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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对着大家吼两嗓子,就能拥有无数粉丝。曾经就自己的理解而在众人面前发表意见,批评哪些取得非凡成就的男歌星,说“真男人发达,要么考智慧,要么考体力,绝不考虚假的所谓伤感。”现在瞿势小跑着把门关严实了,算是付出了体力,有所收获也就理所应当了。于是瞿势回过身对谦超说:“这个给我一个呗,我也挺想吃的。”谦超极不情愿的满足了瞿势的愿望。有位诗人说过“一饭君恩重”。瞿势咀嚼这嘴里的东西,想它远比一粒饭大多了,虽然付出了体力,但仍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恩惠,对谦超更是死心塌地,只是碍于没有适合的机会,在谦超面前证明自己。此刻胸前肉太厚,要不然定让谦超看明白了自己的心思。“嗯,我再去别的宿舍转转。”瞿势说。这样,多数同学“受惠”于谦超,谦超也觉得他们欠他的,自己自然就比别人优秀。这种事发生多了,谦超越来越觉得自己是穿着衣服出生的,与光着身子落地的大家不同。

    程承用钥匙开门,弄出好些动静。谦超用眼睛盯着被弄响的门,担心门被打开进来的是夏丰。作为同学兼室友,这些食物该客气的说句“你也来点”,可夏丰从来没拒绝过,即使自己曾明确地告诉过他,“你不能拒绝我一次吗!”夏丰也只是稍有收敛,少吃一点,并不完全不吃,像程承一样客气地说“谢谢不用”。们被打开见是程承进来,悬着的心算是放松了下来,虽然不知道程承将“戒吃”做为原则,但每次程承的四个字“谢谢不用”还是让谦超听了很高兴的。所以他相信这次也会这样毫无意外地收到“谢谢不用”。于是谦超豪爽的说道:“程承来点。”程承因刚不以泡她为目的和以为陌生女孩搭过讪,两人聊的还算愉快。问她这算不算一种冒险,女孩回答说:“我觉得算,是一种很小很小的冒险。”“我也觉得是,和原本陌生的人,因一些勇气而主动靠近,因一次搭讪而聊得挺好,从无到有,有点刺激。”“嗯。”和女孩还有相类似的想法,更让程承的心情不错。刚上楼梯还是迈着妖娆的脚步,左脚迈到右脚的右边,左肩比右肩向前,左手右手前后大幅度摆动,胯部也按着节奏,一扭一扭。开门见谦超对自己发出邀请,转眼忘了“戒吃”的原则,欣然答应了。“好,让我尝尝。”谦超没想到结果会是这样,心中正似吃了中烟般苦涩难咽。程承因这“一吃”,觉得谦超并不像之前那般假仁假义,装仁装义,反而觉得是自己的判断有问题。欲和谦超主动拉近关系,提议晚上天南地北地聊天。谦超自然不放过此次吹牛的机会。晚上寝室熄灯了仍不愿闭上嘴。夏丰也不和天边的女朋友打电话说要翻她的牌,和谦超程承讲起他道听途说的灵异故事,真有其事的说他非常相信神灵的存在。“那怎么不见你向神灵祈福?”程承激动地从床上坐起来说道。光说可能到无所谓,弄出其他动静可让睡上铺的卞渠无法容忍。卞渠掐准时机,就在此刻,只有程承的嘴在发出声音,夏丰谦超都是倾听的状态。卞渠像生气的老子骂犯错的儿子,大声说道:“别吵我睡觉了!”毫无根据地扯本是卞渠已经发挥到极致的“本能”,然而今晚从一开始就保持沉默。不是他不想陈述自己的正确观点,而是仍十分记恨程承对毛璇娟的侵犯,不愿插嘴有程承的对话。古语有云:“有失必有得”,卞渠强忍着不表现自己的强项,失去了再次弘扬自己的机会,却得到了惩罚程承的机会。见大家都不再说话,程承也小心翼翼的重新侧身躺好。卞渠有种挖出一大块鼻屎的成就感,没人能知道,自己慢慢体会其中的骄傲,一时寝室安静了竟也无法入睡。失眠了,一整天心情不好,心情不好,脸色也跟着不好,像小孩总喜欢毫无理由的跟着大点的孩子,脸色不好,模样就不好看。如此,虽然寂寞,却不能轻率地跑到“地下情人室”看望“情人们”。说是“情人们”,用复数称谓,实则卞渠自己都不清楚,“情人室”内还有谁。自从“感情最深”的毛璇娟跟了刘林,不,跟了程承,卞渠就不像从前常关顾“情人室”。如今,“情人室”因萧条快解散了,卞渠也变得邋遢了。两三个星期不洗澡,不洗头。头皮屑都像商量好的一样调皮地从头皮跑到头发丝上,一不小心没抓住,从头发丝上掉下来,掉到下铺程承被子上。程承想用嘴吹走这些头皮屑,见这些头皮屑顽固赖着不走,把它们联想成了坏人,侵占了卞渠的头顶。这样想又同情起卞渠,自然就忍受住他老子骂儿子的口气。

    毛璇娟却不懂卞渠的苦,不主动回到“情人室”,还在“情人室”门口与人纠缠。那天不巧卞渠、程承、毛璇娟三人相遇。毛璇娟隔很远与卞渠打招呼,说了个字“嗨”,卞渠误以为毛璇娟的这个字后面还有别的字,满脸笑容相迎,几斤重的眼睛都快被脸上的肌肉顶起。又怕两人隔得太远,如此深情亲切的笑容不能不完全的理解并接受,就以右脚为轴心,左脚绕着右脚向前跨步,不断自然地向右边移动,迈着他的拍子,“啪啪”地走到刚好站在右边远处的毛璇娟面前,连礼貌的“嗨”都没回应,就等着毛璇娟说点别的。毛璇娟说:“你可以先走吗,我等你后面的程承跟他说点事”“哦。”卞渠像舞蹈家一样杨着身子走了。好一道光景。

    “嗨,有些日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