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主你好_分节阅读_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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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稷麻利地脱了T恤,压着他匆匆道:“以后?以后你说怎么搞就怎么搞。”

    路鹤宁:“……”他顿时被噎住,还瞪着眼想事,就被徐稷匆匆摸了几下,挺身进入了。

    路鹤宁结果被徐稷给捞回大床上吱吱呀呀搞了一天,吃饭都是叫外卖。

    他一开始还老惦记着要谈话的事情,最后却不得不转而想起了另一件更重要的——徐稷眼看着快三十了,体力的话他经常锻炼还可以理解,但是性欲一直这么强就有点有悖常理了,路鹤宁不知道是他吃太多药了还是自己煲的汤也起了效果。他之前找过徐稷的药片,但是没找到,显然徐稷给藏起来了。

    路鹤宁只能把感情的事情先放一边,语重心长的跟徐稷谈身体:“”这个吧……也要有时有刻的才行,不能仗着年轻瞎折腾,要不然肾精虚耗,对身体不好。”

    徐稷正慨叹自己这日子过得旱涝不均,今天好不容易过了把瘾,哪能听进去,立刻反驳道:“肾精虚耗就是老人说的纵欲过度吗?怎么可能啊,我滴个祖宗,咱这一周才搞了两次好不好?”

    路鹤宁愣了下,纠正他:“这周都三次了……而起你说的是上床的次数吧……”

    徐稷哪次在床上也没有一次就完事的,累的时候也是睡前一发,凌晨三四点摸着摸着硬了,半睡半醒的再来一发。像是这个周末更是不知道节制,路鹤宁在前一天做晚饭的时候就被硬拉着闹了一次,之后一直到这天中午都没能下来。俩人折腾着的时候感觉上来了挺好,但是一完事,起码他能明显感觉到自己腿软体乏了……

    徐稷却意犹未尽,把装满鲜荔枝的小碗推过去,看路鹤宁捏着吃了,才道:“上床次数也少了,每次我还没怎么搞你就喊着不行了,我那还没尽兴呢,要不是怕再搞下去你生气了,都不能放你下床。”

    路鹤宁老脸一红:“什么叫我不行了?”

    徐稷看着他笑。

    路鹤宁连忙低下头,专心致志的吃水果。

    徐稷却不依不饶,又心痒地凑过来道:“要不再搞你一次?”他一个好好的北方汉子,平时说什么都得带着本地的乡土味儿,这几天不知道犯了什么毛病,动不动就学人家南方人“搞”来“搞”去的。

    路鹤宁被他拱的嗓子发干,只觉得这荔枝甜的粘人,他忙轻咳一声定住心思,转了个话头继续道:“我跟你说注意身体是认真的。”他顿了顿,索性用了万能句式:“我有个朋友……”

    徐稷嗯了一声,诧异地看着他。

    “我有个朋友就因为以前纵欲过度,所以不太行了,每次那啥都得吃药……”路鹤宁抬眼,小心地瞧了下徐稷的表情,又道:“他自尊心强,也不敢跟女朋友说,每次都偷摸吃药……然后在床上表现的很猛,他女朋友不知道内情,还夸他体力好技术高,这个朋友骑虎难下,所以只能把药藏起来,每次吃更多……”

    “啊,”徐稷神情十分复杂,顿了顿啧了声道:“……好可怜啊”

    第60章

    路鹤宁:“……”

    徐稷的表情很复杂,看着有些同情,好像还有些……路鹤宁想好好分析下但又不好意思太仔细了看,因为徐稷那表情像是有些不理解,但是更像是嫌弃。

    路鹤宁道:“我也觉得他挺可怜的,年纪轻轻伤了肾,以后上年纪可怎么办。”他说完叹了口气,想了想道:“所以我觉得,这个朋友要早点想想怎么解决,不能总瞒着,我要是他女朋友的话,等以后知道了肯定会生气着急的。”

    徐稷这次接话了,点头道:“是啊,这事搁谁谁不急。”

    路鹤宁点头,却听他继续道:“要我看姑娘早点另找吧,这个吃药可吃不好。”

    路鹤宁立即扭头问他:“你怎么知道的?”

    “我那便宜爹不就这样吗,找了小三小四也白搭,吃药也硬不了几秒,后来连孩子都生不出来……”

    “……要是你的话呢,”路鹤宁一时冲动,问了一句后又赶紧描补:“我是说假如你就是我那个朋友,要你的话你选择吃药还是跟女朋友坦白?”

    徐稷哈哈大笑:“哈,要我我就自宫,切吧切吧炒二两菜!硬不起来要鸡鸡啥用!”

    路鹤宁一口荔枝没含住,咕噜一下给噎住了。荔枝核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的,他堵的难受,看着徐稷忙去客厅找水跑出跑进的……他心里更堵的慌。

    徐稷这人不按常理出牌,但是男性自尊却强的可怕……路鹤宁投鼠忌器,原本预备好的狠话狠招都不敢用,他还真怕徐稷一时犯傻干出什么事来。

    徐稷道:“你慢慢点,我那天听人说了,吃荔枝对男的好。”

    路鹤宁欲哭无泪,就着他的手喝了口水道:“哦。”

    徐稷又道:“吃栗子也对那个好。”

    “……我知道,”路鹤宁叹了口气道:“水果不能直接补肾,但是能补充津液或者维生素……哎我也忘了是为什么了,反正还没我炖的那些汤有效果呢。”

    徐稷哦了声,却不解道:“那你也告诉李军呗,让他也做点补补。”

    路鹤宁愣了愣,有些莫名其妙:“关李军什么事?”

    徐稷侧脸看着他,坏笑了一下:“你不要太小瞧我啊,我学习不行脑子可好使着呢。你身边熟悉的人就这么几个,能跟你说那个事的,除了李军就是我了。”

    路鹤宁被噎的呛了一下。

    徐稷满脸同情道:“没想到李军这么可怜,他看过专家没?要是没看过的话我给他介绍个?我有个朋友认识男科医院的主任,挺厉害的,就上次咱俩查体的那家。”

    “……还是别了,”路鹤宁心想:看来你挺懂,你自己好好治就行了。嘴上却道:“这个事不好管太多……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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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荔枝吃了也就是一肚子水,路鹤宁还是饿,又惦记着自己还有一堆东西要买,干脆换了身运动服,拉着徐稷出去买东西。

    俩人还是到了上次一起买衣服的地方,徐稷停好车,跟路鹤宁往电梯走的时候还不忘旧事重提,拉着路鹤宁的胳膊道:“咱俩上次来你还记得吗?”

    路鹤宁回头看了眼,有点印象,但是不深了。

    徐稷笑:“那时候我就挺稀罕你,故意装走错路摸了摸你的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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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时候?”路鹤宁愣了愣,忍不住道:“不是还在追别人吗?”

    徐稷茫然:“……是吗?”

    “不是吗?”

    “啊……”徐稷愣了愣,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了。

    “……你还行不行了,”路鹤宁白了他一眼,又学他说话帮他回忆道:“哎你追上那个钟总监了吗?没呢!我过几天再看看……”

    徐稷:“……”

    他光顾着自己跟路鹤宁的那些甜蜜蜜的小回忆,哪里还记得这一茬。

    路鹤宁无语地看了他一眼,摇头笑笑就走开了。徐稷心里有也有些摸不准。他当初追钟杰的时候猫一阵狗一阵,这会儿想起来送送东西吃吃喝喝,那会儿忘了十来天也能不联系,现在让他说什么时候在追什么时候没追,他还真没说不上来。

    路鹤宁看样子没想翻旧账,上了楼直奔男装的楼层去选衣服,徐稷原本心虚的跟了一会儿,还想好了等会儿路鹤宁吃醋生气的话自己怎么哄,结果一路跟下来,一直等他们俩手里的手提袋好几个,从西装到衬衣袜子都买齐了,路鹤宁也没有提这个事的意思。

    徐稷沉默了半天,忽然有些不舒服了。

    中途俩人下楼去找个地方歇歇,徐稷找了个拐弯儿的空,一把抓住路鹤宁的胳膊道:“那个……什么,”

    路鹤宁正盘算钱包里的钱能买个什么配置的笔记本,听这话吓了一跳,回头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徐稷看了眼身边经过的人,压低声问了一句:“你是生气还是不生气?生气的话你得跟我说啊。”

    “我生什么气?”路鹤宁愣了愣,又很快反应过来,笑道:“这个有什么好生气的,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哦,”徐稷答应了一声,琢磨一下也是,那时候他和路鹤宁没什么关系,人家也犯不着翻这陈年老帐。但是想想,又觉得多少有些不甘心:“……那你别的时候要生气了也及时说,咱俩要注意沟通。”他说完忍不住瞅了路鹤宁一眼,假装随意道:“你……一直都没吃过醋?”

    路鹤宁心说哪里没吃过醋,那天要不是因为吃醋哪能上你床,嘴上却高冷道:“没有。我这个人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他想了想,反问徐稷:“那你呢,你吃过醋吗?”

    徐稷想了想,也摇头:“哪能啊,我也很通情达理的。”

    俩人都通情达理的相视一笑,他们下午出来的晚,这会儿买完衣服才想起来电脑城下午五点就关门了。这下路鹤宁只得把买笔记本的事情放到明天,想了想徐洲那事也得解决,索性明天一块回家一趟先问问具体情况。

    第二天路鹤宁起了个大早,他从楼下超市里买了不少瓜果蔬菜,打车到了宁珊楼底下。

    宁妈妈看到他提着超市的袋子,责怪道:“楼底下就是菜市场,你干什么还舍近求远的从超市里买啊,这么沉,那里的菜也不新鲜。”

    路鹤宁以前在金沙的时候没少去菜市场,他作息跟旁人颠倒,又有个嘴碎的房东,难保市场里的人不知道他当时的职业。只是这些事情不能说,路鹤宁看了眼屋里,随口道:“你不是一直喜欢超市里的东西吗,说要买绿色蔬菜有机蔬菜,要不然全是农药残留,吃了不健康。”

    宁妈妈没做声,等把东西放到厨房候,才出来边捡鸡蛋边道:“今时不同往日,那时候是咱家吃的起,现在这日子过的紧巴巴的,这一顿两顿的管什么用,还不如全买菜市场的了。”

    路鹤宁诧异,以为他妈改了性子,却又听宁妈妈道:“不是我说,宁宁啊,你这个个人问题也得操心一下了。”

    她老话重提,这次重点却在别处:“你说你找媳妇,这房子总得买吧,别的不说,首付咱得备着不是?可是你倒好,自己不知道琢磨着点,还叫珊珊去买房子,她一个女人家买房子干什么。”

    路鹤宁问:“她跟你说了?”

    宁妈妈道:“说了啊,说想要我卖了老家房子把钱给她,在这边买套好的。”

    路鹤宁当初是个提议,但是没想到宁珊还真会跟宁妈妈讲。

    宁妈妈叹了口气:“我知道江城这边空气好,环境也好,人也都洋气。可是一是这里房价太贵了,咱哪能买得起,再一个,”她停顿了下,看了路鹤宁一眼:“妈妈有句话可能不好听……都说养儿防老,可是现在看看,真能不能指望上也不好说。珊珊现在有了孩子,以后她顾着自个娘俩就够够的,哪能管的上我这个老东西。你呢,现在没成家是这样,以后成了家有了老婆孩子,注意力更不在我这了。”

    她说到这停顿了一会儿,路鹤宁忙道:“妈你怎么想那去了,我跟珊珊怎么都不会不管你的。”

    “……不是说你们不管,”宁妈妈道:“但是我也不敢全靠着你们,这人都是会变的……要光靠你们养活,自己没个依靠,我心里不踏实。所以我也想好了,房子我活着是不可能卖的,等我死了你俩爱怎么分怎么分。这地方我也住够了,等过两天我就打个车票回家去,到时候你能给妈寄个生活费就行。”

    路鹤宁有些着急:“珊珊就是问你一句,也没别的意思,怎么就能把你给得罪了?再说你不是还跟那个常来的小孩儿聊挺好的吗?”

    宁妈妈道:“不是得罪,我也该回去看看了,那房子就往外租那么点时间,总得回去收房子。”

    宁妈妈打定主意要走,路鹤宁劝她没劝住,反倒是越留越急眼了。宁珊也有些无奈,俩人没办法,只得随着宁妈妈的意思,周二下午的时候帮她打包了行李,又给一路送到站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