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5部分阅读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作者:肉书屋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5部分阅读

    亲情永远是任何物质衡量不来的财富。

    云堡山庄的烦心事

    云堡山庄的清早是悠闲而惬意的,对于当家的堡主云青天来说,生活的真谛不是积累巨大的财富,也不是在江湖上获得如何崇高的地位,而是大清早的站在山庄最高点的位置上,俯视他费劲一生心血而建立起来的云堡山庄,那种从内心深处升起的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足以令他此生自豪。

    白手起家,只身撑起偌大的云堡山庄,虽然早已退隐江湖,远离那些是是非非,但往日的朋友仍会时不时的前来拜访增进感情。生活看上去似乎安宁而富有情趣,颐养天年对他来说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人老了,心老了,对于江湖上的纷争名誉看的淡如清水,可对自己家里面的事情,前所未有的关注起来。

    偶尔,沏一杯名茶,端坐在大厅里的太师椅上,神态和蔼,慈爱的摸着几个孙子的头,他就会感慨,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这几个娃儿,再过些年就会用他们结实的肩膀顶起山庄的未来,云堡山庄会一代一代传下去……

    明明知道古人有云:富不过三代。他也知道,但这人啊,总是贪心,总有侥幸的心里,总觉得自己的子孙优秀,一定能够打破这些至理名言,把祖宗的基业千秋万代的传下来,他也是个俗人,自然不能免俗,看着这些未来,那颗沧桑而饱满的心啊,激动的不行。

    可这激动的心没跳动几下,就因为自己遗世独立的三儿子云柳喜而神伤,哎,伤脑筋。

    三子两女,不管大的小的,都已经谈婚论嫁了,夫妻之间鳏寡情深、你恩我爱,日子过的甚是美满,膝下还有孩子承欢,父慈子孝一派和乐融融的景象。

    可惟独这三儿子,孤家寡人、不但对男女之间的情思视若无睹,更是见不得姑娘家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以至于连伺候他的下人都是清一色的男仆。

    起初,他提心吊胆就怕柳喜是个喜好男色的人,派到他身边的下人也尽是挑些憨厚老实,模样安全的人。

    男色?

    确实如他所料,一切相安无事,可是一天一天过去、一年一年过去、年龄早已过了适婚之龄,虽然江湖儿女不讲究那么多门门道道,但其它的儿女都已经幸福美满,看着他孤孤单单的伺弄花花草草,一群动物,怎么着,这心里也不好受,于是他和夫人白天黑夜的操心,一边看着山庄里的笑声遍地,一边看着他形单影只,也唯有为人父母才能体会出这种难过。

    于是,他也三番两次的到山庄后山的云霞湖边去找他,那是他的住所,为了减少和女性接触,将寝居搬到了后山和满山的动物为伍。

    跟他说提亲的事,他就一脸淡然的笑,边笑边摇头,问的急了,脸色就会刷的一下变的苍白,仿佛老爹把他往火坑里推似的。宁肯对动物展露他的温柔也吝啬给予任何女人一丝浅笑,他实在搞不懂三儿子为什么对女人这么的反对。

    时日久了,外面就盛传一些闲言碎语,说什么云堡山庄的三公子其实喜欢男人,你看他柳叶弯眉,容貌胜过女子,堪比天仙,喜欢的一定是男人。闲言碎语的多了,歪理也说成了真理,好像他儿子就真的是喜欢男人一样,连他到最后都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儿子真的喜欢男人啊?

    之后,他就经常若无其事的邀请同道好友的儿子到山庄做客,或者邀请一些江湖的名流侠士前来,一来叙旧谈情,二来都和柳喜年龄相仿,或多或少,大家在一起,总有一些共同的话题可以探讨一下。

    询问过儿子的意思,他也没表示反对,只要不是面对女子,柳喜通常都会遵照他的意思,他想如果儿子真的喜欢男人,他狠狠心,也就认了。

    两个人搭伴互相有个知冷知热的人,就已经很不错了,要求的多自己失望的也会多,毕竟都是凡人,能得过且过的还是不要纠结太多。

    反正他也老了,虽然说晚节的名誉更重要,但是儿子的幸福更重要,就因为这一生他娶到了他心爱的女人,和夫人一生情深,他知道那种身边有一个真心的人体贴你、关心你、用尽心力来保护你的那种感觉,是任何金钱、地位、名誉所换不来的。

    觅爱如柳喜,夫复何求!

    所以,他也想开了,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好,只要能让他的子女幸福,他就可以不要他这张老脸,大不了把山庄大门一关,不跟外面的人联系了,关起门自己过自己的日子。虽然说这种想法不现实,不过人生往往是走一步看一步,眼光可以放的远一些,但脚下一步一步来,事儿是人想的,路是自己走的,话是别人说的,爱说说去!不听便罢。

    可哪料到,一番折腾下来,青年才俊是没少请,饭是没少吃,天南海北、天文地理是没少谈,可儿子柳喜没见丝毫动心的神态,反倒那些请来的才俊俱被儿子的气质和谈吐所吸引,甚至有人云:

    觅爱如柳喜,夫复何求!

    官商倒还克制,文人墨客也稍显收敛,可江湖儿女生性豪放,浑起来不管不顾的不在少数,除了能攀上云堡山庄这个响当当的名字,能与云柳喜这样人中龙凤把酒言欢、说古论今,胡诉衷情难道不是人间一道美事?更枉论他亦男亦女的绝美容貌,眉宇间不失男子的英气,有多添女儿家的柔情,这、这能不叫他们心之神往、心之向往吗?

    于是、云堡山庄自从庄主云青天一番折腾后,满江湖的人都知道云家三少爷的名讳,除了功利上的目的,一探传说中的人物倒也成了江湖上的一件美谈。

    男子之间论及云柳喜三个字,除了惊叹意外,目光也多了一丝暧昧的意味,光明正大的、龌龊无耻的都不在少数。而女儿家,自持美貌绝伦的也想见识一下,一个男人何以敢妄称倾国倾城,配么?

    是啊,配么?就因为想知道配不配,所以一时间,男的女的一窝蜂的从四面八方涌向了扬州云堡山庄。

    云柳喜本不喜与人接触,爹爹三番两次来说,违不过长辈的好意只好依从,请来的人也多是素质涵养俱佳的才俊,除了初次相见惹起一番惊叹外,言谈欢笑间倒也相处愉快,毕竟是在外走南闯北的人,他们的所见所闻许多都是他闻所未闻的事情,他愿意听,他们更愿意说给他听,几个朋友之间的友谊也迅速升温,他心中是喜悦的,可渐渐的发现,他们总会若有若无的对他表示一些亲昵的举动,有事对弈舞剑天公不作美,突然下起雨,有人就会将身外袍脱下,撑在他的头上为他挡雨。

    子欲静而风不止

    那种感觉非常的怪异,两个男子,明明以礼相待,保持一定的距离,却又突然之间离你很近,近到能清楚的听见沉重而压抑的呼吸,他突然之间就对这样的状况产生了一种厌烦的情绪。

    他并不是娇生惯养的人,无论大雨滂沱还是冰雪严寒,他从没有一天放弃习武,那是爹的教诲,他从没忘,也不会忘。他那些特殊的朋友,无论良马、苍狼、海东青、还是兔子、小猫、小狗,他也曾为了摘得疗伤的草药而攀岩采药,流血流汗的事情他做的多了,何惧毛毛细雨,他不喜欢被人当成女人来照顾,于是几次之后他断然推拒了一切的应酬,重新回到后山的云霞湖边的别院里过起安宁而满足的生活。

    子欲静而风不止,云柳喜想求得一片安宁,可外面的人却差点将云堡山庄的大门踏破,除了名正言顺来拜访的,那些不请自来的客人才是真正让人头疼的,山庄的守卫一时间增加了不少,前山有云柳喜的寝室,偶尔也会回去住上几晚,方便问候父母兄妹,不请自来的客人多半夜闯前宅,鲜少有人能寻到后山来。

    前院的人应付的人仰马翻筋疲力尽,后山的云柳喜却常常清晨醒来骑上宝马,在林荫间穿梭,或者同他那些‘特殊’的朋友打声招呼,或者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看看书消磨时光,总之时间在他这里彷佛是静止的,静止的过于完美。

    他从没觉得生活还会有怎样的变化,也从不上街,衣食用品自有家人送来,在外人眼中,他怪异无比,不喜人群,仿若不食人间烟火,在家人眼中,无不为他惋惜,多半以为他心高气傲,凡人女子不入眼,岂料费劲辛苦寻来优秀女子,依然无法撼动他的心,逼的急了,直接导致他的晕厥和长达数月的过敏,大家终于相信他不喜女色是因为身体有病,不是眼高。

    所以举凡当家主母云夫人,还是各个少夫人,小姐,一干奴仆女眷一律不得入后山禁区,久而久之大家也就习惯了,外人来的频了,家人也厌烦,忍不下去发飙的就大动肝火,好话好量,能送走就送走,送不走的吓走,吓不走的撵走,撵不走的揍走,揍不趴的实在没着就请出山庄里的一群混世魔王们,那些调皮捣蛋下起手来没轻没重的小少爷。

    云柳喜的怪癖

    整起人来不要命,整的一干江湖人士叫苦连天,唯有这个时候云青天才终于能体会到什么叫做人多力量大,可见,开枝散叶门丁兴旺有多么的重要。更加坚定了他要给三儿子寻找姻缘的决心。

    眼见今年云柳喜已经过了24岁的生日,想着再不娶媳妇,长孙都快要成家立业了,不能再拖了,山间的雾气散去,一早跑到山头上呼吸新鲜空气的云青天顺着来时的蜿蜒小路下山回房,路过三儿子云柳喜的院子,突然惊讶的发现三儿子正站在院中的槐花树下发愣,不觉好奇走上前站在儿子身后,顺着他的目光同他一样仰起头盯着槐花树。

    “柳喜,在看什么?”

    “虫子。”

    “看多久了?”

    “一早上。”

    “有收获吗?”

    云柳喜闻言转过头来,温柔的笑了笑,“它们在说悄悄话。”

    有的时候,云庄主真的会觉得儿子的脑袋有问题,听虫子在说悄悄话,若不是他知道柳喜心思细密,天资聪慧,肯定会以为他如幼童一般说一些天真幼稚的话。

    可,大多数时候他还真的得配合着说些他自己心里也不齿的话,譬如:

    “能听到它们在说什么悄悄话吗?”看看,他年过50眼瞅快奔60的人了,居然也会说出这么幼稚的话,有点反胃的感觉。

    云柳喜往后退了一步,把最好的位置让给他爹,“爹,你离的近了,你也能听见。”

    云青天连连摆手,尴尬笑道:“不了,爹还有事,先走了,你继续,继续听。”倒退着快走,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回头对云柳喜说:“儿啊,你今年24了,不打算成家立业吗?”

    云柳喜认真的想了一下,抬头说,“爹,你是想让我娶还是让我‘嫁’?”

    他的意思是问,爹,折腾了许久,不知道你是想让我和女子成家还是和男子成家?

    云青天一顿,这个问题还没想好,寻思算了,回去跟夫人再商量一下,于是笑道:“你继续看吧,有什么缺的跟管家吱声,亲事不急。”说完大踏步离开了云柳喜的院子。

    云柳喜无奈的笑了笑,确实够难为爹娘的了,为了他的事情尽数操心,可惜……他重新抬起头来看两只虫子,自言自语道:“其实一个人偶尔也会寂寞。”

    云堡山庄的新客

    御哥和楼清儒紧邻而居,清早起床,御哥穿戴好了一身新衣想要找宝妹出门游玩,刚推开门就看见楼清儒一脸漠然的站在宝妹的房门口,御哥心里咯噔一下。

    睡一晚就变脸了?他小心的靠上前,本着尽量无视他的心态从他面前敲了敲宝妹的房门,身后的楼清儒突然伸手拍了下御哥的肩膀。

    “你要拉宝丫头出去玩?”语调轻松,不用想就知道是正常状态下的楼清儒,御哥气的回身喝道:“没事你装什么深沉?扳着个脸我还以为是‘他’出来了呢,我是要找宝妹出门玩,怎么?你还要跟?”

    “没,今天不跟你们走。”楼清儒信誓旦旦的说。

    “你出息了。”御哥哼笑道。

    “不是,我想让你们俩跟我走。”

    御哥双眼睁大,“为什么?你能带我们去哪?”口气中满是瞧不起,楼清儒淡笑不语,故作神秘推开御哥大声喊道:“宝妹啊,起没起来?三爹爹带你去云堡山庄,去不去?”

    御哥急了,压低声音道:“你神经病啊,去什么云堡山庄,不去!”

    楼清儒嗤了一声,手指着房门,“我带她去,你爱去不去!”

    御哥还想反唇一番,闭合的门突然打开,衣着整齐的宝妹扬着兴奋的笑脸,“三爹爹,你打听到云堡山庄的地方了么?”

    “打听到了,你去不去?”

    “当然去!”宝妹坚定道。

    “去什么去!别人家的地盘哪里有好玩的,不如和小爹爹我去扬州美景观赏一番?”御哥高举反对的双手。之所以不喜欢宝妹总提到云堡山庄,说白了就是不喜欢宝妹总是念叨着要找四爹爹,真是不知道这臭丫头到底要认几个爹,一会儿这个也是爹,一会儿那个也是爹,爹来爹去的烦不烦?所以他坚决反对。

    当初他是抱着逃离老爹的荼毒才会携宝妹一路奔波到扬州游耍,压根就没拿寻找宝妹四爹爹这件事情当回儿事,半路加进一个楼清儒就够了,难道还要再添一个?

    宝妹嘿嘿一笑,“小爹爹,我们去云堡山庄吧?就去看看一个人,如果没看到,我们再去玩也不迟,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们就离开这好了。”

    “这可是你说的?去了扫一眼就走,我可不喜欢呆在别人家里吃饭。”受拘束的日子他可受不了,那个叫云柳喜的人,他更没兴趣结交认识,祖宗八代都不认识才好呢。

    想见一面也不容易

    出了客栈,三个人先找了一家临街的铺子吃了点早饭,清晨露水还重,街道上的行人也不多,来来去去的零星几个,楼清儒喝了两口热粥,放下碗,“我说宝妹啊,你到底几个爹?”

    宝妹刚吞下一口包子,噎了半天伸出六根手指头,“加你和小爹爹一共六个。”

    “六个?!”楼清儒和御哥俱惊奇不已。御哥眉头皱起,“难不成你都要找到?”就像当初站在他面前一样?

    “应该可以找到的,如果你们帮我的话。”宝妹想了想,笑嘻嘻的说。

    楼清儒和御哥双双把脸转过去,两人心里想,帮你找其他的男人?帮你才有鬼呢。宝妹呼噜两口热粥,看着三爹爹楼清儒迟疑的问了一句,“三爹爹,你真的带我去云堡山庄么?”

    楼清儒轻咳了两声,“这个……去山庄之前,宝妹我可得先告诉你,云柳喜这个人他不见女人。就算去了,最好的状况也就是你能远远的看两眼,不会离的很近。”

    “为什么?”宝妹不解,不见女人是什么意思?难道她四爹爹高傲的看不起女人么?她心里突然忐忑起来。

    御哥一直默不作声,宝妹问他一声他就抬起头敷衍的嗯一声,然后继续低头喝粥,楼清儒忍不住嘲笑,“你饿死鬼投胎?”

    御哥呲牙笑了笑,“你们讲你们的,我吃我的,吃饱了上路。”反正他也插不上话,他还在一旁听楼清儒说下文呢。

    一个男人见不得女人,怎么回事?如果真是这样,宝妹这一趟岂不是白跑了?呵呵,不认更好,他领着她四处游玩岂不是更加惬意!

    所以御哥的心情是不错的,因此吃起饭了也倍儿香,楼清儒见御哥吃的欢,忍不住又要了一碗,等到店家把热粥端上来,他清了清嗓子说:“其实吧,这也是江湖上的传言,又说他丑陋无比不堪入目,又说他容貌倾国倾城,心高气傲看不起女人,还有一些人传他是个喜爱男子的人,总之版本繁多众口不一,虽然传的神乎其神,但鲜少有人真的看见他是个如何相貌的人,因为云堡山庄将他保护的很好,所以……”他顿了一下,说:“所以,我们从正门拜访进去恐怕有些困难,毕竟我和云堡山庄没有交情,你有吗?”

    他看着御哥,后者摇头,“扬州我第一次来,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没交情。”御哥直说。

    “那怎么办?”宝妹也有点急。

    “我们可以偷偷的潜进去。”御哥随口说了一句。

    楼清儒道:“没有那么简单,云堡山庄的庄主当年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想要潜进去就凭你我两人三脚猫的功夫,恐怕还没跳进大院就被人家的护院扔出来。”

    “那你说怎么办?”

    楼清儒伸手往怀里招了两下,意思是你们俩靠近点,压低声音说:“听说他特别喜欢动物,每隔三个月会下山到集市上去买匹马,不如那个时候来个偶遇如何?”

    谁都想见

    不算是上上之策,但还真让楼清儒撞上大运,三人边说边聊的空当,店里进来几个客人,挑了隔壁不远处的一张桌子,三男一女,点了清淡的饭菜,其中一人刚落座便满面愁容,好似遇到了无法解决的难题,一张苦瓜脸摆来摆去,摆的旁边的人忍不住横他两句。

    “你说你还有没有出息!”那人手指着他的鼻子,“不就是一个娘娘腔么?犯得着你失魂落魄的千里万里的赶到扬州就为了见人一面?撒下大把的银子不说,你是见到他半张脸还是一只手?熊德行吧,天下的美女多的是,你眼瞎了?两个窟窿眼就盯着云柳喜,你省省吧,那种人天生的狐媚命,男女都勾搭,你就算见了又能怎么样?你还能把人家弄回家?你家老头子不打断你的狗腿。”

    被训的人脸色涨红,性子一横,“我就是想看看他,交个朋友不行么?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不敢说我侯帅有多大的能耐可以帮他,只要他拿我当个朋友,将来到了滁州的地界,用钱我大把的给,出事了我担着,要天要地我给不起,若说有个难事让我侯帅两肋插刀的往前冲,我嗝儿都不带打一个。”文词儿笔墨的他学不来那种风雅,若论及义薄云天,他敢拍着胸脯对天发誓。

    “你!你就是王八掉进汤锅里,临死还要瞎扑腾。自找的你,人家拿你当回事吗?我们来到扬州也有些日子了,拉关系找人砸银子,不但连大门都没进去,还让山庄里那群小崽子们耍的够呛,我看我们几个也别在丢人现眼了,趁早卷行李回老家。”

    “杨威,你就少说点吧,我看侯帅这几天也郁闷坏了,你少说两句让他静静心,我倒觉得目前的状况,我们反倒更要留在这里。”旁边的友人开口劝说道。

    名叫杨威的人愤愤的吐了口气,“你是不是也着魔了?就那么想见这个不男不女的人?”不就是云堡山庄的人么?有什么了不起的,当年云堡山庄的庄主云青天混江湖的时候,还不是他祖父一手提携上来的无名小辈?他是不屑站在大门口抬出他家的名号,不然就一个小小的山庄他会进不去?

    再看对面朋友侯帅那种失魂落魄的脸,更加坚定他的决定,死也不能抬出老祖宗的名讳帮他打通关系,为了一个男人茶不思饭不想,他杨威跟他丢不起这个人。

    要不是看在四人打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杀了他他都不回跟侯帅来扬州。

    宝云虹的评价语录

    虽然他们已经尽量压低声音,可还是被满屋子的人听的一清二楚,小店本就不大,那杨威说话还正在气头上,可想而知一番话传到别人的耳中是什么效果。

    别人不知道,反正御哥、楼清儒和宝妹可是一字不落听得一清二楚,御哥平日里就喜好热闹,正巧听了一番,顿时觉得开心不少,脸部表情也放松,楼清儒见了不觉笑了笑,“看来这云柳喜还真是人物,男女通杀。”

    他这一说倒勾起了御哥的兴趣,“你别说,那小子一骂,我反倒还真想去看看这人,宝妹,你知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御哥索性捅了捅旁边闷头吃饭的宝妹,从刚才旁边人在说,她就低着头吃饭,好像没她什么事似的。

    宝妹伸手扒拉开御哥伸过来的手,头也不抬,“小爹爹别闹了,让宝妹吃饭。”她心里不好受,更不想抬头,眼圈红红的不想让他和三爹爹看见。

    那些人在造谣,她四爹爹根本不是那样的人,虽然她从来没有见过真人,只看过老妈留下的照片,但是她相信相由心生,四爹爹虽然俊美胜过女子,但他眉眼之间流泻温情,单单凝视照片上的浅笑,她就觉得他的性情温柔,老妈也说若论脾性俱佳,还是四爹爹更胜一筹,只不过他身上的隐疾也是他致命的缺陷。

    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如母亲所形容的那般优秀,至少也绝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狐媚之人,男女通杀,母亲遗留的日记中对四爹爹的描述极少,只是说他极爱动物,喜欢和动物群居,讨厌与人类群居。

    除此之外就没了,旁边贴一张照片,然后特意用彩色的笔写上:

    宝妹:此爹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当时她拿着日记本愣了好半天,在想这句话什么意思,发到互联网上一顿查终于弄明白字面上的含义,但对老妈为什么要给她留下这样一句话代表什么含义还是一知半解。

    就因为心中始终有这样的疑惑,所以她似乎对于能找到云柳喜更加的期待,她是真的很想知道什么叫“此爹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向左向右碰大运

    欢迎您到腾讯原创发表最新作品,为了方便作品更加顺利地通过审核,现将“有效作品”详细要求如下:

    1、首次上传作品不 相邻不远,各持不同的目的,御哥坐了一会耐不住性子,催着宝妹狼吞虎咽的吃完,三个人扫了那桌四人一眼晃出了小店,出了店门,站在狭窄的街道上,天气已然不似之前清冷,日头出来隐隐的也觉得暖和了许多。

    楼清儒指着左右通向的路问:“走哪边?左边同往云堡山庄,右边同往马市。”言下之意是去登门拜访被人撵出来还是到集市上去碰大运。

    御哥和宝妹动作一致的指向右边,赌大运。果然是父女,全都是不想丢脸碰大运那伙的,楼清儒摇头轻叹。三人确定了方向,趁着清早街道上的人稀少,一路享受着难得的清净直来到规模颇大的集市。

    集市繁华,全然不是扬州城街巷中那种温婉柔情,这里热火朝天的相互交易,兴奋的笑脸和吆喝的震天响的大嗓门俯拾皆是,宝妹原本略显低沉的心也被眼前的气氛调了起来,她扬着笑脸一个劲儿的拽着御哥的衣袖往摊位上拉,对每一样没见过的东西都很感兴趣。

    虽然这些东西比不上千年后的现代精致方便,但在宝妹的眼里,她所看到的一切不单单只是一件物品,这一件一件物品所承载的历史和自身天生的雍容才是更加弥足珍贵的,或许小爹爹御哥只是买来这些东西哄她开心而已,她却无法割舍自己内心深处对眼前所见滋生出的无限憧憬,毕竟对她一个现代人来说,所有的一切都是历史中的一叶扁舟,而她是何其有幸能够搭载在这叶扁舟之上,领略沿途的风景。

    楼清儒淡淡含笑慢慢走在他俩的身后,目光似有若无的在人群中扫过,看着前面欢蹦乱跳的宝妹,他有一瞬间的失神,似乎很久之前,也曾有一个人自作主张的非要拉着他往摩肩擦踵的人群中挤,相同的集市不同的人,一样的笑脸不同的心境,他突然想到“满足”这个词。

    眸瞳深处淡淡的泛出一丝苦楚,浅淡的一闪而逝去,他已经多久无欲无求了,无所求便谈不上满足,也许终其一生他也不会再遇到一个愿意与他携手同舟的人。

    宝妹,像是一个奇迹,突兀的出现在他的视线中,让他放不下,宝云虹啊,你这个女人一天到晚脑子里到底都在想什么,送给我这样一个意外是想告诉我什么?

    你明知我对人世无念,却让宝妹与我血脉相通,是让我不舍还是不让我好过。

    等君前来

    宝妹和御哥欢声笑语的在前面拌嘴,楼清儒笑了,他想了好多晚了还是无法想通,宝妹是不是他的女儿他根本不需要过多的猜测,或许宝妹一直以为他还怀疑她的身份,但他早在第一眼看见她的时候,就已经被她的出现吓到了。御哥那小子玩心重,收了宝妹当女儿一直是随性所致,心底里并没真的把骨血之事往脑子里记,多半以为宝丫头和他一样,全是性子来全凭心意。

    就算宝妹信誓旦旦的拿出据说是照片的奇物给他看,他也能发现御哥并未全然相信,这小子性子阴晴不定,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本该是脾气火爆的人,却被他一张骗人的笑嘻嘻的脸唬的团团转,宝妹对他来说,说是兴趣相投的朋友更胜父女之情,成天昏天暗地的玩耍到一起,没大没小。

    宝妹眉眼中那股皮性和御哥十足十的像到一起,也不怪两个人对路,但也就是这一点很令他想不通,既是他楼清儒的骨血为何隐隐约约中又和御哥脱不开关系。宝妹的身世之谜一下子勾起了他的兴趣,从汴京来到扬州一路上他也旁敲侧击的套出一些话,但分析过后却又作不得数,总有一种就差临门一脚的感觉想不通。

    宝妹口中念叨着要来扬州找四爹爹,他敏锐的觉得既然从御哥这里找不答案,不妨帮着宝妹找到她口中的四爹爹,也许那个叫云柳喜的人身上也有一些秘密,足够影响他的判断。

    一个江湖上风评好坏参半的男人,容貌神秘,隐身在云堡山庄中,不喜人却爱动物,刨除关于宝妹的事情,他还真的升起了一点点好奇。

    四爹爹?呵呵,若真是有缘,他这宝妹口中的三爹爹是不是也可以装一下大,毕竟三排在四前面。

    思维突然顿了一下,他突然抓住一丝念头,他排第三,说明前面还有俩,宝妹只唤御哥小爹爹,从未言过御哥排行第几,那么云柳喜居中之后到御哥之间,究竟还有几位?

    他的女儿,究竟为什么和这么多人有联系,他大可凭借两人之间绝对的血缘关系将宝妹带回自己的家中,可宝妹身后越来越混乱的关系让他始终没有走出这一步,反正宝妹是他女儿的身份改变不来,随时都可以正名,只不过多耽误一段时间,如果耽误一段时间能够让他知道宝妹的来历和宝云虹的用意,那也值得。

    云柳喜,如果你真的和宝妹有缘或者与我和御哥有一份情谊,今天你必然会出现在这里。

    楼清儒自信的笑着。

    戴面具的云柳喜

    御哥和宝妹着实在集市里疯玩了一会儿,让楼清儒不禁想起在汴京游玩的那夜,两个人也是像个小疯子似的狂扫各大摊位,怪不得汴京民间甚是喜欢这个首富家的公子哥,不长脑子的撒银子,这种人最讨买卖人喜爱。

    御哥回头见楼清儒慢慢吞吞的走路,皱了下眉头,“我说你就不能走快点?果然年长5岁腿脚不利索。”

    “你们俩是撒欢儿的跑了,玩累了才想起我啊,没把正事忘了?”楼清儒笑。

    御哥把新买的翠竹小扇儿一打,笑眯眯的把下巴往右指了指,“你看看是不是那面那位?”御哥右手边50米开外有一趟马市,各种骏马一字排开,有撩蹶子的有仰头的,马贩子笑脸相迎的面对来往的客人吆喝行人驻足观瞧,相中的围着马左右打量,和老板热火朝天的砍价,你推我让一番欢欢喜喜的牵着马离开,算是做成了一笔买卖。

    这些人中间有有一个身着雪白锦衣的男子,身材清瘦,发色如墨,两缕青丝垂在胸前,腰盘一条银色束带,挂着一枚色泽通透的美玉,他只稍稍往那一站,四周的人都会觉得如沐春风一般,忍不住想要靠近一些,可惜,那男人身边围着四名孔武有力面容森严的护卫,东西南北守着着他不留任何一个死角,四人圈成一定的空间,那男人突兀的站在中间,面带银色面具,看不到面具之下的相貌表情,如此引人注目的架势,他却并未被周围人们打量的目光所影响,他饶有兴味的望着面前的一匹骏马。

    此马浑身棕黄不见一丝杂色,唯有鬃毛和尾部色如白雪,目光炯炯闪亮神态高傲,浑身上下散发一股不易亲近的气息。连它身边的马都不觉离它远一些。

    云柳喜原本没打算下山,只是最近在山上三天两头就能看见他爹时不时的晃出来,明明有话想要说却又搪塞过去,弄的他实在无法去猜爹的心思,一天两天的他倒不觉奇怪,一月两月的他就有点受不了了,他的亲事不知不觉间成了山庄的头等大事,大哥偶尔办事归来,看见他劝他,三弟,寻门上好的亲事如何?

    虽然一个人比不得两个人热闹,但若是性情不投的两人勉强凑在一起还不如一个人来的自在,每每那时,云柳喜只能含笑谢过,转身依然过自己的生活,说到底他也不清楚自己想要什么样的生活。

    对着照片认认爹

    他在专注看马,却有别人专注的在看他,经御哥一指楼清儒上前几步,打量一下云柳喜的身边的护卫,猜测道:“御哥,我看八成是像,把宝妹拽过来,让她认认。”

    御哥回身将宝妹从一个摊位上拉了过来,让她见见脸上戴着银色面具的云柳喜,小声道:“丫头,你看看这人像不像?”

    宝妹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被小爹爹御哥拉到人群中,外圈密密麻麻的立面却空出很大一片地方,宝妹奇怪的看着站在中间的人,左看右看也没认出来,嘟着一张嘴,“小爹爹,他戴着面具我认不出来啊,他是我四爹爹么?”

    御哥哼道,“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你四爹,没准还是你五爹呢。”心想反正你爹多,慢慢认去呗。楼清儒笑着拍了拍宝妹的肩膀,“别着急,旁边的人的确说这是云柳山庄的三公子云柳喜,让你过来是想让你看看对他有没有熟悉感。”

    宝妹低头从怀里拿出照片,用手挡着看了几眼,抬起头再瞧瞧人群中相马的云柳喜,“你们看,肩膀有点像。”

    御哥和楼清儒纷纷翻白眼,男人的肩膀有几个不相识的,差不多都那样,上哪能看出来,御哥捅捅她,“你再好好看看,有没有哪里是比较特殊的。”

    宝妹皱着眉头使劲的辨认,好半晌儿终于放弃,“三爹爹、小爹爹,我败了,我看不出来,不然你们看好了。”说着把照片递给了楼清儒,楼清儒接过来仔细的看了两眼,放弃的塞给御哥,“你看吧,我也败了。”他学着宝妹的口吻。

    宝妹冲着楼清儒嘿嘿一笑,看吧,不是她笨,是真的看不出来。

    御哥白了他们两眼,“两个笨蛋,连个人都看不出来,我看!”低头开始研究起来,这个叫照片的东西上面画的人物还真是很清晰,照片上的云柳喜,着一身淡蓝色的衣服,一条绸带将长发束起,在一片波光粼然的湖边,慵懒的枕在一匹躺倒的骏马腹部上,眼睛闭合,看起来正在熟睡,身后的马侧倒在草地上,认他的头枕着它的腹部,纹丝不动怕惊扰了他的好眠。

    好像有点困难

    御哥看了半天‘啪’的一声将照片拍进宝妹的手心里,“自己琢磨去吧,画的什么呀,马比人都大,那么远,是茄子是土豆都看不清,还闭个眼睛,考验我的耐心啊。”其实他也看不出来,死不承认呗,他又没少干这种事。

    楼清儒和宝妹在旁边闷笑了半天,楼清儒道:“让你吹。”

    御哥不理他,问宝妹,“除了这张照片你的那啥就没跟你说过其他的特征?”

    宝妹一头雾水,“我的……哪啥啊?”

    御哥敲她一脑袋,“笨,你谁生的啊?那啥,她就没告诉你别的话?”

    楼清儒看御哥提到宝云虹尴尬的样儿,笑的不行,“你就直接说宝云虹不就完事了?还那啥那啥的,你不知道咱闺女脑袋缺根弦啊?”

    宝妹哇啦一叫,直跺脚,“三爹爹,谁脑袋缺根弦啊!”

    御哥哼了哼,“就你多事,我不想提她不行么?”提一次心脏揪一次,他怕疼不行?

    楼清儒说:“好、好、不提就不提,我问宝丫头。”他将宝妹的头扭过来,和蔼的问:“宝妹呀,你娘就没说过其他的特征?只留这样一张照片没什么用啊,我们现在连他的面目都看不清。”

    宝妹想破脑皮还是摇了摇头,“我只有一张照片。”楼清儒叹了口气已经不抱任何希望的看着她,“那话呢,半句没有?”

    啊!宝妹一拍手,“有了!”楼清儒和御哥来了精神。宝妹说:“我记得我娘留给我日记中有一句话,说‘此爹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此爹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御哥和楼清儒咀嚼这句话的含义,两人互相对视,目光交流中楼清儒问御哥,你知道什么意思么?御哥回,我知道个屁。

    宝妹一会看看左边的小爹爹,一会儿看看右边的楼清儒,最终在他们的脸上看到一脸茫然,知道他们俩也白搭,索性自己饶有兴味的看起前方的云柳喜。

    他怎么不摘下面具呢?宝妹想,见他已经站在那匹马前很久,觉得甚是无聊,不过是一匹马而已,至于么?

    他动了!

    宝妹看见云柳喜向前迈了几步,抬起手去抚摸马头,眼看手离那匹马的嘴越来越近,她一颗心揪起来,真怕那马张口将他的手咬住,可是奇怪的是方才还高傲的难以驯服的它居然乖乖的认他抚摸,甚至隐隐有摩挲他手心的举动,有点像撒娇。

    第一次亲密接触

    宝妹瞪大双眼,摸一摸就可以驯服一匹马?她也好想去摸两下。

    她浑然未决她把心中所想的话说出了口,身子突然被一股力量急速的推到前面,宝妹啊的大叫一声,被人从身后当球一样踹到了前面云柳喜的身上,撞的云柳喜身子一晃,抚摸马的手也分了看,下意思的伸手去接了宝妹,带他低头发现他手中接的是名女子,啊!的惊呼一声,顿觉头昏眼花快要晕过去。

    这一幕太突然了,整个过程速度快到身边四位护卫来不及反应,而且四人不约而同的感到一股强大的气势袭来。

    待他们发现少主身上居然挂着一个女娃娃,大惊失色,赶紧上前将宝妹从云柳喜身上拉开,随手往后一甩,宝妹轻飘飘的被扔了出去,御哥紧张的飞身上前接住,破口大骂:“你们一群混球,谁让你们扔她的?我闺女你们也敢碰!”骂完前面骂后面,“我剁了你个楼清儒,居然将她踹过去!”御哥扶正宝妹,刚要拉开架势,身后的楼清儒目光冰冷面无表情的向前踏了几步,伸手将宝妹从御哥的怀里拉出来,眼光扫了那边已然被护卫团团围住的云柳喜,卷起一股掌风又将宝妹对准云柳喜扔了过去。

    如果说第一次可以让敌人得逞,那么第二次再放过便是他们的失职了,因此云柳喜的四名护卫神经紧绷严密的对付来势汹汹的敌人。

    眼见那名女娃又被扔了过来,其中一名护卫飞身上前拦截,刚接近便觉身子被强大的一股气流扫到旁边,好强的内功,掉在地上之前他心里想。

    第二次,宝妹砸在已经有了晕意的云柳喜身上,手忙脚乱从云柳喜身上面前站起来,身后一股力量又将她扫向云柳喜。

    气的御哥在后面干着急,“楼清儒,你脑袋进水了?放开宝妹!”他一定要苦练内功,这个‘楼清儒’是吃什么长大的,从后面踹他一脚也能被他甩到旁边,御哥第十二次从地上爬起来,瞪着犯病的楼清儒后脑勺一顿臭骂,可也无计可施。

    宝妹啊,你三爹爹有病,你坚持住。

    宝妹一

    不良家族:古代爆笑亲情喜剧 第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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