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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是我的错,只道这碧螺素来做事稳妥,却不知她背后竟是如此做派的人,我回去立马就好好罚她。”

    薛老爷顾及荣夫人脸面,到底是她院子里的人,自己警告一番也就罢了。薛婉凝却不这么想,和着这事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结束了,这也太便宜那丫鬟了,谁知道荣夫人回去还会不会罚她,赶紧颤颤的开口:“母亲,您就别罚碧螺姐姐了,我也是瞧着我这不住在幽碧居嘛,碧螺姐姐的名字里也恰好有个碧字,这不正好证明我和姐姐有缘嘛,这才想着将姐姐要来我院里,好与我作伴。”薛婉凝暗暗冷哼一声,我就不信像薛老爷这般重规矩的人,如今还会轻易放过碧螺。

    只听薛老爷重重拍了下桌子,震的茶盖跌落地面,发出乒的脆响,屋内霎时一片安静,“好啊,好啊,我竟不知还有丫鬟敢如此大胆,碧字也是她能使得。”薛老爷气极,胸膛起伏不定,望着荣夫人的眼神也饱含深意,当年纪氏触柱而亡,事后想来纪氏一向安分守己,不像是会干出如此不洁之事,那事确实太过蹊跷,可逝者已逝,自己以后仕途上还的仰仗荣国公府,便也不愿再去深究,可这并不意味着自己的亡妻,可容一个丫鬟肆意践踏。

    荣夫人急道:“老爷,这都怪我,都是我没有管理好后宅,碧螺刚来那会正值姐姐新丧,我一时思念姐姐,便给她取名碧螺,我无意冲撞姐姐呀。”荣夫人演的一手好戏,眼泪说掉就掉,生生将自己的错处撇的一干二净。

    薛老爷阴晴不定的看了荣夫人一眼,美人垂泪,我见犹怜。虽荣夫人上了年纪,但年轻时也是个大美人,如今这一哭,更添了成熟女性的韵味,再加上与薛老爷多年夫妻,早已将他的脾气摸透,自然知道薛老爷最吃的便是如今自己这套。

    薛老爷将眼神收回,缓和了几分,“我知夫人定是无心的,只这丫鬟实在可恶,若只是名字相撞,大可以禀报主母,改个字也不是什么大事,隐瞒不报此为一错。再听我儿口口声声唤她姐姐,一个丫鬟不过奴籍,怎敢担的起主子喊她姐姐,她算个什么东西,此为二错。到了主子的院子,知道那儿缺人手,一不帮,二不上报,让主子自己收拾,此为三错。夫人你看,这该如何处置?”薛老爷愤愤的以指触桌,已是摆明态度,荣夫人无错,错处全在那丫鬟身上,并要荣夫人当着众人的面定下那丫鬟的罪,算是给荣夫人也长点记性。

    这后宅之事薛老爷从不过问,如今这番作为,已是为薛婉凝撑腰,也是下了荣夫人的面子。荣夫人从未被夫君这般对待过,好半天不语,被薛婉琴轻踢小腿时才回神,拿稳声线道:“这丫鬟确实可恶,便掌嘴二十,罚俸半年,罚去车马处做活,改名为翠螺。”

    薛老爷听到这番才满意下来,点了点头,“就按夫人说的办吧。”随后也没了和女儿们攀谈的兴致,起身道:“我先回书房去了。”也不看荣夫人脸色,便大踏步离席,没等伺候在门边的丫鬟掀起门帘,便自己一把掀开,走了出去。

    薛婉凝见自己目的已经达到,本就不指望能靠这些扳倒荣夫人,但小小的碧螺,不对,如今该叫翠螺了,还不是自己的对手,经过今晚这一场,怕是府上的丫鬟婆子也不敢随意拿捏自己了。让你们抓错人,活该!让你们欺负原主,我呸!

    薛婉凝站起身,对着荣夫人一福,“母亲,若无其他事,女儿先回屋了,今日女儿身子乏的厉害,便先去休息了。”

    母女夜谈

    荣夫人虽恨薛婉凝恨的牙痒痒,却也只能大度的放她回去。薛婉凝出了屋子,一路往自己院子行去,等到了无人处,忍不住仰天比划了个v,就算暂时当不成郡主又如何,这宅子里真真是放松太久了,薛老爷碍于荣国公府的权势,宅里居然连个妾都没有,瞧瞧,害的这起子人不过一个简单的交锋便落了下成,也就以前那纪氏太心善,但凡防备一些,也不至如今简单便着了道。

    出了一口恶气的薛婉凝哼着小曲,乐呵的回了自己院中,还不忘敲敲脑海里一直不出声的系统,“系统,系统,你看你家宿主是不是特别英明神武。”

    系统:“宿主,你这样明着和荣夫人结下梁子好吗?你现在人在薛府,人家若有心想治你,不过是动动手指头的事,若是给你按个冒充薛府嫡长女的罪名,押到京兆尹那儿,挨顿板子还是轻的,到时凭荣夫人的本事再找一个信得过的女子来充当薛府嫡女也不是什么难事。宿主啊,你能阴错阳差入这薛府,完全是因为原主死的突然,荣夫人也没预料,才匆匆扯了与原主有着六七分相像的你,来交差,你可别太作了,这可是砍头跟剁菜似的时代,不是你以前生活的法制社会,在这荣夫人想干掉你就跟掐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我劝宿主一句,低调做人。”

    薛婉凝虽知道系统说的都是对的,也都是为自己着想,可心里还是不甘,“可是系统你难道忘了原主吗?忘了原主的母亲了吗?原著上都写了这一家子都不是什么好人,我都来了这薛府了,若不做出点什么,还这样放任他们,那我和他们还有什么区别?再说了,我这世的命本就是赚来的,大不了就是一死,但让我就这么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