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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鸣郁闷地点点头:“放心,我有分寸的,不会突破我的底线。”

    “好吧,那你要随时向我汇报试探结果,别让我担心。”

    “嗯,会半夜骚扰你的。”纪风鸣笑笑。

    “真让人操心。”林芷清小声嘀咕了一句。

    到了机场,把林芷清送进海关以后,纪风鸣就赶紧往回赶。此时此刻,迫切想见到江时初的心情就像长了翅膀,已经扑啦啦地飞起来了。

    第4章 我想追随心的方向

    纪风鸣赶到健身房的时候,江时初应该还没来,他在里面晃了两圈也没看见他人,又不好意思发微信问他什么时候来,便上了跑步机,先跑了起来。

    大概十几分钟之后,江时初突然走到他面前,冲他笑了一下,然后上了前排斜对面的一台跑步机。纪风鸣盯着他的背影,心跳开始加速。他知道这无关运动,现在就是站在平地上,心脏一样砰砰乱跳。他觉得自己这样真的挺危险的,如果江时初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直男怎么办?自己对他一发不可收拾的心动感觉,最终如何收场呢?

    他逼迫自己转移视线到面前的屏幕上,但要死不死的,江时初总在这个时候就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会回头来看他一眼,并冲他微微一笑。他觉得一口老血都快喷出来了,实在抵挡不了他那充满媚惑又温文尔雅的样子。

    一个半小时的健身,他简直就像在渡劫,尤其是一起去洗澡的时候,他的目光已经尽量在回避江时初的身体了,但仍然觉得鼻血都快流下了。虽然江时初的身材并没有好到像健身教练那样的肌肉精壮、线条优美,但就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让他有一种想要扑上去的冲动。

    他好想念一段佛经,压压自己蠢蠢欲动的春心,不然都要有生理反应了,可他哪里会什么佛经,只好悄悄哼起了《大悲咒》。不料耳尖的江时初还是听到了,问了他一句:“哎?你信佛?”

    “啊?”纪风鸣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只好顺着说下去:“啊……啊!”

    “真看不出来,你外形挺非主流的啊。”江时初笑了。

    你才非主流呢!纪风鸣瞪他一眼。

    “别生气。”江时初笑着说:“其实我挺喜欢你这种扎小辫的文艺范儿,特别有艺术气息。”

    “你别再说了,我都想顺着下水道淌出去了。”纪风鸣觉得自己现在要是跳进浴缸,水都能立刻咕嘟出气泡来,他整个就是一个热得快。

    好在接下来江时初没再说别的,只说洗好了,先去换衣服了。

    纪风鸣长出一口气,直到把一身燥热憋回去了,才走出沐浴间。

    江时初的家离健身房并不远,隔了两条街,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当然,纪风鸣估算了一下,离自己家也不远,大概20分钟的脚程范围。只是他上下班不会经过健身房和江时初住的那个小区周边街道,所以即使住的这么近,也从来没有在路上碰见过。

    江时初的家住15楼,一梯两户,大约120个平方,两室一厅双阳结构,理想的高度、理想的户型和安静的环境算是非常完美的家了。只是……纪风鸣觉得他干净整洁的家里仿佛十分缺少生活气息,不知道是因为自己今天要来,他刻意收拾过,还是他平时就这样的生活习惯,连垃圾桶里都是干干净净的,要不是知道这是小区住宅,还真有一种刚刚入住酒店房间的错觉。

    “你随便坐,我去拿晚餐。”江时初放下钥匙,就准备进厨房。

    “拿?”纪风鸣不解地问了一句:“你已经提前做好了吗?”

    “啊……不是。”江时初回头笑了一下。“我就做了点准备。”说完就进了厨房。

    纪风鸣丈二和尚摸不首头脑地坐进沙发里,伸着脖子看着厨房门口,直到江时初端了一个巨大的托盘出来,他才立刻明白过来,原来,江时初所谓的厨艺,就是涮火锅!

    纪风鸣诧异地都忘了上前帮他接一下,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把托盘里的东西一一放到餐桌上,才忍不住问道:“你……精湛的厨艺……就是这样?这好像……还是火锅店的外送服务吧?”

    江时初扶了把额前的流海,略有尴尬地笑笑说:“我今天……没怎么……来得及。”

    “我没那么好骗。”纪风鸣没打算就这么轻意地放过他,追问道:“你那个厨房,我离这么远都看得出来,除了烧点开水,都没怎么用过吧?”

    江时初被揭穿地耸耸肩,笑了笑说:“老实说,我不会做饭。”

    纪风鸣对着天花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认真地看着他,问道:“说吧,今天请我吃饭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江时初指了指沙发,示意他坐下。

    纪风鸣坐回沙发,眼睛仍然执着地盯着他的脸。

    江时初也在对面坐下来,隔着桌子,向他伸过一只手,认真地说:“我想今天让我们重新认识一下,我叫江时初。”

    纪风鸣本能地把自己的手也伸过去,他和握了握,本能地说:“我叫纪风鸣。”

    “嗯,你好。”说完,江时初收回手并双手交错握在一起,姆指和食指相互揉搓着,眼睛也只盯着自己的手,小声说:“我平时没什么能够说话的朋友,我觉得我们挺谈得来,也……有很多类似的地方,所以,我希望可以深入的接触一下。”

    纪风鸣似乎嗅到了一股异样的气息,禁不住问了出来:“你……是不是……离婚了?”

    江时初抬起头来有点惊讶地看着他,尴尬地笑了:“这……你都看出来了?”

    纪风鸣抬起下巴示意了一下。“就你家这环境,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哪里像有老婆的样子?”

    江时初无奈地笑笑:“其实她在这里一共也没住上过三天,三年多了,一直我一个人生活的。”

    “你们……”纪风鸣心里莫名地产生一种期待,期待一个他想要的答案,于是小心翼翼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江时初给火锅通上电,然后看着他问:“还记得我第一次遇见你的那个火锅店吗?”

    纪风鸣点了下头:“记得。”

    “和我一起去的还有一个女人。”

    “也记得。”

    “就是她。”江时初叹了口气。“那次去,就是谈离婚的。”

    “哦。”纪风鸣不知道该不该再问下去,有点犹豫地看了看他。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江时初坦荡地对他说。

    纪风鸣咬了咬嘴唇,心情复杂地问了出来:“你……到底是直的还是弯的?”

    江时初笑了,似乎他问了一个好笑的问题。

    “你笑什么?”纪风鸣有点尴尬地瞪他一眼。

    “你看不出来吗?”江时初无奈地扯扯嘴角。“我以为你对同类挺敏感的呢。”

    “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