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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朝文武震惊不已。这正二品的吏部尚书已经够令人眼红了,这刚刚三十的年轻人身上竟然还有世袭的爵位。

    当日下了早朝,求见谢恒临的大臣络绎不绝,一开口都是关于江逾白及他父母的事。

    谢恒临听得生气,干脆都不见了。

    江逾白进御书房时,他正在气头上。

    “这些老东西,生怕你将来有权势了报复他们,一套一套道理说得好像深明大义,早干什么去了毫无歉意就算了,还想打压你,真是缺德!”

    江逾白看他一张小脸气得发红,低头亲了下。

    “霜儿这事确实着急了。你才刚登基,很多事得慢慢来。”

    “就是要给他们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知道这天下是谁说了算的!我谦虚点他们还真当我傻了,这些日子可没少糊弄我,背地里也没少鼓捣些见不得人的事。”谢恒临还在骂着,但心情已经好多了。

    江逾白道:“水至清则无鱼。不怕他们小动作,最重要的是……”

    “最重要的是如何用利益驱使他们为你所用。”谢恒临打断他接了下去。

    两人一起笑了出来。

    “急不得。慢慢来。”江逾白摸摸他头发。

    谢恒临这时想起了母后留下的匣子,于是取来打开,把信给了江逾白。

    “我知道这点歉意微不足道。但母后临终前都记挂着这事……我想来想去,觉得还是该让你知道。”

    “嗯。”江逾白看完信,又折起来让他收好。

    入伏月时,宁韶轩辞了官,要离京去找弟弟。他说等腻了,也厌倦了这样的日子,想去各地都找找。若是五年内找不到再回来。

    谢恒临也很思念如许,可他派出去的大批人马找了几个月都没找到人,所以对宁韶轩孤身一人上路去找有些不赞成。

    “让他去吧。”

    江逾白帮霜儿把外袍脱了,随手把衣服放在衣架上说:“在路上找比在家中等要心安一些。”

    “我是担心他找不到如许,自己反而出了意外。再说他一去找,如许在外面也许东躲西藏得更厉害,更辛苦了。”谢恒临正要脱里衣,看江逾白直直看着他,顿时脸红起来。

    “不许看!”他装作很凶。

    江逾白笑着拿了睡袍,说他像是装腔作势的小狗。

    “好啊你敢说当朝天子是小狗。”谢恒临里衣不脱了,跳到他背上虚虚用胳膊环住他脖子。

    “该不该罚,你自己说。”

    “该。那……就罚我给当朝天子侍寝吧。”江逾白背着他走到床榻前放下,把吻落在他嘴唇上。

    唇齿相接,谢恒临舒服得发出一声哼哼。

    “还说不是小狗。”江逾白忍俊不禁,摸看一把他腰侧,谢恒临顿时抖了好几下。

    江逾白伤好后,两个人就时不时做些这样亲密的事。只是谢恒临不懂要怎么办,十分好奇之下,托暗卫从宫外买了春宫图小册子,没想到还没来得及翻看就被江逾白敏锐地看出他做贼心虚,直接给没收了。

    接着江逾白就顺理成章地继续当他的老师,只不过教的是床笫之事。

    谢恒临想到这里就不好意思,此时被他亲得晕晕的,脸颊也染了红晕,声音不自觉地带了一些情欲,问:““阿白,今晚教什么””

    “叫先生。”江逾白伸手脱下他里衣,亲亲他白白嫩嫩的小肚子。

    “先……先生……”谢恒临捂住肚子,又被江逾白把他胳膊挪开了。

    “霜儿前些日子学的很好,今晚就……”江逾白凑到谢恒临耳朵旁低声说了两句。

    谢恒临脸更红了,像是抹了胭脂,连身子都染了一层薄薄的粉色。

    “疼的话告诉我。”江逾白垂眸看他,声音低沉,但也是掩盖不住的紧张。

    他们都是第一回,江逾白很怕弄伤霜儿。他装得有经验,实际上也只是在那个小册子上现学来的。

    于是一个极尽小心,一个疼了还假装没事,折腾到后半夜才总算得了趣。

    屋顶上值夜的暗卫是小豆子,听到陛下的呻吟声愣了下,才火急火燎赶紧挪到远处的另一个屋顶上。

    第二天,谢恒临腰疼得像是要断了,欲哭无泪地撑过了早朝,好不容易下了朝想躺下休息,太监又来说,宁家的二公子求见。

    “不见了不见了,让他去吧。”谢恒临扶着腰刚坐到床上,又叫外面的暗卫进来,让他把在外头找如许的人交给宁韶轩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