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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门走出去,电梯门就开了,两个白深傍晚见过的修理工人站在里面等他们。

    下了楼,几个便衣和经理正“争吵”不休。便衣也穿着深蓝色上衣,正大声质问经理是否拐走了他们的朋友,看起来对“假白深”他们离开并不知情。

    这让守在酒店还未离开的几个犯罪分子一头雾水,也不知道该信谁才是深海的人了。

    便衣们同酒店的内部人员一起制造混乱,说似乎白深他们从楼梯口出来了。这下,那些犯罪分子都和便衣经理一起围了过去,其他地方也都乱作一团。

    时机到了,他们三人从电梯迅速出去,在酒店内混乱的“游客”的掩护下离开了酒店。

    他们要做到不让犯罪分子起疑心,让jacob误以为他们全都被挟持,这样,jacob那些核心分子才会安心待在他们自己的地盘,这样就给警察一举连根拔起提供了可能。

    不远处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白深他们三人上了车。

    车上坐着两个当地便衣警察,送他们到马拉加机场。

    车一路开到机场,副驾驶的便衣接了个电话,转过头来对白深说:“先生,十分感谢您的举报,现在咖啡馆那边已经将犯罪分子缉拿了。”

    白深笑了笑。

    肖枭不跟他们一起走,还得留在这里准备后续更多的谈判。

    肖枭送两人到了登机口,路浔先上了飞机,肖枭叹了口气,看着白深:“谢谢你了,回国之后路浔还要麻烦你照顾一下。”

    “我明白,”白深从兜里拿出了警察证还给肖枭,“你多保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白深两米八。明天接着更。

    第10章 10

    早上肖枭和路浔起床后,路浔跑到白深的房间看了一眼。

    虽说他俩也轻手轻脚的怕吵醒白深吧,这走上走下的动静也不小了。白深还睡得跟死猪一样,连动一下手指头以表示被吵到了的面子都不给。

    他睡得非常乖巧,不翻身,不踢被子,连呼吸声都是轻缓细微的。

    趁等肖枭洗漱的空隙,路浔蹲在白深床前,也没做什么,就细细地打量他。

    路浔把白深额前胡乱伸展挡住眼睛的碎发理了理,白深的睫毛很长,一双眼睛眯着的弧度都格外好看。

    确实是像个公子哥,不像是能干什么重活儿的人。

    路浔走出了房间,肖枭正好收拾好,两人轻轻开了门,离开了酒店。

    两人去办了些事,中午吃了饭,再叫了出租车。

    “现在咱们支援还没到,这次见面是jacob私下约的我,其实不去也罢,我就想看看他们作的什么妖。”肖枭说。

    路浔应了一声,侧过头看了看坐在旁边的肖枭。

    他跟着肖枭已经七年了,他们两人知根知底,互帮互助,一直都好得很。路浔觉得这辈子要是英年早逝,一定是跟肖枭混的时候死的。

    可以说,肖枭是目前他唯一能够全盘托出无条件信任的人,他喜欢被人相信的感觉,而这种踏实的感觉,只有肖枭能完整地给他。

    可就在最近,一个认识不到10天的陌生人闯进了他的生活,对他做的一切都让他觉得微妙。

    被关心、被信任、被重视。

    白深和肖枭,于他而言,两人只差了一个“被需要”。

    就像现在,肖枭可以让他飞越七八千公里来帮他,肖枭用行动证明,他需要他。

    路浔喜欢被需要的感觉,他能在这样的关系中感到自己的重要,而白深不需要他。

    对于白深而言,他并不是一个必需品,也许只是个生活的调味品。

    路浔轻轻叹了口气,转过头去看车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

    “叹什么气啊,”肖枭抬手揽住了他的肩膀,“是不是单身二十来年落寞了,哥哥给你找个女朋友。”

    当然是玩笑话,肖枭知道路浔的性取向。

    要说肖枭也是心够大的,虽然他一早就知道,但这么多年跟路浔勾肩搭背分外亲昵,哥俩好似的,一点儿不担心会有什么尴尬。

    “您还是管好您自个儿的女朋友吧,”路浔说,“可别漏气了。”

    肖枭哈哈笑了两声。

    “深海的老大最近都结婚了,咱们是不是也得把事儿给办了。”肖枭看着路浔。

    路浔看着他啧啧两声表示嫌弃。

    “哎我说咱俩各自把事儿办了,各自!”肖枭提高了音量强调道。

    肖枭又补了句:“我要是没找个贤惠的伴儿还能到李恪那儿蹭吃蹭喝,你呢,嗯?”

    路浔笑了笑:“你出门带上爹,我就饿不死。”

    他听到肖枭说这话时,白深穿着少女专用的粉嫩嫩的围裙在厨房里洗菜的样子突然蹦到他眼前。

    哎,一定是疯了。路浔想。

    车开到一栋楼前停下,两人进了门,jacob就坐在大厅里。

    他们的谈话一开始还算胜利,大多说些商品交易利益之类的要求。

    肖枭和路浔心里都觉得好笑,不知道是什么给了这些犯罪分子“国际警察会听我们的话”的错觉。

    谈到后面,jacob突然说:“你可以走,但驯鹿先生得留下。”

    听到这句话肖枭立即站了起来,右手握住了腰间别着的刀。

    “别激动,大大先生,”jacob不怀好意地笑着,“你知道,我们不能确定你们会兑现承诺。”

    “驯鹿先生是我最欣赏的人,上次我就希望能留下你和我彻夜长谈,不是吗?”jacob看着路浔,一双眼睛阴森森的。

    他继续盯着路浔,一字一句地说:“你知道我们有多相似,我多希望我们能像我们监狱里的母亲一样相知相惜。噢抱歉,我忘了你已经多年没去看过,恐怕不知道她是死是活吧。”

    路浔抬眼看着jacob,阴冷和沉重爬了满脸。

    他抿着唇不说话,脸色骤然苍白起来。

    “告诉你吧,我前几个月才去看过了,你想知道你那可怜的美人成什么样子了吗?”jacob疯了似的靠近他,说的每一句,每一个字,都扎进他心里,扎得血淋淋。

    “给老子闭嘴!”肖枭吼了一声。

    所有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肖枭飞速冲过去一拳朝jacob挥了过去,jacob被这猛的一下撂翻在地。

    这一下,周围站着的那些犯罪分子全部涌了上来,围住了他们两个。

    肖枭和路浔和他们打了起来,最后双双被钳制住。

    jacob抹着脸上的血,看着他们,冷笑起来:“驯鹿先生,我们都一样不是吗,我们融入世界但是发现自己只是异类不是吗?”

    “你他妈再说一句试试!”肖枭挣扎着差点冲出来又给他一拳。

    旁边却只是沉默。

    “我也想过找到自己的容身之地,我亲爱的驯鹿先生,你一定是全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