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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起便没有吃药,什么时候会发病没人说的准,若是夫人去了,正巧赶上大公子发起病来,伤着了夫人可如何是好?若夫人实在不放心还是奴婢替夫人去看看吧。”

    安夫人将碗筷放下,“也好,那你一会替我跑一趟。”

    笼烟松了口气,又怕安夫人一会改了主意,赶紧应下,等伺候完安夫人用膳,便匆匆去了大公子所居的松清院。大公子难得歇下,院中的婆子小厮都在趁机打盹。笼烟几步上了台阶,推门入屋,屋内一片狼籍,内室的熏炉都滚到了门槛边,笼烟提起裙裾,小心的避开地上的杂物,往内室走去。

    大公子就躺在床上,身上穿的还是昨日的衣衫,粘着草屑,皱巴巴压在身下,一条薄被只盖了一个角,剩下的大半都滑落在地。笼烟摇头上前,将薄被捧起,小心的替大公子盖上。这一盖倒是让笼烟瞧出不对劲了,大公子脸上坨着两团不自然的红晕,嘴唇也干的起皮,笼烟赶紧伸手往大公子头上一探,果然烫的吓人,定是昨日玩的太野发了汗,再被那秋风一吹,可不得病了。

    笼烟急急的出了屋子,将伺候的婆子唤醒,“你,快去叫李太医,就说大公子病来,让他赶紧来瞧瞧。”那婆子赶紧点头应下,小跑着出了院子。

    笼烟也没闲着,立马回映空居,到了安夫人跟前一福身,急忙道:“夫人,大公子似是得了风寒,奴已差人去唤李太医了,只是若是大公子醒来,怕李太医也治不住他。”

    安夫人神色凝重,“竟如此严重?不行不能再等了,笼烟,快差人去叫泽儿回来,无论如何,今日这药是非灌进去不可。”

    二公子还没到,大公子倒是先醒了,又是哭又是闹,早膳不肯用,药也不肯吃,连李太医也无法靠近分毫,众人急的是束手无策,安夫人差点便要差人去薛府请人,只盼着松清院的祖宗能消停些。这时便听下人来报,二公子回府了,正往松清院赶去,安夫人抚了抚胸口,张口便是一句阿弥陀佛。

    祁子泽一接到府里的消息,马不停蹄的回了府,只身入了松清院,一路上昨日起一直在大公子身边伺候的小厮将大公子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等祁子泽入了屋,看到满屋的狼藉,不觉也皱了眉,在看了眼还在发疯发个没完祁子璟,以及一旁早已战战兢兢的小厮,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

    众人见是二公子到,纷纷松了口气,赶紧退下,还体贴的关上了门。祁子泽等众人离开后,方才上前轻喊:“好了,大哥,别装了,人都走了。”

    祁子璟一个鱼跃从床上坐起,斜睨了弟弟一眼,“你还知道来看我啊,你可别说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祁子泽扯过身侧的凳子,大咧咧往上一坐,“记得,当然记得,可我听说这赏菊宴上,无人入了母亲的眼呀,又何需弟弟替大哥挡婚一说。”

    祁子璟不语,只瞪着笑的跟鸡贼似的弟弟。

    祁子泽:“还是说,哥哥相中了哪家小姐?哦,对了,可是那薛家小姐,打从我一回来,这薛家大小姐的名字在我耳边响了不下十数次,我可听说她来自乡野,才被接到薛府没几日,怎么竟是将那京城第一美人都盖过去了?”

    祁子璟绷着个脸,“别胡闹,说正事。那薛家小姐我瞧着有古怪,你可还记得豫亲王前日里寻回了失散多年的长乐郡主,还为此事专程上了个折子。”

    祁子泽:“记得,当然记得。哥哥你该不是怀疑……”

    祁子璟:“时间,地点,都对的上,我已派人去查了,只是还没消息,不过我瞧着那丫头和年轻时的豫亲王妃倒有七、八分相似。”

    祁子泽瞪圆双眼,“此事当真?”

    祁子璟不欲在没确定的事情上多谈,话锋一转,“这薛府,我多少也知道些,他们有意将这所谓的大小姐推出来,偏偏母亲在赏菊宴上非但没相中薛家,还将那丫头斥责了一顿,只怕他们回府后,那丫头会吃苦头,我只担心有人会按耐不住动了手,到时若在这丫头身上真查出来什么,只怕也晚了。”

    祁子泽:“所以,大哥是想……”

    祁子璟笑着拍了拍弟弟的肩,“知我者弟弟也,你且去母亲那,替我说说话,想个法子先将那丫头哄来。”

    祁子泽爽利一笑:“大哥放心,此事包在弟弟身上。”

    祁子泽出了屋子,对着院子里的众人吩咐道:“我先去母亲那一趟,你们便在这里守着,李太医麻烦你开些治伤寒的药。”

    李太医一愣,“可这尚未诊脉,如何开药?”

    祁子泽:“无妨,寻常开即可,我哥那是心病,等心药到了自然不药而愈。”

    李太医一揖,“老夫明了,这就去开药。”

    祁子泽:“如此便麻烦李太医了。”

    祁子泽安排完一切,便赶到了安夫人处,自有丫鬟老远见着二公子,便跑进院子里通报,“夫人,二公子来了!”

    猜测

    安夫人闻言赶紧起身,欲出门去迎,祁子泽已大跨步入了屋,安夫人急切道:“可是去璟儿处看过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