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8部分阅读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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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说:“要是你们不放心,就让他们两人的其中一个来开车好了。”

    听她如此说,真田弦一郎更是肯定这个小岛芳子的车技很差,就算她说换人开了,他也不放另外两个诡异装扮的男人。

    “真,”才说了一个字的手冢帝怒在真田弦一郎的‘瞪视’下忙改口了,真是的,只是说得太快忘了嘛,“弦一郎,为什么不坐芳子姐姐的车了?”

    四个人听了他的话一阵无力,特别是阿波阿罗,这个家伙,他到底有没有听到他们两的话啊,不是说了大小姐的车技很恐怖吗?居然还敢去坐。他们不怕枪不怕刀,就怕大小姐自己开车。

    “小弟弟,你要坐我开的车吗?”小岛芳子高兴的问。

    “没有啊,我和弦一郎回去坐巴士了。”手冢帝怒拉着真田弦一郎的手往步行街拐去。

    “那小弟弟,再见了。”小岛芳子无比郁闷的声音从游戏中心的后街传出来,接着是暴怒的声音和两个男人的哀嚎声。

    真当他没有听到那些话吗?虽然他可以在撞车前轻松的跳车,但是真田弦一郎不行啊,如果再不小心出手救人了,那不是在他的面前暴露得比在哥哥面前还多?说来还要谢谢那两个很奇怪的男人呢,希望他们顶住芳子姐姐的暴力拳头。

    真田弦一郎心中高兴,小怒自动拉住他的手呢。然后一边与小怒手拖着手往步行街那边的巴士站走去,一边拿出手机拨通了柳生比吕士的手机。

    ————

    迹部景吾看着走在前面的穿着雪纺连衣裙的南桥慧,心中不耐,都表现到他贵气十足的俊脸上了,为什么他会走在这种不华丽的人挤人的步行街上呢?

    他记得他在部活结束后回到家时,他的母亲拉着一个女孩子的手走到他的面前,说:“小景,这是你南桥爷爷家的孙女南桥慧,上次你见过的。她今天特意来看我们,小景就代妈妈好好的陪她一下吧,小慧说回来还没有逛过街呢,我就自作主张在市中心的中餐馆粤皇酒店定了座位。你们吃完饭就可以去酒店旁边的步行街逛逛。小景,你和小慧要好好的相处哦,你爷爷和父亲已经决定下个月为你们举行订婚典礼了。呵呵,快些出门吧。”

    迹部景吾眼神傲慢的在南桥慧的身上一扫,头也不回的走回自己的房间了,把自己往床、上一抛,闭着灰紫的眼眸想了想,再睁开时,已有了什么决定,对着空空的房间说:“桦地,你下楼去说,就说本大爷换了衣服就下去。”

    南桥慧,敢打本大爷的主意,本大爷让妳哭着回美国去,再也不敢回来!

    迹部景吾拿出手机,翻开盖子,屏幕上是一个笑得淡雅如风的少年。他站在高高的台阶上,黑色的长发被轻风微微的撩起,几丝发丝调皮的在他的脸上乱飞舞,修长白晳的手指勾住发丝往耳后顺去;好似听到有人在叫他,少年回眸浅笑,银色的眼眸因笑而微微弯着,水色滟潋。

    这张照片是那次在立海大的抽签会场出来后等车的时候拍的,应该说是偷偷拍下来的。迹部景吾在屏幕上轻轻一吻,合回盖子。

    他从容优雅的起身,换上一件白色衬衣和米白色的休闲裤;拉开房门,全身的气势犀利如剑、高贵如神。

    ——

    是了,他记起来了,就是为了把前面那个一脸娇羞、爱恋的南桥慧赶回美国,他才答应了母亲出来吃晚饭。见鬼的约会,见鬼的订婚宴!就是暴粗话也没关系,没人知道他心中所想。他要约会的对象只有小怒一人而已,他想牵手一世的人也只有小怒一个人而已。其他人,见鬼去吧,他一定要争取到家里人的同意,同意让他们接受小怒,然后美美的、华丽丽的过日子。

    “小景,你不想和我一起逛街吗?你看那条裙子好看吗?”南桥慧在众多女人羡艳的眼神中,骄傲的走到那个高贵、优雅的少年面前,柔柔的问。

    “本大爷与妳不熟,不要随便叫本大爷的名字。”迹部景吾双手插在裤袋中,凤眸一凛,说了今晚与南桥慧的第一句话。

    南桥慧眼神一黯,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着,抬起头来时,眼中含着眼泪,哽咽着问:“为什么不可以叫你小景,我就快是你的未婚妻。”

    “女人,饭可以多吃,话可别乱说,本大爷没空看妳装可怜。桦地,送她回去。”迹部景吾冷冷的说。抬起右手撩开额前垂下的头发,然后,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定定的看着前方向他走过来的手冢帝怒。

    第五十九章

    南桥慧见到迹部景吾的眼中闪过的惊喜,以为他改变主意了,不会再叫那个碍眼的大猩猩样的男人出来了。可是很快,南桥慧就发现了迹部景吾的眼睛根本就没有看她,而是她的身后。

    她回头,顺着迹部景吾的视线看过去,她一眼就看到了,绚丽的霓虹灯下、影影绰绰的人群中,一个飘逸灵动的身影伴着一个高大挻拔的身姿,缓缓的穿过人群向着她站立的街边施施然的走来。

    “小怒?”迹部景吾中指抚过眼下的泪痣,迟疑的唤。

    手冢帝怒收回到处张望的银眸,看向出声的方向,露出一个明亮的笑容:“景吾,你好。怎么不见侑士啊?”

    “啊嗯,小怒,别一见到本大爷就问那匹狼的事,本大爷可是会吃醋的哦。”迹部景吾似是而非的轻笑着说。

    “呵呵,谁叫我只记得你和他两个呢。”手冢帝怒缠着垂在胸前的发丝不好意思的笑着,看到迹部景吾旁边站着的南桥慧时,眼中闪着了然的笑意,说:“景吾,你在和漂亮的女孩子约会。”是肯定句。

    南桥慧觉得这个少年的话很中听,拿出手帕在眼睛处轻印了几下,将眼泪收回去了,像主人似的语气,娇柔的笑着说:“你好,你是迹部君的朋友吧,要一起去那边坐坐吗?”她指着街道的斜对面一家蛋糕店。

    “不了,我要回家了。景吾,你和你的女朋友就好好的逛街吧。”手冢帝怒朝迹部景吾眨眨眼,说。

    迹部景吾被手冢帝怒的表情给弄得气闷,特别是又看到与手冢帝怒手牵手的立海大的副部长真田弦一郎,初见的惊喜变成惊疑了,小怒什么时候与真田弦一郎那么要好了,他不是喜欢他的哥哥手冢国光吗?现在又单独与真田弦一郎一起逛街是怎么回事?

    真田弦一郎挂了电话后,不期然看到对面的男人用犀利冰冷的眼睛看着他,是冰帝的部长迹部景吾。他得罪他了吗?为什么会用带着‘杀气’的眼神看着他呢?

    “晚上好,迹部。”真田弦一郎先出声打招呼,声音冷漠。

    “晚上好,真田。怎么有空来东京啊?”迹部景吾慢腾腾的说。

    手冢帝怒左右看看,笑着说:“啊呐,景吾和弦一郎认识啊。弦一郎是我叫来的哦。”

    “小怒,去吃蛋糕吧,等一下本大爷送你回去。”迹部景吾拿出放在左裤袋的手,非常自然的拉住小怒的右手往街道的斜对面走去。

    南桥慧吃惊的看着迹部景吾牵着那个清秀少年的手走入人群,眼中闪过阴狠,面上也划过一丝狰狞,然后她将眼睛闭上,一秒之后,又是娇柔可人的南桥慧了,她快步小跑着跟了上去。她以为没有人看到,却是被明明很粗壮勇猛却毫无存在感的桦地崇宏看到了。

    “你们不用都牵着我啦,我不会走丢的。”手冢帝怒额间挂着黑线,两只手甩了又甩就是甩不开粘在手上的另两只手,很不满的说。

    “是呀,不会走丢,只是会迷路。”真田弦一郎说。证据就是那次立海大打电话找人去接他的迷路事件。

    “弦一郎,那是我对你们的学校不熟悉。”

    “那这里就熟悉了?”真田弦一郎嘴角弯弯的,问。

    “不想理你。”手冢帝怒头一撇,看到迹部景吾正温柔的望着他,手冢帝怒脸上一热,低头不语了。

    ——

    “欢迎光临。”男侍者从里面拉开玻璃大门,躬腰点头,微笑着说,“请问几位?”

    “五位。”手冢帝怒回头看了一下后面回答。

    “是你!”喜欢扮成侍者的香香甜品屋的老板惊叫出声,只因为他对这个非常能吃的黑色长发少年印象太深刻了,想忘也忘不了。看来今晚又得大出血了,哈哈,不一定,现在吃蛋糕没有打折了,而且晚上取消了自助餐;少年吃得越多他店里就越赚了,他最喜欢钞票了。

    “你认识我吗?”手冢帝怒瞪着眼睛狐疑的问。

    呃?老板愣住了,原来他早就忘了这里了,继续微笑着:“是的,我们香香甜品屋刚开张的时候,小朋友来过我们店里。”

    “啊,我记得你了。呵呵,这位侍者哥哥,即然我们是熟人了,是不是该给我们打个折啊?就六折,怎么样?”手冢帝怒在进了店里后终于甩开了手上的两只手,用不称高的身子去搭上侍者老板的肩膀,笑眯眯的说。

    老板内流满面。

    ——

    手冢帝怒放下手上的叉子,从口袋中掏着响着的手机,说声抱歉之后推开椅子走到离桌子三米远的隔出的洗手台处按下了通话键。

    “小怒,我是妈妈,你和你的朋友在哪里玩啊?我让你爸爸开车过去接你,太晚了,路上不安全。”手冢妈妈在电话中温柔的说,还能听到小虎在一旁的呜呜声。

    “对不起妈妈,我现在中心步行街旁边龙湫大道的香香蛋糕屋,不要叫爸爸来接我了,景吾,哦,反正是朋友啦,他有车,会送我回来的。妈妈,我会带点蛋糕回来的。”手冢帝怒斜靠在墙壁上,看着朝他望过来的迹部景吾,一边对他笑了笑,一边说电话。

    “那好吧,小心了。多带几个蛋糕吧,呵呵,小虎想抢电话呢。好了,妈妈先挂了。”

    ——

    “景吾,我可能要打扰你与你女朋友约会了。我想要你送我回去。”手冢帝怒带点讨好的眼神看着迹部景吾,慢慢的说。

    “好。她的话桦地会送她回去的。”迹部景吾高兴的说。

    “谢谢景吾。”手冢帝怒挖下盘子中的一小块蛋糕放进迹部景吾的盘子里,说:“这个味道很好吃。”

    南桥慧敢肯定迹部景吾是不会吃的,因为迹部景吾高贵、华丽、甚至有点儿洁癖,怎么可能会吃别人吃过一半的食物呢,可是这个少年又一次让迹部景吾打破了他的原则。

    迹部景吾灰紫目眸幽幽一暗,用叉子叉住手冢帝怒放过来的芝士蛋糕,眉毛都不皱的含进嘴中了,浅笑着说:“很好吃。小怒,我听到你说要带蛋糕回去,是吗?”

    手冢帝怒点头,感觉左侧很寒,回头一看,真田弦一郎的脸很黑很黑,他面前的蛋糕只动了一个小角,却是瞪着他的芝士蛋糕。

    “弦一郎,你怎么啦?你的蛋糕不好吃吗?还是你想跟我换?好吧,反正你的比我的多,谁怕换啊。”说着不等真田弦一郎说话,对调了两个人的盘子,几口将本是真田弦一郎的抹茶蛋糕吞进腹中了。

    真田弦一郎脸色‘放晴’了,端正的坐着将盘中只剩下一点点的芝士蛋糕在迹部景吾的眼刀下吃光了。

    桌子上的气氛很诡异,但是南桥慧看出来了,长发少年很迟钝,坐在他左边严肃着脸的冷酷男人喜欢他;而迹部景吾也好像喜欢他,总是温柔宠溺的眼神看着他,丝毫不怕人发觉。

    这是她身为女生的直觉。她想站起来扫眼前笑得明媚的长发少年的耳光,想骂他不知耻,因为他不该勾、引她的迹部景吾。越是看着长发少年的笑容,她就越是觉得他很可恶,越是觉得那句‘景吾的女朋友’是在嘲笑她。小怒,是吧,等着瞧,她南桥慧要他好看,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阴险!

    手冢帝怒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南桥慧,垂下蝶翼似的眼睫,挡住银眸中的冷峻。

    ————

    不二裕太不情不愿的被他们网球部的经理观月初拉着走进一家甜品屋。也不知理经发什么疯,晚上请他吃完晚饭后,又请他去游对中心玩游戏了。总觉得他们经理观月初自那次输给哥哥之后,对他好得不得了。

    其实他一点也没有怪过观月初教给他的网球,只要不再去练习就不会伤身的,反而很感激他邀他去圣鲁道夫学园上学,让他终于挣脱了天才哥哥所带来的阴影,并且快乐的打网球。

    “学长,太晚了,我们该回去了。”不二裕太眉峰上方的小ok绷一紧,小声的说。

    “别啰嗦,快跟上。我‘失恋’了,很伤心,你就不会陪陪我吗?还是说裕太其实还在记恨着我教给你的那招伤身的网球?”观月初回头一瞪眼,语气幽怨无比。

    不二裕太顶着脑后的巨汗跟着上楼了,没错,今天晚上他不敢大声说话,并亦步亦趋跟在观月初的身后,就是因为观月初的‘我失恋了’这句非常惊悚的话。

    如果当他想要问时,观月初就会很哀怨回以一眼,让不二裕太不敢深问,就怕他的问题会打击到失恋的某人。可是不二裕太真的很好奇啊,从来就以网球社为重的观月初学长什么时候有了女朋友呢?他想整个社团的人都不会知道,也不知道观月初学长是怎么保密的,要不是这次他自己暴出来说失恋了,相信没有人会相信的。

    “可是学长,你。”被桌子对面的人一瞪,不二裕太问不下去了,只得埋头吃蛋糕,喝果汁,再加脑中胡乱思想。

    “裕太,今天晚上的事谁都不可以说哦。不然我让你一个人打扫一个月的网球场。”观月初一手撑桌,一手卷着额前的黑发,恶魔似的威胁道。

    “好,我知道。可是学长,你可不可告诉我到底谁是你的女朋友啊?学长那么好人,她为什么要与你分手啊?”不二裕太终于抽了个空子问出来了。

    “谁规定失恋的对象只能是女人。”观月初在不二裕太的头顶一敲,恶狠狠的说。

    不二裕太下巴掉到桌子上,吃惊的问:“难道学长的恋人是男的?”

    “白痴,你用点脑子想好不好?看你一副呆样,肯定是猜不到了。唉,我养的一条金鱼死掉了。”观月初垂头伤感的说。

    不二裕太弄翻椅子摔倒地上了,慢慢的爬起来,扶好椅坐好,用非常崇敬的眼神看着观月初。

    观月初被不二裕太的眼神看得心中发憷,奇怪的问:“裕太,你那么看我做什么?你又不是女的。”

    “原来学长的‘恋人’是金鱼啊!学长好强大,除了我哥哥,我最崇拜你了。”不二裕太星星眼的说。

    观月初摔地上了。

    “白痴!那是比喻!”观月初利索的从地上爬起来,隔着小圆桌揪住不二裕太的衣服,咬牙切齿的说:“还是说你的脑袋是糊的,智商都跑你那天才哥哥那里去了,所以,你才那么笨?不但网球比不过你的天才哥哥,连个比喻都听不懂!白痴笨蛋!”他的眼睛被眼屎糊了吗?怎么就认为这个一会像小豹子一样暴怒,一会儿又沉默的人很顺眼呢?明明是个别扭又敏感的笨蛋!看吧,看吧,开始发怒了。

    “学长,我不是笨蛋!”不二裕太‘嚯’的站起来,带着身后的椅子‘咣啷’一声倒地。

    “啊,你们不可以在店内打架。”老板扮成的侍者忙走过来劝架。

    “我们没有打架,走开。”观月初推开过来拉他手臂的侍者,竖着眼睛瞪了侍者一眼。

    侍者被观月初推开了,身子一歪,眼看着就倒地,心中尖叫着的老板侍者随手抓住一件东西:桌布。‘叮咛邦啷’一阵盘碟杯勺的响动之后,头顶果汁和奶油的老板坐在地上‘晕’过去了。

    ——

    听到高大的室内盆景后方传来的响动,手冢帝怒好奇的说:“咦,我们后面那桌有人在打架呢。要不要过去劝架呢?”

    刚说完,‘啪’的一声,头顶落下什么软软的东西了,手冢帝怒疑惑的将头上的东西摸下来看,带动一团粉色的奶油顺着他的脸滚到胸前,再滚到裤子上;手冢帝怒将手伸到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的眼前给他们看,无辜的眨着眼睛,问:“弦一郎,景吾,这是蛋糕吧?为什么我的头上有蛋糕呢?”

    “哈哈哈...”南桥慧幸灾乐祸的掩嘴大笑,心中暗想:活该,你就在迹部景吾面前出丑吧,快去骂那些让蛋糕飞到你头上的人啊,让小景看穿你清纯背后的丑陋样子,就不会被你迷、惑了,哈哈,真是大快人心啊。大笑中的她好似真的看到了小怒被迹部景吾嫌恶推开的情景。

    真田弦一郎嘴角狂抽,转头捂嘴;迹部景吾嘴角狂抽,转头耸肩;桦地崇宏大嘴一咧,笑了。

    第六十章

    手冢帝怒很无辜,受了从天而降的无妄之灾,偏偏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好像觉得他的样子很好笑的样子,一人转向一边偷笑,也不理他。

    他推开椅子,在店内一楼其余客人和两个侍者的发笑的眼光下慢腾腾的走到隔壁的桌子。

    观月初和不二裕太吓懵了,根本没有想到玩笑似的举动会闹出那么大一个动静,他的手还揪着不二裕太的衣领,不二裕太目瞪口呆的看坐在地上还未回过神来的侍者,打掉观月初的手,俯身蹲到侍者的面前,在他的面前摆了摆手,转过头仰看着观月初,说:“学长,你说我们要陪多少钱?”

    “那是他自己跑过来乱拉扯,才会发生那种事情的,都说了我们不是在打架了。这个店的老板怎么会请如此笨的侍者啊,早点炒了为好,连客人的玩笑动作都看不出来。比裕太还笨。”观月初毒舌的说。

    “那你们就不要在店里开玩笑啊!”手冢帝怒指着自己的头顶大声说,“浪费食物是不对的。”

    “啊,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不二裕太忙从地上站直身体,九十度躬腰对着手冢帝怒行礼道歉。

    “笨蛋,你道什么歉啊,都说了是这个侍者扯掉桌布才会出现这种事情的,要道歉也是地上这个石雕像道歉啊!”观月初把不二裕太拉到自己的身后,看着头顶草莓蛋糕,很滑稽的黑发少年,强忍着不笑,还假装凶恶的说。

    手冢帝怒朝观月初淡淡的一瞥,观月初被他的这淡然的一眼瞥得心虚的肩膀一缩,卷着额前的黑发的手一顿,眼睛闪躲着,不敢再看手冢帝怒了。

    手冢帝怒将地上不知神游何方的侍者拉了起来,一边拿下他手上的白底蓝格子的桌布,当作是毛巾在侍者的脸上擦去果汁和糕屑,奶油,再扶着他坐到椅子上,食指在侍者的额心轻轻一点即放开。

    “啊,我的钱啊!”侍者猛然间抱头大叫,然后看到地上一地的盘碟杯勺的残骸,中间还有一堆白的、黄的、红的、绿的奇怪的膏状物时,眼中冒着愤怒的火焰窜到观月初的面前,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的说:“你赔我,否则我就让你们刷盘子刷一个月!”

    观月初觉得侍者的威胁特耳熟,这不就是刚才他威胁不二裕太的话吗?真是风水轮流转,短短三分钟不到,他就被一个笨蛋侍者给威胁了。

    “怎么赔?”观月初镇定的问。

    侍者的眼睛变成美元符号,手往身后一掏,一个电子计算器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一阵让人眼花缭乱的按键之后,他把计算器反拿着,举到观月初的眼前,上面罗列了要赔偿物品的金额,及最后那个总数。

    观月初见赔偿金在他的接受范围之内,点头应下了,然后跟着侍者过去交钱;这时才有另外的侍者这来打扫,并安抚着别桌客人的情绪。

    交完钱的观月初发现不二裕太不见了,回头一看,被那个黑发少年拉着往另一桌走去呢。

    不会吧?!观月初惊愕的看着友好的坐在一张桌上吃甜点的立海大副部长真田弦一郎和冰帝的部长迹部景吾,这两个人怎么会坐在一起啊?不对,桌子边还坐了迹部景吾的跟班桦地崇宏,和一个很娇柔漂亮的女生。

    这个黑发的少年是谁啊?为什么会坐在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的中间啊?还和他们有说有笑的。不二裕太,你个笨蛋,跑过去做什么啊?!

    ——

    “真的很抱歉,把蛋糕弄到你的头上和身上了。我会赔偿你的,我带你去美发店洗头吧,还有衣服的干洗费我会出的。对了,我叫不二裕太,是圣鲁道夫学园一年级学生,到时你只要拿着单子来找我就好。”不二裕太红着脸点头礼貌的说。他的脸红不知是被手冢帝怒的滑稽样子给憋的,还是因为先前观月初的玩笑举动给气的,总之很红。

    “呵呵,没关系,等一下我去店里的洗手间洗一下就好了。呃,你说你姓不二,我有个学长也姓不二,叫不二周助,或许是你的亲戚呢。”手冢帝怒微笑着,无所谓的说。

    不二裕太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手冢帝怒,拉开一个很自豪骄傲的笑容:“不二周助是我的哥哥。”

    “是吗?太好了。过来和我们一起坐吧。”

    手冢帝怒拉着不二裕太走回自己坐的桌子,让不二裕太坐在桦地崇宏的旁边,而他自己在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的中间坐下,很快手冢帝怒又站了起来,说:“我去洗手间洗一下头。”

    “小怒,我去帮你。”真田弦一郎说着跟着站起来。

    “小怒,本大爷帮你。”迹部景吾的声音几乎与上者同时响起,紧跟着起身。

    手冢帝怒左看看,右看看,再前看看那个小脸有些微扭曲的南桥慧,眉毛一挑,左嘴角一勾,‘邪恶’浅笑:“好啊,你们都去帮我吧。裕太,桦地,你们就陪景吾的女朋友等一下,我们很快就出来了。对了,桦地,你叫侍者帮着打包十种蛋糕,等我洗好头就回家了,麻烦你了。”

    “好。”桦地崇宏应道。

    南桥慧咬牙切齿的看着走远的手冢帝怒,眼中闪着浓烈的嫉恨之火焰,似要烧死那个落在她眼瞳中的少年。

    ——

    “裕太,我们回去了。”趁着真田弦一郎还有迹部景吾离开的时候,观月初飞快的走到不二裕太的身后,在不二裕太的肩膀轻拍一下,说道。

    不二裕太吓得回头,见到是观月初之后,咽下了脱口而出的粗话,说:“可是那个我哥哥的学弟还没有出来。”

    “即然是你哥哥的学弟了,你就是先走也不会怎么样的。要找他的话回去问你的哥哥不就好了。”观月初说,拉起犹豫不决的不二裕太直接走人。

    桦地崇宏和南桥慧当然不会拦人,所以,他要走就走了。

    因为店内的洗手间只有一个浅浅的洗手槽,所以,手冢帝怒向那个熟悉的侍者借用店内后面的浴室。

    ————

    老板所扮的侍者把三个人领到他的办公室,沏了三杯茶,再让手冢帝怒去了后面的员工浴室之后就回大堂当侍者去了。

    迹部景吾左手横胸放着,右手肘撑在左手心,右手背轻托着尖秀,性、感的下巴,双脚相叠,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

    真田弦一郎也是双腿相叠,两手扶着单座沙发的扶手。

    两个人相对而坐,中间隔了一张原木的茶几,上面摆着三杯冒着轻雾的茶水。二十平方左右的办公室气氛很沉重,更是诡异。

    “小怒为什么叫你过东京来?本大爷很好奇啊,真田可以告诉本大爷吗?”迹部景吾忍不住问,语调很慢。

    真田弦一郎冷冷的看了对面的人一眼,收回视线,看向茶几上的热茶,冷硬的说:“打网球。”

    “哦,打网球?本大爷没有看到你们背球袋啊。”迹部景吾怀疑的说。

    “小怒收起来了。”真田弦一郎眉毛微蹙,说。

    “为什么你会牵着小怒的手逛街?”迹部景吾灰紫的眼眸迸出犀利的光芒,显然是不相信真田弦一郎的‘打网球’一说,所以根本就没有问为什么球袋是小怒收起来。

    “迹部,我不用事事向你来说明吧?这是我和小怒两个人的事!我是他的男朋友,为什么不可以牵他的手?!”真田弦一郎挑衅的一挑眉,交换了一下相叠的双腿,狂傲的说。

    迹部景吾放下右手,改变了一下姿势:双手抱胸,嘴角还勾出一个优雅致极的浅笑,不急不徐的说:“真田,你以为本大爷听了你的话会怎么样呢?不信?没那回事,本大爷很相信你的话。发怒?本大爷怎么会做如此没品的举动呢?本大爷可以告诉你,本大爷很喜欢小怒,或许可以说得更深一点就是爱了,因此本大爷不会被你的话所干扰的。真是的,本大爷为什么要在你的面前说这些话啊。真田,总之本大爷是不会放弃小怒的!”

    真田弦一郎一直都知道前面的迹部景吾是个高贵俊雅的男人,他所领导的冰帝网球部是非常强的,在短短的两年之中成了关东区最强的网球部,正选队直逼他们立海大的球队。这与迹部景吾的果敢、犀利、决断、赏罚分明等领导气质脱不了关系;迹部景吾还是一个嚣张、自恋、傲慢、优雅,总是将华丽挂嘴上的男人。他曾听有人叫他‘迹部女王’!真是很像啊。

    “那就凭各自的本事吧!因为我也不会放弃小怒。”真田弦一郎强硬自信的说。

    “啊嗯,真是的,只是几天不见,小怒居然又给本大爷惹了一个,还以为只有手冢一个对手呢。不过本大爷喜欢,说明本大爷的眼光不错,看中的人都喜欢。”迹部景吾仰头往沙发的靠背上一枕,右眼下方的泪痣在在灯光下若隐若现,灰紫色的凤目深遂含情,尖秀的下巴与颈脖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

    “手冢?手冢国光吗?他是小怒的哥哥吧?怎么可能?”真田弦一郎左手撑着扶手在额心揉了一下,问。

    “本大爷相信自己的眼睛。如此美好的小怒,就是弟弟又怎么样?更何况,小怒又不是亲弟弟。”迹部景吾说。

    “没关系,我会让小怒喜欢我的。”

    “呵呵,看来小怒对真田你的感觉也还停留在朋友的阶层上啊。”迹部景吾轻笑。

    “你还不是,应该还只是叫名字的阶层上吧。”真田弦一郎反唇相讥。

    “并不是谁都可以叫本大爷的名字的,只有亲近之人和本大爷认定的朋友,而小怒,是本大爷认定的,将会伴随一生的爱人!”迹部景吾傲气十足的宣誓道。

    “你的家族会准你的爱人是个同、性吗?所以,还是不要打小怒的主意了。”

    “他们终会同意的,现在要做的是让小怒先同意。”迹部景吾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皱着眉毛放回去了。“啊嗯,真田,本大爷很奇怪你怎么成为小怒的男朋友的呢?”

    真田弦一郎嘴角一抽,其实是不知道该怎么说,难道说小怒是他赢回来的啊,可又确实是他赢回来的;只是当初的赌注是仁王和柳生提出来的。

    “怎么?不好意思说吗?果然是耍花招了吧。”迹部景吾狠利的扫了真田弦一郎一眼。

    “我跟小怒打赌,如果网球我赢了,就是他的男朋友。”

    “啊嗯?小怒同意了?也输球了?”迹部景吾双手撑着沙发两侧,上身前倾,讶问。

    真田弦一郎点头。

    “真田弦一郎,本大爷想不到你如此的狡猾!”

    “彼此彼此吧。”真田弦一郎说。别以为他看不出来迹部景吾在用食物诱、拐小怒。

    “那是本大爷的追爱策略。”迹部景吾头轻轻一甩,额前灰紫的碎发晃出一圈金紫的流光。

    ————

    手冢帝怒看着胸前和裤子上的粉色奶油,又看了看镜子中头顶半块草莓蛋糕的造型,笑开了,脸上也沾着奶油呢,难怪其他人看到都是忍俊不禁的,连木头真田弦一郎和优雅至上的迹部景吾都是想笑不敢笑的,怕伤了他的自尊心吗?手冢帝怒的心中微微一动。

    将身上全脱光光,闭着眼睛站在花洒下方冲洗着头发,挤去了半瓶的洗发露才把头上的奶油和糕屑洗干净,洗完出来后,手冢帝怒光着身子站在那堆沾了奶油的衣服面前,懵了。

    他没衣服穿了。

    其实也不对,只是他的手镯中没有现代的换洗衣服。因为怕哥哥看出什么来,今晚偏偏没有在网球袋子中塞进一套换洗的运动装。而平时也没有想过要在手镯中放两套衣服,所以,现在手镯中可以穿的衣服就是刚来这个世界所带所穿的古装了。

    手冢帝怒拿着手机翻了到了家里的电话号码,想了想又翻到了真田弦一郎的手机号码,紧挨着的是迹部景吾的手机号码,最后手机一合,小心的放到浴室一边的洗漱台上。

    意念一动,从手镯中拿出了那套与哥哥第一次见面时所穿的红衣和软靴。

    柔嫩纤细的小手在耳后轻轻一撩头发,滴水的黑发瞬间干爽,黑亮柔顺的披在背上,过腰及臀;再几下穿上红色的纱衣,层层叠叠,飘逸如仙,妖娆媚|惑。

    放在一边的脏衣服被收进手镯,打开浴室的门之前,手冢帝怒在自己的身上施了一个障眼法,别人看过来就像是他还是穿着黄灰相间的运动装,呵呵,这样就不用打电话叫人送衣服来也可以了?

    然后,手冢帝怒带着略微得意的淡淡笑容推开了店老板的办公室的原木门。

    第六十一章

    真田弦一郎和迹部景吾都是狠瞪着对方,眼中都闪着对手冢帝怒志在必得的光芒;两个人的眼神无声的交流着,空中闪着激烈的火花。然后同时想到还有一个情敌正与小怒同屋而居,气势暴涨。

    “迹部,我不想跟你讨论什么策略不策略,我也不管你对小怒有多么深的感情,但是有一个前提,如果真是喜欢小怒,那么以后就不要因为你家族的反对而让小怒受伤了,虽然小怒现在还根本不是你的什么人。我以我是小怒男朋友的身份警告你!”真田弦一郎严肃的说。

    “本大爷知道。”迹部景吾眼神一暗,狠戾一闪而逝。

    “知道最好!因为小怒不属于任何人,所以,就算我是小怒的男朋友,就算我霸道,就算我真的不想小怒去看别人,我也不会阻止别人去追求他,因为我有自信,小怒的心中有我!”真田弦一郎说。

    因为他真的知道,小怒是个非常容易吸引人眼光的人,他迷糊可爱、他飘逸脱俗、他美丽善良、他爱笑贪吃、他慈悲淡漠,与他相处,宁静、热闹、自由、飞扬...这种人,真的很容易让人喜欢上,甚至爱上。

    所以,从来就霸道强势,冷静自持如他,也在那不经意的一笑中沉沦了。

    在街上一边拉着小怒的手一边打电话给柳生时,他不明白迹部景吾为什么会用着那种凌厉中透着杀气的眼神看他,但是很快,他就反应过来,迹部景吾看着他身旁之人那毫不掩饰的宠溺目光和那种对喜爱之人的温柔目光,都说明迹部景吾喜欢手冢帝怒。因为他们是情敌,所以,他才会用那种眼神瞪他。

    坐在这里等待小怒的时间,真田弦一郎没有想到迹部景吾会那么大方的承认了对小怒的爱,并不惜与家族反抗。他毫不怀疑,如果小怒接受了迹部景吾的爱,那么迹部景吾可能就会把小怒拉回家去见家长了。

    见家长?对了,他要先下手为强,把小怒带回家去见家长,先征得家里人的同意,得到这强劲的助力之后,再去见小怒的家人,到时小怒家人拿他家人不同意这事来说的时候,他可拍胸挻脯的说家里人早就同意了,嗯,就那么办!手冢,就算你先行一步又怎么样?!小怒是他的。

    ——

    “哼!你这个靠不正当手段成为小怒男朋友的家伙,本大爷怎么可能输你!?本大爷一样会在小怒的心中有一席之位。”迹部景吾说。

    真田弦一郎的话很对,小怒不属于任何人,因为他是如此的美好,让高贵如他迹部景吾大爷都能一眼看上,并在慢慢的思念中变得喜欢与爱。就算他是多么的想要独占小怒,也是没有办法的,要是那样做的话,小怒会失去他的活力的,更可能会从此消失在他迹部景吾的生命里,他就是有那种感觉,想到以后漫漫的生命中失去那抹色彩,他的心中就会害怕,他想不到自己已经爱得如此深了,可当事人还是一副懵懂迟钝的样子,这追爱路茫茫啊!

    所以,他放低姿态与真田、及手冢一同去追求小怒;就算未来真的与他们同时拥有小怒,他也不会后悔。

    最主要的原因是,小怒现在对他只停留在朋友的阶层上,更可能的是会请他吃好吃的蛋糕的人那个层面上,这让迹部景吾很是郁闷。

    如果,小怒接受他了,他不会躲藏,不会隐匿,他会让小怒站在他的身旁,接受他专宠的温柔与爱恋。

    家里人,好好的勾通就好,呵呵,或许用美食先把人拐回家见见爷爷和父母吧。

    要是那个南桥慧想出来捣乱,他会让她看到地狱的风景的,别以为他没有看到她看小怒的是什么眼神,如此恶毒阴险的女人怎么可以成为迹部家的女主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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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办公室的门被从外面推开来了,手冢帝怒淡笑着看着一人占据一个单人沙发的两个人,说:“景吾,弦一郎,我洗好了,我们回家吧。”

    “你是小怒?”迹部景吾眼中闪过惊艳,问。

    “小怒?”真田弦一郎总是无表情的脸上微微出现呆滞的样子,黑眸中划过惊艳,轻唤。

    “你们怎么啦?我不是小怒,谁是小怒啊?还是等得久了,你们睡着了?所以现在不清醒了?”手冢帝怒揶揄着两个呆呆的男人。

    “为什么你的衣服?嗯,本大爷想问你,你身上的衣服是哪里来的?是那个侍者交给你的吗?”迹部景吾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手冢帝怒的面前,修长的手指勾起他的下巴,凑近他的耳边轻问。

    手冢帝怒的耳朵颤悠了一下,粉红了,迹部景吾说话吹出来的热气喷在他的劲脖处,微痒,又似触着电流一样酥麻;手冢帝怒脸红的缩了缩脖子,说:“景吾,你别靠那么近。我听得到的。”

    “啊嗯,本大爷问你身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呢?不过,很好看,小怒。”顶着背后嗜人的视线,迹部景吾说完在手冢帝怒的嘴唇上飞快的印上一吻,回头挑衅的

    [网王]穿越之天使魔法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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