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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拍上去了。

    叫的真惨,慕远非以为他出什么不测了,“你怎么了?”

    “手划了个口子,回头聊。”

    邢少荣赶忙挂了电话,刀刃比较钝,所以伤口并不深,但掌心血运丰富,一时间血流的很吓人。

    不过一小会功夫,他手上就都是血了,顺着指缝滴滴答答的流下来,他端着手往洗手间跑,弄得从餐厅到洗手间这段距离的地板上,零零星星的全是他的血迹。

    李可欣原本是在院子里晒太阳的,听见惨叫声疑惑的走了进来,然后就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

    她顺着满地血迹追过去,就看到邢少荣满手血,她以为他手断了。

    她看邢少荣要把手放到手龙头底下冲,一把抓住了他,“不能冲,水里有细菌!”

    “……这是直饮水。”邢少荣要甩开她的手,可她死死抓着他不放,“那也不行,我带你去医院!”

    “就划了一小口子……”

    “小口子能流这么多血?”李可欣瞪他,把自己身上的纱巾拽下来了,拴在他手上,不由分说的拽着他就走。结果才走到门口,保镖就把她拦住了,“李小姐,邢总的家庭医生马上就到了。”

    “……”李可欣一阵尴尬,也是,去什么医院啊,她都忘了邢少荣和她们这种小老百姓不一样了。而且就算是要去医院,也轮不到她来送,她松开拉着邢少荣的手,“那,那你等会吧。”

    偏偏邢少荣反手拉住她,“你干嘛去?”

    “晒太阳啊……”

    “晒什么晒?”他挺不客气,用没受伤的手把她拖进客厅,“你这破丝巾勒死我了,过来给我吹吹!”

    第54章

    北京比瑞士快了七个小时,他们下飞机时还没什么感觉,但到家放松下来之后,困意很快就席卷上来。

    慕远非不打算睡,他准备倒时差。一个月没去上班,公司里的文件估计能堆满他的办公桌了,明天怎么也得去看看。

    他端着咖啡走回来,就看到襄乐窝在沙发上有点委屈的蜷成一团,肩膀、腰还有臀,弯成一道流畅又漂亮的弧线。

    慕远非放轻脚步,悄悄停在她面前打量她。睡得真香,睫毛又长又弯,五官小巧,脸只有他巴掌大。

    他忽然想起她来公司面试的时候,也是这样,垂着头的时候半张脸都藏进了衣领里……他就这样边站着瞧她,边看边喝光了一杯咖啡。

    襄乐还在睡,没发觉自己被人撩起了裙子,腿被掰开时她睫毛才抖了抖。

    慕远非跪在沙发前吻她的腿根,舌尖在上面划圈,湿漉漉,酥酥麻麻。襄乐迷迷糊糊间伸手去挡,摸到一手硬硬的发根时才把眼睁开了。

    但她依旧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她只好努力地仰起脖子,然后看见慕远非正在舔她的耻骨,他高挺的鼻梁时不时的触碰着她的皮肤,呼出的热气似乎快要把她灼伤了。

    襄乐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抽了抽,漂亮的腹白线随着骤然急促起来的呼吸上下浮动着。

    “啊!你——”她忍不住揪住他的头发,被他叼住的感觉像是被抓住般的恐慌,她修长的腿无处着陆了,在空气中徒劳的蹬了两下,最后盘住了他的肩膀。

    但推开或者拉近,好像都不是很合适,她太无助了,嘤嘤着抓他的头发,忍不住把他扣近自己。

    慕远非的脸要埋进去,他嗤笑着咬她,每咬一次她就扣紧一次,最后终于直白的可爱,在他把头移开的时候自己撅着屁股主动凑了上来。

    估计她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喊谁,一会儿老公一会儿主人,嘴里对他的称呼也总是变来变去,但唯一不变的是她把他的头发抓的乱糟糟。

    慕远非头皮隐隐作痛,他对她的爪子感到不满,腾出一只大手给她牢牢钳住。襄乐被他舔的深深躬起身体,浑身抽搐。她的腰几乎要被对折了,两人的额头也都抵在了一处。

    真是个扭曲的姿势,明明害羞都来不及,却偏偏在彼此目光对视的那一刹,两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襄乐顺从的任他把她从沙发上搂下来,慕远非仰躺在地板上为她充当着肉垫,笑吟吟的让她给自己擦脸。

    可她把他的腰也弄湿了,糊的他衣服上都是。襄乐去舔,不小心把他衬衫的扣子咬开了。完美的腹直肌的线条顿时暴露出来,但只有一小截,更多的藏匿于他的皮带之下。

    襄乐脸红心跳,她歪着头看他,面上桃色绯然,但眼睛里却像盛着细碎的星光,不躲不避,无遮无掩的倒映出了慕远非的脸。

    慕远非喉结滚了滚,他口腔里全是她的味道,舌根正甜滋滋的提醒着他。

    他给面子的用大掌扣紧了她的腰。

    翌日,折腾了半宿还依旧神采奕奕的慕远非听襄乐跟他告假。她特别搞笑,两条腿站不稳,总是抖来抖去。

    果不其然,她很快就摔在地上了。算她长脑子,知道立马调整成了跪姿。慕远非心情舒爽的踩着她的脖颈系了个鞋带,听她喉咙里带着颤音道:“……我今天想请一天假。”

    “襄医生。”也不知道他戏感怎么就那么足,他端端正正的整理自己的领带,“你又请假?上个月不是刚请完吗?”

    襄乐的脸被迫贴到了地板上,她抖了抖才开口,“身体不舒服……”

    “哦?”

    慕远非移开皮鞋,然后用鞋尖挑起她的下巴,“你以为你跟我有一腿,就能无法无天了?”

    襄乐哀怨极了,对视几秒就败下阵来,她一定是疯了,才会觉得慕远非看她的目光很温柔。

    她捧住他的鞋子,低头亲了亲,可这个讨好的动作,只换来他冲她鼓励般的笑了笑。

    襄乐在他的注视中转过身去,把腰低下来伏在地板上,手背到身后,掰给他看。

    红艳艳的小嘴儿露出来,正一缩一缩的,早起的时候他刚给抹了药,现在那处还水汪汪。

    慕远非没那么镇定了,他嗓音都变得低哑起来:“襄医生,你的口口怎么肿了?”

    他说起这些粗鄙的字眼来毫不含糊,襄乐手差点打滑,她只得紧紧抓着,生怕自己松了手。

    漂亮的指甲盖因为用力变成了更加漂亮的粉红色,深深陷入白嫩的皮肤里。

    但久久得不到回应慕远非就不满意了,他踩在她的腰上,还没用力呢,她的腰就软软的塌了下去。

    他鞋子一路碾磨着往下踩,粗砺的鞋底把她皮肤磨的一片通红,两团臀肉在他的脚下被挤压到变形,那肿胀的小洞也有种被虐待的错觉,细微的痛意和痒感令人头皮发麻般的涌了出来。

    慕远非碾了碾,她就跟着颤了颤,“昨天求我cao你的时候,不是挺能说吗?”

    襄乐恨不得把脸钻到地里去,活像个受地主剥削的贫农,她死死闭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