冷宫,皇甫耀忍不住握紧拳头,滴水之恩尚要涌泉相报,羔羊亦知跪||乳|,我皇甫耀也要给母妃抱昔日之仇。

    皇甫征见皇甫耀脸上忽然闪过一道阴冷之光,推了推他说道:“都过去了,还想什么。”

    皇甫摇抬头说道:“我在想给妹妹找个什么样的郎君才好。”

    林玄玉笑道:“姻缘还是随缘才好。”

    几人在芙蓉楼内用完饭后,在房间里谋划了半日,才散去。

    作者有话要说:架空文,古代嫔妃我在网上找了集合到一起,以下为准:

    超品: 皇后

    从超品:煌贵妃

    正一品:贵妃;贤妃、淑妃、庄妃

    正二品:德嫔、贤嫔、庄嫔、丽嫔、惠嫔、安嫔、和嫔、僖嫔、康嫔

    正三品:昭仪、婕妤(各9人)

    正四品:芳华 容华 (各9人)

    正五品:才人、美人(各9人)

    正六品:丽仪,肃仪(各9人)

    正七品:选侍、淑女(各9人)

    ☆、68第六十八章王夫人挨打

    且说王夫人因宝玉的事生了场病,在家中歪了几日,闻贾政这几日歇在赵姨娘那里,一张老脸扭曲不成形,接连摔了几个瓷器,吓的下人们大气都不敢喘。

    这一日薛姨妈带着宝钗探望了王夫人后,回到梨香院,薛姨妈拉着宝钗的手坐在榻上,安慰着说道:“我的儿啊,横竖是两个通房丫头,上不得台盘的,犯不着置那个闲气,那两个贱蹄子离得势远着呢,你瞧,赵姨娘就算生了环哥儿,还不是得乖乖给你姨妈立规矩,我的儿子啊,听你姨妈的口风,你和宝玉的事,是十拿九稳,用不着多久。你嫁过去后,就是宝玉的正室,容荣府的当家主母,她们两个自然是要服侍你的,我的儿啊,做人要往长远里看,不能被眼前的小事气昏了脑袋。”

    宝钗蹙起峨眉,咬着嘴唇,踌躇了会说道:“妈妈,你说的女儿自然明白。只是宝玉做下这等见不得人的事,日后少不得要受人戳脊梁骨,你让女儿嫁给这样的人,岂不是误了女儿一生。”

    薛姨妈目光闪烁一下,婆娑着宝钗的手说道:“我的儿啊,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的,侯门大院里,偷嘴是常有的事,你着实不必较真。开了脸有什么大作为,能不能熬到姨娘的位还得看天意呢。宝玉眼下年纪小,受不得诱惑,日后成了家后,妈妈相信凭我的儿定能收住宝玉的性子,你听妈妈的准没错,那两个蹄子日子长不了。”

    宝钗听了脸一红,想开口反驳,心中却冷了几分。

    薛姨妈刚想再开口劝宝钗几句,忽见香菱面如土色,骇然泪下的闯了进来:“太太,太太,不好了,大爷,被人抓走了关进大牢了。”

    薛姨妈只觉得天旋地转,险些跌倒,宝钗扶好薛姨妈,薛姨妈不可置信的发出刺耳的哭叫声:“啊,我也不要命了,这到底是做了哪门子的孽啊。”

    宝钗红了眼睛,说道:“妈妈,先别着急,打听清楚事情的来路要紧。”

    宝钗吩咐香菱将前来通知消息的人唤了进来,扶好薛姨妈在榻上坐下,自己去了内室,隔着软帘听。

    薛姨妈一面哭着一面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厮战战兢兢连滚带爬,跪倒在地说道:“大爷今日在芙蓉楼置了酒席宴请人,忽然来了一帮衙差,上来就将大爷捆了,带到刑部去了,说大爷犯了杀人案,被人告了御状。”

    薛姨妈一听御状,吓的眼白都翻了出来,晕厥在床榻上,香菱慌手慌脚胆颤的使力在薛姨妈人中上猛掐了下,好半天薛姨妈才回过神来。

    宝钗急着问道:“可打听清楚是哪件公案,是哪一家告的。”

    小厮说道:“把我唬糊涂了,冯家那段公案,小的听衙差说是周家人将大爷给告了。”

    宝钗想了会,让小厮下去继续将消息打探仔细点,一面从帘子后走了出来谴了香菱出去说道:“妈妈,今夜打点银两,寻个可靠的家人和大爷见了面,访一个有斟酌的刀笔先生,许他些银子,先把死罪撕掳开,回来再求贾府去上司衙门说情。”

    薛姨妈哭道:“我也不要命了!赶到那里见他一面,同他死在一处就完了。”

    宝钗说道:“妈妈,当务之急,先去求姨妈,女儿冷眼瞧着,哥哥这事只得宫内娘娘内说得上话,妈妈还得打发家人快马加鞭给舅舅送信去。”

    薛姨妈和宝钗在室内密密商量了会,出了院子,往荣禧堂方向走去。

    走在路上,宝钗下意识觉得背如刺针芒,下人们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咬耳朵,脸色惶恐,眼中满是愕然,不时拿眼睛瞄着几人,见几人路过,噤若寒蝉,缄口不言。

    宝钗头一次觉得惯走的路,长到没有尽头,走在路上满心不是滋味,整个人显得有些僵硬,和平日端庄娴熟判若两人。

    薛姨妈和宝钗两人刚到荣禧堂大门,顶头便见邢夫人带着婆子丫鬟走了过来,邢夫人手持着帕子扇了扇风阴仄仄的说道:“姨妈和宝姑娘怎么在大太阳底下站着,哎哟,莫非是知晓身上霉气太重,来晒晒霉气的?”

    王善宝家眼睛珠一转,掏出手帕帮邢夫人扇着风说道:“太太,我们还是快点进去,这里霉气好重,太太可别沾上了。”

    薛姨妈被气的一个酿跄,身形不稳,宝钗垂了垂眼皮,扶好薛姨妈,邢夫人抬腿跨进大门,转头冷笑道:“俗话说吃错了东西不打紧,这门进错了可就难回头了,我若是你们,还不巴巴的拾掇拾掇家什早早滚了才是,还有脸进门来。”

    宝钗拿了帕子掩了掩唇角,说道:“姨妈病了,我们作为亲戚,自当应该亲自前来照拂一二,略尽心意,倒是劳烦太太亲自前来探望姨妈,侄女儿在这里替姨妈谢谢太太好心意了。”

    邢夫人冷笑道:“都道宝姑娘熟读诗,恪守礼仪,稳重和平,今儿个才发现宝姑原来生了张厉嘴,作为一个晚辈,这是该和长辈说话的态度么?女德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邢夫人不待薛姨妈宝钗回话,身体一扭带着人走了进去,眼中满是不屑嘲弄。

    薛姨妈红着眼眶握着宝钗的手说道:“我的儿,可让你受委屈了。”

    宝钗敛起眸子,长叹一口气说道:“妈妈,今个儿这个门,我们是不能进了,先回去晚点再过来。”

    薛姨妈急道:“我的儿啊,她说都是屁话,眼下找上姨妈商量对策才要紧。”

    宝钗冷笑道:“我看妈妈才是糊涂了,她平日处处被姨妈打压着,何时这样猖狂过,素日对妈妈不都得是礼让三分,今儿个如此阵仗,大张旗鼓的讥讽妈妈和我,定是姨妈这里出了大事了,我们此时巴巴的进去,不是火上加油么,给姨妈添堵么?”

    薛姨妈心中琢磨了会,觉得宝钗说的话在理,看了一眼荣禧堂的大门,带着宝钗回了梨香院。

    邢夫人穿过荣禧堂,去了贾母院子,进了贾母的屋子。

    却说贾家这边得了消息,元春在宫内出了事,元春可谓是贾家的支柱,她的荣耀和贾家息息相关,贾赦等人顾不得和姨娘们玩闹,带着人往贾母这边赶来,贾政哪里还有心思坐在房中与清们吟诗作对,就连贾珍也带着尤氏等人赶了过来。

    一时屋内聚满了人,宁荣二府的主子们皆聚在此处。

    贾政面色焦急的问道:“蓉儿,你到底是从哪里听得这样的谣言。”

    贾蓉急切道:“京中都在传我们家娘娘触犯天颜,犯了欺君大罪,降了名位,褫夺了封号,幽禁在凤藻宫中。”

    王夫人摇晃着身体,哭道:“娘娘正得圣宠,哪个没了舌头长了疮的胡乱嚼着我家娘娘的是非”

    贾母喝道:“还不退下,事情都没搞清楚,就闹个没玩。”

    王夫人诺诺的闭嘴不言语,贾赦插言道:“容小子,莫非是空|岤来风,消息不可信吧。”

    贾蓉忙说道:“外面传的沸沸扬扬了,薛家叔叔已经被抓进监牢了,贾雨村贾老爷也已经被扣押了,娘娘因此事才受了牵连,触犯了天条。”

    贾赦贾政一干人,唬得面如土色,满身发颤,王夫人哭了一声我的儿啊,昏倒在地,众人七手八脚惊慌失措的的将王夫人抬到榻上。

    贾母微微颤颤的站起身,脸色灰白的说道:“事有蹊跷,这和薛家的有什么关系。”

    贾蓉拿眼瞄了一眼凤姐儿,心中暗暗腹诽,这事是太太办的,涉及不到自己和婶子,想了会,疑惑的说道:“老祖宗不知道这事么?府中下人都已知晓,薛家叔叔和冷子兴前阵子,大闹芙蓉楼,被扣了起来,说是得拿一万两银钱赎人,后来也不知怎么就了事了,薛家叔叔就被放了回来,没几日娘娘那就出了事。”

    贾母气的拿着沉香木拐杖猛敲击地面,浑身发抖,怒道:“你们当我这个老婆子死了吗?这么大的事,竟然瞒着老婆子。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贾赦冷眼瞧了一眼贾政和王夫人,顺手拖过来一张椅子翘着腿坐下:“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权不过是二太太干的好事。”

    邢夫人一直盯着王夫人瞧,见她眼皮一直在跳,已是醒了过来,明显是装昏呢,暗暗得意,上前一步附和着贾赦的话说道:“老爷说的是,真真是二太太惹出来的。”

    贾母冷眼瞧着幸灾乐祸的邢夫人,又见贾赦歪头晃脑的得瑟的坐在椅子上,骂道:“反了,这里何时有你说话的份。”转而对着贾赦怒道:“老婆子都没坐下,你倒摆起大爷的款了,还不退下去。”

    贾赦翻了翻眼睛,磨蹭的蹭了起来,心中愤恨道:“都到这个时候还偏袒二房,完全不将自己和夫人放在眼里。”

    邢夫人眼眶一红,绞着手中的帕子,心有不甘,这些年一直被二房打压,大房偏一隅,二房反而住在正房荣禧堂内,管家大权旁落她人之手,邢夫人小声嘀咕了句:“太太,二太太已经醒了,这事只有她最清楚。”

    探春等人搀扶着王夫人起身下地,几人看向邢夫人和贾赦的眼光略带了些责备和不满。

    王夫人拿着帕子哭着说道:“娘娘在宫里好端端的,你们这是将脏水往我身上泼呢,拿我作伐呢,娘娘是我的亲闺女,我岂会糊涂到做出害娘娘的事来。”

    贾母眼皮子一番,冷笑道:“你也别在这里鬼哭狼嚎了,眼前只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楚,才能想办法解决娘娘的事。”

    贾母手指着凤姐儿说道:“凤丫头你来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贾政一边劝着贾母别生气,伤了身子,一面催促着凤姐儿,凤姐儿偷偷瞄了一眼王夫人说道:“这事倒也真真怪不得太太,太太真真冤枉,薛姨妈苦苦相求太太,太太念着姐妹情分,说是尽量想办法帮忙解解,具体怎么解决的我也不大清楚。”

    贾蓉慎重的说道:“前几日,恍惚听见府里下人还在议论,薛家叔叔后半夜突然出现在家中,把好多人吓了一大跳,还以为那里跑出来的贼呢。”

    贾母听了脸色阴沉如水,瞬间变想通了其中要害,定是这个不争气的王氏在二六日,私下对元春提了此事,元春碍于母女情面,不得不在老圣人耳边说了几句,被有心人钻了个空子,引火上身。

    元春芓宫内熬了多年,行事一直小心翼翼,不敢越雷池半步,断然不会做下落人把柄的事来。欺君大罪,可是弥天罪过,一个不小心,会涉及贾家阖府,带来灭族之火。原来根源都在这丧心病狂的蠢妇这里。

    贾母阴冷着一张老脸,混身发颤,一拐杖对着王夫人的肩膀敲了下去勃然大怒道:“蠢钝的妇人,你还有脸在这里哭,娘娘让你害惨了。”

    满屋的人惊愕惊呼一声,的看着王夫人整个人摇欲坠,向地上倒去,凤姐儿和探春眼尖的一左一右的,将王夫人扶好。

    贾珍、尤氏、贾蓉等人面面相觑,有些儿尴尬。

    贾政懵了,完全搞不懂为何贾母突然发难。

    贾赦、邢夫人幸灾乐祸的瞧着这一幕,二房一下丢了这么大个脸,险些崩不住脸上表请,邢夫人拿着帕子掩着脸,实在太好笑了,心中长舒了口恶气。

    邢夫人劝着说道:“老太太,您消消气”。

    一语未了,唤来贾母一声冷喝声:“滚下去,何时轮到你插嘴了。”

    邢夫人讪讪的退到一旁。

    王夫人红着眼睛,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额头青筋暴起,攥着丝帕,手上文脉可见,紧紧咬着嘴唇:“老太太,您教训媳妇,媳妇合该是不能辩驳的,只是老太太这般对媳妇,也好歹让媳妇明白,媳妇到底做了何事,值得老太太您发如此大的脾气”

    话未说完,泪珠子犹如断线的风筝直往下坠。

    贾母拿眼冷冷扫视了一屋子人,贾母不搭王夫人的话,对着贾珍、贾赦、贾政等人吩咐道:“你们先托人去宫中打探清楚到底是何人参了娘娘,切记问清楚娘娘现今处境如何,该打点地方都要仔细点,别落下。老圣人和当今圣上天纵英才,绝对不会罔顾谗言,定会还娘娘一个清白的,省亲的园子的事情还得加紧办,容不得出半点错。”

    一时贾珍、贾赦、邢夫人、三春姊妹、李纨一干人等皆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贾母、王夫人、邢夫人凤姐儿,贾母拄着拐杖,对着凤姐儿说道:“你去敲打敲打家中奴仆,哪个胆敢在背后搬弄是非,嚼舌头,发现一个,全部灌了药,打发出去。”

    凤姐儿偷偷瞄了一眼王夫人,应了声,垂首立在一旁。

    贾母冷笑道:“好一个贤惠的媳妇,巴巴将把柄送到别人手中,娘娘遭受的委屈全是你引起的,你还好意思问我,我倒是要好好问问你,能用钱解决的事情,花点钱解决就是了,为什么背着我这个老婆子偷偷在挑唆娘娘去帮薛家的求情。难道你不知欺君大罪,可是要满门抄斩的,你有多少脑袋够砍的。”

    王夫人嘴唇发颤,撕声裂肺的抽抽噎噎道:“娘娘是我亲身的,我怎么会撮哄着娘娘犯下祸及满门的事来,我只不过在娘娘耳边略提了一句而已。”

    贾母啐了口,冷着脸喝道:“够了,愚蠢不可及的糊涂鬼,我看你是猪油蒙了心,失了心窍,神智失常,娘娘如今隆宠正盛,后宫里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家娘娘,恨不得置娘娘于死地而后快,生怕找不出一丝差错,你倒好,逼着娘娘将把柄递到人家门口,人家岂有放过的道理,杀娘娘一个措手不及,冷眼瞧着你就是个昏聩无能的愚笨妇人,这家里事情往后,用不着你操心了,凤姐儿头把家管的很好,往后,你就呆在荣禧堂诵经礼佛,祈祷娘娘早日脱离苦海。”

    一阵劈头盖脸骂下来,王夫人整张脸都快成了猪肝色,头都抬不起来,泣不成声,却无从反驳。

    邢夫人暗自得意,这下总该是自己主掌大局了吧,抬头便见贾母阴仄仄的盯着自己,吓的一个哆嗦。

    贾母冷笑道:“以后府中大小事情用不着回太太,有事你自己拿主意便是,决断不了,再来回禀老婆子。再着宝玉身体不适,需要静养,如今也大了,不要让什么人都往宝玉的屋内去,命下面的人好好守着门户。”

    贾母挥了挥手,说道:“都退下去吧,我还得好好琢磨会,怎么营救娘娘脱离苦海呢。”

    凤姐儿搀扶着王夫人,并邢夫人退了出去,空中传来贾母冰冷的声音:“少在这里嚎丧,老婆子我还没死呢,娘娘还好着呢。”

    贾母歪在榻上,狠狠握住手中拐杖,垂着眼皮子,心中忖度:“娘娘这事着实蹊跷,如果真是欺君罔上,少不得要被发配到冷宫,为何在是幽静在自己的宫内,宫内也没有派侍卫来府中下旨,停建省亲园子。贾家与朝中权贵关系向来不差,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唇亡齿寒,那些人也不会眼睁睁看着贾家倒下。这事处处透着奇怪,到底是何人如此陷害娘娘呢。”

    忽然间灵光一闪,贾母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放眼后宫中,最嫉恨、怨毒娘娘只有甄家那位太妃,娘娘本是她的侍女,如今却贵为太妃,和她平起平坐,又得老圣人宠爱,岂有不恨的道理。太后如今不大理事,贵太妃虽掌管后宫大小事务,却是十分的和善心慈,从娘娘的话中不难听出,贵太妃还是挺注重体贴自家娘娘的,还让御膳房日夜炖补汤给娘娘滋补身体。

    贾母眼中掠过一道阴冷的光泽,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只有保全娘娘,才能保住贾家荣华富贵,日后宝玉才会有所依仗,得到扶持,就让你这个有心人,也讨不得好去,成全你的求死之心,倒打一耙让你偷鸡不成蚀把米。

    作者有话要说:哎,小区中有一家好像在办丧事,那哭声通过喇叭直往外送

    ☆、69第六十九章甄太妃v元春

    贾府这厢忙乱一团,阖府愁云惨淡,为这宫内娘娘的事情奔走着,林府也收到了贾母的拜帖信,贾母亲笔信一封于贾敏。

    贾敏将贾母的信笺递给林玄玉,林玄玉粗略扫了遍,开口说道:“娘,妹妹的小定,再有大半个月便到了,娘和妹妹只管在家安心办喜事好了,这事父亲和孩儿自有办法解决。”

    贾敏叹了口气说道:“但愿老太太别犯下什么傻事,如今年岁已高,合该颐享天年享受天伦才是,何苦去操这份心。元春这次的惩罚都因薛家而出,希望通过这一次教训,定下心来,安安心心的呆在后宫才是,她还年轻,往后的日子长着呢,何愁没有安稳日子。娘冷眼瞧着,那孩子是个心高的主,只怕按捺不住,恐生出事端来。”

    林玄玉喝了口茶水说道:“娘,放不下富贵的人成不了大气候,我们只管旁观便是,完全没有过分替他们家担心。”

    贾敏冷笑道:“玉儿小定的事通知他们家好久了,帖子也下了,他们只打发管事的前来道喜,说宫内娘娘晋封,府中忙碌,腾不出人来,可笑的,眼下出了事,倒知道送信过来。”

    林玄玉笑了笑:“娘,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我们家只要做事问心无愧便可以了。”

    贾敏笑道:“乖儿子,去忙你的事吧,娘去小玉儿那边看看太后命人送来的几盆金雀花,省的为这些个糟心事弄坏了好心情。”

    林玄玉将贾敏送到黛玉那边后,回了自己的屋子中,皇甫征笑道:“上门求救了?”。

    林玄玉将手中的信递了过去,皇甫征看也未看扔到一边,邪气的笑道:“这几日倒是有很多大臣为贾家的娘娘求情。”

    林玄玉冷笑道:“他们这哪里是给贾家求情,分明是顺水推舟,卖个人情给贾家,估计朝中精明的人士,心中都已猜测出,圣上是借周家、贾家之手除掉甄家这个毒瘤吧。”

    皇甫征捏着林玄玉手说道:“是这个理呢,今儿个宫中传出话来,西海沿子蛮夷子近日又开始马蚤乱了,出现几股小势力,不时马蚤乱天朝百姓,老哥正为这事烦恼呢。”

    林玄玉略略收起笑容道:“开始向圣上施加压力了,南安郡王,西宁郡王、王子腾几个老狐狸开始按捺不住那颗马蚤动的心了。”

    皇甫征笑道:“眼瞧着贾家那位娘娘落了难,朝中就有人开始拿着鸡毛当令箭,大作文章来,说是如今朝廷正对西海沿子用兵之际,朝廷正用人之时,事从权宜,不应该大动干戈,安定军心才是上策。”

    林玄玉微微笑道:“那感情好,反正你也闲着,干脆请旨去西海沿子平乱去吧。”

    皇甫征双手一摊:“得了吧,眼下哪个肯让我去那边,即便是老哥有心这样打算,朝廷内文武百官还不得每天上折子,将老哥折腾死。”

    林玄玉呵呵笑道:“那倒是,他们都恨不得圣上将你手中兵权收回来呢。”

    皇甫征戏谑的笑道:“干脆无官一身轻,乐得逍遥,直接将兵权还给老哥,等小妹定亲后,我们去西海沿子走一趟,听说那边狐狸不错,抓一只回来和雪狐配种。”

    林玄玉上下打量了他半晌,摇了摇头说道:“此时还不到交兵权的时候,千万双眼睛盯着你手中兵符呢,即便是你还给圣上,迟早也被会瓜分干净的,只有将这些人腐蚀势力连根拔掉,才是撤守的时候。”

    皇甫征凝着眉头说道:“恩,老哥的意思和你差不多,得想办法将几个王爷手中的军权收归朝廷,贾家娘娘再次晋位不会太久,老哥那边驾不住多方势力的反对声,眼下只能想办法将甄家先扳倒,顺道将周家给解决了,再想办法解决其余党羽势力。”

    林玄玉笑道:“贾家老太太去宫里面见贵太妃了?”

    皇甫征点了点脑袋:“冷眼旁观,老太太是走进了迷局,钻死胡同了,一大早便进宫了,想必这会子已经吃了定心丸回到家中了。女人心海底针,复杂难懂,还真不能小看了女人的嫉妒心。后宫的勾心斗角不必前朝来的少,表面瞧着似乎一汪寒潭,风平浪静,其实下面早已是暗潮汹涌,到处都是暗礁绊子。即便是甄太妃处处谨慎小心,却难以敌过心中的嫉妒怨毒,听闻这几日没少折磨贾家的那位。”

    林玄玉嘴角微微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顾盼间神采飞扬的说道:“那是她们看不透富贵荣华不过是过眼云烟,飘渺的很。后宫中一向是僧多粥少,老圣人就那么一位,哪个嫔妃不上赶着想办法讨他的欢心,以侍驾旁。喜欢与旧爱之间不能保持雨露均沾,既是再铁的关系也不免心生嫌隙,滋生怨恨。都是些悲哀的女人,自古帝王哪个能做到专情唯一对待一个女人,是她们想不透此处,心灵就此扭曲了,正好便宜了圣上,抓住这个机会,将甄家彻底解决掉。”

    皇甫征抓着林玄玉的手,双眸饱含深情哦说道:“我对你的感情是唯一且从一而终的,至死不会改变。”

    林玄玉脸一红,啐了口:“商量正经事呢,你胡闹什么。”

    林玄玉目视着面前一双温柔如水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恍惚间只觉得腰间一紧,便被沉沉地压在了床上,映入眼帘的是那张熟悉到骨髓血液中的英俊邪魅的容颜,只见他眉梢微微上扬,嘴角挂着浅笑:“大局已定,我们用不着去操心,只管看戏便是。”

    林玄玉心中腹诽,自从父亲和太后相认后,这厮越发没个顾忌,光明磊落堂而皇之从大门进来,说是看舅舅、舅妈。

    林玄玉笑吟吟翻了个身,将皇甫征压倒,说道:“你当你是小孩子啊,每次随着性子而为,大白天什么事都敢做。”

    皇甫征忍俊不禁,笑出声来,猛地发力,将林玄玉掀了下去,随即一手将他摁在床上,一手摊入林玄玉不厚实的锦袍,穿过亵裤,握住软绵的小家伙,笑道:“你说谁是小孩子,小孩子家家能让你体会到灭顶的快乐。”

    林玄玉倒抽一口气,漾着笑意的脸渐渐地凑过来,林玄玉没有去抗拒,两人之间只有亲切的温馨甜蜜。

    屋外朱红色的石榴花开的正灿,室内满是旋漪浓情。

    皇宫内的凤藻宫。

    昔日春光无限,满如云的凤藻宫,此时却是一副萧瑟低靡的景致,半分往日的繁华热闹不见,处处散发着死气,沉闷,绝望,室内光线昏暗,元春失魂落魄的歪在榻上,抱琴小声劝着:“主子,您好歹用点吃的,这样下去,再好的身子也抗不住啊。”

    元春冷笑道:“死了倒干净,总比在这里受人作践的好。”

    忽然外面侍女惊慌失措的闯了进来说道:“主子,大事不好了。”

    抱琴冷脸色遽地一沉,低声喝道:“混账东西,冒冒失失闯了惊了婕妤唯你是问。”

    侍女缓缓跪下道,说道:“奴婢失言,还望娘娘宽恕奴婢。”

    抱琴将元春扶好坐了起来,元春冷笑道:“何事如此惊慌,难道老圣人改变旨意,要将我贬至冷宫。”

    侍女小心的瞄了一眼面色不善的元春,小声说道:“回主子的话,吕嬷嬷突然带人闯进宫内话也不说就开始搬东西,奴婢们拦不住。”

    元春长长的指甲上的蔻丹在摇曳的烛光映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长长的指甲在朱红的案几上留下一串划痕,发出刺耳的声响,元春语气微微一滞,冷声道:“抱琴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抱琴带着小侍女去了外殿,只见甄太妃身边的吕嬷嬷正指挥着几个小太监,侍女搬着宫内的摆设。

    抱琴对着吕嬷嬷福了福身问道:“嬷嬷,怎么敢劳驾嬷嬷如此兴师动众来我们宫内闹出如此大的动静。”

    吕嬷嬷冷哼一声道:“哟,原来是贾太婕妤身边的抱琴姑娘啊,老身眼浊,差点未认出来了,奉甄太妃旨意,前来看看这里哪里需要帮忙的。”

    抱琴握起拳头说道:“嬷嬷,这些都是我们宫里的东西,为何要搬走,请问嬷嬷有老圣人或太后的懿旨没有。”

    吕嬷嬷一面指挥着人搬东西,一面拿手扬了扬手中的帕子,嫌弃的说道:“这宫里的霉气过重,快点搬走。”

    吕嬷嬷讥讽的说道:“咱们娘娘说了,贾太婕妤按着位份,本不该住凤藻宫内,若不是我们娘娘念着旧情替你们婕妤求情,她哪里能还在此安身,早被罚到冷宫受罪了。哎哟,娘娘说了为了不让后宫嫔妃心生不满,冷眼瞧着,这屋子里的摆设于理不合,再说了你们婕妤眼下也配不上这些好的摆件,刚好这些奴才房里缺少些摆件,摆设,权当婕妤赏给奴才们的。”

    抱琴身体一瞬间的僵硬,面色发白,欺人太甚,往日娘娘受宠的时候,这些人上赶着过来巴结奉承,眼下失势,都上来踩上一脚,就连这些奴才都爬到娘娘头上作威作福,抱琴怒道:“主子是老圣人的婕妤,你们胆敢背着老圣人如此对待主子。”

    吕嬷嬷上下打量了一眼抱琴,笑道:“还不谢谢太婕妤的赏赐,手脚都麻利点,这屋子嬷嬷我是呆不下去,一股子霉气还带着酸气,嬷嬷去外面晒会太阳,去去眉头,你们动作快点。”

    抱琴浑身颤抖的看着吕嬷嬷干脆利落的转身,出了宫殿大门。

    元春咬了咬唇,强忍住心头气恼,走了出来,眼中闪过愤恨的光泽,对着抱琴说道:搬的好,我倒要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今日的耻辱,我元春永世不忘记。”

    抱琴红着眼睛扶着元春去了偏殿歇下,刚躺下没一会,元春心内正翻腾愤怒难平之际,忽然外面再次传来通报声:“贵太妃请婕妤过去一趟。”

    元春心中一喜,忙吩咐抱琴伺候更衣梳妆,在宫人的带领下去了贵太妃

    ☆、70第七十章太上皇

    慈宁宫内,太后和贵太妃,对面而坐,太后粘着手中金光闪闪的凤簪子笑道:“打发走了?”

    贵太妃从案几上拿过另一枝金色凤簪,端详了片刻笑着说道:“瞧那孩子也怪可怜见的,哎,老姐姐你也知道老妹妹我平日最不看得那些花儿朵儿被摧残,一个不忍心,便伸手帮了她一把,还望老姐姐莫怪罪了老妹妹管道闲事起来。”

    太后用手弹了一下手中的鎏金簪子,微笑着说道:“你呀,这脾性生来便是这样,怎么劝都听不见半点,我哪里会不知晓,老妹妹,你能分得这两枝凤簪子哪个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贵太妃瞧了会,无奈的说道:“老妹妹眼力不佳,还真分辨不错来,俗话说,真亦假时,假亦真,看着怪眼花缭乱的。”

    太后拿着凤簪子对着烛光,斜眼看了会说道:“罢了,真假难辨,古语有既生瑜何生亮,我们天朝啊,既有真又有假,这听在耳中就不大舒服。”

    太后唤来福寿,吩咐道:“福寿,将这两枝凤簪子砸了,将里面的东西取出送到上皇那边,记得,亲手交给上皇,别过任何人手。”

    福寿笑道:“奴才省的,太后,要不要去请惠太妃来这里小聚呢,怕是惠太妃听到这个消息,身体也大好了呢。”

    贵太妃笑道:“老姐姐,福寿不愧是跟随姐姐你多年,我们心中正想着呢,他便知道了。”

    太后听了乐道:“最近这太阳,刚好,晒在身上也舒服,我估摸着不用我们请,她便迫不及待的过来了。”

    话音刚落,便听见一声咳嗽声,伴随着:“就知道你们两个老太太背着我,在数落我的坏话,福寿,你去忙正事吧,不用你差人请,我自己就不请自来了。”

    太后和贵太妃笑着迎了上前,说道:“你这耳朵还是这般尖,莫非我这宫里有耳报神不成了。”

    惠太妃拿着帕子掩了掩唇,笑道:“盼了这么多年了,总算是盼到了,也该出来晒晒太阳,走动动,再在宫内闷着,怕这一身老骨头都要生锈了。”

    太后笑着让人摆上茶果,糕点,三人围坐在榻上,说个不停。

    大明宫内的太极宫内。

    太上皇手里捏着密奏,静默一晌,森冷对福寿道:“这东西是从何而来。”

    福寿恭敬的回道:“回老圣人的话,这个是贾太婕妤秘密差人送给太后的,太后知晓此事关系甚大,不敢擅坐主张,恭请老圣人定夺。”

    太上皇面色大变,目光凝滞不动,盯着福寿说道:“你若有半点虚掩,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福寿镇定的回道:“奴才所言绝无半字虚假,这两枝凤簪子奴才当着戴公公的面,砸开的,将里面的东西取出来的。”

    太上皇转而戴权:“可有这回事?你亲眼看着他砸开的,没动过任何手脚。”

    殿内通明的烛光荧荧发亮,戴权额头沁出一丝冷汗,在烛火的摇曳下清晰可见,逮权沉声道:“奴才亲眼所见,绝对没经过他人之手。”

    太上皇脸色隐隐发青,身体明显一颤,愤恨怒道:“甄太妃竟敢如此愚弄朕,实不可忍,即刻传旨下去,褫夺甄太妃封号,打入冷宫,不许任何人探视。忠孝王爷,私交大臣,胆气不足,昏弱有余,心怀不轨,私会罪臣,图谋皇位,朵其王爷封号,贬为庶民,押入宗人府中,与罪臣相伴”

    褫夺封号于后妃而言是极大的羞辱,且顷刻间被打入冷宫。就连上皇一直关爱的王爷也被牵连其中,成了罪臣,戴权心中一惊,完全不明白为何太上皇看了密折后如此雷霆大怒,暗暗的瞄了一眼福寿,缓慢退了出去,传旨。

    太上皇手指微颤抖,指尖发白,声音里透着寒意:“传轩儿来。”

    福寿低垂着头,退了出去,去传皇甫轩,没一会儿皇甫轩便急忙赶了过来,说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太上皇看着面前玉树临风的皇甫轩,心下百感交集,似乎一瞬间苍老了十几许,将手中的密奏递了过去,脸色灰败的说道:“轩儿,你可知晓此事。”

    皇甫轩仔细看了一遍,凝着眉头:“父皇保重龙体要紧,儿臣不大相信五弟会如此胆大妄为犯下大逆不道的事,说不准是有人故意陷害五弟呢。”

    太上皇扯出一丝冷笑说道:“私藏龙袍,这不是篡位是什么,勾结外臣,通敌叛国,谋害前太子,丧心病狂加害其子嗣,私会宗人府的老八叔,其罪可诛,罪无可恕。”

    皇甫轩惊愕的看着太上皇,半响才开口说道:“难怪当年太子死的如此奇怪,连尸首都未曾保全,亲眷似乎顷刻间消失于天地间。父皇,儿臣冷眼旁观,五弟私下与前太子关系甚笃,兄友弟恭,左看右看不至于如此狠心吧,再着甄太妃伴驾多年,与父皇之间夫妻情分深厚,深的父皇心意,按道理来说不应该纵容五弟犯下滔天大罪。”

    太上皇一阵胸闷,心头烦恶不堪,额头青筋暴起,回想起密奏上忤逆子说的话,心头犹如十万只火箭般在燃烧,钻心彻骨的疼痛,字字句句含沙射影,自己当年不顾兄弟手足情,残害同胞,上不孝,下不恭,口口声声老八叔求情喊冤。想到此处,太上皇只觉的体内血气翻滚,喉中腥甜,猛然咳嗽一声,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皇甫轩面色一白,连忙换人传御医来。

    皇甫轩将太上皇扶到龙榻上躺好,端了口茶水给太上皇漱口,说道:“父皇,莫要置气,伤了龙体不值。”

    太上皇的手指紧紧抓住皇甫的手指,嘴唇颤抖着说道:“此等逆臣贼子,不容于天地间,玉碟内除其名,永远监禁在宗人府,直到老死,让他永远陪着你老八叔,去彻查还有没有党羽。”话音刚落,便昏厥了过去。

    宫殿内的宫女太监们,心有戚戚,胆战心惊的垂首侍立一旁,这等皇家辛秘他们就算有一个万脑袋也不敢随意听入耳中,只能左耳进右耳出,全当从来未曾听到过。

    沈修杰带着一群御医赶了过来,参拜上皇和皇甫轩后,告了声罪,帮老圣人把脉,下针,开了药方,服侍了上皇药汁后,方退了出来。

    沈修杰对着皇甫轩暗暗使了个眼色,去了侧殿,屏退侍婢后,沈修接意味深长的说道:“恭喜圣上。”

    皇甫轩眼中狡黠的光泽一闪而过说道:“师傅,这话说得可是奇了,朕有何来的喜。”

    沈修接眼中一亮,说道:“当然是恭喜圣上除掉一害,了结一桩心事。”

    皇甫轩笑了笑,说道:“这倒算的桩喜事,师傅所言不差,老圣人龙体如何。”

    沈修杰眼睛往上翻了下,伸出二根手指,放下后,说道:“看来贾家娘娘也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置甄于死地,听闻她最近有在太医院内打听如何尽快有孕,圣上不如利用这一点。”

    皇甫轩沉声道:“上皇身体断断续续调养了好些年了,表面看起来如何。”

    沈修杰低声道:“表面看起来尚可,很是康健。这些年沉于声色,内力早已是空了,拼尽微臣全身医术也只能保那个数字了,需要贾家那位从旁协助下,保不准”。

    皇甫轩笑道:“旧爱哪里敌的过新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朕不防帮帮贾家,有因必有果么,她送了朕如此一份大礼,岂有不还的道理。”

    沈修杰了然的眨了眨眼睛说道:“微臣早已和太医院的人打过招呼,睁一只闭一只眼。”

    皇甫轩甩了甩衣袖,眼中闪过一道的光泽,说道:“你也不用担心,明年赶得及让你喝上媳妇茶。”

    沈修杰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皇甫轩嘴角微微一翘,说道:“好好照顾上皇,用最好的御药。”

    皇甫轩直至太皇醒来后,听了吩咐,才折回寝殿,吩咐下去抄了忠孝的王府,将他关进宗人府中。

    水溶笑着说道:“一团污秽,总算除去一缕了。”

    皇甫轩难掩脸上喜色,将水溶打横抱起,笑道:“龙心大悦,溶儿好好陪陪我。”

    水溶双手搭在皇甫脑后,眼睛半眯着,戏谑道:“又不是我的喜事,为何让我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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