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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龄忽然叫住她,“来都来了,进来坐坐。”

    二师兄看看索天真,又看看申龄,接过索天真的伞,带着花生米二话没说就钻到雨幕里,往大殿的方向去了。

    这是真仗义。

    索天真关了门,手足无措地站着,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

    “冷不冷?”申龄抬头看她,半个脸被照亮,半个脸在阴影里。

    索天真走过来,伸出手,“你自己摸摸。”

    申龄摸过去,很凉的。

    索天真说,还在生气吗?不要了吧。你看我很有诚意地来给你道歉的。我以后尽量少说话。

    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话多才惹得申龄生气。

    索天真的手被申龄捂着,心却凉凉的。“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呀,我就是很想跟你说话呀。你每天在家也不很久,白天我也没什么可说的。真的很闷啊。”她低着头,声音很小,“大不了以后就不说话了,省得你嫌我吵。”

    “不是因为这个。”

    申龄拉了拉她,索天真有点儿不大情愿地坐到了他腿上。

    申龄亲她一口,“不说了。让这事滑过去吧。”

    “不行的!那以后还要因为同样的原因吵架的。”

    “没事,我忍着。”

    “诶呀你说嘛,”索天真摇摇他肩膀,“你说吧,我肯定会改的,真的。”

    “还是我没用。我也是在气自己。”

    索天真隐隐约约地好像知道他在意的是什么了。

    申龄枕在她肩上,“我从没觉得你的身份有什么可丢人的,或者是有什么可丢我的人的。我就是难过你总提这个,让我觉得你心里还是在怪我。就很不好受。我确实也该被怪的,所以我就更难受。”

    “我真的没怪你。我现在生活这么好也都是靠你呀,我有什么可怪你的?再说了这个咱们之前不就说开了吗?这事吵过架了,过去了呀。”

    “真没怪我?”

    “真没怪你!怪你我为什么要跟你生孩子?我携款潜逃多好呢。”

    申龄在她颈间蹭蹭,耳朵尖儿都红了。

    索天真捏捏他的鼻子,“你好好待着吧。我得走了,再过一会儿雨真的要下大了。”她边说边起身,却被申龄一把搂回怀里。他说你走什么啊还,我师弟都钻到雨里去了,再说你有伞吗?

    “不想在这儿住,这屋太潮了。我回去住炕多好呢。”

    “不潮不潮,你躺我身上,一点儿也不潮。”

    索天真确实是靠这种方法避潮的,只不过不是躺着,而是坐着。申龄也坐着,俩人面对面。索天真的衣服领子敞着,后背也露了出来。她跨在申龄身上,申龄扶着她的腰,她慢慢地动了起来。

    索天真笑嘻嘻,嘴唇围成一个圈儿,吹出一口气,想要灭了蜡烛。她刚努着腮帮子好容易吹灭,申龄轻轻一抬手,那蜡烛就又着起来。索天真又去吹,申龄就衔住她软软的嘴唇,不让她使劲。

    索天真低头就和着申龄,申龄摸着她的脖子,轻轻抚过她的锁骨,来到她胸前。申龄要把没做完的事情做完。索天真在他身前一颠一颠地,依旧费尽心机地在吹蜡烛。他就着这个一颠一颠的劲儿,手就停着,等着索天真的胸自己撞上来。她颤悠悠地上下抖动,颤悠悠地刮过他掌心的纹路,立出软软的触尖。索天真吹蜡烛吹得大脑缺氧,低头瞧瞧,眉头一拧,拉着申龄的手扶好,“托着点儿,坠得慌。”

    “你看它很主动。”

    “我看你像主动。”

    申龄笑出声,手就攀住了她的左胸。微红的乳肉从他修长的手指缝隙里溢出来,随着索天真的动作,时而溢多些,时而溢少些,像是海边汹涌的白线,或者是往滚开的热水里打入一个生鸡蛋,立时就会升起柔软蓬松的泡沫。

    她颈子上戴了一条项链——细细的金丝掐成一张小网,渐渐兜开,直在锁骨附近立成一张鼓胀的风帆。

    申龄吻了吻这条项链,“好看。”

    金子在暗暗的烛光下被打得发乌,她下巴上的汗滴到这儿,变得很凉。

    他留在她身体里,久久不愿意出来。

    因为这屋实在有点儿冷。

    索天真累着了,“咱俩现在要在家里的炕上你说多好,热乎乎的,什么都不用穿。一觉睡到大天亮。”

    申龄用衣服把索天真裹得更紧点儿,俩人谁都不想去躺二师兄那床一想就是吸满了潮气的被子。

    索天真窝在他怀里,“咱也不能这么待一宿啊。”

    “刚才倒是挺热的,刚才为什么那么热呢?”