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深不知处 (第一部)第4部分阅读

    云深不知处 (第一部) 作者:肉书屋

    云深不知处 (第一部)第4部分阅读

    ,在下只是小小的练习,谁知石头不长眼,还长了

    翅膀飞上台去打到了你,万请见谅。」

    青年笑嘻嘻的躬身作揖。

    「公子怎能妨害比试?」

    徐风逸质问道。

    「我只是拿个碎石子在手中把玩,谁知道玩著玩著就飞上去?真是对

    不住……」

    青年边道著歉边喃喃自语起来。

    「大不了取消我的资格好了……啊,不过我一开始就没参加……」

    「你……」

    侯长轩咬牙切齿,恨不得冲下台去。

    「扶风公子,这样的比赛显见有异。」

    峨眉的静虔师太先开口。

    「是,那前辈们的意思是?」

    徐风逸恭敬问道。

    「……择日再比为佳。」

    「慢。」楼水蔺微愠:「今日本宫与侯公子一赛,纯属难得,怎可说

    延就延?」

    「楼宫主请见谅,想必您也不愿落人口实。」

    徐风逸抱拳劝道。

    「哼,他人干扰找我负责?凭什麽?」

    楼水蔺冷哼一声,睨了台下青年一眼,反问。

    「万一他打到的人是我,情况又是如何?」

    徐风逸脸色微变,他知道楼水蔺今天对此胜负是不会善罢干休,但侯

    长轩看其伤势要再比是万万不能。

    两人僵持在台上,谁都不认输,而真凶却好整以暇的望著他们,似乎

    在看一出戏。

    如果可以出手,徐风逸会把这青年捉上台来狠狠的教训一番,但现在

    不行,楼水蔺虎视眈眈,侯长轩怒不可遏,他卡在中间,动也不是,

    不动也不是。

    此时,一直蹲在地上的纪云,举起手道。

    「我有疑问。」

    「纪公子请说。」

    有人帮忙打破僵局,徐风逸说谢都来不及了。

    「请问,五十号……」纪云望著楼水蔺:「是男的吗?」

    待续

    一不小心就拖了很多……

    新年新希望,努力还稿债……

    云深不知处(五)5

    徐风逸的笑容僵固在脸上。

    侯长轩惊愕的睁大了眼,猛瞪著楼水蔺,事实上,几乎所有人都这麽做。

    堂堂的月鸾宫宫主竟是女人?众人直觉的答案就是『不可能』,但经过纪云方才精采的推论,又不得不怀疑起来。

    之中唯一会动的就是楼水蔺,他浑身发著抖,可谓怒发冲冠。

    「你瞎了眼不成?!」

    楼水蔺举起剑,指著纪云骂道。

    「否定,请以『是』或『不是』回答。」

    对於对方剑拔弩张的转向自己,纪云眼睛眨也不眨,只是紧盯著楼水蔺。

    「是。」

    楼水蔺恨恨的回道,众人不由得哦了一声,不知那声是失望多还是放心多。

    「你是女的吗?」

    纪云又问,楼水蔺的脸色可说是黑到极点,徐风逸甚至感觉到那剑已刺入纪云胸口。

    「请以『是』或『不是』回答。」

    纪云像是完全不在乎般的,只等著楼水蔺的答案。

    「不是!」

    楼水蔺咬牙回道,剑尖又逼进纪云几分。

    「以下问题,请你以『是』来回答,也就是说无论我问什麽,请你回答『是』。」

    纪云毫不在意,继续说道。

    「你要做什麽?」

    楼水蔺皱著眉,剑锋已至纪云下巴。

    「你发长过肩吗?」

    「……你……」

    此人在耍什麽花招……楼水蔺戒备的看著纪云,後者仍是一派悠然:「请回答。」

    「月鸾宫主不会比三岁小孩还差,连『是』都不会说吧?」

    司徒绍华朗声问道。

    「……好个司徒家。」

    楼水蔺睨了司徒绍华一眼。

    「请回答。」纪云再重复一次。

    「……是,纪公子,你敢乱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剑尖几乎抵到纪云的颈子。

    「请不要做多馀的回答,以单字『是』回覆即可。」纪云纠正对方後,举高手指著上头,问:「请问,那是天?」

    「是。」

    「这是地?」这次换指著下面。

    「是。」

    「他是女人?」

    纪云指著侯长轩,这下子台上脸黑的又多一人,徐风逸是发青。

    「……不是。」

    「注意,请以『是』来回答,就算答案是『否定』的。」纪云又问一次:「他是女人?」

    「……是。」

    「这个人三岁吗?」

    侯长轩手摸向腰间,却忘了自己的剑刚被打飞出去。

    「是。」

    台下观众有人发出笑声,徐风逸望去,是方才的青年。

    「这是你的左手?」

    纪云指著楼水蔺持剑的手。

    「是。」

    「你是月鸾宫的人?」

    「是。」

    总算有一个正常一点的问题,徐风逸心里想道。

    「他叫侯长轩?」

    「是。」

    「你叫楼水蔺?」

    「是。」

    「他是扶风公子?」

    「是。」

    「本项测验结束,以下问题请照实回答。」

    纪云沉默了下,定定的望著,字字清楚的问了一句。

    「请问,你是月鸾宫的宫主楼水蔺吗?」

    待续

    字有点少……(下回会补回来的……汗)

    第五章快结束,冲啊……

    云深不知处(五)6

    当我提出辩证,众人恍然大悟,却又发现新的问题。

    比赛如何如何,谁是输谁是赢根本无妨,我蹲下静静的看著听著,检测中发现不对……也就是奇怪之处,我瞥著台下的青年,的确,在事实中他看起来与这场决赛根本无关,不过,资料库中也有装成完全无关的人其实是赌局的组头,为了最大利益让比赛朝对自己有利的方向走的纪录,如果这麽假设,什麽对庄家最有利?当然是零……谁都没赢,庄家通吃。

    这个假设暂且摆一边,怪只怪在主办单位没有做好防范,国际比赛若安全措施严密,连观众都得搜身验明,我看台下每个人都还带著武器,会发生这种情况也不奇怪,一把刀丢上来砍伤人都有可能。

    让系统发出警讯的地方,是五十号的反应。

    是什麽地方会出现这样的判定?我重新读取纪录,发觉他在提到【月鸾宫】时会有接近人类说谎时的反应,呼吸变化与心跳加快,纵然不是很明显……但足以让系统自动警示,父亲曾经写了『不要太相信人』的指令……也就是不要太听从,没有说【不准】只说【不要太相信】,只要让系统发出警讯,就代表这人有可能说了比较严重的谎言。

    我曾经把灵敏度调到最高,结果就是一整天出不了门,因为无论何处都是警告声不断……父亲知道後,稍做调整,无关痛痒的小谎是不打紧,像是一把菜售价比原价贵三成还说赔本卖的这种就没关系。

    不过这程式还无法精确的判定人类是否真的说谎,毕竟人是很复杂的生物,只能用机率来表示,对我而言已经足够,只要能够执行好【保护机体】的指令即可。

    真要测谎,五代得来一趟才行,毕竟装备都在它那边,但是,万一叫它来……全场豹飞人跳怎麽收拾?我预想了下,还是粗略的测一下,并不是非要得到什麽结果不可,再说一般精密假设下,必须保持绝对安静,室温不能低於20c至25c,这场子怎麽看也不可能安静,而室外温度约22c,误差容忍度应该还在范围内,我选择最基本的方式开始测试。

    「我有疑问。」

    最基本的方法,就是从一连串的样本中去归纳推论。

    「纪公子请说。」

    「请问,五十号……」我停了一秒:「是男的吗?」

    看来,很成功的把焦点转移,全部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我。

    五十号有动怒的反应,怪了,我问的很平淡,就像『你要不要喝杯水?』这类简易型的题目,为什麽他会有生气的迹象?

    五十号倏地把剑刺了过来,很巧妙的停在机体前,骂了一句:「你瞎了眼不成?」

    「否定,请以『是』或『不是』回答。」

    我启动外部扫描程式,比起刚才警告系统更能测出人类的身体反应。

    「是。」

    他答得很短但很清楚的反应出这话非谎言。

    然後我选择相反的问题去问:「你是女的吗?」为了不让他乱答干扰演算,我还补充:「请以『是』或『不是』回答。」

    「不是。」

    他的剑尖又靠近两公分。

    这也是非谎言的反应。

    然後,我进行两者间的比对,问了一堆简易直接的问题,去除掉他动怒的因素,大都可推算出谎言与实话两者的差异,当我问到是不是月鸾宫的人,他的反应是接近实话,为什麽和之前的警示纪录会不同?推定出现矛盾,我试著找出其中的错误,继续问了几个问题。

    接著,我发现五十号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机率,是月鸾宫的人没错;但是有百分之九十八的机率显示他不叫楼水蔺。

    这样就可以解释之前的矛盾,所以我问了最後一句。

    「请问,你是月鸾宫的【公主】楼水蔺吗?」

    「……」他沉默了两秒:「当然是。」

    系统发出警告讯息。

    「有身份证明文件吗?」

    连我都有伪造的护照,这地方不可能没有户口登记调查、辨别身分之类的东西吧?

    「纪公子,你怀疑他不是月鸾宫的宫主楼水蔺?」

    领班惊讶的看著我。

    「他是吗?」

    我反问回去,对了,比赛报名时只看牌,名字也只是问问,根本就没拿证明出来,这比赛的戒护评鉴应该属於偏低的那级。

    「这……」领班讷讷的看著五十号:「可他拿著天煞剑……」

    「你拿的话,就是月鸾宫的宫主楼水蔺吗?」

    我望了那剑一眼,好比是餐厅,大厨也不一定就是拿著菜刀锅铲的那个人,认定上过於草率。

    「你凭什麽说我不是?」

    剑尖指上我的鼻头,顺便仔细检测了下,这把剑的等级从硬度与锋利度来看,比崖洞那把低,但比柯总管那把好,纵然同家厂商出品,高低还是有差别。

    「根据刚才的问答反应,你是月鸾宫的人,对的机率百分之九十八,但你是月鸾宫公主楼水蔺,此为谎言的机率百分之九十八。」

    「百分之九十八?」

    侯长轩不解的看著我。

    「五十号有九成八不是月鸾宫的公主楼水蔺。」

    我换了个词说道。

    「但并非完全不是,所以,需要更进一步的身分认证。」

    「纪公子,你那九成八是怎麽来的?」领班定定问道:「难道你有看过月鸾宫的宫主楼水蔺?」

    「否定。」

    资料库中搜寻不出。

    「那你说不是就不是?」五十号冷哼一声:「把我们月鸾宫置於何处?」

    「否定,此推论尚未定案,只是需要进一步的确认。」我详加解释:「你有是月鸾宫公主楼水蔺的证明吗?或是有第三人知道特徵即可确认。」

    「月鸾宫的宫主楼水蔺,传言中为天煞-左弼浔之徒,会使其剑法。」

    评审二号开口。

    左弼浔?我搜寻了下,大概是崖洞找到的那钙质物体,剑法……是指那个运动说明手册天煞剑诀?

    「哼,我使的就是天煞剑法,你还有什麽话好说?」

    五十号恨恨的笑著,如果剑尖再靠近我一公分就得发出口头警告。

    「如果有人弹琴,你马上就能知道其师为谁吗?」

    逻辑不合,要是我当场做出那纸上的动作,是否代表我也是他的学生?

    「你!」

    「而且,你的剑诀是不是有改版?」我在程式中比对完後问:「是第几版的?」相似度只有百分之十八,推定作者有大修。

    「改版?」

    五十号愣了下。

    「纪公子的意思是……楼宫主使的并非天煞剑法?」

    九号追问道。

    「否定,相似度百分之十八,判定偏低,也许经过改版修正,需要再进一步的求证。」

    资料不足,无法产生定论。

    「这麽说……你见过天煞剑法?」

    此时干扰比赛的青年一跃上台,紧盯著我,无视於领班、九号、扶著九号的人、以及五十号问道。

    「是,以书面方式。」

    对於我的回答,台上五个人的反应都是睁大了眼。

    「那麽……」青年微微一笑,从五十号手上夺下了剑:「你觉得我比的像吗?」

    他一转身手一推,斜斜划了个半圆弧,我马上比对出那是第五页所写的第二式。

    「飞燕点水,剑气凌空。」我念出纸上说明字句:「相似程度,百分之八十八。」

    「眼力不错,但不知道实力怎样?」

    青年收了剑,朝五十号说道:「辛苦了,斯彤。」接著望著我,笑道:「碰上有趣的人,就不得不出面了。」

    「宫主,属下失职。」

    五十号低下头,表情倏地转成恭敬谨慎。

    「无妨,再装下去也没意思。」

    青年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

    「请问,你是?」

    看此情形推论此青年与五十号认识,但身份需要再次确认。

    「哎呀?你刚不是一直问?」

    青年眯著眼,剑锋一指,笑道。

    「我是楼水蔺。」

    待续

    好冷》__《

    手僵僵的好难打

    第六章有点卡卡的,加上被人催讨之前的千年稿债(汗)

    暂时先去还利息,可能会延後更新……对不起》_《

    云深不知处(六)1

    「月鸾宫的宫主楼水蔺?」

    九号与领班惊讶的看著青年,系统判定此话为真。

    「请问,你本人并没有参加比赛?」

    我继续问道。

    「这比赛很无聊,我只想看热闹。」

    青年笑嘻嘻的回道。

    就某种意义来说,跟我的目的很类似。

    「那麽,这场比赛的胜负很清楚。」我转身跟领班说道:「名字没在上头的人,全为无效比赛,所以决赛是九号赢了。」

    比赛圆满结束,判定也无疑义,资料收集完成,我可以离开了,点个头致过意,转身正要走下台。

    「慢。」

    青年-代称更改为楼水蔺,迅速的挡在我前方。

    「请问有什麽事吗?」我问。

    「月鸾宫对於打扰比武之事感到很惭愧。」判定,完全的言不由衷,楼水蔺笑笑又道:「想必大夥看不尽兴,水蔺想跟纪公子讨教一番。」

    原来是下战书,我回:「比赛我已弃权。」

    「只是单纯的你我两人比划过招,与大会无关。」他弹了弹剑尖:「想必在场前辈也很想看看天煞出鞘。」

    我看了下後面的评审,果然有些人露出类似『双眼发光』的表情,我比著楼水蔺手上那把剑道。

    「要看的人请自便,我已经看完了。」

    然後转了个弯,绕过那把剑,准备要下台,却被楼水蔺挡住。

    「我很想知道,纪公子你为什麽第一试就认输?」

    楼水蔺好整以暇的看著我。

    「因为没有必要比。」

    也没有父亲的指令。

    「那麽,你认为与我在此比划一场,也是如此?」

    「是。」

    「如果我说……你不答应的话,那个人会有危险,这样算不算必要?」

    楼水蔺手一指,我顺著方向看去,是司徒绍华。

    「这两者有关联吗?」

    我无法理解。

    「马上就有。」

    楼水蔺剑锋一转,往我眉间刺来。

    「警告,请立刻停止。」

    我头一偏闪过,身一低一滚躲过接下来的刺击,然後司徒绍华惊叫一声,旁边一团混乱。

    「这是你所谓的关联性?」

    我看著五十号架在司徒绍华脖子上的剑,确认著。

    「对。」

    「如果我不比,你就要伤害他?」

    我再次确认。

    「没错。」

    「问题是,我和他只是劳方资方……雇主与员工,老板和下属的关系,而且契约已经到期完成,请问有员工会因为老板被胁持而听从吗?」

    因老板随意资遣,员工发生暴动的报导时有所闻,倒是没听过有人拿主管威胁下属。

    「咦?」

    楼水蔺瞪大了眼,似乎一时无法理解我在说什麽。

    「我只是他的搬运工。」

    我指著司徒绍华。

    「这麽说,你是不顾他的安危罗?」

    楼水蔺挑眉。

    「他的安危是他自己的事。」当指令抵触时,我是六亲不认:「或者,是他四个哥哥的事。」

    我瞥著司徒绍华身旁的四位司徒哥哥们,才一个人找上门来,怎麽都不挣扎反抗……大概是吓呆了,会场管理人员也动都不动,应变能力有待加强。

    「你应该找他们谈谈才对。」

    我比著四个哥哥,站起身拍拍尘埃。

    「另,你的话不足采信。」

    「哦?此话怎麽说?」

    楼水蔺疑问道。

    「我跟你比试,与司徒绍华被挟持,两件事毫无关联,不能保证我答应後就能释放司徒绍华。」

    我看著五十号……要比试还不如先去救人。

    「你不信我?」

    楼水蔺轻轻笑起来。

    「这麽说,纪公子是不肯比了?」

    「请说明你我非比不可的理由。」

    我反问他。

    「哎?」楼水蔺被我这一问而愣住:「为了救司徒公子?」

    「我会直接去对付五十号。」

    拾起一颗碎石,我对空轻抛了几下,计算距离是否在射程内。

    「为了试试天煞剑法?」

    「单人表演也可以。」

    国际武术比赛也有单人表演,评分高低决胜。

    「伤脑筋,我就是很想跟你比。」

    楼水蔺烦恼的皱眉说道。

    这叫做偏执,若是太过超过就是一种心理疾病了。

    「那是你个人问题。」

    我耸了下肩,一转身将石头丢向五十号持剑的手……至少先将敌方武器去除,剩下的要是司徒绍华不自救,我也无法可施。

    「如果说,我想杀你呢?」

    楼水蔺声音一沉。

    「杀?」

    没有人会将这个动词用在我身上,发生了运算落差,我停顿了一秒,楼水蔺的剑马上砍过来,而且速度比之前几次快,才刚闪过一击,接著又发动好几次攻势,我迅速躲开,几次剑锋划到长袍,判定没伤到机体之虞,衣服被划倒是无妨。

    系统进行运算,判定得离开他的攻击范围,我向旁边一跃,离他十公尺远。

    「警告,请停止,否则将进行攻击模式。」

    楼水蔺无视於我的警告,也冲了过来,劈头就是一剑,嘴角还挂著笑。

    「判定危险等级。」

    我右手往旁边一撑,凌空飞起,整个人呈水平右旋转90度的『大』字转过去,领班看到了这动作,叫道。

    「清骅派的倒转乾坤?」

    正确,我的确现学现卖,把本次学到的动作都套进来。

    楼水蔺听了一愣,但剑马上追来,我躺平躲过它的一挥,接著举起脚将剑踢向它方,楼水蔺也不简单,硬生生的把方向又转过来,我向後跃起,双足夹著剑顺时针向外甩去,之前参赛者是以这招把对手的棍棒甩出场,我也依样画葫芦,要把楼水蔺的剑甩飞,没算到他竟然顺著方向跳起,整个人以我的脚尖为圆心转了180度,把力量给抵销,趁我脚落地之时,抽出剑锋,低身朝我脸扫过来,我膝一跪,朝他剑刃顺势压下,楼水蔺察觉到我的意图,执剑的右手一时无法改变方向,就换了左手握剑迅速抽回,只差了一寸,那把剑就会被我膝盖下压而折断。

    「这还是第一次。」楼水蔺皱著眉瞪著我,一脸的惊愕:「竟然有人会想要折坏天煞,你是不识货?还是知道我会及时收手?」

    「全数否定。」

    拍拍膝盖站起,谁管那把剑会怎麽样,我只理指令有无彻底执行,危险度判定是d,还不需要启动自我防卫模式。

    「还真是好兴致,把几位前辈的招式凑的恰到好处。」楼水蔺笑了出来:「你是怕自己的门派独活露馅?还是只是会模仿的小子?」

    「否定。」我既没有参加门派,也不是只会模仿:「另外,无法理解我跟你比试之必要性。」

    「我不是说了吗?」楼水蔺眨了眨眼,那眼神……大概可以归类於近乎天真,但说出来的话却天差地远:「我想杀你啊。」

    「请说明理由。」

    我戒慎的望著他,父亲说过有些人的笑容越是亲切越是危险,楼水蔺百分之七十七就是这种人。

    「杀人还需要理由?」他笑得灿烂,双眸灵动:「我看你不顺眼,砸了我的场不说,还认输认得那麽乾脆,真让人心中挠不到痒处。」

    我听著他的话,开始进行分析,从这番话来看,楼水蔺可能是个赌局起头的庄家-又称组头,看到自己人快输赶紧出手帮忙,被我抓到又假装不相干,两者平手是庄家通吃……不巧偏偏又被我识破五十号是替身,可见此次失财严重,所以想杀我泄愤。

    这样一来,逻辑就说的通了,我边分析边点头,原来是这麽回事,难怪楼水蔺老想让剑往我身上招呼,不管我认输与否。

    「我明白了。」

    既然知道目标,那就不用拐弯抹角,全力防制对方动作。

    「明白就好。」

    楼水蔺笑眯了眼,一剑挥来,我侧著头闪过。

    第一定律:机器人不得伤害人,也不得见人受到伤害而袖手旁观

    「宣布,暂时放弃遵守第一定律,以机体安全与封制敌人为最优先指令。」

    我向後翻了两圈,拉开了约七公尺的距离,焦点锁定。

    「判断,楼水蔺,是敌人。」

    待续

    动作戏好难写呀……》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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