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色之旅 第8部分阅读

    七色之旅 作者:肉书屋

    七色之旅 第8部分阅读

    叹了口大气把头转回去,继续走不理我。我看着他身后飞扬流泻的银发,在月光下真如水银流动似的美丽无比。一时迷醉脱口道:“七色天神——”

    水越流银停下来,回首微怒道:“不许提这个词。”

    我微愣,恍然道:“难道七色天神是根据相貌评选的?”

    我见水越流银的银眸要喷出银色火花似的,明白原来这七色天神大概真是七国最美的男子,怪不得水越流银这么反感别人说他漂亮,象他这么有真才实料的男人被评入以色相著称的七大天神之一,有抵触情绪是难免的。

    水越·流银篇 第三十节大餐

    我想笑又不敢,硬生生的憋回去,面色不由很古怪。他抓住我的手腕,拉我快步走,忽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无聊的所谓才子名士评点出来取乐玩笑的罢了,开始听说也没感觉怎样,可人人都说一天要听十来便烦死了。”

    我跟上他的步伐,小心的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象得到七国公认似的。”

    他奇怪道:“你不知道吗,每七年开一次“七色真言”名士会评的呀,当然会得到七国公认。”他瞄瞄我,银眸寒光乍现道“你脑子真被踢坏了呀,我把坎纳捉来给你报仇可好?”

    我忙道:“不用了,我不想再见到他,你还是省省力气吧。”我又好奇的问他,“除了你,另外六个是谁?与你一样好看吗?那可要见见——”

    水越流银微恼道:“有我让你看还不够吗,还想看个齐全。我还没见过哪,两年前这届会评出来“七色天神”、“七色大将”、“七色才子”、“七色游侠”、“七色巨贾”、“七色美人”几乎都是新人,我也就见过几人。”

    我的八卦精神大发,兴奋道:“原来还有“七色大将”、“七色才子”、“七色游侠”、“七色巨贾”、“七色美人”,都是根据什么评选的?听名知意,是根据领兵打仗的才能、文才、武功、财富、美貌对吗?”

    水越流银点头,有点郁闷的道:“我的文才武技都不错呀,怎不选为“七色大将”或“七色才子”?竟评入“七色天神”,这不是特意侮辱人吗!”

    我实在憋不住笑了出来,他更恼的拉我大步走。我边笑边道:“谁让你的美色盖过了身上其他优点!华泽亲王入选了“七色大将”吗?德妃是不是“七色美人”之一?”说完后才醒悟不该说德妃的,可后悔也来不及了。

    水越流银却不在意的回道:“银色大将是桑海狼,琼川没入选,德妃你倒是说对了。”

    我奇道:“我没听说过桑海狼这个名字呀,秋猎晚宴上他在吗?”

    水越流银道:“没有,他一直带兵驻守在与绿国接壤的边境。强横的绿人只有他能镇住,今年没战事,年底也许会回来过节,到时你就能见到了。我们俩是打出来的朋友,五年前我、桑海、琼川都十八岁也都是第一次参加春赛,武技类项目我赢六场狼赢五场琼川三场共十四项被我们三包圆,之后三人就成为好朋友了。”

    我看着他刀雕似的侧面,向往的想那时他们三人是怎样的年少英姿,可惜那时我还在地球横行霸道无缘看到。正发花痴时,水越流银忽的把我往身后一代,冷喝道:“什么人?出来!”声音自有种冷凝迫人的气势,令听者心生畏惧不敢不从。

    两个畏畏缩缩的小男孩挨在一起从一棵大树后蹭了出来,衣着极破烂象是小乞丐。我见没什么危险便从水越流银的身后走了出来,问道:“这么晚了,在这树林做什么?”

    俩男孩也就十三四岁,一人小声回道:“我与弟弟二天没吃东西了,想来这找找看能不能挖些野菜树皮什么的吃。”

    我走向他俩,俩男孩吓得往后退,我把双手伸开,露出手中的点心,“给。”俩男孩舔着唇却不敢拿,只是贪婪的看着我手中精美的糕点。我微笑道:“拿去吧,很好吃的。”俩男孩对望了一眼同时抢过我手中的糕点,转头就跑。我急叫道:“回来,别跑。”俩男孩站住,回过身来慢慢的把糕点举给我,那小些的舍不得的看着手中的双莲酥,眼泪都要流出来了。

    我心一酸,前生的爷爷吩咐胡家每年都要拿出总收入的千分之一来做慈善事业,那是笔庞大的资金用来帮助全世界有困难的人,也是我立志做j商的动力之一。今生我没那么大的能力了,但尽尽微薄之力也是好的。

    我微笑摇头,道:“我不是想要回糕点。”我掏出我的小荷包,里面有四枚金币七八个银币,我都倒了出来递给他俩,“拿去好好吃一顿,再买件衣服好过冬。”

    他俩不可置信的望着我,忽然大些的跪了下来,哭道:“小姐您真的要把钱给我们吗?我替生病的母亲谢谢您了,我母亲病的很重可没钱请医师,已两天滴水不进了。”那小的也跪在他哥哥身后哭泣磕头。

    我那习惯有人给我下跪磕头啊,这种礼节地球已废弃几百年了吧,我的属下再想巴结我也只是鞠个90度的躬呀。我结巴道:“快、快起来,不用磕头呀,快把钱拿去回家看你们妈妈吧。”可俩男孩象鸡叨米似的拼命磕头。我求助的望向水越流银,可他只是用银光闪闪的眸子看着我不语。

    俩男孩终于磕够了站起来,接过我的钱,还是大的开口道:“小姐请告诉我们您的名字吧,我们以后有机会一定会报答您的,我叫丘陵这是我弟丘峰。”

    我知道做好事是不应该留名的,可是人家告诉我姓名了,我出于礼貌也应该告诉他们吧。所以我笑眯眯的道:“我是琥珀,认识你们很高兴。”把带着点心渣滓的手在裙子上蹭蹭,伸出手去要与他们握握,我受的教育是人人平等。

    水越流银忽拉住我伸出来的手,拽着向前走,道:“快走吧,晚了没位置,你就吃不到美食了。”

    我乖乖的跟着他开步走,回头对丘陵丘峰挥手微道:“再见,快回家吧。”

    我有些担忧的问水越流银我给的钱够不够请大夫的,他笑话我说请二三十个都够了,平常医师的诊费就一枚银币,我才放心。

    我们走到西十字大街时大概晚7点左右,街上人头攒动灯火辉煌,歌舞坊的丝竹弹唱声街外可闻,酒楼、茶坊、妓院、歌舞坊、赌坊等地都是川流不息的客人。我大开眼界,觉得这里比21世纪的地球还要热闹。

    “真银”是座三层高的银红色大酒楼,银壁辉煌的人满为患。我们到时已没有空位了,水越流银请前堂伙计传话给老板,水三来访。一会就见位银族妖艳的美人迎了出来,七色族人基因好,会打扮保养的十五岁到五十岁我根本看不出到底在那个年龄层,眼角额头都没皱纹。我猜她二十到四十岁之间,极会装扮七分姿色化成十分美女,用丰满的胸脯蹭着水越流银的手臂,媚眼如丝的带着我们到了三楼,单间都满了,还留了两三席散座备用。

    我们被让到靠窗的一台上,水越流银让我点菜,我也不客气见到不认识的全点个遍,那美人惊讶的问我是什么人,水越流银说是内子,我对着美人带醋意的明眸傻笑装哑巴。见女客们都会偷瞄两眼水越流银,看来他不靠身份也能招来蝴蝶蜜蜂的,我觉得有些象前生与蒋泽出去吃饭的感觉。

    一时间我点的马莲丝鹊、银梅鲟鱼、七色莲藕、香蒸灵蕈、臡蓸、沁凤等一大桌乱七八糟的菜走马灯似的上来了,我埋头苦吃,不管别人目光,我相信自己举止优雅规范,我怎也是金马玉堂出来的大小姐再胡吃海塞也自有风仪。

    美女老板去招呼别桌客人了,依依不舍的说马上过来。我抬头讥笑水越流银,他了然的瞪回我,说我真会点一样“真银”的招牌菜也没点着,我说那就点呀,怪不得都不好吃。他骇笑但还是让人撤下这桌菜换了“真银”的招牌菜,大都是府里也常做的菜但味道是不一样,不过有的倒是府里做的好。我吃的还算满意,我对吃一向是眼睛大肚子小,每样两三口就饱了。便四处打量等着水越流银,见斜对着我们桌的雅间门开着条缝似乎有人在向外看,可这么多人我也不敢肯定就是看我两,便没在意继续自己找乐子,不经意间对上了双璀璨红眸。

    水越·流银篇 第三十一节遇刺

    我这是第一次见到纯正的红族人,若以地球的标准那眸子应该说是暗红色深红色,可现在我只觉得那是太正太纯的红,一点点一层层的堆积因为太浓了所以会觉得是暗红色,就如红葡萄酒一滴是正红一杯是暗红一瓶就是深红了,打破了我以往对红色的认知。

    后来我才懂为什么在这时空管深色叫正色,因为如把浅色的纱一层层的叠放,就会觉得颜色越来越重。就因为这样所以我认为是深色的眸子,也只是因这种色太正太纯太深太浓的原因。

    我被那双深深红眸吸引,那属于一张年轻的脸大概二十岁左右,肤色是红人特有的白里透红,精致绝纶的五官,与眸子同色的长发随便的披散着,慵懒的端着杯深红色酒,眼睛与酒发着同样醉人的光芒。我有些晕的看着他一点也不次于水越·流银的俊脸,只是他偏于秀美慵散,水越·流银重在清俊淡雅。我怀疑的瞄向他的喉结,太秀气精致不会是女扮男装吧。那人趣怪的很,竟然懂我似的扬起尖秀的下颌露出男人的特征喉结,对我挑唇邪笑。

    我大方的笑回去,做了个惊叹夸奖的表情。他似乎没想到我的反应,红眸微眯望住我,不得了迷死人了,我受不了的耸耸肩。转头继续找我的新目标,想看看还有没有卧虎藏龙,可惜再没有有特色的人物。我收回目光见水越·流银正目露惊讶的看着那红族男子,大概也惊艳了。

    我低声贼笑道:“王爷,那是男人,您不是有什么特别癖好吧?”

    水越·流银收回目光,银眸清冷的瞟我道:“我就你这一样癖好还没弄明白哪。吃饱了吗,走吧。”见我点头,叫过来堂倌结帐,我看到自己吃了他5枚金币很是解气。想可惜这里不兴打包,要不带给那俩男孩够吃几天的了。我忽然想起水越王府每天倒掉的食物,可以留下来给乞丐呀,就刚才街上我见到不少乞食的人,是真正只要吃的不是地球上那种要钱的假乞丐。

    我叫来堂倌要给我把剩下的食物打包,水越·流银疑惑的看着我但没有制止,楼中人都惊讶嘲笑的看向我们,水越·流银充耳不闻,我更是不在乎。这里非富即贵大概没有见到过打包的人,我让堂倌用油纸把菜包成十份,又要了二十个馒头。用大纸包了喜孜孜的抱在怀里,聪明的水越·流银看透我的想法,替我拿过大纸包带头走向楼梯。我跟过去,路过那红族美男子的座位时,见他抬头看向我,便挥手一笑,走了过去。

    我与水越·流银边向回走边分给乞丐食物,一包菜两个馒头,可惜仍是僧多粥少,走了两条街便分完了。我责怪水越·流银没做好人民公仆,这外表富饶的银国竟有这么多流浪乞丐。水越·流银不语只是牵过我的手,我心情还不错,又见入了林边侧道人越来越少了,有点害怕便任由他牵着手。他的手修长光洁温暖握着很舒服,我懒懒的拖着步任他牵着走,天上有云遮得月亮忽明忽暗的,他的银发被夜风吹起拂到我脸上,我抓住不经心的绕着手指玩,远远的已经能看到水越府的侧墙了。

    不知怎样似拽痛了他,他站住侧回头看我。我无辜的笑伸开手,让他看我早偷偷放开了他银发的空空的手,他用空着的手握住我摊开的手,两双手都十指相扣,把我拽入怀里。

    我知道要发生什么,可心软软的飘飘的不想说煞风景的话,我仰起头看着他温热丰润的唇压向我,正考虑要不要闭眼。

    忽瞥见一缕乌光,电射向水越·流银的后脑,我本能的双手用力抓住水越·流银侧摔向地面。一只劲箭擦着我俩衣角飞过去,插入地面箭羽尤在乱晃。水越·流银抱住我就地翻滚出去,三只铁羽劲箭射进我们刚才扑到的位置,整只箭竟几乎全末入地,力道之强见所未见。

    水越·流银左手拍地借力弹起,右手用力把我拉起推到他的背后。四个黑衣蒙面人从树林中窜出,分成扇形围向我们,手中各握兵器。我从来没见过水越·流银带过兵器,又见那四人手持利器身形敏捷电闪扑来,心中不觉担心。但见水越·流银壁立如松,直到刀光剑影纷至才探手抓向冲在最前面的蒙面人的长刀,

    水越·流银出手精准,竟一手就抓住了长刀的刀背,倒拽着长刀与持刀的蒙面人迎向随后劈来的三把刀剑,那三人的身手亦极敏捷,惊叫着撤回兵器,但仍有一剑刺在持刀人的腋下。那持刀人甚是悍勇虽长刀被抓却不肯撒手,身上中剑仍是嚎叫着双手握住刀柄用力回拽。

    水越·流银手臂用力一拉一抖,眼见那持刀人力不能继就要被抖甩出去时,一只铁羽箭夹着风声呼啸着射向水越·流银持刀背的右手腕,水越·流银松手缩腕,长刀被持刀人带着倒摔出去。其余三人又呼哨一声扑了上来。

    水越·流银掌拍腿踢把他们迫退,铁羽箭又从林中一棵大树上射来,水越·流银因为挡着我不敢迅速移动。一时间僵持不下,那四名合围的蒙面人显然与那箭手早有默契,见水越·流银悍勇那四名蒙面人再不抢攻只是外围缠斗牵制他的身形动作,刀剑一触即退,真正有杀伤力的攻击都交给树上的箭手,箭箭致命。

    我在水越·流银身后心中焦急,几次想冲出帮他却都被他巧妙的带回他背后。我那懂这时空的身形步法,只得放弃。但见他为了护我不敢闪身,虽踢飞一名蒙面人但左肩硬挡了一箭,铁羽箭穿肩而过血流如注。

    我心中惊痛,反而镇定下来。运足目力望向那箭手藏身的大树冠,隐约只能看见一团模糊的暗影。我抽出魂弓魄箭,集中心神决定试一试我的思想箭能不能在看不清的情况下,只靠感知命中目标。自秋猎后我知道了武力在这时空的重要性,勤于练习骑术、箭法,功夫不负苦心人再加上我自小的功底,我的箭术进步很快,就是臂力不够强射程只有百步,象现在要射200步外的目标只能靠我的法宝魄羽箭了。

    我毕竟是受地球教育长大,不想也不敢杀人,心中默念“右肩洞穿!”我要给水越·流银报仇。不管我爱不爱愿不愿,他毕竟是我在这时空最亲近的男人,我想怎样打杀他可以但那容得别人伤他!

    魄羽箭快的就像我的思想,只一闪就射入那树冠,随着一声惨叫我知道我实验成功了,我清楚的感知树上的箭手被魄羽箭洞穿右肩胛,并被强大的贯力带的倒飞出去重重摔落到地上。

    水越·流银趁一持剑蒙面人听到那箭手惨叫声分神的瞬间,一掌拍在那人剑脊上,拍的那剑迎上他同伴劈来的长刀,随之一脚踢在持剑人的左胸心脏处,那人口喷鲜血撞在另外一人身上,两人顿时如滚地葫芦样摔滚出去。剩下的那持刀人吓得不进反退与推开持剑人的尸体爬起来的另为一蒙面人齐齐奔进树林中。

    水越·流银只冷冷的目送那两个蒙面人逃进树林里,壁立不动。

    我奇怪的问道:“你怎么不抓个审问谁要杀你?”一般电视小说不都是要抓活口,用什么酷刑审问吗。

    他冷声道:“除了德鲁也还有谁这么急着要我死。”

    我恍然,便小声嘀咕道:“我也很想哪······”

    他猛回头看我,月亮正被云遮住,只余点点星光。他的银眸银光乍射、冷冽袭人盖住了所有的星光就如两颗真正的银星烁烁生辉。我心头一寒,很没用的倒退两步才站稳,竟不敢再出声。

    水越·流银篇 第三十二节拒绝

    水越流银拉住我急行,我呐呐的道:“你的伤不要先包扎下吗,很多血呀。”

    他道:“回府再说,德鲁也派这样的货色劫杀我是他轻敌失算,但若他就在附近见刺杀失败再派高手来袭,我有伤在身怕不能护你周全。我们越接近王府越安全,只要进了王府百米任谁也再伤不了我们。”

    我看着他已被血沁透的外袍,不由想起那次水越辉被我咬伤唇时也是血流不止的,难道他们银族人都有不容易止血这种毛病,难道是白血病?

    我俩仍从侧门进入府中,水越流银不想被人看到他浑身是血的样子,怕被太妃王妃知道了闹得群府不得安宁,传出去更会激化矛盾到时难以收场。便与我从“听风阁”的后门偷偷进入我的小房间。

    我手忙脚乱的端来盆清水撕了条白布床单,又翻出以前水越辉给我的刀伤药,才用剪刀剪开他左肩上的衣衫。我看着那还插在他肩上的铁羽箭腿都软了,血好似流的没那么快了,但还是不断的从伤口渗出来滴滴答答的顺着他的肩臂流下来。

    我那见过这仗势,原来我见到谁把手割了都赶快转过头觉得自己的手都痛。现在看着他这种骇人的伤势我汗都冒了出来,只觉得手脚发软那还敢给他拔出来。

    水越流银抬头看我,催道:“快动手呀,把箭羽剪断然后拔出。”

    我去剪那箭羽,但那箭本就是硬木嵌着铁羽,我就是手不发软也得用足了力才能剪断,现在这样简直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水越流银也察觉了我的异样,奇道:“你怎么了?”

    我老实的说道:“我手软,剪不断。”声音都微微的有些发颤。

    他看着我比他还苍白的脸,竟笑道:“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那,是心痛我吗?不过以你能射落200步外的箭手的臂力,怎会剪不断这铁羽箭?”他那知道那是我的魂魄,比羽毛还要轻且远近随心只要我能大概感知到的距离都可百发百中。

    我放弃的松开剪刀,声音气弱的很,“鬼才心痛你,我是晕血,我、我头晕——”

    水越流银银眸在我脸上轻转,见我真的是面青唇白不似说谎,便温声道:“没事的,你站开些。”

    我听话的后退,只见他右手抓住箭尾,“啪”的折了下来,甩手扔掉箭尾铁羽,再右臂后伸抓住穿过肩头的箭尖闷哼一声,拔了出来。

    泛着银光的血象喷泉似的从前后两个箭洞喷射出来,我反射性的冲前用备好的床单布条堵住他的创口,但血却极快的渗透我手中的白布,我吓得叫了出来,“怎么办怎么办,血止不住呀。”

    水越流银抓过那瓶刀伤药用牙咬开堵头,镇定的道:“本来没什么,被你这样一叫我都觉得自己受了很重的伤快不行了。你把药洒在伤口上,一会血就止住了。”

    我按照他的指示把药厚厚的洒在伤口上,然后又换过两大块干净的布下死力按在前后伤口上,用我学过的急救方法压迫止血法想止住他那夸张奔流的鲜血。大概伤药与我的压迫法都生效了,他的血终于止住了,他虽面色苍白但神色不变,可他头上滚落的冷汗泄露了他也是极痛的秘密。我比他好不到那去,身上脸上都是被他喷溅到的血,平日自喻“清凉无汗”的体质象被水洗似的汗透重衫。

    我双手使劲按压在他的前后创口上,虽血已止住了,可我不敢松开怕那泛着隐隐银光的美丽的血再喷泉似的射出来,我的心脏已经受不了那种刺激了。

    水越流银看向我被血汗糊成一团的脸,轻笑道:“好了,可以松手了,用布缠上就没事了。你这方法虽然痛但很管用,是我止血最快的的一次。”

    我摇头,瞪圆眼睛用力咬紧下唇,这是我小时非常非常非常紧张无助时的习惯。20岁后几乎再没有犯过这坏习惯,因为通常我放松下来时嘴唇都会咬出血来。

    水越流银皱眉,伸手捏住我的下颌,迫使我松开紧咬的嘴唇。我呆呆的望向他的银眸,那里面似水温柔银波潋滟,我渐渐放松下来。试着拿开手,见又有血缓慢渗出便把剩下的刀伤药都倒在创口上,血与药融在一起终于不再外渗。

    我小心的用白布沾水把他伤口边的血擦净,然后紧紧缠住伤处包扎好。眼睛在他身上扫过,心中挣扎犹豫终还是忍不住把他身上手臂上触目惊心的血迹都擦拭干净,才软软的瘫坐在椅子上。(后来我虽常常为自己的一时心软付出惨痛代价,但终是“恶习难改”令我反复纠缠到退避三舍的感情中!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我全身发软的瘫倒在椅中,见水越流银闷声不语的只是盯着我看,我不由伸手抹向脸以为定是自己面上血汗交加的太过骇人。却不防他长手一捞就拽住我的手臂把我拉入他怀中,我无力挣扎的坐在他的长腿上,挨着他右胸腰背尽量后靠在他环在我腰上的右手臂,怕碰到他左肩的伤。

    我无力的低声嘟囔着骂道:“你这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丧尽天良的家伙竟然趁人之危,欺负你的恩人。”

    他猛的低头捉住我的唇,深深的吻住。我一惊之下自然双手使力推拒,听到他喉中闷哼,我以为碰到了他的伤口,吓得缩回手。他却就势用力环紧我的纤腰,辗转缠吻我的嘴唇,那么深那么激烈的渴望顺着他的吻传达到我的心里,那瞬间我沉醉在他带着血腥气的深吻中。我的身体中似有什么被他纷落下的吻点燃,骨子里的深切渴望令我的肌肤灼烧起来。我的头颈向后仰起,双手迷乱的抓住他埋进我||乳|间的头,一阵阵痉挛来自于他含着吸允的||乳|尖。

    我的身体颤抖,我知道自己有多么渴望他泛着银光的强健身体,可残存的一丝理智让我双手用力拉住他丝缎般光滑的银发,硬生生拽起他狂乱允吻着我坚挺双||乳|的头。

    水越流银的银眸迷乱渴望,不解望向我,我声音发颤但坚决的说:“不!不要!!”一手抓住衣襟掩住胸膛,一手推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水越流银缓缓坐直身体却不肯松开环着我腰的右臂,银眸压抑的俯视我,低声喘息着道:“为什么拒绝?我能感觉到你也想要我,为什么不服从自己的心自己的身体?让我们两个人都痛苦!”

    我深呼吸,挺直腰背,彻底冷静下来寒声道:“想要你的是我的身体而不是我的心!不光男人能够欲与爱分离,女人也可以的。今天换成任何一个男人这样挑逗我,我的身体都会有反应,这是自然原始的渴望不受心的控制。”

    水越流银眸光恢复清冷但却不是无波,平静下暗潮涌动银光闪烁,声音冷的似要凝结,一字一顿问道:“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让你有反应吗?”

    我狠下心,清晰的答道:“是,任何一个我身体不排斥的男人都可以!”

    水越流银猛的站起,我迫不及防下被摔到地上,他看都不看的摔门而去。

    我呆呆的坐在地上,成功的气走他却并不感到快乐。心中反复的告诉自己,这么做是对的,他是你生命中的意外是阻止你自由的绊脚石!他已规划好的人生不能因你而改,你未来的旅途也不可能因他而变,你两终究是两条平行线即使偶然相交也终归要各奔东西。其实最大的理由是我心中还有一个模糊的影子,我不敢碰触,一碰就会痛彻心扉但他却顽固不散生根发芽成长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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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鼓励鼓励我呀,我都快没信心了

    水越·流银篇 第三十三节偶遇

    银革律12年7月80日午后,我又在值班时间偷懒,抱着球球漫无目的的在花园中闲逛。今天逢0日是水越流银休息的日子,我值下午班现在正应当值。可自从那日他摔门而去后,我两就很有默契的对彼此视而不见,他真忙我假忙的我值班时他极少来书房,他来书房时我逃班。而且在我发现我逃班他也不管不问后,我更是溜的踪影皆无,知机无奈下又调来个银族纯种丫鬟鬓香替我,于是我更是自由自在了。

    我尽量让自己忙起来,用前生的工作淡化感情法去清除淡化水越流银对我的致命吸引,我承认水越流银的出色可以吸引任何一个女人,我若只是琥珀那我会非常幸福的接受他的爱,可我不是纯粹的琥珀呀,我——胡泊大小姐不能真的终生在这咫尺之地给他为奴为妾吧!我坚韧的神经控制我的感情,我恢复绝对理智面对水越流银。我想若他再以这样的态度对待我,1个月后我就可以试着与他谈放我走的条件。

    国家大事上,我听福德说银王虽还没有明确表态,但已趋向立水越流银与华泽琼川支持的大王子为王储,已给大王子多加了几门为王者必修的功课。大局似乎已经定矣!

    我的球球这段时间已经与我处出感情来,我基本上已不用拴住它,它即使跑远也会自己又嗅着气味寻回来找我。我坚信它的鼻子比狗鼻子灵,我曾经带着水越轻漾那似乎比他爸爸还喜欢我的小男孩做实验,互换外衫后再分别藏起来让球球找,结果无论我藏在那它都能准确无误的用它的小肉鼻子把我拱出来。

    球球比我还要贪睡,午饭后是必定要睡午觉的,我抱着呼呼大睡的球球在花园中乱走,想找个阳光足的地方晒太阳。

    忽听见挣扎撕拽的声音,一极熟悉的女声颤抖惶急的道:“二爷,求求您放过奴婢吧。若被二夫人知道了,奴婢会被打死的。”

    一满是情欲的男声,喘息道:“好淇淇,就从了爷吧,爷答应你给你影夫人的名份,保证那泼妇不敢伤害你。从此以后爷只痛爱你一个,若你肚子争气给爷生个一男半女的,爷包你今生荣华富贵不用再受任何人的气。”

    我的心咯噔一下,这是二爷与淇淇呀,他俩怎会搅到一起?这淇淇莫不是疯了,楠叶的下场她没有看到吗,还竟然敢沾惹这禽兽不如的二爷,不知道那疯狂的二夫人容不得任何女人与她分享男人吗?

    衣服撕裂的声音,淇淇惊叫求饶的哭泣道:“不要呀不要呀,二爷会被人看到的,求求您了放过奴婢吧,求求您了——呜呜——”

    可那二爷似被激起兽性,更响亮的裂锦声传来。

    我急中生智,把球球摇醒,指着声音的出处让它过去。我见它跑过去了,便放重脚步娇声笑道:“王爷,快点来呀,球球不知跑那去了,你快来帮我找它。”府中人都知水越流银对我特别,不管我怎样他都没有责罚过我,所以虽在我背后议论纷纷但表面都让我三分。

    果然就听见匆忙而小心的脚步声响起,一个细碎不稳一个沉重急快的分两个方向离开。我尾随那细碎的步声追过去,待能见到淇淇那蓬乱的紫蓝色长发后,才喝道:“淇淇,你站住。”

    淇淇身子僵住,抖身跪倒叩头道:“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呀,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走到她的身后,沉声道:“真的再不敢了才好!你也不用求别人饶命,你只求你自己饶命吧!”

    淇淇听出有异,转过头来,四外张望见就我一人带着球球,没有水越流银的身影。便小声问道:“琥珀,你在吓我是不,王爷没有来吧?”

    我冷笑道:“我不说王爷来了,能惊飞一对鸳鸯吗?”

    淇淇瘫坐在地上,泣道:“不是我自己想来的,是刚路过花园遇见了二爷,他骗我说他在花园中掉了玉佩,让我来帮他来寻,不成想被他带到这里要做这种禽兽之事。”

    我蹲下身,帮她整理撕乱的衣衫,气急道:“这个混蛋真是色胆包天,偶然遇到个丫鬟就敢骗来要强jian,真是无法无天吗?”

    淇淇呜咽道:“这几天我就觉得不太对,你也知道王爷太忙,一向都是二爷常在太妃处请安问候哄太妃开心,我们丫头们也自然与二爷相熟些。但自从出了楠叶那件事后,我与明丽都尽量避着二爷二夫人就怕一个不小心惹祸上身。可近来二爷来的越发勤了,且赶着要我给他倒茶递水并经常趁机挨挨擦擦的,我心中就隐隐的感觉不好。太妃也似乎有看到些什么可没有放声,我也不好声张只能更加小心,可今天还是差点被他——”说到后来又骇怕的哭泣起来。

    我安慰她道:“你这次回去后,尽量不要一个人独处,进出都搭个伴。二爷若再叫你就回说病了或是说我找你有关于王爷的急事便赶快来找我,我若不在就到媚姬处等我回来再说。”

    淇淇点头应了,我把外衫脱下给她穿了,一路送她回到太妃住的东园,直见到她进了门我才转身折回南园。

    远远的就见到小王爷水越轻漾带着四五个十一二岁的小厮在庭院间玩摔角游戏,因为这时代七色国纷争不断,所以贵族男子都从小习武。水越轻漾虽不足五岁但长得比同龄孩子高大许多,眉眼间有七八分象水越流银,天生神力又喜欢习武,普通十岁左右的孩子都不是他的对手。

    那几个小厮被水越轻漾不断摔打出去,却不敢真的还手,只是大声夸奖他多么神勇厉害,赞得那小屁孩更加神气活现,我不喜欢这种教育孩子的方法,常常会实事求是的说教水越轻漾,他反而很是喜欢缠着我玩耍,我也喜爱他聪明漂亮银发银眸的活似个朔胶娃娃,没事时也会给他讲故事或陪他射箭、教几手自由搏击跆拳道什么的。

    水越轻漾见我走来,便抛了那几个小厮跑过来,满是汗水灰土的小脸神气的高高扬起,大声道:“琥珀,你看我的功夫是不是又有长进了?”银眸闪亮的看着我,期待我的夸奖。

    我用手帕擦拭他的小花脸,微笑道:“我没见到你功夫有长进,倒是觉得那几个小厮溜须拍马的本事有了长足的长进。”

    随后跟过来的小厮们听了都红了脸抿嘴低下头去,水越轻漾小脸涨的通红的怒道:“我不是说不许你们让着我吗?你们竟敢不听我的话,看我不告诉母妃责罚你们。”

    几个小厮吓得跪了下来,大声告饶。我笑道:“他们也是想哄你高兴罢了,哄你开心反要挨罚,今后别说别的奴婢怕连琥珀也不敢陪你玩了。”

    水越轻漾想了想大概是怕今后再没人与他玩耍,便让小厮们起身说不许再有下次,否则两次一起罚。我看着他一副水越流银的缩小版,心被柔软的触动。便拉了他的小手到宽阔处,让他来攻击我,只要能把我摔倒我就给他做样新鲜的吃食。水越轻漾很喜欢吃我偶然手痒做的鸡汤土豆泥、水果沙冰什么的地球食物,听了大喜虎扑上来。

    水越·流银篇 第三十四节路窄

    水越轻漾很喜欢吃我偶然手痒做的鸡汤土豆泥、水果沙冰什么的地球食物,听了大喜虎扑上来。

    我侧身让过伸脚轻扫,小轻漾便下盘不稳扑向地面,我在他着地之前抓住他的背心提了起来。毕竟只有四岁多,虽然这时空四年有400天抵地球10多年,可自然规律使然这里的人发育得也慢,这里四岁的孩童与地球四五岁的孩童也差不多,但体质要好于地球人许多。水越轻漾是遗传基因好才异常高大强壮,但就是十岁八岁的小孩又能奈我这种精通自由搏击、柔道、跆拳道的人如何?

    我把他扔摔出去十来次,终于彻底折了他的锐气,小脸皱成一团的坐在地上不肯再起来。那几个小厮见我这样“折磨”他们的小王爷,都缩着脖子远远的站着不敢近前。

    我蹲下身拂开水越轻漾粘在脸上的银发,哄道:“我们去做好吃的好不,看你一头汗,琥珀今天给小世子做香蕉奶昔好了。”水越轻漾小脸展开笑起来,抱住我的脖子道:“好!可是我累了,琥珀要抱着我去。”

    我抱起他,向专门设在南园的小厨房走去。才转身就见水越流银与卓娅联袂走过来,身后远远的跟着蕴兰等几个丫鬟。水越流银脸上带着一贯的优雅浅笑,卓娅却有些消瘦,抓着水越流银的衣袖仰脸似在哀求什么。

    我怀里抱着白胖的水越轻漾,脚下跟着银铃响叮当的球球,想装隐形人是不可能了。便低头静立,想等他们过去再走。可水越轻漾欢叫道:“父王、小姑姑。”从我怀中滑下去,跑向水越流银。球球也跟着扑到水越流银的脚下,又拱又嗅的绕着他撒欢。

    我尴尬的站着,迎上卓娅气愤哀怨的眼神,我无奈的苦笑,真是冤家路窄!

    水越流银抱起水越轻漾,刮了刮他的小鼻子笑道:“怎么这么脏,做什么了?”

    水越轻漾甜笑道:“与琥珀玩摔角了,她好厉害把漾儿摔了十来个跟头。父王,漾儿喜欢琥珀您把她给了漾儿好不好?漾儿要琥珀天天陪漾儿玩给漾儿做好吃的。”我暗骂这小屁孩真是与他爹一样狼子野心,见到喜欢的就要占为己有。

    水越流银一呆,银眸在我面上冷冷的一转,对水越轻漾道:“琥珀摔了漾儿这么多跟头,应该治罪才是,怎么还想要她天天陪你那?”

    我忽想若我调到水越轻漾处当差,与水越流银分得远远的是不是会更好哪,我以前的恋爱大都是经不起时间空间分离而分手的。我们这点暧昧经时间距离一考验基本也就不了了之了,谁还耐烦真的对谁痴心绝对不离不弃生死相许呀!

    我拉裙躬身施礼,道:“琥珀愿意服侍小王爷,请王爷恩准。”

    卓娅惊讶的望着我,那眼神象看疯子。水越轻漾拍手笑叫,“太好了太好了。”

    水越流银冷笑道:“你愿意我却怕你带坏了我儿子!”

    我气结的瞪他,这男人真是小心眼,就是不肯放过我,我到底是那里得罪了他还是那里让他喜欢,我都改了还不行吗。

    “琥珀、琥珀,你在那里呀?琥珀——”隐隐的娇美女声传来,声音焦急。

    大家都奇怪的望向声音来源处,我应道:“我在这里。”

    疾快的脚步声伴着那女声远远的就喊道:“琥珀不好了,你快去看看淇淇吧,她上吊了。”这时我已经听出这声音是王妃身边的蔓丝的。我的心“咯噔”一下,心里隐约知道必是有关二爷那禽兽的事,可刚才也没真的发生什么呀,怎这么一会就上吊了那?

    我顾不得水越流银他们都在看着我,迎着声音处跑过去,但见蔓丝已喘息着跑了过来,一脸的焦灼。见到我身后的水越流银等不由一呆站住施礼,吓得脸都白了起来。水越流银平日里虽很少责罚下人也不管事,但全府的奴婢都极怕他。

    水越流银恢复一贯的清冷,问道:“什么大事值得这样满园子喊叫,成何体统。”

    蔓丝吓得屈膝跪倒,磕头道:“奴婢错了,因着急想快点找到琥珀,才叫了起来。奴婢再不敢了,王爷饶了奴婢这一次吧。”说完连连叩首。

    当着这么多人面,我也不好拨了水越流银的面子,急的只是瞪他却不敢说话。他银眸扫过我的焦急的脸,道:“你起来回话,老实说出了什么事,淇淇为什么上吊。”

    水越流银把水越轻漾交给那几个跟班小厮,吩咐带回王妃处。水越轻漾眨着银色大眼懂事的随着小厮们走了。这种污七八糟的事自是不能让小孩子听。

    蔓丝在我的扶助下站了起来,身子却仍是瑟瑟的抖,我奇怪的望向水越流银,这家伙有这么可怕吗?是我胆子太大还是蔓丝胆子太小,难道就是我这种天地不怕人人平等的样子吸引的水越流银兄弟喜欢吗?大概就是了,这时空男女尊卑等级观念极重,自小在这种教育下长大人怎么跟在21世纪地球

    七色之旅 第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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