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26部分阅读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26部分阅读

    了。”

    “不辛苦,你们先忙着,我们去找村长。”说着两人双双离开。

    御哥突然反手扭过楼清儒的肩膀,奔了一天的山林子非但不感到劳累,反倒觉得神清气爽,“陪我练练手。”

    凭他的花拳绣腿,这个院子里也唯有楼清儒可以跟他对上几招,打个舒畅,换了其他人,怕是没几下子,他御哥就的趴地上。

    “来就来!哥哥先给你来一招冲天掌苏秦背剑!”楼清儒脊背挺直单掌冲天拉开架势。

    御哥身形飘然一转,双臂大开,“回头望月凤展翅,小子,拿命来!”

    “狂妄,小心哥哥一招天王盖地虎劈了你!”

    “我千军横扫让你狗啃泥!”

    “白马翻蹄!”

    “抱虎归山!”

    “……”

    “……”

    宝妹把小白狐送到四爹爹云柳喜的怀中,去房里翻出干果瓜子端了出来,坐在叶傲天和云柳喜的中间,瞧着院中两个光说不练的男人,吼了一声,“黄花菜都凉了,你俩打不打啊?我们这还等着看呢!”

    世间真情不过黄粱一梦

    院子正中,两个对着喊口号的男人脸红脖子粗;旁边一个男人半躺在藤椅上眼睛微眯,右侧一名容貌俊美异常的男子正同一个俏灵灵的女娃小声说着话,不时浅笑出声,抚摸着怀中雪白的小狐狸,画面极尽温馨和谐;

    夕阳的余晖如泼墨一般染红半边天,一团团的火烧云预示着明日的好天气。

    远远的,红莲站在一个暗处,目光难解的望着他们,那样的清儒有着另一面,放松、安宁、舒适,他们真的宛如一家人一样,嬉笑打闹,毫无顾忌;她嫉妒他们和睦的相处,嫉妒那个女娃可以得到这么多人对她的好,特别是清儒对她那种特别的关爱。

    她……

    “很想融入进去?”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好听的男低音。

    红莲懵然回头,说话的正是被他们带到这里来的花掌柜的花乾,于是双眼露出防备之色,“你怎么在这?”被猜透心思的她来不及收回一丝慌乱。

    花乾轻轻的笑起来,目光远远的投注在院中的那几个人身上,眼底映照着漫天的霞光。

    “很幸福的画面是不是?”他低低笑问道。

    “没看出来,一群怪胎。”红莲口不对心道。

    花乾也不点破,静静的看了许久,转身付之一笑,轻喟道:“越是幸福的东西越容易破碎。”

    这世间唯有财富、权势才是不会背叛的;你有,你便高高在上;你无,你便一无是处。

    亲情也好,友情也好,甚至是可笑的爱情;不过是人世间浮眼观花的一场毫无意义的梦魇,投入的越多,失去的越多。

    他也曾悠然南山,感怀世间真爱,得一红颜知己,此生相携,共赴华山美景;

    却只道:黄粱一梦啊……

    那个孩子的身边,并不缺他一个,他也不想给自己平添麻烦,一个胎记能说明得了什么?血缘亲情自在人心。

    这些年,他习惯了一个人行走,多了她又有什么改变。

    只不过,那几个出色的男人,与他倒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若是因着宝妹的关系而和他们建立起交情,他可以染指的事业版图岂不是更加宽广?

    山雨欲来风满楼

    夜色阑珊,汴京香王府。

    繁星满天,星星点点的闪耀。瓯子夫背手迎着月光,抬头仰望,似乎想从那片银色之中找出什么重要的东西。

    已经一个月了,他和皇上的拉锯战持续了一个月,这一步棋走的对不对,他偶尔也迷惘。

    身后突然闪过两条人影,其中一人站定之后沉声说道:“王爷?”

    瓯子夫没有转身,轻轻的问,“事情办完了?”

    “回王爷的话,一切都已妥当,五日后,边疆便会有所行动。”

    瓯子夫嗯了一声,“御府最近动静如何?”

    另一人恭敬说道:“遵照王爷的吩咐,已经部署好万全之策可以确保行动当日不会受到皇上的近卫军威胁。”

    “他们在那里住的还好吧。”他略微迟疑的说道。

    “回王爷,一切安好,前些日子山涧外有皇上派出来的人马,不过已经让我们支开了。”

    瓯子夫转过身子,“皇上找到了?加倍看紧那里,没什么事你们可以退下了。”

    “是。”二人同声说道,双双闪离。

    瓯子夫站在院中沉思,看来,皇兄还不肯放手;这汴京城的上空太灰了,灰蒙蒙的让他喘不上气,在他的眼中,皇城大内像一幅泼墨画,除了黑白看不到一点鲜艳的颜色。

    皇宫,御书房。

    灯光如豆,明明灭灭,随侍的宫人要添些火烛被皇上阻止,“这样就好,都下去吧。”

    “是,皇上。”宫人退下,轻轻掩上房门。

    当今皇上坐在龙椅之上,手里捏着一份奏折,眼底阴郁难消。

    忍了六年,终于忍不下去了吗?

    为了一个女人而已,至于放弃尊贵的身份和荣华富贵么?

    龙案上是一叠边关上报的文书,其中已经提到边疆蠢蠢欲动的态势,若不提前加以防范,唯恐出现应接不暇的窘况出现。

    这,算什么?

    算是一种赤裸裸的威胁?

    还是一种试探?在试探他的底线?

    皇上眼眸突然黯沉,不管是威胁也好,试探也罢,他是天子,九五之尊,他要他的天下,便不允许任何人在他的眼皮底下兴风作浪。

    作者说:夏,这两天发烧38°,白天吃完退烧药就昏睡了,更新的慢了很多,抱歉,今天强发一章,夏先去睡了。。明天去趟医院,如果不需要打针的话,夏回来继续码字更新。。。抱歉抱歉。。

    篝火晚会

    午夜当歌,对酒几何。

    红红的火焰染红了半边天,深山里的这个小村庄似乎很久都没有这么热闹过,家家户户,一张张笑脸被火光映照的红通通刹是喜庆。

    火焰当中一根粗壮的木头架在两边的三角木架上,上面穿着御哥从深山里打回的野猪,被大火熏烤的散发出一阵阵香气,漂荡在村子的上空,令人闻过不禁食欲大开。

    村长带领男女老少端出平日家酿的酒水,还有一些秘制的腊肉,水果,瓜子花生,这一夜,大家也不仅仅是图一顿香喷喷的野猪肉开开荤,打打牙祭;

    更多的似乎是借着这个由头大家一起聚一聚,把酒言欢,或唱歌或跳舞,哪怕是来上一段自编的杂耍剧能够逗得大家哈哈大笑也份外欢愉。

    篝火生好时,村长就带人来请御哥他们,满脸诚挚的笑容,所有人加起来也不过二十几个人,御哥一声怪声怪调的高喝,吆喝着大家一同前往。

    花乾本安静的坐在自己房中看书,对于外面的一切泰然处之,就好似外面的一切本与他无关一样,刚捻起书角翻过一页。

    房门突然被悄悄的推开,探进来一颗头,一双乌溜得大眼睛瞅着他嘿嘿一笑,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宝妹。

    方才在众人之中发现少了二爹爹花乾于是扭身回来寻他,果然不出所料,他并没有任何动身的打算。

    对与宝妹来说,这个爹爹怕是认的最为辛苦的一个,那种虽然脸上笑眯眯的看着她,却又在无形中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将她无限期的推远,那种不被认同的感觉,实在是糟糕透了。

    花乾蓦地一笑,放下手中的书,问道:“找我,有事?”

    宝妹闻言,才敢大大方方的迈进一只脚,推开半遮半掩的房门,乐呵呵的走了进来,“村长来请我们去吃酒,我来找你一起去。”

    花乾刚想要拒绝,宝妹身后走上前一人,正是云柳喜,他进得屋来看见花乾,不由淡淡一笑,“一起去吃酒吧。大家都在前院等你。”

    花乾没有料到云柳喜会亲自来请他,一时想不出拒绝的话,正巧宝妹这个时候上前去拉着他的手臂往外拽,“走吧!小爹爹打的野猪烤起来肯定倍儿香。”

    《一部》大结局 1

    花乾被宝妹和云柳喜请到了篝火旁,御哥挑着一双要笑不笑的眼睛打量了几眼便回头开始同楼清儒叫嚣着不许吃他打回来的野猪。

    熊熊的篝火燃起了这个小村子的不夜天,男女老少围坐在篝火旁,男人们划拳吃酒,女人布菜喂着年幼的孩子,偶尔相视而笑说几句俏皮的调侃话,寂寂山林在今夜热闹非凡。

    然而距离此处几百多里开外的遥远的汴京城内,却突然爆发了一场蓄谋已久的对抗。

    御府。

    三更半夜,不知为何,御老爷怎么也睡不着,披了一件外套在房内走来走去,胸口不寻常的跳动,总是觉得今夜会发生什么,让他无法安神。

    御府里,不管是内是外,都被香王安插了人;明着是把御府全全封锁起来,暗着他知道香王这是在帮着他们御家。公主儿媳妇私下里悄悄拖人送来的笔信,让他老人家稍安勿躁,等,安静的等。

    御哥和宝妹他们一个月前去了香王府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也不知道他们现在状况如何。

    今年确实是个多事之秋啊。

    屋外突然嘈杂起来,御南风心中一紧,急忙推门而出,可别在眼下出什么乱子,他刚出去正好和气喘吁吁赶来的方伯打了个照面。

    “老爷!”方伯撩着袍子拾阶而上,“老爷,不好了,外面突然打了起来。好像是皇上的御林军。”

    “什么?!”御南风只觉得大脑嗡的一声,“赶紧的,赶紧让人到香王府送信。”

    “是!”方伯急急忙忙退下,御南风大踏步的往门口走,被内院的护卫拦下,“御老爷,请回吧,外面自然有人来管,王爷只吩咐我们保护您老的安全。”

    御南风寒眉一沉,声音不怒自威,“我的府宅之外,喊杀声震天,难道我没有权利一窥究竟?让开!”

    两名护卫对视一眼,不好强加阻拦,只能身子往两侧一分,认御南风穿过去,自然有看门的门人眼快的将大门拉开些许。

    果然,门外已经乱作一团,蓝黄两色斗的正凶,关上大门,御南风转身沉思,皇上和香王对上,这里面可不简单;

    谢谢大家关心哈,夏的病好多了,幸好不是甲流。从这一章开始,开始传第一部的大结局,结局来的晚了些,可能明天会是大结局的最后一章。1号开始,正式进入第二部《宝妹的乌龙喜事》。

    结局 2

    怕不是篡位就是削权啊,拿他们御家当借口开刀,不管那方是输是赢,他御家都自身难保啊。匆匆的回到房内,左思右想也甚是不安,皇上已经不顾念他们御家为皇庭所做的贡献,等不及他们御家这只金鸡慢慢的给他们下金蛋,如今是想要杀鸡取卵了。

    等,还是不等;如今是摆在御南风面前的一道选择题,坐上观虎斗?只怕斗到半途,两虎反扑向他,不能就这么明着等。

    至少要先把御家的祖宗基业安排妥当。

    想到这,御南风遣人招来管家方伯,在房中耳语交代一番,以府内自保为由,方伯号集御府内的家养护院将府中内房团团围在内圈,即便是香王的人马,也无一例外的隔绝在保护圈外,这样从御府内,一圈套一圈,直到府外,一时三方剑拔弩张。

    自古以来,民不与兵斗,那是没到危机时刻,有着护院的守备,御老爷精心挑选出十个壮丁,将府中的账册和一些极其贵重的物品偷偷的转运到了地下的甬道里,和庆王当年留下的宝藏放在一起。

    如果不碰机关,地下看上去就是一块空旷的逃生之地,十个人也无心留意,手脚利落的办着老爷交代的事情,完成之后想要再此顺原路返回的时候,御老爷却满脸凝重的从前面转身而回,看见他们,缓缓的开口。

    “来时的路已经封死了,大家伙怕是从那里出不去了,眼下御家正值多难,老爷我都唯恐自身难保,也就不指望你们能留下来。”

    话说到这里,有人脸色慷慨,颇有同主子共生共死之状;有的却突然面露骇色,心中惊恐老爷这是不是用完了人要杀人灭口啊,一时心中惴惴不安。

    御南风继续慢声悠悠的开口,“你们为御家做了这么些年,老爷我记着,大家也无非是为了混口饭养家糊口,如果愿意留下陪着御家度过这多难之秋,老爷我这里拱手相谢了,若是希望平平安安的出去寻个其它的活计,老爷我也不埋怨,都能理解,这里有些散碎的银子,一个人五十两,若惦记着家中老小的,老爷我送你们出去,只要你们心里还念着御家的好,出去了别说三到四,安生的过自己的日子,老爷这里就千恩万谢了。”

    结局 3

    “老爷……”御南风此话说出口,方伯眉头稍稍皱了一下,这种关头不易于放虎归山,后患啊。

    御南风摆手阻道:“罢了,咱御家世代从商,励精图治求的是正正当当的买卖,不做这丧天良的事,若天要亡我御家,那就是我御家的气数到了,若他日安好,愿意回来继续帮忙的,老爷我也不拒绝。”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睿智的眼眸熠熠生辉,大智大悟的人看的破眼前,看的见遥远。

    御老爷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双目闭阖,有人纹丝不动,有人想了许久,走上前拿起那一袋散碎的银子。

    三四个人眼睛用黑布条蒙上,由着管家方伯领着七拐八拐的从另一个小径路口送了出去,一声石门相扣的声音,瞬间将里外隔绝。

    御老爷将御家最重要的东西带进了地下;宫内的殿门口皇上背手而立,若要等着祸起萧墙,不如捷足先登。

    既然不能为我所驱使,必将铲杀于今夜;

    秘密调来外军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兄弟二人兵戎相见,没想到这一日来的太快了。

    “子夫啊,你以为挑起边疆革马东桑部落和本朝的大战,就能逼迫我做出让步的话,就太小看我一朝天子的能力了;你想要的的生活,我给不了你;但是我想要的天下,你就得助我到底,这是你身为皇家的命运。”

    “皇上,刑部张大人觐见。”公公轻声念道,身后是一身官袍刑部尚书张文正。

    来到皇上面前,施礼之后起身说道:“皇上,微臣已遵照圣旨将革马东桑部落的王子查尔哈转移到城郊外十里的南苑,加派重病把守,可确保万无一失。”

    “五日后,由你主持连同会审监斩于城门外。”

    张文正虽然有些错愕,但依然面色无波的垂首,“微臣领旨,微臣告退。”

    离开之后的张文正一路上心中难掩震惊,皇上这是存心想要挑起两国之战啊,君王之心,猜不透,摸不透啊。

    葛马东桑。夜空之中突然划过一颗巨大的光束,转瞬华丽的消失,皇上悠然转身,一声冷笑。

    有些疆土,他是势在必得;

    结局 4

    香王府。

    书房门外轻轻有人敲门,等了半晌没有应声,近身侍卫总长悄悄的推门而进,在伏案而歇的香王前十步远的地方静静的站着。

    香王头一点,从迷顿中惊醒,看见来人,淡淡的问道:“去而又来,可是有事?”

    “王爷,皇上动手了。”

    突然一阵静默,好半晌儿,香王轻叹出一口气,脸上突然布满了疲惫,身子无力的往后靠着,目光看着书房明灭晃动的烛光。

    “都动了哪里?”

    “御府。现在两方人马已经处于僵持之中;不过……”来人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香王抬眼看着他。

    “不过,城中突然增加了不少的兵力,据打探,革马东桑部落的察尔哈王子已经不在城内,去向不明。”

    香王突然大笑起来,露出一对迷人的酒窝,下人一时愣住,从来没有看见大笑的王爷,更不知王爷的脸颊上居然有酒窝。

    总觉得似乎哪里见过……

    瑾容郡主!

    香王起身,目光灼然,“下去让军队原地待命,随时听我调遣。”总是要对上的,皇兄耐不住了吧。

    等吧,皇上等不下去了,他可以等,等到最合适的时机。

    只要他现在出动一丁点的兵力,就会被冠以篡逆的大罪,手里的军队并没有全数拉到京城,此时不宜妄动,不宜妄动啊。

    皇上这是在逼他出手,而他香王要的不是这个时机。他要等着革马东桑的大举进犯,唯有那时才是他真正撒网的时候。

    五天而已,他耐得住性子。

    一轮明月高悬,眼看风波暗涌的一夜快要迎来新一天的朝霞,他站在书房的窗前,期望御府的当家老爷御南风能够挺过这五天。

    几百里外的山村,欢腾了一夜的村民请出御哥一方所有的人,大家一起围着篝火跳起了简单而欢快的舞蹈,纯朴而韵味十足的山调调从村民的男女老少口中哼唱出来,别有一番悠然南山的味道,没有争斗、没有恐慌,只有无尽的欢乐……

    听着,听着,御哥突然眼神黯然,心细的宝妹跳着舞步蹭到他身边,担忧的看着他,“小爹爹,你怎么了?”

    御哥垂首看着她笑了笑,“我想你爷爷了。”

    结局 5

    御哥和宝妹悄悄的从人群中退了下去,在一处稍稍安静的地方,随意的坐在地上,靠着身后的一块大石头。

    从半山腰的地方俯视高地山谷,夜凉如水的秋叶更添一份萧索和怅然。

    “小爹爹,你是不是担心爷爷他会出事?”宝妹轻轻的问。

    御哥不肯承认,脸上皮皮的一笑,双臂交叠置在脑后,仰头看着夜空繁星,“天快亮喽!”

    “是啊,天快亮了。”宝妹也学着他的样子,身子靠着后面,仰躺。

    “从黑天到白天,再从白天到黑天,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小爹爹,你猜那些星星离我们有多远?”宝妹望着北斗七星的位置,突然想到回家这两个字。

    御哥举起手,指着天道:“我能看见它们,所以它们离得都不远,只是……够不到而已。”

    很多的东西,他都看得见,可,他都,够不到;

    “宝妹啊,问你个事。”御哥突然语气正经了一些。

    宝妹笑道:“你说。”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几个人当中有哪个人突然不在了,你会怎么办?”

    宝妹没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不在了是指什么?出外么?”

    “不在了,死了。”

    宝妹的嗓子眼一下子梗住,一想要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眼圈懵的红润起来,小嘴紧抿。

    御哥扫了一眼,大惊,弹了一下她的脑门,“哎呦我的姑奶奶啊,我就打个比方,你这小丫头至于么?”

    “你从来都不这么正经问问题,肯定是你们大家有事情瞒着我,我又不是傻子。”宝妹和御哥相处的时间够长,长到熟悉他每一个表情是真的还是假的,是逗着玩还是说真的。

    御哥的心底其实也是心事重重,到了这种时刻,他觉得自己也装不下去了,索性放开脸色,疲惫之态尽显。

    “宝妹,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要答应小爹爹我安静的在这里等我回来,能做到吗?”御哥的目光灼灼,一点都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很郑重,也很,挣扎。

    宝妹也被御哥从来未有的样子弄的十分紧张,不放心的问道:“小爹爹,你要去哪儿?”这种时候,他能去哪儿?

    御哥扬起头重新看了一眼繁星满天的夜幕,那些银光闪烁的星点悄悄的导演着汴京城那场风暴,有一个人,他得去救。

    即使,当初他挨了那人一剑,他,仍然要救。

    结局 6

    冉日破晓,萦绕了整个汴京城上空的薄雾,不多时便悄然地散去,新的一天,连空气都是清新舒爽,对于城中百姓而言,这一天与往日并无不同,一样需要烧起柴火升起炊烟,一样需要挑担游街,为了挣一份生活的钱两。

    可是对于处于权力顶峰的两个人,即将面对的究竟是不是一场兄弟分离的悲剧。

    东场的校练场,气势凛冽的士兵手执兵器在诺大的校练场,杀——雷声震天;

    高台之上,一身戎装的香王身姿挺拔,目光如鹰的注视着整个军队,他七年戎马疆场,亲手带出一批如虎狼之师的队伍,从未想过反叛,他只是想要自己的生活。

    即便,对于他这个生为皇家的人来说,那是一种奢望,可他却无法把这个念头,这个奢望从心底里抠出去。

    当年,宝云虹让他有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却一个不小心,全盘消失;既然没有想要得到的东西,人生是怎么安排的,他都无所谓,是留在京城安逸的享受王权带来的富贵,还是铁马金戈的征战在沙场,他都没有任何意见。

    方丈的话给他一丝看尽前途的希望,可他自欺欺人,从未相信过,直到见到宝妹,他发现心底想要逃离京师的,逃离圣上的想法是那么的强烈,原来这么些年,他还是无法原谅皇上当年所做的事情,他无法真心面对亲手赐死自己心爱女人的圣上,即使他知道,那是一种必然的手段,身为皇家人,对掌控天下所作出的一种必然的手段。

    就算明明知道又能怎么样呢,内心仍然满是伤。

    皇兄,这个国家我已经为你铸造了一批强大的军队,为何不能放手让我离开,功高盖主一样会成为你心中大患;

    “我无问鼎金銮之心,何不由我人间逍遥。”香王叹道。

    结局 7

    大相国寺,一间朴素雅致的禅房内,慧贤大师慈眉善目的坐在蒲团之上,手扶佛珠,一下一下缓慢拨动,如同轻拂世间无法透澈的尘埃。

    “皇上,您来到本寺已经四天了,自清晨也在这静坐了两个时辰,若真有天下烦事无法解忧,何不准老衲陪着皇上到寺庙后山去看看山景?”

    皇上抬起头望着慧贤方丈,“方丈,朕,有一事始终解脱不开,烦劳方丈解惑。”

    “阿弥陀佛,老衲愿尽已所力及为皇上解忧。”慧贤大师亲和的浅浅笑开。

    禅室里茶韵飘香,难得的让皇上躁动的心缓缓的平复下来,只是一对剑眉微微凝着解不开的烦愁。

    “同人何以不同命?”

    他和子夫同为皇家人,为何他要被禁锢在那张金色龙椅上,为天下苍生殚精竭虑;而子夫却为了追究他想要的生活就可以随意摘掉头上那顶沉重的光环。

    方丈端起茶壶,动作优雅的为皇上沏上一杯暖茶,“皇上,尝尝看。”

    皇上不解,在方丈期待的目光中端起来浅啄一口,“清幽润口,好茶。”

    “皇上可喜欢?”

    “当然,不错,朕很喜欢,若方丈这里丰裕,朕倒是想讨要一些了。”

    方丈依然笑容亲和,“此茶刚摘下变用滚水泡烫,才会有这第一道香味,若晚上一分都减香半分,皇上若想这第一道味,却只能留宿寺中,等着寺里的小沙泥采摘晨露前的茶叶为皇上冲泡,若是送到宫内,只怕皇上品到的不是这第一道的茶香了。”

    “从这里送到宫中并不远吧?”

    “若皇上不执著于方才的茶香,差别并无多少,老衲即刻为皇上准备。”

    皇上轻轻摇晃手中的茶杯,摇出丝丝幽香沁入鼻尖,别有味道,是了,到了宫中,不是那水、不是那茶、不是那人,他想要的早已经相差十万八千里。

    方丈不言不语,含笑手抚佛珠。

    结局 8

    好久,皇上淡然一笑,“方丈是想告诉朕,这个世界没有相同的人,因此也必然不会有相同的命运么,我和子夫虽然生为兄弟,身为皇家人,但我却贵为天子,孤坐金銮宝殿。是朕奢望了是不是,以为一年一年飞逝,兄弟还是当初那个兄弟,却难料双方早已咫尺天涯。”

    “皇上希望香王爷是个什么样子呢?”

    “朕只是希望他……”话到唇边突然止住,不由叹气。

    他希望子夫什么样子?一腔肝胆,为他这个皇上,为这个国家,为这片列祖列宗打下得江山;

    皇上眼底光芒一闪,心中惊然,这六年,子夫的确是他心中的样子;不着痕迹的完全符合他心中对于兄弟,对于臣下的期望。

    突然之间,皇上惊恐,这个胞弟本来的面目究竟是什么样子?

    为了达成他的期望,他克制着自己的本性完全变成他心中所要求的臣下,即使当年宝云虹死后,他也没有改变;

    那,如今,他这样大动干戈,所作出的改变究竟有多坚定。这样一个在他面前完全变身,毫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的子夫,为了逃离他,逃离汴京,究竟打算放弃多少?

    可以连性命都放弃吗?这是他现在最想知道的。

    皇上起身,双掌合十,“多谢大师提点。”

    慧贤大师起身恭送,“皇上万安。”

    接连四日,皇上终于从大相国寺里离开,御林军在身后浩浩荡荡的护送銮轿驶离。

    一个小沙泥站在方丈身侧,张着纯澈的大眼睛好奇的问,“方丈,天子不是身披霞光的吗?”

    慧贤浅笑着转身进屋,“天子的霞光在你的眼睛里。”

    城门楼下,御哥头带斗笠,身披麻衣,食指顶高帽沿打量前方,城门口盘查严格,这几日为了避开那几个‘兄弟’,整日里装混,喝酒吃肉耍彪,终于在大家以为他宿醉的时候,偷偷的沿着前些日打猎时打听到的小路绕过两座山头避开官道从小径穿到另一条大道,半路搭上马车赶到城外。

    第一次,他单独行动,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使唤的人。

    第一次,他不是去祸害人,是去救一个人;

    老五,谁让你的排名跟我御哥离得近,哥哥这次救一回,讨个人情日后好翻帐。

    结局 9风云际会

    晌午,刑部尚书张文正坐在城门口的的监斩台上,查尔哈被羁押着送上了斩台,周围被老百姓围得是水泄不通,好在排除镇守的官兵不少,尽管百姓无不抻着脖子想看个究竟,仍是被官兵堵拦的严严实实。

    御哥混在人群中,看着这一切,像是一出闹剧,导戏的是当今的万岁爷,演戏的又会是谁?也许,他御哥也算是其中一个,冷笑了一声,御哥悄无声息的退出了人群,沿着城墙根最近的一条巷口拐了进去。

    在一间外观看是破败的屋子里,御哥靠着墙根,从袖口里抽出一根炮仗,点着火之后顺脑后扔进院中,只听里面“呯!”的一声炸响,随口爆出一口大骂。

    “他爹了个龟孙子!哪个王八羔子在爷爷的门前放炮!”语罢,大门被人一脚用力踹开,一个满脸长须的彪形大汉,一脸的横肉,两只粗壮的胳膊两侧夸张的摆动,颇有些螃蟹横着走的味道。

    “哪个王八羔子敢往爷爷的院子里扔炮仗?想死是不是?有能耐给我滚出来!”

    “熊五。”墙根下飞来一句轻飘飘的话。

    熊五头一扭,瞬间眼珠子瞪大,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端详,犹是不敢肯定的问了一声,“东家?!”

    御哥嘴一咧,“你还是那张臭嘴。”

    这话是御哥的风格,熊五不好意思的咧开大嘴傻傻的一笑,“东家见笑了,我这不是不知道您要来嘛,快、快、屋里请,有啥话进屋喝口水再交代。”赶紧让出地方请御哥进门。

    御哥左右往巷弄口扫了一眼,身形闪进屋内,熊五谨慎的关上房门随后进了屋。

    “东家,您是有事才来的吧?说吧,啥事?!我熊五为东家两肋插刀。”熊五豪气的拍了拍胸脯。

    御哥盘腿往凳子上一坐,招呼熊五坐下,“我今儿来,确实是有事,熊五,咱们的人留守在京城的还有多少人?”

    “东家,前一阵子,南方旱涝,我已经按照您的意思安排了一些兄弟带着粮食银两到那面赈济灾民了,城里留守的人大概不超过一千人了,怎么着,哪地方又有灾了?”

    结局 10风云际会

    “不是,是我自己的私事,今儿个来是求各位兄弟搭把手帮个忙,不是堂子里正儿八经的事。”御哥诚心诚意的说。

    “瞧东家您这话说的,堂子是你建的,哥儿几个苦命的兄弟也是东家你救回来的,你说句话,上刀山下火海哪个兄弟不跟着你干啊,还用的着说‘求’么,这不是埋汰我们兄弟么。”

    “好,那我不说外话,今儿,城门口要斩杀一个人,你知不知道这事?”御哥问。

    “你说那个什么什么部落的王子吧?”熊五说。

    御哥心想,身份都已经报出来了?明目张胆的斩杀结盟友邦的世子,这是摆在明面上的挑衅啊。

    皇上这步棋下的有点狠。先不管那些,先把眼前的事情办了再说。

    “你找几个兄弟到法场那面看着,有任何动静都要让我知道,一定要确定那人究竟是生还是死。”

    “这没问题。”

    “还有,一旦城中午时三刻之后有兵乱,你们暗中进行破坏,让两方都大乱。”御哥仔细交代,熊五有些莫名其妙。

    “东家,破坏到什么程度?”这活还是第一次听说。

    “就像我方才往你院子里扔炮仗一样,你们可以依葫芦画瓢嘛!一定要记好了,是捣乱不是让你们加进去打仗,死了任何兄弟我跟你没完,熊五!”御哥说到此处神情看上去可一点都不像开玩笑。

    既要捣乱又不能往前凑,“东家,你是不是要救人啊?”熊五稍稍转了个脑筋,就觉着是这么回事。

    御哥乐呵呵的道:“熊五,你也不赖嘛,最近脑子灵光了。”

    “东家,你这是变着法儿损我呢。”熊五也大笑道。

    “熊五,一旦,我是说一旦两军之中出现一个身穿白色盔甲的将军,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是撒迷|药也好,是用麻袋子套头也好,总之,必须把他给我弄出京城去。”御哥伸出一根手指头,强调“必须”“一定”

    结局 11风云际会

    讲完,自己眼珠子往上翻,想着有没有哪里不周到,想了半晌儿自己先摇摇头,“不成,他那武功不次于疯子老三,你们一群人上前怕也不是他的对手,这样吧,还是我来对付他,你们只要负责把两军给我搞乱了,让他们打不起来就行了。”

    “行哩,我让小墩子跟在你身边,其它的都交给我,这就去召集兄弟们,东家,你能不能给指个具体的地点,在哪里会坏事?”他们不能像无头的苍蝇一样在这诺大的汴京城里瞎逛吧,赶着车板子溜达都得耽搁个把时辰。

    御哥一拍脑门,“你们就藏在宫门外的御街上,我猜八成要出事也是在那里斗。砍个人都闹出这么大个动静,皇上显然是要把事情弄大了好收拾香王,御街上最有可能。

    “成!”

    午时三刻,传说是一天当中阳气最盛的时候,这个时候斩杀,死了做不了鬼,当然也就无法回来想监斩的官员和刽子手讨命。

    查尔哈跪在斩台之上,心中大悔自己成了别人手中的一颗棋子,本以为棋盘在他自己的手中,没想到自己也不过是这一局中的一子而已。

    张文正不停的擦着汗,抬头望了望天,抽出令牌大声喝道:“时辰已到,斩!”

    查尔哈一咬牙闭上了眼睛,悔今生庶出,若来生他必要吞掉这天朝大国。

    刽子手举起明晃晃的大刀,眼睛瞄准了查尔哈的后颈,双手重新握紧刀柄,一刀,便要人头落地,不得有任何散失。

    呼!一道风声响起,查尔哈只觉后颈嗖的一凉,却没有预期中的疼痛和窒息,不由睁开了眼睛。

    斩台下,人群让开的一条道上一个身穿白色盔甲的人端端正正的坐在一匹高头大马之上,冷眼注视着前方。

    香王?!查尔哈还来不及反应便已被两个飞身而来的人双双架起从人群的上空塔肩而过,直到被带离的越来越远,他才后知后觉的回头看了一眼香王的背影。

    一个成谜的男人,一代叱咤风云的良将。

    结局 12风云际会

    “报——”一声大叫传进皇宫大内,跟着一人冲进大殿跪在地上,“刑部尚书张文正报——”

    皇上踏下殿来,眉目阴郁,“说!”

    “张大人在城门口外监斩革马东桑部落查尔哈王子,香王爷突然带兵劫法场,此时宫门外两军对峙,张大人不知如何处理,奏请皇上,请圣上决断。”

    皇上闻言,不怒反喜,甚至须臾仰天狂笑,一旁随侍的下人谁也不敢大声喘气,唯恐这是皇上发怒之前的征兆。

    果然,他是去意已决;

    毫无回旋之地;

    劫走查尔哈,是怕两国关系恶化?真是笑话,革马东桑大胆进犯我边疆国界,马蚤扰百姓,烧杀掳掠,这不就是你的计谋么,如此紧要关头之际,你料定我手下无良将可驱,无强兵可敌,唯有仰仗你香王旗下的香军才能保住我朝国界,这就是你挑拨的目的,这就是你用来威胁朕的一盘棋,你想用一场战事换的解脱吗?太容易了。

    可惜……

    可惜啊……

    哈哈哈——

    空空的大殿之上,久久不散皇上开怀的笑声,带着一丝得意和霸气。

    来报的下人没有等到皇命不敢起身,过了许久,又有一人前来回报。

    来人一身戎装,神情凛然,“皇上万岁,御林军奋勇杀敌之际,突然出现一千多人,投掷大量鞭炮,浓烟中已不见叛臣的踪影。”

    “什么?!”皇上大惊失色,“人呢?有没有抓到叛贼?”

    来人哑口无言,不敢做声。

    “滚!”皇上勃然大怒,都是一群蠢货。

    一樽坐地青瓷哐当一声被皇上踹倒,“来人!备马!朕要出宫!将那些人都给我带着!”

    车外五里地,熊五从马上扛下昏迷的欧子夫放倒在地,指着人对御哥说:“东家,怎么样?熊五办事还行吧?人我给你带来了。”

    御哥看看欧子夫,又看了看一脸尘灰的熊五,着实惊讶不已,拍着熊五的胸脯,赞赏道:“行啊!熊五,有两下子,你把人再给我弄醒喽。”他还有话要问他呢。

    欧子夫睁开眼睛,实在无法相信自己竟然会被带出城外五里地,再看见御哥那张挑眉得意的脸,恨不得先一掌劈了他。

    结局13 尖峰对决

    御哥本想,爷我能把你从皇上的御林军手中救出来,也是能耐吧?可是再定睛看了一眼,发觉欧子夫的表情不太对,不由得往后退了两步,“喂,有话好好说,别绷着个脸弄的跟怨妇似的,我是看你有危险才千里迢迢的救你,你可别不识好人心,爷,我很少发善心。”

    “谁让你回来的?”欧子夫咬牙道。

    “我想回来就回来喽!就那点人还能看得住我,你以为我愿意翻山越岭的跑回来?要不是看在你也是宝妹她爹,我才懒得管你是生是死呢。”

    “救我?!”

    “废话,那我现在救的是鬼啊?”御哥哼了一声。

    “你要是救我就应该老实的呆在山里,我用得着你救?!”欧子夫现在心中已然是气急,纵然他万般聪明都难以理解,他们究竟是怎么将他带出城外的,这个御哥绝非等闲之辈啊。

    可心中再气又能如何,一盘摆好的棋让御哥这个混蛋搅和散了,现在怕是皇上那里也是阵脚大乱,只怕皇上恼极成怒,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你、你、你……”欧子夫是真想要了御哥的脑袋,可因着宝妹,再者眼下不是跟他斗气的时候,手一摆,脸色凌厉,“速给我挑匹快马,我要回城!”

    “你疯了?!我千辛万苦的把你弄出来,你还要回去?”

    “你懂什么?这是本王和皇上之间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2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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