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6部分阅读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 作者:肉书屋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6部分阅读

    紫禁城高高的宫墙,也就不那么简单了,必须经过一道道的考察。

    首先,要严格审查旗属与年龄,不在旗的想参加选秀,势比登天;在旗的想逃避选秀,也是自讨苦吃。顺治朝规定:凡满、蒙、汉军八旗官员、另户军士、闲散壮丁家中年满十四岁至十六岁的女子,都必须参加三年一度的备选秀女,十七岁以上的女子不再参加。乾隆五年(1740)进一步规定,如果旗人女子在规定的年限之内因种种原因没有参加阅选,下届仍要参加阅选。没有经过阅选的旗人女子,即使到了二十多岁也不准私自聘嫁,如有违例,她所在旗的最高行政长官——该旗都统要进行查参,予以惩治。”】

    你说装病?好,那就装病!费尽心思说服全家,开始装病,然后镶黄旗的人一级一次地来确认。很好,真生病了,报抱病吧,下一期再选。第二次选秀的时候,你又费劲力气逃过了。好了,那个时候你估计已经十岁了,错过了最佳婚龄。外面也有了“佟佳大格格”身有隐疾,不能生育的名声。到时候还真是嫁不出去了。

    或许有的亲会说,可以先和迎璋通个气,商量好?迎璋会同意,可迎璋他爹可能同意吗?迎璋比雅尔德宏大了好几岁,雅尔德宏都已经成亲了迎璋还得等着?换谁谁都不干!继续假设迎璋说服了郡王,可郡王心里能咽下那口气?还要五六年才能进门,好,他同意了!再这几年里,总要先在房里放些人吧?不然不是要被全京城的人笑话?这样一来,佟府还能乐意?婚姻不是两个人的事情,是两个家族的事情。到时候别佟府和迎璋家没结成亲,倒结成了仇。

    撇开这些不说,来看看齐布琛的身份。大姓佟佳,上三旗贵女,佟国维旁支。就算是没有佟国维那支那么风光,但是祖先是一样的,几世积累,达哈苏好歹是三品大员,清贵至极!比上不足,比下却是绰绰有余的。而且,上三旗之所以为上三旗,那是因为他们是掌握在皇帝手里的。如果齐布琛抱病的话,还得报给他知道。就算他没注意,齐布琛也逃过了两次选秀,超过了年纪,那也是要请旨后才能婚配的。最坏的结果,如果这件事情暴露,打的不仅仅是佟府的脸面,整个佟佳氏的脸面,还有皇帝的脸面!佟府还有一个格格,佟佳氏要选秀的姑娘更多!到时候老太太第一个先掐死齐布琛!

    你说独身?怎么可能?独身主义者,别说是封建的清朝难以接受,就算是现代很多父母也无法接受吧?最后的结果不也是一样的?哪家能一直养着一个独身的格格?丢脸的还是有那么多人。

    2、从文章中可以看出,齐布琛是一个擅长谋划布局的人。她非常有大局观,人又聪明,是不可能去做风险那么大并且没有好结果的事情。她要做,就要一劳永逸。将四阿哥剔除出去,我们来看看她的整个计划。毫无疑问,她的婚事,是不由自己做主的。宫里,很有可能决定她婚事的,是四妃外加佟贵妃,太后和皇帝等级太高,可能不会来理她。佟贵妃等级高,好歹是本族,达哈苏去打点打点,她那关好过。宜妃是四妃之一,她若是在太后面前稍微提点几句,那齐布琛的婚事也基本能定下来了。一切大定后,不论是年纪小,缓两年再成亲,还是其他问题,都是佟府和郡王家的事情了。

    可是偏偏中间插|进了一个四阿哥。他向皇帝求旨,那么无论皇帝准或是不准,齐布琛的婚事只能由皇帝做主了。而迎璋因为没有做好准备,被打得措手不及额。没人能和皇家争人,也没人能够抵抗皇权,就迎璋和四阿哥来说,皇帝当然是更偏向自己的儿子。所以事情就这样拐了个弯,齐布琛成了四阿哥的侧室。

    人都是在各种规则下生存的。有了空间也不是万能,至少齐布琛不敢随随便便把空间里的东西拿出去。每拿出一件东西,她还要细细地布局。修真?别开玩笑了,她只有一套呼吸法,连对付几个流寇,都不容易。我实在是写不来有了空间,在修真就随心所有,睥睨天下,藐视众人,为所欲为的文章。那就不是清穿文,是修仙文。那样的主角,也不是人,而是神仙。

    看过我以前文的同学,可能知道我早期的一篇现言网游文。那个时候我还年少轻狂啊~~写得就是那样的东西,可是最后我卡住写不下去了,因为太不切实际。天下第一美人,万人迷,最有本事的人。这样的人,我能写什么?怎么玩弄世人于手掌里?那文有什么意义吗?到现在,那文还没有填满,因为我不想烂尾,可我又实在卡。

    写异能空间,不过是因为我想写这个题材。不瞒大家说,其实在这文之前,我还有一篇空间文,不过还没出来,只存了三章稿子。可能发现自己写古言比较顺手,就先把这个发上来了。有异能,我想让女猪活得稍微轻松一点,又不想太过夸张,这样矛盾,就变成了现在的局面。

    我这样解释了,依旧不能理解的同学就弃文吧。这样你好我也好。如果是我自己,看到设定不喜欢的人,直接就x了,何苦留在人家那里,给大家找不自在?

    婚指下来后,佟佳达哈苏恼怒自己无用。看着女儿贴心地为他做衣送食,他更加觉得万分愧对前妻,竟无法护着女儿给她找一门好亲事。

    若他是朝廷重臣或是有大军功,即便是万岁也会顾着他的颜面,不会随意将齐布琛指给四阿哥做侧室。

    因着这种愧疚心思,他开始默默盘算,按着林默和的话,不着痕迹地布局,下决心要给女儿做最有力的靠山。

    齐布琛聪慧灵敏,自是感觉到了父亲的不对劲。等她弄清楚达哈苏的心思后,终于忍不住在他面前掉下了眼泪:“阿玛这么想,不是要让女儿羞愧地去死吗?什么无法给女儿一个好姻缘?这事儿到了最后,还由得我们控制吗?女儿是阿玛生的,阿玛养的,身上流地是阿玛的血,生养之恩,已经是天大的恩情了。女儿这一辈子都还不完,为了阿玛,就是要女儿的命,女儿也绝无二话!相比起给女儿做靠山,女儿更希望阿玛健健康康地活着,不去搀和那些劳什子事情。若是阿玛有个万一,可叫女儿怎么办?”

    达哈苏一个汉子,也被她这话说得红了眼眶。他心中百感交集,既为女儿的心意感动,又为自己的无能为力无奈。他安慰道:“好了,齐布琛,哭什么?你是阿玛的女儿,和阿玛骨血相连,阿玛自是舍不得你委屈的。别哭,阿玛心中都有数,那些事情,我们佟家绝对不会去掺和。”

    父女间又说了许久,双方的心情才平复下来,然后各自去办事不提。

    圣旨下后第三天,钮钴禄氏被一顶小轿子从后门抬进了四阿哥府。而齐布琛进府的日子,则被安排在了来年二月,正好给了他们充足的准备时间。

    齐布琛出嫁,关系着佟家的脸面,因此老太太亲手接过了各项事宜,为她的婚礼和嫁妆做准备。林氏被老太太亲点从旁协助。老太太不让瓜尔佳氏插手一分,竟是将自己的儿媳完全排除了出去。气得瓜尔佳氏差点砸碎了房里所有的瓷器。

    要说老太太如此安排,也是有她自己的思量。虽说瓜尔佳氏是她的内侄女,平时也奉承着她,但她这个内侄女,在大事上的眼光着实短浅。当初她刚进门不久,不想着好好笼络丈夫的心,却打起了继女母亲嫁妆的主意,生生惹得儿子厌烦了她,在她怀孕后,再没进过她的房间。这一次齐布琛大婚,想必她也是打折克扣齐布琛嫁妆的主意。

    哼!她虽然平时偏帮着她们母女,可这种关乎脸面的事情,怎能由她胡闹?再者,齐布琛好歹是她亲孙女,去了四阿哥府又是个侧室,若再没点银子傍身,以后的日子指不定有多难过。

    就算是她不出手,她那个儿媳妇也不是齐布琛的对手,还不如让她早早地把她革出去,卖齐布琛一个脸面。

    府里的暗涌,齐布琛自然也是知道的。在紫苏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她忍不住感慨:老太太要强了一辈子,和亲孙子亲孙女之间也这样算计着过日子,到底为得是什么?

    林氏心中也有想法,不过她毕竟是孙媳妇,面上不能表现出一分不好的情绪。看着齐布琛不说话,她便岔开了话题:“其他东西倒都是齐了,只是这打造家具的木材有些紧缺。好的难买,差得咱们家又不屑用。”

    齐布琛笑了笑道:“这算个什么事儿,值得嫂子这样烦恼?老太太怕是没有和嫂子说过,咱们家有个庄子,那庄子很早地时候就开始收集好木料,如今堆了一房子呢。什么梨花木,紫檀木,都有。前儿嫂子和哥哥大婚的时候,家里的家具换了许多,用得就是那里的木料。不过那庄子在老太太手里,想必过一会儿,老太太就会来找嫂子去说那事儿了。”

    其实那庄子原本是在郭络罗氏的手里。齐布琛小的时候,郭络罗氏就开始专门收集木料,存在那个庄子里。她去世前,将这个庄子交给了老太太。老太太虽然偏心,但对孙子孙女的婚事还是很在意的。

    正如郭络罗氏所料,她死后,老太太收集木料,比她还上心。

    齐布琛大一些,有自己使唤的人后,就将空间里的木料移出去一些,然后让一些生面孔带着,低价卖给老太太。那些生面孔,都是林管事暗地里帮她找的,而且每人只用一次,事情办完后,就远远地将他们打发了。有心人想打听也打听不到。

    至于林管事,郭络罗氏旗下的包衣,全家人的性命都在她手里捏着,对小主子的事情更是不敢过问一句。

    齐布琛话音刚落,老太太身边的大丫头多福就来寻人了:“奴婢见过大奶奶,见过大格格。启禀大奶奶,老太太请您过去说话。”

    林氏惊讶了一下,就恢复了平静。她和齐布琛告了别后,就随着多福一起离开了。

    两只由老虎变得大猫,追逐着跑进了齐布琛的房间,在她腿边撒娇地蹭着。齐布琛摸着它们的脑袋,笑着道:“两个贪吃鬼,难道又是饿了?”

    听到她这话,巴图鲁和耿根更热情地在她身边蹭着。

    齐布琛对紫苏招了招手,道:“去小厨房看看,中午炖的猪蹄应该还热着。你让他们装好送到这两个小家伙的住所去。”

    “嗻。”紫苏行了个礼,出门去了。

    年关将近的时候,雅尔德宏和索卓罗迎璋表现优异,深得上司倚重。索卓罗迎璋年长且资历足够,被提为正四品佐领。

    林氏得到老太太吩咐,在准备府里年礼之余,带着齐布琛出门去添些头面,多准备些嫁妆。

    林氏找了个空当,收收拾一番,带着齐布琛去了京城最大的首饰店。要说这首饰铺子里的东西,还真真是不错。郭络罗氏留下的嫁妆,齐布琛拿出了几套合适的给林氏。剩下那些,也都是些精品。

    清朝首饰多瑰丽,齐布琛却喜欢那些玉饰、珍珠或是其他清雅些的装饰。铺子外头摆放的,大多都是富丽堂皇的。

    齐布琛看着,微微皱起了眉头。

    铺子老板看她对外面那些不满,正琢磨着拿出些珍藏的东西,大赚一笔。就在那时,从内室走出一名小厮,在老板耳边说着什么。

    老板脸色不变,只是连连点头。等那小厮下去了,他到齐布琛身边,道:“格格可是对这些头面不满意?铺子里头有些珍藏的,都是顶顶好的,只是没摆出来,格格和夫人要不要去看看?”

    齐布琛正好不喜欢那些东西,听到老板的话,自是有些心动。她看向林氏,林氏便笑道:“去看看也好。”

    那老板便欢天喜地地领着他们进去了。

    一踏进那个房间,齐布琛和林氏就傻眼了。在那房间里面站着的,面色沉静,身长玉立,一个眼神就能给人沉重压力的人,可不正是四阿哥。

    高无庸看了看四阿哥的神色,安抚道:“夫人和大格格莫要惊慌。这铺子是主子的,外面的人也是主子的。”

    齐布琛和林氏这才回过神来。这里里外外都是四阿哥的人,想必也不会有不好的流言传出去:“见过四贝勒,贝勒爷吉祥。”

    四阿哥在一边坐下,道:“起吧。”

    一个小厮机灵地在林氏旁边道:“夫人,铺子里的珍藏就在隔壁,夫人要与奴才去隔壁看看吗?”

    林氏知道四阿哥这是要和齐布琛说什么,便看向了齐布琛。齐布琛略一犹豫,对她点了点头。林氏这才笑道:“那便有劳了。”说罢,朝四阿哥行了个礼,跟着那小厮离开了。

    屋子里的人见状,也哗啦啦一下子全退下了。

    四阿哥坐在那里不说话,只定定地看着齐布琛。几个月不见,那个女孩仿佛又长高了些许,模样出落得越发清丽,秋水杏眸清澈见底,让他想起了刚刚在掌柜的手里看到的琥珀。

    这是难得让他有好感的女子,是曾经和他相处愉快的人,也是他主动从皇阿玛那里要的女人。

    这个女人,他想试着对她好一点。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要的结果是什么。

    齐布琛知道四阿哥在看着她。可是她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知道了他的身份后,她也不敢像以前那样和他说话。

    但是……以后,眼前的这个人,会成为她的丈夫,会是她在府里生活的依仗。无论是嫡福晋也好,侧福晋也好,最重要的是让他惦记着。她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驳他的面子。

    这样想着,她抬起头,迎着四阿哥沉静幽深的目光,略带羞涩地笑了笑:“四爷什么时候到这儿的。”

    四阿哥听到那声“四爷”,微微愣了一下。当年在扬州,她就一直是这么称呼他的。

    他转了转大拇指上的扳指,道:“刚到。”末了,他又添上一句,“刚从后门进来的。”

    齐布琛顿时明了,点了点头:“四爷是来铺子查账吗?”

    四阿哥看了一眼,然后沉声道:“过来。”

    齐布琛疑惑地看着他,然后顺从地走到了他身边。

    四阿哥起身,将放在桌子上的几个精美的盒子都推到她的面前:“自己打开看看。”

    齐布琛这才注意到桌子上的东西。盒子里面,是精美绝伦的头面。一套珍珠头面的,两套玉饰,另外几套也是极清雅的。

    “这……”她有些不安地看着四阿哥,“这……我……”

    看着她窘迫的样子,四阿哥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当年那个对着他叫“你欺负小孩”的孩子,总是灵动而充满活力的。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也能露出这样的表情。

    “这是送给你的,”四阿哥开了口,低沉的声音非常有磁性,“你自己好好收着。”

    齐布琛看着他,讷讷地开口:“这不好吧……”

    四阿哥将盒子合上,道:“这是爷自己的东西,有什么不好?”他看着齐布琛红透了的耳朵和羞涩的表情,突然又加了一句,“就当是爷的聘礼吧。”

    怎么感觉他是故意这么说的?

    齐布琛的脸一下子全红了。她羞恼地岔开话题:“四爷,奴才……想求您件事儿。”

    四阿哥在椅子上坐下,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什么?”

    齐布琛看了他一眼,低声道:“奴才有两只猫……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一起带过去?”那两只大老虎可是她的助力啊。

    四阿哥想了一下。下面人递上来的资料中,确实是有那两只猫的。她好像也很喜欢那两只宠物。他还以为她会提什么其他过分的要求,没想到是这个。想了想,他便道:“进府后,先将它们交给猫狗房检查调|教一下,等那边的人觉得能可以了就给你送过去。”

    反正他自己也很喜欢狗,猫狗房里多两只也没什么。

    齐布琛虽然不喜欢巴图鲁和耿根被送去猫狗房折腾,但这已经是四阿哥的退步了。这样想着,她便露出一个笑容道:“多谢四爷。”

    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齐布琛便提出要告辞了。四阿哥叫了高无庸进门,吩咐他将东西装好。没过一会儿,林氏也进来了。

    等齐布琛和林氏告辞后,四阿哥才从后门离开了。

    在回去的马车上,林氏若有所思地看着齐布琛手里的东西,却什么都没有问。

    回府刚歇了一会儿,林默和又遣人请齐布琛去书房。齐布琛到达的时候,林媛和林氏都在。

    林默和微笑着对她道:“齐布琛,来陪我下盘棋。”

    齐布琛点点头,在棋盘另一边坐下。林默和从棋盒中拿出几颗黑色的棋子,“叮——”一声放在中间:“费扬古(那拉氏父亲)早已不在,那拉氏式微,但是四福晋的名声很好。”

    接着,他又在那颗棋子旁边放下一颗黑色的棋子:“刚进门的钮钴禄格格,是目前四阿哥府中,除了四福晋以外唯一的满洲人。”

    齐布琛的眼神微微一动。

    林默和笑了笑,接着在那两颗棋子对面放下一颗黑色棋子:“李侧福晋,育有二子一女。”

    看了眼对面的弟子,他又从棋盒中拿出几颗黑色的棋子,搁在另一边。棋盘上瞬间出现三足鼎立的局面:“这些,立场不明。齐布琛,你要怎么做?”

    林氏和林媛立刻明白了林默和的用意。他这是在向齐布琛分析四阿哥府的形势。

    齐布琛抓出一颗白色的棋子,略略思索了一会儿,将棋子放在了第三方的后面:“先生,您看可使得?”将自己藏在宋氏、武氏等人的身后,看着那拉氏和李氏斗就可以了。

    林默和微微一笑,道:“如此甚好。先生相信你的心里,早有了主意。只是做起来,却未必有想得那么简单。”

    齐布琛点头:“学生明白,多谢先生教诲。”

    大婚时刻

    转眼就到了二月份,齐布琛的婚期也快到了。在那之前,林媛在扬州和药铺少当家成了亲。和文也由她做主,嫁给了秦管事。

    齐布琛清点好自己的嫁妆后,将两个大丫鬟,四个二等丫鬟以及林管事家的一起叫了过来。她喝了口茶,看着恭恭敬敬站在那里的人,道:“今儿找你们来,就是告诉大家一声,你们几位,是要陪着我去贝勒府的。在这儿的几位,都是从小就跟着我的,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大家想必都清楚。废话我也不多说,你们只管记着自己的主子是谁,以往在自怡居里是怎么样的,去了那儿后,还是怎么样。要是有人敢吃里扒外,陷害主子,丢佟府的面,你们是知道后果的!”

    白苏、紫苏等人神情一凛,立刻道:“嗻,奴婢明白。”

    齐布琛用食指敲了敲桌面,道:“这样吧,贝勒府侧福晋的份例是两个嬷嬷,两个大丫鬟,四个二等丫鬟。和文已经成亲,就提到嬷嬷的位置上。白苏、紫苏依然是大丫鬟,和秀、和雅、和宁依然是二等丫鬟,去那边后你们手里的事情不变。将画儿从三等丫鬟中提上来,改成和真吧。和文,等会儿你让她过来一趟。”

    “嗻。“挽着妇人髻的和文福了福身,低声应道

    “林管事家的,以后要称林嬷嬷,帮我看着整个院子。外头我不管,内院和外院不许有一个钉子。和文以后就称文嬷嬷,小厨房就交给你了。白苏依然贴身跟着我,紫苏还是管理所有的账务。和秀,你管理针线上的东西,衣服帐子被褥全是你的事儿,不能让人轻易动了手脚。和宁,到时候四福晋送过来的三等丫鬟和粗使婆子都归你管,该打打,该罚罚,该赏赏,让和真也暂时跟着你,你好好教教她,到了那边再看着安排。还有和雅,过去后你就不仅仅是管着书房了。卧房,书房,正房,院子,物什安排,什么是会逾制的,什么是对身体有害的,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你了。”

    “嗻!奴婢明白!”丫鬟婆子们对视了一眼,立刻大声回答。

    齐布琛点了点头,又喝了口茶,道:“你们先下去吧。和文先去找和真,把事情和她说说,让她赶紧收拾起来。”

    在紧张的安排中,齐布琛出嫁那一日终于到了。皇子侧福晋可以有婚礼,可以有嫁妆,但是不能穿大红色礼服,没有新郎迎轿,不能拜天地。所有的一切,只有嫡福晋才能有,相当的可悲可叹。

    林氏早两天就从内务府领了银红色的侧福晋礼服,顺便将内务府陪着新娘出嫁的嬷嬷请了回来。

    婚礼正日,齐布琛早早地用了些早膳,换上了侧福晋礼服,散开头发,静静地坐在梳妆盒前。老太太在内院招待女客,林氏便领着内务府嬷嬷来给齐布琛开脸。

    那嬷嬷端着齐布琛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才再她脸上随便比划了几下:“格格好样貌,好肤质。”

    白苏帮齐布琛梳了个两把子头,和秀在一边帮她挑着首饰。两人挑来挑去,意见怎样都无法一致。林氏笑了笑,从四阿哥送得那些头面中,挑出了一套最精致的。

    和雅啧啧称赞:“大奶奶和格格的眼光真好,瞧这头面挑的——如此精致美丽的东西,也幸亏我们格格天生丽质,压压得住这些头面的气势。”

    齐布琛笑道:“尽胡扯,头面首饰又哪来的气势?”

    林氏掩着嘴笑:“这可说不定。齐布琛,首饰也是挑人的。有些人,无论给她多贵重的首饰,她都撑不起场面,生生被那些珠宝抢了风头,倒显得跟暴发户似地。有些人,即便只是给了她小小地珠钗,她也能撑起场面,将别人压下一大截。好姑娘,你可不就是那种能压住场面的。”

    齐布琛脸微微发红:“嫂子快别这么打趣我了。”

    白苏,和秀等都笑了一回,开始帮齐布琛装扮。好一番描眉点唇之后,众人才齐齐散开。

    齐布琛睁开眼睛,略带羞涩地笑了笑:“嫂子,好看吗?”

    肤若凝脂,眉目如画,杏眸中秋水盈盈,惹人心醉。琼鼻小巧,朱唇微弯,这一笑,当真是如春花盛开,美丽动人。

    林氏掩下心中些微的羡慕和妒忌,忙拉着她的手道:“好看,真好看。我们齐布琛神仙儿一般的人,难怪……”那位爷那么上心了。

    齐布琛脸红欲滴:“嫂子这样夸自家人,也不害臊。”

    “害什么臊?”林氏叹了口气,道,“齐布琛也要做新娘子了,额娘知道了的话,一定会很开心。”

    “额娘……”齐布琛一想到自己的生母,心中顿时酸涩苦闷起来。

    林氏见状,立刻自责道:“瞧我,大喜地日子,说什么胡话呢。”

    白苏和那些内务府嬷嬷见状,立刻围着她们说起了喜庆话:“格格福气大,太太知道了,心里也会欣慰的。”

    正在这时,林嬷嬷从外面跑进来,道:“格格,吉时到了,该上轿子了。”齐布琛刚抬起头,耳边就响起了噼里啪啦地鞭炮声。

    林氏嘱咐道:“到了那边后,一切就靠你自己了。要好好保证。”说着,便扶着她走向了轿子。

    齐布琛紧了紧握着林氏手臂的手,低声道:“嫂子,我明白的。”

    上了花轿后,那些人便吹吹打打地抬着她往四阿哥府里去。

    四阿哥府里张灯结彩,四福晋端着最合适的表情,招呼着来府里的女眷。这一回,五福晋,八福晋,九福晋坐在一起,就等着齐布琛进门。

    四阿哥换了件喜庆一点的衣服,坐在那里和兄弟们寒暄。高无庸跟在他身边,发现他脸上的冷硬消失了许多,表情也变得柔和了一些。

    门外的吹打声渐进,轿子直接被抬进了四阿哥准备的院子里。齐布琛被嬷嬷从轿子里扶起,将她送进了喜房。

    齐布琛在床上静静地坐好,凝视着鞋子上的鸳鸯,听着院子外热闹的声音。没过一会儿,那热闹的声音越来越近。不一会儿,喜房的门外响起了“啪啪——”地声音。

    嬷嬷们对视了一眼,出去开了门。

    齐布琛一抬头,就看到门外涌进了一大群人。首当其冲的,就是眼中微微带笑,挺拔冷峻的四阿哥。他的身后,还其他人,除了五阿哥,十三阿哥,五福晋,八福晋,九福晋之外,她都不认识。

    到底是自己两世一来的第一次婚礼,被这么多人盯着,齐布琛难免害羞不自在起来。

    喜房里静了好一会儿,才响起八福晋郭络罗氏娇俏的声音:“四哥好福气,娶到佟侧福晋这样的妙人。”

    紧接着,另一个爽朗的声音也在众人耳边响起:“难怪四哥巴巴地去求了皇阿玛,佟侧福晋果然是个好的!”

    其他人回过神,也纷纷赞美起齐布琛来。五福晋在一边笑着道:“今天是四哥的好日子,大家就别闹四哥了。咱们去外面玩自己的!”

    八福晋和九福晋也在一旁帮腔:“是啊,咱们可别在这儿做碍眼的。”

    接到八福晋眼神示意的八阿哥和九阿哥,摸了摸鼻子,开始认命地帮他们的四哥赶人了。

    好一会儿,房里的人才都散尽了。

    四阿哥在齐布琛身边坐下,看着她羞涩地低着头,搅着自己的手指玩。视线往上移,她露在衣服外面的那一截脖子,细白如凝脂皓玉。还有那如白玉儿精心雕琢的耳朵,小巧动人。

    四阿哥突然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的眼神一暗,低下头轻舔起她的耳朵。

    “呀——”齐布琛吓了一大跳,下意识想要推开他站起身来。可是她刚刚才动了一下,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箍住,然后跌进了一个火热而坚硬的胸膛。

    四阿哥将齐布琛紧紧抱在怀里,唇沿着她白皙的脸颊,移到她的唇边,下一刻,他就顶开了她的牙关,让自己的舌头探进了里面。

    清爽的气息,温软的舌头,莫名地让他的身心都愉悦起来。

    齐布琛虽然两世为人,可这样和一个男子肌肤相亲,还真是第一次。没过一会儿,她的脑子就一片混乱,只知道紧紧地抓着四阿哥胸前的衣裳。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她已经趴在四阿哥的胸膛前气喘吁吁了。

    四阿哥一手揽着她,一手从她的手臂上慢慢滑下,一直滑到她的手上。齐布琛的手很漂亮,手指纤细而白皙,指甲是健康的粉色。这双手摸起来软软的,触感十分好。他将自己的手指嵌入她的手指中,低声在她耳边道:“你先在这休息一下,饿了的话让你的丫头弄点吃的,爷要去外面招待客人。”

    他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又热又痒。齐布琛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看着她往自己怀里缩,四阿哥轻笑了一声。他的笑声通过振动的胸膛,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身上。

    齐布琛忍不住又害羞起来。

    四阿哥松开她,拍了拍她的肩,大步走到门外,对外面的人说了什么后,又转头看了她一眼才离开。

    他一离开,和文就提着食盒从门外进来了:“主子,四阿哥吩咐了,让您先吃点东西垫垫 。”说完,她就走到桌边,将食盒里的点心都放在了桌子上。

    齐布琛略略吃了一些,又喝了一杯茶,就停下了。这时,和秀已经让人将热水放到了浴桶里。和雅上前,帮她取下了头上的钗环首饰,道:“主子,衣服已经准备好了。奴婢就在屏风外面,有事就叫奴婢一声。”

    齐布琛点了点头,脱下外面的衣服,一个人走进了屏风里面。在温水里泡了一会儿,解了乏后起身换了衣服。看到自己身上仅有的水红色鸳鸯戏水肚兜,和披着的那件水红色透明纱衣时,她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这是让她色|诱四阿哥呢?还是色|诱四阿哥呢?还是色|诱四阿哥呢?

    将一切都准备好后,她又无奈地坐在床上,等着四阿哥进门。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齐布琛坐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时候,门轻轻被推开了。四阿哥对房间里的丫鬟婆子挥了挥手,让她们放轻声音下去了。

    门被合上的时候,发出了一点声响。齐布琛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她揉了揉眼睛,看着门边的四阿哥,道:“你回来了。”

    因为刚醒来,她的声音还带着睡梦中的慵懒和少女的柔软。四阿哥的心募得一软,大步走到她身边坐下:“困了?”

    “没有。”齐布琛已经完全清醒过来,“我让人烧了热水温着,先洗个澡解解乏吧。”

    四阿哥看着她透明纱衣下若隐若现的身子,以及和水红色肚兜成鲜明对比的白玉般的肌肤,眼神一下子变得幽深:“不用,爷来之前已经洗过了。”

    齐布琛看了看他的衣服,果然是换过了的。

    四阿哥眼神越发幽暗,还没等齐布琛反应过来,就将她压倒在床上。齐布琛惊呼出声:“烛火没灭……嗯……”

    四阿哥埋在她的脖子里,细细地啃咬着。齐布琛初经情事,身体又被空间改造地极为敏感,一下子就被撩拨地如同一滩春水。

    无力地感受着四阿哥在她身上的动作,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双手,环住了四阿哥的脖子,温柔地抚摸着。

    四阿哥的身子顿了一下,在她身上的动作也变得温柔起来。到最后关头的时候,齐布琛除了紧紧抱着四阿哥任他为所欲为以外,已经没有任何意识了。

    四阿哥看她那个样子,腰一沉,就冲破了最后的障碍。齐布琛抱着他的双手一紧,靠在他怀里低声啜泣:“疼……四爷,我疼……”

    四阿哥停下了动作,看着她眼角渗出的泪珠,微微有些心疼。他吻了吻她的脸颊,轻声安抚道:“别哭……”

    过了一会儿,等齐布琛停止了啜泣,秋水杏眸变得迷蒙,十分惹人怜爱。四阿哥再也忍不住,将她压在床上就动了起来。

    不知欢|好了多久,四阿哥停下了动作,躺在齐布琛身边。那种清新的气息,温暖紧致的感觉,和到了极致的滋味,让他有些食髓知味。

    齐布琛被他折腾地累了,自发地依偎进了他怀里。

    四阿哥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轻声道:“齐布琛,醒醒,爷有话问你。”

    齐布琛实在困顿,在他怀里不肯动弹:“我好困……”

    四阿哥似乎不愿意放过她,低下头摸着她的长发问道:“爷问你……当初,为什么要拒绝爷?迎璋世子……当真那样好?”

    齐布琛在他怀里蹭了蹭,迷迷糊糊答道:“什么……和迎璋有什么关系?……那是额娘的遗愿……不进宫,不做侧室……”

    四阿哥摸着她长发的手顿了顿,心中恍然放下了一块大石头。他将齐布琛往怀里带了带,紧紧地抱着她睡了。

    等四阿哥睡得沉时,齐布琛却突然睁开了双眼,眼中一片清明。

    居然在她迷糊的时候套她的话……还好听到他的问题,她一下子惊醒过来,将事情解释清楚了。要不然,这将会成为他们以后生活中的一根刺。

    入府伊始

    天仍旧黑着,差不多是寅时三刻的样子。习惯使然,四阿哥已经已经从沉睡中醒来。睁开眼睛后,才发现自己怀里还搂着一个温软的身体。

    这是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那拉氏是他的福晋,时时刻刻都得端庄守规矩,连和他同寝的时候,也是两人各占一半的床,从不碰到对方。李氏娇媚,承宠时放得开。但她到底还是畏惧他的,之后,总是恭恭敬敬地帮他准备洗澡水,伺候着他。其他人也是这样,从来没有人像齐布琛那样依偎在他怀里睡觉。

    一来,是他爱洁净,那事儿完了后定要洗澡的;二来,府里的那些人,他和她们隔着一层,也不愿意和她们那么亲近。

    他看了看怀里将头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小女人,暗道:她恐怕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要在那事儿后伺候他洗澡。不过,再一想到昨晚和他被浪翻滚的人是她,就算是没洗澡,心里也竟没有一丝反感。

    回忆起昨晚她紧紧抱着他,泪眼迷蒙地喊疼时的娇媚模样,顿时,他的下腹又热了起来。他对那拉氏等人的第一次完全没有印象,只觉得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可昨晚齐布琛和他欢|好时,他第一次用足了耐心和温柔,帮她做好前戏后才破|了她的身子。当她在他怀里,委屈地喊疼的时候,他也感觉到了自己对她的心疼,立刻停下了动作安慰她。

    还有她所说的“不进宫,不为侧室”,更让他莫名地有些愧疚。原本,她是可以做贝勒嫡福晋的。以迎璋的本事,拼军功封铁帽子亲王也是可以的。到时候,她可能就是堂堂亲王福晋。

    但是,四阿哥紧了紧抱着齐布琛的手臂,他想要的人,怎么可能拱手让给别人!

    四阿哥低下头,狠狠地吻上了齐布琛的嘴唇。和她欢|好的感觉,到了极致。这具虽然有些小,但是完美的身子,让不好女色的他也迷恋了起来。齐布琛在睡梦中动了情,忍不住呻吟出声。

    等他把头移到她布满青红痕迹的雪白胸|脯上时,齐布琛终于被他弄醒了。她推了推他,呢喃着道:“嗯……不要再闹我了……昨晚太累了……”也不知道节制,昨晚都闹了她多少次了?

    四阿哥不理她,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盘坐在他身上,紧紧环住她后猛地一顶,冲进了她的身体,猛烈动作起来。

    挂着的粉色帘子微微动了起来。不一会儿,里面就传来了女人婉转柔美的呻吟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气声。

    一室春意浓。

    一直到天微微发亮了,四阿哥才放过了她。齐布琛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一下,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四阿哥勾了勾唇角。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高无庸在外面道:“主子,到时间起床了。”

    四阿哥自己套了一件中衣,走到外室,放低声音道:“进来。”

    高无庸轻轻推开门,看着外室居然没有佟侧福晋的影子,忙低下头掩去了眼中的诧异。这个时候,不应该由侧福晋伺候着主子吗?

    四阿哥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低声问道:“去把热水抬进来,让他们在外面候着,爷不叫不许进来。”

    “嗻。”高无庸轻声应道,躬着身子退了下去。这佟侧福晋,果然是不一样的。

    热水被送上来后,那些丫鬟又退了下去。四阿哥将齐布琛从床上打横抱起,放进了浴桶中。

    那些青紫的痕迹,在她雪玉般的皮肤上分外明显。他拿着柔软的布巾,顺着她的曲线帮给擦洗。等他帮她擦洗干净(外加吃完豆腐?)后,将她从浴桶中抱了出来,擦干放在了床上。

    随后他又让人换了水,让人伺候着洗了澡。

    等他换好衣服出门时,齐布琛已经红着脸坐在了那里。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戏谑:“醒了?”

    “嗯。”齐布琛被白苏换好衣服后,就打发她出门了。等房间里没有一个人的时候,她立刻挣扎着去了空间,猛灌了两杯泉水,身上才缓过来,恢复了些许力气。

    白素等人端着洗漱用品,鱼贯而入。齐布琛没力气去伺候四阿哥梳辫子洗脸,四阿哥也不介意,让她去打理自己了。

    等到两人都处理好自己后,天已经完全亮了。

    和文让人将膳食端上桌,道:“主子,奴婢准备了早膳,先用些吧。过一会儿,还要给福晋去敬茶。”

    早膳很丰富,有灌汤小笼包,清粥,豆浆,面条,糕点等等。因为怕四阿哥不习惯,和文甚至还准备了米饭和几样美味的小菜。

    齐布琛伺候着四阿哥吃了米饭,自己也用了面条。

    四阿哥口味清淡,不愿多进肉食,对东西又讲究,实在是挑食地很。和文准备的米饭和小菜清淡而精致,他全部都吃完了:“今儿早膳准备地不错,高无庸,赏。”

    和文在旁边福了福身,沉稳谢道:“多谢主子赏。

    [清穿+异能]一世清华第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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