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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来了。”明报新闻部记者傅嫒打开了房门,走入家中。在她开灯的一刹那,门背后窜出一个蒙面黑衣男子,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横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傅媛张大了嘴巴,突如其来的惊吓令她恐惧万分。她看到里间的房门大开,自己的父母亲被捆得象粽子一般,躺在地板上。

    一个身材高大的蒙面黑衣人从客厅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向她走来。

    “你、你们不要伤害他们,你们要钱是吧,我”傅媛认定他们是劫匪,心道只要肯破财也许可逃过一劫。

    “住嘴,想要活命的话必须按我的去做。”黑衣人打断了她的话。

    傅媛拼命的点头,连声道:“是,是。”

    “你与采访部的纪小芸是好朋友。”那黑衣人道。

    傅媛一时不清他话的含意,她照实道:“我们比较熟,比较谈得来。”

    “你应该知道她的手机号码。”黑衣人继续问道。

    “知道。”傅媛不敢不老实地回答。

    “现在你打电话给她,让她到这里来一趟,她来了之后,我就放了你。”黑衣人又道。

    “你找她干什么,你们与她有仇吧”傅媛话音未落,身后那人一使劲,脖子上匕首割破了她娇嫩的皮肤,那股寒意直透她的全身,傅媛连忙道:“我打,我打。”

    那把令她胆寒的匕首终于缩了回去,傅媛伸手一,伤口已经渗出鲜血,她走到电话机边,拎起电话,开始拨号。

    “你受了惊吓,说话会不流畅,慢慢来。你放心,只要把纪小芸叫来,我们不会伤害你们全家。”黑衣人用还算客气的口吻道。

    “我知道,我知道。”听了他们这样说,傅媛稍稍放心一些,拿起了电话,拨通了手机。

    电话很快接通了,傅媛按他们的指示让纪小芸到自己家来一趟,纪小芸告诉她现在在元朗,大约一个小时后到。

    傅媛放下了电话,小声地道:“她一个小时后到。”

    其中一个黑衣人满意地点了点头,掏出一个对讲机道:“猎物一个小时到,各单位做好准备。”

    傅媛看到他们的行动大为奇怪,象是警匪片出现的镜头一般,忍不住问道:“你们不是警察吧。”

    那个黑衣人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老二,这小妞说我们是警察,你说好笑不好笑。”

    这两人是黑龙会地煞堂任怨天手下黑风双煞方军、方民,他们两个早年在大陆曾跟一个挂单和尚学得一身横练功夫与黑煞掌,罕逢敌手,因作恶太多,五年前逃到了香港,被任怨天搜罗为手下,成为地煞堂的王牌杀手。因黑龙会几次派人偷袭纪小芸都刹羽而归,任怨天便推荐两人来对付纪小芸。两人对此次任务不以为然,认为对付一个小小记者都要他们出手太大材小用,但他们也不敢违抗命令。

    方民也笑道:“小姐,你说错了,我们不是警察,我们是警察的克星。”

    傅媛越搞越糊途,只得陪笑道:“两位先坐一下,要不要我给你们拿点水果来。”

    方民斜眼看了她一眼,道:“大哥,这小妞相貌一般,身材倒还不错,要不先热身一下。”

    方军知道弟弟好色的情,这个叫傅媛的记者虽不是绝色佳人,但也青春动人,身材匀称,当下道:“你看着办吧。”

    得到了大哥同意,方民腾地将傅媛抱了起来,扔在客厅中央的红木餐桌上。

    “放开我,救命”傅媛没想到刚才还蛮客气,答应放过自己的男人竟向自己施暴,她拚命地挥舞着双手,踢动着双腿,大声叫喊着。

    方民蒲扇般的大手一下扼住了她的脖子,“你再叫,老子掐死你。”方民练黑煞掌的大手捏得她脆弱的颈部“格格”作响,傅媛顿时痛苦得不能呼吸,脸蛋因窒息涨得绯红。

    在傅媛快要缺氧晕厥之时,方民略微松了松手道:“不要再惹得我不高兴,不然我一下扭断你美丽的脖子。”

    在方民开始慢慢脱掉她的衣裙时,傅媛已经没有胆量再反抗了,她呜咽着,任方民的魔掌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到处乱。

    “求求你,放过我。”傅媛流着泪哀求着,但弱者的呻吟又岂能打动方民的铁石心肠,黑龙会所信奉的原则是“力量”,强者为王败为寇,任何一个黑龙会的成员都不会对弱者给予丝毫的同情。

    “小妞,你省点力气吧,等到老子你时再大声叫唤吧”方民中指拨开傅媛私处的裂缝,直入秘屄内。傅媛身体一阵痉挛,那窄窄的秘屄如小嘴般吸住了他的手指。“爽”方民道,他的大拇指趁势按在了她秘屄之上的小蒂上,两只手指同时揉动,弄得傅媛连声尖叫,身子狂抖。

    房内二老看着爱女受辱,早已泪流满面,心如刀绞,无奈手足被绑,口中又塞入布团,作不了声。两人眼睁睁地看着蒙面人那巨大的棍慢慢进入女儿的身体,听着女儿那撕人肺腑的绝望哀号,心中的悲愤之情难以言状。傅媛的父亲傅正林无法抵受这强烈的刺激,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老天,你怎么不张开眼睛看看,救救我女儿”傅媛之母心中发出绝望的声音。

    此时,一阵微风拂过,房间内不知何时多出一个穿紫色洋装的少女,她大约二十来岁,长发披肩,五官十分清秀,与五官不是十分相配的圆脸面颊上星星点点的雀斑,又让人有些失望。她一双眼睛最是特别,灿若银河中最明亮的星星,深邃而迷人,让人一见难忘,迷人眼睛让她原本平凡的相貌平添几分亮色。她身材倒比相貌要出色得多,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削瘦挺拔的双肩完全符合现代审美潮流,雪白晶莹的肤色,如嫩藕般水灵的手臂,前起伏的峰峦,盈盈一握的纤腰,勾勒出她极具东方柔美特色的体态,再挑剔之人也挑不出一丁点毗瑕。

    少女脸若含霜,美丽的双眸喷着无名之火,“无耻之徒,给我滚开”她轻叱一声,伸手一拂,方民整个人象遭受雷击,硕大的身体象麻袋般直飞向客厅一侧的墙壁,“轰”的一声闷响,重重撞在墙壁上的方民滑落在地,哇地吐出一口鲜血。

    “纪小芸”傅媛叫着,来不及细想她何以轻轻一拂就将那恶人打得如滚地葫芦一般,她从桌上跳了下来,不及穿衣,以最快速度跑到纪小芸的身后,扯着她的衣角,“小芸,救我”惊吓过度的她早已泣不成声。

    方军掏出对讲机叫布置在外面的手下,纪小芸也不阻止,冷冷地看着他道:“不用再忙了,外面一共七个人,现在没有一个起得来了。”

    眼前面着这个看似柔弱的少女隔空的一拂就把弟弟打成重伤,又无声无息地解决了外面七个手下,方军内心惊骇到了极点。他忽然记起授他们兄弟武功的老和尚在分手时曾说过:你们不要以为自己武功很高,中华武术博大深,我授你们的只是外家功夫,而且只是些皮毛,如果你们有一天碰到真正的高手,你们可能连一招都挡不了。你们二兄弟切记万万不可逞强斗勇。

    他们两人开始还记得老和尚的这番话,但数年过去,他们也没碰到老和尚所说的真正高手,渐渐地把这话给忘了。后来碰到任怨天,在切磋时,任怨天只用五招就打败了两人,让他们第一次见识了什么是高手,但现在这个叫纪小芸的似乎武功比任怨天还高。

    方军脸色睛不定,又想出手,又不敢出手,心中矛盾之极。

    “傅媛,不要怕。”纪小芸视方军为无物,俯身安慰着还在瑟瑟发抖的傅媛道:“你先进到里间去,有我在,没事的。”

    傅媛冲进里间后,纪小芸再次面对方军,冷冷地道:“你们兄弟在大陆做的恶行也不算少了,只要今天你能挡得了我一指,就放你一条生路。”说着抬起手臂,如葱花般细长的食指遥指向方军。

    在她气机的牵引下,方军有如堕冰窖之感,但听到只要挡她一指,求生欲望顿时大增,他不相信凭了自已一身横练的功夫与黑煞掌,会挡不了她的一招。

    方军将全身功力提升到极致,脸上黑气大盛,双手连同小臂变成紫黑色,更大了一倍。

    纪小芸嘴角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沉声道:“准备好了,看指。”也不见她作势,身体轻盈地飘了起来,一指向方军额头戳去。

    强大无形的气场压得方军没有丝毫腾挪闪避的机会,那美人的玉指在方军眼前幻成一道催命符,他此时才知道他连一招都挡不了。求生的欲望让方军作最后的困兽之斗,他左手按在右手手腕上,将全身功力都集中在右掌,准备格挡她这一指。

    当手掌与指尖相接触的一瞬间,方军怪叫一声,“格格”一阵脆响,他清楚感到臂骨正一寸寸的断裂,一股冰冷刺骨的真劲沿着手臂经脉侵入体内,他的横练功夫本抵御不了这种真气。

    “我真的这么就完了。”方军眼前一片漆黑,人如烂泥般瘫倒在地。

    纪小芸慢慢地收回了手指,她这一指用了七成功力的“寒冰真劲”,但他的抵抗力比她的估计要高一线,方军受了这一指伤而不死,不过伤愈之后一身功夫剩下不会到半成。纪小芸非嗜杀之人,虽然两人死有余辜,但对只剩下半条命的两兄弟她仍没有再痛下杀手。这一念仁慈,却为她埋下了日后的奇耻大辱。

    傅媛母女扶着刚刚转醒的傅正林走了出来,“谢谢恩人。”二老扑一下跪在纪小芸的面前。

    纪小芸连忙扶起二老,面带愧色道:“是我连累了你女儿,我来晚了一步,害得小媛受辱,是我对不起你们。”她知道自己已经不能再以明报记者的身份出现,不然会害了更多无辜的人。

    纪小芸说完,拿起电话报了警,轻轻叹了一口气,离开还在抱头痛哭的傅媛家人。

    离开傅媛家后,纪小芸在汇丰银行的私人保险柜中取出一个手提包,她没回家,在街上兜了一圈,确定没有跟踪后,找了家普通的旅店,开了个房间。

    纪小芸从手提包中取出一个小瓶,从瓶子倒出些半透明的体,均匀地涂抹在脸上,不一会儿,原本平整的脸起了点点的疙瘩,看上去有些恐怖。她起身走到洗手间,倒了盆热水,将脸埋入水中,用手搓揉着面颊,脸上那疙瘩开始在水中溶解。当纪小芸从水中抬起来,已经变了个样,圆脸变成瓜子脸,雀斑也无影无踪,现在的她美得简直令人窒息。

    纪小芸嘴角边露出一丝笑容,顿时令她更增几分俏丽,几分妩媚,少女的天都是爱美的,但到香港两年,她一直没有以真面目出现,这两年里,她换了三个身份,以三种完全不同的相貌出现。她使用的是“凤”组织最新研制成功的易容粉,这种易容粉粘在脸上,与皮肤的颜色完全一致,遇水不溶,十分透气,可轻易改变容貌。

    “凤”组织经过千百年的蜕变,仍以古武学为核心,组织内各种奇功层出不穷,纪小芸所习的“寒冰真气”只是其中一种。组织内最高武学是“凤凰宝典”

    中的“凤凰神功”,远非象“雏凤”级战士纪小芸所能修习。饶是如此,因为古武学经过数千年的流传,加上科技的日新月异,通此道者已经越来越少,所以从执行任务开始,纪小芸仍罕逢敌手。

    进入现代社会,“凤”组织在保持古武学的同时,也不断在现代科技上大力拓展,中国科学院内就有数名“凤”的成员,易容粉也是中科院研究的高科技产品之一。

    由于黑帝的出现,在全球势力不断扩大,“凤”组织担负起阻止黑帝称霸世界的野心。“凤”的战士奔赴全球与黑帝作战,人力已经严重缺乏,因此这两年香港只有她一个人独自与黑龙会周旋。她成功地破坏了黑龙会三次暗杀特首的行动,狙杀了黑龙两个堂的堂主,使黑龙会全面占领香江的野心得到遏止。但她一个人力量毕竟有限,加之黑龙会海外的援军不断,她已有心力憔瘁之感。

    纪小芸将浴缸放满了热水,缓缓褪去衣衫,镜子中朦胧映出她玉洁冰清、白玉无瑕的裸体,美得令人眩目。

    纪小芸沉入热水中,舒服极了,忍不住生出一股慵懒之感。片刻,水中的她双眸亮起点点星光,明天她将用一个全新的身份,没人熟悉的相貌出现香港,战斗才刚刚开始。

    燕兰茵象往常一样早早来到警署,走入大厅迎面碰到郭燕妮。

    “兰茵姐,你这么早。”郭燕妮笑着与她打了招呼。

    “你早。”燕兰茵应了一声,神色有些憔悴的她笑容很勉强。

    “你知道吗水灵姐昨天回来了,舒依萍也回来了,水灵姐说,找个时间好好的聚一聚。”郭燕妮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她。

    “真的吗”燕兰茵显得有些苍白的俏脸终于露出一丝发自内心的笑意,自从上一次因为行动失败,她与水灵产生了隔阂。但尽管如此,水灵独身一人到印尼救舒依萍,让她又为水灵的安危担心,毕竟她们是曾经并肩战斗的姐妹。

    “这样吧,今天晚上我们一起到水灵姐家去吧。”郭燕妮也知道她与水灵有些别扭,她想借此机会,让大家消除误会。

    燕兰茵想了想,为难地道:“今天不行,今天正伟从日本回来,他这次公差已经去了半个多月,晚上我不在家,恐怕不太好”

    郭燕妮调皮地吐了吐舌头:“小别胜新婚嘛,没问题,我们明天去好了。”

    燕兰茵爽快地答应。“就这么说定了,我去做事了。”郭燕妮向燕兰茵道别离开了。

    看着郭燕妮离开,燕兰茵收敛了笑容,走进电梯,来到了8楼的办公室。

    走进办公室,燕兰茵无心工作,而是走到房间左侧供着关帝像的神位前双掌合什,秀目“扑扑”落下一串晶莹的泪珠,她心中的苦水只有她自己知道。

    为了使妹妹摆脱黑龙会的魔掌,她秘密将燕飞雪送到瑞士读书。半个月前,也是正伟公差外出的第二天,她接到瑞士莱斯艺术学院的电话,告诉她妹妹燕飞雪忽然失踪。燕兰茵顿时乱了方寸,心急如焚。

    当天晚上,她接到震天公司总经理李权的电话,说有她妹妹的消息,约她晚上到他家一晤。燕兰茵准时赴约。在李权家,她喝了掺有迷药的饮料,被李权奸污。苏醒之后,李权露出狰狞的嘴脸,告诉她燕飞雪在他们的手中,只有她乖乖做她的奴才可保燕飞雪的平安。姐妹情深,燕兰茵百般无奈之下,只得答应李权的要求。

    在这半个月,每隔三天,燕兰茵都在李权家过夜。每次,李权都给她服用以“七情花”秘制的春药,每次服药后,燕兰茵都会迷失理,象最贱的荡妇一般供李权肆意玩弄。但药过后,燕兰茵心底那一点不屈的火焰仍支撑着她的信念。李权调教了她十五天,仍没将她变成彻底的奴。

    昨天,李权家来了泰克斯和他的两个黑人朋友,整整一个晚上,李权与三个黑人一次次奸服用了超剂量“七情花”的燕兰茵,直至天明。

    想着这十数天痛苦的回忆,燕兰茵泪流不止。她晕沉沉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椅上,头伏在桌上,昏昏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惊醒了燕兰茵,她连忙擦干泪水,抬起头道:“请进。”

    门被推开,进来的是重案组刘立伟督察。

    “刘督察,找我有什么事吗”见到他进来,燕蓝茵不得不应付一下。

    刘立伟张嘴一笑,满口的黄牙让他本来已够丑陋的面容更让人觉得不舒服。

    他大大咧咧地坐在了燕兰茵的对面,神神秘秘地道:“今天过来,主要想找燕警官一起帮我分析分析一起案子。咦,你的脸色怎么这样差,满头大汗。”

    “我与你又不是同一个部门,你的案子还是跟你的同事去商量吧。”燕兰茵没好气地道,她实在没兴趣与他讨论什么案子。她一直都很鄙视象刘立伟这种小人,既不学无术,又贪财好色,关于他的种种丑行整个警察局都传遍,但他仗靠着亲叔叔警署副署长刘日辉,很多人不敢惹他,只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案子可不是一般的案子,你一定会有兴趣的。”刘立伟的眼睛咪得只剩下一条缝,他想装出神秘的样子,但更让燕兰茵感到恶心。

    燕兰茵坐到了办公桌后的椅子上,挥了挥手,做了一个悉请尊便的手势,她实在不愿意与这种无赖纠缠下去,不管他说什么,讲完之后就让他离开。

    刘立伟干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挺了挺腰摆,道:“有一对姐妹,从小相依为命,姐姐当了警察,在一次行动中,由于计划失败,妹妹被歹徒掳走,并遭到多人强暴。姐姐为了救出妹妹,只身闯虎屄,用身体为代价换回了妹妹。”

    “你”刘立伟这一番话象晴天霹雳炸在她的头上,燕兰茵脑海中一片混乱。

    刘立伟继续侃侃地说了下去,“姐姐将妹妹送出国外,但没想到妹妹还是落在坏人的手上,为了使唯一的亲人少受伤害,姐姐只得忍辱负重,成为歹徒的交奴隶。燕警官,请问你知不知道这姐姐到底是谁”

    “你想干什么”燕兰茵脸色与纸一般白,手足冰冷,她双手撑着桌面,竭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刘立伟说的正是自己的痛处。

    “不要紧张,我对燕督察一直心仪已久,以前是我们没有缘份,今天上天给我一亲芳泽的机会,我刘某岂能错过。当然,你妹妹的事我会鼎力相助,保她平安。”刘立伟从皮包中掏出一叠相片,扔在了桌上。

    燕兰茵盯着桌前的照片,简直不能相信照片中荡的女人是自己,在药物的控制下,她做过些什么自己都不知道。没想到李权将她服药后乱的情景都一一拍了下来,这些触目惊心的照片让燕兰茵失去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勇气。

    刘立伟知道眼前美人已经屈服,掩遮不住内心的兴奋,长起身来,一溜小跑到门边将门反锁了,然后蹦蹦跳跳冲到瘫坐在真皮转椅上,额头冒着冷汗,喘着气的燕兰茵身边。

    “不要摆出一副苦相,看看照片上的你,多快乐,我刘立伟最懂得怎样让女人开心,等下包管弄得你欲仙欲死。”刘立伟扳动了转椅边上的按钮,椅子的靠背从直角成了45度斜角。

    “让我猜猜,今天燕督察内裤是什么颜色,白色不应该是粉红色粉红的颜色最配你”刘立伟说着搬起燕兰茵的双足,把她的双腿悬挂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撩开藏青色一步裙向里张望,“哈,猜错了,原来是黑色,太感了。”

    虽然已数度被辱,燕兰茵仍格外难以接受,因为这里是警察局,是惩制罪恶的地方,而现在却成了自己被奸的场所。黑龙会势力实在大得可怕,不仅可以轻易掳走远在瑞士的妹妹,连警察局里到处都是他们的走狗,这一切让燕兰茵看不到一丝摆脱耻辱的希望。

    燕兰茵的目光扫过前方办公桌上放的一个镜框,是自己与丈夫的合影,她心中又一阵刺痛。屈从于李权,燕兰茵问心无愧,但每每念及丈夫,一种深深愧疚让她无颜面对他。

    刘立伟在椅子前方跪了下来,将她的裙子摞到腰际,穿着色丝袜的匀称玉腿与黑色真丝花边内裤暴露在他目光下。

    “虽然已经做了别人的老婆,燕督察的身材保养得还那么好,没有男人看了你会不心动的。让我帮你先把袜子脱了吧。”刘立伟的双手在她的大腿上来回的游动,慢慢地把她的袜子褪了下来,他嘴角边流出一丝口水,而他却本没有觉察到。

    刘立伟的手如弹钢琴一般从小腿移到了她大腿部,伸出大拇指按在了她大腿中央微微隆起的部,先是轻轻地上下抚,过了片刻,他整个手掌都按了上去,隔着薄薄的内裤大力地搓揉她的部,动作十分地鲁。

    “唔”燕兰茵呜咽着,她忽然觉得有些不对,他手掌似乎有魔力一般,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一种难以遏止的冲动在体内不受控制地涌动。这种感觉太熟悉了,每次这种冲动越来越烈时,她都会失去理智,之后自己做了什么完全记不起来了。李权为了将她训练成一个真正的奴,用“七情花”破坏了她正常的内分泌,现在只要一刺激她的敏感部位,她的欲将如洪水猛兽一般吞噬了她。

    看到燕兰茵的反应,刘立伟更极度的兴奋,拿起桌上剪刀,将内裤从中间剪开,黑黝黝的屄让他一阵亢奋。他中指顺着已经润湿的道了进去,拇指按着已经充血勃起的蒂用力的揉着。

    在燕兰茵如哭泣般的呻吟中,刘立伟站了起来,一手仍急速地侵袭着她的下体,一手解开了警服上装的钮扣。由于激动,好多颗扣子被扯落,“嘣”一声,刘立伟一把将罩硬生生地拉断,扔在地上。

    雪白的双峰此时更显鼓涨,刘立伟俯下头去,噙住了她已坚硬挺立的头。

    “喔”燕兰茵叫了起来,又一处敏感区域被刺激,她象被电流击中般将脊背挺了起来,雪白的屁股离开了椅子,随着刘立伟的手指左右的摇晃。那极度愉悦的原始冲动粉碎了燕兰茵的意志。

    看着美人春情勃发,刘立伟也已经按捺不住,他托着燕兰茵的小蛮腰,把她平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将她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早已坚挺如的直冲她的秘屄在他手指离开的一瞬间,燕兰茵恢复了短暂的清醒,她带着几分惶恐地看着他的阳具慢慢进入她的身体,那越越深,官能上的快感又一次掩没了她的理智,仅有的那一丝羞耻、恐惧、理、骄傲完全被那深入最深处的夺走。

    在燕兰茵疯狂的扭动中,刘立伟只坚持了两分钟,就不争气地匆匆在她体内。而失去理的燕兰茵还远远没有满足,她痛苦地嘶叫着,自己用手搓揉着下体。刘立伟见状,从包里取出一支进口电动阳具入她体内,燕兰茵执住电动阳具一端在桌上拚命扭动身体,发出极其荡的声音。这情景的刺激程度远远超过什么夜总会里的桌上舞,刘立伟点燃一支烟,坐在椅子上,饶有兴趣地观看着难得一见的美人激情表演。

    足足有十多分钟,燕兰茵终于在狂动中静止了来,慢慢地清醒过来。

    “啪、啪、啪”刘立伟鼓起掌来,道:“彩,彩,真太彩了,今天我又饱了口福又包了眼福,这么彩的表演,真是平生未见。”

    燕兰茵慢慢从道中拔出那还在颤动的电动阳具,电动阳具上满是她秘屄中的爱,她俏脸凄然,虽然过去的十几分钟在她的脑海中印象十分模糊,但她从刘立伟得意的神色中知道自己已被他奸污,更在春药的控制下丑态百出。

    燕兰茵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阵晕眩让她不得不扶住桌子的边缘,她将撕开的衬衣拉在前,遮住饱受蹂躏的双,冷冷地道:“刘立伟,你已经如愿已偿了,你可以离开我的办公室了。”

    “no、no、no”刘立伟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摇了摇,“象你这样的美人,一次又怎尽情。”

    “什么你”燕兰茵怒睁双目道:“刘立伟,你不要欺人太甚。”

    刘立伟霍地站了起,也有些紧张,他知道动起手来,十个也打不过她一个,“燕兰茵,你不要忘记,你妹妹还在我们手上,如果你不听我们的话,哼哼还有那些照片,你也不想被你丈夫以及警局里这么多同事看到吧”

    “你”一听刘立伟提到妹妹,燕兰茵无论如何也强硬不起来。虽然她知道自己就是对李权百依百顺,做他的女人,李权仍不会轻易放过飞雪,但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妹妹去死。她企盼着能让自己去减轻妹妹所遭的罪,那怕只减轻一点点,她都愿意用任何代价来交换。一念及此,燕兰茵攥着衬衫的手放了下去,坚挺的双再一次裸露在刘立伟面前,“你来吧,快点”她希望屈辱早点结束。

    “不要这么急,现在是午休时间,没人来打扰我们,我们有的是时间来亲热亲热。”刘立伟见到她软了下来,又坐回了椅子上,脚上一使劲,来到燕兰茵面前。他刚刚了一回,不能很快再次坚挺,他需要稍事休息才能重振雄风。

    “来,把你迷人双腿分开些。”他双足顶着燕兰茵内侧小腿,强行将她的双腿分开。燕兰茵的部已是一片狼籍,充血的大小唇还完全消肿,象少女的小嘴半张半合,从道中分泌的蜜汁沾满了整个三角地带,看上去油亮油亮,一滴滴属于刘立伟的浓浓的白色体从道口滴落在地毯上,提醒着她刚才又被一个男人玷污过。

    刘立伟的手指又开始她的小屄里抠挖着,因为体内积藏的欲已在刚才完全地发泄,燕兰茵此时已经感受不到一丝兴奋与快感。刘立伟搞了一阵看到她没反应,也感索然,“,刚才浪得要死,现在开始装正经了,来,用你的小嘴来让我爽一下”

    燕兰茵被按着肩膀跪在他面前,刘立伟托着她的下颏,将象死蛇一般的阳具送入她的樱桃小口,“好好地给老子吸,让老子爽。”刘立伟伸出大手揉着她的房,兴奋地叫道。往日高不可攀的冷艳女警今天跪在自己面前,用可爱的小嘴为自己服务,刘立伟觉得今天撞大运了,他真想跪倒在叔叔刘日辉的脚下,因为这个机会正是刘日辉给他的。

    刘立伟的阳具在她温暖湿润、甜美无比的小口中一阵搅动,又开始渐渐死灰复燃,他心中又开始痒痒的。“差不多了。”刘立伟俯身托着燕兰茵双腋,又重新将她按倒在办公桌上。此时燕兰茵已再无半点情欲,感受着再次贯入她的身体,一种难言的酸痛让她落下几滴晶莹的泪花。刘立伟将她身体侧了过来,一腿斜扛在肩头,奋力开始冲刺。刚才已经了一次,身下美人又没什么反应,这丝毫不减他的兴奋度,反而使他更能持久作战。

    侧躺着的燕兰茵伸出手来把眼前不远处的自己与丈夫的合影翻倒在桌上,面对丈夫的照片被人奸让她极度的难受。

    “怎么了,想你老公了”刘立伟注意到了这一细节,伸手将照片拿了起来放在她的面前,“你老公也不是什么好货色,在竞选委里跟几个小秘勾勾搭搭,净干些丑事,不过你也和他差不多”

    听到刘立伟污辱自己的丈夫,顿时怒火难遏,腾地一撑桌面坐了起来,抓住刘立伟的衣领。刘立伟虽有些花拳绣腿,但又怎是她的对手,他脸色刷白,结结巴巴地道:“你、你、你想干什么”

    燕兰茵瞪着刘立伟,一字一句地道:“你,可以污辱我,但请你不要污辱我的丈夫。”

    看到燕兰茵没有动手,刘立伟胆气又开始壮了起来,大声道:“松开手,老子还没爽呢不要让老子翻脸。”声音虽响,他倒也不敢再提她丈夫。

    燕兰茵慢慢地松开了手,又重新躺倒在桌子上,自已的软肋被他们紧紧握在手中,她又凭什么去反抗。

    也许是刚才燕兰茵的举动激怒了刘立伟,他变得疯狂与变态。他先对她丰满的双施加了暴力,大力地抓捏,用两指夹着她鲜红的头扭来扭去,还感不解气的他一下一下拧着燕兰茵的大腿、小腹、腋下、手臂燕兰茵虽痛得咬牙咧齿,但坚持一声不吭。

    “你还蛮硬气的吗算了,放过你,不过你要好好的配合,不然有的你苦头吃”刘立伟将她面向下翻了过来,移到桌子边缘,双腿顶开她的大腿,然后扒开她雪白的双股。燕兰茵明白他想干什么,果然刘立伟的阳具顶在她菊花洞口,一拱一拱向前。燕兰茵肛交的次数并不多,加上紧张之下收缩臀部,让阳具入变得困难,但刘立伟要的就是这种动人感觉,“你的屁眼还真紧,太爽了”

    他高叫着,一次次向更深处发起冲击。

    “唔”随着刘立伟一声长长的呻吟,他并算太的阳具终于整只没入她双腿之间,那紧密的感觉,菊花洞的抽搐让他几乎魂飞九天。随着他开始抽动,燕兰茵不得不努力放松自己,迎合着阳具在进出,一方面她希望快点得到解脱,另一方面今天丈夫公差回来,她不想身体遭到刘立伟的伤害而让丈夫怀疑。

    正当刘立伟又一次快攀上欲高峰时,摆在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因为刘立伟紧紧压着燕兰茵拿不到,手机被刘立伟拿在手中。

    “还给我。”燕兰茵怒道。

    “不要吵,你要再对我发脾气,这些照片会出现在你丈夫的办公桌上。”刘立伟想起刚才她发怒的样子,威胁道。

    “你把手机关了吧,你快点做完,快点走。”燕兰茵无奈地道。

    “你不想听,我偏要让你听。”刘立伟打开手机翻盖,将手机放在她耳边。

    “茵茵,是我呀。”手机中传来熟悉的声音,“是阿正。”燕兰茵的眼水又一次忍不住落了下来。

    “阿正,你在哪里,回香港了吗。”燕兰茵的声音有些发颤。

    “我已回来了,刚下飞机,现在马上过来。现在在弥敦道,这么多天,你知道我多么想你吗”这次公差是与特首同行,保安措施特别严密,大半个月,两人才通了三次电话,也怪不得周伟正一下飞机马上赶来与她见面。

    一股暖流流过燕兰茵的心口,她哽咽地道:“我也是每天都唔”

    刚说了一半,刘立伟一次从洞口到洞底的冲刺疼得她叫了起来。

    电话那一端听到燕兰茵的叫声,急忙道:“怎么了”

    “没事,我说我也很想你。”燕兰茵一把从刘立伟手中抢过电话,但她不敢象刚才一样摆脱刘立伟,她怕失去了妹妹又再失去丈夫。

    “没事就好”电话的一端周正伟对爱妻开始说着甜言蜜语,而电话的另一端燕兰茵却心乱如麻,一边敷衍着丈夫,一边打着手势让刘立伟离开。而刘立伟哪肯半途刹车,仍不紧不慢地把阳具在洞内进出。一边与丈夫谈话,一边被奸,让燕兰茵几乎崩溃。

    “我丈夫马上就要来了,求求你,你走吧。”燕兰茵挂断了电话,丈夫告诉她再过五分钟就到办公室了。

    “走,我还没爽呢。”刘立伟道。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燕兰茵一咬牙道:“你先放开我,等下我到你的办公室,你总行了吧。”

    刘立伟考虑了三秒钟,才道:“好,就这样决定,不过你要是食言的话,后果你自己知道。”说着终于离开了燕兰茵,扬长而去。

    燕兰茵理了理凌乱的长发,用最快的速度换上一套备用的警服,但内裤没有备的,因为唯一的一条已给刘立伟撕破了。在她做完了这一些,敲门声响起,周伟正风尘仆仆地走了进来,两人拥在一起,双唇紧紧地贴在一起,燕兰茵又一次忍不住流泪。在暴力凌辱后接受丈夫的柔情蜜意,这个中滋味只有燕兰茵知道。

    “记得我们晚上的烛光晚餐,早点回来。”两人一阵缠绵后,周伟正又匆匆地离开了。

    望着丈夫离去的背影,燕兰茵长长吁了一口气,丈夫对自己的爱让她感动,她差一点忍不住向他倾述发生的一切。但丈夫只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又能帮得了什么,还是让自己去面对一切的厄运,去承受一切的苦难。她记起对刘立伟的承诺,浑身又冷了下来,她整了整新换上的警服,走出自己的办公室。

    刘立伟的办公室在她楼的对面,没穿内裤的她走在路上总感到那么不自然,总觉得有人能看穿这一切,她的神极度的紧张。

    到了刘立伟的办公室,他的手下说刘警官正在审讯室里,让她到审讯室里找他。燕兰茵来到审讯室,推门而入,房间除了刘立伟,还坐了三个身着便服的男人。燕兰茵只认得一个,是他的手下阿全,另两个都不认识,其中一个光头男子手臂上还纹了两条龙,绝不是警局的人。

    看到有这么多人,燕兰茵不自然的一笑道:“刘sir在忙呀,我到你办公室等你吧。”说着就想离开。

    “慢着,这些都是我的兄弟,俗话说有难同当,有福同享,美色当前,我特意邀请我的几个兄弟共享。”刘立伟道。

    “什么”燕兰茵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刘立伟竟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太无耻了”

    刘立伟冷笑一声道:“到底是我无耻还是你荡”一叠照片又扔在燕兰茵面前,“你自己看看,几个男人在同时你让我告诉你,六个,还有黑人,你看看你的表情,多么爽,还说我无耻。我这里只不过才四个人,对你来说,小儿科嘛,有什么无耻”

    燕兰茵被刘立伟的话呛住,这都是在药物的作用下,她自己什么都不知道,照片上的自己的确与多个男人同时交,而且表情极端荡。

    “怎么样我的美人警官,你不愿意也可以,你现在就可以离开,我决不会强迫你,怎么样”刘立伟有成竹地道。

    燕兰茵默默不语,她知道自己没得选择,她秀目环扫了四个男人,沉声道:“好吧,我答应。”

    四个男人爆发出一阵哄笑,这个下午对他们来说将是一个极其美妙的时光。

    “我知道燕警官武功高强,为了不使等下有些什么暴力事件产生,弄得大家不愉快,要委屈你戴副手铐,你不会不愿意吧”刘立伟对刚才燕兰茵发怒的一幕有些害怕。

    燕兰茵的手被扭到背后,一副铮亮的钢铐扣在她手腕上。燕兰茵没有反抗,反正已经豁出去了,铐与不铐还不是一样被辱。

    “到桌子上去。”刘立伟指了指审讯室中央长三米宽一米的木桌。燕兰茵顺从地爬上桌子,盘腿坐在了中央,她知道今天下午对她来说将会很难熬,四个男人必会给自己带来无尽的屈辱,但晚上还有丈夫的烛光晚餐在等着她,她不想遍体鳞伤地面对丈夫。

    阿全关了房间的日光灯,只开了桌子上方的灯,强烈的光线笼罩在桌子中央的燕兰茵身上,她白皙的肤色在强烈的灯光下变得透明而有质感,美得让人眩目。

    刘立伟一副主人待客之道,一颗颗解开燕兰茵警服的钮扣。剩最后一颗时,边上的光头道:“阿伟,不要都脱光了,半遮半掩才最感。”

    边上另一脸色青白的男子地道:“铁头说得对,老子最喜欢干警花了,不过这么高的级别,又这么漂亮,倒是平生第一次。”

    燕兰茵心中一动,想起三年前七名女警察被奸杀的案件,那张据目击者描述的画像很象眼前这个男人。

    “好,就依你们。”刘立伟没有将她的警服脱下来,而是拉在肩膀上,罩被除去后,火红的领带垂在了巍巍高耸的双中间。

    “我们的荡女警官上班是不穿内裤的。”刘立伟将她裙子卷到腰间,露出晶莹如玉的大腿与臀部,果然是没有内裤。

    “好一个豪放荡的警花美女,应该拍几张照片留念。”脸色青白的男子拿出照相机,对着玉体半裸的燕兰茵拍起照来。

    “雷钢,兄弟我够意思吧你的相册中又多一女警官的玉照了,这是第几个了”刘立伟笑呵呵地对那脸色青白的男子道。

    雷钢边拍边道:“第二十七个,在香港是第八个。”

    “前几个相貌、身材、气质与燕督察比怎么样”刘立伟道。

    雷钢瞄了一眼燕兰茵,地道:“没法比,那七个是三流货,眼前是一流的,无论相貌、身材、气质,她都要强她们十倍。前面几个说说是干警察的,等我要奸她们的时候,她们都害怕得不得了,跪在地上求我放了她们,这么幼稚,你说好笑不好笑只有一个女警还算硬气,我干了她一天一夜最后也求饶了。那象燕督察这般脱光了,在男人面前还如此镇定自若,丝毫不惧,是一个也没有。

    征服这种女人才有趣味嘛。“

    他的话象一声声闷雷敲在燕兰茵的耳边,她颤声道:“那个不可肯求饶的女警是不是叫庄兰”

    “庄兰”雷钢从西装里掏出一本笔记本飞快地翻动着,“1998年12月11日,对,你说的没错,是叫庄兰,你和她认识”

    燕兰茵的泪水再一次溢出眼眶,这一次不是为自己,而是庄兰庄兰是她在警局里最要好的姐妹之一,也是她最得力的部下。两年前为了追捕已奸杀多名女警的变态色魔,她自愿以身为饵,引蛇出洞。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抓捕行动竟告失败,而庄兰反遭色魔的奸杀。燕兰茵发誓要将凶手绳之以法,但从此色魔销声匿迹,再无丝毫线索。她做梦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天,会在警局的审讯室遇到杀死庄兰的凶手,自己不仅不能为庄兰报仇,一切更整个颠倒了,在本是审讯罪犯的房间,自已赤身裸体,供他辱。

    雷钢看到燕兰茵俏脸发青,泪水泉涌,以为她被自己那番话吓怕了,“不要怕,今天我不会要你的命的,只要你唷”话音未落,盘腿坐着的燕兰茵一个翻身,右腿猛向他扫去雷钢猝不及防,也亏他反应奇快,身子一侧,让过脸部,一腿踹在他左肩,雷钢痛呼一声,狼狈地倒在地上。

    燕兰茵心中满是怒火,被铐着的双手在桌上一按,身子腾空而起,这次一边的铁头动手,他一伸手准确地抓住了燕兰茵的长发,将她身体从空中重新拖回到桌面上。燕兰茵一个倒踢,正中他的油光闪亮的光头,这一脚却象踢在石头上一般,铁头丝毫没有放松紧抓着的头发。

    一击无功,燕兰茵还想反抗,左侧一支十万伏的专用电警棍拄在她腰上,蓝色弧光闪过玉一般的肌肤,一阵碜人的“噼吧”声后,燕兰茵四肢抽搐,失去了反抗能力。

    雷钢揉着肩膀站了起来,得意的神色已在他脸上消失,一种沉的怒容令人不寒而栗。

    ]“不要小看女人,她们发起疯来,可怕得很。”光头松开手,“把她手铐打开,再拿副手铐来。”

    刘立伟显得对他很尊敬,将燕兰茵手铐打开,又拿了副手铐来。铁头一手抓着燕兰茵因强大电流还不住发抖的手脚,一手抓住她的脚踝,将手脚用一副手铐铐在一起,另一边的手足也如法制。铁头轻轻一推,燕兰茵平躺在桌上,由于手足铐在一起,双腿弯曲着高高抬起,圆润的臀部也随着抬起的双腿翘了起来,整个部十分完整清晰地裸露在他们面前。

    “好了,雷钢,现在你可以放心玩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了。”铁头拍了拍手,朝雷钢笑道。

    雷钢与铁头都是黑龙会的人,在同僚面前失了面子,雷钢更觉恼怒,铁青着脸一声不吭。刘立伟刚才在两人面前夸了海口,保证她绝对听话,刚才燕兰茵这反击也使他惊出一声冷汗,他恶狠狠地恫吓道:“燕兰茵,你敬酒不吃吃罚酒,敢对我的客人大打出手,你想不想活了。”

    燕兰茵此时还没有从强大电流的刺激下恢复过来,手足仍觉麻痹,她哼了一声,道:“你的客人,站在你面前的是个杀人凶手,他杀了七个我们的同事,他却是你的客人,你还有没有一丝良知,还有没有一丝人。”

    “良知、人,放屁,这个世界讲的是实力,谁有实力就可为所欲为,现在我命令你必须向我的客人道歉。”刘立伟道。

    “你才放屁,要我向杀人凶手道歉,你做啊”燕兰茵话音未落,大声尖叫起来,刘立伟手中的电警棍在她头1公分处闪出耀眼的蓝光,巨大的电流噬咬着她的鲜红色头,原本软软的头一下被电流刺激得硬了起来。燕兰茵尖叫着,一个翻身从桌上滚了下来,脸朝下,身体蜷缩在一起。

    “,还敢逃。”刘立伟翻过桌子,一下倒骑在了她的背上,“让你尝尝更厉害的。”说着刘立伟俯下身去,扒开她雪白的双臀,将尖尖的电警棍入了她的肛门内。

    “唔”肛门被金属异物入,燕兰茵知道这是他手中的电警棍,她不敢想象这可怕的东西在她肛门放出十万伏的电流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她挣扎着,向前爬着,但刘立伟还是稳稳地坐在她背上,那可怕的东西还是深深在肛门中。

    “慢”正当刘立伟准备按钮时,铁头出声制止道,“这样做,她尿屎会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弄得这里臭哄哄的,没啥意思,雷钢会有办法整得她服服帖帖的。”

    刘立伟不敢违拗,有点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对雷钢道:“这妞交给你了。”

    雷钢此时脸上怒容已去,换上一幅更令人心寒的冷酷表情,他弯腰抱起燕兰茵,将她放到一张木质的椅子上,用两绳索将手铐固定在两边椅子扶手上,然后从裤袋里掏出一把二十五公分长的剃刀。

    看到他手中的剃刀,燕兰茵浑身的毛也现时竖了起来,因为他奸杀的七个女警全身的毛,包括头发、包括毛、汗毛都被刮得干干静静,而她现在也逃脱不了同样的可怖命运。

    雷钢握着剃刀,一手在她的腿上轻轻地抚了一遍,“你的皮肤很滑,体毛不多,我给你剃了以后,你的皮肤会更滑。”

    “不要动,对,就这样,一动会把你割伤的。”闪着寒光的刀刃在燕兰茵的大腿上来回游动,雷钢的动作十分熟练,他神情专注,象在塑刻着一件艺术品,燕兰茵双腿上细细的体毛被刮得干干净净。

    “好了,这样看上去更白了,阿伟,你来,她的腿是不是更滑溜了。”

    雷钢道。

    说实话,刘立伟对雷钢的这种嗜好并不认同,不过他了她的大腿,果然皮肤比刚才细腻了些,他连声附合称好。

    “不要,我求你,真的不要。”燕兰茵的心理防线终于开始崩溃,因为雷钢手中的剃刀已经开始刮着她的部,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灵最深处。当今天晚上丈夫与自己做爱时,发现毛竟已被剃光,自己该如何解释

    燕兰茵将目光转向了刘立伟,“刘立伟,你让他停下,不要,我求你了。”

    刘立伟环抱双手,轻松地道:“求我没有,你要求,求雷钢吧。”

    雷钢抬起头,道:“怎么样,害怕了,刚才还蛮神气的嘛,现在想求饶了,晚了。”说着又低下头,开始工作。

    “唔唔唔”悲痛之极的燕兰茵忍不住大声地哭了起来。雷钢小心翼翼地划下最后一丝毛,忍不住将头伸了过去,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燕兰茵光溜溜的唇,虽然他奸过数十名女警,但眼前这个无疑是最出色的,他的心中激动、兴奋之情难以言表。

    在燕兰茵悲愤的哭喊声中,雷钢黝黑而丑陋的阳具硬生生地撑开唇,向道深处直闯进去,雷钢毫不怜香惜玉地越越狠,胯下燕兰茵悲惨的哀叫是对他最好的催情剂,随着又硬又大的在道快速地进出,两片无毛的唇被牵扯得出入乱翻。

    面对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边上的男人再也按捺不住,围在燕兰茵的身边,在她身上到处乱。燕兰茵被雷钢抱了起来,铁头从身后紧紧贴住了她,阳具顺势从股沟中找到前进的位置,“噗”一下进入了她后庭,象包一样夹在中间的燕兰茵已经彻底地崩溃了,在男人强有力的冲刺下,她体内积蓄着的欲火再次勃发,一声不知痛苦还是欢悦的尖叫让夹着她的两个男人得到至高享受。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四个男人已经数次攀上了欲的巅峰,刘立伟、雷钢和阿全三人虚脱般坐在椅子上,饶有趣味地看着强悍的铁头还不知疲倦地干着燕兰茵。

    忽然,燕兰茵外套中的手机响了起来。

    “是你老公打来的吧”刘立伟站了起来,从外套中取出了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报出一串号码。燕兰茵抬起沾满男人的俏脸,虚弱地道:“你们放过我吧,我要回家。”

    身后的铁头一把抓住她的秀发,一下将阳具顶进肛门的最深处,“回家,老子还没干爽呢”

    刘立伟提着手机放在燕兰茵的耳边,笑嘻嘻地道:“先让你和老公通个话,告诉他晚点回去,再好好地与铁头大干三百回合。”说着按下了手机应答键。

    “茵茵,都快七点了,你怎么还没回来”手机中传来丈夫焦急的催促。

    燕兰茵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强压心中悲痛,轻声道:“老公,我在警局有点事,很快就回来。”

    “唉,你总是这么忙,我跟你讲过多少次,做事不要太拚命。”

    “我知道了,我马上就回来,唷”身后的铁头开始最后的冲刺,阳具象撬一样将燕兰茵的身体顶在半空中,燕兰茵忍不住叫了起来。

    听到妻子的叫声,周正伟连忙道:“你怎么了。”

    燕兰茵强忍肛门撕裂般的剧痛,道:“没事,我绊了一下,就这样,我马上回来。”

    “快点回来。”周正伟再叮嘱一句,还没等他说完,燕兰茵已挂断了电话。

    在燕兰茵“唔唔”的哭泣声中,铁头的狂喷入她的体内。燕兰茵趴在地上,高高撅起的屁股间白色的秽物随着菊花洞一张一弛的收缩不断涌出,而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看在你要和老公相会,今天就先放过你,不过你要随叫随到,知道吗。”

    刘立伟一脚踹在她的臀上,得意洋洋地与铁头等人扬长而去。

    燕兰茵伏在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抱头痛哭

    房间的另一边,透过单面透视的玻璃,刘日辉与李权品着香茗,从头至尾欣赏了这一场充满暴力的虐场面。

    “李权,这颇费心思来导演这一场戏,到底为了什么”刘日辉有些不解地道。

    “燕兰茵不是个普通的警察,要让她彻底屈服,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我让她在警局里遭到不断凌辱,是为了完全摧毁她最后的自尊,过不了多时,她就会象狗一样听话了。可怜她这么在乎她老公,要是知道她老公已经嘿嘿,不发疯才怪呢。”李权咪着眼睛道。

    燕兰茵用肘支地艰难地爬了起来,她双目无神,悲切之情难以言表,良久,燕兰茵整个人依靠在那块大玻璃上,将头猛撞玻璃,再次失声痛哭。

    “瞧瞧,是不是,再坚强的女人也逃不过这道头的。”李权道。

    刘日辉双目紧紧盯着玻璃另一边那美丽的胴体,不由得咽下一嘴口水,道:“这燕兰茵平时我倒没发现这身材还真不错,比那些a片的女主角可要好多了。

    对了,你刚才说,你的那个女秘书,叫周什么的,已经搞到手了,什么时候让我也“

    李权嘿嘿一笑道:“没问题,下周在我家有个派对,到时我那个女秘书一定会好好地让你爽一爽。对了,还是说正事,这次千年神兵展大陆方面准备得怎么样。”

    “一切按原定进行,千年神兵展将于这个月25日准时开展,这时展出包括从全国十八个博物馆汇集的六百多件从黄帝到清代的兵器,故博物馆所藏的十八柄古剑也随这次展览”

    “好了,这我都知道了,这次大陆国安方面有没有派什么人一起来。”李权打断了刘日辉的话。

    “有,今天上午刚传来资料,除了二十多名保安外,还有国安局的两个,这是她们的资料。”刘日辉递过一份彩色传真。

    “解菡嫣,二十二岁,国安局安全处调查科副科长。”李权轻轻地念道,表情有些神不守舍。

    刘日辉完全明白李权心里在想些什么,早上他接到传真的时候,也被解菡嫣照片上清丽脱俗的容貌所震撼。“后面还有一张,比她还漂亮。”

    李权将手中传真件翻到了第二页,果然又一个气质绝佳的少女的照片跃上眼帘,那少女的一双眼睛带着一丝象星空般神秘的亮光,更增俏脸几分迷蒙之美。

    “傅星舞”李权喃喃道,他大力摇了摇头,道:“日辉,这可真奇怪,这大陆国安局真比好莱坞的美女还要多,上次那个林岚,让墨会长都着了迷,这次两个竟比那个林岚还要漂亮。”

    “嘿,那你这次可不要错过机会了,总要弄一个来尝尝鲜喽。”刘日辉讨好地道。

    李权眼光一扫对面的方面,失神之下,燕兰茵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房间,他收回了目光,正色道:“日辉,不要小看敌人,上次那个林岚虽然不堪一击,但我相信这次这两人不会这么容易对付了,千万不可大意。好了,我先告辞。”

    目送着李权离开,刘日辉又拿起那两份传真,仔细地端详着两个身着戎装的美女。“唉,我要是有这个艳福就好了。”他自言自语地道。

    ┅┅“来,干杯。”周正伟向自己的妻子举杯。

    燕兰茵勉强举起手中盛满艳红葡萄酒的水晶杯,道:“干杯。”与丈夫久别重逢,丈夫对她比往常更体贴,更关怀,但她喝着美酒,吃到嘴里却如黄莲一般苦。

    “茵茵,你怎么了,是不是这两天太累了,我看你脸色那么白。”从妻子进门开始,周正伟就不断地问寒问暖,燕兰茵丝毫没察觉到他心中的愧疚,在周正伟公差的半个月里,他终于忍不住秘书江美琴的诱惑,与之发生了关系。虽然江美琴比不上自己妻子漂亮,但她热情如火,异常的主动,让周正伟享受到在燕兰茵身上从未感受过的快感。事后,周正伟处于极度的矛盾,一方面对妻子感到内疚,一方面又抵受不了江美琴对他的诱惑。在回来的路上,周正伟暗暗下决心,决心不再与江美琴再上床,要一心一意地爱自己的妻子。

    燕兰茵当然不知道丈夫心中的事,看着丈夫体贴的关怀,眼圈一红道:“正伟,你对我太好,我”

    “老公对老婆好,这是天经地义的嘛,看你,这么大了,还哭鼻子。好了,这里我来收拾,你去洗个澡。”周正伟当然也不知燕兰茵此时在想些什么,望着妻子娇美艳丽的面容,他的欲望之火慢慢开始升腾。

    浴室中的燕兰茵望着镜子里一丝不挂的胴体,心越来越沉重,要不要将这事向丈夫倾诉,她很快否定了这一想法,丈夫帮不了自己,她更不想因此而使丈夫招来横祸。望着自己被剃了毛的部,她不知道该如何将丈夫解释。正当心乱如麻之际,耳边传来丈夫催促的声音,她披上浴巾,走了出去,她要尽一个做妻子应尽的责任。

    卧房只开了一盏小灯,周正伟赤裸地坐在床上,一条小被子盖在胯上,胯下坚挺的阳具将小被子顶着老高。

    燕兰茵披着浴巾走到床边,坐在床沿上,轻轻地道:“正伟啊,这几天,我下面不舒服去看了医生,有点发炎,医生把下面的毛给剃了,等下你看了不要笑我啊。”这是燕兰茵所能想到唯一的谎话。

    “下面发炎,那还能做爱吗。”周正伟虽已欲火中烧,但仍关心地问道。

    “医生用了药,已经没事了,可以做的,正伟把灯关了好吗。”燕兰茵小心翼翼地道。

    “等下再关,来。”周正伟一拉燕兰茵的手臂,俯身抱住了她,一把扯开了披在她身上浴巾。

    “噢”望着妻子光溜溜的部,周正伟顿感口干舌燥,他一低头,将嘴唇将她私处吻去。

    “唔”燕兰茵触电般地叫了起来,体内的欲火再次升腾,两人紧紧搂在一起。

    这一晚周正伟在妻子身上享受到从未有的欢悦,妻子不再象原来冷冰冰的木偶,她疯狂得令人难以至信,不多时周正伟到了高潮,而燕兰茵仍抱着他不断地“要,要,要”逼得周正伟用手了她部好一阵,燕兰茵才在痉挛中有了高潮。

    高潮之后,她沉沉地睡去。但周正伟心中却充满了疑惑,自己妻子怎么象变了一个人似的。他忽然想到江美琴说过的一句话:“你在这里与别的女人做爱,说不定你老婆也在和别的男人作爱。”

    是不是她有了别的男人她部的毛到底是不是象她所说的被医生给剃了

    她为什么一下子会变得这样主动

    周正伟开始头痛起来。

    夜色深沉,震天大厦顶楼八十二层的总裁室仍灯火通明,一老一少两人分坐在椭圆型的会议桌两边。年少那人三十五六岁,脸色苍白,身材削瘦,正是震天集团总裁李权;端坐在他对面是个老人,头发花白,双目有神,身材魁梧,他是日本四大财阀之一的武田家族的掌舵人武田信夫。

    “干杯,祝我们合作愉快。”李权倒了两杯68年的白兰地,将一杯递在他手中。这次武田信夫来港是与震天集团洽商开发深水港项目,双方经过几轮磋商已经达成共同投资190亿港元的初步意向。为了与象武田这样的大财阀合作,李权花费了不少功夫。

    武田信夫豪爽地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今天我们就聊到这里,明天我们应该可以草签协议了。”

    “好的,我们公事就谈到这里,下面就让小弟一尽地主之谊,希望武田董事长能玩得尽。”李权满脸诚恳地道。

    “这,我看不要麻烦了,都快12点了,我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武田信夫摆了摆手推辞道。

    李权一把拉着武田的手臂,道:“这哪里行,来来来。”说着拖着他出了总裁室,走入对面的房间。

    房间装潢极为豪华考究,比夜总会包厢还要有气派,屋子的一侧坐着三个少女,见到他们进来,都站了起来。

    武田见状哑然失笑,道:“李总,这是干什么。”

    李权暗道:这老头难道真的这么不通事故,还是装清高。心里虽这么想,他仍满面堆笑,指着左边第一个穿着吊带短裙,露着半截极为丰满的房的少女道:“她叫小红,是大富豪夜总会最最红的小姐,她的床上功夫可没得话好说,上过一次的男人没有不对她神魂颠倒。”

    说话间,红红嘻笑着凑了上来,“老板,我好喜欢你”说着有意无意将肩上细细的吊带褪了下来,整个巨大的房暴露在武田的而前。

    “走开”武田一挥手,红红如触电般跌坐回沙发,“人尽可夫之人,老夫怎么会有兴趣。”武田冷冷地道。

    李权尴尬一笑,挥手让她离去,接着指着另一位长发披肩,眉目如画,红衣如火的俏丽少女道:“这位叫倩如,是上一年度的港姐,一年多来,拍了好几部戏,红得很。”他边说边注意着武田的表情。

    这次武田没有露出不悦之色,他朝着叫倩如的少女道:“你都说来听听,都拍了哪些戏。”

    倩如想了一下,道:“我拍的戏有叫春少女、影子情人、春风再度玉门关”

    武田朝她摆了摆手,道:“不要说了,这些都是三级片吧”

    “是的,是的,有几部还是四级片呢”倩如十分老实的回答。

    武田的表情又开始转冷:“李总,你说这样的女人老夫是否会有兴趣。”

    李权暗暗骂了一声,又让她离开,“是的,是的,是我考虑不周,不知武田董事长的喜好,不过这最后一个,你一定会感兴趣,”说着,他指着最后剩下一个短发稚气,穿着学生装的少女道:“她叫小盈,今年十八岁,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这么漂亮的处女在香港很难找呀。”

    “哦,你真的是处女”武田问道。

    那个叫小盈的少女显然十分地紧张,她双手搓着衣角,低着头,俏脸浮起一片红晕,“是的,我是处女。”她的声音低得只有自己听得见。

    “那你为什么愿将自己宝贵的初夜给一个老头呢。”武田很有耐心的问道。

    “我,我,”少女显得更加不安,“我爸爸喜欢赌钱,欠了高利贷很多钱,逼债的人说只要我愿意出来做,他们就放过我爸爸。”少女的眼圈红了起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武田哈哈一笑,扭头对李权道:“李总,这种逼良为娼的事老夫更做不来。

    这个小姑娘蛮可怜的,你就帮她把钱还了,让她好好读书吧。“

    李权的脸色睛不定,他再次挥挥手,那小女孩如蒙大赦地离开了,“武田董事长的话我一定照办,不过,我真的很想知道武田董事长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武田董事长不会不喜欢女人吧。”

    “哪一个男人会不喜欢女人呢”武田并不是不好色,只不过不喜欢恃强凌弱,也不喜欢随便滥交,中年丧妻后,他身边一直有好几个情人,虽然现在已年过半百,在这个方面仍不输少年儿郎。他话锋一转,接着道:“不过现在老了,除非有特别出色的女人,不然很难振起雄风了。”他这话半真半假,想应付一下李权,就告辞离开。

    “哦,是这样,不知武田董事长对上午谈判时我的秘书周虹有没印象。”李权道。

    武田心中顿时一动,他的确对相貌、身材、气质都绝佳的周虹有非常深刻的印象,武田一时不清李权的意思,含糊地道:“唔,有印象,不错,是一个美女。”

    李权目露喜色,道:“喜欢就好,喜欢就好,你稍等片刻,我马上就来。”

    说着推开房间另一侧的房门走了进去。

    “搞什么鬼。”武田哼了一声,坐到沙发上,“这小子该不会真的把那个周虹给叫来吧。”武田忽然觉得一阵莫名的冲动,在他印象里周虹的确非常青春动人,而且独特气质有别于一般庸脂艳粉,应该不是一个能用钱就买得到的女人,“难道,这女孩子也如果李权带来的果然是她”武田心有些乱,来香港一个礼拜了,他还没碰过女人,的确有些饥渴难忍,他不知道能不能抵受得了李权对他再三的诱惑。

    “格吱”一声,门被人推开了,“李总,你这么快”武田的头刚转向门口,忽然双眼发定,张口结舌,从门外中进来的不是李权,而是武田上午所见到他的秘书周虹。

    “你,你”武田舌头有点打结,人虽没变,但装束却变了样,她头戴一顶镶满水钻的银冠,俏丽的容貌在水钻辉映下格外明艳动人。再往下看,武田心直“怦怦”地跳,没有衣服,手上戴着双白色半透明的手套,着白色的罩,这罩相当的特别,中间竟是空的,白色蕾丝花边紧紧扣住她房的下端,因为扣得很紧,中间缝着的极强弹力的花边没入房下端,极具诱惑的玉从中夸张地挺立着,雪峰之上那颗红红的果实在一片白色中显得分外诱人。

    再往下,是一条用料极少的白色的内裤,和与整套服饰相同颜色的吊带丝袜与高跟鞋。眼尖的武田忽然发现内裤上竟缝着一条拉链,只要轻轻地一拉,少女最迷人之处必将一览无遗。白色表示纯洁,而眼前少女的容貌与气质也如此的清纯,而她穿着这套惹火的服装却将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揉在一起,这种强烈的反差更增添她无穷的魅力。

    “武田先生,你好”周虹向沙发上的武田微微鞠了一躬。

    “你好,你好”武田开始不自然地搓着手,有点紧张,还是身着露点装的周虹倒落落大方。

    周虹含笑走到武田身前,拿起桌上酒瓶给武田斟了杯酒,递给武田,然后自己也倒了一杯,举杯朝着武田道:“武田先生,我敬你一杯,祝我们震天集团和武田集团合作愉快。”

    武田端起酒一饮而尽,看着眼前美人热情主动,不禁大大心动。说话间周虹已经依靠在他的身边,极有弹力的美正紧紧地依靠在他肩膀上,纤纤玉指在他前轻轻地抚动,“武田先生,我听李总说你很喜欢我,是真的吗。”

    武田额头泌出细细的汗珠,如此美色当前,很少有男人坐怀不乱的,但武田毕竟是见惯大场面,竟控制住欲念,伸手轻轻地推开周虹道:“老夫年纪大了,心有余而力不足,多谢李总与周小姐的一番美意,老夫心领了。”说着起身准备离开。

    周虹俏脸顿时色变,情急之下,一把拉住了武田的衣袖,颤声道:“你不能走。”话语中充满了惶恐。

    武田生多情,眼见她软语相求,他只道这女孩到这里是必须要完成李权给她的任务,如完不成可能会受到某种惩罚。想到这里,他顿生怜意,重新坐到了沙发上,真诚地道:“周小姐,你无须这样,你把李总找来吧,让我向他解释一番。”

    周虹忽然展颜妩媚地一笑道:“武田董事长,这样吧,让我为你跳个舞,好不好”

    武田心道:这样也好,欣赏美女舞姿是件乐事,何况这样她也可以到李总那里交差。他遂爽朗地一笑,道:“好。”

    周虹转身走到房间一角的音控台,拧开了灯光开关,顿时房间所有灯都暗了下来,一束柱型青色灯光照在离武田3、4米处的房间中央,音乐响了起来,这是一首猫女乐队的“坠落天使”,摇滚乐声中夹杂着怨妇般如凄如诉的呻吟。

    隐没在黑暗之中的周虹脸上再无半点欢容,从办公室失去童贞已快一个月,在这段时间,李权的手段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也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她只要稍稍杵逆李权的旨意,就会被李权施以极度暴虐。

    李权第一次让她去陪其它男人,周虹不肯,盛怒之下的李权叫来五个手下,在天台上将她轮奸,然后将一整盆尿灌入她的口中,再用一种特殊的器具将她尿道塞住。周虹捧着鼓胀着满是男人尿的肚子痛得在天台上打滚,直到她磕头求饶,答应愿意去陪任何一个男人,李权才放她。

    此后,她不仅是李权的泄欲对象,也成了他巴结重要客户的体工具。就在前天,也是在这间房间,三个中东的石油大享整整奸了她三个多小时。

    周虹轻轻取下银冠,长发披散在肩头,她猛力甩甩头,似要挥去心中万般愁绪,接着收起愁容,跨步跃入柱型亮光。

    亮光中央的周虹象从黑暗中出现的灵,纯真的气质演绎着荡的舞姿,她漆黑的长发披扬四散,眉目间蕴含着动人的风情,俏美的脸庞浮起一丝鲜艳的红晕,前一对美更随着音乐的节奏上下波动,令人眩目。

    武田心神完全被她吸引,连手上端着的酒杯也忘了放下来,强烈无比的欲望开始在他体内蓬勃而发。

    周虹的双手变幻着各种造型,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似风中的垂柳,随风而动,穿着白色吊带丝袜的双腿在空中不时划过一条条美妙无比的弧线,不时向武田展示那薄薄内裤里若隐若现的诱人秘屄。

    武田呼吸越来越重,额头泌出点点汗滴,他的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胯下,挺立的早已将他的裤裆撑得高高的。

    乐声骤变,节奏慢了下来,激情而荡的声音成了主旋律,周虹双膝跪地,身体后仰,双手紧紧捏着挺立的双,跟随着音乐发出动人心魄的呻吟。

    “唔,唔”周虹的叫声变得越来越荡,她身体忽然再度后倾,一手仍揉着房,一手拉开了内裤上的拉链,如少女红唇般美丽的秘屄裸露在武田的面前。她的食指轻轻地按在那粉红色缝隙中央,上下搓揉,无限风光展露在武田的面前。

    周虹的体内有一股火焰也开始燃烧,自从被李权调教开始,虽然心中有千万个不愿意,但身体却不受控制地从屈从到适应,最后竟产生了强烈的快感。周虹害怕,她很多次提醒自己,自已每一次与男人做爱都是在被强暴,为什么还会有快感难道真如李权说的“自己天生的是妇”

    她想找纪小芸,说出她的感受,让纪小芸指她一条明路,但大半个月来,纪小芸却象人间蒸发一般,怎么也找不到。当初抱着一种祟高信念卧底在敌人身边的她,在绝望之中从心理到生理开始接受男人的虐戏。

    周虹清楚武田是一个非常重要的客人,如果不能以美色迷惑武田,盛怒之下的李权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来出这口气。因此她使出浑身解数,以博得武田的欢心。

    果然,沙发上的武田抵受不了她无可抗拒的诱惑,猛地站了起来,三步两步来到仰卧在地上的周虹面前,周虹闭上眼睛,此时她也有些期待这威武老人的拥抱。

    良久,周虹感到没有动静,睁开秀目一看,武田伸着左手,如泥塑般地一动不动,从表情可以看出他心中矛盾之极,既渴望得到眼前的美人,又自重身份下不了决心。

    周虹银牙一咬,身体仰了起来,抱住了武田的大腿,一手拉开武田西裤的拉链,拨开内裤,一火热脱去束缚,直挺挺地横在她的面前。

    “真大呀”周虹暗叹一声,这老人的阳具雄伟之极,巨大的头犹如鹅蛋般大小,发着油亮的色泽,近一尺长的棍的两边青筋毕露,如老树盘错节,又好象爬满了大小不一的蚯蚓一般。此时周虹已经顾不着那么多,将小口张至极限,勉强将武田的巨纳入口中。

    武田双手不由自主按在了周虹俏脸的两侧,身体急速地前后摆动,阳具在她口中犹如活塞般进进出出。

    “嗬”武田吼了一声,情欲再也不受理智的控制,欲火如大海汹涌而至,将他完全吞没,他俯下身去,执着她的细腰一用力,周虹整个人倒了过来,双腿搁在他肩膀上。武田搂着她的腰,周虹双手抱着他的大腿,仍紧紧地将阳具含在口中,而武田则将厚厚的嘴唇贴在近在面前美人的秘屄上,伸出舌尖向里探索。

    “,这娘们现在越来越骚了。”李权看着闭路电视中周虹与武田激情火爆的场面道。房间里不止他一个,刚才他准备送给武田的三个女人都在。

    “李总,看着电视上他们的表演,我也快受不了,不如我们也”倚靠在李权身边的三级艳星倩如伸出涂着银红色指甲油的小手着他的大腿,能够攀上象震天公司总裁这样的大人物是她梦寐以求的。

    “走开,走开,我对你没兴趣,喂,小红,那小女生有反应吗”李权道。

    边上一张写字台上,那个叫小盈的少女横躺在上面,学生装解了开来,罩已掉在地上,还没有完全发育成熟的房显得娇小可爱,她的学生裙也被撩在腰间,清楚地看到私处才长出几稀稀疏疏的毛。

    大富豪第一红小姐阿红只穿着条内裤,挺着巨大无比的丰站立在一旁,她一手娴熟地着小盈的唇,一边俯身用舌尖舔着房上的花蕾,而尚未领风情的小盈满脸娇羞,双手紧张地捏着裙角,美眸含着泪花,不时发出一两声尖叫。

    阿红闻言抬起头,道:“这小妞太嫩,我弄了这么久,除了头有点硬了,下面一点反应都没有。”

    “没反应,让老子搞得她有反应。”李权推开粘在他身上的倩如,走到桌子边,他伸出一手指,将指尖入小盈的道中,果然十分地紧密,而且相当的干燥。

    小盈脸色苍白,可爱的小嘴一撅一撅,象马上要哭出声来,她心中恨死自己那个爱赌钱的老爸,如果不是他,自己也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来,你们帮我把这个小妞按住,不要让她乱动。”李权缩回手指,解开皮带。他刚才一下试探,已经发现她的道比一般少女要窄许多,特别是道口,那两块耻骨之间的缝隙相当小,要顺利将阳具入恐怕要颇费一番力气。如果李权肯用润滑剂,哪怕是用春药使她的道湿润,会减轻她不少痛苦,但李权选择是用最野蛮暴的方式来夺取她的童贞。看着电视中周虹与武田激情的表演,李权觉得要好好的发泄一下。

    “哇,好大呀。”小红夸张地叫了起来,李权人虽瘦,但阳具却大得有些夸张,决不比那武田逊色。

    “叫什么,你还见得少了,大惊小怪,给我按紧了。”李权双手捏着小盈大腿两侧,巨大的阳具象一长矛刺向她双腿中央。

    在阳具接触到她柔嫩的唇时,小盈终于忍不住“哇”地大哭起来,李权加诸在她身上的暴力已经超越了她所能承受的能力。

    李权连续两次发力想冲开她的小屄,但因为入口实在太紧,都没能进入。第三次,他腾出一只手,捏住阳具的下端,直挺挺地再次发起冲击,巨大的头顶在道的入口处,慢慢撑开细细的缝,戳入她的体内。

    小盈凄厉的尖叫声音令人发碜,紧紧按着她瘦弱肩膀的小红的手有些发软,当年她偷渡到香港,被蛇头卖到夜总会,当天就被三个男人强暴,小盈的惨遇让她回忆起了那一幕。

    “可怜的女孩”小红心中暗暗道,虽然心中这么想,但她双手仍紧紧按住了小盈的身体,这几年来逆来顺受的境遇早已将她的反抗的勇气磨得一点不剩了。

    李权腰身一挺,已进入了小盈体内的具在他的蛮力之下长驱直入,一到底,并开始在她身体进出。小盈的身体忽然一阵痉挛,秀眸一闭,晕了过去。

    又了数十下,小盈如死了一般全无反应,李权不由大为扫兴。粘满处女鲜血的阳具离开了小盈的身体,他坐回了沙发,小红、倩如两人很知趣地跪在他大腿两侧,轮流用嘴为他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