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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轻轻地把他搂在怀里,在他耳边说:“我知道,你一天看不到这张证书,就一天不能确定我已经恢复了单身,这让你一直在纠结,怕受到伤害。我一直没和你讨论这个问题,是我也不能确定要多久才能办下来,因为结婚的时候我们没有进行婚前财产公证,当时她父母要求我在房产证上把她的名字加上去,我同意了。虽然她并没有觊觎我这套房子,但既然要离婚了,房产证上的名字还是要改回来的,她因为忙着办出国手续,一直很忙,所以我们俩的事就耽误了一些时间。不过还好没让我等太久,今天总算是把离婚证办下来了,我们的婚姻关系彻底结束了。”

    纪风鸣吸了下鼻子,把离婚证轻轻地放在桌了,然后回身抱住了江时初,小声说:“我也让你难受了吧?一直跟你隔着一层保护膜似的,不能让你实实在在地拥有我。”

    江时初笑着在他耳边轻声说:“就算实实在在地拥有你,我们不也还是要隔着一层膜吗?”

    纪风鸣耳朵立刻就红了,然后推开他,骂了一句:“呸!真够流氓的!”

    “不流氓叫什么恋爱?”江时初笑着说,然后突然把他扛起来,向卧室走过去。

    “你能不那么猴急吗?”纪风鸣嚷嚷道:“我还没洗澡呢!”

    “等会一起去洗。”江时初把他扔在床上就扑了上去,然后手脚麻利地扒掉他的衣服,一边上下其手一边深情地吻他。

    纪风鸣也不想再克制自己了,尤其是在他把离婚证交到自己手上以后,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立刻就被攻陷了。所以现在无论江时初碰他哪儿,都能在他身上撩出火花来。

    “宝贝,原来你的身体这么敏感?”江时初惊喜地笑了起来。

    “少废话!”纪风鸣把他反扑在床上,疯狂地吻上去,也开始扒他的衣服。

    “原来你还是一头小野兽呀?”江时初感慨道。

    “再废话把你嘴巴用胶带封上。”纪风鸣在他唇上使劲咬了一口。

    江时初还在笑,直到纪风鸣毫不犹豫地吞下他的鸟,他才长出一口气,呻.吟了一声,然后在纪风鸣的刺激下,立刻坚.挺地站了起来。

    “你悠着点,一会我还要捅你菊花呢。”江时初呼吸沉重地提醒道。

    “嗯……”纪风鸣专心地服侍着,抽空说了一句:“一会捅的不舒服的话,以后就不让你捅了。”

    “放心,哥对自己的技术很有信心,你可以好好期待一下。”

    “废话真多。”纪风鸣抬起头来,把他从床上拉起来。“走吧,我要洗澡,你帮我洗。”

    “遵命。”江时初跳下床,把他抱起来,送进浴室。

    两人洗了个鸳鸯浴,在水里嬉戏互撩到箭已经在弦上的时候,匆匆擦干身体,跑回卧室重新滚到床上。

    好多年没被人抚慰过菊花的纪风鸣在江时初进入到自己身体的那一刹那,觉得人生都升华了。江时初的尺寸和硬度也都刚刚好,正是能够给他带来快感的那种,所以刚动了几下,纪风鸣就情不自禁地喘了起来。

    江时初弯下身子抱住他的头,吻着他的脸颊和耳垂,让他的呼吸完全没了节奏,整个人也腾云驾雾起来。“江……江时……”

    “叫时哥。”江时初在他耳边呢喃:“叫时哥我就让你更快活。”

    “时哥……”纪风鸣顺从地叫了一声,江时初便把他的两条腿架起来,往他体内更深的地方顶去。“快……快一点。”纪风鸣迷乱地催促道。

    江时初加快了速度,让他感到整个人都被快感包裹着,甚至化成了碎片。“时哥……时哥……”他意乱情迷地叫起来:“快……慢点……”

    江时初忍不住笑了,喘息着问:“到底是要快还是慢?”

    “现在慢……慢点……好累……”

    “祖宗,现在是我在运动好吧?你累什么?”

    “叫的……好累……”

    江时初又笑:“你别在这个时候逗我行吗?”

    “啊……好……快点,时哥,现在快点……”

    “来了!别哭啊!”江时初拿出在健身房几个月积累出来的暴发力,用力而快速地冲击着纪风鸣的身体,很快就让他哭喊声连成一片。

    被快感轰炸得快失去意识的纪风鸣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出壳了,眼前什么也看不到了,扑天盖地的快感渗透到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他不受控制地想要大声叫喊,喊出他此时此刻最真实的感觉,那就是快乐,无边的快乐。

    快乐的事总是让人不会注意到时间的流逝,当他们大汗淋漓地躺在床上开始回味今晚欢愉的过程时,纪风鸣的手机响了,收到一条微信。

    他摸过手机一看,是老妈发来的,他在江时初家里已经呆了两个半小时了,所以老妈问他怎么还不回家吃饭。

    江时初猜到微信是他妈妈发过来的,便又把他重新搂回怀里说:“能跟你妈说今晚不回去了吗?”

    纪风鸣看了看他,笑了:“我又不是以后就不来了。”

    “不是,你让我在今天晚上刚刚得到了我心爱的男人的身体的情况下就独守空房,是不是太残忍了?”

    “唉……说的这么可怜,那我就答应你吧。”纪风鸣开始给妈妈回微信。

    “如果以后你能搬过来就更好了。”江时初用下巴蹭了蹭他的肩窝。

    “你也太得寸进尺了。”纪风鸣笑了,然后扔下手机,在他脸上掐了一下:“看你的表现吧,如果总能把我侍候的这么舒服的话,我可以考虑考虑。”

    江时初笑了,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说:“那就不用考虑了,我可以拿人格担保,一定会把你侍候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口说无凭,给你一个月的考查期。”

    “一个星期吧。”

    “一个月。”

    “半个月吧。”

    “一个月。”

    “唉……好吧。”江时初失望地呻.吟道:“一个月就一个月吧。”

    陷入热恋中的人再怎么隐藏也是藏不住那种溢于言表的幸福感,在和江时初没有实质上的进展之前,不管谁怎么问,纪风鸣都一口咬定什么事都没有,但有了和江时初那个快乐的夜晚之后,他内心的喜悦就再也藏不住了。

    午休吃饭的时候,包年和刘瑞拉着他坐到一个把边靠窗的的位置上,然后轮番对他进行盘问。

    “我说鸣儿……”包年意味深长地看着他笑。“你小子最近肯定不对劲,还不招?到底怎么回事?”

    “就是啊。”刘瑞接着说:“这整天脸上跟开了花似的,还说没事,谁信啊?”

    包年又说:“我前两天还给小温打了个电话,他说很长时间没和你联系了,看样子不是小温,那到底是谁啊?”

    “甜蜜蜜的还神密密的,肯定是我们不认识的人。”刘瑞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