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5 部分阅读
精美屋舍中,一个小小的男孩,趴在比自己大许多的蜂腰巨乳高大美女身上,体形相差极大,看上去令人诧异。可是他们却很有默契,都是大力晃动下体,狂猛抽插,猛烈交合,干得地动山摇,连房子都差点被他们震得乱晃起来。
这是伊山近离开前的道别仪式,他要前往东海,去寻找海流门,因为不能带上孩子,只好把孩子和他的母亲都留在这里。如果把张亦菲关在美人图中,和她的结义姐妹们关在一起,孩子就没有母亲照顾,一定会很伤心。而张亦菲想念孩子痛苦哭泣的样子伊山近也亲眼看到过,那时就替她难过,将她按在美人图中狂干几天几夜,还是不能消除她的思念,最终还是决定将她放在外面,和孩子一起生活为好。
美丽天子已经在他的肉棒攻势下,在高潮中迷乱哭泣着答应了他的一切要求,其中就包括赦免张亦菲,让她进入军中为将,率领官兵围剿乱匪,震慑那些蠢蠢欲动的晋王余部军官,这倒也是人尽其才,比她从前占据山寨当侠女有前途多了。
伊山近和张亦菲正干得兴奋火热,门被轻轻打开,一个美貌少女推门进来,带着满脸忧伤无奈之色,羞愧地看着床上激烈交欢的女巨人和小男孩,幽幽叹息一声,关门解衣上床,掩面羞泣着,准备承受下一波的欢爱。
她就是上次被伊山近夺取了处女贞操的初出道侠女龙婷婷,同样也被他放了出来,被他抱在床上狠干几夜之后,无奈地依从了命运的安排,被安排入军中做张亦菲的昏手,将来也能声名雀起,荣耀家门。
在一声震天动地的兴奋嘶叫之后,张亦菲口吐白沫,活活爽晕过去。伊山近却还精力十足,喘息着将大肉棒从她红肿蜜穴里面拔出来,噗嗤一声,插入了掩面哭泣的龙婷婷的后庭菊花里面。
美貌少女痛得尖叫一声,抱住他呜呜哭泣,心中羞惭难忍,想起这么一个小孩子都能将肉棒插进自己后庭,做这下流勾当,可是偏偏她还会升起强烈快感,只觉自己屈辱淫贱,实在是太丢脸了。
伊山近不管她哭不哭,按住她强行大干,粗大肉棒在前庭后穴中来回抽插,不一会儿就干得她又哭又笑,淫声浪叫,把原来的矜持都丢到九霄云外去了。
要说良心话,伊山近对她家里的照顾可不少,让朝廷给她家里颁赐匾额,嘉奖他们侠义传家的家风,让她家声威大振,又受官府敬重,明里暗里的好处多得不得了。从前她撞破张亦菲做爱,差点被杀,伊山近救了她的命,现在又给她家这么多好处,算是仁至义尽了。
不仅如此,美人图中的数万美女也都得到他的照顾,由赵湘庐下旨免去她们家里亲人的捐税摇役十年,官宦人家出身的也能得到优良考评,将来升官都有了希望。就连那些谋反的罪人家属也都能得到宽大处理,就算是为人奴隶,日子也不会过得太苦。
伊山近现在已经找回了本心,要一心对自己的女人们好,让她们快乐感激。只可惜美人图不能放太多人出去,他也只能让少数一些美人在外面生活,却得一直听从美人图的命令,永远不能去找别的男人而让他吃亏。
在床上,从前对性爱还很生涩的美女已经渐渐开始挺臀迎合他的抽插,被干得仰天尖叫娇吟,粗大肉棒在娇嫩菊穴深处狂跳射精之时,她也兴奋淫叫着,活活爽晕在这小小男孩的身下。
第四章 临门吐血为情痴
伊山近踏着空行棱,飞行在茫茫大海之上,举目远望,努力寻找着海流门的踪迹。大海实在是太辽阔了,又没有道路可以指明前进方向,他也只能摸索着前进。漫无边际的大海上,波浪活天,迎面吹来的海风,带着淡淡的海腥味,清凉潮湿,一如当初他在海上与黎流交欢做爱之时。极目望去,海上连一个岛屿也没有,到处都是茫茫海水,让人不禁生出凄惶之意。
突然,一个巨大蛇头从海下探出,张开血盆大口,向着伊山近咬来。这怪物的下半身还浸在海中,单只一个头就比伊山近整个身体还要大许多倍,一张开嘴简直就能遮天蔽日,让他眼中只见那鲜红的血盆大口,和森森的巨大尖牙。
伊山近飞速后退,躲开它咬来的利齿,直上高空,那怪物却也腾空而起,带着大片水花飞上天空,紧追不舍。在空中可以看清这怪物是蛇颈象身,庞大无比,粗壮的四蹄撒开,却十分灵活,飞翔时满身的水珠飘浮相随,巨首拼命张大血口,一下下地疯狂咬来,如果不是伊山近躲得快,早就被它咬成两截了。
「海上还真是危险,居然有这么可怕的怪兽!」伊山近左躲右闪,祭出飞剑,向着怪兽嘴里斩去。
那鲜红的巨口,灵活的怪舌,目标极大,若能一剑刺入,穿它个透明窟窿,也就不用再担心这怪兽的威胁了。那怪兽见飞剑来了,也不躲闪,白森森的利齿上去一口就将飞剑咬碎,「咯嚓咯嚓」的将它咽了下去。
伊山近看得大惊失色,他在京城这些天里,天天和湘云公主姐妹双修,又用肉棒从产后的天子蜜道里面吸取了大量灵力,实力也增长迅速,现在已经是低阶六层的修士,勉强可以用飞剑了。
虽然只能用低品飞剑,但毕竟还是一柄威力强大的飞剑,没想到这怪兽竟然能吃飞剑,不由大为震惊。他立即祭出龙须针刺向怪兽一双巨大灯笼般的怪眼,却只见它双眼一瞪,放射出道道黄光,撞击在龙须针上,刹那间针上灵力全消,嗤嗤地向下方趺落入海。
伊山近现在灵力不足,无法与怪兽对抗,只能拼命飞逃,而那怪兽好不容易看到身具灵力的修士,就像看到美食一样,撒开粗腿在空中狂奔,就是不肯放过他。
他们如风驰电掣一般,在大海上疾速掠过百里,伊山近还是没能摆脱怪兽,自己也渐渐力疲,心中悚惧:「难道我到了海上没有找到仇人,反倒会被这怪兽吞了不成?」
想起自己大仇未报,就要死于此地,他不由心如火烧,咬牙想道:「罢罢罢,你这畜生既然一定要我死,今天就和你拼了!」
他正要转身冲向怪兽,跟它拼个死活,突然前方大海上光芒乍起,直射云霄。那怪兽见了这白光冲天,立即迟疑不敢进,却又舍不得到口的美食,盯着伊山近犹豫,进退不得。
一道清叱之声远远传来,清脆高亢,响彻四方。
海平面上,有一道彩光疾射而来,眨眼间来到近处,却是一个美丽女子,纤手向这边一指,就有一柄飞剑疾射向前,带起熊熊火光,斩向怪兽蛇头。
怪兽却不敢去咬那飞剑,张开血盆巨口,喷出一股浓暗青气,将飞剑抵住,让它无法再前进。
伊山近立即纵身飞退,看着这女子与怪兽斗法,心中大为惊讶。那女子年约二十六、七岁的模样,身姿婀娜,水蛇腰,桃花眼,一身媚意,纤手挥舞时,柔若无骨,偏又操控着凌厉飞剑凶猛攻杀,场景令人惊异。
又有一道彩光从天边飞来,娇叱着射向怪兽,玉手一挥,又有一柄利剑当空射去,直指怪兽咽喉。这次飞来的少女只有十六、七岁的模样,琼鼻高高翘起,满脸都是兴奋的神情,虽然外表比开始时那美女年轻十岁左右,法力却是相差不多,容貌也是同样的美丽动人,只是气质在妩媚中更显清纯,春兰秋菊,各捏胜场。
伊山近吃惊地看着她,这少女他却认得,正是当初在海上遇到「玉门主」时,在她身侧的娇俏少女,并替他出面与卫苏苏交涉,那昏骄傲可爱的模样,现在都还记得清楚。再看看一开始救了他性命的妩媚美女,容貌依稀仿佛见过,大约是当初跟随在玉门主身边的那些妩媚仙子中的一个。
伊山近心中一跳,狠狠咬住嘴唇,心中伤痛无奈:「此来海上,没有找到仇人,倒被仇人的弟子救了性命!」
他已经知道那「玉门主」就是两个仇人之一的玉雪蓉,当初比殷冰清更早得到他的处男之身。上次见到他时,未曾认出容貌大变的他,却又对他动了心思,邀请他进入双修门派论道,目的不问可知。
想起自己珍贵无比的处男之身,伊山近不由泪流,咬牙悲愤想道:「这么多年没见,她还是那么骚浪,一见到漂亮男孩就出言勾引,她这一百多年里到底玩弄了多少纯情少男啊?」
一想到自己若是入了海流门,多半也要沦落到被她玩弄的下场,不由心绪难平,胸部在喘息中快速起伏,心中悲痛绝望,身子也下意识地缩成一团,仿佛又回到了当初被她逼奸的黑暗恐怖日子里一样。
「不对,我当初被蜀国夫人她们强奸之后说过。『不是天下女人玩我,是我玩天下女人』,我得把这当成座右铭,才不会在她身下太痛苦!上古时有勾践为了报仇忍辱负重,我效仿他的义举,付出这清白之身又算得什么!」伊山近咬牙想着,双目中渐渐射出坚定光芒,奋力挺起胸膛,誓要以这坚强之心,昂然面对一切淫辱蹂躏,哪怕舍身事仇也在所不惜!
一声震天嘶吼将他从沉思中惊醒,他抬头看去,却见那蛇颈象身的大海怪禁不住两个金丹期的高阶女修夹攻,被一飞剑斩断了半边脖颈,血淋淋地大声狂嘶,转身飞逃,洒落的漫天血花噗噗地落到海面上。虽然负了重伤,它飞行的速度还是那么快,一眨眼已冲向天边。
那娇俏少女回头看了伊山近一眼,明亮美眸中光芒闪动,却不及与他说话,便驾白云疾追下去,驱飞剑向那怪兽追杀不放。
先出手救了伊山近的美女却没有跟去追赶,转头看向伊山近,笑嘻嘻地道:「小弟弟,你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做什么呢?」
一边说着,她一边驾彩云来到他身边,牵着他的手,柔声道:「来,我们去休息一下,慢慢地说。」
下方不远处,有一个小小孤岛,上面郁郁葱葱,长满树木,两人肩并肩,向那小岛飘然飞落。
伊山近嗅着她身上传来的醉人幽香,心中不由有些乱了。而她的玉手更是温暖滑腻,轻轻捏住他的手掌,温柔抚弄,隐含挑逗之意。
她的容貌美丽动人,华丽衣裙七彩斑谰,在风中飘飘飞舞,满身仙气媚意,令人心动。从侧面看去,她的酥胸高高耸起,即使隔着罗衫,依然能看到美乳丰满硕大,轻微地上下颤动,让他看得眼睛都有些发直,不自觉地跟着她向下落去。
他现在法力低微,抵御媚功诱惑的能力也不足,渐渐露出色授魂与的模样。
看到这俊美的小男孩被自己吸引得眼射异光,胡丽青心中窃喜,美目中更是充满媚意,看了他几眼,突然惊讶道:「咦,你不是上次在海边见到的男孩,叫黄河的吗?上次师尊带我们出行,见到你后还夸了几句,说你资质不错,这么小年纪就有中阶顶层的修为,怎么现在变成低阶修为了?还是说,你是黄河的享生兄弟?」
伊山近心中苦笑:「哪有那么多李生兄弟姐妹,就连我干了这么多美女,也只见过师父、师叔和两位公主这两对享生姐妹,当然那些凡间美女里面也有一些,可是数量也不多。」
他低头叹息,把自己双修功法基础不牢,导致修为大降的事简略说了一遍,只叹自己没有明师指点,一切都靠自己摸索,难免会有疏漏。
胡丽青听得同情心大起,目光闪闪地看着他,柔声道:「别担心,既然师尊对你青睐有加,就到我们海流门好了,有人指点就不会出这些问题了。不然,你就拜入我门下,做我的弟子吧!」
此时他们已经飘落在岛上的树林中,坐在树荫下面,手拉着手叙话。
伊山近听得有些惊讶,愕然道:「这……这个,小弟还是第一次来,对你还不太了解,现在说拜师,是不是早了些?」
这美女确实是金丹期的女修士,以修为而论和韩玉琳差不多,足以做他的师父了,只是她闪闪发光的美目盯着他,仿佛将他当成了可口的甜点,这让他暗生恐惧,想起她是玉雪蓉的徒弟,说不定也学会了她淫虐小男孩的本领,更是觉得胆颤心惊,回忆着小时候在玉雪蓉身下受过的痛苦,脸都有点吓白了。
看到他清纯可爱的模样,胡丽善更是欢喜兴奋,柔腻玉掌握住他的小手,轻柔抚摸捏弄,娇喘吁吁地道:「你不了解姐姐,没关系,你听好哦,姐姐的名字叫做胡丽青,其实原来姓杨的,从小就拜在师尊的门下修行……」
被她摸手摸脚地轻薄,伊山近含羞忍受着她的非礼行为,听着她散发着香气的樱唇在自己耳边轻声诉说,渐渐知道了她的经历。
她本是出身海外修仙家族,自小和指腹为婚的未婚夫一起拜入海流门,在玉雪蓉门下学那双修之术,在嫁人后改了丈夫的姓,因此取名为胡丽青。可是胡姓修士福薄,在几年前被海怪吞了,虽然海流门众人斩除海怪替他报了仇,但胡丽青从此就没有了双修道侣,只能一人在玉雪蓉门下独自修行。
说到伤心处,美貌仙子不由泪眼迷离,掩面悲泣,看得伊山近心生同情,暗道:「好可怜,她也是没有亲人了!我好歹还有几个儿女,她却是孤零零一个人……」
想到这里,他不由伸出手去,揽住她充满弹性的纤美水蛇腰,柔声抚慰。
胡丽青顺势倒在他的怀里,嘤嘤哭泣半晌,纤手悄悄伸下去,轻柔抚摸他的胯部,隔衣握住肉棒套弄,媚眼迷离,幽幽叹息道:「小弟弟,你好大……」
伊山近身体一僵,却被她趁机扯开裤带,褪下裤子,瞪大美目看着他的粗大肉棒,吃吃地道:「怎么、怎么会有这么大!你才这么小,小弟弟就这么大……」
她惊讶地抬起美丽面庞,看向他的目光更是痴迷兴奋,仿佛看到了绝世珍宝一样。
「等,等等!」伊山近有些惊慌地叫道:「不能因为我小弟弟大就白看哪,还要摸……这不太好吧?」
他挣扎推拒,伸出手去推她,却不小心按到了高耸酥胸上,只觉触手绵软,却又充满弹性的诱惑,让他的心砰砰乱跳起来。
妩媚仙子柔媚地看着他,吃吃轻笑,一双柔滑玉手更是放肆地摸弄下体,将辜丸捏在手中,凑过樱唇轻吹,一缕暖风带着幽幽香气,直扑辜丸肉棒,熏得伊山近都快醉了。
自从金丹碎裂融入身体各处后,他的感觉变得更加敏锐,肉棒亦是如此,周身肌肤都能透气,被仙气扑鸡,不由浑身酥软,一时也无力抵抗,只能任由她轻薄。
如玉纤手握住大肉棒,轻柔套弄,看着肉棒渐渐变硬变粗,大得超乎她的想象,不由掩口惊呼,娇声叫道:「好大!小弟弟,你竟然比我的死鬼老公还大得多!」
她情不自禁地凑上鲜艳红唇,在龟头上轻吻,甚至在伊山近愣神没有来得及反应之前,就将它含到了温暖湿润的楼桃小嘴里面,轻柔吮吸舔弄,香津甜唾轻吐,洗刷着龟头,又一点点咽下,细细品味少男龟头的滋味。
「好、好骚浪!原来这就是双修门派的女修,不愧是玉雪蓉的门下,唔晤唔唔,咬得真紧……」伊山近仰起头呃呃低叫,差点被她高超的口技爽晕过去。
她的丁香小舌很长很媚,围着龟头灵活转动,柔滑湿润的触感美妙至极,甚至还将舌尖向着马眼里面狠顶,仿佛要以香舌奸弄他的尿道一样。很快她就适应了肉棒的粗长,奋力向楼口深处含去,让龟头滑过嫩喉,插入仙子食道,快速晃动着螓首,以口腔套弄着粗大肉棒,香舌伸长了去舔肉棒根部,上下搅动,舌尖顶得肉棒顶部也是一阵剧爽。
伊山近神魂飘荡了一阵,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惊骇低头大叫道:「等一下,我们还是初次见面,怎么可以……」
第一次见面就有这样的亲密关系,让他的大肉棒插到她的樱口最深处,几乎要贯穿仙子螓首,这样确实是太快了一些。
胡丽普却是媚眼如丝,轻抬美目,柔柔地看着他胀红的脸庞,兴奋地欣赏着少男纯情的表现。
伊山近颤抖地伸手去推她的额头,可是不管如何用力都推不动她,只能无奈地看着她肆意吮吸吻咬自己的肉棒,已经丧权辱鸡,失去了对肉棒的主导权。毕竟是金丹期的女修,实力强大,淫弄亵玩小男孩的鸡鸡确实更方便一些。
这更坚定了伊山近增强实力的信念,可是眼前亏已经吃了,伊山近想起她的师父当年做过的事,更加悲伤,咬牙含泪道:「胡姐姐,第一次见面怎么可以如此,还请自重!」
他这样语重心长的话没有收到半点效果,胡丽青还是肆意含吮了半天肉棒,不舍地轻轻吐出,侧过美丽面庞,吹弹可破的玉颊在湿漉漉的龟头上面顶弄摩擦,腻声道:「小弟弟,你的命可是我救的哦,你打算怎么报答我呢?」
「难,难道要用这清白之身……」伊山近大惊叫道,心也沉入黑暗深渊:「施恩望报,就像那次一样……」
胡丽青得意地点头,媚声道:「救命之恩,以身相许也是理所当然……」
她迫不及待地骑上小男孩的身体,浑然不顾她比他成熟得多,解衣相就,娇喘吁吁,兴奋得美目闪闪发光,淫兴正浓,一心想要让这根绝世大肉棒插到自己饥渴的仙道里面去。
「这仙子还真是骚浪,和我从前见过的都不一样,果然是得了玉雪蓉的真传了!唉,难道我真的要用这具身体来偿还救命的恩情吗?」伊山近左思右想,把心一横,咬牙想道:「反正不是第一次了,施恩望报被逼奸也早该习惯,蜀国夫人她们姐妹早都做过这样的事,而且她们当时还是路人,不像这个是仇人的弟子!」
他举目向天,心中茫然慨叹道:「对仇人的弟子,恩惠是不能随便接受的,干脆就用这清白之躯偿还她的恩情,最多以后再多干她几次,从此两不相欠,省得她对我的恩情影响到我和她师父、师祖的恩怨!」
于是,他两眼一闭,就等着再承受一次淫辱了,顺便也看看玉雪蓉的弟子交欢功夫怎么样,有没有给她丢脸。
幸好天无绝人之路,就在他耐心等待多毛美穴一口吞下小弟弟的时候,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惊讶地叫喊:「师姐,你们在做什么啊!」
伊山近睁开眼睛,看到天上飞来一个美少女,容貌娇俏美丽,小鼻子依然是骄傲地翘着,很是可爱。
「这也是玉雪蓉的弟子?」伊山近害羞地缩成一团,可是下体被妩媚美人的玉腿夹着,怎么也缩不回去。
胡丽箐此时已经脱了一半衣裙,上身玉体赤露,高耸的雪白美乳已经暴露在阳光之下,酥胸起伏,玉乳上下颤动,嫣红乳头已经挺立起来,显示着她的兴奋。看到青卿师妹驾云飞来,胡丽青倒也不害羞,只是绯红着脸,掩口吃吃轻笑道:「黄河小弟弟说是愿意拜在我门下做弟子,因此想先讨教一下我的双修功夫。」
「没,我没有!」伊山近见她信口雌黄,急得大叫道:「我是被强迫的!」
娇俏少女却没注意他们在说此什么,只是咽着口水死死盯住他胯下的粗大肉棒。此时正高高翘起,顶在胡丽青的小腹上面,被她玉手轻捏,温柔套弄,在阳光下闪烁着晶莹光芒。
「那,那是你的口水?」她不愧是双修门派的女弟子,冰雪聪明,一下就猜出了事实真相。
胡丽青俏脸又红了红,随手撩起罗裙,将肉棒掩盖在下面,轻眶道:「师妹,你是纯修,怎么可以偷看男人!」
「纯修也可以改男女双修的!」任青卿回过神来,忿忿地道,美目紧盯着伊山近,奇道:「怎么你的修为降了这么多,是不是修行出问题了?」
「没有明师指点,基础打得不牢,所以碎丹了啊!」伊山近含泪叫道,拼命想从胡丽青身下爬出来,可是狐媚仙子却用玉腿紧紧夹住他的身体,让他无法逃脱。
任青卿见状大感义愤,过去揪住他的身体,强行将他从师姐身下拉出,美目紧盯着他沾满口水、晃来晃去的大肉棒,咽着口水说道:「到我门下来吧,做本仙子开山门的大弟子,我会好好待你的!」
胡丽青也站起来,噘着樱桃小嘴整理衣服,不一会儿就穿好衣服,遮住了硕大的雪白美乳,娇嗔道:「师妹,你该有个先来后到吧?是我从海怪嘴里救了他的命,又决定收他做弟子的!」
「难道我没救他吗?那个海怪也是被我杀掉的!」少女随手拿出一颗兽丹,正是取自那个海怪的,又道:「上次我就说过要他做我弟子,还摸了他手腕一下,当作定金!」
「摸一下手也可以当定金?那我摸他下体,岂不是定了好几回了!」
伊山近站在旁边看着两个娇俏美丽的仙子争执不下,低头暗叹:「果然人长得漂亮会惹祸的啊,走到哪里都会被人摸,被人捏,被人轻薄,被人轮奸……」
想起从前的悲惨经历,不由眼圈红了,可又不愿意在仇人的弟子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只得努力含泪忍住。
这一对同门师姐妹争执许久,最终说得口干舌燥,还是谁也不肯放手,最后只好按照本门规矩,一把抓住伊山近双手,逼问道:「快说,想跟谁?」
伊山近惶然瞪大双眼,看着这一对仙家女弟子,只觉春兰秋菊,各捏胜场,一时难以判断谁更美一些。
一个是二十六、七岁的成熟美女,性感艳丽,满身都是诱人的韵味,单在媚意入骨之上,已经超过了略显青涩的同门师妹。而十六、七岁的娇俏女孩却更胜在青春粗丽,而且满身的媚意也差不了多少,妩媚与青春性感混在一起极为诱人,再加上微翘琼鼻的骄傲仪态,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望。
不过伊山近此来目标不是她们,更不想征服这个骄傲少女仙子惹来麻烦,思前想后,最终一咬牙,横下一条心伸手指道:「我拜你做师父!」
被他点中的美丽仙子,兴奋地拍手跳跃,欢欣笑道:「还是你有眼光!你叫黄河是吧?以后就是我开门的大弟子了!」
「哪天给你开玉门!」伊山近心里嘀咕着,但也只是想想而已,玉雪蓉的徒弟,他从心底就有一股抵触情绪,宁可去干母猪,也不愿意干那强奸过自己的仙子一派的弟子,免得勾起当年痛苦的回忆。更何况,若是和她们上了床,岂不是平白比玉雪蓉低了一辈,真的做她的后生晚辈了吗?
胡丽青却是满怀哀怨,以香帕轻拭泪光,颤声哽咽道:「小黄黄,姐姐哪里待你不好,你要抛弃姐姐?呜呜,你要是不想认姐姐做师父,怕矮了一辈,姐姐可以把你推荐给师尊,让你做我的师弟,由姐姐代师传艺也可以!」
「师姐你说的什么话!师尊早就不收徒了,你想让她打破规矩,没那么容易的!」
任青卿伸出柔滑玉手,拉住伊山近的小手,快乐地偷看着他的大鸡鸡,吃吃轻笑道:「快提起裤子,我们回本门去,带你去拜见师尊!」
伊山近慌忙提起裤子,单手系上腰带,动作熟练自如,看着悲伤流泪的胡丽善,心里也有几分内疚,可是也只有日后再补偿她了。本来他也不想这么早就认师父,可是这两位仙子的目光烁烁,像要吃掉他一样,让他不得不两害相权取其轻,找一个没那么猴急要强奸他的小姐姐来当师父了。当然人不可貌相,说不定到了屋里,这骄傲女孩比狐媚的大姐姐还更骚浪淫贱,可是毕竟他没有看到她淫荡的一面,现在也只能赌这一票,免得被这大姐姐趁机奸淫,引发他心中埋藏百年的痛苦。
三人驾上云朵,直向大海深处飞去。伊山近仔细观察方向,希望能找到进出海流门的路径,免得下次又迷路了。
疾飞数百里,果然看到前方有一个巨大岛屿,飘在茫茫海面之上。岛上青山碧水,花草丰茂,景色极美,又有云雾缭绕,灵力弥漫远近,确是仙家福地。
三人向仙岛飞去,迎面看到一朵白云飘来,却是宽广巨大,上面站着许多人,在前面的几名美貌女子见了他们后都欢笑道:「胡师姐、任师妹,你们这次出海杀妖,可有什么收获?」
胡丽青黠然垂首,任青卿却傲然一笑,得意地道:「兽丹是没有得多少,倒捡了一个弟子回来!」
那几名美貌仙子闻声惊叹,都驾云飞过去,围在伊山近的身边,笑咪味地上下打量他,并赞叹道:「果然是精金美玉,修仙资质如此之好,而且修的好像也是双修功法?」
一边说,仙子们一边伸出纤纤玉手,在他身上摸摸捏捏,渐渐向下体摸去。
伊山近吓了一跳,又不敢躲开这些长辈的爱护,正要闭眼忍受非礼的时候,他敬爱的师父大人已经跳了出来,将他拉在身后,娇嗔道:「人家刚进门,不要把他吓坏了!」
广阔白云上,除了那几名仙子为首之外,另还有一个负责招收弟子的金丹期男修,看到伊山近的脸后,眼皮跳了跳,却没有说什么。在他身后,还跟着十几名童男童女,都在好奇地东张西望,有些敬畏之色,都是今年新入门的弟子。
若论人数,还是女童多此,与男童成四比一的比例,个个齿白唇红,容貌清丽,隐约也有妩媚之色,都是媚骨天生之人。他们的年龄也各不相同,有的毫无修为,有的刚刚开始修行,有的却已经是低阶修士。
海流门控制这广大海域,许多原有的修仙家族都要依附海流门,将门中杰出弟子送来此修行,也是正常的事。伊山近恰好赶上这一批新招收的弟子,混在童男童女之中倒也不显突兀,低头站在人群中飘飞向前,努力让自己不太显眼。
仙岛中部,有一座仙山,比别的山峰都高上许多,耸入云端,上面有仙阵防护,不能随意在仙山上空飞行。众仙子降落云头,停在半山腰处,向着山顶上走去。沿途花草丰茂,风景优美,群山清灵飘逸,如水墨画般美妙动人。
踏着青草渐渐上山,伊山近沿途看着这极美的仙境风景,遥望远方大海,渐渐心胸开阔,郁积在心中的愁闷也散去了大半。「如此灵山,若能在此久居,倒也是一件好事。如果将来能报得大仇,选这样一座灵山居住,静心修行,世间的一切俗事都可放下了!」
前方出现了一座大门,却是白玉雕成的巨大牌楼,上书「海流门」三个大字,已经是到了海流门中枢的位置了。
众人踏入玉门,却看到牌坊里面有一块巨大玉石,质地细腻光滑,纯白莹润,立起来足有两人多高,上面以鲜红大字写着一首好诗:「白日依山尽,黄河入海流。欲穷千里目,更上一层楼。」字迹绢秀飘逸,颇有仙气,明显是女子的笔迹。
新入门的童男、童女都好奇地围过去看,任青卿今天收得佳徒,心情极好,就负起了介绍之责,爽朗欢笑道:「这是太上门主亲笔写下的诗,是以她和门主的经历做出这首万古名句!」
话音未落,就见那群童男之中,有一个人噗地喷出一口殷红热血,仰天倒了下去。那血喷到巨大玉石上,缓缓流下,与鲜红字迹混在一起,望上去凄美惨烈,犹如女子破瓜时流出的处女落红一样。
「师尊!」一名绝色美丽的仙子盈盈踏入楼宇内室,望着内室中端坐在蒲团上的清雅女子,拜倒在地,幽幽说道:「弟子拜见师尊!」
她本是一派之尊,为海外实力第二的强大仙子,虽是恭敬拜倒,身上的气质却也从容傲岸,隐约含着点点幽怨,正是绝代风华,令人心折。
内室中的美人静坐不言,罗衫拂地,容颜美至极点,仿佛没有注意到她一般,只是静静地看着内室墙壁上的玉镜,美目迷离,纤手微动,那镜上渐渐隐现出四行字迹来,正是伊山近望而吐血的那首五言绝句。
玉雪蓉以额触地,恭敬行礼后缓缓抬头,望着镜上四句卦辞,轻叹一声,幽幽道:「师尊可解出来了吗?」
殷冰清默默摇头,却不说话。这四句诗本是她当年一时心血来潮所写,自此便有心结,知道自己所写诗句是靠一时天机闪动,里面含有玄机,所以日日推算,只求能解出自己未来命运。可惜百年岁月匆匆而过,至今未曾解开心结,她也在此楼中静坐了数十年。
此楼位于仙山顶端,高高矗立,是她亲自施展仙术所建起的,美轮美奂,材料都是珍奇华美材质,塑造得精美至极,乃天下独一无二。殷冰清隐居于此,海流门一应事务,都交由弟子玉雪蓉处理。迷人玉、颜虽经历百年风霜,依然美丽至极,只是映在镜中,微带凄伤之意。
玉雪蓉无声轻叹,跪伏在她身前,垂首道:「启禀师尊,今年所收的弟子已经入门了。」
「今年的弟子吗?」殷冰清幽幽地道,声音悦耳动听,缠绵柔媚,却比当年的清冷微带了一丝凄凉媚意。
「是。今年新入门的弟子资质尚可,其中一个散修少年基础不牢,导致碎丹,今天也被青卿收于门下,只是在入门时吐血昏倒在大门内那块玉石前。」
屋中一片沉默,寂静得微尘落在罗衫上的声音,亦清晰可闻。
不知何时,玉雪蓉的纤纤玉手已经悄悄地伸了过去,揽住了师尊的纤美腰肢。殷冰清依然是不言不动,只是迷离美目中的凄楚之意愈加明显。玉雪蓉微微用力,将她揽在怀里,玉手向上轻拂,捂在酥胸上,握住了她充满弹性的柔滑美乳。微微的娇喘声,在内室中轻轻响起。两个美人相互拥抱抚摸,渐渐衣裙尽褪,一丝不挂,裸程相对。
完美的雪白性感玉体出现在内室中,世上修为最高的两位美丽仙子赤裸相拥,嫣红乳头都已兴奋地挺立起来,玉乳紧贴在一起相互摩擦,强烈的快感从冰肌雪肤相触部位升起,让她们的娇吟声渐渐充溢在精美仙室内。
玉雪蓉美丽的双眸中满含热泪,樱唇颤抖着吻向师父那红润的优美红唇,腻声道:「师父……」
在她眼前,那颤抖红唇却悄悄偏移开来,并不与她互吻,让她的火热香唇只能碰触到殷冰清冰雪般洁白的玉颊,在上面留下淡淡的吻痕。大颗大颗的热泪从晶莹美目中流出,顺着玉颊滚落,玉雪蓉紧紧拥抱着师父那窈窕完美的赤裸玉体,俏脸贴在她的颈边,已是泣不成声。
殷冰清的绝美明眸也已满溢热泪,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细毛掩映下的仙穴贴上了她的娇嫩小穴,奋力摩擦着,用略显粗暴的动作奸淫着这位与自己共度百年、相依为命的心爱女弟子,让她满含悲伤快乐的高亢尖叫声响彻在这座施了仙法的小楼里面。
第五章 情丝万缕将人系
「那座小楼,就是『一层楼』!」外表约有十六、七岁的美丽少女,举起手指着山顶处一座仙云缭绕的小楼说道。
从外表看去,那楼果然是精美优雅,灵气直冲云霄,足以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伊山近已经停止了吐血,却依然是气息奄奄地坐在地上,依偎在她怀中,脸贴着她的温软玉乳,隔衣亦能感觉到少女玉乳的柔滑酥嫩,挺拔诱人。
任青卿俏脸微红,幸好别人都走光了,只有他们两个人还在巨大玉石前,由她向新入门的弟子讲述本门来历。
「这一首诗,讲述的是当年太上门主和掌门师尊向东而行,看着日落山下,在天色渐晚之际,她们顺着黄河出海,来到海上建立本门的故事。当时她们在海上回望大陆,回想往事,感慨万千,写下了这首万古名句。那座小楼就是太上门主以无上法力建起的仙楼,能吸取海上灵力,使此岛成为一方福地,灵气充足,修炼起来事半功倍。虽然楼高入云,可是因为施了仙法的缘故,里面只有一层,故名『一层楼』。」
伊山近听在耳中,又是一口鲜血从喉间泛起,努力压抑着没有吐出,和着眼泪一起咽下去。他已经知道她说的掌门师尊正是玉雪蓉,而太上门主自然就是殷冰清,正是当年轮奸他的两个仙子。
遥想当年,他被那对绝色美丽的仙子按在地上强行轮暴时,殷冰清曾骑在他的脸上,以淫荡美穴暴奸着他的纯洁小嘴,兴奋地流着热泪,用柔美悦耳的声音,娇喘吁吁地幽幽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已经把人奸过了,还不知道替她破处的男人叫什么名字,这倒也是奇事一桩。
那时他被奸得死去活来,肉棒都快被玉雪蓉紧窄有力的嫩穴夹断了,昏昏沉沉地就说了自己名字,然后在她们的残暴轮奸下晕厥过去。
现在想来,她多半是把「伊山近」听成了「依山尽」,随手就写进了诗里面。
「奸死了人,还要写诗嘲笑,怎么会有这么人面兽心的仙人?」伊山近又是一口血从喉间涌出,这次却来不及咽下,有一丝血从唇边溢出。
任青卿取出锦帕,细心地擦拭着他的唇角,关切地道:「师祖的笔迹仙力透于其中,你刚刚碎丹不久,受不了也有可能。我跟你讲述了此诗含义,想必你就能好受一些。说起来你名叫『黄河』,倒和师祖诗中两字重合,也许你注定就是要到我海流门来修行的呢!」
她微笑着将伊山近抱起,迈步走向旁边一条小道,欢声道:「我带你去我屋里休息一下吧,只等师尊示下,你就是我的弟子了!」
这娇俏少女比伊山近高上一些,将他横抱在臂弯里,就像抱一只小猫一样毫不费力,毕竟是仙家弟子,不像凡人少女那么孱弱无力。
「到你屋里?那不是会被你轮奸了!」伊山近心惊胆颤,昏沉中害怕地缩成一团,却不可避免地碰触到她的娇嫩玉乳,隔衣摩擦得玉乳微红,娇嫩乳头也悄悄地挺立起来。
骄傲少女俏脸微红,亲昵地捏着他的鼻子,吃吃地轻笑道:「你这个小坏蛋,不可以哦……」
她就像抱着宠物一样,得意地将今天的战利品抱到自己屋前,却是一座雅致竹楼,矗立于青翠竹林之中。此山此岛,占地广阔,而海流门不过数百弟子,住宿条件倒是很充裕,只要自己选好地址盖起小楼来,想和别人住在一起也行,自己清静独居亦可。
山峰顶部,一片白云飘来,上面端立一个娴淑优雅少女,看上去只比她大一点的模样,降落在她的面前,轻施一礼道:「师妹,奉师尊法旨,传与你听。师尊说,你已修成金丹,奠基成功,可以自行收徒,男女不限。至于你将来是想要转为女女双修或男女双修,也都可自己选择。」
她微含幽怨的目光瞟向他们二人,叹息道:「师妹,虽然我门不禁男色,你毕竟还是纯修,这样搂搂抱抱,被人看到不好。」
伊山近听了「不好」二字,顺势从青春美少女的温暖怀抱中滚落,躬身施礼道:「弟子黄河,拜见师伯!」
娴静少女微微还礼,平静地道:「师侄,你要好生修行,在奠基成功之前,不可有太多杂念,知道了吗?」
「杂念是什么意思?」伊山近心里嘀咕,却还是点头答应,突然耳朵上一紧,被少女师父揪了回去。
「既然掌门师尊已经同意,当着你宋师伯的面,给我磕头拜师吧!」
「真的要磕头啊?」伊山近苦起了脸,仔细打量这位新任师父,好像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就连比她大上许多的前任师父都被他干过了,现在要拜一个少女当师父,总有些不是滋味。尤其是这位师父还是玉雪蓉的弟子,如果他磕头拜师,那岂不成了玉、雪蓉的徒孙,殷冰清的重孙?
幸好那个娴静少女上前劝阻道:「不要这么着急,以后再说。」
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这个宋师伯倒真是好人!」
宋静莹续道:「本门拜师一直都是越隆重越好,还是等过些天,掌门师尊召集门派大会,当着所有同门的面,正式行礼拜师比较好。」
伊山近听得心往下沉,低头咬唇,知道是难逃当众受辱的命运了。
宋静莹面露微笑,清声道:「我今天也收了一个男弟子,现在也有两个弟子了。你们年龄相仿,在一起多亲近亲近吧!」
在她身后,两个少年男女上前行礼,齐声道:「黄师弟,今后大家都是兄弟姐妹了!」
「她今年也才十七岁的样子,怎么就收了两个徒弟?」伊山近抬头看去,见那容貌清丽的小师姐也只有十四、五岁的模样,今天新入门的男弟子倒有十五、六岁,也有低阶七层的修为了,显然是带艺投师。
任青卿倒惊讶地叫起来:「静莹,你怎么也开始收起男弟子了?你不是准备向女修发展的吗?」
宋静莹轻咬樱唇,柔柔微笑道:「青卿,只许你带男弟子回来,不许我今年也多收一个男弟子吗?」
说到这里,两位师尊都不说话,只是两双美目相互瞟来瞟去,气氛显得有些暧昧。
伊山近心里觉得不对劲,悄悄地偷看她们,却见宋静莹女徒的清丽小脸也微微变色,倒是新收的男徒看着她们,一副色投魂与的模样。
任青卿轻咳一声,道:「你们去玩吧,我跟师姐有话要说!」
宋静莹也跟着示意,于是三名小徒弟退下去,到茂密竹林深处闲逛说话。
十四、五岁的清丽女孩名叫雷丝,和他们说话总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常回头向后看,双眸波光闪动,不知在想此什么。
新入门的男弟子名叫单嵋,出身海上峨嵋仙岛,以本门附属小仙派的弟子身份拜入本门的,刚才和伊山近也是一起驾云来的,彼此之间也算认得,说起来话来倒亲热了一些。
在和他的谈话中,伊山近有意打探本门内幕,果然单嵋比他清楚得多,于是请他一一道来。
原来玉雪蓉自建立海流门以来,门下弟子分为三派,分别是。男女双修,女女双修,再加上纯修这三个派别,各有不同的修行法诀。
在各双修门派中,男女双修本是常态,但在海流门却不占优势,与女女双修各据半壁河山。其中男女双修之中,男女弟子原本各有十八人,而女女双修也是十八对,再加上十八名纯修女弟子,共九十人,都拜掌门仙子为师。
百年期间也有折损,像胡丽青的丈夫就被海怪吞了,至今她还没有双修道侣。
这九十弟子又各自收徒,有人收两三个徒弟,有人收六、七个徒弟,有的只有一个弟子,还有的却未曾收徒,就像任青卿从前就是如此。
伊山近听得暗暗心惊,从前他只知道男女双修,谁想玉雪蓉竟然如此惊才绝艳,能创出女女双修的法门,就算是从谢希烟的修炼秘诀中得到的灵感启发,像这样创立宗派的卓越能力,也是震古烁今了。
当然这样的能力他也不是没有,「三修法门」也是他所创立,一男二女相互吸取灵力,与女女双修也颇有相似之处。
玉雪蓉的弟子也并非皆平凡之辈,才智之士频出,听说从前有一个男弟子创造出男男双修的法门,并找了一个师兄弟双修,却被玉雪蓉嫌其龌龊,将两人都打了出去,再不许他们踏入这片海域,从此再没有人敢练这一双修法诀。
「真不公平,为什么女人可以玩女人,男人就不能玩男人?」伊山近腹诽道,可是仔细想一想,还是庆幸玉雪蓉深明大义,不然自己的小菊花就危险了。
「愚者千虑,终有一得,玉雪蓉也不是所有事都做得不对。」这样想着,他心里却如同火烧,简直是见不得谁替玉雪蓉说话,就算自己这么想想也不高兴。
看着单嵋的脸色有些奇异,笑咪咪的眼睛现出期待神往的光芒,伊山近心中一动,问:「师徒双修也可以吗?」
此话一出,宋静莹的两个弟子都微微一震,咳了一声,勉强道:「这倒没有禁止,只是数量不多。而且在选法诀之前,一般都是先纯修的,大都会等到奠基成功,才会选择自己今后的双修功法。」
玉雪蓉现在的数十名女弟子一开始时大都是采取纯修路线,在成得金丹后才会选择是女女双修还是男女双修。当然也有打破这一惯例的,彼此间的界限也不是非常严格。像宋静莹和任青卿,现在都是处于纯修阶段,但既然金丹已成,下一步就可能会由纯修转为双修了。
听到这里,伊山近心中一动,仔细打量宋静莹两个弟子的奇异表情,心中已有所猜测。他回头看向竹楼方向,却见两位美貌仙子已经不见了踪迹,心中猜疑更浓。但这些倒还罢了,他最担心的就是被师父盯上,硬要和他师徒双修,给他入海以来一直忐忑不安的心情蒙上更大的荫影。
三人默默地在竹林中走着,各怀心事,谁也没有心思说话。
前面竹林突然传出一片哗哗响声,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分开竹林走过来,看到雷丝,眼前一亮,上前拱手欢笑道:「雷师妹,怎么这么有空,到这里来玩?」
雷丝的神情却是淡淡的,还礼道:「林师兄好。今天小妹是奉师尊之命,陪这两位新来的师弟在林中走走散心。」
林道金随意扫了他们一眼,也不放在心上。虽然知道他们是带艺投师,但都只有低阶六、七层的修为,而他却早已是中阶修士,比他们都强得多了。
他随手挥一挥,漠然道:「两位师弟先到别处走走吧,师兄有话要对你们师姐说!」
伊山近皱皱眉,对他的骄傲轻蔑很是不爽。
单嵋却很识趣,陪笑躬身,拉着他就走到了远处的竹林里,小声对他说:「师弟,不要惹他,这位林师兄修为高强,而且他师父也厉害,咱们新入师门,千万不要惹麻烦!」
他对海流门里的事情倒是比较了解,随口说起林道金的师父,却是门里少有的男修,名叫林中,修习的是男女双修法门,早已进入了金丹中期,他的双修道侣也是修为高深,美艳之名播于海上。
这个林道金和林中俗家是同族,后来也拜入他门下,跟随他夫妻修习男女双修之术。只是现在道基未曾深扎,还没有找到双修道侣,现在修炼的也只是筑基的法门。
但他能在这么年轻就升到中阶三层,也算不容易,何况本门的男修本来修行进度就比女修要慢上一些,他的师父对他寄予厚望,什么事都护着他,导致林道金飞扬跋扈,虽然不敢欺负同门长辈,但对师弟、师妹们从不客气。
两人在这里说着话,越走越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女孩尖叫声。
伊山近立即转身冲过去,如疾风般穿过竹林,绕过一块岩石,看到了很令人惊讶的情景。
雷丝被一根银光闪闪的绳索牢牢缚住,胀红着俏脸拼命挣扎,而林道金却嘻嘻淫笑,飘然飞到她的面前,亳无顾忌地将手伸向她的酥胸,成虎爪之形,眼看就要将她挺拔的少女玉乳一把抓在手里。
「胸袭!」伊山近骇然想道,不敢犹豫,一个箭步飞速跃起,闪电般地飞射到他们身边,挥起铁拳,重重砸在林道金的脸上!
他虽然碎丹后修为大降,却毕竟曾经是金丹期高阶修士,身体之强悍、力量和速度都远超低阶修士,现在金丹又开始凝聚,单以速度而论,已比这些师兄、师姐要强得多了。
林道金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回来得这么快,全神贯注地盯着少女权乳,口水差点流出来,被这一拳砸在脸上,「空」的一声被击飞出去,重重地撞在不远处的毛竹上面,砰然摔落地面,张嘴惨叫两声,吐出满口鲜血和三、四颗牙齿,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师姐,你没事吧?」伊山近伸手去解捆仙索,犹豫着将手伸到她胸口,正奋力想要扯开绳索,雷丝却惊叫道:「小心!」
伊山近纵身飞退,祭出飞剑向上一挡,只听「叮当」一声大响,两柄飞剑重重撞在一起,差点就被林道金一剑斩下脑袋来了。
「你敢杀同门!」伊山近怒喝道,却看到林道金两眼血红,手撑毛竹,摇摇晃晃地怒吼道:「小狗东西,敢惹爷爷!你不过是刚入门的小商生,杀了就杀了,有什么了不起!」
他看到伊山近的手代替他伸到了雷丝胸上,不由得怒发如狂,祭起中品飞剑,向着伊山近狂斩而下。
伊山近祭飞剑奋力抵挡,却终究是修为比他低此,被他两三剑就将自己飞剑折落,在空中一旋身,朝着他的肩膀折来,显然是要卸他一条胳膊了。
伊山近纵身飞退,又祭出一口飞剑,向上迎去。
叮当大响声中,两柄飞剑在空中然旋飞射,相互重重交斩,直击得火星四射。
伊山近这口飞剑渐渐落于下风,显然是修为不足,很快就要被斩落了。
林道金满脸狰狞之色,恶狠狠地瞪着他,咬牙狞笑道:「蠢猪,让你知道师兄的厉害!刚入门就被折断胳膊,以后恐怕也没有机会再在这里学仙术,还是赶快滚回家去吧!」
话未说完,突然一枚钢针从身后刺来,嗤地刺透他身周灵力防御,向着他的尾椎骨狠狠地刺下去!
「嗷!」林道金捂着屁股一跳三尺高,噗通摔倒在地上,痛得死去活来,却又不敢打滚,只能趴在地上惨嚎。
龙须针上的灵力直透尾椎,流入经脉,迅速封住了他身上灵力流动,让他一身的修为都无法施展,空中的飞剑也失去控制,「当」的一声摔落地面。
单嵋也跟着赶过来,拾起地上飞剑,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一幕,失声叫道:「师弟且慢动手,有话好说!」
这话已经说晚了。伊山近早就憋了一肚子火,又被他左狗右猪地骂得七窍生烟,看他一倒,立即飞速蹿过去,揪住他的脑袋,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狠揍,拳头如雨点般地砸在他的脸上。
他自从拜入仇人门下,做了仇人的徒孙重孙,就一直难过得想要吐血。现在总算有痛打仇人徒孙的机会,便咬牙切齿地踩在他身上,乱蹦乱跳,连骨头都给他踩断了几根。
竹林中传出「砰砰」一阵乱响,夹杂着杀猪般的凄厉惨嚎,伊山近拳脚并用,扁得他连他妈妈都认不出来。
直到单嵋冲上来抓住他,失声叫道:「黄师弟,黄师兄,黄大爷!再打就要出人命了,咱们都要被责罚,赶出门派的啊!」
伊山近这才压住怒火,愤愤地退回去。要真是被赶出海流门,这仇就更没法报了,为了一生的理想目标,他也不得不努力收敛。
林道金灵力一失,雷丝身上的捆仙索就失了效力,滑落下去。她愤愤地咬紧樱唇怒视着他,眼中的怒火几乎可以将人熔化。
单嵋小心地将林师兄搀起来,再看看这位中阶修士,已经满脸癌青,面目全非,只能瞪着肿胀的双眼,歪着破裂的嘴唇,支支吾吾地痛骂:「好狗东西,打得爷好!」
还没骂完,雷丝就一个箭步蹿过去,挥起捆仙索狠抽在他脸上,将他打翻在地,惨叫着满地打滚。
伊山近虽然悄悄地收回龙须针,灵力却还留在林道金身上,封住他的灵力运行,现在面对雷丝的毒打,他丝毫无力反抗,只能打滚嘶嚎,身上被抽得血肉绽开,痛得钻心。
单嵋看得胆颤心惊,虽然努力上前劝解,却在师姐乱鞭抽打中,也挨了几鞭,只能痛呼着跑开,再也不敢管这事了。
雷丝虽然满心怒火,却也知道轻重,只把他打了个半死不活、满身鞭痕,终于在单嵋的哀求下,收手不打,飞起一脚将他踹出十几步远,狠啐一口,扭头不再理他。
单嵋松了一口气,上前扶起半死不活的林道金,替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破碎的衣服,又向雷丝告了罪,搀着林道金一步步地向远处走去。
雷丝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竹林那边,突然道:「黄师弟,你跟我一起去,看看他的师父怎么说!」
他们悄悄走在二人的身后,远远跟着他们,一直走了许久,直到听见前方传来嚎啕大哭声,才渐渐加快脚步,小心地向前接近。
单嵋迎面走过来,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他的修为不足,看不穿雷丝布下的迷雾禁法,只是一脸迷惑好奇地循原路走回去。
二人从他身边走过,穿入树林,看到一片密林空地之中,整洁精美的木屋前方,林道金正跪倒在地,抱着一个美貌女子的修长玉腿放声大哭,痛哭嚎啕道:「师娘!徒儿被人欺负了,请师娘为徒儿做主!」
那女子年约二十七、八岁的模样,容貌美丽,身材成熟性感,美目如点墨一般,充满灵气,轻抚着已被打得不成人形的林道金,幽幽轻叹道:「小金金,今天又是和谁打架了?」
伊山近目光盯着她窈窕诱人的成熟美体,只觉她的气质极美,有些宁静淡雅,美眸清澈,似是与世无争般,却又浑身充满妩媚气息,水蛇腰微微扭动,就有一股强烈的媚意涌来,这成熟性感女子对男性的杀伤力非同一般的强大,尤其是血气方刚的少男,更是无法抵御这样成熟美女的强烈诱惑。
满脸青紫、口鼻流血的林道金不自然地在她怀中扭动,将脸在她高耸的柔软酥胸上轻轻摩擦,咬牙哭道:「还能有谁,是那个雷丝,伙同新入门的一个弟子黄河,偷袭孩儿,将我捆起来打成这样!」
成熟美人微蹙蛾眉,玉掌抚摸着他的头发,幽幽地道:「小金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随便跟人打架,你怎么总是不听!你对雷丝的心意,师娘又不是不知道,这次你又是向人动手动脚了吧?唉,你自己学艺不精,被人打了,难道要师父师娘以大欺小,替你去报仇吗?」
林道金语塞,半晌后又哭道:「徒儿不敢,只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