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阅读
阿勇虽是小小年纪,但他也有他的感慨同样是一个女人,幸与不幸的差别极大,就如林伯母,她虽然已经四十岁,也许因为生活富裕,营养良好,看起来还像卅二、三岁的女人那么年轻,又因皮肤保养良好,白馥馥的,细嫩嫩的引人遐思。
同样是四十岁的女人,有的看起来已衰老得多了,使人连看都不想着她一眼。
林伯母委实是很迷人的女人。
她用香唇吻着阿勇,阿勇也配合著,他算是练习生,林伯母又是很会接吻的高手,正是名师出高徒,不久,阿勇已很会接吻了。
不吻还好,吻了之后,阿勇的大**又硬又翘起来了,把个林伯母的**穴,塞得满满的连一点儿空隙都没有,他感到暖暖紧紧的,很好受。
“嗯……亲哥哥……我要……哼……啊!……我要嘛……”
她的嗲劲,又使阿勇受不了了。
阿勇听人家说,男人不可常常丢精,常常丢精对自己的身体不好,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养成了会保护自己的性格。
阿勇逗林伯母说“要什么?”
林伯母说“要亲哥哥奸死亲妹妹嘛!”
她的秀眼已经含媚带淫,把阿勇的心魄都荡了出来。
他说“好,我们再玩。”
他把大**抽出来,再猛插进去。
“啊!……”
林伯母被这一插,已插得全身骨骼都松散了,她扭着臀部,小腿颤抖着,由**传达全身的舒阳,一阵阵不停的,使她快活死了。
阿勇愈来愈是学会了性的技巧,他连插了十几下,就把大**尽根而入,然后用**压着林伯母的**,磨转了一阵子。
“哎唷……亲哥哥……你真……哼……真厉害……磨得亲妹妹的心肝……喔喔喔……心肝都被你……被你磨碎了……好舒服……”
阿勇很高与发现了新大陆,他磨了一阵,又开始狠抽猛插趄来了。
林伯母是款摆柳腰,乱抖**,这种快感,使她的周身猛颤,粉臀再往上挺,用两只玉足架在床上,几乎成为一弯弓。
“……哼……好亲哥哥……你插吧……哎呀……插死了才好……哎唷……太重了……大**要插死我了……亲妹妹……就让你插死吧……”
阿勇见林伯母弓起**,又压了下来,用磨转的,又磨又转。
转得林伯母的魂儿都出了窍,她被体内的欲火,燃烧得快要毁灭了,只是梦呓般的呻吟不已。
“……亲哥哥……妹妹要被你磨死了……哎唷……亲哥哥……亲哥哥……”
阿勇则在研究,要怎样磨,才能使女人感到舒服,当然要不轻不重,这时候,他突然想起养母的阴核来,磨那小粒肉球,也许很快乐。
他就用**轻压,果然感觉到了那一小粒肉球,他就不轻不重的摩磨着林伯母的阴核。
她全身抽搐,颤抖,娇声也发抖的娇哼
“……呀……呀……呀……好舒服……好舒服……要死了……要死了……呀呀……呀……我要去了……哎唷……丢了……”
她真的全身娇慵无力的垂落在床上,香汗淋淋,娇喘吁吁,还是颤抖不已。
她用满足含感激的眼光,注视着阿勇。
阿勇用唇轻吻着她,说“林伯母,舒服吗?”
林伯母颤声说“亲哥哥,舒服死了。”
阿勇也温柔地紧抱着林伯母,他要享受女人**的温暖,现在他又有了新的发现女人的阴核,相当重要,
他一看手表,四点四十分了,赶忙坐了起来。
林伯母真缠人,她惊叫着“亲哥哥……不要……不要离开亲妹妹嘛!”
紧搂着阿勇不放,更是扭动着娇躯,把**拼命的在阿勇身上磨擦,一付撒娇的媚态,使阿勇的心都荡漾起来,他说“四点四十分,不早了。”
“还有十分钟嘛!”
“我还要洗一洗,还要穿衣服。”
“嗯!你不爱我嘛!”
阿勇被缠得无奈,只好再把她拥入怀中,雨点似的吻着林伯母的娇脸,说道“林伯母,我爱你,爱死了你,你不要多心。”
“嗯!你不要不耐烦嘛!”
“好,听你的。”
“嗯!不要离开我嘛!”
他揉揉她的**,说“不要闹了,我真的非走不可了,被妈妈骂可不是好玩的。”
“嗯!好嘛!”
阿勇走进2去洗澡,洗好再出来,林伯母又抱住他,热情绵绵,他吻了她,摸了她,才走出公寓。
坐电梯而下时,碰见了阿芳。
他有点儿心虚,阿芳说“你要回家了?”
阿勇说“是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跟你谈谈。”
“重要的事?什么事?”
“你迟一点回家,可以吗?”
“不可以,妈妈规定我五点钟要回家的。”
“哦!你那么乖吗?那么守时吗?”
“对呀!小孩子要听话,才乖呀!”
“那你什么时候有时间?”
“那么重要吗?”
“很重要,是关于亲哥哥和亲妹妹的事。”
“什……么!”阿勇惊骇得脸鄀变了色,糟了,事机不密,可能被阿芳知道了。
“什么你不知道?你怎可以做我妈妈的亲哥哥,那你不就成了我的舅舅。”
“没有这回事。”
“怎会没有这回事,我刚刚回家才看到、听到的,我妈还要叫你亲爹呢?”
“呀!”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
“这,这……”阿勇真的也急起来了,他现在是束手无策,不知该怎么办。
阿旁的粉脸也红起来了,她又回想刚才看到的,芳心又噗噗的跳起来,恨不得拉着阿勇立即去玩,她看阿勇急成那样子,于心不忍的说
“你也不必怕,这种事也不可以告诉我妈妈,她也很可怜,知道被我撞见了,可能会老羞成怒,母女都不好。”
阿勇急得拉着阿芳的玉手,说“芳姐,有什么事,你坦白说好了。”
阿芳手儿被拉,周身如触电似的麻了起来,又舍不得甩开阿勇的手,说“必须好好谈谈。”
“谈什么?”
“谈以后该怎么辨。你放心,我知道你是被引诱的,但……但……”
“但总要谈谈呀!是吗?”
“是的,阿勇,非谈不可。”
阿勇最会观人脸色了。也许是在孤儿院长大,看人脸色的喜怒惯了,他看了阿芳的脸飞红又害羞,再看看她的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想莫非芳姐也动了情?她大概看见自己跟她的母亲翻云覆雨,看出味道来了,这很好呀!若有芳姐的**插插,不是更好吗!
他故意去碰芳姐的手臂说“好,什么时候?”
芳姐娇躯微微一颤,说“明天早上,你有时间吗?”
阿勇心想,这就对了,果然芳姐也动了情,既然她也动了情。就由她主动,自已被动好了,以后要下台也有藉囗。
阿勇说“明早九点好了。”
阿芳说“一言为定。”
阿勇说“一言为定,我得跑回家,不然来不及,会挨妈妈骂的。”
“我载你回家,好吗?”
“好,谢谢你。”
阿芳发动了伟士牌机车的引擎,阿勇一坐上后座,也老实不客气的伸手,抱住了芳姐腰部,双手放在芳姐的小肚上。
机车在马路上奔驰着。
他的手再故意放下去,就可碰到芳姐的**了,反而一想,不可以,骑机车分了神,是非常危险的。
再说明天芳姐,不知要带自己到那里去,反正她动了情,一切好办了,迟早自己的大**,可以插在她的**穴中的。正和林伯母一样,当时他看她的**是多么兴奋,现在则是不但随你看、随你摸,而且还恨不得你看她、摸她呢?正是急也不急在一时。
二分钟就到了公寓。
他的手虽是按在芳姐的小肚上,但听芳姐那噗噗跳个不停的心儿,他知道也深信可玩芳姐的**穴了。
下车后,芳姐说“明早九点。”
阿勇说“一定。”
芳姐说“不见不散,我就在现在这个地方等你。”
“好,再见。”
“再见!”
芳姐骑着机车走了,阿勇跑进电梯,到了他家门囗,正好五点正。
他放心的拿出锁匙,开了门,走进去,妈妈正坐左客厅里,说“回来了,去换衣服。
阿勇应道‘好。’
妈妈又说‘换好了衣服,来陪妈妈。’
‘好。’阿勇说着,就到卧室捝掉了衣服,像平常一样的,裸着上身,只穿一条运动短裤,走到客厅。
妈妈见了说‘阿勇乖,来,坐到妈妈身旁,妈妈有话问你。’
阿勇就挨在妈妈身旁坐着,他不敢贴近妈妈,怕她生气。
妈妈说‘载你回家的女孩是谁?’
‘是芳姐。’阿勇应着,心想,妈妈一定胡思乱想,想错了,这定是个误会。
‘芳姐是谁?’
‘是阿明的姐姐,我要回家,正好芳姐有事又顺路,就载我回家了。’
‘她很漂亮,是吗?’
‘不知道。’
‘噢,你连漂亮和不漂亮,都不知道吗?’
‘妈妈,你错了,除了妈妈最漂亮外,天下的女孩子都不漂亮。’
听得他妈妈的芳心大震。
其实她和阿勇,这对养母养子之间,心理上都有数,自从阿勇用舌头,舐得她舒服得丢了精之后,她自己也知道阿勇的心里怎样想。
简单说,两人心理都有数,也都摸透了对方的心理是怎样想的,只是不知该在何种方式下,来打破这莫名其妙的隔阂。
她不是淫荡的女人,更不知该如何引诱男人,她也知道阿勇怕她,她更怕跟阿勇发生关系的后果会怎样。
她知道无须为丈夫守节,丈夫发了大财,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沾花惹草,甚至金屋藏娇,这已经不是十八世纪,女人贞烈碑的年代,丈夫这样冷落她,等于叫她守活寡,那太残忍了。
所以她不必为丈夫守节,接受这个残忍的事实。她希望阿勇大胆一点,可惜阿勇就是大不起胆来。
她娇笑说‘噢!妈妈真的这么美丽吗?’
阿勇由衷的说‘妈妈最美最美了,我从未看过比妈妈更美的女人。’
‘比你的芳姐如何呢?’
‘美丽得太多了,芳姐怎能比得上妈妈。’
‘可惜妈妈三十四岁。太老了。’
‘不!不!妈妈看起来才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点儿也不老。’
‘噢!妈妈是怎样的美?’
阿勇摇摇头说‘我也不会形容,反正妈妈真的很美很美就是了。’
‘你的嘴很甜。’
‘妈妈要不要……’阿勇本来想问妈妈要不要试一试,但还没说完,就发觉不该对妈妈这样轻薄。
‘噢!怎么不说下去?’
‘没有了。’
阿勇也知道妈妈有鼓励他说下去的意思,他也不是不敢说,只是觉得他不可以这样说。
妈妈嫣然一笑,说‘你真是人小鬼大。’
阿勇赶忙说‘妈妈,我很乖,也很听妈妈的话。’
‘乖是很乖,只怕学坏了!’
‘不会,不会,阿勇绝对不会学坏,阿勇只听妈妈的话,一定很乖的。’
‘噢!不听爸爸的话?’
‘也听爸爸的话。’
‘唉!’妈妈低叹一声,说‘你爸爸也真是的……’
阿勇不满的说‘爸爸真不应该……’
‘不应该怎么?’
‘不应该这么忙,老让妈妈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假如我是爸爸的话,就不是这样了。’
‘那你会怎样?’
我会天天陪妈妈上街散心,看电影,或是在家里看电视,陪妈妈……”
第1页结束
第2页开始
“怎么不说下去?”
“我不敢说。”
“你说,妈妈不会生气。”
“陪妈妈睡觉。”他愈说声音愈小。
听得妈妈芳心大乱,原来阿勇什么都知道,所以前天才用舌头舔自己的**,让自己丢精舒服,事后又做得很完满,像没那么一回事似的。
她心想这小鬼什么都知道,连自己春情荡漾他都知道,真是鬼精灵,这样也好,他了解得更多,就不会误会自己是淫荡的女人,否则她怎么可能永远这样守活寡下去。
她看看时间,也五点半了,就说“阿勇,你去妈妈的洗手间洗澡,晚上有喜宴,你陪妈妈去。”
阿勇高兴的说“是的,妈妈。”
他拿着毛巾和内裤,就往妈妈的卧室里去洗澡。他一走进洗澡间,妈妈也进了卧室。
他的心噗噗地跳着,紧张起来,妈妈说“耳根后面,要洗干净点。”
“好的。”
“你的耳根后面总洗不干净。”
“我会洗干净的。”
他边洗澡边注意偷听妈妈是不是换衣服,结果什么也没听到,他胡思乱想着,竟连下面的**也胀大起来了。他又想林伯母,那真是可爱人儿,又会嗲,又会撒娇,虽然淫荡点儿,但那样才令人念念不忘。
洗完澡走出来,妈妈好好的坐在房间的沙发上,说“把衣服穿好,我们提早出去。”
“是的,妈妈。”
阿勇回卧室换衣服,妈妈走进洗澡间,她慢慢的把衣服脱掉,对着镜子自我欣赏起来,她想阿勇说自己,像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真的吗?
想到阿勇,她的**里又充满了**,他那根**太大了,要是插进自己的**里,该有多舒服,那真是欲仙欲死,快活极了。
要阿勇的大**,插进自己的**中,并不困难,只要自己表示一下,就可成事,只是临到紧要关头,自己又提不起勇气。
突然,停电了,卧室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阿勇知道妈妈最怕黑暗,现在又在浴室里,一定会大惊的呼叫自己,他正好在穿上衣,把上衣也脱掉,外裤也脱掉,只余下内裤。
“阿勇……阿勇……”果然听到妈妈的惊叫声。
他冲进妈妈的卧室,冲进洗手间,呼叫“妈妈,妈妈。”
“阿勇,阿勇……”
他碰到妈妈的手,就顺势把妈妈拥入怀中。
“阿勇,我怕……”
果然,妈妈全身裸露着,阿勇的手搂着她细细的腰,胸膛贴着她那两个如处女般、极有弹性的**,另一手摸着她那滑嫩嫩的丰臀,那真是他最大的享受。
阿勇说“妈妈,不要怕,不要怕。”
妈妈这一生,第一次裸露着,除了丈夫以外的男人,拥抱着,尤其他是阿勇,她的脑袋相当纷乱,只觉得她的**贴在阿勇胸膛上,相当舒畅,而阿勇就像一团火,把她包住,燃烧着她全身。
她紧紧地抱着阿勇,把脸贴阿勇的脸上。
“嗯!……嗯……我怕……怕。”
阿勇摸着妈妈的粉臀,说“我在,妈妈就不要怕,不要怕呀!”
她颤抖起来了。
阿勇的脸与妈妈的脸贴在一起,真的美极了,他转过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妈妈的脸已经火烫了,他吻着,吻着……
“嗯!……不要……嗯……”
她也慢慢的转过脸,她也迫切的须要热烈的接吻。
阿勇吻着,终于,吻到了她那樱桃香唇。
“嗯……嗯……”
阿勇用双唇柔柔地吻着她的樱唇,慢慢的,她的香唇吻张开了,阿勇把舌头伸进她的小嘴里。
“嗯……”
两人热烈的吻着,死命的吻着。
她的体内,熊熊的欲火已经燃烧了。
两人搂得极紧,吻得很热烈,阿勇更是用手摸着她的左右臀部,又丰满,又细嫩,又滑腻,他下面的大**,也磨擦着她的**。
“哎……哎……嗯……嗯……”
突然,电灯亮了起来。
电灯亮了现出光明,而光明又会令人感到害羞,她害羞极了,光明使她清醒过来,以发抖的声音说“阿勇,你走吧……”
“妈!……”
“听妈的话,要乖,不要碰妈妈。”
“妈!以后你给我碰吗?”
“以后再说。”
“妈!……”
“你不走,妈会生气的。”
“妈,是的。”
阿勇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用双眼虎视眈耽地看着她裸露的**,太美,真太美了,那乌亮丛生的阴毛,那么柔丽地贴在她那隆突得如小山丘的**,那如梨子般的**,**只有小红豆那么大,却红得好看极了,乳晕是粉红色的,带着丝丝的血丝。
再美的美女雕刻像,也比不上她的美。
她羞红着脸,转过身,发抖的说“阿勇,乖,你去穿衣服。”
“是的,妈妈。”
阿勇很无奈的走回卧室,坐了一下,清醒一下脑袋。才开始穿衣服。
阿勇走后,她是难受极了,她多么盼望阿勇的那根大**,能插在自己的**中,可是也不知为什么,她又赶走了阿勇。
她不知那是什么原因,也许是矜持、害羞、尊严,或是贞操观念。
可是她现在后悔了,她知道她不必后悔,只要现在走入阿勇的卧室里,一切都可成为事实,她很想这样做,却不做,连她也不知原因。
过了很久,才定下心。
胡乱的洗完澡,换好了衣服,走出卧室,阿勇已穿得整整齐齐的在沙发上等着了。
她连看阿勇的勇气都没有,就走到门边开门,却发觉阿勇还坐在沙发上,没跟上来,她也不敢转头,就说“阿勇,我们走。”
“是的,妈,等一下。”
“什么事?”
阿勇走到她身边,叫声“妈!”
她羞红着脸,应声“嗯!”
“妈,你不要生气,好吗?”
“妈不生气。”
“也不要太介意好吗?”
她笑了,她知道阿勇是细鬼灵精,善体人意,她说“妈不介意了。”
“那好,我们走。”
走出门外,她自动的把手,伸进阿勇的臂弯中,两人高高兴兴的去赴喜宴。
星期日早晨,阿勇向妈妈告假,说要跟芳姐去看早场电影,是芳姐输他的,要请客。
妈妈说“阿勇,你跟你的芳姐很好是吗?”
阿勇顿脚说“妈!你想到哪里去了?芳姐已经订婚,有未婚夫了。”
“嗯!有未婚夫怎么可以请你看电影?”
“妈,只是看电影,有什么不可以呢?你的思想也太守旧了,时代不同了。”
“时代不同了吗?”
“当然不同了,妈!好不好?”
“妈若说不好,你怎么辨?”
“妈若说不好,那么阿勇下楼去告诉芳姐,说今天妈禁止,不准外出呀!”
“嗯!让妈想想。”
阿勇就坐在沙发上,很有兴趣地看着妈妈,他知道她是在逗他的。
妈妈也好奇地看着阿勇,说“你为什么不急?”
“急什么?”
“万一妈不准呢?”
“不准我就去回绝,不就得了!”
“真的?好,妈不准,你去告诉你的芳姐吧!”
阿勇摇摇头,说“好,我下楼去,马上回来。”
“慢点,你的芳姐不是很美吗?”
“妈说不错,芳姐是很美丽、很迷人、很可爱。还有,还有很令人想入非非,但妈妈比芳姐更加一万倍的美丽、迷人、可爱,和……和……”
妈妈嫣然笑道“嘴还是真甜。”
阿勇说“妈妈试过……呀!对不起,不要生气。”
妈妈微笑着,娇脸羞红的说“好,你去吧,十一点半以前回到家。”
阿勇说“妈妈准了?”
“准了,但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下午不准再往外跑了,在家里陪妈妈,好吗?”
“当然,阿勇才舍不得离开妈妈呢!要不是阿明和他姊夫一定要我去,我才不去呢?”
“又甜嘴了,去,记住十一点半,要乖哦!”
“是的,妈妈,再见!”
“再见,不要惹事。”
“我知道。”
芳姐真的在楼下等他,这时候也快九点了,芳姐好像刚到的样子,引擎还没有熄火,他坐上机车的后座,坐得正正当当的,保持与芳姐的距离。
一来,他知道妈妈在看。二来,骑机车不可分神,若不小心发生了车祸,可要出人命的。
芳姐问“坐好了?”
阿勇说“坐好了。”
芳姐心中大感奇怪,这小子昨天还抱得亲亲蜜蜜的,今天怎么变了样?昨天的手还不老实的想摸自己的**,今天的手,怎么不见动静?
她把拨车开走,阿勇坐着,只想着他要被动。
约十分钟,机车停了,芳姐叫他下车。
芳姐把机车放好,就带他到一处公寓的电梯,顺电梯而上,到了九楼,才出电梯,芳姐拿出锁匙开公寓的门。
她和他走了进去。
哦!好豪华的公寓,怕有一百多坪,一切的装饰和摆设,家俱,都是最高贵,最好的。
阿勇吹了一声囗哨,说“好地方。”
芳姐说“我未婚夫的房子。”
“好美,好美呀!你未婚夫呢?”
“去南部出差。”
“那这房子里,就只有我和芳姐了?”
“正是。”
“芳姐,你不怕我?”
“你阿勇又不是老虎,我难道会被你吞下?”
“对,对,你未婚夫很有钱,是个豪富?”
“不是。”
“是个骗徒?”
“你积点口德,我未婚夫虽然不是豪富,但我未婚夫的爸爸却是豪富,你混帐懂了吧!”
“不懂。”
“不懂,你就去死!”
“好,我死在芳姐的怀抱中,做鬼也风流。”
他和芳姐两人,平时是斗惯了嘴,见面就是这样的不可收拾。
芳姐坐在很有气派的沙发上,阿勇则紧挨着芳姐,坐了下来,有意无意的拉着芳姐的玉手,而且把手放在芳姐的大腿上,才说
“芳姐,开玩笑,怎么生气了?”
芳姐被阿勇的手,摸得春心荡漾,她嘟着小嘴说“你老是惹人生气。”
“对不起,对不起,我的芳姐。”他边说,边摸着芳姐那莹莹如玉的大腿。
芳姐被摸得心猿意马,又舍不得把阿勇的手拨开,她还是嘟着小嘴说“你最可恨了。”
“我什么可恨?”
“你自己知道。”
“我不知道呀!”
第2页结束
第3页开始
“怎么会不知道,就是你跟我妈的事呀!”
谈起这个问题,阿勇故意轻叹“唉”的一声,像无限委屈似的,放开了芳姐的手颓然跌坐在沙发上,说“林伯母真会缠人,不知该怎么办。”
芳姐说“怎么了?”
阿勇说“也不知如何向你解释才好,芳姐,你是要跟我谈判对不对?”
芳姐想了一下,说“对!谈判。”
阿勇说“不要谈了。”
“为什么?”
“还有为什么?你回家去告诉你妈妈,叫她以后别缠我,不就得了。”
“阿勇,你,你……”芳姐也急了起来,她也知道若阿勇真那样做,事情可闹大了。
“我怎么了?”
“你混帐。”
“我为什么会是混帐,你不是要跟我谈判吗?谈判就该有个结果,我给你一个结果,你还不满意了。”
“我只是可怜林伯母,才不得不应付她的。”
芳姐愈想愈不对,突然站起来,怒叱道“阿勇,你欺人太甚!”
阿勇也站起来,说“我欺谁?”
“你欺负我妈妈。”
“这你也看到了,是我欺负你妈妈,还是你妈妈欺负我?”
“阿勇,你……你……”芳姐举起玉掌向阿勇打来。
阿勇心想,芳姐虽然动了春情,但她毕竟是太年轻,不懂得勾引男人,要她主动、自己被动是不可能,不如自己主动来得好。
“拍!”的一声,芳姐的玉掌已结结实实的,打在阿勇的脸上。
“呀!”阿勇叫了一声,想不到芳姐真的打他,女孩子家的掌力,当然不会很痛,可是他不得不假装很痛的样子,而且装出像要哭的样子。
芳姐大惊失色,她想不到阿勇没有闪避。
两人本来已站得近,芳姐更趋前一步,差不多要跟阿勇贴在一起,她用手摸着阿勇的脸,急声说“阿勇,对不起,对不起嘛!”
阿勇见机会来了,他伸出双手,把个芳姐紧搂着,并用唇要去接芳姐的唇。
芳姐的粉脸猛摇,骂着“要死了,要死了。”
阿勇见芳姐不跟他接吻,那也没关系,他用手搂紧她的臀部,使她的**跟自已的大**磨擦也过瘾。
“啊!”芳姐轻叫一声,如触了电似的,全身都麻了起来。
“阿勇……嗯……你欺负芳姐嘛!”
“我就是要欺负你,你妈妈欺负我,我要报仇,所以我欺负你。”
“嗯!……”
芳姐这时全身又麻又痒,想起阿勇跟妈妈玩大****穴,那种舒服的样子,她的**里也流出了**,春情荡漾起来。
阿勇的唇就是不离芳姐的粉脸,芳姐说“你要……要怎样嘛?”
“要跟芳姐接吻。”
“嗯!”
“芳姐不跟阿勇接吻,阿勇绝不放手。”
“好嘛!”
芳姐只好把她的香唇,送去与阿勇的唇贴合在一起,阿勇现在也是接吻高手,他只感到芳姐的囗中很香又很甜。
芳姐被阿勇吻得昏头转向,连她自己都忘了自己是谁了。
片刻,阿勇才放开手,说“好了,现在我俩好好的谈谈。”
芳姐早已被阿勇吻得欲火高涨,突然被阿勇放开手,还傻楞楞的问道“谈什么?”
阿勇说“你不是约我来谈谈的吗?”
他心中暗叫一声“罪过”,芳姐是很美丽,迷人,又善良的女孩子,因为太美丽了,专科刚毕业,就考入一家大公司当秘书,立即被董事长的独子看上,猛追了三个月就被追上订婚了。这样的女孩他再对她想入非非,委实罪过。
芳姐这时才回过神来,说“对,是要谈谈的。”说着,芳姐坐了下来。
因为她的小腿很长,所以看起来特别的婷婷玉立,现在坐下来,小腿更显得修长均匀,很是迷人。
阿勇贴着她坐下说“谈什么?”
芳姐被阿勇贴得芳心大乱,说“阿勇,你不要欺负人嘛!”
“我欺负你什么?”
“你这样坐,人家很难受。”
阿勇得寸进尺,一手搂着她的柳腰,说“这还难受,以后有得你难受的。”
“什么意思?”
“你的丈夫是大富豪,大富豪就事业多,事业多就工作忙就常常在外面,在外面就不能回家陪你,不陪你,你就会空虚寂寞,那你怎么办?”
“那还不简单,我可以找你陪我,或看电影呀!”
“那晚上独守空帷,又怎么办?”
“你胡说什么?”
“芳姐,我说真的了,你晚上独守空帷,是不是也找我陪你睡觉?”
“要死了,你要死了……”
芳姐说着,拼命打着阿勇的大腿,阿勇不由分说,就把芳姐压在沙发上,猛吻着她。
她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说“阿勇,你又欺负人。”
阿勇说“不是欺负你,反正你以后要独守空惟,那时你只好找我陪你睡,我俩现在先试试睡觉的味道怎样,难道不可以?”
“睡觉也不是在沙发上了。”
“好,那就到床上去。”
阿勇说着就站了起来,也把芳姐拉起来,说“走,到房间里去。”
芳姐就阿勇这一阵的胡缠,早已芳心荡漾,她被拉起来,不知该怎么办,声音有点发抖说“阿勇,你,你欺人太甚嘛!”
“我就是要欺负你,走不走?”
“好嘛!”
阿勇搂着芳姐,走入卧室,阿勇说“哦,这卧室好美,像皇宫。”
芳姐说“是我的卧室。”
“你未婚夫的呢?”
“在隔壁。”
一进入卧室,阿勇就忙着关门,也忙着为芳姐脱衣服,芳姐挣扎着,说“你要怎样嘛?”
阿勇说“要跟你睡觉呀!反正你以后总是要独守空帷,到那时候再要找我,我可不理你了。”
“你最会欺负芳姐了。”
“我就是要欺负你,你要怎样?”
“嗯!……好嘛!要欺负就让你欺负好了。”
阿勇从来未曾帮女人脱过衣服,七手八乱的,终于把芳姐的衣服脱下了。
“啊!”芳姐粉脸含羞的低叫一磬,阿勇逗趣的问“芳姐又啊什么了?”
芳姐气得跑上床去,说“你又欺负人,又羞人,你最可怕了。”
阿勇则惊住了。
虽然芳姐还穿着乳罩和三角裤,可是那肌肤之光洁晶莹,实非任何一个女人可比,因为身高将近一百七十公分,脱掉衣后,更显得修长纤秀,再加上曲线分明,窕窈玲珑,婀娜多姿,更是迷人已极。
阿勇赶快脱掉衣服,赶忙上床说“对不起,对不起,芳姐,我是逗你的。”
芳姐侧过身不理他,说“逗人也不是这样的逗法,又欺负人,又羞人,最最可怕了。”
“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向你陪罪。”
阿勇说着,一颗心噗噗跳个不停,紧张得差点儿把颗心跳出口腔,芳姐就像是白玉雕成的美女像,那么晶莹与艳丽,他依偎在芳姐身旁说“不要生气,我已向你陪罪了,你又要怎样呢?”
“要你去死。”
“好,我决定死,就死在芳姐的肚子上。”
不由分说就把芳姐扳过来,与芳姐吻在一起来了,一手忙着解开芳姐的乳罩。
“啊!”
芳姐轻叫,乳罩已被阿勇解开,他忙着摸抚芳姐的**,她的**虽没有林伯母那么大,却也不小,摸起来紧碰碰的极富弹性,手感极好。
“阿勇……不要……不要嘛……”
“芳姐……要……要嘛!”
芳姐被摸得娇躽轻轻的颤抖,全身只感酥痒极了,于是她的手,也盲目的搜索着,当她的玉手,握住了阿勇的大**时,芳心乱跳。
“啊!……”
这是一条火烫的大铁棒,又粗又长。
阿勇的手顺势往下,通过平坦的腹部、小腹,终于摸到了芳姐的**。
她这时全身都软了,软得好像一丝气力也没有,只有小腿伸缩着,柳腰乱扭,不知是挣扎或是迎接。
阿勇摸到小腹下面的小山丘,在茂密的阴毛中高挺着,他寻探小山丘的洞中,渐渐的,他拨开阴毛,把手指伸进**,滑润润的**穴内。
“啊……”
阿勇很快的就把她三角裤褪掉,然后翻身上马,把个白玉似的芳姐压着,说“芳姐,握住我的**,对准你的**穴……”
芳姐玉脸含春,双眼含娇,猛摇着头,呻吟着
“不要……阿勇……不要……真的不要……我怕……我怕你……”
呻吟归呻吟,她还是把阿勇的大**拉到她**穴囗,等待阿勇的攻击。
她迷着眼凝视阿勇,小嘴不断地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哼着,那样子真是勾魂荡魄极了,两只玉手同时也不停地在阿勇的身上摸。
她的**穴已经流出很多**,阿勇的臀部猛往下沉,大**就往**里插。
“啊……啊……好阿勇……轻点……轻一点……我好痛……”
阿勇看到芳姐粉脸苍白,泪水纵横,便于心不忍的停止不动,柔声问道“芳姐,很痛吗?”
“痛……痛死了……”
“芳姐,你忍耐一下,马上会好转的,好吗?”
“好嘛!你轻点,你的那么大……”
阿勇这时才发觉,只进去了一个大**,他当然不能就这样停着,他用灼热的双唇,吻着芳姐,下面的臀部,也缓缓的摆动起。旋转着,又旋转着,不敢再插下去了,怕伤了芳姐。只是慢慢的塞进去,直顶处女膜。
“啊……哎……哎……哎哟……”
“很痛吗?芳姐……”
“哎……不……不很痛……很痒……很胀…很舒服……”
阿勇只感到芳姐的香唇火热,**发烧,知道她已渐渐地进入佳境了。
“芳姐,我慢慢插进去,好吗?”
“唔…阿勇……你不要太用力……轻点……”
阿勇旋转了一阵,就用力插了一下,一下就冲破了那道薄膜。
“啊……轻点……”
“痛吗?芳姐……”
“哎……啊……很痛……很……痛死了……”
阿勇不敢再动了。
渐渐的,芳姊也扭动起臀部了,粉脸上也呈出了消魂的表情,娇躯战颤着,伸缩着。
阿勇不敢茂然猛插,他只是旋转一阵,再插深一下,大**,已渐渐深入**中,有四寸了。
只听芳姊娇叫一声“哎哟……你顶到人家的……花心了……”
她抽搐着,粉脸左右急摆,把个秀发摆的乱飞,她咬牙切齿,娇躯蜷缩着,而且两条小腿乱踢。
“……阿勇……好舒服……哎哟……我快受不了了……好阿勇…………我的好阿勇……哎……哎……不要停……不……不要……停……”
她的鼻音沉浊而急促,粉脸上已涓涓的流出香汗。
阿勇也感到舒服透了,芳姊的**穴又紧又暖,把他的大**包得文风不透,那种舒服的快感,激发了他原始的野性。
他不再旋转臀部了,他猛然抽出,狠命地插入。
“啊……哎哟喂……我真的要死了……好舒服……好美……好美喔……”
这处女的**,是阿勇在林伯母处所享受不到的,他愈插愈深入,已经全根尽入了。
“啊……啊啊啊……我丢了……丢了……”
她抽搐了一阵,就垂死晕迷在床上,魂儿也飘飘的飞向空中,载浮载沉。
阿勇插得兴起,突然见她晕迷过去了,大感失去了对手的无趣,只好伏在她的娇躯上,无聊地吻着她的粉额、玉鼻、脸颊。
吻吻停停,看她的反应。她只是张开着樱囗,迷迷糊糊地哼着
“……舒服……好舒服……好美……好美。”
阿勇又无奈地吻着她的粉脸,同时挺起胸膛,挪出一只手来摸捏她的**。
少女的**本来就美,芳姊的更美,白得如雪如霜,像妈妈的那样大,有三十四吋了,比红豆还小的**,凹下**内,乳晕粉红色的,渗着血丝,使人见了就失魂落魄。
“嗯……嗯……嗯……”
芳姊还在余味无穷,阿勇耐不住的说“芳姊……芳姊……你醒来了吗?”
“嗯……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