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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朋友把号给我玩两把?】

    沈佳佳感谢当时的自己能想到作茧自缚这个成语。

    他的所有要求,沈佳佳不敢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去要,网友真的太好了,同意了。

    但是沈佳佳累了,觉得这样欺骗下去不是很好。

    陷得越来越深的人只会是自己。

    沈佳佳趁着他不在线的深夜,给他发了许多条消息,大意是向他承认错误,但是到最终也没敢告诉他是自己做的这件事,还故意诱导他是他已经转学的小时候玩伴,承认的原因也没说清楚,总归在现在看来是漏洞百出。

    沈佳佳觉得自己那个时候可真是傻。

    那个号删了所有的好友,再也没上过,后来连密码也忘了。

    从那以后,彻底失去了联系。

    沈佳佳再也不能自己亲自去了解他的一切,只能从别人的口中,间接了解,如同陌生人。

    有些事情,强求不来,朋友为什么非要在一起呢?

    如果一方没有那个意思,或者日后分手,那么就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突然之间就会发现,其实还能够当做朋友是一件很好的事。

    第二天被电话吵醒,沈佳佳迷迷糊糊接起。

    爷爷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沈佳佳眯着眼睛,疑惑的看了一眼:“爷爷?”

    沈爷爷长年在b市,算是沈家的上门女婿,膝下只有沈爸爸一个儿子,也只有沈佳佳一个孙女。

    当年沈佳佳还在b市沈家老宅的时候,沈爷爷对她极好,后来即使到了a市宁城,沈爷爷的电话也是不断。

    不过这么早的电话还是从来没有过的。

    沈佳佳看舍友还在睡觉,小声对沈爷爷说:“爷爷,您先等一会儿。”

    蹑手蹑脚的跑去阳台,晨风一吹,清醒了不少。

    “爷爷,怎么了?”

    “丫头啊,我前几天就做梦,梦见你怀孕了,昨天晚上替你算了一卦,结果你猜怎么着?”

    “啊!爷爷,你说什么呢,我上学早一年,就算上了大学也还没成年呢,怎么可能怀孕。”

    “你悄悄告诉爷爷,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

    挂了沈爷爷的电话。

    沈佳佳因为起得太早,头有点疼。

    远处,天蒙蒙亮,朦朦胧胧美得不像话,沈佳佳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发微博。

    沈爷爷就是靠着一身坑蒙拐骗的功夫成功娶到名门望族的沈奶奶,沈佳佳小的时候,经常看见他如痴如醉,翻着破的不成样子的书。

    一边翻,一边说她情路坎坷,什么红鸾加会火星之类的。

    沈佳佳不当回事,现在又说什么天喜、天姚、咸池……乱七八糟的,大概意思是情路通了。

    沈佳佳看着手机里未回复的信息,默默地想:“难道真的是爷爷说的这样?”

    鬼使神差,她按了按屏幕。

    小佳妹:【司慕。】

    下一秒,消息就过来。

    思慕:【穿上鞋,回宿舍。】

    沈佳佳低头,脚趾被动的通红,刚刚怕弄出声音,她没敢穿鞋,此刻才感觉冻的不行。

    等钻回温暖的宿舍,才隐约觉得不对劲。

    他怎么知道的?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回家啦!开兴ing!

    ☆、忽梦少年事(2)

    六年的距离仿佛一下子被抹去,一朝一夕,司慕就在沈佳佳眼前。

    六年之中,沈佳佳觉得和司慕距离最远的时候是他站在舞台上。

    那是高二年级的元旦晚会。

    晚上,沈佳佳为了给林源航捧场抢了较前面的位子,林源航刚刚弹奏完一首钢琴曲,接下来就是一班的爵士舞。

    在舞台上看见他的那一刻,沈佳佳分明听见心跳的声音。

    依旧如此怦然心动。

    舞台上,他一身黑衣,站在最前面,跳着疯狂性感的爵士,不知道多帅。

    沈佳佳坐在观众席上,满眼都是他,却又很快别过眼睛,和身边的双爷说话,企图转移注意力,强行冷静。

    他这样,可是为了他的女朋友,为了哄她开心?

    前段时间听说他们吵架了。

    按照沈佳佳对他的了解,他是绝对不会主动站在舞台上的人,他天生光彩照人,可也天生讨厌成为众人的焦点。

    他最讨厌的就是这样被人看着。

    “他们的眼神会像是看一只搞笑的猴子。”司慕曾经不耐烦的皱着眉头,对她说。

    他让沈佳佳想起郑板桥诗句:盖竹之体,瘦劲孤高,枝枝傲雪,节节竿霄,有君子之豪气凌云,不为俗屈。

    那个时候司慕就是沈佳佳心中的竹子,不慕荣利,甘于淡泊。

    他永远都像竹子那么高。

    可是,沈佳佳个子矮呀,不管怎么努力,她怎么都跨不过去,也不敢跨过去。

    后来,他站在耀眼的舞台,却不是沈佳佳熟悉的他了。

    明明离得那么近,他却那么远。

    远得比竹子都高了,那就是别人家的竹子。

    沈佳佳不敢也不允许自己去松松土。

    ……

    爵士舞还在继续,沈佳佳却不想看了,他们跳得远不如司慕。

    “恩?”坐在她左手边的司慕挑眉,看她。

    观众席的最后一排只坐了两个人。

    司慕和她。

    b大一年一次的才艺展示大赛。

    林源航准备弹钢琴,沈佳佳本来应该在后台搭把手,被司慕拎走,此刻正坐在观众席最后一排。

    灯光很暗,很暧.昧。

    司慕一只手撑着下巴,眼神颇漫不经心,看着沈佳佳:“怎么了?还生气呢?”语气宠溺。

    沈佳佳不说话,就是看着他。

    司慕没办法,直起身子,颇为无奈:“怎么和小时候一样啊,还是这么难哄。”

    小的时候,有一段时间,沈佳佳特别爱哭,司慕睡觉被打扰,就一节课一节课的哄,直到她笑了,再去睡觉。

    沈佳佳脸上一热,庆幸这里的灯光暗,他应该看不到,这才小声说:“桌儿一会儿该找不到我了。”

    “黑子过去了。”

    “啊?”沈佳佳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司慕无奈,细心解释:“我带你走,是成人之美,各取所需。”

    沈佳佳低头想了一下,迷迷糊糊,还是没太懂。

    难道黑子喜欢林源航?

    阳哥知道林源航的性取向又怎么可能允许黑子乱来呢?

    司慕‘嘶’了一声:“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笨。”说着,轻弹她的额头。

    沈佳佳吃痛,转而看到台上跳爵士的男生,眼睛一转,理直气壮顶回去:“以前也没发现你会在元旦晚会上跳爵士舞。”

    司慕沉默了几秒,似乎是在沉思,转而轻轻一笑:“晚会的前几天,同学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