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36部分阅读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36部分阅读

    小爹爹的牙……”

    提到牙,楼清儒一扫脸上的嫌恶表情放声大笑,“哈哈哈,大门牙磕掉了。文殊啊,你那小人糕怎么做成那么硬的?”

    “里面添了胶质风干之后就会变的坚硬,本来,是打算给宝妹的,没想到六爷会……”

    楼清儒摆摆手,笑道:“不用说了,我知道,我知道;不能怪你,要怪也只能怪他,手咋就这么欠呢,嘴也欠,逮啥咬啥,掉牙早晚的事,反正现在不掉老了也得掉。”他还在那幸灾乐祸呢。

    宝妹小声道:“三爹爹,我小爹爹刚才为什么骂你骂的那么凶?”

    “他啊?找抽呗!我给他治疗伤口不感激就罢了,鬼哭狼嚎的,真是的一点都不配合。”

    “可是……”一定不只是这样。

    “我要给他换个牙,他不干;他不干我有什么办法,哼,让他天天漏风去吧。”说罢,挂着脸上得意的笑容,冲着宝妹和欧阳文殊摆摆手,喊道:“该撤的撤啊!”

    宝妹瞄了一眼楼清儒的背影,又瞄了瞄御哥突然安静的屋子,回头对欧阳文殊说:“我们也撤吧。”

    “宝妹,六爷没有说话,必是心中不悦,若我们这个时候离开,他心里会更堵,坐下吧,等一等,不能错上加错。”

    “我怕我爹一会蹦出来先给你来一飞脚。”宝妹见劝不动,怏怏的坐在一旁,盘算着一会见到御哥,第一句话要先说什么?

    小爹爹,你没事吧?不好。牙都磕掉了,怎么会没事。

    牙还疼吗?更不好,搁她小爹爹那脾气,肯定回瞪她一眼,再补送她一句,我打你一拳看看?

    御哥竟然没发飙(三)

    宝妹想了又想,怎么想都觉得御哥出来第一件事不是吼她两句就是先揍欧阳文殊几拳,和小爹爹说话是讲不了道理的。

    但是宝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御哥走出大门时,竟然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俩一眼,转身离开。

    被御哥那目光冷冷一扫,宝妹只觉得后脊梁处呼呼冒凉风,那是一种怨恨加不怀好意的目光。宝妹担忧的看向欧阳文殊。

    “宝妹,你怎么了?”虽然也被御哥的冷目扫到,但他却没有像宝妹那样感觉到事情的可怕性。

    “文殊……”

    “什么?”

    “咱俩私奔吧。”

    嘎?!欧阳文殊呆住。私奔?

    宝妹看见他的表情,一摆手叹道:“算了,我知道你绝对不可能的,你别念那些之乎者也给我听。”她知道这种事情要不是到了根本没有退路的境地,古代人那种传统思想是怎么也不会去做的。而且,就文殊的性子来说,她猜,他也绝对不会让她为了他而放弃自己的家人,老好人一个,又笨又蠢。

    不过想想,她也不是真的要私奔,其实,她是很想出去躲躲风头啦!呜呜。

    小爹爹的脾气真的不是一般不好,她真怕他由气生怒,一把火烧了整个欧阳府,那样就有的看了。

    两个人聊着天,小六子从外面推着轮椅找到这里,“小姐,我刚才看见六爷去了三爷的园子里,一路上阴笑着,是不是三爷又和六爷打起来了?”

    宝妹将小六子拿来的车子推到欧阳文殊的身边,微微笑了笑,欧阳文殊欣然一笑,明白宝妹的用心,双手撑住扶手坐在轮椅之上,摸着手下略有生涩的扶手,“新做的?”“嗯,你早晚都会来我家玩,所以我让人提前做了这样你会方便些。”欧阳文殊低头看着新打制的轮椅,心中百感交集。

    “谢谢。”

    宝妹四周看了看,小声问道:“小六子,你偷偷摸摸的去三爹爹的园子里去帮我看着点,看看两位爹爹在干嘛?然后速度跑回我宝园里报信儿啊?”

    “行,小六子知道了,不过……小姐,如果我被两位爷发现了,要是有啥生命危险,你可得帮我!”

    “知道啦,去吧。”

    狼子野心(四)

    “御哥,你这招太损了。”楼清儒拿着药钵捣药,不时翻一页桌上的医书,他的清园,从园子的大门一路到就寝的屋子,到处都种着草药,御哥捏着鼻子好不容易进到屋子里,和楼清儒说上几句,便得到上面那句回话。

    “损什么损?本来治病不就是痛的?”

    “那得看什么人治,一般的庸医那当然是体察不到病患的痛苦,像我这么医术高明的郎中,可不会轻易的让病人在手下痛苦哦!”

    “拉倒吧你!刚才给我治的什么,怎么没看你医术高明呢?”痛的他大脑神经加五脏六腑都抽筋。

    楼清儒哼道:“那是你不配合,怪谁啊?”

    “你根本就是狼子野心、公报私仇!”

    “谁狼子野心了,柳喜后山那野兽园子,最近好像有几个动物正好在掉牙期,我跟柳喜说说,找个差不多大小的牙齿给你换上,是你不干的,你怨我?!切,我还不知道怨谁呢。”

    “你脑子进水了是不是,我是人,那些是兽,你让我换兽牙?我弄死你!”御哥恶脸相向。

    “我说给你找个差不多大小的,我说给你安那种虎牙和獠牙了吗?真是的,别人的用心良苦不明白就算了,居然还侮辱我身为一代神医的尊严。”

    “废话少说,我的牙不用你管,我就问你,你帮是不帮?”御哥撂下狠话。

    “怎么帮啊?中间夹个宝妹呢,你要真把人玩死了,那丫头还不把长江黄河哭泛滥了?再说了,你就不怕那哥几个回头帮着丫头找你麻烦?叶大哥就不说了,他好歹还能克制点,花乾顶天断了你的财路,那老五你想没想过?平时不说话,出手可不留情,当初咱五个捏到一起不是人家对手,你这么弄要是真把那丫头整的要死要活的,我看咱宝家山庄直接改成抄家山庄得了,被老五满门抄斩。”楼清儒说的好像挺恐怖,自己脸上却一派轻松,丝毫不觉得有啥。

    谁也不理解我的痛(五)

    御哥当然不听他那堆废话,“我说让你弄死了?你得把人给我治好了!治的时候狠狠的治,让他知道啥叫痛不欲生,然后等他四肢健全的时候……”见楼清儒兴致勃勃的听他后面的话,御哥吼道:“捣你的药吧,后面的就用不着你了!”那是他的事。

    “看我心情吧。”楼清儒故意拿乔,气的御哥一抬脚将旁边的药篮子踢飞,刚采的药飞散的满屋子都是,楼清儒很想将鞋底子抽到御哥脸上,可是他突然发现一件事。

    “御哥?”不怀好意的。

    “干嘛?”没好气的。

    “你为什么挡着扇子跟我说话?”

    “我乐意,你管得着?”

    “你用两个手举扇子?”

    “你到底想问什么?”

    “我想问,你是不是用那只手堵你那漏风的窟窿!”要不然为什么刚才说话都很清楚?!

    “我%&……&%¥¥……”一连串爆骂之后,是两声巨大的关门声,发飙的某人扬长而去。

    留在屋中的楼清儒低头继续捣药,翻过下一页医书之后,突然肩膀耸动,哈哈大笑。

    问一句而已嘛,居然害羞到满脸通红,哎呀,真是可爱的小子啊。

    从楼清儒的园子盛怒离开的御哥气的满脸通红,一边走一边骂,头不抬眼不睁大步流星。撞到云柳喜才停下脚步,上下看了一眼,不耐道:“你干嘛气(去)了?一身都是虚(血)。”

    云柳喜没听清,“牙还没治好?”他越过御哥的肩膀往他身后的清园看了看,“清儒不是给你治了么?”难道没治好。

    御哥现在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就是任何关于他的‘牙’的字眼,撇了一眼,没做回答。云柳喜也不傻,笑了笑没再问,绕过御哥打算去找楼清儒。被御哥拉住,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御哥不说话,指着他浑身上下的血,皱眉。

    “啊,你是问我怎么弄的吧?没事,不是人的血,我去后山了,几个“宝宝”正在换牙,还有两个“朋友”分娩才弄成这样,喏,你看。”云柳喜伸出手张开手心里是几颗||乳|白的牙齿。

    御哥眸子别扭的暗了暗,哼了哼一扭头,大爷他走人了。

    八月十五去哪儿玩?(六)

    云柳喜奇怪咕哝道:“御哥是怎么了?”收回手,他快步走进清园,还有事情和清儒商量商量。这也是刚才他给那几个小兽换牙时突然想到的,清儒的医术高明,这些掉下来的牙不知道可不可以重新打磨一下给御哥换上,长的英俊潇洒,一张口缺一块儿,向来对衣冠样貌颇为看重的御哥恐怕是无法忍受的。

    想着想着已经到了楼清儒的房门口。

    御哥回了自己的园子,拿着铜镜看了看惨不忍睹的牙齿,气的将铜镜扔到一边,甩掉鞋子,蒙头大睡,先睡一觉再说,等他醒了要拿欧阳文殊好看。

    万妙楼不是做糕点的嘛?居然弄的跟石头似的,幸好是他先咬了,这要是宝妹吃了,那丫头还不定痛成什么样子呢。这小子不安好心啊!

    临入睡之前,御哥还一直觉得他其实是在代替宝妹承受痛苦;殊不知,另一个园子里,宝妹看着屋子里摆放的各种各样的小人糕时唉声叹气,口气中充满了遗憾。

    “文殊,那个小人糕的耳朵也被小爹爹磕掉了,不好看了。加上他,我就有三十个了。”

    文殊看着那些表情姿势各有不同的小人,被宝妹安排在不同的场景中,不由笑道,“再做就有了,不过,这些布景是你弄的?”

    宝妹点点头,“是啊,我把他们都收集起来,兴致来了的话,就做一个布景,无聊的时候就把他们放到布景里,然后像这样。”宝妹拿起两个小人放到一个凉亭子的布景里,一手一个对面而站。

    “欧阳文殊,你最近有没有空啊?”一个粉裙子的“小人”说。

    “嗯,不算忙,宝妹有事吗?”一个白衣“小人”低头想了想说,宝妹学着男人的声音粗哑道。

    “有啊,你知道下个月有什么节日吗?”

    “八月十五中秋节。”

    “呵呵,真聪明,你想不想出去玩啊?”

    “去哪儿玩?”

    “去……”宝妹突然顿住,完了,她还没想好去哪儿玩呢,不由尴尬的冲着对面欧阳文殊傻笑。

    欧阳文殊看着宝妹在面前自演自说,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她对他既主动又小心,用这样的方式来问他的回答,是担心他会拒绝还是担心自己过于鲁莽。

    “去哪儿?”欧阳文殊突然调皮道,等着宝妹继续往下演。

    “去……”去哪儿啊?蓉城什么地方适合约会呢?

    “八月十五中秋团圆夜,如果……你不在家里过,那,来我家里吧。我家的中秋过的很热闹,只要你不嫌人少就好。”欧阳文殊淡淡笑望着她,如沐春风。

    宝妹被他的笑容蛊惑,傻傻的回:“好,去你家。”

    欧阳文殊留宿宝园(七)

    天黑的时候,宝妹仰头看着挂在半空的月亮为难道:“小爹爹好像在睡觉,我不敢送你回家。”关于这一点,她没有说谎,御哥将欧阳文殊抓到山上来,不但先前就有气,后来更是发生磕掉牙那样的事情,御哥若是不点头,她是真的不敢。

    欧阳文殊知道她夹在中间不好做,不甚在意的笑道:“无妨,我修书一封,你帮我送到山下的家中,应该没有关系的。”

    宝妹笑了,“一定送到。”

    稍过些时间,让庄里的下人急忙送到山下。这样不管欧阳文殊愿意不愿意,他今夜都离不开宝家山庄,本来,他是万般不肯留在宝妹的园子,一个男人入住未出阁女子的闺房,本来就是于礼不合的事情,况且这样的是非时候,他更是不能。

    宝妹搬出她到欧阳府中也是在他的院子里耍,为什么他就不能留在自己的宝园。欧阳文殊闭口不言,无奈之下宝妹垂头叹道:“我不是逼你留下,而是……而是我们宝家山庄除了七个人各自的园子,就只剩下下人仆佣的别院,难道你要去那里?”

    欧阳文殊闻言起初不信,但是在一旁小六子狂点头说确实是那样的,他也勉强相信,但是一个偌大的山庄,难道连客房都没有吗?

    “那宝园里还有其他的房间么?”这是他的让步了。

    “有!我旁边的屋子,行吗?”宝妹听他不再坚持很痛快的回答道。

    见欧阳文殊点头,宝妹很是高兴,这时有下人来到宝园,“小姐,三爷请您过去一趟。”

    “三爹爹?找我有事?”

    “三爷没说,只差小的过来请小姐。”下人答道。

    宝妹看了看欧阳文殊,“等我回来陪你下棋啊!”说完领着下人出了园子,去找楼清儒。

    欧阳文殊听见宝妹临走前说回来陪他下棋,眉眼含笑,这丫头,真是会看人下菜碟。平时一副大大咧咧的样子,其实心思聪颖玲珑,在山下,他几次想要与她对弈,却被她叽叽喳喳的用其他话岔开,然而等到他来到这里,她却主动提出与他对弈,满足他的心愿。

    这是不是意味着,只要他愿意来这里,才能与她在棋艺上切磋一番,宝妹啊宝妹。

    一线生机(八)

    宝妹来到清园,看了一眼满院子的草药,推开房门,“三爹爹,你找我?”

    楼清儒刚研制好一个新药,见宝妹进来,笑着冲她摆了摆手,意思让她过来自己这边,宝妹依着他的意思来到身边,拿起桌上几味散药,凑到鼻前嗅了嗅,“三爹爹,这些是什么?”

    楼清儒说:“宝妹啊,那个欧阳文殊留在你的园子里过夜么?”

    宝妹瞠目,“你放j细啊?”

    “去!你爹我哪有那个闲工夫,除了你那里,别的地方估计也没什么地方了,要不,你也可以送到我这里来……”楼清儒还没说完就被宝妹急忙打断了。

    “算了吧,三爹爹,送你这里还不成了药人了,你肯定拿他做实验,我还想留着他跟我拜堂呢。”宝妹啧啧的道。

    楼清儒微挑了挑眉,“这么喜欢?”

    “还行,挺喜欢的,我觉得他挺有意思的,跟他一起玩很舒服。”

    “可是御哥可不喜欢。”楼清儒话锋这才拐出来。

    宝妹一听,就听出了话里有话,于是跟着楼清儒的后屁股到桌子前坐下,迫不及待的问:“三爹爹,你告诉我呗,我小爹爹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楼清儒就不说,看着宝妹越着急,他就觉得生活有意思,不过也不能让这丫头抓耳挠腮的受折磨,于是好心的说:“你小爹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确实来过跟我说过捉弄那小子的事情。”

    “怎么捉弄?!”宝妹急忙问道,知己知彼啊,先打听出来好有所防范和对策。

    “其实我觉得御哥说的有点过分,呃,好吧,不是过分而是有点损;但是换一个角度,我觉得御哥的提议也不错,至少也能给他一个机会。”

    最后这一句宝妹是听明白了,于是机灵的猜度,“三爹爹,小爹爹是不是让你为欧阳文殊治疗腿?”

    楼清儒摸了摸她的头,自豪道:“不愧是我闺女,这么聪明。”

    “三爹爹,文殊的腿真的能治好吗?”宝妹极其关心这一点,如果真的能够治好的话,就算是小爹爹捉弄一下也是值得的,不是吗?而且小爹爹不会真的对他下狠手,也许不喜欢他,可是只要她喜欢,小爹爹绝不会真正的伤害他,这点相信的自信她还是有的。

    治疗的前奏(一)

    “能不能治好,到时候我要先检查一下看看,你这个丫头也别抱太大的希望,我不是神仙不是什么病都能治好,但是我会尽力,一切还要看那小子的造化。”楼清儒呵呵笑道。

    “不过……”楼清儒顿了顿,宝妹赶紧问:“不过什么?”

    “不过,像他这样已经沉疾几年的,想要恢复,过程比较艰辛,很辛苦。有时候非要有常人所不及的毅力才能做到。”

    宝妹想了想,“他,看上去意志还是蛮坚定的。”

    楼清儒听出宝妹话里的底气不足,不由乐道:“怎么了,你好像还不确定,不是你挑的男人吗?”

    宝妹耸了耸双肩,“三爹爹,你可不知道,我原本就打算把他弄上山,想着怎么劝他重新治病呢,还没想好怎么说呢,这不,被小爹爹直接抓了上来,这两天我找机会问问他啊。”

    “就这啊?”楼清儒扬声道,“那你不用劝了,御哥存心找他茬,丫头啊我看你还是想想怎么帮帮他比较好,治与治现在不在他了。”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小爹爹让我把他‘治’好,而且过程不许心慈手软。”

    宝妹一张俏脸垮了下来,“三爹爹,你不是真的按我小爹爹的去做吧?”

    “为什么不?我觉得挺好啊。而且顺便还能考验一下这个男人的性情如何,如果将来真要给你当相公,那也就是给我们哥六个当姑爷了吧?没两下子超凡脱俗的忍耐力怎么成?丫头,你说是也不是啊?”

    宝妹哼了哼,“直接说你们还没玩够不就得了。”

    “知父莫若女啊!”楼清儒哈哈大笑,象征性的拍了拍宝妹的肩膀,宽慰道:“放心,你三爹爹我可不像御哥那么狠心,是不是?”

    “你们俩彼此彼此,伯仲之间。”

    “提前告诉你,心里有个准备,这两天我找点药方,你就回去跟他聊聊吧。我已经差人下山到欧阳府中送信,说我楼神医要为他家儿子治腿,八成回信也快到了。一时半会,这男人还离不了你的园子。”

    只有主动出击(二)

    “真的?三爹爹你的动作还真快。”听闻三爹爹竟然已经送信给欧阳府,那这样一来,文殊岂不是可以留在府中治疗了?

    在楼清儒的笑声中,宝妹兴奋的跑回了自己的园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诉欧阳文殊这个消息。

    只是,欧阳文殊并没有露出她预想中的那般喜悦,仅仅在听过之后,低头想了想,然后以极浅淡的笑容抬头问道:“宝妹,你真的那么想我站起来吗?”

    他的目光平静如水,微微闪动着光芒却又像是极力的掩饰着什么,宝妹只顾着兴奋,却没有细心的察觉到,放低了身子,揉捏着欧阳文殊的腿兴奋的叫道:“文殊,我爹爹的医术很高明的,你放心吧,不会让你失望的,他若出手救人,还没有救不活的呢。”当然他抽风的时候不算在内的。这句话宝妹只敢在心里说。

    欧阳文殊看着那一头乌黑的亮发,不知可以说什么,手顺着心意抚摸上那柔顺的青丝,他能感知到她的喜悦,为了他而喜悦,这样的她充满了灵气,一颦一笑间会让他不自觉的露出微笑,好半晌儿,他启唇,“那,有劳令尊了。”

    宝妹一声欢呼拥了上去,紧紧的搂着欧阳文殊的脖颈,眼眶在欧阳文殊的肩膀处濡湿,他同意了,他愿意为了她而同意再次站起。宝妹心中暗自发誓,不管是多么困难,她会陪着他,陪着他一起重新站起来,不论是在她的面前还是在所有人的面前,她都要陪着他。

    欧阳文殊没有想到宝妹会扑上来,女子的馨香袭入胸臆间,一阵涤荡,两只手一时间失措不知放在哪里,却在感觉到颈边的濡湿之后,终于难忍心动的环住宝妹的柳腰,贴近自己,让他此一时放纵吧。

    静谧的时光在身边缓缓的流动,两个相拥的人本是为了庆贺,却在温暖彼此的过程中不依不舍,宝妹撒娇一般的将手臂环的更紧,小声咕哝道:“还要我先搂你,你才肯碰我。”

    欧阳文殊只觉得脑袋被硬物砸了一下,晕乎乎的,心中无奈又好笑,不由将手臂环的更紧了一些。

    御哥的小伎俩(三)

    御哥因着欧阳文殊做的小人磕掉了大门牙,云柳喜和楼清儒好心好意的找来了合适的兽牙打算改装一下给御哥安上被他炮轰之后不了了之,御哥逼着楼清儒给欧阳文殊治疗,就是为了在治疗的过程中欣赏欧阳文殊被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样子,好满足他那卑劣而又无耻的心,这话出自最不可能说出此话的老五香王欧子夫。

    整个宝家山庄,现在当家的主人就剩下四位爷和宝妹,叶傲天去了北方还没有归来,也不知道是被什么事情绊住,而老二花乾也是突然急走至汴京和御哥他老爹,竟成首富御南风御老爷子商讨应对的对策。

    欧子夫的生辰赶在了中秋前后,加上八月十五中秋节,云柳喜开始上上下下的忙活了起来,从他知道老三楼清儒要给欧阳文殊治疗时起,他就颇为高兴,看着欧阳文殊的目光就有了那么一点看未来姑爷的味道。

    御哥拿着一把破扇子,整天在几个园子里晃悠来晃悠去,有时跑到楼清儒的园子里,叽里咕噜的不知道说什么;有时就溜达到宝妹的园子里去看看那个让他背上‘屈辱’的小子,直到目前为止,对御哥来说,欧阳文殊就算是比他提前生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在他口中,那也是归类为‘那小子’那伙的。

    秉持着‘我有多痛,我就要让你更痛’的想法,御哥三天两头晃悠过去找茬。

    多半是逮着宝妹不在的时候,要不就让人将宝丫头支走,大摇大摆的进来,使唤欧阳文殊帮他抄抄这个,弄弄那个,偶尔自己园子里设计小东西拿来找欧阳文殊做实验,心满意足了之后趁着宝妹要回来的时候蹑手蹑脚的从高墙屋顶飞身掠过。

    每每宝妹看见欧阳文殊的手上或者是肩膀处有小的伤口或是淤青,气的上下牙直打颤,拔地大吼,“小爹爹!我要掐了你!”

    欧阳文殊不等劝阻,宝妹一惊提着柴刀杀向御园,找御哥拼命去也。

    可惜……总是铩羽而还,脸上还被御哥用墨汁画了一只小乌龟,气的半夜肺炸,却无可奈何。

    御哥已经手下留情了(四)

    跑到楼清儒那告状,回话道:“宝妹啊,人也没伤到哪儿,我还你还是算了吧。御哥已经够手下留情了。”

    跑到云柳喜那告状,回话道:“这个啊,你等我去找御哥聊聊,你别抱太大希望,喏,这有金创药,你拿回去给他上上。

    宝妹垂头,“还用不上金疮药啦!”

    云柳喜睁大眼,“用不上?!用不上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转过头,云柳喜嘀咕道:“这,不像御哥的作风啊。”

    宝妹耳朵尖,凑过去,“那,什么是我小爹爹的作风?”

    云柳喜奇怪的看着宝妹,“他什么作风,你不知道?”

    宝妹嗓子一噎,转身踏出云园,是,她知道,还一清二楚呢。若是以小爹爹大门牙被弄掉这样的仇恨来说,文殊现在还能保留一条小命在,她宝妹是不是要到寺庙里上几注高香谢谢菩萨保佑?!

    小爹爹是手下留情了,她其实也不是不清楚,可是……但是……怎么着也不能总这样吧?

    三爹爹的药还没研究出来,人先让小爹爹折腾死了,多怨呐!再说了,他现在这样也是因为认识她才会受到这般非人的‘待遇’,她心里都快愧疚死了。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嘴边贴上一个冰凉的东西,转过头,是欧阳文殊那张不介意的笑脸。

    “叹了一上午了,吃个桔子吧。”欧阳文殊将剥好的桔子递到宝妹的唇边。

    宝妹咬了一口伸手接过,嚼了嚼,忽然扭头歉意道:“文殊,我小爹爹他没有恶意,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他只是来找我聊天的。”欧阳文殊笑。

    宝妹唇角僵硬的笑了笑,“希望他真是来找你聊天的。对了,伯父伯母有给你回信吗?这两天。”

    “嗯,让我好好养病吧。”欧阳文殊简简单单的说道,并没有说太多,低头认真的剥着桔子。

    宝妹见,不禁问道:“你只剥不吃啊?”

    “你不是吃着呢吗?”失笑。

    冯文昌的失策(五)

    暂且先不说宝家山庄的事情,自打万妙楼前欧阳文殊被一个年轻的公子劫走之后,关于这一个小插曲,不知情的人听一两遍八卦也就遗忘在了脑后,但是对于一直安排人盯着整个欧阳文殊的冯文昌来说,这个消息却不能不说让他心里翻来覆去掉了个儿。

    那个劫人的公子,不用多打听也能知道是宝家山庄的当家六爷,传说但中脾气秉性最为古怪但是也最容易结交的人。

    结交是因为相对于宝家山庄其他五位爷来说,六爷御哥显然在蓉城内走动的比较多一些,三教九流打宝家山庄起庄的时候,这个人就无事在蓉城内闲逛,烟花柳巷也好,鱼龙混杂的地方也好,这人似乎都能偶尔溜达而过,看似不经意,实则也不是善茬子,至少现在他冯文昌想在蓉城内找些江湖道上的朋友打听一下,人家还要考虑再三才肯出面帮忙融通一下。

    可见,此人虽然年轻但也不觉不像表面上那样纨绔败劣。

    也是,出身富庶之家,在京有当朝的公主为靠山,在外也有彪悍沙场的兄长护国,不是个能动的角色,他冯文昌想进宝家,这人,是道坎。

    本来,他最担心是五爷香王,喜怒不形于色,对于这位六爷,他是抱着能躲开尽量躲开的态度,可以说,他所有的准备根本就没有把其他的竞争者放在眼中,他眼中所有突破的无非是这六位当家的主子。

    只是,没想到,六爷居然当他的面将欧阳文殊那小子劫走;这一下子弄的他措手不及。

    该死的,他千算万算怎么就没把宝家的人在旁边算在里面,难道真是常在河边走没有不湿鞋的?他在蓉城一下横行惯了,宝家山庄的人也不可能不知道,一年多相安无事让他知道,宝家这个突然拔地而起莫名其妙的富贵山庄,是根本不愿意插手任何蓉城内的杂事。那里就好像是一个人工的世外桃源,只顾享乐开心根本没想搅合俗世,却未料一个比武招亲弄的最近宝家山庄的人频繁下山。

    近水楼台的危险(六)

    冯文昌在书房内踱步,不时啧声道:“总感觉要坏事。”

    门外有下人来报,“进来吧。”下人推开门恭谨的来到面前,冯文昌在书桌后坐下,抬头沉声问道:“什么事?”

    “回少爷,小的打听了,欧阳文殊已经五日未回府中,这几日始终留在宝家山庄。”

    冯文昌皱眉,“消息确定吗?”

    “确定,千真万确。派去的人日夜盯梢,欧阳府里的下人也确定那欧阳文殊这几日并没有归家,而且……”

    “而且什么?!一气说完,别吞吞吐吐的。”口气不觉有些发怒。

    下人不敢留话,连忙交代道:“而且小的还打听到,欧阳文殊被宝家六爷劫持到山上,好像在那里等着治病。”

    “治病?!治什么病?”冯文昌一惊,难不成治他那两条废腿?不可能,当年欧阳老爷曾经企图散尽家财为儿子找寻神医,江湖上自称神医的也请来了不少,托人将京城中有名的大夫也请了过来,甚至请到了据说医术赛华佗的神医,结果还不是一筹莫展,难不成宝家山庄那位三爷,医术真的这么高明?

    那下人见主子皱眉,以为对他的话有所怀疑,于是急忙说道:“少爷,小的打听的可都是事情,欧阳府里的小丫鬟都说自家的少爷到宝家去治病,为此那欧阳老夫人带着小姐阮秋儿去了山上的寺庙里烧香还愿。”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再给我盯紧了。”

    下人闻言,躬着身子听话的退了出去,冯文昌坐在椅子上左思右想,觉得这不是个好兆头,不管那欧阳文殊的腿能不能治好,这近水楼台的优势可不能不忽略。

    孤男寡女的,若成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日久生情可不是玩笑;况且就算他很不想承认,那欧阳文殊的确有吸引女子的魅力,五年多前风华满蓉城,无论深处闺中的金枝玉叶还是平常人家的小家碧玉,对他都有倾慕之心,就算是这五年,也不乏心仪女子大胆示爱,若不是他暗中动些手脚,只怕残废如他娶个妻子也不是难事。

    但他,就是不愿看见他过的舒服。至少绝对不能比他过的舒服!

    貌合神离的试探(七)

    冯文昌在书房想了一晚上,没有思考出一个良方,凝着一脸肃穆回到了卧室,杜月蓉坐在梳妆台前,手执象牙梳一下一下梳理乌黑长发,透过铜镜中看见自己夫君那张满目凝重的脸,她也没吭声,只管梳头。

    冯文昌坐在床沿沉思,半晌儿抬起头望向妻子杜月蓉,“有人能治好欧阳文殊的腿。”声音不大不小,但是足够杜月蓉听的一清二楚,他倒要看看自己的这个妻子听见这个消息是什么表情。

    杜月蓉初听险些惊掉了手中的木梳,但她一向内敛有加,听见了也仿若未闻,径自做着自己的事。

    她的态度,冯文昌倒是不满意了,起身来到她身后,冷眼看着铜镜中的她,嗤笑道:“怎么?没兴趣?”

    杜月蓉嘴角微掀,“你希望我有什么兴趣?”

    冯文昌将手搭在杜月蓉的双肩上,用了点力道,捏的杜月蓉眉头微蹙,“那小子在宝家小姐的房间里呆了五日了,这也没兴趣?”冯文昌盯着那一双美目。

    杜月蓉失笑低头,不落痕迹的躲开冯文昌的视线,在他看不到表情的时候双眼微眯,透出一丝狠厉的目光。可一抬首又是一抹浅淡而不甚关心的笑容,“怎么,你慌了?”

    “放屁!我冯文昌是谁,会为这点事情就慌?太小看我了。倒是你,欧阳文殊有了新相好,你心里舒服?”

    “你想听我说什么?舒服,你说我假;不舒服,你又生怒火。你想让我舒服还是不舒服?”杜月蓉心里厌恶冯文昌这样的探究,没完没了,反复无常。五年了,这样怀疑来怀疑去,还要将一切推到她的身上,他怎么不问问自己有没有诚信对待过她?!

    一个女人,若嫁他了,也懂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可五年的生活让她没有办法与他同甘共苦,更没有办法从心底里去体谅他。

    他越是对她步步紧逼,牢牢掌控,她越是压抑不住对文殊体贴备至的想念;他越是强求她爱他敬他,她越是怀念文殊不求她回报的包容。这样的一个男人,怎么会是她的丈夫?!而那样一个如璞玉一般的男子,她杜月蓉怎么会轻易放手,绝对不会轻易让给宝妹那个贱丫头!!!

    云蛟国大王子(八)

    欧阳文殊留在宝家山庄准备治疗这暂且是后话,冯文昌和杜月蓉打着心中的算盘对欧阳府虎视眈眈这也可以暂且搁置不提,单说天子脚下的汴京城,眼看接近八月中秋佳节,突然发生了一件事,而这一件事竟然直接导致宝妹和欧阳文殊这对还算甜蜜的小鸳鸯,一时波折重重。

    究竟是什么事呢?让远在千里之外的当今天子也莫可奈何。

    原来,每年周边邦国都要赶在年关岁尾或是新年初始来到天朝朝贡,一来是为了表忠心献诚意,二来也是顺便打探一下天朝的国力和风土人情,以便在适合的时间里提出适合的要求,或者在合适的时间里拒绝不合适的要求。

    这些是国与国之间的利益牵扯,不提也罢,可今年一个邻邦小国云蛟国(此为杜撰,切不可较真)突然一反常态,竟然赶在中秋之前来到中原,向当今万岁朝贺。

    代表云蛟国前来朝贺的是大王子耶律鸣人,此人性格爽快,一身豪迈,相貌堂堂,英俊潇洒。起初本是不愿意来到中原朝贺的,谁知某一天半夜一个大胆的女人半夜摸进他的帐中,卑劣的对他施了迷|药,恍恍惚惚一番云雨过后,竟然有了身孕,气的他父王将他从头到脚那是骂的狗血淋头,大有将他剥皮挂树以示惩戒。

    要是一般的女人也就算了,大不了收了当伺妾,一个王子女人是不缺的。但坏就坏在,她不但不是普通的女人,更是对他们云蛟国来说有着举足轻重地位的国师的女儿,这下麻烦算是惹大了。

    娶,不是回事,总不能娶个来路不明的女人作为王妃吧?虽然被国师塞外拣到收为义女,谁知道究竟是什么人,胆敢半夜摸进他的帐中,就冲这一点耶律鸣人也是上万个心里不愿意。

    可是不娶,国师位居一旁,冷冷的扫他父王那么几眼,再装神弄鬼的做个法事,占卜出一个大凶,那他绝对会被父王五花大绑的捆起来扔进洞房中。

    骑虎难下之际,有人给他支了个招,云蛟国的山涧里正好寻得一块巨大的美玉,世间罕见,不如就借此机会送到万里之外的天朝京都,反正这样的消息早晚也会被j细谈得,不如亲自送去,既表诚意又能逃离这一团乱局,耶律鸣人一想,也对,当夜收拾了行李领着一队使臣朝着汴京的方向进发,一路来到天子脚下。

    庄贵妃的算盘(一)

    从边疆一路领队来到中原,耶律鸣人为了不显得过于照耀,而乔装行走在市井之间,所见所闻俱是新奇。

    皇家八卦诸如当今万岁要选后宫嫔妃一类那是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的事情,不足为奇。而譬如南方小城一个山庄千金的比武招亲弄的满江湖风气云动,这样的八卦倒是让耶律鸣人感到意外,也更感到一种乐趣,久违了的。于是心中暗暗想着,等到了汴京,将贡品送上之后,可以悄悄的改道去南方一游。

    反正他也不着急回到云蛟国,既不想子承父业,也不想如赶鸭子上架一般迎娶那个心机深沉的女人为妻,对他来说那样的生活简直是了无生趣,不过也罢。

    皇宫外,是耶律鸣人的小算盘;皇宫内,却是当今万岁的大算盘。当然,此一时也少不了随伺在侧的庄贵妃,容姿绰约的依偎在皇上身边,莺莺娇语。

    多日前,悠居宫中的庄贵妃突然接到老家蓉城一个表亲来信,拆开仔细的看了两遍,心中思量许久,那封信不是别人,正是蓉城的冯文昌所写,信中除了简短略述一下关于宝家山庄的这次民间选亲活动,更多的则是详细说明了那宝家山庄六位当家主子的身份和背景,特别提到了退隐归林的香王欧子夫,这样一来,庄贵妃本无理会之心一时就开始晃荡起来。

    她虽身为贵妃,地位高贵,又幸得皇上恩宠有加,但是以色事人,必有鲜花凋零之忧。论出身,她只不过是一个地方五品官吏之女,若不是她天生丽质,生的一副较好的面容,又怎能在这弱肉强食的寂寂深宫中一路平步。自己的族人在关键时候是帮不上太大的忙的,有心而无力;但是她若能暗自培养自己的幕后背景岂不是更加有助于她在这深宫之后稳固地位?

    本来,前些日子,皇上因为对宰相府中出身的萧妃格外体贴而冷落了她,抑郁中突然从这个不知隔了多远的表弟的信中似乎看出了一点希望,不由心中又开始计较起来。

    耶律鸣人宫中览秀画(二)

    叶家堡、云堡山庄,这样的江湖之人对她并无助益,不过是草莽流寇之类,不足倚重。那神医,看信中所言,似乎也只不过是独身行走,也没多大用处。倒是这剩下的三个人,让庄贵妃的心中不禁多转了几个弯。

    御家,在汴京城内还算是个招牌,虽然她身居深宫,但是天子脚下的地方,有什么样的达官贵人,有什么样的不凡之人,她都会小心的让人打探,若有机会交好,她也不会放过。人到用时必恨少,她先栽树,后纳凉。

    花乾,御家,富贾之家,给点恩惠就够了;她只要多在皇上耳边吹些枕边风,总还是有些影响的,倒是这听说退隐的香王,可着实让庄贵妃激动许久。

    如果她的表弟真的能够成为香王的女婿,这样亲上加亲的关系,对她就更有利了。所以这个忙也算是帮她自己。

    可是,让她懊恼的是,这些日子在皇上耳边提过几嘴后,却发现当今万岁并不感兴趣,她暗自猜度是哪里做的不到位呢,君王的心思难猜啊。

    直到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3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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