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2部分阅读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 作者:肉书屋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2部分阅读

    肉体之声,不绝于耳,竟是日月神教教众和飘雪楼杀手缠斗。

    西门吹雪对于眼前混乱的情景置若罔闻,直接飞身来到另一边,便见,一片苍夷的地表,东方不败背对着众人跪坐在静静地躺在地上的玉无枫身前。身体微动,不知在做些什么。

    西门吹雪走至他的身旁,与他一同蹲在地上。

    正在查看着玉无枫身体的东方不败看到突然出现的西门吹雪不由一愣,随后低低地说道:“你来了。”

    西门吹雪身形微顿,应道:“恩,来了。”

    便与东方不败一同查看玉无枫的情况。

    看到西门吹雪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玉无枫身上游动检查,东方不败便停下手中的动作,静静地跪坐在一旁看着,良久说道:“如何?”

    “很危险,需先回去。”西门吹雪凝着眉说道。

    东方不败思绪莫名地看着地上不省人事的玉无枫,低低地仿若自语般说道:“他说,他从未想过要取我性命。所以他的剑偏移了。所以我安然无恙地活着,而他便倒下了。”

    西门吹雪再次顿住,却未说什么,只是抱起地上的玉无枫,说道:“回去吧。”

    “恩。”东方不败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应该是丄章的内容,汗!

    结束(一)

    两人即将离开,便听到一声大吼。

    “东方不败,你魔教杀人无数,祸乱江湖,今日我飘雪楼必要替天行道,将你铲除了。”

    东方不败偏过头看着正和曲洋缠斗的周端儒,勾起嘴角,冷笑一声,说道:“哦?本座倒要看看你如何将本座给铲除了。”

    东方不败早便知道周端儒不会善罢甘休,虽然双方在之前已经说好了,以他和玉无枫之间的战斗决定两派谁存谁亡,但是像他这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之人又怎会将这些江湖信条放在眼里,之前之所以会答应这个协议只怕也不过是为了稳住玉无枫,而之后玉无枫若是败了,他必定会再调动其他势力继续和日月神教抗争。一如刚才一看到玉无枫倒地,便意图对同是身受重创的他用毒,幸亏曲洋早有防范,不然以他当时的情况还真得让他得手了。

    一旁抱着玉无枫的西门吹雪冷冷地看着正和曲洋相斗的周端儒,说道:“可要将他杀了?”

    东方不败冷冷地瞥了一眼周端儒,便转过头来,说道:“不,曲洋会将他活捉,本座留着他还有用。”

    “恩。”西门吹雪微微点了点低低地应道,随后便同东方不败一同下山,没走几步便见一身着锦衣的的男子冲到两人的面前,悲戚地喊道:“无枫……无枫……你怎么会……都是我没用,明明说过要保护你的,却让你……”说着便伸手欲将西门吹雪手中的人儿夺走。完全没注意到抱着玉无枫的西门吹雪冷凝的面色。

    这时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若不想他现在便死在这山上,便让开。”

    “无枫……你怎么可以……恩?你……你刚刚说什么?”锦衣男子便是宁王错愕地抬起头来,惊疑地说道。眼中却带着小心翼翼遮掩的欣喜。

    “让开。”西门吹雪冷冷地说道。

    “哦哦,”被西门吹雪冷冷的眼神刺到,宁王连忙让开,跟在西门吹雪身边。布满血丝的眼睛惊喜而惶恐地看着无无枫,小心翼翼地说道:“无枫,无枫真的还活着?不会……不会有危险吧?”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道:“很危险。”说着便运起轻功向山下跃去。宁王正欲运气轻功跟上西门吹雪,不想被东方不败给拦住了。

    宁王恼怒地看着东方不败,愤愤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本座并无任何意思,只是有件事需要宁王解决。”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看着宁王说道。

    宁王略略收起焦躁的清晰,仔细地看了看东方不败,有点不确定地说道:“难道你就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不错,正是本座。”东方不败站在悬崖边上,面对着宁王回道。

    “本王知道之前对日月神教可能对你日月神教有所误会,本王到时会澄清的。现在本王要去看无枫,你让开。”宁王站在东方不败几步远处,难掩焦虑地说道。说完便欲绕过东方不败从另一边下山,不想再次被东方不败拦住。宁王不由再次恼怒地说道:“你究竟是想怎么样?”

    “本座并无意与你为难,但是本座若就此放你离去,本座的日月神教只怕就要彻底葬送在此了。”东方不败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什么意思?”宁王问道,这场比试不是日月神教胜了吗?

    “宁王莫不是还不知自己的令牌已在他人手中拿去如何了?”东方不败甩了甩被鲜血染成暗红的衣裳,壮似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是说周端儒,除了骗无枫参与这场争斗外,他又做了什么?”宁王愤恨地说道。眼中满是懊悔痛心。当初若不是被周端儒骗走了令牌,无枫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再过不久,这邙山之巅便会被近万重兵包围,到时我日月神教只怕插翅难飞了。”虽说着这般不利形势,东方不败脸上却平淡依旧。

    宁王皱起眉宇,为难地说道:“你是让我去阻止?可是无枫……”

    知道他的顾虑,东方不败说道:“之前抱着玉楼主的是本座和玉楼主的朋友,他的医术极为高超,会全力救治玉楼主的,而且现在即便赶过去也帮不了什么。如此宁王可还要推辞?”

    “这个,好吧。”宁王叹了口气,艰难地应道。随后又有点焦躁地说道:“可要很久?”

    “不久,他们就快到了。宁王爷能否先让飘雪楼的杀手先停下。”东方不败说道,随后便领着宁王向两派混战之处走去。

    宁王呼了口气,试着平息了一下焦躁的情绪跟着东方不败走着,脑中不时闪过玉无枫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的样子,顿时呼吸一窒,心中懊悔难当,刚毅的脸上满是忧虑。

    待走到两方相斗之处,宁王凝着脸,威严地喊道:“都给本王停下。”

    打斗的众人顿时停了下来,飘雪楼众杀手看到站在边上的宁王之后,齐飞身跪在凝望面前,拜道:“参见王爷。”

    一直和曲洋打斗的周端儒自听到宁王的声音之后便出手一滞,眼中布满闪过惊异仓皇,顿时被曲洋抓住了这个破绽的曲洋擒住。

    眼看被擒住,周端儒正要挣扎,便被曲洋给点了|岤道。不由大骂道:“卑鄙。”

    对周端儒了解地一清二楚的曲洋顿时有点好笑地说道:“曲某这样就算卑鄙了,那阁下一直以来所做的又该如何的人神共愤了?”

    “哼,你魔教嗜杀如命,周某也不过是替天行道,造福苍生,怎么人神共愤了”周端儒阴冷地看着曲洋说道,转而痛心地看向宁王,说道:“王爷,端儒为苍生除害,死而后已。但王爷怎能在如此关键的时刻让他们停下,端儒很快就能将这些乱臣贼子给拿下了,不想……功亏一篑啊。王爷不要被那些个乱臣贼子给蒙蔽了啊。”

    东方不败看着满脸恨铁不成钢的周端儒,突觉这人的脸皮还真是让人无语,不过不得不说他对这人从某方面来说还挺有趣的,也不言语,静静地等着宁王的回答。

    看着周端儒痛心的表情,对自己悲戚的控诉,本以为周端儒会有悔过的宁王顿觉火气直冒,二十几年来将他当成亲兄弟般对待,怜他自幼无父无母,唯剩一幼弟却自小失散,孤苦无依,对他更是虚怀温暖,关怀备至。不想他对自己所表现出来的敬慕亲厚全都是假装出来的,一直以来他都只是利用自己。这么多年的情分,心痛自然是有的,但是只要一想到刚刚看到无枫的摸样,他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忽略掉心中的失望痛苦,宁王只是愤怒地说道:“到了现在,你还是要欺骗本王吗?”

    “王爷这是何意?端儒一直以来对王爷忠心耿耿,何来欺骗一说?”周端儒仿若真的被冤枉了一般,凄然地说道。

    宁王看着眼前悲恸的周端儒,突然觉得此时相处了二十几年的周端儒是如此的陌生,即便他演绎的是如此的完美,还是这根本就不是演绎出来的,这本就是和他相处了十几年的周端儒?

    看着眼前似真似假的周端儒,宁王只觉心中的火焰越来越盛,大声道:

    “周端儒,在看到刚刚不省人事的无枫后,你觉得本王还会再相信你了吗?”

    “端儒也知没有保护好无枫公子,有负王爷所托,端儒也不想再为自己辩解什么,或许端儒起初就不该除魔心切答应……”

    “你……你……你简直是无可救药,妄本王这么多年来像亲兄弟一样对待你。没想到你是这样对我的。”宁王看着依旧执迷不悟的周端儒,更加怒不可遏,也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继续说道:“你所做的一切本王都知道了,本王知道你对于你弟弟的死无法接受,但是你也不能拿无枫的生命开玩笑,就像你弟弟对你很重要一样,无枫对我来说也是很重要,况且我们都是一起长大的。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宁王话落,许是知道宁王再也不会相信他所说的了许是被“弟弟”这两个字刺激到,周端儒眼中逐渐染上了疯狂,只听他大喊道:“既然王爷说到这份上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了,这一切都是我设计,当初说看到日月神教私造兵器也是假的,目的就是让朝廷将日月神教给铲除了,给我找了十几年的弟弟报仇,若不是王爷优柔寡断,我也不会周转那麽多的圈子,最后还是没能杀了这魔头,王爷口口声声说视端儒为手足,却因为一些所谓的道义,阻止我为弟弟报仇……”

    这时曲洋打断道:“据我神教所查,阁下的弟弟便是当初刺杀我教教主的众杀手中的一名吧。当初似乎是飘雪楼自己寻上门来,找我神教报仇是不是太说不过去了,而且那次行动似乎也是阁下私自操纵的吧。”

    “你胡说,那不是我操纵的,不是……不是……”周端儒的眼神越加疯狂,愤恨地看向曲洋说道,转而又愤恨地看向东方不败喊道:“我弟弟就是东方不败这个魔头杀死的,我所做的以为都是为了给我弟弟报仇!”

    东方不败看着眼前愤恨状若癫狂看着他的周端儒,冷冷地说道:“哼,不管你如何狡辩也改变不了你间接害死你弟弟的事实。”

    “你胡说,我不是,我不知道他在也在里面,我只是想扩大财势尽快的找到他而已。不是……那不是我做的……不是……”周端儒疯狂的大喊道,随后又渐渐地低弱下去,疯狂的眼神逐渐崩溃,渐渐变得茫然。

    毕竟相处了二十几年,除了这件事之外,也没犯过什么过错,看他这般摸样,本就是仁厚重情义的宁王渐渐地生出了不忍,于是说道:“你弟弟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会怪你的。”

    周端儒似是完全没听到他的话一般继续时而疯狂时而低弱地叫喊着。

    看他这般,曲洋不由疑惑地说道:“莫不是疯了?可刚刚看他这么嚣张的啊。”

    “早便疯了,撑着的不过是些执念罢了。”东方不败看着眼神空茫的周端儒说道,随后又对满脸感伤的宁王说道:“既是宁王的人,就有宁王来处理吧。”

    “恩。”宁王应道,转而又对一旁的杀手说道:“将他带去飘雪楼。”

    “是,王爷。”众杀手回道。

    “恩。”宁王应道,转而又对一旁的东方不败说道。“那本王先走了。”

    “正好本座也该离开了,同行吧。”东方不败站在教众面前,说道。

    也不待宁王说什么便走在宁王身旁一同下山了。

    消失(一)

    玉茗堂内,东方不败斜倚在栏柱上,神色平淡,乌黑的眼珠明明灭灭让人看不清其中的思绪。清凉的春风掠过长廊边上的碧树,摇曳起阵阵涟漪,晃晃荡荡,飘忽轻漾。清冷的长廊今天更是冷寂空荡,平日少许蹀躞而行,罗袜生尘的丫鬟婢侍许是被主人嘱咐过,整日下来都甚少出现在这附近。

    距与玉无枫决战三天了,玉无枫依旧没有脱离危险,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所以这三天来,在仔细确认东方不败无事之后,西门吹雪就将大部分地心力花在玉无枫身上,而和他一同回来的宁王更是寸步不离地守在玉无枫身边,即便自己几天都不曾合过眼。

    对此东风不败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地,毕竟他的占有欲向来很强,怎么容许已倾心相许,向来冷情的西门吹雪这般倾心尽力地将注意力放在一个人身上呢,即便知道玉无枫对于西门吹雪来说只是个朋友,或许也正是因为他是西门吹雪的朋友,东方不败才如此的在意西门吹雪将注意力放在玉无枫身上,因为他知道西门吹雪的朋友一定很少,而能够被他看上当做朋友的人在他心中必定占有一定地位,更何况,一直以来东方不败就觉得相对于他来,西门吹雪反倒与玉无枫心意更为相通。

    正想着,东方不败便见西门吹雪自前面的长廊尽头走来,轻盈的白衣柔顺地附于身上,随着他周正均匀地步履轻轻摇摆,坚毅冷冽的脸庞,决绝孤傲的气势,将初晨的清新朦胧,将东方不败的眼里心里都盈满那抹莹白傲然的身影。

    东方不败定定地看着向他走来的西门吹雪,眼里再无其他,明明他们不久才见过,不久才闻过他淡而深刻的清冷气息,东方不败却觉得自那一战以来,此刻自己才真正地有他已回到西门吹雪的身边的感觉,因为此刻西门吹雪的目光正专注地放在他身上,这样的四目相对是三天以来的第一次。此时的西门吹雪眼中真的只有他东方不败一个人了,而不是缠绕这一个玉无枫。

    恍然之间竟生出一种安定的感觉,却不由嗤笑,他东方不败身怀绝顶高深的武功,拥有凌越整个江湖之上的权势,独霸武林,面对西门吹雪竟生出这般小女儿心态,果然情感便是让人变弱的最强武器吗?将那不易察觉的那抹脆弱挥去,东方不败专注地看着已走到身前的西门吹雪,问道:“他,如何?”

    闻声,一直关注着他一举一动的西门吹雪抿了抿削薄的嘴角,抬起一直垂于身旁的手,附上

    他白皙的脸庞,轻轻地磨蹭着,感受着手下让人着迷的肤质,看着那白嫩的肌肤渐渐染上诱人的粉红,在东方不败有点不自在地偏了偏头颅之后,西门吹雪将骨节分明的手掌下移了些许,握住他的优美的下巴,大拇指轻轻地拂过他粉色的朱唇,感受到他躯体微微一颤之后,西门吹雪淡淡地说道:“很危险。”便吻上了他在他手下变得更加诱惑的粉唇,几番碾转之后,便直接撬开他牙关,长驱直入,细品其内的芬芳。

    突然被吻住的东方不败不由睁大了狭长美丽的双眼,正对上了西门吹雪同样张开的眼睛。西门吹雪的眼神很平静,平静让人怀疑他真的在做一件让人脸红心跳的事,却也专注,专注地让他真切地感觉到此时此刻西门吹雪眼中心里只有他一个人。东方不败就这样愣愣地看着西门吹雪那双清冷而深沉的眼睛,仿若被迷惑了般呆呆地任他在自己唇内翻搅,不过这也没维持多久,东方不败便不得不闭上眼睛,因为身体与身体的摩擦,不时在身上抚动的大手,空腔内火热粘腻地湿吻,都不得不让他的某些感官脱离自己的理智自动地做出反应,一如那不自觉地变得水气盎然,仿若下一秒便要滴出泪来的靡丽双眼。

    眼看东方不败已闭上了眼睛,睫羽上的水珠随着睫羽的抖动而轻颤,白皙的脸颊一片嫣红,西门吹雪眼神逐渐变得幽深,将东方不败圈进怀中,闭上双眼,细细地品尝着他口中的味道。

    西门吹雪知道东方不败在他心中的地位越来越重,原本万年不变沉静如深潭般地心神也渐渐为东方不败的一举一动而生起涟漪,一如刚才看到东方不败一闪而过的柔软,便生起拥他入怀的欲望,看着他专注望着自己的眼神,俊秀的容颜,便不由自主地附上他的脸庞,吻上他的红唇。然而,他却丝毫没有御制这不断升腾的情感的欲望,即便知道两人之间存有隔阂,而这些隔阂也注定让两人走上叉路。

    良久,东方不败喘息着倒在西门吹雪怀中,此时的他丰润的红唇娇艳欲滴,莹然的眼睛惑人眼球,脸颊更是抹上了一层醉人的红晕。稍稍平复了一下急促的呼吸,东方不败说道:“既然还很危险,为何呆在他身边继续救治呢?”

    “我救不了他。”西门吹雪松开东方不败,带着他漫步在长廊中。

    离开了西门吹雪宽厚的胸膛,周边凉风瑟瑟,东方不败顿觉些许凉意,看着划过自己手背薄薄的丝质白纱,东方不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追上西门吹雪,抓起他苍白,比自己稍大却同是好看的手掌,一根手指套上一个指缝,不时两双同是修长优美的手掌便交合一起,十指相扣。东方不败抬头看向西门吹雪,见他专注地盯着两人交握的双手,不由勾起唇角,微微一笑,便握着西门吹雪的手垂下,带着西门吹雪继续走在长廊中。

    “为何?”手下紧紧地握着西门吹雪的手掌,东方不败继续刚才的话题,问道。

    作为一个近神的顶级剑客,西门吹雪从来都是自律,心境从来都是清明的,脑袋也从来都是清醒而不被任何事物所迷惑的,然而此时他却觉得自己的思绪出现了些许迟钝,只为刚才东方不败那一笑,依旧靡丽,只是眼睛出奇的亮,带着些许雀跃,些许顽皮,些许温存,些许暧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赧然。这样的东方不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灼艳妖娆中透着孩子气的狡黠。

    “以你的医术也救不了?”东方不败继续问道,以西门吹雪的医术竟会医治不了,那该是怎样严重的伤?

    “他本应当场毙命,”西门吹雪细细的感着手间的温软,幽幽的说道。“可他体内有一种东西牵制着,以致他想死也不能。因为他的命已掌控在他人手中。”

    “想死也不能?这我倒未曾遇见过。”东方不败略微惊异,毕竟这种情况他还真没遇到过。不过倒也解决他一直以来的疑惑,当时的情况,玉无枫是对他手下留情了,可他却没有,他也从未想过要对他手下留情,相反,他本意就是存着在那一战中将玉无枫杀了,这样西门吹雪就没理由因他杀了玉无枫而对他心生嫌隙。直至后来玉无枫倒下,东方不败还存着补他一刀的想法,而且也确实对着他胸口加了一掌,只是他的命还真是硬,那种情况下竟然还活着,后来也是曲洋的一番说辞才让他决定放过他。

    “我亦未曾遇见过,只是玉无枫的情况实在怪异之极,以前曾在书上见识过这种这种术法,才有此诊断。”西门吹雪说道,脸色微微凝重,毕竟玉无枫是这个世界上他唯一的朋友,虽然现在看来玉无枫不会轻易死去,但也治不了,只能这样躺着一如活死人。

    看着西门吹雪微微凝起的眉梢,东方不败想着玉无枫现在的情况,也知即便现在死不了,他现在的情况很不乐观,他之前看过玉无枫,虽然还活着,但身体太过严重的创伤无法得到医治,伤口一直无法愈合,还生起腐肉,长期以往,身体只怕迟早腐化掉。想了想,便说道:“或许那个掌控着他生命之人可以救治他。”

    “恩。”自有了那个猜测这后,西门吹雪便想到了,在想尽各种方法救治于无风之时,他也在等那个人出现,可那个人却一直未曾出现过,由此可推测,那个人要么就是不在意玉无枫的生死,要么就是有所顾忌。“我们应该消失一些时日。”

    东方不败转过身看着面无表情的西门吹雪,心中了然,他现在对于玉无枫的生死倒没多大在意,虽说若他活了,心中依旧不自在,但不得不说曲洋说的不错,在其他方面玉无枫活着比他死了有用多了。于是,东方不败很爽快地同意了西门吹雪提议,两人消失一段时日。

    作者有话要说:悲催的考试周……貌似挺久没更了……重新捡起,写的特费劲地说~

    消失(二)

    两人静静地走在长廊中,不时已站在玉无枫的门前,对于病人而言,越是清新清净的环境自然是越好了,而此时玉无枫所处的房间便是整个玉茗堂空气环境最好的一间,单独落错的房前玉树萦绕,旁边碧水清幽,垂柳招应。

    走在前边的西门吹雪直接推门而入,顿时一股刺鼻的异味混合着药香溢散出来,东方不败抿了抿嘴角,甩了甩衣袖紧跟在西门吹雪的身后。

    走进房内,东方不败发现那股刺鼻的气味更加浓烈了,他记得他昨天来这之时还并未闻到这种气味,看来玉无枫的情况还真是很危险。

    两人刚要走进里阁,便见一个黑影略来,东方不败抬眼细看,竟是宁王朱宁,此时的他比三天前糟蹋的多,三天前那件破旧的衣衫依旧穿在身上,只是比之前更为破旧凌乱,脸上胡须邋遢,眼底一片青黑,发丝凌凌乱,脸色苍白憔悴,白色的眼球中血丝密布,只是眼神却异常火热金亮,正如欲抓上唯一一棵救命草般看着西门吹雪,双手欲伸未伸,只怕若不是此时西门吹雪身上散发着异常凛冽强悍的气势,他早便抓住他白净的衣角了。

    只见苍白的薄唇开合着,沙哑的声音吐出,“你一定可以救他,对不对?”

    “我说过了,他并不是我能救得了的。”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说道,对他眼中的祈求视若无睹。

    “不对,”朱宁嘴唇哆嗦着,晃了晃脑袋,继续说道:“你一定可以救他,你在骗我,你在说谎!!”沙哑的声音逐渐抬高,逐渐变得嘶哑。眼中的火热遇见强烈,却仿若燃尽前的最后一瞬喷发到极致的火光。

    西门吹雪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便直接绕过他向前走去,向隔间走去。东方不败紧随其后。

    两人刚欲踏过槅门,便被紧随身后的宁王再次拦住,只听他嘶哑地喊道:“告诉我,你一定可以救他……”然而他未说完,高大的身躯突然一颤,眼睛硕地睁大,强撑着的身体软倒在地。

    西门吹雪微偏过头,看向东方不败,后者舒展开微隆起的眉梢,抚弄了一下自己柔顺的发丝,淡淡地说道:“总算清净了。”

    西门吹雪不语,直接绕过宁王向里间走去。

    东方不败低头看着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宁王,面无表情地说道:“宁王劳累过度,昏过去了,将他抬下去休息吧。”

    话落房内便出现两个黑衣人,只见他们很是利落的将宁王扶起带了出去。

    而此时东方不败已同西门吹雪一同站在玉无枫的窗前,里间的异味比之外间浓烈的多,东方不败静静地看着西门吹雪玉无枫的伤口重新揭开,刺鼻的异味顿时逸散开来,腐败的皮肉,外翻的伤口,东方不败知道,那便是他给玉无枫的致命一击,蕴含了他剩余的所有内力,足以将一个人的肺腑搅得粉碎,虽然玉无枫身体强悍,并把大部分的内力都放防护上,仍是未能将它化解掉,给自己的肺腑带来致命的创伤。

    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神暗了暗,转向玉无枫精致苍白的面容,眼睛紧闭,嘴唇白得无一丝血色,苍白的面容带着些许乌青,看着根本就是个死人。

    不久,西门吹雪将玉无枫的伤口处理好了。

    两人前后走到门外,将房门关上,西门吹雪偏头看向东方不败,说道:“你无事?”

    “该处理的已经处理好了,剩余的他们自会处理好。”东方不败回道。

    “恩。”西门吹雪淡淡地应了声,目光却看向对面的回廊。

    东方不败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慕容舒的侍女正领着一佝偻的老人向前厅走去,东方不败一手背在身后,眼神幽幽地转动了下,说道:“你认识?”

    “恩。”走在回廊中的两个身影慢慢隐匿在转角,西门吹雪收回视线,顿一下又继续说道:“刚到洛阳之时见过。”

    “哦。”东方不败漫不经心地回了声,似乎对那人并无多大兴趣。

    两人静静地走了会,便见慕容舒一手握着把折扇,风度翩翩地走来,微弯下腰行了个礼,说道:“教主,西门先生,真是巧啊,在这遇到你们。”

    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将视线自满载笑容的脸庞划过,不语,东方不败冷冷地回道:“是巧。”说着面无表情地瞥了眼他湿透的鞋子。

    慕容舒尴尬地收起煽动着的折扇,摸了摸鼻子说道:“教主和西门先生此去何处?”

    “莫不是本座去何处还要与你回报不成?”东方不败依旧冷着脸说道。

    “呃,不是,属下绝没有这个意思。”慕容舒抹了把冷汗,说道。“属下只是……只是在想既然能和教主与西门先生在此巧遇,会不会更巧地和教主与西门先生同去一个地方呢。”

    “是么?”东方不败在此冷冷地瞥了一眼慕容舒的□,似有所察觉般,一旁静静立着的西门吹雪亦跟着冷冷地看了一眼,慕容舒顿时一个激灵,背后的冷汗更甚,暗道自己白痴,怎么偏偏往死路上走呢。果然便听东方不败用淡淡地口气说道:“为了与我们巧遇,踏水而来,将鞋子都沾湿了,若我们说要上屋顶,是不是也跟着用你拙劣的轻功跟来呢。”

    听着东方不败淡淡的口气,看着他平静地表情,在触到他冰冷的眼神,慕容舒顿觉一股寒气自脚底缠绕而升腾,心里拔凉拔凉的,似是未听出东方不败话里的嘲讽般,笨拙地回道:“呃,教主和西门先生要上屋顶?”说完慕容舒只想抽自己几个嘴巴,竟然说出这么白痴的话来。这青天白日的上什么屋顶啊。

    东方不败嘴角抽搐,西门吹雪亦眼神怪异地看向慕容舒,东方不败突然很怀疑那个天下第一富商是否真的是此人了。

    “这青天白日的,本座上什么屋顶,几日不见,你脑袋莫不是出问题了,要本座让平一指帮你治治么。”说着东方不败别有深意地在他身上转了几圈。

    “呃,不用,不用,属下怎敢劳烦教主,属下只是有点上火了,脑袋有点糊涂了而已,近日吃点清淡的就好。”慕容舒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战战兢兢地回道,他可听说过那平一指,医术高是高,可性情怪异之极,倒是别真被他给医出个什么来了。

    东方不败看着他滴着汗的惊惶的脸庞,也懒得再跟他耗费了,便说道:“有何事?”

    慕容舒对上东方不败有点不耐地眼神,想到自己为截住两人,不惜用运起自己拙劣的轻功穿过前边的池塘而要上报的事。心脏一阵紧缩,虽然知道横竖都要上报,之前也没怎么胆怯,可临了与东方不败相对了他还是不知觉地有点退却,他还真不知那两人在东方不败心中地位如何啊。

    硬着头皮,慕容舒有点小心翼翼地说道:“那个,是圣姑和许何的事。昨天两人出去后便再也没有回来了,属下派人找了一天一夜都没有丝毫线索。”说完慕容舒垂下脑袋。静等发落。

    闻言东方不败眉梢冷凝了些许,虽说以他现在在日月神教的声望,任盈盈已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但是被别有用心的抓去用来威胁神教还是有点麻烦的。况且他还整备把任盈盈培养培养,以后还会有很大的用处。所以这件事倒还真有点棘手,东方不败沉下声,问道:“圣姑是昨日何时失踪的。”

    “正午之时,圣姑与许何说要出去晃晃,属下便派了几个高手跟着,想也无事,便未再理会了,不想直至昨日亥时圣姑和许何都未回来,属下便派人寻找,不想寻了整整一夜将整个洛阳城翻了个遍,都未曾找到圣姑的下落。”看东方不败虽脸色冷凝了些许,倒没有发怒的迹象,慕容舒暗暗呼了一口气,毕竟圣姑之所以会失踪与他的疏忽脱不了关系啊。

    “恩,本座知道了,你下去吧。”东方不败挥了挥手,若有所思地回道。

    “那……”东方不败这么平淡的态度,慕容舒不由有点拿捏不准了,自己该如何做,该放多少的心力在这上边了。

    “你继续查找,必定要找出圣姑的下落,否则你也不用出现在本座面前了。”似看出慕容舒心里所想。东方不败冷冷地吩咐道。

    “是,教主,属下告退了。”慕容舒打了个冷战,连忙应道。

    “恩。”

    慕容舒离去,东方不败转而看向一旁一直未语的西门吹雪,说道:“为何要让许何一直跟着?”

    “腿长在他身上,他要跟着便跟着。”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说道。

    东方不败不语,良久又说道:“听说他跟着你是因为想拜你为师?”

    “那不过是借口而已。”自第一次说要拜他为师之后,他便未曾提起过这件事,一路上也只管玩乐,这样的人,真的是想拜他为师吗?

    “那你可有收他弟子的心思?”东方不败好奇,许何这么一路跟来,西门吹雪是如何看待他的。

    “一个不把心思放在武学身上之人,为何将心思浪费在他身上,况且我从未想过要收弟子。”西门吹雪应道。

    “这么说,他倒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了。”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说道。

    西门吹雪看着他这般,不语。于他而言,在这世界上,除了眼前之人,其他都不过是可有可无的人物,可他却不知。

    作者有话要说:哎,不知不知过了那么久了,好想完结了啊~大哭~

    消失(三)

    夜晚的凉风轻轻地吹袭着,东方不败与西门吹雪静静地坐在房中用着晚膳,还未用完便听到一阵敲门声,两人相视一眼,齐顿下,东方不败说道:“何人?”

    “奴婢白依依,有事与西门先生说。”清脆的女声响起,确实是玉茗堂管事白依依的声音,只不知所说何事?

    房内西门吹雪微微凝眉,东方不败则专注地看着西门吹雪,西门吹雪说道:“何事?”

    “一老奴自称是玉公子的下人,说与西门先生曾相识,求见西门先生。”门外白依依回道。昏黄的灯光下,隔着房门,银铃般的清亮的声音蒙上了一层薄纱,清亮亦成了清幽。

    西门吹雪静坐一会,站起身来,走至门边,打开房门,便见一身鹅黄衣裙的白依依立于门前,看到突然出现在眼前,一身冷凝的西门吹雪,只是抬起微垂的头颅,勾起嘴角,端庄明丽地笑了起来,说道:“西门先生可是与依依现在同去?”

    “恩。”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门外灯火混杂,夜暗风冷,西门吹雪蒙上阴影的冷冽却仍是格外鲜明。

    丝毫不在意西门吹雪冷淡的态度,白依依依旧面带笑容地说道:“那西门先生与依依来吧。”说着让出房门,站在房门右边静候。

    西门吹雪不语,只是转过身来,看着端坐饭桌前的东方不败,说道:“去去便回,不必等。”

    “我知。”但依旧等你。东方不败应道。

    西门吹雪闻言顺手关上房门,转过身眼神淡淡地看着白依依,紧抿的嘴角微掀,说道:“走。”

    白依依会意,笑着说道:“依依这就带西门先生前去。”便走在前面,带着西门吹雪在灯火朦胧的长廊中走着。

    越过转角,与东方不败所处的房间彻底背离,一直静静地走在前边带路的白依依突然笑吟吟地说道:“西门先生和东方教主的关系真好呢?”

    西门吹雪不语,微垂的头颅抬起,夜色下幽深的眼神越过灯火通明处,不知落在了何方。

    白依依也知西门吹雪沉默寡言,本也未曾想过他会应答自己,只是笑着在西门吹雪的面容上游走一番,却发现夜色下冷峻冰冷的西门柔和了不少,坚毅英挺的脸庞蒙上了一层光晕,端端是俊美非常,不由愣住。直至脚下一个趔趄,竟是被自己的裙角绊到了,幸亏还有点身手,及时反应过来稳住了下坠的身躯,不然……白依依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抬眼看想向罪魁祸首,却见他已站定,幽冷的目光正直直地看着她,正想用自己的招牌笑容掩去自己的尴尬,却听他说道:“那边?”

    白依依欲勾起的嘴角僵住,抬眼发现不知何时已走到岔路口了,顿觉无地自容,嫣红顿时爬上了许多年不曾出现过的粉颊。掩嘴咳了一下,便说道:“这边。”说着便带着西门吹雪向右边的岔路口走去。

    不过毕竟是见多了大场面的人,白依依脸上的红晕只一会便退下了,尴尬的气氛却依旧如影随形,总觉得应该说些什么的好,眼珠子转了转,又接着刚才的话说道:“去多年前,我家公子也曾和一男孩子如西门先生和东方教主那般好,不想那孩子十几岁之时一次外出后便再也未回来了。”说着白依依的眼神逐渐变得悠远,似是沉浸在回忆中。

    西门吹雪淡淡地看了一眼白依依,依旧未语。脑中闪过慕容舒挂着明晃晃笑容的面容,想着,倒没想到他还有这种过去。

    “那段时间公子很是颓废,后来便渐渐地染上些恶习,终日混在烟花之所,夜不归宿。”白依依继续说道。

    “遇挫便无自我,实愧为男子。”西门吹雪面无表情地说道。

    闻声,白依依讶异,倒不失为他所言,只单单为西门吹雪会应她的话,不过也只一瞬便收起了心底的惊讶,转而说道:“若公子当时有幸听得西门先生所言,或许就不必将这般多大好时光白白耗费了。然而终究不可能。当年公子正是年少轻狂之时,自那人离去之后,便觉了无生趣,一味的寻欢作乐麻痹自己,直至后来移居洛阳城,与宫纱头牌芙缨相识,也不知那芙缨姑娘同他说了什么,每次从她那回来,公子的精神便特好。后来更是突然兴起暗中创立了玉茗堂,收集各类名人怪事,更是排起了个十大美人榜。”而且还安排她来做这管事,白依依摇了摇头。她真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公子了。

    听白依依所言,西门吹雪眼中划过道光芒,说道:“那榜单是慕容舒所立?”

    “是啊。”白依依依旧沉浸于之前的感慨中,叹息着回道,随后又反应过来,她今天是不是说得太多了,抬眼看了看跟在身后一身凛冽风华的西门吹雪,想着,这西门先生与东方教主是那般关系,而公子又是东方教主的属下,与他说那些应该没有关系吧。

    又走了一段路,站在大门厅前,白依依说道:“就是这了。依依先下去了。”说着便快步离开了。

    白依依走后不久,西门吹雪便听到一苍老暗哑的声音响起,“老奴见过西门公子。”

    西门吹雪抬眼看着弓着被站在自己身前的老人,满脸的皱纹,深陷的眼眶,浑浊却难掩精光的双眼。正是今天与东方不败一同在长廊中看到过的老奴,也是曾经在玉无枫的洛阳别院中看到过的那名老奴。

    西门吹雪越过那老人,走进大厅,大厅很是华丽,深色润滑的桌椅整齐排列,暗红的地毯自大门延伸至首座,很是富丽堂皇。西门吹雪幽冷的视线只是漫不经心地在房中流转了一圈,便只定定地看着房壁上一副浓艳的壁画,冷冷地问道:“何事?”

    “听说西门公子医术精湛,老奴在此恳请西门公子我家公子治好啊。”说着那老人颤着身子跪倒在西门吹雪面前。

    “玉无枫是我朋友,我自会尽我所能将他治好。”西门吹雪转过身幽暗冰冷的目光在他满是皱纹的脸上掠过,随后又说道:

    “这便是你所要说的?”

    老人依旧跪于西门吹雪的面前,说道:“有西门公子

    (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第1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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