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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就好】

    【你学什么专业?】

    【公共管理,你呢?】

    【风景园林】

    【那是干嘛的?】

    【园林设计,大概就是这个】

    余声连忙打开浏览器,查了一下园林设计未来的就业方向,比自己专业就业率高,比自己专业薪资要多。

    她想了想,按照现在的房价他还要好久才能买得起车和房子,距离妈妈说的目标很远。

    她有些难过。

    她困了。

    她没有看见江尽欢给她发了又连忙撤回的消息。

    【我妹妹也长大了,她很可爱的。】

    几秒之后,消息匆忙撤回,‘您撤回了一条消息’这几个字显示在他屏幕上,嘲笑着他的慌乱和紧张。

    那晚,江尽欢一夜未眠。

    .

    余声等了好久也没有等来江尽欢的第二次主动聊天。

    她很难过,她不甘心,她还想和江尽欢在一起。轮滑社的社长很讨厌,总是在她面前晃荡,她很烦,她更想江尽欢了。

    十月一放假,回家的前一晚,她做梦梦见两个人在车站遇见了。

    江尽欢给了她一个暖暖的大抱抱。

    她醒了,原来是自己拥抱了自己。

    她在车站没有遇见江尽欢。

    沈依的男朋友也就是李维维,用沈依的q.q号发过来一张截图。

    是江尽欢的q.q界面,特别关心那个列表里面只有一个人,是她。

    【江尽欢的分组,哈哈哈】

    【这个傻子】

    余声下意识反驳,他才不是傻子!

    【你怎么看到的?】

    【我们班聚会,我用他手机打电话看到的,问他怎么回事,他说你以前给他设置的东西,他从来没改过。】

    余声看到沈依男朋友发过来的消息后,更加难过了。

    她把截图放大,就连好友列表的顺序都没有变。

    第一个列表是家人,第二个列表是好朋友,第三个列表只能有一个她。

    第四个是小学同学,第五个是高中……

    她在生活中有点强迫症,连调节电视声音都必须五个五个的调高或者调低,鞋带如果绑成蝴蝶结就必须对称……

    她毛病太多了,很少能有人受得了,江尽欢就是很少的那部分人中的一个。

    余声想了好久,缓缓回到。

    【你别和他说我知道这件事】

    【……余声,我真是服了你了】

    余声悄悄进入江尽欢的空间,看到他的相册,她心情复杂输入自己生日,进去了。

    漫天盖地全部都是她的花式自拍。

    删了访客记录,她回到自己空间,发现江尽欢也进了她的空间,查看了相册和说说,没有删掉访客记录。

    她说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感觉,连忙看自己最近发的说说是不是太矫情了,相册照片丑不丑。

    她很久不上q.q,相册好久都没有打理,照片都是她以前发的,她一张张看过去,删了好多。

    余声觉得自己生病了,只有江尽欢能够解毒的相思病。

    江尽欢的空间只对一个好友列表开放,那个好友列表里只有一个人。

    有一天他的访客记录是无,访客率是1。

    .

    十月一假期结束,余声没让爸爸送她,自己一个人坐了大客。

    她突然上火,异常牙疼,疼得直想跺脚。

    上网搜抑制牙疼的法子,按虎口,可虎口是哪里啊?

    她从小就被保护的太好,上初中以前

    从来没自己系过鞋带,上大学前没自己洗过一件衣服。

    她真的要疼哭了。

    “怎么了?”有冰凉的一瓶水在她脸颊上贴了贴,她一眨巴眼睛,眼泪就掉下来了。

    抬头,是江尽欢。

    原来他们坐同一辆车啊。

    余声低头,手指迅速在眼睛上抹了一把,她不想江尽欢看见她这个样子。

    江尽欢不知和余声身边的人说了什么,两人换了座位。

    他弯腰看她,“到底怎么了,怎么还哭了。”

    余声牙疼得不想张嘴说话,架不住江尽欢总问。

    最后,她像每次和他赌气那样,没好气地说:“……牙疼。”

    按照发展情况,那次在车上就应该和好的。

    但是后来,是李维维过生日,余声去参加生日宴会,表达自己想要和好的意愿后,得到了否定回答。

    从此,这才彻底失去联系。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就是想到哪里写哪里了。

    ☆、番外

    时光回到在医院初见那天,另一个可能的结果。

    收到温爸爸电话头,余声连忙从学校赶回来,到了医院,半跪在床边抱着蒋雯雯忍不住哭得稀里哗啦。

    温爸爸手中拿着一张报告单进门,看到他心爱的小女儿回来,兴奋得不行,把她从地上提溜起来,心疼地说:“哎呦,你看你还哭什么,多大点事儿。”

    “我担心嘛。”余声嘟囔了句,这才注意到病房里还有一位老奶奶,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用袖子擦干脸上的眼泪,拿过温爸爸手中的报告单,看了看,看不懂,还是问吧:“这是什么意思呀?”

    “没什么大事,就是你妈这几天血压有点高,脑袋里有几根毛细血管崩开了,好在出血量少,出血部位对身体机能影响不大,等脑袋里的血块没了,就可以回家了。”

    其实日后需要常年吃降压药,不然很有可能复发,降压药对人的心脏功能、肾功能伤害都非常大。

    但是这些温爸爸故意不想让她知道。

    余声听了之后,浅浅笑了下:“那就好。”

    有医生进来,手中拿着一个白色的针具,对着母亲说:“蒋女士,现在可以进行针灸吗?”

    母亲点点头。

    余声被爸爸拉到一边坐下,见她好奇得很,解释:“你妈妈有点后遗症,笑得时候嘴巴有点斜,针灸可以帮助恢复。”

    “奥。”余声点点头表示明白,拧眉不放心又问,“那还有别的后遗症吗?”

    “哪有那么多后遗症,你这小脑袋瓜就别乱想这些事情了。”温爸爸大手温柔的揉她头发,视线从病床转移到她脸。

    惊奇道:“闺女你去挖煤了,这脸怎么这么脏,快去洗手间洗洗脸去。”

    “女儿家家的,怎么还一副玩泥巴的熊孩子模样。”

    余声这才觉得尴尬,她早上接到电话后匆匆忙忙洗把脸,一路上一直哭,一直擦。

    她看了下袖子,原本白绒绒的毛已经脏了,可想而知她脸上是什么光景。

    “知道了。”她嘟囔句,转身准备去洗手间洗脸,一抬头却瞥见一个穿浅灰色毛衣的高瘦帅气少年进门。

    嘿,巧了。

    余声先是愣了几秒,随后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扭头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